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如騷兒的別墅後,如騷兒想讓輝少陪她過夜,輝少笑著搖搖頭,說:「今晚我就陪陪阿霞吧,你早點睡。」說完,他捧起如騷兒的臉蛋,親吻她的額頭一下。如騷兒有點失望,但還是開心一笑地回自己的臥室休息去了。
阿霞自然很開心,因為輝少專門陪她。她先伺候他洗浴,在替他擦洗身子的時候,動作非常的溫柔。輝少則輕輕抱住她,說:「阿霞,明天我就回大陸了,你要乖乖聽話哦。」
阿霞:「爺,阿霞會聽話的,我跟大姐好多年了,她的性格我清楚得很。她很信任我,什麼事情都交代給我去做。爺,我想和你說件事,是關於大姐的。」
輝少:「哦,關於如騷兒的啊,好啊,你說吧。」
阿霞:「爺,這次大姐損失挺慘重的,要不然也不會想抓美子和智子小姐做人質來要挾川口組。這次在東南亞,大姐的黃金、珠寶和賭場生意真的被川口組搶走很多。他們日本人競爭很不講究規則的,人家說:『盜亦有道』,雖然這是黑道生意,可是他們經常不遵守規矩的。」
輝少:「川口組勢力極大,錢雖然如騷兒的勢力也不錯,但我覺得如騷兒是個女人還是不要做這些黑生意的好。沒意思的,如騷兒的錢夠多了,還趟這渾水幹嘛啊?」
阿霞:「可是,這生意利潤相當豐厚,只要人有機會都願意做的。況且,這在緬甸、老撾和泰國等許多國家並不犯法的,他們的政府也做這個生意的啊。」
輝少:「太危險了,沒意思,你經常去這些地方?」
阿霞點點頭,說:「我和大姐一起去,她的安全我必須保護。」
輝少:「我輝少是只坐井觀天的蛤蟆,很怕去碰這些東西。我就怕有命賺錢,沒命花錢。阿霞,我遲早會帶你回大陸的,這次答應讓你陪如騷兒,下次我不會答應了。」
阿霞:「那好啊,爺,你明天就帶我回青城吧?我真的只想跟你走。」
輝少:「這次不行,下次吧,我答應你,一定帶你走。現在的如騷兒需要你的幫助,以後讓她找別人幫她。她有錢有勢,手下肯賣命的人很多的。」
阿霞笑著繼續替輝少擦洗身子,說:「爺,其實我也時常在想,以大姐今日的財富,根本沒必要再走黑道的。我也覺得她應該學洪興轉白的好。你想想看,兩年後就回歸了,解放軍一到香港,想做什麼黑生意就難了。」
輝少:「哈哈,我看解放軍才懶得管你們呢,只要你們不危害香港的治安,東南亞的事情解放軍可管不著哦。」
阿霞:「爺,我覺得大姐何不趁著回歸的機會乾脆轉白得了。」
輝少:「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時常在她身邊,她也挺聽你的話,你勸勸她吧。」
阿霞點點頭,說:「好的,爺,我會勸她轉白的。她是個女人,整天玩這些黑生意有什麼意思啊?我也覺得爺說的對,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兩人洗過身子後,輝少摟著阿霞睡覺。臨睡前,兩人免不了情意綿綿的纏綿一番。輝少感覺身下的阿霞真的是柔情似水,不禁覺得智子的藥物真的很神奇。阿霞顫抖著身子,溫柔地配合著輝少的動作,一個勁地叫著「爺」。完事後,輝少輕輕伏在女人的後背上,親吻著,說道:「阿霞,你和如騷兒外出要注意安全,實在需要我幫忙就打電話給我。」
阿霞:「可能需要藝紅和藝瓊吧,以前我們都挺過來了,這次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的。」
輝少:「你殺過人嗎?」
