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少:「為什麼?」
雁奴:「也許小昭樂子最擅長玩麻將,別的未必就通。只能寄希望於此了。」
輝少點點頭,覺得有理。
雁奴:「爺擔心什麼?這又算不得三國征戰,如姐有什麼大場面沒見過,這排場還嚇得了她?依奴看,這真格的還沒動上呢。
輝少:「我哪裡會擔心,倒是不爽松田一郎氣勢洶洶的來有備,還帶了個小找樂子(小昭樂子),一副來砸場子的樣子,怕是退一步就給砸來一塊里程碑的「東亞病夫」。如騷兒是我的奴他們都敢欺負,今天還不是來跟我找茬?」
雁奴:「爺,別生氣啊,都著弄痛人家了。」
輝少突然驚覺自己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收緊用了力,本就身體健碩力氣頗大,這一會兒功夫雁奴的柔嫩纖臂上便隱約透著一道粉紅的印記,更顯嬌弱。輝少心疼地撫摸著懷裡的可人兒,忍不住沿著纖腰遊走到高翹的臀部,嘴也迅速湊到美人頸間竊玉偷香一番。」
雁奴:「要死了,那邊賭桌上殺得眼紅,爺倒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起奴來。」
雁奴紅著臉嬌羞的說,任憑她怎麼有經驗面對如此整個賭場的人眼光還是會感到害羞。
「說正經的,這兒爺先讓如姐頂著,奴得要出去一下了。」
輝少手一緊,咬著雁奴粉嫩的耳朵沉聲捉弄道:「你走了,誰來給我暖手和抱著?想我今晚怎麼罰你?」
雁奴:「奴現在是在幫如姐,等奴立了功,爺今晚還不獎賞我。」
輝少心想這小奴最近發浪撒起潑來還頗為入調,越發歡喜,於是道:「看你受得受不得我把你給就地正法了。告訴爺,去哪兒?」
雁奴:「如姐那三個手下想來不是小昭樂子的對手,那小昭樂子也不是一個善意的主兒,但畢竟這兒是東莊,待客之禮還是要做足,她賭術再精通,我們隨便搞個四川麻將台灣麻將閩南麻將,哪個不能整死她?不巧這兒是緬甸,我們不在理,若在港澳,便可光明正大地提出試比廣東牌。奴剛剛看她在牌上落了汗,不好對付啊。」
如騷兒本就站在不遠處,耳尖聽到了雁奴和輝少在咬耳朵,趕忙三步並成兩步走了過來:「雁奴是說那小昭樂子在牌上動了手腳?不可能,這裡的監控設備是世界頂級的,賭場絕非一般的娛樂場所,這賭場裝設有將近台監控攝像機,很多隱藏在反光玻璃之下,除了內部員工外,它們看起來不過是耀眼的裝飾物。攝像機會定時移動到不同的位置,不能確定攝像機的位置,無法有效避開監控的。每一場賭局、每一雙發牌的手、每個進出賭場的人,都在鏡頭的監控之下。一旦有異常,監控室會提出安全警告給我的,雖然松田一郎可能沒聽說過這套設備,但兩個經驗老道的人,應該不至於犯這麼愚蠢的錯誤。」
雁奴:「不,爺可能不知道,落汗是行內話,就是在洗牌的過程中,將自己身體獨特的氣味比如汗液,狐臭,香水等等落在牌上,並把它們記下來以此做記號,為自己後面的自摸做弊。當然這必須要靈敏的嗅覺和非常精湛的牌技。這是那小昭樂子的真功夫,有兩把刷子。」
輝少和那如騷兒頓時傻了下眼,這小昭樂子不知是不是屬狗,還有等功夫,真是聞所未聞。
雁奴看兩人驚愕的表情不禁失笑:「其實賭術這種東西,外人看來總是很玄的。若當事人再加上一點點故弄玄虛的手法,很容易讓人對這產生一種「神乎其神」的錯覺。而真正的賭術,其實說穿了,很簡單。哪有什麼飛撲克牌的特技,那種花哨到了極點的劈里啪啦的洗牌的手法,即使是有,洗牌也是荷官干的活兒。賭術,其實就分兩種,真賭和假賭。換牌,作假……那不叫賭術,是「千術」。真正的賭術高手也精通千術,這是為了行走江湖不被人陰必須要知道的。但是出老千,畢竟是真正地高手不屑為之的。這小昭樂子是有真才實學的,跟平常人還犯不著耍些小手段。」
