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川崎4在馬路之上飛竄而過,被驚嚇到的路人連忙閃躲,有人憤憤不甘的則跳出來罵上幾句……「你媽的短命鬼趕著去投胎?」
「你才投胎呢什麼吵?老子要睡覺呢夜深的街道之上罵聲同樣擾人清靜,所以也難怪那人剛罵完就被一旁大樓中居民罵了個臭頭。而此刻的機車騎士卻無暇關心那路人的叫罵,任使冰冷的寒風似刀削般拍打在臉上卻依然無法讓那心中傷痛的有緩解……
此刻天已經下起了濛濛細雨,雨點在我的高速之下落在臉上就有如針扎一樣,也在那一剎那我分不清楚那些是淚水那些是雨水。
「那龍雨千,為什麼你哭得這麼狼狽?難道你對她還有所依戀嗎?」我好想仰天長嘯的自問,然而可悲的答案卻是肯定的,即使她把自己當成了那個男人的代替品,自己依然對她如此依戀……雖然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可是卻無法忽視心中的真正想法。
離開已成必然,我不會回到她的身邊,理解不代表可以接受,接受成為某個人的代替品……此刻的我想但卻被寒風死的壓住,耳邊彷彿目著那首熟識的旋律,那首伍佰的痛哭的人……
今夜的寒風將我心撕碎
倉皇的腳步我不醉不歸
朦朧的細雨有朦朧的美
酒再來一杯
愛上你從來就不曾後悔
離開你是否是宿命的罪
刺鼻的酒味我渾身欲裂
嘶啞著我的眼淚
我怎麼哭得如此狼狽
是否我對你還有些依戀
已到了盡頭
無法再回頭
我不是全都想過…………
吱……很長的一聲剎車我地機車滑行十多米才停在了大樓的門口,跳下來我飛快衝進了電梯,而遲我十多秒鐘警察才珊珊來到。梯終於來到了慧香的樓層,但是當電梯們打開時迎接我的卻是一個倒在血泊中的人,而那居然就是金剛。
「金剛我快步的來到金剛的身邊,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鼻息卻發現還有很微虛地呼吸。
「金剛,你醒醒啊別睡……」我輕拌著臉色發白的金剛叫喊,同時拇指壓著他的人中。電視上學來的也不知道對不對,但是在我的努力下金剛還是微微的睜開了眼睛。
「千……老闆被……太子……青竹幫……」金剛用著他微弱的聲音說著。既然我地耳中超人也不過聽到幾個斷斷續續的詞,然後頭一偏……
「金剛……金剛你醒醒啊醒啊麼太子?什麼青竹幫?你起來不要睡啊送你去醫院去醫院……」就在我要抱起他的時候電梯卻開了,兩個警察一看到在血泊的金剛立即拔槍對著我……「不許動,警察……」
「輝哥,他死了。」另一人上前摸了一下金剛的脖子沉聲說道。
「不,他沒死你們快送他去醫院……」我嘶吼著。
「沒救了,已經沒有脈搏了……你跟我們走一趟吧那人拿出手扣說道。
「不行。我不能跟你們走,我還要去救人……」我手一縮躲過了他的手扣。
「救人?你現在是嫌疑犯,還是等著別人來救你吧拿槍地警察冷笑著。
「……」看著警察死了心要拿我交差,別說我要救慧香要給金剛報仇不能跟他們去,就算沒有這兩件事自己也不能跟他們去,於是我慢慢移到了窗邊。
「不許動,你幹嘛……餵這是七啊……七樓啊兩人發現我移到了窗邊突然一個後躍整個人跳出了窗外。我高速的下落雙手伸出終於讓我抓住了三樓的窗戶。在身體止住下落後的我又一鬆手讓自己回到了地面,再跳上機車長揚而去。而七樓窗口看到這一幕的兩人嚇呆了……
「媽呀鬼了這是。」
「輝哥,我們這還要報告給隊長嗎?」另一人有些怯懦的問道。
「當然要報,你又不是跟他有親……」叫輝哥地人白了他一眼。
「可是他會信嗎?這裡可是七樓耶那人看了一下七樓的高度,說一個跳下去沒死這有人相信嗎?
