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的神乎其技,馬五命的身手不凡,讓周圍的兩百個官兵們享受了一頓美味的擒賊殲敵大餐,也許他們一輩子也沒有想到過,這些只有在電影電視中見過的只有在中提到過的玄幻的武功竟然讓他們在這一次戰役中見到了。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卻又大超過他們的預料之外。
「噫,這些人突然倒下去了。」不知是誰先叫了一聲。
眾人一看,果然,那五個將要被生擒活捉的蒙面人突然同時癱倒下去。賀排長搶上一步,將他們的臉上的黑布掀開,說道:「他們都服毒自殺了。」
便在此時,一名戰士跑上前來,對著楊浦拍地敬了一個軍禮,稟道:「報告營長,先前擒獲的八名俘虜醒來後全部服毒自殺,請營長指示。」
楊浦微微一愣,一揮手道:「你先下去,把他們的屍體都集中到這裡來。」
他們是懷疑這些人是J國的感靈組織的人,但這些俘虜這麼一死便一切死無對證,因為後來他們在這些人身上也找不到任何關於他們身份的憑證。本來以為會由此而有了對J國進行攻擊的理由,卻一下子之間線索全斷希望破滅。
接下來的事情自有軍方處理。雖然這些線索斷了,但是這一次畢竟沒有讓敵人得呈,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你很好,謝謝你救了我。尤其是阻止了這些人把我們的研究成果拿走。小朋友,能夠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已經獲得自由的霍發德教授走了過來伸出手來對著寒子說道。蘇若弱博士也跟著走了過來。
寒子自然也聽聞過這個在中國乃至在世界上都是鼎鼎大名的教授,見他親自來給自己道謝,心裡倒也有一種成就感,與他握了一下手,又跟蘇若弱博士握了一下手,然後看了雲昊波一眼,見他點了點頭,這才微笑道:「能夠救得了霍教授和蘇博士那是我的光榮,兩位對中國的強大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是我們國人引以為榮也是我們年輕一輩值得學習的榜樣。我叫盧墨寒,希望以後能夠得到兩位教授的指導。」
「盧墨寒,盧墨寒……」霍發德教授嘴裡喃喃了一下,似是要記住自己的這個救命恩人的名字,然後才道:「小朋友還哪讀,今年高幾了?」
寒子微笑道:「我現在是區區高高二的學生。」
霍發德教授再次向他伸出了手道:「小朋友,希望兩年後在大看見你,到時你來找我,說不定我們能夠成為好朋友呢。」他的態度很誠懇,似乎真的把寒子當成了朋友看待,而並不是當作一個後生來看待。
原來這霍發德教授雖然是世界上著名的軍事科學家,但是他卻不是一個專門從事軍事科研項目研發的科學家,他此時是大的一名化學系博士後導師。
寒子笑道:「我們一定能夠見面的,大是我唯一的目標。」
「好,年輕人就應該有這種信心和魄力,有什麼困難或者想法就跟我說,呵呵,你別看我是一個什麼狗屁的科學家,但是我平時倒是有很多時間是在玩的。」這老頭還真有意思,一點也不像是寒子印象中的些科學家們,那些傳說中的科學家一般來說,不是狂人也是瘋子,很少有也很少聽說過有象霍發德教授這般會說粗話的科學家的。
寒子一聽到他說的這句話,本來心裡對他的那一點隔閡也沒有了,感到這個老頭子還真是有趣,為人風趣,和藹可親,倒是可交的一個忘年之交。便道:「其實玩也是一種藝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往往是在玩的過程中被發現的,我很佩服霍老您的處世態度。」
霍發德教授呵呵笑道:「很好很好,小朋友,我們真是很有緣呀,來,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我。」說著遞了一張名片過來給他。
寒子雙手接過名片,笑道:「我會的,不過到時霍老你別嫌我煩憂你就是了。」說著兩人相視大笑起來。
他們兩人的談話不是很大聲,旁人也不好走近去聽,看到這一老一少笑得像兩個傻子一樣,均自感到奇怪:「他們沒有代溝嗎?年紀相差這麼大也聊得這麼開心。」
霍發德教授十分健談,而那個蘇若弱博士卻真的是一個傳說中的科學家的樣子,她只是跟寒子說了一聲謝謝便走到一邊去了,看上去有點那種書獃子的味道。
「小朋友,我和蘇博士還有一些善後工作沒有做完,咱們大再見吧。」霍發德教授跟寒子告別,與蘇若弱博士又重新進到那棟矮樓之中。寒子拿起那張他給的那張名片一看,只是一張簡單得再簡單不過的名片:白底的紙,中間是霍發德字樣,底下是一個電話號碼,其它的就什麼都沒有了。寒子看著這張名片,心想:「這老頭真是有意思。」
與楊浦道別之後,雲昊波帶著綠組三組的隊員走出了高科所。
「嘩,小師弟,你的功夫好厲《》害呀,剛才是師兄不對,輕視你了,請你原諒。」一走出高科所的大門,廖宏水便向寒子道歉道。
寒子笑道:「廖師兄,說了是師兄弟,有必要道歉嗎,你說這些不是把師弟當外人看了嗎?」
雲昊波笑道:「那是那是,以後大家要互相合作,有了寒子的加入,我們三組實力大增,嘿嘿,只怕九組的實力也不比我們強多少了。」他的樣子看上去有些沾沾自喜。
馬五命道:「組長,看把你樂的,我看應該不差了,剛才看盧師弟的功夫,比我的那個老鬼師傅還厲害,我更是甘拜下風了。」
四人上了廖宏水的車,那是一輛微型車,廖宏水發動了車子,寒子這才問道:「兩位師兄平時是做什麼的?這回應該不用保密了吧,上次我問組長,他硬是不說。」
雲昊波笑道:「不是不對時機嗎?再說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因為他們兩個是專職的,他們不同於我們還有別的身份。平時的調查跟蹤等到工作主要靠他們兩個。」
廖宏水笑道:「是啊,所以我們是最辛苦的,組長老大,什麼時候給我們長工資呀,我近來手頭可是有些緊了。」
寒子奇怪地道:「廖師兄,你的工資不會也像我一樣半年才三千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