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羅金仙異界銷魂 正文 第360章 美女何如雪?
    祝賀你!」何雪舉杯。

    「祝賀什麼?」周宇不懂。

    「你比我那個朋友幸運!」何雪嫣然一笑:「他喜歡請人喝咖啡,但成功率實在挺低,你的成功率高得多!」

    周宇笑了:「好理由!我也要祝賀你!」

    何雪笑了:「祝賀我找到了一個朋友的替身?」

    「不是!」周宇認真地說:「一個姑娘家,半夜跟蹤男人,如果這個男人是一個壞人,你早就……這個那個了,但你非但毫髮無損,還能喝上一杯免費的咖啡,難道不值得祝賀?」

    何雪認真打量他:「你確定……你真的是一個好人?」

    「這就得看你以什麼作為標準了!」周宇悠然地轉動手中的咖啡杯。

    「其實我的標準真的不高!」何雪盯著他的眼睛:「有時甚至低得可憐,比如說……只要不殺人放火,就算是好人!」

    周宇愣住:「莫非姑娘……認為我還殺人放火?」

    「我可沒這麼說!」何雪嘻嘻一笑:「來,喝咖啡!」雖然沒有肯定地回答,但也並沒有否認。

    深夜之中、雖然是最有資格成為不夜城的咖啡廳,人一樣不太多,外面一桌上的情侶離開之後,整個咖啡廳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當然還有離得遠遠的服務員,訓練有素的服務員自然知道什麼時候應該隱藏自己。

    「你看,這半夜的在一起喝上一杯咖啡。還沒問你貴姓呢!」何雪漫不經心地說:「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何!」

    「我姓周!」周宇臉上有微笑。想查戶口?且告訴你一個真地,讓你滿世界找去,他的戶口在這個世界上還根本不存在!

    「我那個朋友挺讓人同情地!」何雪臉上泛起一絲傷感:「他工作丟了,女朋友又被人拐跑了,上次撞到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他也就衝上去和那個女的爭執了一番,居然被那個男人狠狠揍了一頓。腿都打斷了,腿好後。整個人一蹶不振,天天借酒澆愁!」

    真的還是假的?周宇從她臉上找不到答案,隨口應道:「那個女的根本不喜歡他,他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你認為那個女的根本不喜歡他?為什麼?」

    「這很簡單!」周宇淡淡地說:「如果真的喜歡他,別人也拐跑不了!」

    何雪搖頭:「你太單純了,這世上有許多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其實這中間有內幕地!」

    「內幕?」周宇微微發愣:「男女相愛與分手需要內幕嗎?你千萬別告訴我……那個男的是皇親國戚。就像封建社會一樣,強搶民女!」

    何雪緩緩地說:「現代社會雖然提倡戀愛自由。但我們都不是生活在真空之中,雖然沒有皇親國戚。但嚴酷地生活現實有時比封建社會更殘酷!」

    周宇手中的杯子停下。社會真的有這麼殘酷嗎?他的生活中沒有什麼殘酷,除了他短暫的童年之外。

    童年時。他經歷了最殘酷的事——失去家、失去家地音訊,但那個時候,他還無法有太深的感觸,隨著師傅上山學藝,他地世界變得好小,只有山、樹、石頭、功夫和一個縹緲的追求,最殘酷地事情就是師傅要他再釀五十年酒!

    進入魔法世界,一直是他在主導自己地行程,沒有人能對自己形成致命的威脅,而他是高高在上主宰別人地生命,進入這個世界,也是他在遊戲人間。

    殘酷的事情沒有發生在他身上,但他能理解這種殘酷,電視劇中那個特工臥底十多年,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名聲蒙羞,這是殘酷;那個老婆婆一頭撞死在別人的開業典禮之上,滿滿的悲憤也是殘酷,自己進入這個世界修心,莫非依然停留在表層?