雁奴好好給輝少和如騷兒就賭術的一些基本概念做了一番惡補。
輝少:「難道就沒有破解法子了?」
雁奴:「這方法倒是有,但爺想想,這松田一郎可是帶著高手有備而來,氣勢洶洶。這麻將也是他們所選,若在對方的長項上給洩了底,那梁子是結定了。不說小昭樂子有底沒底,單是松田一郎和川口組勢力就讓人頭疼了。美子你別怪我說一句,若是到時日本那方氣急敗壞,松田一郎翻臉不認妹夫,我們爺莫不是自找沒趣?爺的安危我肯定是要擺在首位的,所以要想個萬全之策。」
這話輝少聽了可是句句受用,心下那樂的。意外發現了這寶貝雌兒雁奴是賭術超群不說,那羅義調教了半輩子還得不出個譜兒,今兒個對他輝少可是掏心挖肺鞠躬盡瘁,崇拜到了骨子裡頭,事事以我輝少為中心,把一身絕學都給用上了。這個尤物還甘願做個奴,真是皇帝老子哪有我活得爽快?!
雁奴:「為今之計先按兵不動,麻將是所有賭局中用時最長的,輸贏也小,正好用作拖延戰術,如姐現下收局的時候把二人對局改為國標麻將。這十三張可是國際賭賽的必備項目,想那小昭樂子也不會差到哪兒。正好爺你們穩住局勢的時候讓奴好做準備。」
輝少:「這話聽起來是要我們上了?」
雁奴:「爺真懂奴的心思。」
如騷兒一聽差點沒吼了出來,好容易把聲音壓低了訝異地說:「你讓我們兩個新手去和日本賭王小昭樂子比?!」
說到這裡筆者可是要提一下題外話了。自從上次澳門回來雁奴開創了千萬美金的贏錢記錄以後,青城縣雷家上下不知怎麼的也都得到了這個消息,於是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包括大老婆依然,盈盈,夢瑤和雷老太太在內都掀起了一股賭博熱,時常打電話來詢問雁奴什麼時候能回去教他們。輝少和美子,如騷兒一行自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沒事的時候就起桌對上幾圈。人丁旺盛的情境在這時候就可見一斑,雷家從來不會擔心幾時會有三缺一的現象發生。雁奴最拿手的也是廣東麻將,那時跟著羅義跑,又在廣東待了大段日子,技術可謂爐火純青,教那麼一幫初生牛犢自然不在話下。
輝少這幾天晚上天天跑雁奴房裡去「取取經」,偷點高超技巧,順便偷她的人。
說這輝少從小也就酷愛賭博吧,什麼麻將、撲克、牌九、鬥雞等等都會,而且相當地精通。他甚至自認為自個是青城縣的「小賭神」,有幾分「賭神發哥」的風範,但小小的青城縣哪裡見過澳門貴族皇家賭場那種場子!大都是小城裡的街賭和小賭場,街道外圍靠牆壁擺著很多老虎機,一次投幣兩元,很多人在那裡想以小博大,投幣的聲音辟哩啪啦響個不停。輝少常說那些地方空氣是十分混濁,呆久了會覺得呼吸困難。有一次是贏光了一群小六子,還逼得人家把褲衩掛在了樹上示眾,搞得有短時間被某些小人說的名聲不好。好兄弟李建又是正派人士,於是這些年就接觸的少了。雷老太太還曾經義憤填膺地說:「賭博磨滅意志,渙散作風,生人賭熟,熟人賭仇,有什麼意思?賭博,簡直不成體統!」
這幾天所見所聞倒是又重燃了慾火,搞得心眼兒癢癢。何況國標他是從來沒玩過,到底是大賽項目,和縣裡的馬吊倒不是一個級別的東西。
其實輝少學麻將也是別有用意的。雖然他在青城縣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東南省的副省長、省委宣傳部長、公安廳某處長、省高等法院副院長等等一般省裡的高幹都得給著幾分面子,但有些人情帳還是得買得送。現在跑官還得獨具匠心,送禮的技巧和藝術也得講講。輝少是個圓滑的人,自懂得這層意思。麻將可是個必會的工具,再說了,他也好奇的在興頭上,學得不亦樂乎。
