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 正文 第76-80章
    第二卷春色撩人祈福橋《色遍天下》小魚大心

    從雅出來,三人大感生命自由的可貴,奮發圖強的奔赴路邊的小攤子,呼啦嘩啦唆著面條,慰藉著自己可憐的胃。我們三個一邊吸,一邊看著彼此,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噴飛了好幾根面條,幸好我們的碗挨得比較近,面條從自己嘴裡飛到對方碗裡,沒有浪費一點糧食,沒做可恥的‘鳳國’蛀蟲!

    吃飽喝足,就該辦正事了!經紅依綠意多年的打探,曲府線索漸有小成,劇不可靠消息說,某人在‘玉姿閣’見過一位很像當年紅級一時的名妓雪白雪公子。於是,我們三人就一邊觀摩風光,一邊往‘玉姿閣’晃,大有領導視察的派頭,到不像去找報仇的消息,嘿嘿……

    夕陽西下,麗的金紅光暈打在細碎的樹葉上,撫在風吹的蘆葦上,折射在河水波光粼粼中,一切都渡上了秋葉的紅,應該是種讓人心曠神怡的麗吧……

    但內心卻泛起淡淡的苦澀,一種糾結著的痛,難以形容的滋味在心裡慢慢暈開,纏繞在感情上的,竟然是一種無措的瑟縮。這種感覺是什麼時候產生的?是因為看見遠處如夢幻般虛渺的‘祈福橋’嗎?還是因為瞥見橋上屹立的兩抹孤單身影?

    實在是太遠了,我炕清楚那兩人的臉,卻被某種不知名的情愫牽引著,試探著,感受著那無盡的落寞與渴望。長長的拱橋,被兩個孤獨的身影切成了三份,每一分都如歲月的鴻河,不能逾越,只是煎熬。

    風吹動那桃粉的身影,就仿佛掙扎的四月,最後的一支,是怎樣的執著讓你如此?

    那矯健的黑身姿,不畏風動,已化身成為橋石的一部分,難道是死寂的守侯?你又在為誰而等候?

    ‘祈福橋’顧名思義,是喲祈求與祝福,從雅出來往‘玉姿閣’趕,路過此地,就莫名其妙的想來看看。但當我離得越近,內心的慌亂就越明顯,我壓抑著狂跳而痛楚的心,站在遠處,看著那已經和橋合為一的兩人。

    傳說在紅帶子上忻自己的願望與祝福,以虔誠的心系在‘祈福橋’上,那個願望就會實現。所以,遠處的‘祈福橋’看起來就像在風中熊熊燃燒的烈火,紅帶子一頭系著祈求,一頭蔓延向天際……

    我一攏白衣站在遠處久久凝望,風吹動裙擺拍打著小腿撲撲做響,不知道是讓我前進,還是讓我跳開那莫名的揪心煎熬。

    身邊的綠衣紅衫與我一同眺望遠方,陪我駐足與此飄渺間,游蕩。

    突然間,我心高提,呼吸瞬間停止,我感覺到對面的兩人好象注意到我,頓時覺得十分慌亂,手腳不知道要放到哪裡才好,一切,變得無措。

    “快!快!快……快把他們給我拿下!別傷到……”一聲類似跑完了長城後,又突遇搶劫的聲調在背後響起。

    我一驚,回頭一看,好家伙,居然是那小眼知府!我當即以指點江山的氣魄,發出簡潔干練的號令:“跑!”

    要說跑,在沒有人追的情況下,我以為自己已經夠快,如今看來,在有人追的情況下,那簡直堪比越野大奔!我一手拉著紅依,一手扯著綠意,在稻草叢中飛快的穿越。夕陽下,衣帶飄飄,嬉鬧人生。

    “你們給我站住!”知府氣喘吁吁的邊跑邊喊。

    “啥?”我邊跑邊問。

    “你們給我站住!”捏尖了嗓子,再來一遍。

    “啥?”繼續跑,繼續問。

    “你們……你們……給我站住!”聲音開始拉線。

    “啥?”真的聽不清。

    “你……你……你們……給我……給我……站……站……站住!”斷斷續續的破鑼。

    “啥?哈哈哈哈……”我的笑聲越來越遠。

    當我們將知府衙役甩得無影無蹤時,三人大笑著躺在了地上,已經累得不想再動分毫。

    我有氣無力的問:“呼呼……你們說我們這麼跑,是不是已經快到‘玉姿閣’了?”

    紅依:“如果方向沒錯的話,應該快到了,可惜……我們還得多走小半天。”

    我哀嚎:“天啊……那該死的小綠豆眼!收了我的玉,居然還敢來追我!哼!我們梁子結大了!”

    綠意:“真能跑。”

    我得意道:“那是,我曾經……”曾經怎麼了?怎麼話到嘴邊就沒有了?腦中一閃而過的東西,竟然如此的快速,抓都抓不住,堪比光速。

    紅依綠意突然從地上彈起,貼進我的臉,用眼睛唰唰掃視著:“你……你想起什麼了?”

    看兩人緊張的樣子,我撲哧一笑:“想起‘琴蕭曉閣’裡裡外外追著紅依跑的時候了。”兩人似乎松了一口氣,又看了我一會兒,才重新躺下。

    我拉住兩人的手輕輕的說:“就算有天我想起過往的種種,也不會丟掉你們,除非我腦袋再次失憶,忘了我們的現在,但你們要記得,幸福永遠是靠自己來爭取的!”三人的手就這麼緊緊握著,傳達著彼此的認真。

    ~~

    大半,我們用比跑出去慢十六倍的速度,終於龜爬回到‘祈福橋’旁,拖動兩條腿緩慢的拐上橋,往正確的方向搖去……

    終於站在‘祈福橋’上,我張開臂膀,迎著風的方向,呼吸著秋的氣息。一輪特別皎潔的明月下,紅依綠意與兩旁攬上我的腰,橋下水波動蕩,粼粼開來,柔化了恆古粗獷的心情,一切得不真實。

    那暗紅載著無數祝福期盼與希望的帶子隨風飄揚,不停地拍打著我的手,我無意識的撫摩著它們,仿佛有生命的它們,不知道白天那長久站立的兩人是否等到了所謂的希望。隨手拎起一條祈盼,卻炕清楚,無哪放下,心變得若有所失。

    “吟吟!”隨著一聲嘶心裂肺的呼喚,一抹人影以光速沖到我面前,用排山倒海之勢將我從紅依綠意懷裡挖了出來,狠狠鑲進顫抖的身子裡,緊得讓我無法呼吸,卻無力推開他,心中的某個角落被撞擊了一下,痛!

