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姿閣
古香古色的牌匾上,‘玉姿閣’三個字飄逸悠然,就像悠揚的情曲,若水的纏綿。四位俊美異常的少年駐足門前,仰頭觀看,惹來無數驚艷的貪婪目光。如果說單單一個人,風姿卓越翩若驚鴻就能讓人心智混亂,如癡如醉,那麼這樣四位風華絕代氣質迥異的妙人站在一起,除了轟動,還是轟動!
但見白衣公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對著淌口水的行人,瞇起了醉人的墨眸,噘起求吻形的紅唇,啵……的一聲送出一記飛吻。心快速提起的聲音,倒吸氣聲,某人暈倒聲,鼻血狂流聲,心髒亂撞聲,一時間此起彼伏好不熱鬧。在眾人傻傻癡癡的凝望中,白衣公子扇子一劃,挑起長袍,信走跨進了‘玉姿閣’,留下一地的癡心……
‘玉姿閣’裡以紅檀綠紗翡翠為主要裝飾,看起來別有一番洞水竹閣忘卻人間煩惱的雅意。綠沙飄渺,玉石凌波,將其中穿越的人兒映襯的唇紅齒白,嬌俏依人。想然有此品味的老板,也不會是一俗人,有人開始期待了……
四人風姿一亮相,立刻引來無數贊歎的目光,紅得火辣,綠得風情,黃的精致,白的**,那個,確實是**?沒錯!那……認了!
四人獨特的氣質,絕美的臉蛋,無一不吸引著人們所有的感官。
一略染脂粉的俊俏小生,前來搭話,卻因白衣公子的兩言而略微失神,匆忙將四人引入內閣後,便退出,去請‘玉姿閣’的阿爹了。
不一會兒,門輕開,一媚態盈盈的男子微笑著走了進來,行走間若搖曳的蝶花,散發著陣陣清香。見到我們也是微微失神了片刻,卻馬上溫笑而語,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續而與我們客氣的喧嘩著。
旦見白衣公子向前一步,嘴角含笑道:“阿爹不用與我們四兄弟如此客氣,此翻前來打擾,就是想加入‘玉姿閣’做一段日子藝妓,等湊夠了銀子我們就走。它日若我們兄弟不做了,你們也可以培養出另外的四色佳人,繼續養女人們的眼,賺你們的銀子,此事對‘玉姿閣’而言,有百利而無一害,阿爹,您說是不是?”
被叫做阿爹的男子做了這麼多年的老鴇,也不免有些傻愣。不是沒有人主動來要求做藝妓,但像白衣玉人如此興奮的到絕對沒有一人,哪個來閣裡混的,不是有一把辛酸淚?
白衣公子見老鴇猶豫,胳膊一抬,以哥倆好的標准姿態將其硬壓在胳膊下,呈現不和諧的姿態,卻很搞笑有趣。一副哥們你別不識貨的樣子對老鴇繼續說道:“阿爹,我跟你說,那絕對不是兄弟我自己誇口,我們四兄弟往那一站一笑,都不用露大腿,那女子還不瘋了似的往台上扔銀子啊?到時候不把你台上砸出萬八個坑來,那就是怪事!你若不敢快答應,等會兒別人家來搶我們兄弟,別說哥們沒有照顧到你哦。嘿嘿……還別說,今日一見,就覺得與阿爹特投緣,阿爹覺不覺得呢?”飛眼送之。
那阿爹身體一抖,僵硬在當場,至從跨入歡場的那天起就不知道該怎麼紅的臉,此刻正泛著紅暈。
白衣公子用屁股撞了撞阿爹追問到:“成不成,給個痛快話!”
阿爹想都沒想下意識的把頭點。
白衣公子仍舊沒有放開老鴇,纖細的玉指在阿爹身上拍了拍,摟了摟,賊笑道:“那咱可得談點細節嘍,嘿嘿……嘿嘿……”
紅衣,綠衣,黃衣,滿臉黑線,嘴角抽筋,在他們發愣的表情下,白衣熱情似火的摟著老鴇的肩,侃侃而談了一個下午……
“我剛才不是和你說,女人們會往台上扔銀子嗎?但你總不能讓那漫天飛的銀子砸我們滿頭包不是?所以,你要買來鮮花,以五兩銀子一朵賣給她們!啥?笨蛋!正是因為沒有人砸,我們才要砸!不怕她們不砸,我們找些自己人來當托,當演出到高潮的時候,就往抬上扔花,別人不扔,那就是小氣,沒面子!嘿嘿,面子問題是大,能不買花扔著玩嗎?嘿嘿……至於利益嗎,我們三七分,你三我七,一口價,換別人家我開二八,你信不?對嘛,既然合作就應該有這種態度,對了,花你來買哦,這可代表了我們四兄弟對你絕對的信任呢!”
“對了,咱還開通點歌點曲業務,想聽什麼,盡管來點,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們不會地!至於此項目收入,我們依舊三七分,至於一首曲兒定多銀兩,等會兒咱倆商量商量。”
“我們定於三天後表演,你利用這三天的時間,把宣傳做到位,該吹牛的就死勁吹,別怕牛肉便宜!該瞎忽悠的就死勁忽悠,別怕把人整死過去!我要讓所有達官富甲都知道‘四色淫狐’,注意,是淫亂的淫,不是銀色的銀!嘿嘿……不見其人,先聞其名,就夠她們心癢癢地。凡是來看我們的人,必須買門票!三千兩銀子一位,少一個子,就算走後門都不成!這叫什麼?物以稀為貴啊!越是神秘,越是高‘貴’啊!關於此收入,我們也三七,哎……你不用出力,就賺翻了!哥們,好命啊!對了,服裝你趕快找人給我們做哦,這筆費用當然算你們的,要知道等我們走後,這些道具還是會留給你們地。”
“還有酒水費,人氣費,叫好費,紀念品費等,我們……(以下省略從太陽中掛到太陽西下,整段時間的喋喋不休談話中。)”
“你可以散播出去,說我們是四兄弟,特別注明,兒童不許觀看!更加要注明,絕對的買藝不買身!嘿嘿……要知道妖嬈與清純是兩記猛藥哦,嘿嘿……到時候現場……(從太陽西下到錯過晚飯時間。)”
當白衣公子終於講完,阿爹憋了一胸腔的熱血,飛快奪門而出……
紅衣綠衣黃衣三人站在窗前,仰望著星空,迎著風,發絲微動,流下了悔恨的淚滴……
白衣走過去,攬上紅衣的腰,安慰道:“我們正走在報仇的路上!”
紅衣男子嘴角抽搐,良久無語。
四個人在‘玉姿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晃著,搖花了一片人眼,晃掉了一地的心,就當是做前期宣傳了。但聰明如我,怎會不懂越神秘越向往的道理?每人面上一同色系的薄沙,隱約間透漏出無限迥異風情。我們美其名曰熟悉一下環境,其實是在找雪白雪公子。三個人中就紅依對他有點印象,還是個兒時的模糊影像,想必那叫雪白的人,現在已經換了名字,比較難搞定。但不怕,我們一個個的翻,今天翻不出來,明天再找,明天找不到,後天繼續翻,怎麼著也得等我的演出結束時,把銀票賺到手,再說!
