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艷異想 第七卷 第四十九章 單純美麗
    「需要我幫你說說嗎?我哥哥很聽我的話的,他從小就非常疼我的。」

    如騷兒:「美子妹妹,要是你說的話管用,我還真希望你能幫幫我,和你哥哥說說,他要是不和我搶地盤,那我會萬分感謝的。」

    美子:「好的,我答應你,將你的事情和我哥哥說說,我想他會給我這個面子的。只是,我是松田家出嫁的女人而已,嫁出去的人就像潑出去的水,管不管用我不能絕對給你保證。「

    智子:「就是,我們姐妹幾乎不過問我哥哥的事情的。我們可以替你說說,但你也要有心理準備。」

    如騷兒:「好的,好的,那就有勞兩位松田小姐了。」

    晚飯是在心如大酒店最高檔生的包廂裡吃的,全是山珍野味、海鮮佳餚,很多菜名輝少也叫不出來。如騷兒和阿霞熱情地招呼輝少一夥。酒店的服務員更是熱情得不得了,因為在她們的印象中,董事長岳心如女士好像從來沒有如此款待過任何一位貴賓。這些服務員們哪裡會知道,此時她們的董事長和董事長保鏢早已成了他輝少的淫奴呢!

    阿霞在輝少的授意下,頻頻向雁奴、美子和智子敬酒,如騷兒則坐在男人的身旁,主動替男人又是夾菜,又是倒酒的。輝少對包廂裡的服務員揮揮手,示意她們出去伺候,因為他不想讓酒店的員工們也知道如騷兒已經成了他的淫奴。他這麼做是有道理的,畢竟如騷兒是那麼大集團的董事長,不能讓她的員工知道太多的事情。換句話說,如騷兒的權威還是需要他輝少去維護的。

    雁奴:「如騷兒,你知道爺為什麼支走你的員工?」

    如騷兒:「雁姐,大伙圖個清靜唄。」

    雁奴:「如騷兒,你叫我雁妹妹好了,畢竟你比我大,叫我姐不合適。如騷兒,你是真聰明還是假糊塗啊?」

    如騷兒:「雁妹妹,此話怎講,姐姐我著實聽不明白啊?請明說好了。」

    雁奴:「你的說話只是其一,爺支走的你的員工,更是為了維護你的權威。爺不想讓你的屬下知道你是爺的奴。明白了吧?」

    如騷兒一聽,連連向輝少道謝,主動替其篩滿一杯酒,發自內心地端起敬輝少,說:「爺,謝謝你考慮得如此周全,如騷兒感激不盡!」

    小瓊奴:「姨媽,爺真的不是壞人,你慢慢就會體會到的。」

    小紅奴:「姨媽,爺一定會設身處地地幫你考慮的。」

    如騷兒聽後點點頭,看看輝少,會心一笑。不知道為什麼,她真的發覺自己其實蠻喜歡輝少的,而且發覺輝少或雁奴或日本姐妹喊她「如騷兒」的時候,她會有一種強烈的親切感。這種親切感似乎在她小時候有過,不過,自從嫁來香港後,她就再也沒有這種親切感了。因為梁家父子都聽命於她,讓她的內心裡始終被一種深深的成就和傲慢所佔據。久而久之,她的內心或血液裡似乎再也沒有人讓她感到親切,只有阿霞或羅氏姐妹讓她多少有點對待晚輩的感覺。至於其餘的人,她真的比較冷血。可是,自打幾天前成為他輝少的淫奴後,尤其是那晚輝少給她喂粥開始,她居然有了一種似乎找到了心靈歸屬的感覺。

    筆者插句題外話。其實,如騷兒的這種感覺並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她是一個極為強勢的女人,眼裡早就沒把任何男人放眼中。因為從小到大都被男人們捧到天上去,讓她覺得自己就是天之嬌子,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別人對她惟命是從也是理所當然的。因此她也養成了對別人頤指氣使的習慣,其實,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她對男人的失望,對世間所有男人的希望。女人嘛,誰不希望有比自己還強勢的男人呢?可是,她如騷兒就是沒遇上,加上她是富婆,有不少長得帥氣的男人更是圖她的財產,這就讓她更覺得男人們都不是好東西。可輝少不一樣啊,他不僅敢於指揮她,騎乘她,凌駕於她無比高傲的頭顱上,還對她的財產絲毫不感興趣。因為她幾次三番想讓輝少留下來幫她做事,他都婉言相拒。這讓她的內心裡對輝少的感覺特別不一樣。