    我掙扎著抬起頭,想看看是哪位大哥認錯了人,卻被鋪天蓋地的熱吻親迷糊了方向,如傻子般任人忘情的吸吮,口中順進淡淡的鹹,好象是……淚!

    我一驚的功夫,紅依和綠意已經同時出手襲向那男子,見三人打在了一起,我才茫然的撫了撫紅唇,就這麼讓人親了?‘鳳國’的男子,真熱情,呵呵。

    水洗銀月下,一攏紅衣袍的紅依,就像在黑中盛開的治野玫瑰,驚鴻中透漏著高貴的惑。

    綠意的綠衣擺,隨著招式的變化,片片飛起,如池水中的荷葉,只為襯托出容的嫵媚風情。

    皎月下,那男子一身鵝黃衣衫,黑白分明的大眼,如上好的琉璃,時時向我投來急切與愛戀的目光,水潤澤的小嘴喊著:“吟吟,吟吟……”聲聲深情而執著,纏綿而悱惻,卻載著明顯的哭腔,和一種壓抑不住的狂熱欣喜,就像天涯相隔的情人……那精如水晶娃娃的臉,真是越看越招人疼愛,讓我想……掐掐!嘿嘿……

    他一直想沖過來,卻被紅依綠意全力攔下,他身形相當敏捷,就像輕盈的貓兒,以至於兩人防不勝防,一個不留神,那載著委屈的娃娃就沖到我身邊,緊緊抱著我顫抖著,埋頭在我脖子處,哽咽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死,不會……不會……”那聲音裡沖刺了刻骨的痛,讓我的心也隨之偏離了方向,陷入痛苦中,無意識地伸手撫上了他的背,一切仿佛都那麼自然。

    眼見綠意將蕭放到唇邊,紅依手指撫琴,我一個高躥了過去,可惜沒有躥動,這漂亮得不像話的娃娃抱我實在是緊,只能吼道:“干嘛!打不過就改成吹小曲了?跟我裝六指琴魔呢?都收了!”兩人一愣,身體僵硬。

    我歎息道:“翰,不過是認錯人了,等會兒說清楚就好,別傷到人家,沒看見這娃還一副沒有斷奶的樣兒?”

    撲哧……兩人被我逗笑了,果真將武器收了起來

    可懷裡的這個超級大娃兒就仿佛什麼都聽見似的,抱著我就是不肯松開,比我高一個頭的超級漂亮水晶娃娃突然在我脖子吻了一口,我身體一緊,倒吸了一口起,感覺脖子上有滴冰涼緩緩滑落,順進衣裡,流到了哪裡?

    他……怎麼又哭了?那滴淚從他眼裡流出,卻仿佛是我的心血秘制而成,讓我痛,讓我不捨……

    當他遍遍親吻著我的細致脖子精巧耳垂時,那軟軟酥酥麻麻的柔情緩緩蕩開,慢慢轉到我臉上,顫抖著尋找著我的唇,閉上的眼與長長睫毛間,閃爍著某種晶瑩,如鑽石般璀璨,耀了我的眼,刺了我的心。

    我用盡了十二分的力量,別開了頭,不讓他親。他還真像沒有斷奶的娃,繼續顫抖著找我的唇,我再躲,他有粘了過來,我都不知道為什麼心會這麼痛,只想快點結束這場慌亂,低吼道:“別親了,我不是你媽!”

    第二卷春色撩人聽不懂的解釋《色遍天下》小魚大心

    鵝黃身體一僵,麋鹿般的眼裡載滿了痛楚:“吟吟,我錯了,我真錯了!我不該當著她的面裝做不認識你!原諒我,原諒我!我真的怕她認出你來,真的怕,我不想你有事,真的不想,你原諒我,原諒我……別說我認錯人了,別說……你這樣好殘忍,你知不知道?會把我撕裂的!我從不相信你死了,真的,我一直找,一直找,就像十年前一樣,不見你,我就會找,吟吟,你別不要我,別說我認錯了人……別這麼說……”他最後已經泣不成聲,我的心也被他哭得亂七八糟地,好想抱抱他,掐掐他的臉,咬上兩口屁股,告訴他,不哭,有我。可我……好象沒有權利這麼做,不是嗎?

    我語重心長道:“哎……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我真的不認識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淚水和感情。”

    他黑白分明的大眼,因為淚水而越發顯得楚楚可憐,水潤的唇細微地顫抖著:“吟吟……你……你真的不肯……不肯原諒……不肯相信我,是嗎?”

    我郁悶心焦的大吼一聲:“別哭了!我要揍人了!嗚……”我張開的大嘴,被那水潤的唇突然吻上,睜大眼,手不停的搖,腰和脖子被他穩穩的固定住。眼見紅依綠意又襲來,我忙手一伸,做了個阻止的造型,那邊兩人齊轉過身不再看我,哎……又把人得罪了。這邊吻得叫個熱情,舌頭都伸了過來!在無限纏綿中,我身體一僵,腦袋轟然一亂,好熟悉的甜……

    直到我氣喘吁吁這男子才戀戀不捨的放開我,面部蕩漾著濃濃的柔情愛戀,低語道:“吟吟,我就知道你會相信我,不會不要古哥哥,不,不會不要若熏寶貝……”

    “若熏寶貝?”我囔囔自語。

    “吟吟……”隨著他的呢囔,柔柔的吻若落般細細纏綿而下。

    “啊……等……等等……”我別開頭,用手捂著他的唇,好柔的感覺,觸在手心裡癢癢的。

    我需要冷靜一下心神,想想這到底這是怎麼回事。吟吟?不對!不對!我不是吟吟,我是,賈。也不對,難道說我這身體以前的主人叫吟吟?可紅依綠意告訴我,我以前叫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我這身體還有個親吧?

    “喂!你還是認錯人了,你說的吟吟,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親,你去找她吧。”這個解釋比較合理,憑借我大膽的猜測,應富錯!

    他身體一僵,大眼睛又開始掃視我的臉,我愣是捧出事實如此,我真不認識你的態度與他對看。

    “吟吟,你……你真的不肯原諒我,是嗎?”他擁在我腰上的手顫抖著,大大的眼睛滲著深深的悲痛與一絲期望,他問得很小心,很細致,卻讓我驚慌。

    內心的毛躁已經無以復加,我開始嫉妒那個叫吟吟的子,暴躁的狂吼道:“我不是她!不是她!”

