易塵他們剛下飛機,就從機場的報刊亭內買到的《泰晤士日報》上看到了一條好消息,教廷的一個紅衣大主教×××大人被一批恐怖分子襲擊,座車被散發反坦克導彈打成了粉碎。易塵低聲贊歎說:“真是一個好消息呢,呵呵,先生們,看啊,借來的力量畢竟是不可靠的,上帝不可能隨時隨地保護他們呢。”
斯凱湊了上來,低聲詢問到:“老板,要不要我通知上面,叫他們的人也出動呢?”
易塵想了想,點頭說:“可是他們最好不要現在出動呢,省得和教廷的人現在就打起來了……唔,等教廷的人從梵蒂岡出發了,也許我們可以炸毀梵蒂岡呢……我知道議團下屬有很強大的殺手組織,不如你建議議團出動他們算了。”
斯凱興致勃勃的點頭,沖出了機場,一路上撞飛了兩三個旅客,甩開了七八個保安,最後撞毀了一扇自動門,咯咯狂笑著去了。
按照菲爾給的地址,易塵他們到了新的‘中國城’,也就是舊址對面的那棟大樓,被菲爾用某些不好的手段徹底的買斷了,隨後整修一新,重新掛起了‘中國城’的牌子,正式開始營業了。頓時無數的男女又找到了消遣的好地方,蒼蠅撲雞蛋一般的撲了上來。
而大街對面的‘中國城’舊址,工人們正在緊張的趕工,菲爾開出了市面價錢的五倍的工錢,就是要他們拼命的、精心的施工,他們還有不努力的麼?
站在菲爾給自己安排的,位於這棟大樓中部八樓的臥室內,易塵揭開窗簾看了看對面的施工現場,點頭問:“菲爾,做得不錯,我們的那些收藏品呢?”
菲爾微笑著恭聲說:“老板,維綸先生非常幫忙,他們很快就把案子給結了,看守的警察全部撤走,我們已經拿回了所有的物品。這裡的地下室我們稍微改裝了一下,四周都鋪上了防彈鋼板,雖然沒有我們以前的地下室那麼大的規模,收藏這些物品還是足夠的。”
易塵點頭,抽出雪茄給菲爾扔了一只,問到:“M那邊,沒有找我們的麻煩了吧?外面的事情怎麼樣?”
菲爾笑起來:“老板,山口組的第三批高檔汽車已經到貨了,在歐洲大陸的銷路非常不錯,那些大富人家乃至普通人都爭搶著購買,利潤非常豐厚,我自作主張把我們的利潤全部送給了休納先生,他非常滿意……在他的壓力下,MI6等部門已經放開了對我們的監視,而感謝我們的國防部長大人吧,他的軍隊替我們清理了大部分的敵人。我們已經擁有了大不列顛的北方,下屬的人手也增加了許多。”
易塵大笑起來:“干得漂亮,菲爾,那些利潤是應該送出去,反正我們沒有花費任何本錢就弄來了這些錢……哈,如果賺了錢而不去花費它們,那麼和沒有錢有什麼區別呢?干得漂亮。唔,吩咐恰利他們最近不要太囂張了,不要作出某些容易引起上頭誤會的事情來。控制好下面的那些人,剛剛加入我們的人,要嚴防他們有異心,明白麼?”
