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帝國崛起 大秦帝國 二百六十一章 暴雨雷霆
    黑壓壓的鄭嘯大軍出了大營,一日攻城,讓許都守軍疲於奔命,傷亡巨大。鄭嘯軍新制的連環發石車太厲害了,密集如蝗的砸上來,讓守軍傷亡慘重。

    鄭嘯軍數次衝上城牆,幸好樂進安排得當,要不然怕是今天就危險了。

    到了晚上,樂進也不敢懈怠,四處巡查防務,防備鄭嘯在夜晚中的陰謀。也是憂心,這傷亡太大了,這樣下去不用多長時間許都就要陷落了。

    忽然,城中燃起數個火頭,瞬間就變成了大火,火勢一發不可收拾,燒紅了半邊天。

    樂進急忙去查看,指揮救火。這火勢太大了,來的也蹊蹺,這地方也奇怪,到處都有,燒的也快。冬天本就乾燥,火勢一發不可收拾。

    「快攸卻神色慌張的跑來查看。

    「荀大人,您怎麼來了,這裡火勢太大。您回去等消息就好了。」

    「趕緊救火啊。加派人手,快點滅火。樂將軍,讓軍隊也來救火。」

    「什麼?這不行,軍隊調動了誰來防守?一旦鄭嘯軍有陰謀怎麼辦?」

    「不救不行啊。」荀攸將樂進拉到自己的親衛軍中,小聲說到:「這起火地點都是我秘密存放糧草的地方啊。」

    荀攸說話都帶著哭腔了。樂進聞言大驚,這下可慌了,開玩笑,大部分糧草都不在糧倉啊。都在這些著火的地點啊。

    樂進地臉色陰沉的能滴下水,這下他為難了。趕緊調動軍隊吧,能救出來一點是一點。這下實在是,誰會想得到。這連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地點,怎麼會有鄭嘯軍奸細知道。

    這些守備森嚴的存量地點都被突襲,那城門不是也危險。當下說到:「荀大人。你主持救火事宜,我去巡查城防,不能讓敵人有機可乘。」

    樂進說完就準備去防備城門,防備鄭嘯軍奸細開城門。剛一上馬,又有火頭被點了起來,火勢更大了。

    是糧倉,明面上地糧倉。這也不放過。鄭嘯太狠了,這後著連連。隱秘的糧倉是守備森嚴都被點燃,這些人這麼厲害。自己的趕緊去城門。一旦城門又失,這許都城就完蛋了。

    樂進心中焦急,不斷地叫人去傳令,命令各個城門嚴防死守。所有睡覺的士兵都起來,今夜不能休息了。靠近承天門了,樂進的指揮部就在這裡。

    各個城門一切正常,也讓樂進鬆了一口氣,還好,總算沒什麼問題。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剛想閃身,已經來不及了。一支弩箭射在了他胸口。樂進翻身栽倒。

    幸好樂進憂心防禦,甲冑一直沒有離身。要不這一箭就能要了他的命。他的親衛急忙將他護住,樂進掙扎著起來,讓親衛們不要驚慌。

    暗處殺出來二十幾人,這些人好大膽,居然敢公然殺出來。樂進的護衛可有上百人,這些活的不耐煩了?

    可還沒交戰,就讓樂進地親衛傷亡慘重。這些人拿的都是損益連弩,衝過來後近距離發射,可把上來迎戰的樂進親衛射成了滿地刺蝟。

    眼看著樂進地親衛就要頂不住了,樂進一死,那這事情就大了。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卻是承天門的守軍來救援樂進了。一番廝殺,殺退了這幫刺客,保護住樂進。

    樂進卻掙扎著起來,一巴掌就上來,打的杜貴莫名其妙,怎麼自己來救援,救了樂進的命,反而被打。

    樂進虛弱地喊道:「快回去,嚴守城門,快點。誰讓你調動軍隊過來的。」完全不理會還插在胸口的長箭,掙扎著要去承天門。

    可惜來不及了,承天門的守軍大半去救援樂進。剛走不久,一隊不速之客就出現在承天門,只是一小會,廝殺聲只有不長的時間。卻讓聽到喊聲的樂進,怒急攻心,很直接的暈倒了…………