    “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爆發了一連串的長笑,一邊笑,還一邊流淚,嚇得我身子一抖,這不是精神有問題的人吧?我開始神經兮兮的後退。

    我退一步,他跟一步,一直到將我困在橋邊,動不得分毫,我想笑笑,想緩和他激動的情緒,想心疼的將他擁入懷抱,狠狠打他的屁股,告訴他,不許這麼笑!可我是賈,不是吟吟……欺騙,對他,我做不出。

    “吟吟,你不相信我是不是?你覺得我貪戀皇給我的榮華是不是?你懷疑我的身子不干淨了是不是?你不再想抱我了是不是?”他看著我,一字一句的問,淚已經止住,曾經流淌過的痕跡,已經風干,不見蹤跡,卻仿佛滑過血液,刻在了心上,那麼痛。

    唰……一聲布匹撕裂的聲音,他屁股後面的布被他自己撕開。我靠!玩?你也撕前面的啊,撕後面頂個屁用?

    他緩緩的轉身,將後臀對著我,我秉借著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的守則,往那渾圓而充滿彈的屁股蛋上看去。

    哦?那是什麼?紋身?不是,是烙鐵烙上去的,我將臉貼進……

    我靠!居然是一個圖紋!蘋果心輪廓裡鑲嵌著兩個字‘吟吟’!整個圖形大概長三厘米,寬三厘米,就像一個漂亮的印紋身,也像巴比娃娃特有的印碼,對於一個能擁有他的主人而言,都是獨一無二的特別。可男子也太瘋狂了吧?居然佑鐵燙?那得多疼啊?想想我都覺得心顫,而身子似乎感覺到了痛,也跟著抖了兩下。我的手很想碰碰他的‘吟吟’,卻像燙著般快速收回,緊緊握著。他慢慢轉過身來,無言的看著我。而我,更是無言的看著他。

    他突然吻向我,唇與唇輕柔的細致摩擦,舌與舌溫熱的席卷纏綿,而我卻被那個吻震驚的無以復加,那吻,竟然有種訣別的味道。他將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我臉上不停的留戀,就像要刻錄下我的一切,那深深的愛戀和濃濃的不捨,都席卷在神情的凝望裡,在訣別的吻中……

    “吟吟,我愛你……”隨著他的一聲呢囔,人突然飛起……

    我從闌知道自己手可以這麼快,竟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脖,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道,硬是將他飛出橋外的身子,拉了回來,摔在地上。大吼一聲:“你欠揍!”人隨之撲上他的身子,開始揮老拳!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飛出去的那一刻,全身心都是怕,深刻的怕,驚恐的怕,怕炕到他無辜的大眼,怕他不在我面前哭泣,怕看見見他後臀上的‘吟吟’,更恨他如此不珍惜自己,粹麼高的地方跳下去,不死,也成一級殘廢!我氣憤瘋狂!我打,我打,我揍,我再揍!就像宣洩我的恐慌一樣,瘋了似的將自己的恐懼揮灑在他的身上。沒有人知道,他的吻,他的訣別,讓我多害怕,就像心愛之物要從高空墜毀,而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種是殘忍!

    我一邊揍,他一邊哭,弄得我沒幾拳,就下不去手了,氣喘吁吁的癱軟在地依靠在橋邊,大口喘息著。

    地上的人一股腦地爬了起來,顫抖著擁上我的身子,又開始抽抽搭搭斷斷續續的哽咽:“吟吟……吟吟……”

    “別嚎了!你不是想死嗎?你去跳啊!去跳啊!我TMD最炕上不珍惜自己的人!”我狂吼著練嗓門。

    “別……別生氣,別……我以為你不想要我,以為你懷疑我的清白,所噎…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他就像只兔寶寶,兩眼通紅的看著我,乖乖的做著保證,和剛才那訣別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一個瘋子,一個弱童!

    轉眼間,他卻突然一笑,梨帶雨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愛,討好的將臉貼在我脖子上,囔囔的道:“吟吟,別不要若熏寶貝。”

    我倒吸了一口氣,心裡的某根弦突然拉緊,扯動了痛的神經。古哥哥?若熏寶貝?不知覺中,隨口呢語:“古若熏……”

    若熏深情凝視:“吟吟……”

    “嗚……你別這麼熱情,好不好?”又親我!嘿嘿,其實感覺真的不錯呢。

    “不好!我都找瘋你了,一路找,一直找,你都不想我,還裝做不認識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好痛,痛得都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他拱了拱我,從脖子上取出一塊玉,水潤的唇微翹,委屈道:“要不是我順手得了這塊玉,你讓我上哪裡去找你啊?你就這冪心?不認我?不找我?”他將那刻著古字的玉又帶回到我身上,負氣的說:“再也不許將這玉拿下來,隨便送人!你都帶了十年,怎麼捨得就這麼輕易送那狗知府呢!”

    我看著那個刻有古字的玉,是醒荔的身上之物,因為牢獄之災送了那狗知府,現在居然被若熏寶貝找了回來,難道說……我真的是吟吟?我還有別的名字?我握著玉,激動得兩眼濕潤,我的財產啊,終於回歸祖國母親的懷抱了!

    若熏見我如此,更是激動,抱著我碎語道:“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一定是氣我,惱我,才將玉送了別人。原諒我,吟吟,我錯了,我不該在她面前裝做不認識你,可我真的怕她會認出你,傷害你,我不能讓你受傷!哪怕是一丁點也不成!吟吟,我知道自己欠你太多的解釋,當初被李府的人抓走,雖然你跑了,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而我,也打算拜訪一下李府,好好‘回報’一翻,所以就和他們走了。但沒有想到半路被父親的人攔下,說父親病重,請我速回,無耐下只得吩咐下人去李府等你,務必將你接來。

    可等我回到家,發現父親只是偶然風寒,憤怒之下,要出門找你,卻被護衛壓下,關進了屋子。我想,也許我不動,就在這裡等你也是好的,怕出門後與你走分了路。然而,我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你,卻等到了親信遭遇搶劫至死的消息!