雖然我們三個不認識雪白,但卻可以負責找出三十歲左右的絕美男子,拱君挑選。你說不是,我們就扔;是,就帶回房間,嚴刑拷問。以我的手段,不怕你不說,就怕你把有的沒有的都說了,哈哈……
我們拱地三尺,也沒有將人看全,至少有三分之二的進了屋子,此刻正嗯嗯啊啊的熱鬧著呢。我們總不好誤闖進去,擾了別人的情趣不是?
晃來晃去,將阿爹晃了過來,我一見他這個親啊,就跟看到財神似的,一個高躥了過去,湊進他:“阿爹啊,你總算出現了,想死我們兄弟了!給弄點飯吧,再不吃東西我就掛了。要想馬兒跑的快,就得喂好草。”
於是,下一刻,我們就被安排到了桌子前,開始喂馬兒吃好草。我拉著阿爹坐下,推過筷子和酒水,要他做陪,他說自己忙,轉身要走,讓我一把薅了回來,按到椅子上:“喝!不喝就是不給哥們面子!”
他喝了一杯又要走,又讓我薅了回來:“別一天到晚忙得跟個陀螺似的,坐下喝點酒,和不討厭的人聚聚,聊聊天,生活會滋潤很多。你就別忙了,到樓下去看那幫討歡的淫蟲,露出獻媚的嘴臉,還不如在這喝點小酒,看我們兄弟四人笑笑,不收你費哦!干!”
阿爹臉一紅,坐了下來,五個人推杯換盞間氣氛變得熱絡。
我打了個響亮的飽嗝,不好意思的笑笑,敲了敲桌子上的菜盤子:“阿爹,就沖你這青草料好,我們四匹小駿馬說什麼也一定躍馬揚鞭,馬到成功!嘿嘿……我們要是牛就好了……”^
阿爹:“哦?怎有此話?”
我笑:“你想啊,馬吃了草,也就會一跑。牛就不一樣了,牛吃了草不但能跑,最重要的是人家還能下奶!
下奶好啊,奶可以買錢,可以養小牛,渴了還可以自己喝,嘿嘿,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吸得到,哈哈哈哈……”
見每個人臉上都呈現黑紅黑紅的顏色,我忙說:“能!絕對能自己喝到!只需要一條軟管,一邊接到奶牛的乳頭上,一邊含在嘴裡,一吸,就可以了!哇哈哈……我真TMD聰明啊!哎……我聰明有個屁用,那牛笨啊!
算了,不替它們操心了,咱喝酒吧。”
接著,每個人都垂著頭,猛罐自己酒,都不用我勸,不一會兒就有了微醉感,局子就這麼散了。
我晃到門口,突然想到一件事,回過頭含糊不清的說:“阿爹,你明天把三十歲左右的美男都給我集中到後院子,我要選兩個有風韻的用用。”
話說偷情
被若熏和紅依架回了房,我往床上一倒,便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覺得嗓子特別渴,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一絲清涼緩緩注入,滋潤了干渴的喉嚨。繼續吸了細,又一股甘甜入口,感覺嗓子好受不少,繼續……等我喝了個水飽後,人也瞬間清醒,張開的大眼對著一張放大的俊顏古若熏!
他的唇正和我貼著,口中含著的清茶正通過舌尖緩緩的渡給我。那溪水的純淨,清茶的芬芳,和著他特有的甘甜,順著嗓子滑入食道,沁入心肺……
他大大的眼睛,在暗夜裡,若璀璨的星子耀眼而明媚,長長卷卷的睫毛,每眨一下,都如同柔軟的鵝毛撩撥著我的心弦,一切美好而可愛
我們就這麼貼著彼此,感受彼此的呼吸,看著彼此放大的臉,不知道是誰的唇舌輕微的撫動,突然間引發了狂熱而纏綿的吻。我們,仿佛等待著這一刻,已經很久,很久。一切是如此自然,如此熟悉,如此迷人。
他的舌遍遍舔吮著我的牙齒,小舌,眷戀在紅唇之上,我上齒下齒微用力一和,他身體一抖,一滴晶瑩的淚,以美麗的姿態滑落到我的臉上,涼涼的。我伸出舌,逆著他的淚水方向,舔噬:“怎麼又哭了?”
“吟吟……”他抬起縈繞了水霧般的眸子望著我,顫聲的呼喚著。
我歪著頭,用食指細細描著他的嘴,水潤的唇,緩緩貼上我的,呢囔道:“若熏寶貝是我的……”若熏,你不用說,我真的懂,懂你的不安,懂你的恐懼,你怕我失憶後不再喜歡你,你怕我的生疏,怕我冷漠,怕我不想疼你。可你又怎會知道,從見到你流淚的那一刻,我的心裡就有了你,而且,好象已經有了很久,很久……
我們的唇相互摩擦著,引起陣陣酥麻,我粗魯地拉扯著他的衣物,他溫柔的脫下我的男裝,當兩具身體赤裸的展現在對方眼裡時,我眼裡是濃濃的情欲之火,他竟成呆滯狀態!載著心疼,憤恨的眼,逐漸沁滿了晶瑩的淚水;緊緊握著的拳頭,緩緩松開,顫抖著撫上我胸口猙獰的疤痕,低下頭,淚的清涼,唇的火熱,相互交織著落下:“都是我不好
我把玩著若熏的柔絲輕聲道:“是自己的過錯,要承擔,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往自己身上安,很累的。再說,和命相比,這點疤痕就不值得在意,除非你覺得我太丑了
“不……”若熏忙抬起頭,讓我看見他眼裡的認真
“那好,我們都不要在意它,它是證明我活著的一樣寶貴東西。若熏,吻我
我們的熱情再次點燃,我們擁著彼此,興奮而顫抖,他一遍遍親吻著我的身體,像小狗一樣舔吮著我片片肌膚,種下情愛的火苗,我舒服的輕哼出聲,拱起身子,將玉腿纏繞在他的腰上,摩擦著他的敏感,滿意地聽見他的呻吟,是如此消魂嗜骨
有些東西,既然無法改變,我就只能接受,不是不在意身上的猙獰,但我會安慰自己說:太完美的人活著不真實,有點傷是好事。或者說,幸好砍我的人,善心大發,沒有一刀落在我臉上,等下次見到那砍我一刀的人時,我一定請他喝酒,至於是什麼酒,就有待商討了。
我靈巧的舌勾畫著他的鎖骨,引他陣陣戰栗,挑逗著他若隱若現的喉結,吞吐間,輕吻著。含住他小巧的果實,在口中玩耍,他脫口的呻吟,讓我興奮不已。
轉到他身後,用唇摩擦著後臀上烙下的兩個字:吟吟。心裡的滋味竟是說不出心疼與甜蜜,我遍遍吻著,感受他的顫栗,一口咬下,他身體一僵,返撲向我,極其火熱的纏綿著……
若熏飽滿的手指覆上我雪白的胸,摩擦著敏感的蓓蕾。我的手若蛇般穿越入他漆黑的長發,將那情絲,纏繞在手指間,撩撥過身子,感受無比的雀躍與興奮。當他一口含住我的粉色尖挺,我忍不住逸出呻吟:“嗯……”
我纖腰一沉,吞噬掉他的欲望與身體裡,聽到他發出愉悅的聲音:“哦……吟吟……”
這一刻,沒有人可以停下來,我們的唇舌攪拌著唇舌,汗水相互滲透,身體相互纏繞,率動,在夜色中盡情的低吟淺唱……
在遍遍**中,若熏寶貝告訴我,第一次我吻他,是和著尿水與雜草;第一次行床事,他被我狠狠踢下床……
我第一次覺得想要了解這具身體的過去,那裡,好象有很多美好的記憶,卻也有我不敢探訪的黑潭。我,到底是誰?誰,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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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神清氣爽精神抖擻昂首闊步滿面紅光箭步如飛的到後院裡去排毒,TD,居然壞肚子了!我一路狂奔,砰地撞到一個手捧書本紙張的人,瞬間,頭上的一片小天空裡,飄揚起無數的書本紙頁。
我頭也不回的繼續狂奔,忍痛大喊:“對不起……等……我……回……來……幫……你……撿……啊……”等最後一個字吼完,我人已經蹲進了茅房,嘩啦了一大片……
排完,我當即覺得身心舒暢,一摸袖子,完,忘帶紙了!於是,滿不好意思的對著門外喊了一嗓子:“那個……哥們啊,麻煩你給我兩張紙,成嗎?”過了五秒鍾,我以為他已經走了,卻見門縫下緩緩的探進了白紙的一角,我飛快的扯了過來:“謝了。”
擦兩下,明顯不干淨,而我又是個比較講究衛生的人,所有,再次開口:“哥們,再給兩張。”
十秒過後,門下又伸進來兩張紙,我快速扯了過來,擦擦。
等我終於解決完自己的廁所大事,從裡面爬了出來,打算謝個大恩,卻哪裡還能看見人影?我左看看右瞄瞄打了個冷戰,這位仁兄還真別在夜裡出現,不然我鐵定讓他嚇成半癱!
