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帝國崛起 正文 三百九十七章 跑馬載碑
    「武兒出了什麼事情?」

    「趙雲將軍回報,在一次派二皇子去鎮壓一個小部落的時候,二皇子看中了一個草原姑娘。那個…………有點心急了,被趙雲將軍打了二十棍子,逐出軍中,現在正往長安返回呢。」

    嬴嘯一下愣住了,有點心急?看來還真是朕的兒子,怕是把人家就地給辦了吧。十六歲的小屁孩呢,不過有點老子當年的風格。可就是笨了點,你是皇子,回去和趙雲一說,這女俘虜還不是你一要就給的事情。

    等你把這女奴買了,你想幹什麼都沒人管你。這可倒好,這麼直接,軍律軍規都是放著看的?把你逐出軍中已經算給面子了,因為你是皇子,若是普通士兵,當即就被斬首了。

    「嗯,武兒現在戰爵是官大夫,這小子不錯,已經是第六爵了。這才從軍多長時間?」

    「陛下,二皇子與您很像,天生武勇,每戰必然奮勇殺敵,武藝超群。隨趙將軍出征,多有斬獲上將首級,所以這戰爵自然升的快一些。」

    「你也別替他開脫,這小子,若不是因為他是皇子,那裡會給的這麼寬鬆。多少人連第五爵都突破不了,他就能當上這第六爵?」

    在嬴嘯恢復這軍功封爵的制度之後,戰爵這個新名詞也出現了。不以職位之高低論,只要戰爵比對方高。就可以得到對方地禮遇。那就是說一個六等爵位的小兵見了一個三等爵位將軍,雖然對方的軍職比他高出無數等,可他有權力不向這位將軍行禮,因為這小兵的戰爵比將軍的高。

    不過說起來這樣的情況幾乎沒有,因為戰爵高者必然是百戰沙場,有軍功不但是提升戰爵。更會提升軍職,往往是軍職越高地伴隨的戰爵也越高。這就說明。這位將軍是百戰精英。若是一位將軍,沒有戰爵,那麼他就必然遭受非議,要麼就是初出茅廬地將軍子弟,要麼就是混吃等死的軍中米蟲。

    所以戰爵。是十分重要的一點。這個戰爵,即便是你受傷不得不退出軍隊,可這戰爵依然伴隨你終生。大秦有規定,一個五等戰爵的百姓,可以見到縣令不行禮;八等戰爵的平頭百姓,可以見到郡守不行禮;

    依次類推。最高地二十等戰爵,就是見了皇帝嬴嘯也可以不行禮。不過似乎根本就沒有人能達到這二十等戰爵。因為前五爵是以斬首數計算,可你若只會殺人,那你的爵位就在第五爵一輩子吧。在向上的戰爵考評標準是指揮軍隊獲得了多少戰功。

    到第十八等戰爵,這基本只有大軍統帥才能繼續提升了,要求實在是太變態了。可到了第十九等戰爵,想提升到第二十等戰爵,那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把地球給統一了………………

    雖然大家知道二十等戰爵徹候是傳說中的存在。可誰也不在意。難道直接說,我要這二十等戰爵,這樣我就可以不將皇帝放在眼中了,那你不是找死。

    能達到十五等戰爵的人就是少之又少了,更不要說高等地了。不過因為有了這個戰爵制度,也讓大秦的士兵們作戰更是勇猛,因為戰爵是有福利的。

    大秦軍中,雖然糧餉豐足,可在吃飽肚子了誰也想享受一下。在軍中,無戰爵者。只能吃飽。至於好吃的,自己掏錢去買吧。而有爵位者。隨著爵位的提高,便可獲得更好的食物與兵器。

    到了第十爵,更有資格享受匠造坊專門為其量身訂做的兵器盔甲,完全安全自己的意願。匠造坊出來的東西能差地了嗎?當然不會。

    當然普通士兵關心的是減稅這個優惠政策,因為大秦的規定,戰爵每提升三等,家中的稅賦減免一成。雖然很少,但是比沒有好,這是一種優越感,大秦的稅賦本就不高,其實減免一成也起不到多少作用,可是總會有人眼紅不是,少點是點啊。