    我當時怕極了,就怕你遭遇不測,我進宮去面聖,想請她幫我脫困,然想在回府的路上遇見了你,你不知道我當時需要費多大的氣力,才克制住擁你入懷的沖動!我的心簡直要興奮的燃燒,我想,我的吟吟沒有出事,她很好,很健康,她終於來找我了!她來找我了!我一遍編在心裡吶喊,想讓你聽到,然敢有任何一絲一毫的表現。

    盡管如此,她還是派人監視起我,害我每日每如坐針氈,不得不做出賞飲酒與友相聚的種種行為,讓她與母親父親都放松警惕。那段日子對我而言,真是莫大的痛苦,但當我想到你明明心傷卻強忍著裝平靜的笑臉,我知道,自己的做法深深傷害到了你。吟吟,即使我傷害到你,你還是想為我隱藏,不想與我有任何的牽連,你怎麼能不讓我心痛呢!我好痛,好痛,我的吟吟,我想飛到你身邊,緊緊抱著你,告訴你,若熏心裡只有你,只有你……

    我每天喝著不知味的酒,時刻想著可以名正言順跑出來的方法,終於在她與母親父親都放松警惕後,我以游山玩水為名和友人一同出游,心急的到處找你。從帝京追到潭府,你說過要去看看,我就在那裡等你,可等來等去,然見你人影。我又想起在‘樸山’與你的偶遇,就又跑到‘樸山’,卻……卻……卻讓我打探到有子墜崖的信息……而關於那子的傳言,竟然與你如此的相象,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不知道一個人,用唯一的一種信念支撐著不瘋掉的感覺,那種無盡的空洞,那種見不得陽光,無止境的黑暗,不是恐懼,是失心的茫然。那時,所有的感都被封殺,只剩唯一的信念,找你!我的吟吟不會死!不會死!吟吟還沒有聽到我的解釋,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不知道沒有你,我的生命是如何的沒有意義……”

    我聽他碎碎的念叨,似乎明白,又很不懂,他口中的‘她’是誰?可是那種縈繞的感情,卻讓我有哭的沖動。

    於是,我吸吸鼻子,仰起頭,望著若熏,哇地一聲,大哭特哭起來,大呼:“我失憶了!失憶了!失憶了!”

    ~

    大心留言:哎,各位親親寶貝知道嗎?為了大家能順利的看完文,大心拒絕了一筆不大不小的轉向經濟啊。具體內容就不多說了。大心決定找個地方吃幾串燒烤,‘開’一瓶地道的啤酒!嘿嘿,犒勞慰問一下自己。

    第二卷春色撩人烙印《色遍天下》小魚大心

    若熏身體一僵,隨即緊緊抱住我,仿佛要合入骨水,化到一起。

    半晌,他擁吻著我的氣勢磅礡的大淚珠兒,用潤滑的舌頭卷入口中,吞下,滿是心疼的柔聲道:“不哭,不哭,有古哥哥在,吟吟不哭……”

    我不滿意的晃動肩膀,啞聲道:“不是古哥哥,是若熏寶貝!”

    他又是一僵,隨即笑得眼睛異常明亮,若璀璨的星子:“吟吟,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你都這麼霸道執著的稱我為若熏寶貝,你知道嗎?”

    “我……”我一句話堵在嗓子口,提不上,壓不下,不知道要說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喊出我失憶了,勸得如此自然,仿佛事實就是如此,而若熏寶貝也信得如此執著。可我心裡還有個小聲音在說,你是現代的賈,剛穿來古代的靈魂,不是這身體原本的主人吟吟!卻馬上出現一個大腳,一句話也沒有說的,直接,將那個小聲音踹飛了出去。咳,還是個暴脾氣!

    若熏帶著勘察小隊長的表情唰唰著我,突然綻放一臉的嬌羞嫵媚:“吟吟,你……你不記得過去沒有關系,我會一點點告訴你,只要你記得我是你的若熏寶貝,是你的夫婿就好,啵……”

    我就知道我們不是單純的男關系!

    可這讓我怎麼跟紅依綠意交代啊?瞄了眼依舊背對著我的兩抹背影,心裡覺得抱歉,再次認真的說:“若熏,你不覺得我失意前後很不一樣嗎?我想原先的我一定不會打你,掐你,可我現在很有暴力傾向,還喜歡咬人!要知道,喜歡一個人,不僅僅是外表,最重要的是靈魂,我覺得我現在的靈魂變了,你應該好好考慮一下,到底……到底還要不要喜歡我。”

    若熏看著我,就像我再說自己都聽不懂的英文似的,緩緩伸出漂亮的手指,用軟軟的手指肚撫摩著我臉蛋,眼裡的柔情仿佛要把我溺斃。他說:“你一直是你,那個烙痕……”

    “啊?不是我烙上去的吧?”我眼睛瞪大,嘴巴張大,喉嚨擴大,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這縷小靈魂,何其善良啊!那可是人肉啊!

    “不,不是吟吟,是我,是我自己烙上去的。我六歲,你五歲的時候,你曾經在上面咬下了牙印,你告訴我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不許被任何一個人碰,不然……呵呵……不然就把我全身都咬出血……”他一臉幸福的回憶,眼睛一眨,對我嘟起了水潤的唇:“從那以後,除了你,我從來沒有讓任何一個人碰過,就算沐,都是自己洗。後來因為你誤會了我,而我又受人監視,不敢妄自行動,出去找你。就自己動手烙上了印記,除了你,誰也別想碰我!”他說得既輕巧又堅決,可我卻仿佛看見了紅的烙鐵嵌入屁股,吱……的一聲,冒出濁煙;聞到那紅鐵與肉相互咬合燒焦的味道,渾身一顫,那種心疼的情緒無以復加,手下意識的伸向他露的後臀,而他,也配合的支起身子,翹起屁股,讓我撫摩那塊只屬於吟吟的印記。

    手指下的字跡清晰明了,每每滑到那一筆一化的細小猙獰,就像烙在我心上一樣,蜿蜒曲折的都是心疼。

    手指遍遍撫摩著那烙印,不由的問:“很疼吧?”

    若熏搖搖頭:“已經不疼了。”

    我感歎道:“它真……”

    若熏大眼一眨,笑道:“我想你會喜歡……就像你總喜歡咬我,留下痕跡一樣。”咬他?我現在越來越分不清楚到底哪裡個是我,心裡有個聲音似乎在說,一直是我,永遠是我!

    他扭動一下,又坐到地上,臉一紅,噌向我的脖子,咬著耳朵呵著羞澀的熱氣:“別摸了,有人看著,等……等晚上……再讓你摸……好嗎?”

    “嗯……”我想都沒有想的就嗯了一聲,嗯過後,才知道自己有多荒繆,忙將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若熏孩子氣的捧著我的臉不讓我搖,小鹿的眼睛溜溜地轉著,突然羞澀的一笑:“吟吟……你……你還記得……記得我曾將……自己……當成生日禮物……送給了你嗎?”

    生日禮物!?嗉……一桶紅彩從頭頂染到腳指頭,腦袋裡飛快的閃過一段不帶特殊部位模糊處理的超級畫面,不知是想象,還是其它,竟然如此真實。鼻子裡突然湧動起紅的熱情,我忙將頭抬高,控制,控制!那個,如果若熏說得是真的,要不這兩天我再過一次生日?不行!鼻血,鼻血,抬頭,忍!