菲爾連忙點頭說:“是的,老板,我們吸收的都是以前被那些大幫派壓制的小幫派的人手,和我們作對的幫派的人手,全部被我們趕走了,基本上沒有對我們有異心的人。”
易塵微笑,指點著菲爾說:“菲爾,如果不是我身邊離不開你,我會讓你去一個大城市做老板,可是現在,只能是恰利他們過去了,唔,再從下面的人手中提拔幾個心狠手辣,但是要腦袋清醒的人,明白麼?我要他們幫我控制倫敦,現在我們的高級干部不夠,所以,我需要新人。菲爾,你去辦理這件事情。”
菲爾看著易塵,老老實實的說:“老板,無論如何我不會離開您的,我和弟弟發誓過,這一輩子跟著您的。”
易塵低聲說:“當然,我知道……嗯,坐下來吧,我從中國帶了些好玩意給您,啊哈,等下還要把戈爾給我叫過來,是個好東西哦。”易塵掏出了一紅一綠兩顆丸藥。
菲爾小心的把易塵剛才扔給他的雪茄放進了上衣口袋,依言盤膝坐在了易塵的前方,張大嘴,易塵把兩顆丸藥扔了進去。
果然,菲爾他們的天賦雖然驚人,可是比起凱恩來說,是差了些,兩兄弟也就達到了菲麗他們現在的境界,但是對於風和土的操縱力,卻已經被提升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易塵又每個人給他們選了二三十樣從‘天星宗’搜刮來的法寶,吩咐他們自己修煉去了。
菲麗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了進來,喘息說:“老板,剛剛新買了一些衣服呢,唔,莎莉,幫我收拾一下。”莎莉拎著更多的包裹進來了,聞言放下了包裹,走向了臥室的壁櫥。
易塵正想問莎莉一些問題,契科夫卻瘋狂的沖了進來,嘎嘎笑著說:“老板,快來看啊,我們的侯爵先生和艾倫莎小姐的訂婚儀式,天啊,戴樂那個老頭子真有面子,居然讓法國的電視台現場直播……還有無數的高官顯貴在場呢……哦,好戲就要開始了。”
易塵猛的站了起來,嘴角流露出了一絲怪異的微笑,怪聲怪氣的說:“上帝啊,我的‘光明之山’,這下可保不住了呢……菲麗寶貝兒,來看看我們的侯爵殿下在巴黎的最後一次演出吧,也許他應該考慮去瑞士做一次整容手術呢。”
菲麗驚叫一聲,整個人帶著風聲騰空而起,撲在了易塵身上,騎馬一般的拍著易塵的腦袋叫嚷起來:“快走啊,快走,我要看……莎莉,莎莉,你快來啊,難道你沒有興趣麼?”莎莉愣了一下,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幾件衣服,靜悄悄的跟了過來。
卻說那天,在羅馬的時候,順利的殺死了一條‘暴怒’的公牛的白嘉德,已經贏取了艾倫莎的芳心。一個英俊、溫柔、多金、學識豐富、談吐有趣,尤其有著一種其他的貴公子身上所不具有的彪悍氣息的白嘉德,對於艾倫莎已經產生了莫大的吸引力……
當下,兩人漫游了羅馬,追循當日赫本的旅游路線,一路玩了下去。
而他們下榻的麗晶酒店,向來宣稱讓旅客有一種家的溫馨感覺的店方,這次徹底的出賣了自己的宗旨。法比奧的下屬們公然的在白嘉德以及艾倫莎的房間內裝了無數個攝像頭,全方位的聲音采集器,並且在隔壁的房間內假設了一個標准的影片制作工場,所用的人,也是用暴力脅迫而來的專業人士。
酒店的經理滿頭大汗的看著這一切,差點絕望得要去自殺,他哀嚎著向一貫筆挺,頭發油亮的法比奧求情:“哦,閣下,求您發發慈悲吧,我們酒店的聲譽,會被毀於一旦的。”
法比奧薄薄的嘴唇一撇,冷冰冰的吐出了幾個字:“誰敢說出去是在您的酒店發生的這些事情呢?嗯?哦,難道幾位先生們要說出去麼?”他的手指點了一下那幾個專業的錄音師,幾個人連忙驚恐的搖頭,驚叫起來:“上帝啊,我們怎麼會呢?”
法比奧聳聳肩膀,喝了一口紅酒到:“那麼,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借您的酒店讓我完成我親愛的兄長給我的任務吧,否則我沒有臉面去見他的……如果您覺得,讓我在我的結義兄長面前丟臉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那麼我可以保證,您的酒店明天就會化為廢墟,明白麼?”