待到中午,將所需舞衣的樣式與裁縫溝通好。阿爹將三十歲左右的鴨鴨全部叫到後院,讓我和紅依唰唰個透徹,雖然這五位也頗具風采,卻沒有一位是我們想尋得的雪白公子。我一把拉過阿爹,埋怨道:“不是吧,就這幾位?”
阿爹歉意道:“他們曾經是閣裡的頭牌,只不過……歲月不饒人。”
而那五位聽了我們的話,都悄然將頭低下,眼裡閃過一絲落魄。
我重重拍了拍阿爹的肩膀,嘿嘿一笑:“阿爹啊,這你就不懂了,男子像酒,封存的年頭數越足,越具有獨特韻味。青年時,我們只懂得依靠皮相,懵懂而清澀,飲一口只覺得刺激,無所回味。只有到中年,經歷了潮起潮落,滄海桑田,才能品釀出一壺沉澱了歲月,沁心的瓊漿啊。這五人我征用了,吃過午飯後到此地等我。”在眾人的恍惚中,我提步走了出去,吃飯去也。
“絕色,聽你一說,綠意好想快點長大哦,到時候就能為絕色釀造出一壺沁心的瓊漿。”沒走幾步,被綠意拉住,他微仰起小腦袋滿臉渴望的望著我。
我掐著他的小下巴左左右右的把玩著:“如果世間借是瓊釀,那麼糟糠便是寶貝了,你懂嗎?小綠意?”
綠意臉一紅:“物以稀為貴,絕色說過的
我開心的一笑:“真是聰明啊,這娃將來比他哥強,一天到晚的跟我冷著臉,裝地窖沉釀呢?”
“哼!飲釀也不容太過!”紅依一撫雲袖,看都不看我,走了。
我拉著綠意問:“你哥又怎麼了?發什麼瘋?”
綠意臉色潮紅,眼神昏暗的嘟起紅唇:“昨晚絕色叫得好大聲。”
啥?叫?昨晚?光……
帶著回音的重錘直接襲擊了我的腦神經,綠意啊,綠意,你說話就不能婉轉一點?你可以說昨晚你不小心聽見了什麼,或者問若熏今早為什麼沒起來?再或者你可以你哥吃醋了,干嗎一定要直白得說我叫得很大聲?MD!丟死人了!
我失神過後,尷尬的笑了笑,非常討好地對著綠意就是一頓口水親親:“吵到你們睡覺了,不好意思,下次我小聲點……”
綠意扁扁嘴,眼中劃過受傷的神色:“不想有下次,綠意在絕色門口,聽到絕色的叫聲,這裡,心好痛,要不是被哥哥拉住,綠意就沖過去了!”綠意用手比畫著心的位置。
天,我昨晚的戰火不是在兩人的觀望下進行的吧?可他們半夜不睡覺跑我門口做什麼?想不通,就問:“你們跑我門口做什麼?”
綠意回道:“綠意見絕色喝多了,怕絕色醒來後口渴,想去給你喂點水。”
心抽痛一下,感動一圈,把綠意緊緊的抱入懷裡,低聲道:“對不起綠意,讓我補償你好不好?綠意,你說,你想要什麼?只要絕色能做到的,一定去辦!綠意不要心痛,好不好?”
綠意抬起動人的小臉,閃爍的杏眼,問:“真的嗎?”
我點頭:“說謊我是你孫女!”
綠意眼裡瑩滿興奮的風情,整個人看起來若水中仙子,縈起美麗的恍惚,一雙小手緊緊扯住我的袖子,柔嫩的小唇雀躍的咧開:“絕色,你抱綠意吧。”
光……
我再次被巨錘擊中,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綠意的思考模式,半晌後,才發現綠意又開始低頭扯起了自己的袖子,這是個混合了韌性與脆弱的小家伙,真不知道我應該如何對待他才好,只好心疼的哄道:“綠意,別這樣,你還太小,等你長大後,絕色一定抱你,好不好?”
“……”
“喂,你別這樣好不好?”
“……”
“笑一個嘛,你現在身體都沒有長成,我是關心你地!”“……”
“拜托,綠意,我要是敢動你,你哥不得把我就地劈兩半了?到時候你不心疼嗎?”
“綠意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主!”
“……”絕對的啞口無言,這小家伙突然冒出的一句話實在是太強悍了,震得我頭皮發麻。
“絕色,你怎麼了?”