    折騰了好久,終於漸漸平靜,當我再次看向緊貼著我的若熏寶貝,真想……咬口那水潤光澤的嫩唇!我動了動嘴,略微的呲了呲牙,忍住!

    我這邊忍住了,若熏那邊到沒忍住,緩緩的貼上自己紅撲撲的臉,人的嫩唇,動情的呢囔著:“想你……”

    當他的唇輕顫著貼向我,我善良的告訴自己,只咬一小口,真的就一小口,於是,我呲著牙,張口咬了下去,這個我曾經的生日禮物。

    若熏輕聲悶哼,卻笑得無比幸福,滿意的繼續我的唇,就像小狗狗!不是我埋汰人,但他這吻的方式還真夠特別地,就是舔。

    我被舔得五迷三道,神志開始不清……但大大小小的革命精神鍛煉了鐵一般的意志,咬咬牙,往後躲了躲熱情的小鹿,小鹿又粘粘的靠了過來:“吟吟,我們再也不要分開……”隨著他的呢語,綴著甜的唇畔落了下來,我在迷迷糊糊中,被他抱起,走開……

    “賈!”紅依突然攔到我前面,開始對我噴眼火。

    綠意直接拉住我的袖子,委屈而倔強的看著我。

    我利馬清醒,從若熏身上蹦了下來。

    若熏笑得一臉七分誠懇三分無辜:“謝謝二位公漬顧吟吟這麼久,如今我總算找到她,就不會再分開,大恩不言謝,就此別過二位,不勞相送。”

    紅依這爆龍對我猛噴火,對若熏卻溫溫一笑:“古公子客氣了,我們照顧賈,是心甘情願的,長相伴亦是自然,到是公子你,聽聞皇已經下旨,明年開吉時,即進宮為,怕是沒有跟隨賈的緣分吧?”紅依這幾年的打聽,真不是白來地,竟然聽個姓名,就知道了古若熏的身份!但,紅依啊紅依,你怎麼把我的姓咬得那冪啊?真缺德!

    我心裡頗不是滋味,瞥眼若熏:“進宮為?哈……”

    若熏忙擁向我,無辜的大眼眨啊眨地:“不會的,相信我,除了吟吟若熏誰都不嫁,我們說好的,你會娶我。”

    原來若熏口中的她,指的是皇,看來我們曾經狹路相逢過,而我……卻輸了。可如今看來,真正輸的是她,若熏要嫁的是我,可我又能保證他什麼呢?對於突然出現的若熏,我又了解些什麼呢?我開始對過去的自己好奇,而心底有個聲音卻告訴我,眼前的一切已經很好,不要多想,不要多看,不要多問,平淡是福氣,可心底那惆悵酸楚,卻又是如此的不容忽視。

    紅依冷哼道:“古公子,別把話說得那麼滿,若不是你也有所顧及,當初怎麼會不認她?”紅依這小子也習慣聽了?真是越來越有我的風格,看來,古若熏的表白,都落入他們的耳朵裡了。

    若熏看看我,手又收緊了幾分,眼波閃爍,分外堅定道:“吟吟,除了你,我誰也不嫁!我們隱姓埋名,我們不理世俗,我……我……我為你生孩子……”他越說聲越小,紅的浮雲飄上俊顏,若嬌羞的蘋果,直想讓人咬口吞腹。

    我一想到有一群像若熏一樣可愛的娃兒,抱著我腿叫媽媽,直覺得雀躍而幸福,眼睛發直的看著若熏寶貝,口水掛嘴邊的直點頭:“好,好,好,要生一村子的娃兒……”

    紅依噴火:“賈!絕!!”

    綠意的杏眼暗了暗,一雙小手緊緊拉住我的袖子,低語道:“不要綠意了。”

    心一抽,把綠意抱入懷裡,哄道:“綠意,你不相信我了,是不是?”

    綠意仰起載滿希望的小臉,在我臉上一遍遍的掃視,然後將目光轉向抱著我腰的若熏,冷冷的說:“你休想和我搶!”

    若熏眼神一凜:“吟吟是我的,等她想起我是誰,一定不再待見你!”

    綠意身形一晃,手指摸向腰間,瞬間臉蒼白,直視若熏,呵道:“還我蕭!”接著一抬,直踢向若熏。

    若熏身子後移,躲過這一踢的同時劈出一掌:“憑什麼?”

    兩個人圍著我,就這麼你一拳他一腿,你一飛他一落地斗上了,我無聊的退到一邊,看著他倆打架,直覺得這樣的綠意才更有生氣。

    紅依氣勢洶洶的躥到我面前,狠瞪著我:“都是你惹的麻煩!人,爛情債!”

    我不落威的頂了回去:“你凶什麼凶?沒看見我現在多搶手嗎?小心我哪天不要你了,讓你哭死都找不回你的清白!哈哈哈……”

    紅依突然雙目圓瞪,火光洶湧,手指攥了又攥,呲著牙狂吼道:“你這人簡直不可理喻!為什麼總是惹我,為什麼?老子還沒有說過要嫁給你,我自己的清白我自己負責!老子頸被狗咬了!”

    我就不明白,我怎麼一和他說話,沒三句,一應會打起來?我凶狠地揪起了他的衣服前襟:“MD!頸被狗咬了?怎麼就沒有咬死你個暴躁東西!”

    紅依勝怒之下一把推開我:“咬死到好,就不用在這看你心煩!”

    我被推得身形不穩,人向後直接倒去,只見紅衣衫一飄,人被他抱進了懷裡,沒有屁坐大橋。我仍舊很生氣,一轉身,手指一措,點在他胸脯上:“用你假好心?小心救狗,讓狗吃了!我呸!MD!老娘不是狗!你TMD就一臭骨頭!”氣死我了,氣死了。

    紅依一把拉住我的手,緊緊攥在手裡,氣勢磅礡的繼續吼著:“你現在不是很搶手嗎?肉也多了嗎?你愛吃誰,吃誰去!我這身硬骨頭別咯壞了你的牙!”

    我氣得眼睛凶紅,另一只手,成拳,揮出!卻被他握住,我不依的使勁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困境,嘴也沒含糊,繼續過招:“你那身臭肉,我不待見,我不希罕,就算你是洗過澡,脫光光,白糊糊,送我的上,我也不希罕了!你臭,你討厭,你竟然敢欺負我,太不拿人當鹹菜了!你個又臭又硬的丑石頭,硬骨頭,一輩子沒人娶的老黃瓜種!啊……”

    ~~

    大心留言:感謝微笑的超級豪華評,簡直酷得一塌糊塗!