酒店經理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絕望而又無奈的癱倒在了沙發上。
法比奧微笑著看看手表,嘻笑著說:“哦,那些參合了特別配方的飲料可以准備了,我們的侯爵大人就要回來了呢。唔,讓我們看看侯爵大人和世家小姐的表演吧,這種場景不常見呢。”
法比奧在場的下屬們,一個個流露出了猙獰、下流的笑容,嘿嘿聲大起。
白嘉德拉著艾倫莎的小手,走進了一家珠寶店,他的幾個下屬,也就是他那個藝術品盜賊團的高手微笑著跟了進去。白嘉德指點著一枚碩大的鑽石戒指,微笑著問艾倫莎:“親愛的,您滿意這一顆麼?”言語之間,他的眉間洋溢著深情。
艾倫莎微微笑著,沒有說話,於是白嘉德毫不猶豫的買下了兩顆戒指,而就在店家高興於一筆大買賣的時候,白嘉德下屬們輕靈的偷走了價值超過十倍的珠寶,他們偷取得非常有技巧,總是這裡一顆,那裡一顆,不經過仔細的盤點,一眼看去,根本就不覺得少了些什麼。
白嘉德拉著艾倫莎,和聲問到:“我們回酒店好麼?這種天氣,我害怕他們損害您嬌貴的皮膚呢。”
艾倫莎看了看白嘉德,精致的臉龐上冒出了一絲微笑,輕輕的點點頭。白嘉德嘻笑著揚手招來了幾輛出租車,吩咐到:“麗晶酒店,去吧。”
兩人剛剛回到房間,法比奧的一個容貌清秀俊美的下屬,就已經推著一輛酒車進去了,烈酒內,全部參合了偉哥,而紅酒、白葡萄酒內,則是參雜了挑逗女性的。按照事先商量好的,白嘉德給自己倒了一杯白蘭地,然後給艾倫莎倒了一杯紅酒。
兩人舉杯微笑,艾倫莎一口飲盡。白嘉德端起杯子,湊在唇邊,心裡嘀咕了一下:“上帝啊,原諒我,這都是為了那無比高尚的藝術……哦,我親愛的‘光明之山’啊,我來了……倫敦塔都倒塌了,我想,易已經拿到了那寶貝兒吧?哦,真是可愛的寶貝兒……”
白嘉德也一飲而盡,隨後,再給自己和艾倫莎倒上了一杯,開始說起情誼綿綿的話語來,什麼你是我的玫瑰,你是一個強大的戰士等等相互的恭維的廢話。
法比奧在隔壁看得樂不可支,咯咯咯咯的笑起來,拍著大腿說:“哦,親愛的易,我的兄長,這次的事情真是太有趣了,您真是天才,從哪裡弄來的這兩個妙人兒?哦……不就是做愛麼?給錢就可以了,女明星隨便自己上呢,可是他們真做作啊。”
法比奧的下屬們連連點頭,他們什麼時候講究過愛情這個東西呢?一個個目光眨都不眨的看著房間內的那新架起來的高清晰等離子屏幕。
法比奧突然問到:“你們在酒裡加了多少藥?”
一個面目粗魯,身材高大的家伙沉聲說:“老板,我按照我的習慣加的,普通分量的三倍,有什麼問題麼?”
法比奧張大了嘴巴,右手輕盈的揮了個圈子,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哦,親愛的,沒問題,怎麼會有問題呢?哦,太好了……這將會是一場艱苦的持久的戰爭呢。艾倫莎小姐難道還是處女麼?那麼她可要吃點苦頭呢……啊哈哈哈哈。”
這邊一群惡棍淫褻的笑了起來。
而白嘉德已經摟住了艾倫莎的腰肢,輕輕的吻起她的臉蛋和耳垂,兩個人都喝了多半瓶酒了,藥力和酒力上湧,都有點把持不住了。艾倫莎呻吟一聲,軟倒在了床上。
白嘉德矜持的看看左右,心裡歎息到:“哦,上帝,我的名譽,我的自尊,這次都沒有了……可是,親愛的‘光明之山’啊,這都是為了您,明白麼?我的小寶貝。”他緩緩的脫去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結實的身體,隨後緩緩的趴在了艾倫莎的身上。
嬌喘聲和粗重的喘息聲響了起來。
法比奧在隔壁目不轉睛的觀戰著,不停的發令到:“哦,鏡頭拉近一點,太妙啊,啊,這個小姐的身材真是棒極了……天啊,多麼豐滿的胸脯啊……哦,注意,注意,特寫,特寫鏡頭。Yes……就是這樣……唔,唔,左邊的鏡頭拉近他們的臉,對了,注意這個小婊子說了些什麼……啊哈,果然沒錯,要求再用力些……媽的,不是處女了。”