    尤其是這個稅賦,不管你家是務農的還是經商的,適用於所有的方面,就是說你可以一邊種地一邊做生意,兩邊都享受減稅的待遇。

    更不要說大家大戶了,若你能到第十五爵,那就意味著你只需要繳納一半的稅賦了。那是什麼概念,現在地大秦可沒有免稅這一說,只交一半,那對於做大買賣地大戶人家那就是恐怖的數字了。

    對於二兒子嬴武,嬴嘯也是犯難。這小子,真是愣頭青,那些羽林郎必然會提醒他,只是他這混勁一上來,怕是沒人能欄地住他。算了,等他回來,收拾他一頓,丟到馬超軍中去吧。馬超是他舅舅,自然會替他掩飾一下,再說從一個小兵做起,也不會有人去指責他什麼。算是從頭再來吧。

    等朕騰出手來,下面自然是要對羌人,氐人用兵了,這兩個敵人不能留著,不投降便毀滅,他們沒的選擇。

    張遼上了奏折,請嬴嘯委派專人管理草原,他是并州刺史,現在并州雖然不是前線了,可他的任務還在并州,并州不能荒廢的太久。現在的并州今非昔比,在將河套地區劃入并州之後,現在的并州是一個大州了。

    草原上的反抗勢力大部分肅清了,剩下的也不成氣候,連僕從軍都可以將他們輕易收拾了,自己也想早點回并州了。

    可等來嬴嘯的詔書,一看之下,張遼也有點傻了。現在草原上的勢力已經延伸到貝爾加湖一帶,再向北是了無人煙。可嬴嘯的詔書是,讓他派人鑿刻石碑,標明這是大秦帝國地領土。然後派出馬隊,帶上兩個月的糧食,四面八方的開始放馬疾奔,跑上一個月,將帶的幾塊石碑都找地方栽起來。

    不管我們要不要,先佔了再說。還要註明年份。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嘛。那貝爾加湖在往北,常年寒冷。人跡罕至,送人都不要的地方。有必要搞這個嘛?但是皇命一下,張遼也是沒有辦法,那就這麼幹吧,反正就是派人來來回回地跑幾趟而已。就當騎兵訓練了。

    同樣,正在吉州三韓郡駐紮的雷銅艦隊也得到命令,不斷地開拓向北的航線,到了地方,也是一樣,跑馬載碑。

    在長安的嬴嘯可不是孩童氣發作。他是秉承一個原則,先霸佔了再說,就是朕現在不要,說不好以後朕就要了,那個時候,跟著石碑的足跡,人們會把腳步蔓延到大地盡頭。

    畢竟這裡沒什麼人,地方又不是好的產糧地,更不要說他現在沒人可以移民。自己國內都填不滿。更不要說向外移民了。他太缺人了,雖然人口現在是不斷地增長,可依然遠遠的不夠用。現在自己剛剛血洗了一匹官員,新的官員才剛剛到任,他們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掌握了地方,開始管理地方,而現在也不是立即動兵的時候。氐人,羌人現在也沒有異動,你們不動,朕依然不會放過你們。至於你們的請降。朕根本不需要。

    羌人,氐人都試圖來投降。但是對於嬴嘯要他們打散內遷的要求是絕不鬆口,要求作為屬國保有獨立地政治體系。這樣的事情嬴嘯自然不會答應,將他們完整的放在身邊,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現在的羌人,已經被嬴嘯派去的人挑撥起了內部的不滿,部落衝突是時時都有。也導致了不少部落已經暗中投靠了秦國。不過讓嬴嘯驚訝的是,氐人的部落卻是比較地團結,很少有全部投降的部落,讓他也覺得奇怪,這些人,居然還有這份團結之心。發^^

    氐人打仗水平一般,野心卻是很大,不過他們能這份團結之心,那就殊為不易了。可惜他們卻是沒有什麼機會了,現在的氐人傷了圓氣,等自己動兵的時候他們依然恢復不過來,這是一場不對等的戰爭,不過好像戰爭從來就沒有對等一說。

    北方草原之上,一隊隊騎兵帶著大量的馬匹馱著糧草,帶著石碑就出發了。他們要向盡可能遠的地方探索,可沒有地圖,沒有嚮導,一切都要靠他們自己,雖然是一般的探索任務,但是其中也有著很多的風險。