    感謝最愛大大的甜果味評,讓大心吃足了文字水果!啊嘿嘿……

    第二卷春色撩人吼一聲,哈!《色遍天下》小魚大心

    各位親親寶貝:

    大心最近眼睛極其不好,左眼中間已經有一塊完全炕見東西.據醫生說,這個病叫神經末梢壞死,也有醫生說,這病叫中漿.無論哪個醫生說,卻都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

    大心現在打字,幾乎都靠右眼來瞄行,而右眼又是個散光加近視,還沒有配眼睛!實在有夠頭痛的。

    有醫生建議,讓我住院接受治療,可大心怕疼,不敢開刀.表笑我.再者,大心現在寫文寫得實在是太爽了!有各位親親寶貝的,讓大心無論如此都不能怠慢,不能耽擱!

    但,醫生的建議還是要聽的.

    大心得休息幾天,不能總對著電腦打字.去用激光刺激一下眼睛,看看能不能把那該死的局部地區無光給弄清楚了!

    放心,文是絕對會繼續更新地!

    不過,大心現在眼睛不好,精力實在有限.只能在4YT持續更新.這邊大心打算放棄了。各位親親寶貝,別怪大心,好嗎?

    被各位親親寶貝們,才能讓這麼快,爬上那麼高的位置,大心的種種感動大家一定懂.放棄這邊,大心也捨不得.但大心絕不放棄自己的承諾!文,一定會讓大家看完!

    這個星期大心去治療眼睛,雖然謝了文,但會把改動過的文搬到4YT.

    也有很多親親問我,到底在哪裡能買到書?關於這一點,大心也比較無力.本來說是四月份就能出書,但因為我的描寫尺度可能有問題,一直沒有審批下來.大家急,我也急,可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再等等.不過,這個月應該就有信了,如果出版不了的話,大心馬上把結局放出來,而且,還可能會寫下一部.畢竟,咱家的叫囂聲,還是滿高滴,嘿嘿.

    暫時不多說了,大心得去搬一下文,然後刺激一下左眼球.

    待病好後,大心又是生龍活虎一條蟲!

    第二卷春色撩人第80章《色遍天下》小魚大心

    大心留言:

    這段時間的事兒,可真TD夠多地!讓大心快變成獨眼龍的同時,也給大心帶來了艱難的選擇題.

    各位親親寶貝知道嗎?就這幾天,已經有三家文學網,找大心簽網絡合約了.第一家,被大心拒絕了,到第二家黑三家時,大心思前想後,還是選擇一家自主控文權限比較大的地方繼續發表.這樣,對看文的各位親親也有個最好的交代.

    大心換了個新家,是朋友的,可以一手抓瓶啤酒,一手一把肉串子,來大心的新家轉轉,侃侃大山.

    關於文,大心現在只能用右眼繼續搬文,至於寫,得等幾天的.各位親親寶貝別急啊.

    也應簽約方的要求,大心在的文要撤掉了.別鬧心,別煩怒,因為我們說好不分手,想大心,就來新家轉轉.

    還有各位親親的辛苦長評,大心實在捨不得就此放手,如果可以,來貼到大心的新家吧.那些文字,可是大心幸福的語言動力啊!

    也許很多人不相信,但大心要告訴你們,各位親親寶貝的任何一篇留言,大心都有認真的看過,有感動的淚水,也有被氣笑的時候.但這都是我們最寶貴的經歷!

    人生,難得是的雲淡風清,大心真希望各位親親寶貝永遠擁有上揚的嘴角,和永遠年輕的心態.

    說著,說著,就有點感傷了!大吼一聲!哈!我們一定快樂!

    大心倚靠在新家的門口,甩著小手帕:死鬼,怎門來啊?

    第二卷春色撩人如果我死了

    如果我死了

    我這邊叫囂正來勁,誰知道紅依突然松了手,我掙扎過猛,後勁十足的再次向後倒去。我驚恐的眼神還沒來得急無比怨恨地瞪向紅依,人就直接落到墜毀在柔軟的地上。我向身下的柔軟點了點,擰了擰,壓了壓,彈了彈,只聽見一身隱忍了痛苦的聲音響起:“吟吟……”

    我心猛地抽搐了一下,人僵硬在當場,這場景好熟悉啊,好像某年某月的某日,也有這麼一個人被我壓到了身下,痛苦得喊吟吟。

    愣神中,綠意撲到我身上,忙把我拉起,擁入自己小小的懷中,第一次突現出小爆龍他弟弟的特制,回頭吼道:“哥,你做什麼!”

    若熏飛快的從地上彈起,硬是與綠意玩起了搶奪賽,綠意擁著我,若熏就使勁將我往他自己身上靠;綠意想拉回來,若熏就想將他甩走。在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帶著彈性的不倒翁,在兩人中間來回的晃蕩,頭昏眼花,四肢無力,惡心連連……

    依稀聽見若熏說:“吟吟,你說過要娶我的,和我走吧,他們對你不好……”

    又像聽見綠意說:“絕色,你答應過會娶我和哥哥,我們永遠一起的,別聽他的話,綠意要和絕色在一起,不然,綠意會傷心的……”

    他們繼續爭吵拉鋸,我恍恍惚惚的都快吐了,直覺的想將手伸向那模糊的紅影,卻不想那紅影只是冷冷的看著我,我無助的將手放下,想像中自己是朵任人摧殘的柔弱小花,雨也飄搖,花也飄搖啊~

    作為色魔級人物,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也會有被絕色美男折磨得快瘋了的時候,可眼下,一切離虛幻已經漸漸真實,我……要掛了!

    突然,眼前紅花綻放,好像一張安全的大棉被將我安穩的抱與胸前,紅依冷聲道:“都別吵了!她都要讓你們折磨死了!”