奇怪的是輝少的運氣好的旺了生油,人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吧,這新手的運氣還真是擋都擋不住。待另三家摸熟了牌風和記清了牌路和規則套數,雁奴不用點心思還贏不了他們。
雁奴也是看清了這個局勢才大膽的想出了這麼一招緩兵之計:「爺,您可是鴻運當頭擋都擋不住,你看還常常贏了奴不說通吃三家,這不是帝王之像是什麼?爺的風頭勁,去降降拿小昭樂子的氣勢,再來我也可以藉著爺的風旺旺運氣。再說了,我挑國標麻將是有道理的,這國標麻將(筆者註:又名十三張,廣東麻將,計番數,三台才能開和)本就是技巧運氣三七開,和賭王比,我們反而佔了優勢,何必2人對槓跟她來硬碰硬,如姐,你先讓你三手下撤下罷,並請松田一郎一併入席,以示公正,不打三人章,好似欺負小昭樂子一個。但我們不能交叉打,來真材實料真正檢驗水平的話,不可能贏得過人家。」
這話一出,輝少和如騷兒都覺得說得甚為有理,他前段日子興頭上可是打了三天三夜的牌,贏了一百二十個莊,鴻運當頭,怕什麼!兩人遂挽手往賭桌走去。
這面如騷兒遣散了三名手下,扭著纖腰美臀,挺著渾圓的胸部,一股子傲勁和柔情似水。滿滿的成熟、性感和華麗的氣質美集中在這個動人的俏**身上。輝少輕輕抱著如騷兒的性感身段,感覺此時那半透明絲質晚禮服下的嬌嫩肌膚吸著自己的手。而輝少本也是身材魁梧,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兩人這般走來,不由得也吸引了在座所有賭協成員的眼球,各自也拋開了手中正撒著的籌碼,趕忙跑來看熱鬧。
輝少:「大舅子,我們兩個主人在旁邊乾等缺了興致,不如一起加入少說完便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實則是禮貌相邀,但氣勢是不由分說的,松田一郎沒有拒絕的道理。另一方面這松田贏得非常不爽,一看是輝少和如騷兒心裡到是有疑,怎不是派高手來,擺明了自己這方佔盡便宜,轉而一想也好,快點把5億贏到手是真。於是便走了過來。
一張純白的賭桌邊站了四位俊男美女,圍觀的好多人是衝著看人來的。
抽莊,輝少為東家,小昭樂子南家,如騷兒為西家,松田一郎北家。四方坐定。
輝少挺起便得一副好牌,輪番三打便佔了上上風,一摸五,平糊,樟眼,獨獨,一贏便是十一番。這下倒輪到松田一郎倒抽一口氣。那是他訂的數啊,一番百萬,來分鐘他就失了千百萬。沒想到輝少好運到這份上,任小昭樂子技術再精湛也拿天糊地糊的牌沒辦法,真所謂紫氣東來,否極開泰。
這可給小昭樂子好大的震動,她向右轉過臉來,朝坐在他下家的輝少看去,看輝少如此英挺俊朗,竟說不出半個字來,好半天才擠出一句:「SUGI(音速該)
輝少雖和美子智子處了好長時間,但日語還是一竅不通,他壓根沒想過要去學那鬼玩意兒,本就對文學方面比較在行,再說了泱泱中國哪還學其他小國家的不自成體系的小語種!自己身邊除了黑人什麼國家的女人沒有,根本不用自己親自動手。
一旁的美子湊到輝少耳邊:「那小昭樂子誇老公厲害呢!」
輝少這才看清那小昭樂子的模樣,眼睛頓時一亮。剛才坐的有點遠沒注意,何況自己一直在留意賭局問題,倒是沒有好好看過這女人,這小昭樂子長得相當嬌巧,讓人想珍而藏之一頭烏黑的秀髮,絲絨般的垂到了小蠻腰,玲瓏小巧的柔軟體態充斥著女人特有的馨香,清明慧黠的雙眼,似笑非笑的櫻桃雙唇,輝少感覺有點令人回味無窮,叫人心神蕩漾,不知和服下的景致是怎番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