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符如火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關於情婦的探討
    牛三立心裡一驚:「這怎麼母答?」

    就撓撓頭:「沒想過這些。」

    朱寶國道:「那就隨便說說?」

    牛三立想了想,道:「情婦問題,說到底是男女問題。這個很複雜,不好說。」

    朱寶國道:「我們在部隊時。常常聽長話,要求下屬管好「二巴。:前不要翹**,後不要翹尾巴。」

    牛三立道:「可是,我聽說很多長自己就常常管不住自己。」

    朱寶國一笑:「在部隊,也常有年青幹部不服氣:怎麼長就可以有那麼多風流韻事?問題是:你憑什麼跟長比?你不約束自己你能走到長那一步嗎?你有機會嗎?」

    牛三立只能回答:「是。」

    朱寶具道:「當今官場,都說當官要有背景,這也沒說錯。但是,有背景的人也很多啊,大家都有背景,那又比什麼呢?好,還得比能力,比政績;可是,大家都有能力,都有政績,那又比什麼呢?好,再回過頭來,還得比操守,比「官聲。當然,有的官員善於偽裝,操守並不好,「官聲。卻不錯。但是,總的來說,官聲好的人,操守不一定好;操守好的人,官聲一定好。」

    牛三立心想,這個話題還是少說為妙,就引開了話題,道:「爸,上次來的姜東勳局長,我怎麼看他像個北朝鮮官員?」

    朱寶國一笑:「姜東勳就是朝鮮人的後代,他爺爺是東北抗日聯軍的。犧牲了,他父親是我黨的高級幹部,回國之前,留了一手,把姜東勳留在了袁老家中。事實證明,這是正確的,因為姜東勳的父親回國之後,被黨內同志排擠,在家裡飲彈自殺了。」

    牛三立「啊」了一聲:「比文革還慘。」

    後來,朱敏問牛三立:「你跟爸在說什麼呢?那麼久不出來?」

    牛三立道:「與紀委書記還能說什麼?探討**問題唄。」

    朱敏道:「哎,現在出問題的官員。一是貪,二是包養情婦,都成定律了。」

    牛三立心裡虛:「怎麼又說到情婦了?」

    朱敏道:「裘小舟的事,我也聽說了,還跟情婦寫結婚保證書,太荒唐了。」

    「裘小舟。名字不好」牛三立故意打岔,「風雨飄搖一小舟。怎麼經得起官場的大風大浪?」

    朱敏笑道:「那你給他改個名字?」

    牛三立道:「讓我想想。據說此人有。處房產,不如改名叫「求房產。得了。」

    二人大笑。

    朱敏就喜歡聽牛三立這樣亂扯一通。

    有些笑話,事後想想,越想越好笑。

    朱敏道:「怎麼你們幽州的官員那麼多人有情婦?省裡的官員好像沒那麼多傳聞。」

    又回到「情婦」這個話題了。

    繞不開了。

    牛三立心想:行,放開了扯吧。

    就道:「沒聽到,不等於沒有。你是什麼身份?省委組織部的,管帽子的;你又是朱寶國的女兒,人稱「朱閻王。人家跟你說某某有情婦,這算是檢舉呢?還算是揭?」

    朱敏道:「你也別把我當成「天上人」反正,有幾個人,我從來沒聽到過緋聞,比如俞澤民書記,還有劉榮昊部長。」

    牛三立道:「你說劉部長我相信,人家有夫妻相嘛,呵呵。」

    說罷,牛三立一拉朱敏:「走,我們也去照照鏡子。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像我了呢?」

    二人還真來到鏡子面前,照了半天,朱敏得出一結論:「像個鬼!」

    牛三立道:「慢慢來,不著急。」

    說罷,一把抱起朱敏,扔到床上。隨後把房門鎖了。

    晚飯前,聶雲嵐來了,牛三立和朱敏還在床上沒起來。

    後來,朱敏下樓來了,看她的神色,就知道二人剛剛幹了什麼。

    聶雲嵐暗歎一聲:「三立是她的,不是我的。」

    這些天,牛三立從不主動給她打電話,回洪城休假,也不跟她聯繫。好像二人之間什麼都沒生過。

    替他想想,也只能如此。每次回來休假,就那麼一二天,肯定是和朱敏「膩」在一起了,那輪得上她?