    「你不相信這世上有殘酷與無奈?」何雪的聲音悠悠飄來:「是因為你沒有經受過苦難,還是你還太天真?」

    「我相信有殘酷!」周宇淡淡地說:「但我更相信只要真心想做一件事,就可以克服重重困難,輕易用『命運的殘酷』來為愛人的背影送行之人,只能說是他們心中未必有真情!」

    「真情?」何雪仰在椅中,平靜地看著他:「你可知道世間有許多種情,未必只有男女情!……我說的那個朋友,他女友愛他,但她也無法不愛自己的家庭,

    病了,需要很多錢才能保住性命,而她那個新任男友幫助她保住母親性命的人!」

    周宇怔住,良久才歎息:「我好像錯了!」

    何雪點頭:「是的,你錯了……你可以質疑這種做法的正確與錯誤,但不能因此而鄙視她!」

    「我沒有鄙視她!」周宇輕輕歎息:「只是為她而悲哀!」

    「是這樣!」何雪端起咖啡杯,漫不經心地說:「如果是你遇到這種情況,你會怎麼辦?……對不起,我沒有詛咒你媽媽的意思,只是一個假設!」

    什麼意思?還是一個心理學家不成?通過某種方式來試探?周宇沉吟良久,突然笑了:「我會追求自己的快樂!」

    很老實的回答,放棄自己的至愛而拯救別人,這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要做到這些就得具備幾個條件,博大的愛心、犧牲自我的精神、還得有相當的毅力與勇氣,能做到這些不容易,但要坦言承認自己做不到的人更是少見——反正也就是說說而已,言語中一般人都會有很崇高的境界!

    何雪皺起了眉頭,她又得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結論?

    周宇淡淡地說:「我很自私,對不對?」

    「這或許不叫自私,而是……坦誠!」何雪微笑:「這個問題我問過不少人,幾乎每個人的回答都很讓人感動,但現實中真正讓人感動的事情並不太多!」

    周宇笑了:「或許我也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何雪抬頭:「好啊!」

    周宇緩緩地說:「你給了我一個假設,我也給你一個假設……假設你是那位可憐的母親,你女兒也是你的至愛,你希望她作出什麼樣的選擇?是延續自己的生命還是延續自己女兒的幸福?如果你的至愛因為你而一生痛苦,你就真的能活得安心嗎?」

    何雪愣住!站在女兒的角度,延續母親的生命是她的大義,但站在母親的角度,女兒的幸福才是最大的事情,女兒如果一意孤行,強行放棄自己的幸福,這個母親只怕會比死更痛苦,她這個問題有更多的變數,只要換一個角度,什麼變數都可能出來!

    「我們好像談得還比較投機!」周宇站起:「下次有機會不妨再探討探討!再見!」

    起身而去,何雪還在呆呆出神。

    已是深夜,接近凌晨時分,賓館裡燈還亮著,三個人眼睛裡還閃爍著精光,根本看不出一點疲態,何雪坐在沙發上,對面是兩個青年,緊張地盯著電視屏幕上移動的一個小光點:「何科,這個人進了東二區的十三號大樓302間!」

    「很好!」何雪興奮地說:「立刻調查這個房間的主人是誰!」

    命令已發出,但在百萬人口的大市準確查找某一個房間的住戶自然需要時間。

    「何科!」另一個年輕人王劍說:「腳印檢測出來了,有問題!」

    「說!」

    「這個人穿的鞋子的確42碼的,腳印也的確挺新,但罰現場的完全不同!這雙鞋子不能說明問題。」王劍略略一頓:「有沒有可能是進那個死胡同時換了鞋子?」

    「不可能!」鄭偉搖頭:「他身上不可能隨時帶著鞋子換,那個胡同裡也沒有商戶賣鞋,他進去才十分鐘,就算偷也未必來得及!」只有神經病才會隨身攜帶一雙替換的鞋子,當然,半夜三更黑暗之中賣鞋子的商戶更是神經病!

    王劍沉吟:「但今天的情況透著詭異!……那個記者提到鞋子的時候,我分明感覺到這個人神色有異,而且在現場找不到腳印,幾乎能認定這個人腳上穿的鞋子正是作案時的鞋子,只因為他當時腳上穿的就是自己疏忽大意的鞋子,他才會拖地、才會將所有痕跡消滅!……我看問題還是出在胡同裡,出胡同之後,他坦然接受何科的邀請,並有意在咖啡廳外面留下清晰的腳印,正是說明他意識到鞋子有問題才有意為之!」

    「有道理!」鄭偉抬頭:「何科,你認為呢?」

    何雪緩緩地說:「你說胡同中不可能換鞋子,這客觀上來說是站得住腳的,但我們好像忽視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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