阿霞點點頭,說:「上回在緬甸,有一個毒販子想搶我們的賭場生意,還帶著他的人打死了我們賭場的保安。我一把火起,給了那個毒販子一記正中眉心。」
輝少:「什麼叫正中眉心啊?」
阿霞微微一笑,說:「就是一槍直接打中了他的眉心,結果了他。」
輝少聽後渾身起了陣汗毛:我的媽媽啊,我的阿霞這麼厲害!天啊,我輝少怎麼能夠成功地驅使她呢?呵呵,這麼厲害的女人在我身邊其實蠻浪費的,就她的功夫來說。不過,我挺喜歡這妮子的,改天將她帶回青城,再也不讓她碰那些刀槍之類的東西。
輝少:「再給我說說你殺人的事。」
阿霞:「這在那邊沒什麼的,弱肉強食,有時你想要不死就必須下狠手對付你的對手。他們可不跟你講人情的,一上來就要你的命。我沒法子,只有殺了他們再說。不過,我跟大姐這麼久,從來不殺無辜的人。那些被我殺掉的人不是毒販子,就是持槍要殺我們的人。」
輝少:「如騷兒不販毒吧?」
阿霞搖搖頭,說:「毒品這玩意不好玩的,真的很害人。不僅大姐不玩,就連她以前的老公梁先生也不玩。不過,毒品的利潤真的很高,只要去金三角,隨便帶出那麼一點,回香港後你就發了。所以,儘管很多國家聯合打擊毒品,可總是打擊不掉,因為利潤實在太豐厚了。」
輝少:「阿霞,你們不碰毒品就好。川口組碰嗎?美子的哥哥。」
阿霞點點頭,說:「他們什麼生意都做,包括毒品。不過,在香港他們不做毒品,只開賭船,基本不上岸。但是,他們的宣傳做得不錯,很多香港的有錢人願意乘船去他們的賭船玩一把。香港因為有我們和洪興在,他們不敢過於放肆。在東南亞一帶,他們就有點不擇手段了。因為那裡沒有法制,毒販子又多,而我們虧就虧在不玩毒品,所以,經常吃他們的虧。」
輝少:「為什麼不玩毒品就會吃虧呢?」
阿霞:「爺,這你就不內行了。你想想看,那些販毒的人哪個是要命的?都是些亡命之徒啊。我們的人一旦和販毒的人走起火來,往往狠不過他們。不過,他們也有弱點。」
輝少感到挺好奇,就問道:「什麼弱點,你說說?」
阿霞親吻男人一口,說:「自以為是吧,以為自己是販毒的就可以無法無天。往往遇到像我這樣的高手,很容易解決他們。他們有時個性太過於張揚,所以死得也快。」
輝少:「這次你們主要去哪裡和川口組談?」
阿霞:「緬甸和泰國,估計松田一郎想在緬甸和大姐好好談一談。其實,我們也不是好惹的,雖然川口組是有實力,但也不見得就能鬥得過我們。」
輝少出於愛護阿霞的心理,將自己在青城和上海碰到的事情告訴阿霞,還對她說:「美子說他們是忍者,他們厲害嗎?」
阿霞點點頭,說:「川口組裡有厲害的,和不厲害的。不厲害的就像膿包,一刺就破,經不起打。忍者是川口組裡的殺手組織,一般由比較厲害的人組成,他們的忍術有那麼兩下子。不過,一般要重大任務,或是極為隱蔽的不想讓人知道的任務才由忍者去幹。爺,你們憑什麼會引起忍者的注意啊?這點我就不明白了。」
輝少:「我也不知道,他們只想要我法國老婆脖子上的項鏈。一條破項鏈他們拿去幹鳥用啊?呵呵,無聊得要死。」
阿霞吃驚道:「不會吧,就為條項鏈,川口組的忍者居然找到你們家來了?我想看看是條什麼樣的項鏈,爺你給我看看。」
輝少搖搖頭,說:「下次你來青城,我借你玩,你愛戴多少天都行。我那個美國老婆也有一條,可她從來都不當一回事,隨手扔在家裡的抽屜裡。呵呵,我岳母也有一條。我一共有三條這樣的項鏈。」
阿霞:「那川口組知道你有三條嗎?」
輝少搖搖頭,說:「他們只知道我的法國老婆有一條吧,其他的兩條,應該不知道的。我也是自己細心才發現原來我岳母也有類似的項鏈。不過,很奇怪的,這三條項鏈的做工非常精美,基本一模一樣,只有雞心寶石不一樣,也就是說雞心的顏色不同。」