    承天門被突襲,城門被打開。守軍和這些夜襲城門的人戰成一團,想驅逐這些人,只是再一次地來不及了。

    轟鳴地馬蹄聲越來越近,飛馳的駿馬衝了進來。鄭嘯地騎兵殺了進來,好似無窮無盡,斬殺了城門附近所有的守軍。

    得到報告的荀攸急忙派兵去援助,可惜又是一次來不及了。鄭嘯軍的大軍已經蜂擁而入,順天門,朱雀門,明昭門等都被打破,鄭嘯大軍衝擊已經不可阻擋。

    一場混戰,到處是大火,到處是敵人。許都城守軍崩潰了,他們蜂擁向皇城撤去。在那裡可以得到更多的保護,司空陳群組織他們向皇城撤退。

    樂進受重傷,荀攸被亂軍衝散,生死不知。陳群當機立斷,接過了指揮的責任,命令士兵向皇城撤退,那裡的防禦設施也很完善。

    一場廝殺,一夜時間過去。雖然廝殺停止了,可城中的火勢還沒有停止。鄭嘯軍的後續士兵都成了救火隊,到處滅火,除了皇城裡,已經沒有敵人了…………

    這一把大火可是個大,幾乎把許都城燒掉了一半。鄭嘯也是惱怒,特種部隊這班猴子,也太能胡鬧了,這麼大的火…………乾脆把許都整個燒了算了。這些小子,放火都這麼起勁。

    「典韋。」在。」

    「回去狠狠操練一下手下的特種部隊,你看看,這都燒成什麼了。***,昨晚上參與放火的人,全部召集起來,一個賞十兩黃金,然後給我踢到火頭軍去燒兩個月火。」

    韋也不廢話,鄭嘯現在就是如此。功是功,過是過。功必賞,過必罰。將功抵過這一說倒是也有,不過這好像只有高級將領才能享受…………

    實在是不成樣子。這把火放的真大,這些小子也太能折騰了。半個許都啊,我要花多少時間。多少錢來建設了。想到這裡,鄭嘯都想踹這些人幾腳。

    鄭嘯策馬走到皇城之前,皇城已經被圍地水洩不通。城上防備森嚴,陳群一身戎裝,傲然立在城頭,準備抗爭到底。

    「陳群,許都已經破城了。你為何還要頑抗?」

    「我為漢臣,自當為陛下而戰,為天子而亡。鄭嘯。你個亂臣賊子,不尊聖旨,不聽天命,是為不忠;火燒許都。黎民遭殃,是為不義。你這不忠不義之徒,還有面目活在這世間。」

    陳群一番話一出,所有城下將士皆大怒,居然敢這樣侮辱他們的主公。但是沒有命令,不能發出攻擊。只能用眼神瞪著陳群。若是眼神能殺死人,那這陳群已經是死了幾千幾萬次了。

    「陳群,我尊重你是當世名士。才給你面子。親自來勸降你。方今漢室已亡,何來天子之說?不過都是些偽帝而已。以你的才情。應該明白大勢,為何如此愚蠢?」

    「我知道你狼子野心,別人都以為你是個賢能之人。我卻知道,你野心勃勃,妄想主宰天下。」

    「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這個道理難道你不明白嗎?漢室失德,百姓生活難以為繼,才有了黃巾之亂。我剿滅黃巾,安定一方,保護百姓安平,與民修養生息。怎麼是狼子野心了?若你要侮蔑,還要問問我的將士們答應不答應。」