    這個人世間還真有男人不喜歡我岳心如的錢的,非得要回到青城那個小地方去。難得啊,爺,你真的是一個不一樣的男人。難道你真的值得我托付終身?我岳心如可不敢輕易將終身托付給男人啊?不是我不想,是不敢,因為不知道別人是愛我的錢,還是愛我的人?但我知道爺你是個心裡頭有真正替我考慮的男人。哎……要是你早點出現該有多好,我跟你比翼雙飛、白頭到老也願意啊。現在,你出現了,卻只把我當奴,這……這多少讓我不是很滿意……不過,要是你能始終心裡頭真正有我這個人,我倒是願意真正做你的女人。當然,奴這頂「帽子」遲早是要摘掉的,爺,我可以叫你爺,叫你一輩子爺都行。不過,你要是能叫我句「心如」或「如姐」或「親親」該有多好,要發自內心的叫。要是你真的發自內心的愛我,我肯定願意將終身托付給你!

    總的說來,經過幾天的相處,如騷兒的內心對輝少的印象大為改觀,漸漸對他有了不少好感。輝少也從她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察覺,感覺她對自己溫柔了許多。而不是那種純粹的懼怕。剛開始,她厭惡他,後來吃藥被他**後更是懼怕他,現在則有幾分喜歡和欣賞他。

    輝少也端起一杯酒,對大伙說:「我們也敬如騷兒一杯,還有阿霞。來,我們敬她們一杯。」於是,大伙都端起酒杯敬如騷兒和阿霞。

    阿霞自始至終都微笑著臉蛋,沉浸在深深的幸福感中。她是一個沒有談過任何戀愛的女人,儘管以前很冷血,只是沒有遇上合適的男人而已。此番在智子的藥物和輝少的破身雙重作用下,早已愛輝少勝過愛她自己。她現在是只聽輝少的,聽別人的也是建立在聽輝少的基礎上。輝少疼她、愛她、陪著她,是她感到由衷幸福的事情;輝少要是氣她、罵他、小打她,也會讓她感到一種深深的歸屬感。

    爺,阿霞就聽你的,你打我也行,罵我也行,我都認了。因為你是我的男人,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阿霞要永遠聽你的話,永遠陪在你身邊,永遠依著你,戀著你!總之,阿霞這輩子跟定你了!

    輝少心疼阿霞,畢竟感覺有點對不起她,讓她喝下這麼猛的洗腦藥不說,還親自將人家的貞操給取了。所以,晚上他讓阿霞坐在自己的右手邊位置,如騷兒則坐左手邊的位置。他時不時地給阿霞夾點菜或打碗湯,不論他給阿霞弄什麼菜,她都開開心心地吃下,並對他報以含情脈脈的眼神。

    輝少輕輕摟著阿霞的脖子,摸摸她的臉蛋,輕聲道:「好好吃,多吃點,別老看我。聽話,乖!」

    阿霞點點頭,說:「爺,你再給我夾點菜,我不要雁姐夾,要你夾。」其實,雁奴也心疼她,時不時地給她夾點菜之類的。此話一出,雁奴微笑著搖搖頭,歎口氣,說:「阿霞啊,我這輩子對你再好也比不上爺對你的好了。」

    阿霞溫柔地說:「那當然了,爺是我的男人,你只是我的姐妹而已。在我心裡,男人是最重要的,尤其是我阿霞的男人。當然,各位姐姐妹妹也重要,因為我不笨,知道爺喜歡你們。凡是爺喜歡的東西我就喜歡;凡是爺不喜歡的東西,我就不喜歡。」

    兩個「凡是」的言論一出,全場鼓掌起來,連如騷兒都不得不搖頭鼓掌。她覺得太不可思議了,阿霞真的變了,變得極其具有女人味,而且也比幾天前更漂亮了,可能是輝少的感情滋潤有關,她的臉部皮膚似乎也光滑了許多。很顯然,阿霞在變美麗,而且處於快速變美麗的過程中,也是她開始品味人生甜蜜的幸福感情中。可以說,阿霞是初戀,她的初戀情人就是輝少。各位看官憑良心說一說,一個女人對初戀的感覺到底有多好,想必各位都清楚吧!