“那個……我頭好暈,在不吃飯,我就要掛了。”換話題,換話題。
“絕色說,讓我勇敢,可你卻逃避我。”綠意的一雙杏眼緊緊鎖著我。
咯登,和綠意說話,我真得需要一大盒備用速效救心丸!尷尬的笑了笑,開始運用起我最辛辣的手段,眼神一瞟,紅唇一噘,扯著綠意的小手開始發嗲:“綠意,你怎麼總拆我台?就不知道讓著我點,人家是女孩子哦。”
綠意的小身子狂抖了兩下,眼睛猛眨了兩下,嫩唇微張,道:“絕色,你不是女孩子,你已經是女子了。”
我……我好想哭,原來裝嫩也是如此的不容易。吸一口氣,裝得暈頭轉向,虛弱道:“是,綠意說得對,但如果不馬上吃飯,我就從女人升華為女鬼了。”
綠意的母雞情節終於發揮功效,拉著我的手,飛快的跑了起來,直接奔進飯廳,快速的為我盛了一碗飯,把紅依面前的菜全部往我這邊移,動作一氣呵成。
席間,紅依仍舊是沒有和我說話,這爆龍的脾氣還真是夠了得地,甚至連眼都不曾抬起看過我。還是綠意比較乖,一直緊緊靠在我身邊,用杏眼監視著我吃飯,有什麼需要,只要我眼神到,他的手立刻就伸到,完全的靈犀版人物,伺候得那叫個周到。
在這樣怪異的情況下,我匆匆的吃了幾口,轉身到後廚房順了些上好的粥,據說是給初次破身的鴨鴨們准備地。等端著粥,左拐右轉地回到了屋前,打算給若熏寶貝送上美好的早餐,卻與紅依綠意來了個不期而遇,我端著粥的手和死盯著粥的臉變得又些不好意思。低頭,推門閃進,連招呼都沒打,當然就不會看見紅依狂飆的臉嘍。*
暗語謀略
陽光灑進屋子,落在床上修長柔美的身子上,返起點點眩暈,若熏側趴在床上,睡得很酣甜,長長的睫毛卷卷翻翹著,水嫩的粉唇微微向兩邊翹著,掛著滿足的笑,柔亮青絲撫在赤裸的後背,形成鮮明的對比,視覺的誘惑。看著這柔美的一幕,內心的滿足感悄然而升,緩步走了過去,手指輕撫上他充滿彈性的屁股,細細描繪著那蘋果與字的烙印。
昨完和古若熏瘋狂了一夜,他到現在都還沒有起來床,而我卻覺得精神特爽!而且,我發現,每次做過那事之後,我就覺得身心特別愉暢,好象連血管裡的小濃稠都漸漸化開,變成了歡悅的小溪,很奇怪的感覺。
手指下的人輕顫了一下,緩緩睜開明媚的大眼,既愛戀又羞澀的看著我,我微笑著低下頭……
“啊……”一聲痛呼從他嘴裡發出,我滿意地收起了自己的白牙,看著那吟吟兩個字上的清楚牙印,再次滿足。
“從今後,除了我,誰也不能在你身上留下一丁點的痕跡,就連你自己都不可以,知道嗎?”我冷聲說:“這一口是給你點輕微的教訓。”
若熏一股腦的從床上爬起,捂了捂屁股後,把我擁進懷裡,保證道:“不會的,再也不會了。”
我開心的一笑,將粥遞給他,誰知道此小小的舉動,竟讓他感動得一塌糊塗,又是擁抱,又是獻吻,又是要喂我粥喝,不夠他忙乎的。
兩人又膩歪了一陣,有點像小別勝新婚的感覺。然後,起身,卻找干脆不鳥兒我的紅依和喜歡緊緊拉著我袖子的綠意。等我們一行四人晃到後院時,那五位鴨鴨早就等候在那裡,見我們來了,有禮貌的作揖。
我選了一處池塘邊,用手摸了摸,打算坐下,突然念頭一轉,將紅依勾了過來,按到石台上,自己一屁股坐到他腿上,蹭了兩下,坐好。
“干嗎坐我身上?”紅依開始燃燒小宇宙。
“嘿嘿……坐黃狐身上,我不捨得。”氣死你!若熏的藝名是黃狐,我是白狐,紅狐是紅依,綠意當然是綠狐嘍,我起得名字,不錯吧?本來想叫黃淫狐,紅淫狐的,不過看他們想活吞了我的表情,此事就此做罷了。
他胸腔起伏得厲害,吼道:“坐他身上你不捨得!你坐老子身上就……”
“那好,我坐他身上好了。”我打斷紅依的話,就要起身,卻被他一把鉗住了腰姿,想動而動不了。我得意的一笑,回過頭,隔著面紗對著紅依朦朧的唇,輕吻了一口:“溫柔點,腰都被你鉗疼了。”
紅依面上的紅沙越發的紅艷,兩只眼睛狠瞪了我一下後,轉開,鉗在我腰上的手松了松,卻沒有拿走。
我就像個滿臉笑嘻嘻不是好東西的典型,左手一攬,古若熏像個小媳婦似的膩在了我的身邊;右手一伸,綠意拉上我的手,僅露出的兩只眼睛充滿愛戀地唰唰著我。這一切,可夠讓那五位兄弟看得臉紅心跳地,想想也是,對外我們聲稱是四兄弟,對內這個黏糊,八成讓人覺得不光是斷袖的問題,至於什麼倫啊,我就不多說了。
反正我也不介意,既然打探不出消息,頂多在‘玉姿閣’混個三四天,賺完銀子我就走,你們愛怎麼想都可以。
我右擁又抱後人墊,無限愜意的開口問:“五位哥哥,小弟這邊也不和大家客氣了,我找大家來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問問,你們打算一直如此尷尬的生活下去?還是打算賺夠了銀子離開這裡,找處好山好水的地方享受人生?”
五個人皆吃驚的看著我,仿佛我說得是天大的笑話,其中一淡灰色衣衫的男子神色恢復正常後,微微一笑說:“午前後院,聽白公子一席話,已讓我等感觸頗深。在歡場倚笑而立之年,已無嫵媚之姿,撩人之態,怎敢做他想?”
一席話雖淡若水,卻也是一杯泡過黃連的苦水,我笑道:“而立之年?而立之年就應該放棄自己享受生活的權利?哈哈哈……即便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也沒有什麼能剝奪人追求美好與幸福的權利!更何況我想五位,未必就有什麼忘不了而又沉痛的過去,即使有,兄弟我認為,既然人活著,就代表你不想死,既然你不想死,就好好活著,不然,還不如死去!化做春泥更護花哦,嘿嘿……”我賊笑得肩膀又開始抖動,我就知道,我裝不了文人墨客。
五人大有感慨的重復著我的話:“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
我拍著自己的大腿,皺眉喊:“錯了,錯了,不是讓你們欣賞優美的詩詞‘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而是後面那句‘沒有什麼能剝奪人追求美好與幸福的權利’!”太經典的話不能亂引用,都覆蓋到我最直白的真諦上了,不爽!
“沒有什麼能剝奪人追求美好與幸福的權利……”五人又開始念叨此句。
我哀嚎一聲:“給個痛快話,想要過有銀票有女人的日子,還是過老和尚生活?”
五人的臉同時染上緋紅,不安的瞥了我一眼。
“好!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異議,那麼我們地獄式的訓練計劃就開始了!我只教你們兩日,成與不成看你們的造化了,成,則成名;不成,也沒有什麼損失,頂多繼續打雜。但我也奉勸各位一句,若真成了,你們的演出也只能每七日演一場,保證財源廣進!最重要的,嘿嘿,至於女人嘛,也給你們個小小的建議,那就是買藝也買身,不過……你們買身的女子必須是自己看上眼地,不然,給多少銀子都不買!這就是所謂的水漲船高!你越金貴,那些來嫖的女子就越想弄到手,不信不大把的扔銀子哦,哇哈哈……哈哈哈哈……”我仿佛見到了他們美好的未來,笑得嗓子眼都露了出來。
那灰衣男子面露疑色:“白公子,為何想要幫我等倚笑之人?”
“幫就幫嘍,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對了,你們閣裡,就你們五個是而立之年的人嗎?”