    所有士兵也在配合鄭嘯地話語,口中霍霍大叫,手中刀劍擊打盾牌,一副準備進攻的架勢。

    面對這排山倒海之勢,陳群卻沒有絲毫畏懼。大聲喊到:「你便是武力威脅又能如何?你便是殺了我又能如何。你打壓門閥,破壞社稷,你是千古罪人。」

    「我是千古罪人?為何沒有百姓這般說?哼,不過你們貪婪手中權勢,妄想奴役百姓,壓搾百姓何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我早就已經將天下門閥得罪了一遍,也不多你家一個。記住一句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充滿了堅定地一句話說完,鄭嘯也不廢話了:「陳群,我看你還有幾分才學,你投降否?」

    「誓死不降。」

    「哈哈,好,有氣節。城上的士兵聽著,你們已經是甕中之鱉,走投無路。誰殺了陳群,我饒他性命,賞他千兩黃金。」

    「鄭嘯,你不要妄想了。這些都是我大漢的忠臣良將,你在怎麼…………呃……」望著胸口冒出來的刀尖,陳群充滿不相信的眼神看著背後的一員偏將。

    到死也不相信這對他言聽計從的偏將唐易會殺他:「陳大人你安心地去吧。我也是為兄弟們好,不能讓兄弟們都給你陪葬不是,哈哈。」

    唐易剛笑起來,他似乎看到千兩黃金那金燦燦的光芒了。卻看到自己的身體,自己地盔甲,就是看不見自己的頭顱…………

    秦動一刀砍掉唐易的腦袋,大喊:「我等受丞相大恩,當以死報答。兄弟們,可願隨我死戰?」

    這些軍隊大多都在秦動手下,自然是吼起:「願追隨將

    在他們的帶動下,怯懦地士兵也壯起了膽氣,不就是一死。怕什麼,拼了。

    鄭嘯看著秦動:「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可你是一名勇士。將士們,這名勇士執意要與我敵對,用我們的禮節送這位勇士上路。」

    勇士是值得尊重的,即便是敵對的。什麼樣的禮節來送給敵對的勇士呢,就是讓死在比他更英勇的人手上。

    士兵們呼喊著發動了進攻,他們從不畏懼戰鬥,甚至是渴求戰鬥。剿滅了皇宮內地敵人,也把這耗費無數人力興建地皇宮打了個亂七八糟,真是破壞容易建設難啊。

    曹操跑去汝南了,先將穎川郡拿下吧,這裡是個好地方。

    穎川出過多少才俊啊。少典、許由、大禹、夏啟、太康、仲康、少康、呂不韋、張良、晁錯。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這裡算地上人傑地靈了。

    接下來,鄭嘯帶兵以橫掃之勢掃蕩了穎川,不過一個多月時間就將穎川全部拿下。在這裡他還是很驚訝。不少人死戰不降。給他帶來了不少的麻煩,這些人卻口口聲聲說為漢室天子而戰,可惜這天子名不正言不順的。這些人,思想真是奇怪。

    「報,捷報。趙雲將軍會同張頜將軍攻陷陳留,夏侯淵狼狽而逃。」

    聽到這個捷報鄭嘯一點也不奇怪,意料之中的事情。戰爭已經打了半年了,兗州也快全部到自己手中了。曹操,我看你怎麼翻天。

    汝南是不錯。可惜你地力量差得太遠了。最多在有幾個月,我就兵臨汝南城下,我看你還有什麼招數。

    恆山山巔。一個農家小院,現在卻來了一群特異的客人。

    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卻從容地面對這一群人。

    「范家老漢,乖乖回答我幾句話?」

    「呵呵。你怎麼知道我姓范?」

    「哼,少廢話,我查了很久了找到你。」

    「罷了,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否認。找個能管事的來和我說,你還不夠資格。」

    一句話將這個大漢憋得滿臉通紅,就想拔刀殺人了。

    「,你退下。」一個溫和的聲音從後面傳出。

    一位老者走了出來。很安祥。氣質上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范老哥,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見識。鄙人龍期。只是有點事情想找老哥幫忙。」