    我瞇著眼,看見若熏像陣快風似的躥了過來,一把將我從紅依手中奪出,力道適中的攔腰抱住,眼神混雜著心疼與愛戀柔情,他輕柔的語言仿佛是天上帶著光環的純潔天使,他說:“吟吟,你要挺住啊”

    我口吐白沫,顫微微的抬起了手,撫了撫若熏水嫩的唇,摸了摸綠意動人的小臉,又掐了掐紅依的小尖下巴,用最後萬般不捨的眼神,看了眼為我爭執的三位絕色美男,殘留著最後一口虛弱的氣,虛弱的喘息道:“我……我這一生,最不後悔的就是騙色騙財……咳咳……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就是你們三個……”

    顫抖的拉起三個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窩處,繼續虛弱的交代著:“若我去了……你們……你們莫要哭泣,我的靈魂會化做風,變成水,永遠陪在你們身邊……若……若你們白天感覺到微風撫面,那一是我在親吻你們那絕美的臉頰;若你們夜晚感覺到清水綿綿,一定是我在愛撫你們的身體……咳咳……也許,也是誰尿褲子了……哎,讓我……讓我好不放心啊……”聲音越來越小,引得三人趴過來,低下頭,豎起耳朵聽。

    我含著最後一口稀薄的空氣,繼續交代道:“如果……咳咳……如果你們感覺到陰風陣陣,發絲纏繞,某種毛茸茸的東西在你們脖子上爬啊,爬呀,爬啊,爬地……卻又看不見,摸不到,那一定是……”

    我眼睛一掃三人,陰森森的突然大吼道:“那一定是我死不瞑目!讓你們一同陪葬!

    “啊……”三人猛地倒吸了一口氣,齊齊發出驚呼,身子後仰,神色一驚,臉色慘白的望著我發愣。

    我眼神一凜的陰森說道:“紅依,你不是喜歡和我抖嘴嗎?我就把腦袋揪下來,放到你床邊,血淋淋,冷冰冰地跟你好好聊聊天,抖抖嘴,好不好?如果你半夜睡不著,可以看我為你做的專場傾情演出!我也就會講百十來個恐怖故事,也就會唱幾首陰森鬼調,放心,我絕對不是嚇唬你,我是自娛自樂呢。”

    “……”紅依慘白著臉,沒有一點表情的望著我,嘴角卻開始冒冷氣。

    “綠意你不是一直想讓絕色抱嗎?那好,我就把自己的一雙手割下來,還帶著血肉模糊的肉筋呢,夜夜從背後抱住你,好不好?放心,就算你睡覺時,我的手也會偷偷溜到你的被窩裡,溫柔的抱著你地!放心,就算有血順著我的斷臂處,流到你的臉上,嘴裡,你也大可以放心,我的血很干淨,渴了,盡管喝!以咱倆的關系,不需要客氣!”

    “……”綠意小小的尖下巴微微顫抖著,看我的眼神有些直。

    斜眼看向若熏,陰森的一笑,說道:“至於若熏嗎?我就……”

    “吟吟,我們……我們不打架了……我……我陪著你就好……”若熏不等我說完,緊緊的抱住我,身子有點顫抖。

    我挑眉看著三個人,冷冷的說道:“如果你們發現我現在活著的好處,就要好好對我知道嗎?別讓我死後做鬼纏著你們!既然……你們三個都與我有過肌膚之親,我不但會負責,更會珍惜你們!若熏是我失憶前的寶貝,紅依綠意是我失憶後的寶貝,無論是哪一個,我都要疼你們,讓你們快樂。但你們必須明白一點,誰才是家裡的老大,既然都跟了我,就要聽我指揮,不聽話的,給我造成麻煩的,別怪我家法伺候!”

    綠意小臉慘白的問:“家法……家法是什麼啊?”

    我嘿嘿神秘的一笑,陰森森的晃動著門牙:“相信我,你一定不想知道家法是什麼的……”

    這話的恐嚇效果實在是太理想了,我實在不得不敬佩自己為一聲:高人啊!哈哈……家法是什麼,其實我還沒有想好,暫時還沒有想的必要,不過,果真是越模糊的事情,越能留有想像的空間,看看三人有些發毛的樣子,我心裡著實暗爽了一大下!

    八十加法?家法?

    這一天,活得真夠充實。進了局子,玩過蟑螂,吞過面條,看了‘祈福橋’,躲過官府追擊,又路遇一寶貝。現在,一個人,躺在客棧冰涼涼的床上,約計在等個十多分鍾,就進入夢鄉了。

    剛才在我房裡吃飯的時候,那陣勢夠可以地,若熏緊緊挨著我坐,充當起了三陪,笑得一臉幸福不說,還負責起了夾菜喂菜倒茶喂茶擦嘴摘飯粒等多項全能工作。

    紅依不屑地冷哼著,不時的將飯碗筷子弄得特響,像個別扭的小孩子一樣表達著自己的不滿意。l

    綠意則是和若熏拼上了,一副“捍衛我家庭,打道狐狸精!”的凶悍模樣。殊不知,自己的長相更像狐狸精,而若熏到比較像純潔無暇的天使娃娃。

    若熏在左邊喂飯,綠意在右邊拉扯我衣袖,非要喂我吃他夾起的青菜。我左咬口,右吞一下,腸子打了不少擰。想我這棵根正苗紅的大好青年,哪裡受過此等情色待遇?雖然我從小就不是捧著聖賢書猛啃度日的學者,但也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小知識分子,怎麼能這樣不思進取的沉迷於此,於國家,於人們,於自己,我對得起誰啊?於是,我不得不代表正義出來出話,神色嚴肅的告訴他們兩個:要喂飯,可以,請保持一個方向!不然我腸子打擰,等會兒放屁熏人可別怪我事前沒做道義上的緊急通知!

    要不說呢?還得是我這種文化人,一出口,直擊要害,讓兩個人停止了盲目的添食活動。卻從行為斗,降低為眼神斗,又從眼神斗,升華為嘴斗,當然,又從嘴斗,直線上升為拳頭斗,兩個人就像兩團不相容的水火,在我低頭壓口茶水的功夫,嗉地,飛了出去!

    我真想不到,看似天使的若熏,竟然也有如此彪悍的一面;而一直溫順的綠意,也有如此野蠻的一面。而我和紅依這對兒最易怒的冤家,卻一直干瞪著眼,看著彼此,打算用意念完成一次最毒辣的對決!

    不是不說話,是一說話就打架;不是不動手,是一動手就必受傷!

    我們這麼對視了半天,就在我以為紅依快撲過來的時候,他匆匆沖丟下一句話,紅衣一飄,人也消失不見。

    他說:“無恥的女人!老子出去看看!”

    於是,就變成我一個人對著桌子上的飯菜運氣,愣了三秒後,憤恨地端起這些菜,練起了我最擅長的凌波筷子功!讓你們打,誰都別想吃飯!全部,統統,進,老娘,肚子!