灰衫:“閣了除了我們五個,還有阿爹和東家,承蒙東家不棄,才能留與此地,做些雜役之事,也算是安穩。”
我略顯疑惑的問:“東家?你們阿爹不是東家啊?”
灰衫:“阿爹是照看歡場的主事,並非東家。”
我:“哦,那你們東家可挺不夠意思地,我們四兄弟又來賣歌喉賣舞技賣笑臉賣點子,又是提出諸多寶貴意見,爭取提高閣裡賺金率,他也不出來會上一面,請我們海吃一頓,不地道哦!”
灰衫:“公子末怪,我們東家一向深居簡出,從不與人交道。”
我:“沒事,反正我們演完就走,就不卡你們東家的油水了。只可惜我要教你們的演出節目需要六個人,現在少了一個,真不好辦!你們就再也找不出一位三十左右歲,長得如你們一般俊美的男子了嗎?”
五人臉一紅,其中一名土色黃衣的男子回話道:“白公子說笑了,我等之姿與東家比起來,以無地遁形。”
“啊?是絕色美人啊?不行!我要去看美人,去看美人!他在哪裡,快告訴我!”我眼冒紅光,人也隨之撲了出去,一副色狼的猴急模樣。
五人撲哧一樂,灰衫勸道:“公子別急,東家一向不見生人,我等也不好引你前去,只等兩日後演出之時,想必東家一定會來,到時便可見到。”
“真的嗎?”我興奮得拉住他的手臂,搖晃著。
灰衫臉紅的點著頭,我高興的又躥回到紅依懷裡,笑得一臉花癡,囔囔道:“你們東家要是不如你們所說的好看,看我不把你們五個吊起來打!”
下午和五人單獨操練了一會,如此這番,如此那番的講了很多,唱了很多,侃了很多,幾多下來,震得五人眼神直勾勾地盲目崇拜起來,我的天字五號粉絲就此成立,為我馬首是瞻。
與家裡三位寶貝吃過晚飯後,我把四色淫狐要表演的節目演繹了一遍,在看到三個男人嘴流口水眼冒紅心後,我滿意的收回舞步,心想,這才哪兒到哪兒啊?還沒有配上衣服呢,到時候……
吸,口水流了……
我的金錢美夢做得正酣,三個小男人狼撲向我,我以為自己表演成功,充分起到色誘的效果,忙說:“4一起可不成啊,一個一個來……”
若熏疑惑得問:“四批是什麼?什麼一個一個的來?”
我看他的爪子都放到我的腰上了,還跟我裝糊塗?前一句你不明白專業術語我不怨你,可後邊一個一個來你也不懂?當下快速回了話:“4就是四個一起做!一起行房事!”當我日後知道了他把我們偉大的總結性發言4給改成了4批時,也覺得很行得通,人多了,自然就大量批發嘍,嘿嘿,我很無辜地。
若熏的白爪子象燙到似的,快速抽回,一臉羞紅的瞄著我,與此同時,噴著火的紅依向我砸來:“誰想和你四批!!!”隨著紅依的飆風口水雨,一抹綠身影已經撲向我,用火熱的小嘴吻上我的唇,用行動說明了一切。
還是我家綠意勇與表達自己的情感,嘿嘿,小寶貝,我會疼你地。
綠意的熱情服務被他哥強行拉起,我不滿的嘟囔著:“明明都撲向我了,還裝清純!”
紅依噌的穿到我面前,突然放大的臉有些扭曲變形,怪異的聲音從牙縫裡擠出:“撲向你,是想阻止你繼續唱跳,不是四批!!!”
我因為羞惱而暴躁:“阻止我唱跳做什麼!做什麼?做什麼!啊!啊?啊!!!”
他張個血盆大口:“太難聽了!了!了!!!!”
我在一秒的失神後,冷聲問:“真的?”
紅依用力點了一頭:“真的!”
我轉向若熏,他也很真誠的對我點了點頭。
又轉向綠意,綠意因剛才的激吻而小臉紅撲撲的,完全沒有鳥兒我,人仍舊處於非業務區。
我突然覺得渾身無力,眼神一暗,往地上一倒,無限淒涼……我的古代豪華演出,我的金山銀票,我的鮮花掌聲,我的粉絲啊,我對不起你們……嗚嗚……
身子並沒有躺到地上,而是落入了紅依的懷裡,他關心的眸子在我臉上巡視,我突然有種想要哭的沖動,轉過身,撲進紅依懷裡,將臉深埋,開始哽咽。我這一委屈,可把紅依嚇壞了,手腳都不知道該如何放置,只是胡亂的拍著,連句關懷的話都說不出。
若熏也慌張了起來,從後背抱上我,往自己懷裡拉,紅依不肯松,兩人拉著我的腰開始拔河,我委屈的喊了聲:“疼……”腰間的力道馬上減少,卻被人當成了夾心餅干,緊緊擁著。而我這個夾心,還是個外露奶油,左手被綠意的小嫩手拉扯住,只留給自己一只右手,邊哽咽邊敲打紅依的胸膛:“啊……沒有天理啊,我……我……我的歌居然不好聽,舞居然不好看,你們就這麼傷我自尊心的,是嗎?嗚嗚……”
“不是……”三人一起開口。
“就是,就是,你們都覺得我不夠優秀,你們不實心和我過日子,你們不把我當一家之主,你們……你們根本就不喜歡我……嗚嗚……我好可憐啊……”繼續哭鬧。
“不是的,不是的……”亂成一團的聲音。
綠意急道:“絕色很優秀,非常優秀,綠意最喜歡絕色,別哭。”我怎麼覺得他在哄小孩呢?
若熏的呼吸落在我脖子上,癢癢的,他心疼的表白道:“不哭,不哭,吟吟說什麼我們都聽。”
“嗚嗚……”繼續哽咽,聲音不停,拳頭不停,我今天非得把紅依這爆龍捶成內傷不可!
紅依擁著我腰的手緊了緊,不自然的說道:“哪有女子動不動就哭的?”
“你們欺負我,還不讓我哭?嗚嗚……沒有天理啊……嗚嗚……我不是一家之主,是一家之豬啊!沒有地位,沒有地位啊!”我越哽咽聲音越大,肩膀都開始抽搭。
“不是的,不是,其實……其實吟吟唱得很好,真的很好,是我們……我們不希望你這麼演出,會嫉妒的。”
若熏焦急的聲音從脖子上傳來。
“你們騙我!”繼續捶紅依的胸膛,手感不錯。
“沒有,真的沒有,絕色唱得好,跳得更好,是綠意見過最好的!不哭,不哭……”綠意開始打保票,那你剛才做什麼去了?
“紅依說我唱跳都不好!”我使勁捶!還是綠意向著他哥,要是不把我左手握住,他哥今天就廢這裡了。
紅依裝著有理似的:“老子……老子就是不想你那麼去表演!”