    「姓龍?你該是當代的朱雀長老吧。」

    「想不到數百年後范家人還承認神教。」

    「我范家受盡你們迫害,但是卻從沒有背叛聖主。」

    「好,老哥,今天來,我只是想問你點事情。」

    「什麼事情?」

    「當初你范家先祖抱走的聖主血脈何在?」

    「哼,我是不會說的,你們這班賊子,還要害人嗎?」「老哥你誤會了,我們怎麼有膽量害了聖主血脈。我們實在是需要他。你一直隱居在山中,對外面聖教地事情沒有消息,你可知道聖教現在四分五裂。」

    「為何?聖教怎麼會?」

    「是因為聖主,上代聖主去的突然,沒有留下血脈,現在聖教之中,混亂無比。各個星宿使者只聽從各自長老的話。聖教快要四分五裂了。」

    「唉…………」老頭一聲歎息:「都四百多年了,這個夢還不醒嗎?當初先祖抱走聖主血脈,就是因為怕聖主斷後,想為聖主留下一份香火。你們卻還不放過嗎?」

    「不是我們不放過,是因為聖教之中已經沒有了聖主血脈。我們需要一個新地聖主來領導我們,我們費盡了千辛萬苦來找你,是因為聖教實在需要統一啊。」

    「不過是一場夢,你們又何必這麼執著。」

    「怎麼?你還是不我們?」

    「是的,我不。怎麼?想殺了我?」白髮老者看一邊人虎視眈眈的樣子,卻依然從容無比。

    「不敢,我等有求與你,又怎麼會加害?實在是聖教需要啊。范兄,你就忍心看著這麼多兄弟四百多年的經營毀於一旦嗎?」

    「毀了就毀了,有什麼。」

    「你,你,你是不知道聖教發展到了何種地步。聖教已經將人員瀰漫到中原各地。連海外都有,這樣巨大地力量是先輩們用血汗創立的,你范家人也有無數,你就這麼不在乎?」

    「我一個老頭子了,隨時都可能死,有什麼好在乎的。」

    「范兄,聖主的血脈怎能沉淪?聖主的輝煌怎麼逝去?你不能忘記啊。你一定要告訴我,聖主如果泉下有知,也要感謝你的啊。」

    「唉…………滄海桑田,我又如何知曉。我想你們也不敢加害聖主血脈。」

    「當然,我們尋找聖主是要他統帶聖教。我們又怎麼敢有膽量對聖主血脈不利。」

    「好了,我告訴你。當初先祖抱走了嬰兒,卻被追殺。最後投身漢太僕夏侯嬰家中,當時夏侯嬰孫子年齡適當,便在襁褓之中將夏侯嬰的孫子與聖主血脈對換,而後先祖逝世。我家恪守先祖命令,避世。」

    「聖主血脈後來如何?」

    「這我就不知道了,老兒在山中一輩子,又怎麼能知道外面發生過什麼事情。」

    「既然如此,我們自己查,多謝了。」

    「不必著急,走之前嘗嘗我親手釀製的酒,我這裡從來沒有客人,你們既然上門了,總要招待一下。」

    「不必了,我們心急如焚,那裡有時間喝酒。」

    「呵呵,何必如此著急,一個將死之人最後地請求你也不答應麼?」

    眾人面色都微微變了一下,這老頭,弄什麼玄虛。

    「各位不必緊張,很正常地酒,沒有任何問題。記得一會動手的時候利索點,完了幫忙挖個坑將我埋了。我無兒無女,孑然一身,你們也算做好事了。」

    這首領眼中一陣寒光。這是個聰明人啊,知道我們要滅口,還這麼好整以暇地,難道有什麼後手?

    「范兄那裡話來,山中苦寒,何必受罪。,請范老去府中做客,定然要好好招待。明白了嗎?」

    那位壯漢也不多說,直接將白髮老者打暈了帶走。片刻之間,這裡只剩下一間簡陋的房屋在風中,在無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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