他興致勃勃的指揮著那些專業的攝像師、錄音師拍攝鏡頭,心裡琢磨著:“哦,上帝,這次的鏡頭可以合成起碼二十部影碟呢,哦,法國豪門戴樂家族的高貴純潔的小姐的偷情鏡頭,真是太絕妙了……應該可以帶來很多的收入吧?上帝啊,我贊美您,性是一種美好的行為……”
一個助手流著口水看著屏幕上的白嘉德把艾倫莎翻了幾個轉兒,吼叫著瘋狂的沖刺,不由得叫嚷起來:“天啊,這是我看過的最美妙的成人片子,老板……真的,美國人拍的那些片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姿態的變化,完全就是單純的活塞運動……哦,上帝啊,您看,這個小子的姿勢真多……天啊,這個女人好漂亮。”
另外一個助手眼珠子都快看傻了:“上帝啊,我贊美您,如果成人影片也有奧斯卡大獎的話,這部片子可以得到所有的獎項。”
法比奧死死的盯著屏幕上艾倫莎的身體,吞了幾口吐沫,喃喃的說:“為什麼我們不能設立一個奧斯卡呢?哦,我決定了,從今年起,每年和奧斯卡發獎的同時,我們舉辦影片奧斯卡評選,哦,上帝啊,男人要俊美,女人要漂亮,要投入感情,要充滿深情,不能做作,太美了……哦,多麼雪白的皮膚啊……投入不會很大的,但是可以造成很不錯的轟動效應呢……唔,我們手下不是有兩家電影廠麼?叫他們偶爾制作點精品出來吧。”
也許是藥力太足了一些,白嘉德心裡暗暗叫苦的和艾倫莎搏斗了五個小時,最後才癱軟如泥的一洩如注,渾身大汗淋漓的癱倒在了艾倫莎的身上。
艾倫莎也是尖叫了幾聲,徹底的崩潰了。
法比奧在隔壁也一時間忍不住,雖然並沒有真正的接觸到敏感部位,可是他也一時間發洩了出來,苦著臉吩咐到:“給我找個女人,我要女人……哦,上帝啊,太刺激了……走吧,走吧,事情完成了。”
一個助手突然叫嚷起來:“老板,還有下文呢?”
法比奧愣了一下,也不顧褲子上的一塊污漬,連忙坐回了原位,驚問:“怎麼了?還有什麼?那小子還有力氣繼續作戰麼?該死的,給我拿新的褲子過來……還有,一個女人。”
白嘉德勉力的親吻著艾倫莎的臉頰,艾倫莎喘著氣,目光古怪的看著白嘉德,低聲說:“您發現了麼?我不是您相像的那樣,我不是處女,哦,也許您的家族要求了,您必須娶一個純潔的女人?”
白嘉德心裡偷笑:“處女?您是妓女我難道會在乎麼?哦,上帝啊,您是不是處女和我有什麼關系?”他嘴裡毫不在乎的說:“不,親愛的,我愛您,這就足夠了,難道還有其他的什麼比這個更加重要麼?哦,我愛您,我願意用我的生命去愛護您。”
艾倫莎閉上了眼睛,柔弱無力的撫摸著白嘉德的臉蛋,喃喃自語的說:“您是一個好人,嗯,哦,您到底如何的喜歡我呢?”
白嘉德伏在她的耳朵邊,一副魂不守捨的樣子說:“哦,我要娶您,我們馬上返回巴黎吧,我們馬上回去,我要向您的父親提出這筆婚事,如果樂意的話。”
艾倫莎沉默了兩秒鍾,然後歎息起來:“當然,我願意,為什麼不呢?您是那麼優秀的一個愛人,哦,我親愛的小羊羔,親愛的,吻我。”
兩人一個足足十分鍾的長吻,吻得隔壁的法比奧都搖頭歎息起來:“哦,年青人,縱情色欲是不應該的,這是我們這種人才應該做的事情……該死的,你們給我找的女人呢?我要那個剛剛上了封面的小女人,給我找到她,不管她的經紀人要多少價錢,給我把她弄來,她的皮膚顏色,我非常喜歡,如果有人敢和我競爭,干掉他。”
兩個高級助手連忙沖了出去,一耳光抽在了正在進門的一個漂亮女人的臉上,扔給了她一疊子鈔票,吼叫到:“不需要您了,滾出去。”這個女人狼狽的抓著鈔票跑了出去,她可不敢和這些人計較什麼,何況錢也拿到了,不是麼?