“那麼說,我唱得好,跳得也好,你們就是不想我去表演對不對?”捶啊捶啊。
“嗯……”三個方向一聲輕應。
“啊……”紅依哀嚎一聲,我緩緩抬起清亮亮的眸子,抿著唇,哪裡還能看見一滴眼淚?食指與拇指間正狠夾著紅依胸前的小果實,斜眼看他。
紅依身體一僵,瞪大的眼有些失焦,我兩指又一捏,他又是一聲悶哼,臉紅了。
我回過頭看看綠意,他縮縮脖子,看看若熏,他馬上無辜的看著我,仿佛在說,我真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我陰森森的笑道:“每個人回去給我寫一封檢討書,要求:情感真摯,態度誠懇,語言流暢,將自己的不當行為做深刻的檢討!並寫出自己應該接受的懲罰方法,字數不能少於五千字!”
“吟吟……”
“絕色……”
“賈絕色!”三人一臉土灰。
“明天一早交給我,字跡潦草,語言不感人,有應付之意的,返功,一萬字!還有,我現在決定,剛才的歌舞,我不演了……”
“真的?”三人一臉欣喜,眸子霍霍明亮。
“我換一首更‘好’地,我們一起跳,一起唱,一起演!”
“……”三人一臉黑線,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出來,狀況像中毒。
“你們可以選擇騙我,選擇隱瞞我,不過……嘿嘿,最好別讓我知道真相,怕是你們承受不了的結果。”我斜眼一瞟。
“……”三人臉色不詳的瞥了眼彼此,又看看我。
“哦,對了,我只教你們一遍,看好了,我耐心不好,別讓我急。晚飯後我會抽查,別撞刀尖上哦,小寶貝們……”
“……”紅依狠咬下唇,綠意猛掰手指,若熏抬起的大眼瑩滿淚水。
我冷哼一聲,邊跳邊唱,三個人擦亮了眼睛就怕遺漏任何一個細微的步驟。跳完,轉身走開,吃飯去也,你們就好好練習吧。等我跨出門口,消失在拐角時,裡面的歎息聲此起彼伏。
綠意說:“我們練習吧,不然絕色會不高興的。”
紅依:“哼!”
若熏:“我就記住這些……”一頓撲騰聲。
綠意:“我記得前面是這樣跳的……”又一頓嚓嚓聲。
若熏:“那腿好象……得……蹭蹭……”
紅依:“是勾起再蹭!”
我聳動著肩膀,露出賊笑,飯也……
最難消受美人恩
飯後,又讓阿爹新准備點演出的秘密武器,自己偷溜回屋子,見三個人練習得熱火朝天,不好打擾,轉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到後院賞菊去也。
月夜星空下,菊花陣陣幽香,隨著呼吸沁入心肺,我躺在八角亭的長椅上,支著二狼腿,做著金子的美夢。我就一俗人,不懂得那麼多的道理,但我知道自己喜歡的是什麼,想要的是什麼,很執著,很傻,很愚笨,卻為自己的理想活著,是的,我要美男,我要金磚!我現在不但有美男,還是三位絕色!時時想起,都讓我忍不住淚流綿綿無絕期啊。至於金磚,我會努力地!
“嗷……”一聲狼嚎從口中吼出,表示了我對金磚的必得決心!
要說我這聲狼嚎,還挺有威力地,頓時引起不少狗吠,氣得我直罵:“MD!是狼是狗都不分,欠咬!”
突然,眼前白紗一飄,發絲一渺,嚇得我全身僵硬,頭冒冷汗,顫聲問:“是人……是鬼?”
眼前白紗一頓,緩緩回了一個字:“人。”
“我靠!大半夜的你跟我裝白娘子呢?嚇死我了……”我拍著自己的小心肝,抱怨著。
她輕聲疑問:“白娘子?”單單三個字,從她口中吐出,帶著一股特有的柔媚,讓我不禁開始懷疑她的性別。
我雙手一撐,起身,依靠在柱子上,晃著二狼腿看他,或是她,看了半天,都沒有看清人的模樣,這該死的夜,月亮就不能大點,亮點?沒有關系,嘴長來是干什麼的,看不清就問好了:“是男是女?”
“呵呵……”她輕聲一笑,反問道:“是男是女很重要嗎?”
“也是,也不等著生孩子呢,男女都一樣!”我隨手捏起一朵菊花,薅著花瓣玩著,單,雙,單,雙……
“菊,供人欣賞,怎可隨意采擷?”她含笑著問我。
“我說美人啊,這你就不懂了,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繼續蹂躪菊花,雙,單,雙,單……
若有所思的呢囔:“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怎麼跟我叫美人?”
“你長得美,這句話就是實話,長得丑,也需要別人小小誇獎一下,提高提高自信度,我全當做了好事,你不用介意。”單,雙,單,雙……
“呵呵……你是個有趣之人。”她柔聲贊美我。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很優秀?想不想收我回去當小爺啊?”越聽她越像女子。
“很優秀嗎?”她笑問。
“那是相當優秀了,一般女子都不如我,二般女子嫉妒我,三般女子看見我,直接撞牆!”我大言不慚道,這好象是我來古代後遇見的第一個不讓我煩的女人,還真不容易找呢。
“又是如何比一般女子強?”她笑問,聲音柔得似水,卻又一絲莫明的感傷。
“我會唱歌,跳舞,寫詩,繪畫,下棋,兵法,微笑,飛眼……實在是太多優點,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會得太多了,一個字,累!”為了牛肉的廉價,老娘我拼了。
她柔美的聲音和著笑意響起:“微笑,飛眼也算?”
“當然算!你要知道好多人這一輩子都做不到慧心的微笑,所以,微笑當然算是我的優點。你還別笑,這就給你露一手!”
“好吧,你露一手來看看。”
“看到了吧?”
“啊?”
“看到了吧?”
“你……你伸手做什麼?”
“都說給你露一手,當然是伸出手了,你不會連這都理解不上來吧?那糟糕,你已經從一般女子,降低為二般女子了。”
她笑道:“呵呵……原來如此,是我的愚鈍。”
我得意道:“別以為我匡你,說吧,弄個題目出來,我真給你露一手。”
她略微思索一下,道:“就以菊為題,賦詩一首,如何?”
“那絕對沒有問題,但若是我沒有匡你,我才情是大大的有,你怎麼表達一下聽我詩的感激之情呢?”我覺得自己越來越有奸商的本質。
“你說呢?”她輕柔的小調,還挺誘人。
“若我的詩讓你叫好,你就讓我親一口,如何?不吃虧吧?”我以現代的登徒子,‘鳳國’的騷包形象開了口,提出了要求。
“……”她若有所思,沒有回答。
“不是吧?我親你,你可占了老大的便宜啦,你這還不答應,回去睡覺後可別後悔哦,我走了,拜拜……”兩手一撐,准備起來。
“你賦吧……”雌雄不分的悅耳聲音,只需三個字,便把我留了下來。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黃。陶令籬邊色,羅含宅裡香。幾時禁重露,實是怯殘陽。願泛金鸚鵡,升君白玉堂。”商隱大哥,原諒小弟的崇拜吧。
她良久不語,我心裡開始沒譜,姓李的,今天要是騙不到吻,我就和你絕交,在也不崇拜你,再也不剽竊你的詩!讓你痛哭佳作無人欣賞,感歎人生無一知己!正在我和立商隱做人鬼爭吵的時候,她輕言道:“你來親吧。”
我噌的穿起,貼到她面前往其胸前瞄了瞄,往臉上看了又看,往唇前聞了又聞,後退一步:“我是斷袖,我不喜歡女人……”轉身就往回走。
猛然間想到了什麼,回頭道:“哦,對了,天挺冷地,別在穿白沙出來了,嚇人不成,在病了。”
“後天晚上我會去看你演出。”我都走出了五六步,她又開口說話。
我嘿嘿一笑:“三千兩的門票,少一個子,走關系,都不成!”