阿霞:「爺,我是個見識不長的女人。但是,憑我的經驗可以斷定,居然美子說忍者都找上門來了,我想這事不會就這麼了結的。你們還是小心點為妙。」
輝少:「我怕個屁啊?他松田家和我雷家是世交,美子和智子是我老婆,我和松田爺爺還通電話呢。說白了,我也算他松田家的女婿吧,他能拿我怎麼樣?」
接著,輝少便得意洋洋地將美子如何一個電話趕走那些忍者「屁蟲」的事情說給阿霞聽。阿霞聽後呵呵直笑,說:「美子妹妹真有本事,一個電話就讓他們跑得比兔子還快。」
輝少:「我不忽悠你啊,他們見到美子就像見到他們的祖宗一樣,大氣都不敢喘。」
阿霞:「美子妹妹是松田一郎的親妹妹,他們哪個吃了豹子膽敢對她不敬啊。忍者具有極其高度的組織性和紀律性,一般不輕易出動,按照我猜,他們可能想將這件事秘密進行吧。可是,遇見美子小姐,他們只能退縮了。爺,我看美子和智子就是你們家的保護神。」
輝少:「說是這麼說,大不了我把項鏈給他們就是,我不在乎啊。他們能拿我怎麼著?不過,現在我不給了,因為美子和智子在,我就耍耍橫,不給!再說了,那是我法國老婆的爺爺送她的,祖傳之物哪有輕易給別人的?」
阿霞點點頭,說:「爺,不說這些了,夜深了,我們入睡吧。」
輝少點點頭,親吻了阿霞幾口,特別在她的額頭上來一下,兩人微笑著相擁而眠。
第二天白天,如騷兒繼續在心如大酒店款待輝少他們,還帶大伙去逛商場。如騷兒買了好多禮品,全是要輝少帶給遠在青城的他的所有女人們的。雁奴的兩手都快提不過來了,所幸有不少保鏢幫著拿。
雁奴:「如姐,你不要買這麼多東西給我們吧?整座商場都快被我們給清空了。這……這些怎麼拿回家嘛?」
如騷兒微微一笑,將小嘴湊近雁奴的耳邊細聲道:「放心,不用你們動手,會有人將這些東西送到青城爺的家中的。你代我轉達對老太太和依然姐姐的問候,就說奴在香港這邊惦記著她們。」
雁奴:「好說,好說,如姐,我們是一家人,只要你真的……只要你真的把我們當成家人看,我想我們全家會把你捧得高高在上的。」
如騷兒:「怎麼,你們還能不把我當奴看?」
雁奴呵呵一笑,說:「呵呵,如姐啊,我也是爺的奴,你覺得我像奴嗎?」
如騷兒愣了愣,覺得雁奴說的有道理。
哎,爺,我知道你怕我報復你,其實……我岳心如現在真的不恨你了,也不恨美子和智子小姐,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好好對待我,我岳心如不是一隻冷血動物啊……哎……我這是怎麼啦?難道我真的愛……愛上了雷少輝?這……哎,順其自然吧!
就在大伙購物時,羅氏姐妹一左一右地擁著輝少的手臂,和他卿卿我我,她們很開心可以和輝少一起回青城,再也不用回部隊和警局了。受輝少的影響,她們只想跟他回去好好過日子。別人對此習以為常,阿霞、美子和智子更是開心地購物。如騷兒看著自己的兩個外甥女對輝少如此的依戀,心裡頭著實的羨慕:
小瓊、小紅,看得出來,你們是真的愛爺的。可你們畢竟年輕、漂亮啊,我……我岳心如有點老了,他雷少輝真的會喜歡我?可是,他這些天對我確實也不錯,一點都沒有為難我,還事事替我考慮。這……我的媽啊,我從相信感情的,難道真的該學學你們這兩個晚輩,還有學學阿霞,相信和雷少輝的感情?
美麗、成熟、性感、出手大方的富婆岳心如的內心在搖擺不定,在決定要不要將自己的終身托付給雷少輝?她的內心好矛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