「講不講是我們的事,信不信是他的中事。關我們屁事?」輝哥撇了撇嘴說罷轉身走了……而我在馳行了十多分鐘後停在一條小巷之中,平復一下煩躁的心後我拿出了手機打通了光頭華的電話。由金剛最後話中我唯一聽明白的就是青竹幫,而且我想不出來有誰這麼囂張的上門綁人。而光頭華就是一次……「喂?你現在在哪裡?」
「哦哦……雨千哥啊公司,有事嗎?」光頭華的必恭必敬地說道。
「公司在哪兒?我現在去找你。」我說道。
「路37號十五樓。」光頭華一說完我就掛上了電話直奔他的財務公司而去。三分鐘後我走出了電梯,青竹財務公司的名字就出現在我的眼前,而光頭華則已經在門口點頭哈腰的等著我了。
我也沒有說話陰沉著臉色直直走進了財務公司。幾個小弟見生人進來便立即站了起來,不過後面跟來的光頭華壓了壓手讓幾人又坐了下來。看自己老大一副哈巴狗一樣讓幾個小弟不由的低咕著男人是什麼來頭啊?這麼拽……
直接進了光頭華的辦公室,我便不客氣的坐在了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在光頭華在我地面前坐下後我就問道:「很忙嗎?這麼晚了還在公司裡。」
「哎什麼辦法呢?白天要準備超叔地後事,而我的事也還是要做地啊以只能晚上來了。**S.cM」
「真有這麼忙嗎?我看未必吧?」我瞇起了眼睛,光頭華立即發現了不對於是連忙說道:「雨千哥的意思我不明白……」
「我是想說你很閒,閒到可以去綁走慧香……」我沉聲說道。
「啊!!我沒有啊?!我為什麼還要綁她啊?她的錢都還七七八八了,而且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也不能動她啊光頭華騰的一下由椅子上跳了起來解釋著。
「慧香被綁走,我的一個兄弟死了……我不管是不是你。我的兄弟在臨死前告訴我幾個詞,太子,青……竹……幫……」我一字一停的說著光頭華頓時感覺背後發涼說道。
「那個雨千哥……單憑幾個詞也不能說明是我地人幹的啊?」
「我不管這些,你給我查你們青竹幫有沒有叫太子的這號人物,如果兩天內我得不到答案那超叔出殯的那天就是不少人的祭日。」我冷冷地說道。這話說得很蠻不講理,可是不講理那是強者的權利,光頭華自然是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也不敢反駁而是冷汗直冒的連連點頭。然後衝了出去十多分鐘後光頭華回來了,只見他手上多了一盒衛生紙邊擦著腦門邊說道:「雨千哥。你放心已經叫手下去查了。相信不用多久就有消息。」
「嗯……這兩天我就住你這兒了。」我點了點頭說道。
「呃……這樣不是很好吧?我不是不歡迎,而是怕你睡不慣。」光頭華陪笑著。
「沒關係……」我是打算駐紮這裡了。這時我地手機響起了龍兒設計的鈴聲……光頭華識趣的退了出去。
「喂?」我拿起了電話,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是我……」手機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還很耳熟。
「誰?」我此刻的心情很煩,沒有心情玩那個我是誰地遊戲。
「我是誰都認不出來了嗎?真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啊女聲冷嘲著笑了起來。
「艾雨絲?你要幹嘛?」我皺了一下眉,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想起她對慧香的恨,又是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被綁一定跟她有關。
「我想幹嘛?呵呵……我想幹多了,而我現在最想幹的事你猜猜?」艾雨絲嬌笑道。
「慧香在你哪裡?」我由不想再跟她兜直接了當的問道。
「哦?你知道?哎不好玩。」艾雨絲一口失望的語氣說著。
「你想幹什麼?」我沉聲問道。
「我想見你。現在馬上……」艾雨絲說道。
「我沒有空……我要陪我地女朋友,我勸你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我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下來,我努力的清自己和慧香的關係。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對慧香的恨。
「哦?這麼說來你對慧香一點也不關心羅?那好明天你就會帶到她被十個男人**的影片。」艾雨絲說得不溫不火但內容卻讓我很是火大。
「說吧在哪裡?」我輕歎了一口氣裝出很無奈的表情。
「咦?你不是不關心她地嗎?」
「少廢話,說吧在哪裡?」我吼道。
「呵呵……在我家,樓頂。」艾雨絲嬌笑著,可是此刻她的聲音是那樣的毛骨聳然。掛上了電話後她看向坐在身邊被綁了個結實還封著嘴的慧香。她們兩個居然坐在頂樓的護欄上,雙腳騰在外面好不嚇人,但是艾雨絲卻一點也不害怕,她輕輕的擦著慧香眼角的淚光說道:「你和我一樣都是個失敗的女人,差別只在於他不愛我,而你敢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