長吻暫停了下來,白嘉德撫摸著艾倫莎的長發,低聲細語到:“哦,親愛的寶貝兒,說實在的,我現在非常的嫉妒。”
艾倫莎微笑起來:“哦,可憐的小羊羔,您嫉妒誰呢?應該是別人嫉妒您吧?”
艾倫莎繼續說到:“您有錢,有地位,有土地,有高貴的貴族頭銜,當然,您現在還擁有了我,您的前途無限光明,您嫉妒誰呢?”
白嘉德大著膽子說:“我嫉妒那個混蛋,那個第一次親近您的人,我要和他決斗。”
艾倫莎的臉色變了,瞪著白嘉德到:“哦,天啊,您還說您愛我,可是您在意的還是我是否一個處女。”
白嘉德趁著臉,一副不容抗拒的大丈夫嘴臉,陰狠的說:“不,我要洗刷恥辱,不是我的,而是您的……他玷污了您,我的女神,我的上帝,我的聖母,哦,天啊,他居然敢如此的對您,我要干掉他……最起碼,現在貴族之間還是允許決斗的,如果他是貴族的話……親愛的,我要干掉他,為他傷害了您而干掉他。”
艾倫莎的臉色猶豫了很久,歎息了起來,撫摸著白嘉德的臉蛋說:“哦,我的小羊羔,千萬不要這樣,他的家族非常的有勢力,他非常的有錢,而在巴黎,有錢就有了一切……親愛的,不要計較他,他不過是個寵壞了的小孩子而已。”
白嘉德一臉的鐵青,連連點頭說:“不……我不允許。”
艾倫莎整個人都軟了下來,摟著白嘉德脖子問:“您真的無比的愛我?親愛的。”
白嘉德連連點頭,稍微恢復了一點點力氣的身體又開始抽動起來。隔壁的法比奧哀嚎起來:“天啊,我的女人在哪裡?該死的,你們的藥放得太多了,那小子又有精力了。”
艾倫莎連續的呻吟起來,低聲叫嚷著說:“哦,上帝啊,我不瞞您,我有兩三個親密的朋友,可是他太不識趣了,以為我一旦給予了他,我就要永遠的給予他。可是我並不愛他,我趕走了他,他太不象話了,居然要用錢把我娶走,天啊,他是一個多麼壞的人啊。”
白嘉德心裡大概明白了,這個看起來無比的聖潔的戴樂家族的小姐,是一個周旋於幾個密友之間的高級交際花而已,而那個倒霉的小子,居然敢打攪她的興致,要求娶她……所以這個高傲的小姐無情的傷害了他,或者還說了某些極其難聽的話,要不然,為什麼那個可憐的小子要用這麼多錢來收拾她呢?還是采取這樣無恥的方式。
白嘉德心裡最後的一點點對艾倫莎的憐憫都消失了,他瘋狂的抽動起來,吼叫到:“那麼,我得到了您,不是麼?您的身體,您的心靈,您的靈魂,現在都屬於我了……啊,撒旦萬歲,讓我們墮落吧,在這個污穢的人間,用性愛讓我們墮落吧。”
艾倫莎發出了長久的尖叫,她吼叫起來:“啊,親愛的,您真是太好了,讓我們一起墮落吧,我愛您,我愛您,我的身體,我的心靈,我的靈魂,都奉獻給您,您一定是惡魔的使者……哦,我從來沒有這樣愛過一個男人,徹底的占有我吧,哦,蹂躪我吧……我的一切都奉獻給了您。”
隔壁的法比奧又開始了吼叫:“那個女人,給我找來,哦,算了,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收拾她,我要讓她知道,讓我法比奧先生不高興了,會是什麼樣可怕的後果。”
春風一度後,白嘉德和艾倫莎返回了巴黎,正式向戴樂老頭提出了婚事的要求。
戴樂老頭大樂,答應了白嘉德的求婚,並且准備在幾天後招集自己的朋友,邀請其他的貴客,舉行一次盛大的訂婚儀式,而正式的婚禮,准備在白嘉德取得了正式的法國國籍後,正式進入法國政壇後再來舉行。
所以,易塵他們剛剛回到倫敦,看到的就是這次訂婚儀式的直播。白嘉德一身華貴的禮服,彬彬有禮的摟著艾倫莎在賓客之間往來游走,看得契科夫是口水長流:“老板,為什麼這樣的人物不叫我去呢?哦,好漂亮的小姐啊,我真想……嘿嘿。”
凱恩甕聲甕氣的吼叫起來:“閉嘴,看戲,不許吵到老板。”
易塵微笑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說:“沒關系,契科夫,如果您樂意的話,我不介意在‘中國城’開辟某些服務,專門向豪門怨婦提供性服務,您……充當主角如何?”