“知道……”她音裡含笑。
“乖……”隨著最後一個尾音,我已經轉到了拐角處,嘴角掛著神秘的笑,有些事情,嚴刑拷打是沒有用地。
轉到若熏房間,看見他正在奮筆疾書,見到我來了,高興的拉著我坐下,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我,額頭上有細微的汗珠。我送上香吻親了親,柔聲道:“和我一起,委屈嗎?”
若熏歡快的嘴角上揚,收起了平時的無辜與天真,靜靜的看著我,純淨的像天鵝湖畔。他伸出了飽滿的手指肚摩擦著我的唇,遍遍細畫:“和吟吟一起,若熏永遠不會覺得委屈,只要看見你快樂,我就會滿足。”
簡單的字,沒有華麗的裝飾,卻讓我很感動,在他手指上輕吻一口:“古哥哥……”
他激動的擁著我,深深吻向我的唇,兩個人的呼吸交織了,越來越熾熱,我狠吻了一口後,推開他:“把檢討寫好,明天交給我!”
“哦……”他睫毛一呼扇,乖乖的拿起筆開始醞釀感情,我提起他的下巴,狠咬一口,甜甜美美的跑路了。
跑到綠意房間,小家伙還在跳著呢,燭光下小小的綠色身影,飛舞翩翩,驚艷了人的視覺,吸引了人的感觀。我依靠在門上看著他,他瞥見了我,卻沒有停下來,仍用肢體舞動著嫵媚的語言,旋轉著抬腿,前勾……
我旋轉著接近,和他一起舞動,兩人配合的天一無縫,身體相互摩擦,似若隱若現的愛撫,糾纏。當我們以最後的造型完成整曲,兩人已經額染微汗,我往床上一躺,呈大休狀。綠意靠了過來,含了一口茶水,貼在我的唇上,我張開嘴,飲掉那甘甜。
他的小嘴並沒有離開,而是繼續探索著舔吮,我被他柔嫩的唇畔吻得舒服,貪戀起口中的味覺,忍不住和他糾纏起來。當我的呼吸越來越濃厚急促,才開始推他,不能辣手摧嫩草,可手下的觸覺竟然是如此的溫熱而細嫩,我眼睛猛然睜開,往下一看,頓時呼吸一緊,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他什麼時候脫衣服脫得如此迅速?
那嫩白的身子上,鑲嵌著兩點桃色的果實,小巧而誘人,身下的小鳥已然尖挺,亦是可愛的粉嫩色澤,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含苞待放的白色小花,略染紅塵,卻已無限風情。綠意的唇是紅潤的色澤,若兩顆飽滿的櫻桃,此刻正咬於貝齒之下。一雙嫵媚的美眸,正羞怯的看著我,讓我以為是我在想上他!
如果是個女人,此刻一定把持不住,而我不但是女人,還是個純粹的色女人!我不矯情,不裝清高,可我介意綠意的身體生長,所以……還是很人道的猶豫了一下。
而綠意卻沒有給我再次推開他的機會,又全身的撲到我身上,邊噌邊說:“絕色,抱綠意吧,綠意真的長成了。絕色若喜歡看舞,綠意這就給你跳,絕色別不理綠意,綠意會嫉妒別人的,真的……會嫉……嗚……”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小小貢獻~祝大家閱讀愉快!
八十五。綠意纏繞
如果我不吻他,不知道他還要說到什麼時候;如果我不吻他,他也會吻我;如果我不吻他,他眼裡蘊的淚水會流吧?以上,都是我種種見不得人的借口,抱就抱了,沒什麼好說的,享受生活吧!據我沿途打聽到的‘鳳國’風情上說,娶一個男子,是貧農;娶兩個,那叫平民;娶三個,那叫小康;取五個,那叫生活;取十個,那叫富有;娶二十個,那是大財主;娶三十個,那叫朝廷大官;娶五十個,那絕對是老淫蟲!娶一百個,不用說,那已經不存在了,早被自己玩死了。至於女皇後宮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外加無數胭脂紅顏美人,我都替她擔心怎麼早朝!
如果用相對論,我剛脫離了貧農,跨過了平民,站在了小康的大路上!咱,也是有家事的人了!但是,人都是虛榮的,我也想奔個富裕生活,再娶兩個絕色美人,收到我戶口名下,擠入生活行列。但一想到我相應要承擔的經濟責任,這事就此做罷。再說,我還沒有看見過哪一位能趕上我家這三口的男色呢。我要賺錢!然後風光大娶!那個……那個……就算不風光大娶,我給個小紅包總成吧?
“嗯……”一聲呻吟從我口中逸出,綠意的紅色小唇正親吻著我的蓓蕾。聽見我的愉悅,他就正賣力的討好著我,嫩若無骨的小手上上下下撫摩著我,處處流連挑逗。
我胳膊一攬,將他捆在身旁,中指撫上他那紅潤的嫩唇,點點摩擦,綠意一雙美眸已經意亂情迷,渡上了一層情欲的薄霧,美得恍惚。他張開小口,將我的手指含下,用舌尖勾舔,用唇吸吮,引得我身體一陣輕顫,情欲狂增,我啞著聲問:“誰教你的這些?”
居然如此會挑逗勾引。
他舌頭一動,我將手指抽出,引出一道銀絲,劃落在他的小尖下巴上,細長而晶瑩,旖旎而燃情。
綠意媚眼若絲,小臉緋紅動人,將頭微微一偏,依在我支起的身下,氣息不穩的喘息著:“沒……沒有人教……是……綠意……綠意自己找的書……”
“啊?”我嘴張得老大:“你……”
他突然轉過臉,羞怯的瞄了我一眼,嫩手撫上我裸露的胸,輕撫著:“綠意想服侍絕色,取悅絕色,讓絕色離不開綠意。”
“我的小綠意……”伴隨著我動情的呢囔,覆上了他微敞久候的唇,這樣的綠意任誰能忍心放開?