    輝少一聽到兩個「凡是」的言論,忍不住往阿霞的臉蛋上香一口,害得她趕緊低頭,再次將臻首埋進他的胸懷裡。

    輝少:「阿霞,你是爺最乖的女人,真的,我喜歡你。我回大陸後你要聽如姐的話,好好替她做事,她待你不薄。」

    阿霞:「爺,知道了,阿霞可以聽大姐的話。但是爺的話我最喜歡聽,爺也要答應我,經常來香港看我。不然,阿霞會難受的。就算你人不常來,電話也得常來。」

    輝少點點頭,說:「阿霞,放心吧,我遲早將你帶回青城,讓你和我們全家一起過日子。你很單純,我喜歡你,真的!」

    輝少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裡頭真的很感動。因為他沒有想到看似冷酷無比的阿霞原來是這麼單純的姑娘。其實,她以前的冷酷無比僅僅是外表而已,此番經過智子藥物的釋放,她只是恢復原來的本性罷了。

    阿霞:「爺,那你盡早將我帶回青城,或者你乾脆在香港呆吧,讓阿霞伺候你,一輩子伺候你!」

    如騷兒也趁熱打鐵,說:「爺,為了阿霞……也為了奴,我看你就再玩幾天吧。你們來一趟香港不容易啊。」

    輝少:「如騷兒,阿霞,你們放心,我會常來看你們,因為你們是我的女人。香港快回歸了,以後往來會更方便的,你們也可以常來青城的。家裡頭事多啊,不能讓我那依然老婆老是一個人擔著,我得陪在她身邊。你們這的事情,我多半都是看熱鬧。就拿這間酒店來說吧,你這間比我青城的那個小酒店管理起來複雜得多。如騷兒,阿霞,你們自己也事情特別多,做好你們自己的事情吧。昨天你跟我說小藥丸的事情,我會讓雁奴處理的。」

    雁奴:「如騷兒,儘管放心,智子妹妹一配好藥,我會用專門的快遞給你寄過來。這事我不敢忘,也不會忘。」

    如騷兒:「那我就謝謝雁妹妹了。」

    雁奴把手一揮,微笑道:「如姐姐,謝什麼呢?這是我應該做的。」

    酒桌上的羅氏姐妹雖然知道自己的姨媽被藥物控制,但絲毫也不替她擔心。因為她們也曾經被智子的藥物所控制,但沒過多久輝少就給了她們解藥。因此,她們相信只要姨媽改邪歸正,不再為難輝少,輝少一定會把解藥給姨媽服下的。當然,現在還不是時候。

    小瓊奴:「姨媽,那我們是在香港繼續呆幾天,還是陪在您身邊?」

    如騷兒:「藝瓊、藝紅,我看你們還是將公職辭去吧,我知道這需要一些手續和關係要走。這個你們放心,我一個電話,深圳市委,還有廣東省委都會給面子。你們先跟爺回青城,但是隨時待命,因為我這有不少事情需要你們姐妹過來打理。」

    羅氏姐妹點點頭,看看輝少,見輝少微笑,便齊聲說:「我們全聽姨媽的。」

    如騷兒:「爺,說不定我哪天就需要這兩個外甥女的幫忙,她們的身手好、腦子好使,我缺不了她們的。暫時讓她們陪在你身邊吧。」

    輝少:「好說,好說,小瓊奴、小紅奴啊,你們的姨媽要是有事,你們自然要幫忙。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會出力的,必要時,我會帶上我的美子老婆幫幫你們。」

    如騷兒一聽,心裡一熱,覺得輝少真是個男人,立刻有一種找到家的感覺。

    爺,你的這句話我太需要啦,過段時間我就要去東南亞處理和川口組的事情。我想到時肯定需要你和美子等人的幫忙。多一個人多一份力,至少美子在,川口組也不能將事情做得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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