    牛三立也下樓來了,見了聶雲嵐,就有些愣。

    「回來啦?」還是聶雲嵐主動給他打了個招呼。

    「姐。」牛三立反應過來,道:「冠山鄉在修路。」

    「我知道。」聶雲嵐道,「冠山鄉的藍阿月不得了,全國人民都知道她了。」

    「恩」牛三立道:「阿月是金嗓子。我第一次去鳳凰嶺,那時她還不到舊歲,她爸爸叫蠻物,經常打野雞賣錢。」

    「上次,我去冠山鄉,聽姜鳳說,要不是你現了藍阿月,請音樂老師輔導她,阿月可能就埋沒了,你做了件好事。」

    「算是一件好事吧,呵呵。」

    「冠山鄉的人都說,牛書記是個好人!」

    牛三立呵呵笑道:「應該算是吧?」

    聶雲嵐也笑:「你真認為自己是好人啊?當好人的感覺很好嗎?」

    ;」了道!「怎麼說呢。你知道倉央嘉措這個人嗎。」「倉央嘉措?藏族鳳胞?」

    「嗯,六世**,同時也是一位傑出的藏族詩人,在有一詩中。他寫道:「想了想,一個好人,怎麼活都活不好

    「怎麼活都活不好。?哎呀。太深刻了!」

    二人就這麼說著話,挺自然的,尤其是聶雲嵐,平時在員工面前,都是冷冰冰的,見了牛三立話就多,眼神都不一樣。

    聶唯敏、朱敏看著這二人,心情就有些複雜。

    聶雲嵐是聶家人的心病。聶成鑄的固執,讓從小失去父母的聶雲嵐又蒙受婚姻的不幸,做長輩的都覺得對不起她,都想補償她,卻又毫無辦法。

    即使有一天,丁老爺子不在了,丁一銘也未必就會輕易放過聶雲嵐。

    即使有一天,聶雲嵐與丁一銘解除了婚姻關係,以聶雲嵐的個性,也不知誰能讓她看得上?誰又能跟她合得來?

    現在,大家都看出來了。如果這些界上還有一個男人能跟聶雲嵐合得來,這個人就是牛三立了。

    這個人偏偏是聶唯敏的女婿,朱敏的丈夫。

    聶雲嵐跟小姨最親,所以才會跑到東江來。要按丁家人的意思,是想讓她參與雙和集團總部事務的。

    聶唯敏覺得,有必要考慮讓聶雲嵐回京城去了。

    只是,東江藥業的事,交給誰來打理?

    「背陰草」的研也進入了關鍵期,離不開她啊。

    朱敏何嘗不明白聶雲嵐的心思?

    那個晚上,牛三立「看星星」回來,練完功,倒頭就睡,睡得死沉死沉的,不是累極了,那會這樣?

    「看星星」會有那麼累麼?

    以聶雲嵐我行我素的性格,她動了心思,什麼事幹不出來?

    一般人,張玉溪、楊青茹之類,牛三立或許還能夠把持自己,在聶雲嵐面前,他把持得住麼?

    朱敏基本上認安。牛三立那個晚上是「出軌」了,事情生在聶雲嵐身上,朱敏也不知應該如何是好。

    是二人的感情出了問題?不會,朱敏堅信,三立是真心愛她的,這個不用懷疑。

    二人從相識、相知、相愛,再到結合。一路走來,感情深摯而甜美。沒有任何勉強。

    有幾天,朱敏對三立有些冷淡,三立感覺到了,每晚都給她打電話,給她講一些有趣的事情,逗她開心。用意很明顯:他想讓她知道:他的心是在她身上。

    她能不明白麼?

    星期五下午,牛三立就回來了,甚至顧不上吃飯,就把她「吃」了一回,那份漏*點。那份溫柔,讓她忘記了所有的不快。

    歡娛過後,牛三立甚至又情不自禁地叫了她一聲「姐」

    這一聲「姐」朱敏也聽懂了。二人的感情經歷,最早就是從三立叫她「姐」開始的,這一聲「姐」表達了牛三立對朱敏深深的眷戀!

    有這種感情基礎,聶雲嵐「插」得進來麼?

    最多就是一不小心,讓她偶爾得了一次手罷了。

    所以,朱敏也是熱烈回應了牛三立,一如既往地對三立好,讓他越地眷戀自己。

    帶他去劉榮昊家,談論「夫妻相」什麼的,都是有意說給他聽的,相信他也聽懂了。

    這些天。三立對她也真是很依戀,有時白天都要「膩」在一起,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二人都怕爸媽笑話,現在,卻有點不管不顧了,其實就是他在「補償」她。她也在鼓勵他、順應他。

    三立還一再說,希望她能早點懷上孩子。

    是,要能早點懷上孩子就好了。

    吃晚飯時,朱寶國不在,聶唯敏不停地給聶雲嵐挾菜,聶雲嵐不吃的。就轉挾給牛三立:「你幫我吃了。」

    聶唯敏臉色就有點變了,也不再給聶雲嵐挾菜了。

    朱敏卻沒事似的,道:「快點吃,晚上我想去看星星。」

    聶雲嵐道:「我不想去。今晚我就住這了。」

    朱敏道:「那好啊,你在這住,我跟三立去看星星,順便享受一下你的別墅。」

    聶雲嵐看了一眼牛三立:「你說呢?」

    牛喜立道:「我就是個開車的。」

    聶雲嵐輕歎一聲。拿出一串鑰匙:「你們去吧。」

    草草吃完飯,朱敏挽著三立的胳膊,高高興興走了。

    聶雲嵐又是輕歎一聲:「死丫頭,做給我看的。」

    聶唯敏卻黑著臉。道:「雲兒,這些上的男人死絕了嗎?」

    聶雲嵐道:「就是死絕了,實話告訴你,我就是喜歡他,我就看上他了!」

    說著,聶雲嵐痛哭失聲!

    這一哭,聶率敏就心軟了,道:「你真有出息啊,跟自己的妹妹爭男人。你要惹火了朱寶國。他拿三立出氣,你就忍心啊?」

    這一說,聶雲嵐還真怕了,撲到聶唯敏懷裡,哭道:小姨,我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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