契科夫臉色都白了,連忙縮起了身子,抽著大麻嘰嘰咕咕的說:“哦,老板,我可對那些老太太沒興趣,他媽的,想起來就性無能了呢。嗚……好恐怖啊。”
斯凱沖了進來,大聲叫嚷著:“老板,我已經通知上去了,上面的那些混蛋說,他們馬上調集人手,啊哈,我們黑暗世界要給那些混蛋一個好看。”
德斯他們馬上齊齊的噓了一聲,指點著電視,興致勃勃的說:“老大,看節目啊,老板導演的豪門恩怨啊,看看有什麼情節發展啊。”
斯凱馬上擠進了契科夫所坐的單人沙發,契科夫嘀咕了幾聲,縮了縮身體,讓出了一半空間,反正他們的體格都瘦,倒也不是很擠。斯凱摸進了契科夫的口袋,抽出了一支大麻,點著後開始吞雲吐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屏幕。
白嘉德摟著艾倫莎,最起碼現在還是一副恩愛美滿的模樣,兩人蝴蝶一般在賓客中穿來繞去,也不知道引起了多少羨慕以及嫉妒的目光。聖蘭倫站在花園的一角,渾身微微哆嗦的看著兩人,臉上神色古怪到了極點,一時間是不忍,一時間是極度的仇恨,一時間是滿心的歡喜,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艾倫莎不經意間看到了聖蘭倫,她的目光馬上閃到了一邊去,而且再也不靠近那個角落了。白嘉德則是抽空扭頭看向了聖蘭倫,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
易塵輕輕的說:“哦,情人馬上就要變成仇人了麼?希望白嘉德能夠順利的完成我的委托吧,否則我會干掉他以及他的那個老板的,我發誓……嗯,不過,如果不能拿到那十億美金的酬勞,用‘光明之山’來頂替,其實也是合算的。”
‘撲通’一聲,艾斯和法爾摔倒在了地上,他們爬起來驚呼:“十億美金的酬勞?天啊……”
易塵微笑著,呵呵幾聲,沒說話。
戴樂老頭走上了花園正中,用百合花以及郁金香等溫房裡面養出來的名貴花朵裝飾的小講台,微笑著,雍容的說:“諸位,我親愛的朋友們,以及諸位尊敬的來賓,感謝你們來參加我最寶貴的女兒,我的天使艾倫莎的訂婚典禮。哦,大家也知道了,我那可愛的女婿,是一位什麼樣傑出的人物,哦,我就不多說了,否則,大家會認為我這個老頭子在自吹自擂呢。”
戴樂的幽默引起了賓客們的一陣善意的笑聲。
戴樂舉手指向了白嘉德,興致勃勃的說:“那麼,現在就讓我的女婿,我的半子,來說明一下,他是如何騙取我的天使的芳心的吧……哦,親愛的,上來,上來,讓大家分享一下你的幸福吧。”
白嘉德雍容的鞠躬,向所有的客人施禮後,緩步走上台去,戴樂笑嘻嘻的站在了一邊。
白嘉德掏出了兩枚碩大的鑽戒,微笑著說:“先生們,如同大家所見的,我不過是一個擁有一點點土地的,一點點現金的鄉下的土財主。”
賓客們大笑起來,戴樂也忍俊不禁,輕輕的拍打著白嘉德的肩膀。
白嘉德嘻笑著舉起鑽戒,笑嘻嘻的說:“哦,當我第一次來到巴黎,上帝作證,否則可以降下雷電毀滅這個世界,我是多麼的激動啊,滿街的名門淑女,滿街的豪門紳士,上帝啊,我是多麼的驚奇,我是多麼的心存向往,哦,如果我能找到一位高貴的小姐,把她勾引回我的那古老的城堡,也許一幕現代的勇者救公主的好戲,就要在我那可憐巴巴的古堡內上演了?”