在那甜美的溫潤中,我攪動著彼此的熱情,吸吮著他的丁香小舌,啃咬著他柔嫩的唇畔,指尖沿著他的身體曲線做著巡禮,讓他在我身下顫抖。
“哦……絕色……嗯……”在我的攻勢下,他細碎的呻吟著,若溺水的人兒緊緊抓著我的臂膀。
我微笑著用手指圈著他胸前的小果實,一遍遍打著擦邊球,就是不肯碰他的粉紅。他不依的拱起身子想要更多。我的手緩緩下滑,纖細的指尖若有若的碰著他已經泛著紫粉的尖挺。他一聲聲細碎的呻吟類似於貓兒的嗚咽,帶著柔嫩的沙啞斷斷續續的傳來,消魂而噬骨。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倌裡院裡都是此般大小的少年,那青澀而無措的呻吟,那柔嫩而微汗的媚態,都是一道聲色大餐,誘發著人體內的野獸。
手在他敏感的地帶游走挑撥,他的身體已經見汗,雙臂攬住我的脖子,急切的吻著,身體亂噌,想要把分身的欲望送到我手中。
我把他壓下,不讓他親,不讓他動,就這麼折磨著他所有的敏感,直到他身體狂顫,眼角含淚,帶哭腔懇求道:“絕色,絕色,綠意……綠意難受死了……”
“哦?那怎麼辦啊?”我繼續逗他。
“哦……嗯……不……嗯……絕色,絕色……抱我……抱……嗚嗚……嗚……抱……”斷斷續續的碎語中,綠意像只哭泣的小貓般細細的低吟,身子不安的扭動著。
“這不抱著呢嗎?”手仍在他鳥兒周圍打轉。
“別……哦……絕色,求了……要了綠意吧,鳥兒……鳥兒要哭了……”他身體狂顫,好象要瀉了。
我擁吻他,將自己半退的衣衫拉下,柔聲道:“別讓鳥兒哭了,絕色會心疼的。”跨坐在他身上,吞下那可愛的紫粉,一聲愉悅的呻吟從我倆的口中同時逸出……
小嫩鳥沒幾下,就交了槍支彈藥,投降了。
綠意紅著臉,一臉歉意的瞄著我,我不在意的笑笑,擁著他躺下,親了又親,柔聲道:“綠意的守宮沙沒了,已經是絕色的男人了。”
“絕色,綠意盼這一天盼了好久,盼著你來找我,盼著你抱著我,攬著我睡。”綠意笑得一臉幸福,杏眼流光異彩,顧盼生輝。
“好,這就摟著綠意睡,啵……閉眼吧。”
“可綠意還想和絕色聊聊天。”他用渴望的目光看著我。
“說吧,想說什麼?”
“綠意……綠意想為絕色生娃兒。”他的小臉又染緋紅,眼波流轉誘人。
“好啊,我等著小小綠意,一定非常可愛呢,呵呵……嗚……怎麼又親?”
“絕色,你還沒來那個……”
“沒有關系,抱抱綠意就很舒服了,你已經夠累了,休息吧。”
“絕色不是想讓綠意懷你的孩子嗎?”
“想啊,那怎麼了?”我又迷糊了。
“那絕色不來那個,綠意就無法……無法懷上……”他藏起小臉不敢看我。
“啊?不來高潮,還懷不上啊?那來了就能懷上嗎?”我對知識的渴求,已經到了癡迷的態度,真是認真好學的好兒郎!
“不……不一定……”聲音越來越小。
“哦,那就算了,改天我們在研究此等高端問題,休息吧……呀!綠意,誰給孩子喂奶?”反正我現在是失憶人士,不懂就問。
綠意將緋紅的小臉抬,眼睛在我臉上流連,觀察,最後紅唇微動,害羞的吐出一個字:“我……”
我既吃驚,又驚喜,‘鳳國’我太TMD愛你了!魔爪興奮的伸向綠意的小果實,揉捏著,疑慮頓生,問:“這麼小,怎麼存奶?這一口都不夠填牙縫地。
綠意身體一抖,聲若吐絲:“絕色別擔心,夠喝的。”
想想也是,小雞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如果不是我一直吸取的觀念是女子懷孕生子,而是直接生活在‘鳳國’,就算是人用頭走路,也不會奇怪。我這人就這點好,不懂,接受的卻快,更何況接受好消息呢?嘿嘿……美啊,我開始想象著初為人母的喜悅了。
我興奮的摟著綠意,憧憬著美好的未來,想著想著,覺得身體開始發燙,酥酥麻麻的感覺漸漸傳來,轉眼,看綠意,他正趴在我雙腿間,用紅唇舔吮著我的身體,小手撫摩著我的神秘花園,引我一身情欲火海。
哎……綠意,其實你不用引,我剛才的那波還沒下去呢!
我半瞇著眼,拱起腰,腿攀上他的纖姿。
“綠意好愛絕色……”隨著他款款深情的告白,小腰一挺,再次進入到我的身體裡,憑借著本能,率動著,細微的汗水滲出他白嫩的肌膚,釋放出淡淡的花香……
綠意能比我起的早,絕對是因為我昨晚拒絕了他的第三次求歡。此刻小家伙,正神采奕奕的服侍著我穿衣,時不時的偷個吻,然後笑得一臉甜美。
吃飯的時候,綠意一臉的傻笑就沒有停下來過,不是深情的凝視著我,就是熱情的為我夾菜,要不然就是羞澀的瞥一眼他哥,弄得不用長眼睛的人,都知道我倆昨晚干了什麼好事!而紅依到沒有像昨天一樣憤怒,反到是給綠意夾了些肉類的菜,看來是在補營養。我尷尬的紅了臉,低頭扒菜,不肯說話,更不肯抬頭。心裡告訴自己,你現在是‘鳳國’的人,雖然你有一顆熱愛祖國的火火紅心,但也要入鄉隨俗,抬頭,挺胸,別做個有色心,沒有色膽的女人!
深吸一口氣,我將碗放下,在三人詫異的目光中,轉身跑了出去,不一會兒捧了一個大壇子,累得氣喘噓噓的回來。將壇子往桌子上一放,在三人迷茫的眼神裡,一手掄起勺子,一手拿起紅依的碗,將那天給若熏的特殊照顧粥盛出倒入碗中,送到紅依前面:“喝點,你和我第一次的時候,准沒有照顧好你。”紅依微微一愣,接碗的手居然是顫抖的,忙低下頭,不讓我看到他眼裡的晶瑩。
一碗送到綠意面前:“好好補補,為我生個可愛的小綠意吧。”綠意紅唇微顫,將碗死死護在雙手裡。
一碗送到若熏手邊:“昨天那一碗全讓我喝了,這一碗你要喝,這裡面有我的心疼。”若熏閃爍著黑白分明的大眼,動情的看著我。
我給自己也盛了一碗,女人,還真TMD得自己愛惜自己!端碗,仰脖,口號響亮:“為你們,為後代,我站死床場,雖死尤榮!”
“撲哧……”
“啊……”
“嘻嘻……”本來挺嚴肅感動的場面,卻讓我的總結性發言弄得砸了場,三個人的肩膀都抖動得厲害,口中也飛出了許多的營養液體。
我撲過去,要求收檢討書,三個人齊齊拿了出來,放到我手心,我詫異的看向綠意,他怎麼有時間寫這東西,綠意自動解釋道:“早起寫的……”
“好!等會兒就不懲罰你,不過……嘿嘿,你們兩個……等著受折磨吧,讓你們敢騙我唱歌不好聽,女人,是很記仇地!”我一邊讀著他們的檢討書,一邊樂得直打滾,笑痛了肚子。遇到不認識的字,還得請教原主。就這樣,我們四個笑話著彼此,鬧成了一團。
一整天,我調教著他們的歌舞,不時的卡點小油水,捏捏屁股,摟摟腰,誰跳得好就吻上一吻,咬上一口,他們高興,我更樂。
晚上跑到紅依房裡,因為點小事,吼了兩嗓子,又滾到了一塊兒,化成了水和土,攪拌,攪拌,糾纏,糾纏……幸好他這塊土不是鋼筋混凝土,不然我就廢了。
幸福,是否可以一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