    張遼在他們出發的時候,什麼也沒說,只是借用了嬴嘯聖旨中地一句話:「去為帝國探索吧,你們地足跡到達那裡,那裡就是帝國的疆域。」開疆拓土啊,這是每個帝王地夢想,也是每個戰士的夢想。

    士兵們在軍官的帶領下,義無反顧的踏上征程。衝向了北方那未知的土地,就算那裡充滿了危險,他們依然要將足跡踏遍那未知的領域。

    徐州連雲港,一隊隊海船滿載著貨物歸來。碼頭上的小吏忙的是不亦樂乎,因為這些商賈們都是比較明白事理的,他們通常都有點孝敬可拿,那一個個都是可著緊的幹。

    一個眼尖的小吏拉著上司問到:「李頭,那是不是橫海艦隊的船?」

    李凌張望了一下,果不其然,是橫海艦隊的船隻,那旗幟清清楚楚的表明了身份。低聲罵了一句,他又走回去坐下繼續喝茶了。

    「啊……李頭,怎麼看你的樣子不高興啊,橫海艦隊現在可是威名在外啊。」

    看著這個年青的小子:「小毛,你才來,不瞭解正常。」左右看了一下,沒有什麼人,他才低聲說到:「我教你一下,你別看我們這些人,能在商人面前耍個威風,時常可以得點小錢貼補家用。可那是軍隊,軍隊可是不鳥我們。」

    「啊,這樣啊,為什麼?我們不也是軍隊嘛?」

    「哈哈…………小屁孩,我們是護軍編制。又不是正規軍,水軍那幫大爺也不會在意我們。我們這些人,兵不是兵,官不是官。雖然兩邊都靠著,可兩邊都不算。吃的是軍方的糧,拿的是官吏的俸。要不這個位置這麼多人想來。不過和正規軍比,我們卻什麼都不是。」

    「那我們有機會加入正規軍不?」

    「你小子,還做夢呢。正規軍是那麼好進的?就你這點本事,在練兩年吧,我是上年級了,要不然定然也去水軍中走上一圈。」

    「我那裡差勁了?」看著小傢伙還不服氣的樣子,李凌笑呵呵的打趣了起來:「小子,見過死人沒?殺過人沒有?到了大軍廝殺的戰場上,就你小子,不尿褲子都是好的。」

    一番話說的那年輕人不敢反駁,他爹是千叮嚀萬囑咐要他聽話的,他不敢違逆父親的意思。於是叉開了話題:「頭,那為什麼橫海艦隊的船回來了你不高興呢。」

    「笨啊。橫海艦隊的一幫子大爺,不但不會給我們好處,還要我們伺候。看這樣子,大概是從南洋那邊拉了滿船的金銀回來了,可是看著那麼多金燦燦的傢伙從眼前過,可自己卻一點也弄不到,我心痛啊。」

    「那,那我去給你偷點。」

    無心的一句話卻讓這位頭目臉色都變了,急忙摀住他的嘴:「我的小爺啊,千萬別惹事,這是直接上繳給國庫的。誰敢打主意誰掉腦袋,你不要命我還想多活兩年呢。你要是有膽,就買條船,自己出海去南陽那邊找土人搶,那是合法的,還受到橫海艦隊的保護。可是這橫海艦隊拉回來的東西,你可千萬別有想法,明白了嗎?」

    這位頭目慌不擇言的一番話,卻引發了一個少年的嚮往,也早就了一個在多年後在南洋地區名聲大噪的大強盜,當然在秦國他是「義商」的存在。

    嬴嘯在皇宮之中看著賈詡拿來的這些處理官員的罪行,差點沒暈了,還真是千奇百怪的摟錢法門啊,這些人,有這個心思放在正事上,那能給百姓造多少福啊。

    一些新名詞的出現,也讓嬴嘯很好奇:「文和,這火耗是什麼意思?」

    「陛下,這個是下面有人想出來的。意思是百姓交上來的銀兩駁雜,需要重新熔煉成官銀才能上繳,這之間就有損耗。」

    「這個還真是好辦法啊。你可有法子杜絕?」

    「完全杜絕不大可能,但是有一些法子將這個降低。」

    「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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