賓客們又是大笑,而白嘉德的幾個新朋友則是大聲叫囂起來:“哦,親愛的朋友,我們扮演勇者,而您就扮演邪惡的魔王吧。”
整個花園都笑了起來,白嘉德露出了古怪的微笑。
白嘉德緩緩的說,聲音極度的沉重厚實,完全一副誠實君子的德行說:“諸位,上帝保佑我,讓我碰到了,善良、純潔的艾倫莎小姐,哦,那時候,我的心簡直就好像被一顆一億噸級的核彈頭爆炸了一般,我發誓,我一定要成為她的朋友,我一定要成為她的愛人。”
賓客們輕輕的鼓掌,而艾倫莎則是滿臉笑容,神采飛揚的給了白嘉德一個飛吻。
是否所有的藝術品大盜都是天性涼薄之輩呢?別人也許難說,可是白嘉德可能就是其中的典型了,他的口風一變,輕輕的把兩顆鑽戒扔在了地上的草叢裡,所有的賓客驚呼聲中,白嘉德聳聳肩膀,兩片嘴唇一撇,說到:“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在巴黎的社交界如此的純潔,如此的清純,擁有很好名譽的艾倫莎小姐,竟然是一個人盡可夫的交際花呢。”
艾倫莎和戴樂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白嘉德無奈的說:“在我之前,艾倫莎小姐已經有過很多的情人,而且,她已經不再純潔,可是她一直告訴我,我是她唯一喜愛的人……上帝啊,這叫我如何承受呢?”
白嘉德義正詞嚴的說:“也許,我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鄉下財主而已,我配不上我們親愛的艾倫莎小姐,我不配獲取她真正的芳心,我甚至懷疑,也許僅僅是為了我的財勢,戴樂家族才會樂意和我聯姻吧?對不起,我不能答應這次的婚事……諸位,非常抱歉。”
艾倫莎暈倒了過去,栽倒在了地上,戴樂則是彷佛五雷轟頂一般的呆在了當場。而白嘉德古怪的朝著戴樂笑笑,伸手敏捷的沖下台子,分開了那些不知所措的賓客,匆匆的奔出了戴樂家的後院。兩個電視台的記者扛著攝像機追蹤拍攝白嘉德的行動,結果被兩個人一拳擊倒在了地上,電視屏幕把這一切都忠實的展現在了所有的觀眾面前。
易塵大笑起來:“啊哈,先生們,我們可以開一個小小的party慶祝一下了,畢竟有幾億美金入帳,總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啊……菲爾先生,麻煩您一下哦,准備一桌最好的……唔,就法國大餐好了,我們感受一下白嘉德先生的享受吧。”
菲爾笑瞇瞇的鞠躬,神采飛揚的大步去了。艾倫莎和戴樂的命運,誰關心呢?反正不過是為了一些鈔票而報復他們而已。
白嘉德匆匆的上了一輛在門口等候了良久的汽車,發令到:“馬上離開巴黎,最快的路徑去瑞士……唔,我要改變一下我的容貌了……該死的。”他掏出了一瓶藥水,塗抹在了自己的臉上,馬上,他那經過了高手匠人加工的臉蛋,某些微妙的特征消失了,恢復了他的本來面貌。
白嘉德嘀咕起來:“為了安全,還是稍微再改變一下我的容貌最好,我可不想戴樂家族的人雇傭殺手拼命的追殺我,哦,上帝啊,‘光明之山’,我的寶貝兒,再忍耐一下,我馬上就來了。”