    過了好一會兒,若熏寶貝回來,用那雙麋鹿般的大眼對我委屈的蘊著透明的眼淚,水潤的唇微微嘟起,風似的沖到我身邊,抱住我的腰就是一陣晃動,口中囔囔道:“吟吟受了這麼多的苦,都是若熏不好,我在也不離開你半步,讓你受一點的委屈……啵……”一口親親,直落我臉。

    我糾結的心啊,終於放開了,還以為他與紅依綠意打輸了,找我哭述呢。原來是和他們來了一翻深刻的交談,為我傷心難過呢。我心裡美滋滋的,被當作領導重視的感覺,真好。看見他眼底有淚,心疼,不自覺地捏了捏他的臉,哄道:“不哭……不哭……若熏寶貝不哭……”

    若熏大眼一眨,明媚的一笑,雨過天晴,一臉甜蜜的望著我傻笑。

    紅依回來後,看著滿桌子的殘羹剩飯失神一秒種後,動作優雅的坐下,用眼睛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我後,伸出修長而漂亮的手指,端起已經空了的盤子,將剩下的菜燙泡了飯,不聲不響的吃著。吁,還以為他要用盤子撇我呢,嚇了人家一跳的說。

    綠意回來時,手中攥著失而復得的蕭,眨了眨眼,看了看另一個盤子僅剩的湯水,也不聲不響的泡起了飯,低頭吃著。我不知道他們都談了些什麼,雖然有些怪異,但也不至於合起伙來把我賣了吧?算了,腦人的事,本來就多,容易浪費感情和細胞的事,就不去多想了。

    飯後,在我好奇心的追問下,才知道若熏竟然是神偷!簡直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雙眼冒出金燦燦的崇拜光芒,頓時獻媚得一塌糊塗,想要學個一招半式,闊寬一下財路,卻遭遇紅依的冷哼,綠意的不解。幸好若熏興奮異常,直說不用我學,只要我相中什麼,他一定給我弄來,還說自己有好多的寶貝,都等著送給我呢。

    我當即笑得直淌口水,在心裡大贊以前的那個靈魂有眼光啊!果真是我的前世哦,哇哈哈……

    若熏寶貝說他從知府那裡“得了”美玉,這才知道我在附近,便命令小眼知府務必將人完發無損的找到,不然就喀嚓了。而若熏寶貝的這個“得了”,就不用我多說,聰明人一定明白梁上君子的順手習慣。

    若熏得了古玉後,一猜便是我,於是,就以他超級澎湃的身份,命令小眼知府將我們找到。所以,小眼睛知府才親自帶人屁顛顛的跟在我後面跑,卻被我們三人甩個透徹。

    若熏寶貝從夕陽下找到落日後,從落日後找到銀月斜掛,最後來到‘祈福橋’祈盼,希望能早日找到我,卻沒有想到,竟看見銀月下白裙飄飄的我……贊美之詞少於五千,大於四千五百字。若熏當時心情的激動,也少於五千,大於四千五百字。

    聽著若熏講著我們的過去,仿佛在聽故事,卻覺得很非常深刻,而最神奇的是,他講個開頭,我大概就知道自己接下來是怎麼折磨幼小的他,此乃靈犀?

    因為他說自己是我的生日禮物,我就得意的問他,我身上有什麼特色的東西?若熏長長的睫毛呼扇呼扇,面色潮紅的說,我背上有個漂亮的大月亮,月亮中間,還有只漂亮的火鳳。我興奮地晃動著自己的肩膀,告訴他,等夏天來了,我就弄套露背裝,好好亮亮像!卻不想,三人皆一臉黑線的撲向我,直說給他們看就好,若讓別人看了去,會嫉妒地!我見三人第一次如此和諧統一維護我色相,肩膀晃動得就更凶猛了,就差屁股翹起來哈哈大笑。

    而這種和諧維持到晚上睡覺時,就變得比較尷尬。三個人,一言不發,卻都紅著臉看我,弄得我春心蕩漾,恨不得自己長六只手,三張嘴,六跳腿,三個那個!

    我笑問紅依:“你不怕被狼咬了?”

    紅依的臉仍舊是紅的,不過到底是不是羞色就有待考究了,他紅袖一甩,冷哼一聲,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綠意沒有走,杏眼一挑,心型小臉紅紅的瞄著我看,非讓我哄他睡覺,給他唱《搖籃曲》。若熏更是不走,整個人完全是貼在了我的身上,我都在懷疑,他這是屬於生澀的誘惑!

    而我現在,就仿佛是一個窮苦得吃不上飯的人,一覺醒來,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滿桌子的山珍海味瓊釀佳餚,發蒙,暈乎,震驚,不敢置信中帶著濃濃的恐慌。要說人發賤,就我這樣,平時裡對著美男摸摸小手,親親小臉,咬咬小嘴簡直是我人生的一大樂趣,但到了赤裸美男供我選擇的時候,我竟然開始猶豫起選擇的連鎖反應。

    在綠意的額頭親了兩口,當作晚安吻,告訴他等會兒將此吻代表我給他哥送去一個,又給了若熏一記晚安吻後,告訴他做一有我的好夢後,將兩個想要活吞了我的人送了出去。哎……不是狼不吃肉了,實在是肉太多,怕控制不住撐死了我,我打算用分步瓦解的辦法,半夜……嘿嘿……

    我現在很興奮,一想到自己掏弄來的三美人,怎麼想,怎麼覺得暗爽明刺激!三個哦,三個啊,三個耶,三個呀,三個哈!不行!我要發奮圖強賺銀子!我要讓我的寶貝們都過上好日子,讓我連綿不絕的娃娃大軍都茁壯成長!想想,一向好吃懶做的我,竟然也有了承擔起家庭重任的意識。沒有辦法啊,若熏寶貝即使家裡闊綽,也不能冒險回家去取銀票,萬一他娶銀票不成,再讓女皇娶走了,我找誰要人去?還有,還有,若熏雖然有梁上君子的習慣,但他都拿一些價值連城的寶貝,對於散銀子一向沒什麼興趣。那些上好的寶貝,若找不到安全的買家,還是留在手中把玩,比較安全。我不想再去牢房裡,裝小強!

    紅依綠意的銀票還被偷了,暫時也不能回‘琴蕭曉閣’。原本我還指望若熏能告訴我,我有個超級權勢的後盾家庭,卻不想,本人父母雙亡,某年的一場大火,一切化成了灰,吹散於風中,滋養了大地。所以,眼下銀子成了我們所有的生活保障!

    我想了無數個迅速發家致富的挖金道道,想著想著,都覺得自己是個超級大財主了。

    穿越,我沒有別的願望,就是希望一星期七天,一月三十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有美男,日日抱金磚,時時吻滿天,刻刻樂不完。

    我想著自己美好而幸福的未來,典型的小民思想,卻讓我覺得很滿足,以至於扎到夢裡,不願意出來,不知不覺中,睡死了過去,把我夜探三位美男小小蹂躪的計劃暫時擱淺了……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