而聖蘭倫則是帶著自己的管家偷偷的溜出了亂成一團的戴樂家的庭院,低聲吩咐到:“還有一半的款項,轉帳給他們吧……這個該死的女人,我……”年老的管家輕聲歎息了一聲,微微的點頭,嘀咕著說:“少爺,以後不要和這些人有什麼牽涉了,他們的下手太狠毒了,我們不應該和他們來往的。”
聖蘭倫點頭,看著天空,吐出了一口長氣。
就在白嘉德帶著自己的幾個下屬匆忙的逃離巴黎的時候,法比奧趴在那個封面女郎的身上,滿意的歎息起來:“哦,寶貝,你的身體,真是太絕妙了,無與倫比……嘿,嘿,嘿,你們這群混蛋,難道沒看到剛才的節目麼?你們應該把手頭的貨物給發放出去了。”
房門外,幾個人恭聲的應了一聲,隨後傳來了遠去的腳步聲。
女郎含糊不清的問了幾句,而法比奧重新撲了上去,惡笑著說:“哦,寶貝,你不需要知道什麼,哦,真是太美妙了……”
白嘉德剛剛離開巴黎,互聯網上就已經充斥著他那被法比奧給予了極高評價的成人節目,驚訝的網民們紛紛下載,傳播……而制作這些視頻的,法比奧的下屬也太惡毒了一些,在片頭內拼命的解說這就是發生了情變的戴樂家族的艾倫莎小姐和情人的傾情演出……
更多的錄像光盤通過法比奧他們控制的黑市渠道流通了出去,看起來收益還不錯,每份光盤售價是普通光盤的五倍,還是有無數的人在搶購……
短短四五個小時之內,戴樂家族以及艾倫莎的名譽,變得臭不可聞。
艾倫莎自殺,然後被傭人搶救了過來,但是已經變得有些神智不清了。
戴樂則是利用手中的權勢壓制輿論,但是實在無法控制,於是,一腔怒火全部轉移到了那個白嘉德侯爵的身上,被高薪雇傭的殺手紛紛出動了。而此刻,白嘉德已經躺在了瑞士一家美容院的手術台上。
易塵在‘中國城’鼓掌歎息說:“太美妙了,哦,在如今這樣一個資訊發達的時代,要打擊一個家族,實在是太容易了,不是麼?可憐的戴樂家族,他和我們無緣無仇,哦,他們的家族的名譽,恐怕要用十年的光陰才能恢復了。而那位可愛的艾倫莎小姐,也許她會考慮加入教廷?”
斯凱惡毒的比劃了一個中指:“沒錯,老板,看她的模樣不錯,也許教廷的那些欲火無法發洩的人會很樂意接收她的……哦,找個秘密的修道院,然後裡面存放無數的美女為教廷的高級人士服務,誰知道呢?”
易塵一本正經的嘻笑起來:“哦,斯凱先生,我們要尊重上帝,我們要相信,他老人家的僕人,是不會這樣卑鄙無恥的,雖然他們有時候是很卑鄙無恥,但是還沒有卑鄙到這樣的地步呢。”
菲爾走了進來,神采飛揚的說:“老板,酒宴已經吩咐好了,您喝什麼酒?”
易塵淡笑著說:“哦,隨便,隨便好了……唔,已經快到二月份了,不是麼?唔,我們應該把去年的分紅計算一下了……契科夫,還是老規矩,您的所有紅利我幫您保管,明白麼?”
契科夫委屈的點點頭,歎息了一聲。
易塵拍拍斯凱他們的肩頭,笑嘻嘻的說:“當然了,你們七人,我會給你們預支一部分紅利的,放心好了,名車、美女,不就是你們的追求麼?”
歡呼聲從‘中國城’內傳了出來,易塵呵呵的笑了起來,心裡琢磨著:“唔,要准備迎接白嘉德先生了呢……希望我還能認出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