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
為朝選了間屋子休息,哥哥直接將我帶回了臥室,反手將門光地關上,插好,然後半瞇著危險的鳳眼,勾起邪魅的笑,一步步向我靠進。我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一步步退到了床邊,討好的笑道:“哥哥,你……你要做什麼?**嗎?真的不用,我很自願地。
哥哥將我捆在床與他的身體間,一頭墨黑的青絲劃過我的臉頰,癢癢的。哥哥唇微啟,半瞇著鳳眼,笑道:“弟弟,你一夜未歸,好讓人操心啊。”
我撲,抱著哥哥的腰,噌著小腦袋::“我錯了,再也不敢了,讓哥哥擔心了。”
“何止是擔心?昨天看見‘青刃教’的教主,今天看見青梅足馬的朝,簡直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情。”的
“嘿嘿,不用太感謝我幫你開發心靈感受……嗚……”被吻中……
“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哥哥支起頭,笑道。
“怎麼會?我只是出去散散心,隨便甩甩沒必要的憂郁情緒。”我解釋道。
哥哥隱去笑意,深深望入我的眼:“如果……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記得要和我說一聲,別突然消失,別讓我一個人,一直等,一直找。”
我突然想哭,那種幸福的淚水,不知道是不是甜的?猛的抱住哥哥,搖晃道:“無論我在哪裡,都不會丟了你,你是我的影子,你忘了嗎?”
“沒忘……沒忘……”哥哥緊緊的擁著我,一遍一遍的念叨著。我知道他的擔心,他怕再等十年,他怕找不到我,這樣的情感,我因該珍惜。
“哥哥……”深情的凝望。
“嗯?”回應中。
“哥哥,你在不起來,我就要被你壓死了!”哥哥臉紅中。
哥哥一個漂亮的旋轉,將我翻到他的身上,調笑道:“弟弟總喜歡在上面。”
嘴一噘,啵了一口:“雙關語用得不錯嗎?”
哥哥笑:“但願能趕上弟弟打馬虎眼的程度。”
點頭:“那你得……學啊。”
哥哥抱著我,柔語道:“用在你身上的心思,竟然比做生意還麻煩,你說,這可怎麼辦才好?”
我玩著他的發:“這是組織對你的考驗與歷練,等你什麼時候能擺平我,就能統一所有的國家了。到時誰敢惹你啊?你放個屁都得被別人珍藏起來,一萬兩黃金聞一口,還得說是交情價!要問為什麼這麼貴?那絕對是因為貼了寇筱然三個字的明碼標簽啊!”
“呵呵呵呵呵呵……”哥哥的胸膛震動得厲害,充滿魅力的笑聲從頭頂傳來。
這就是我的哥哥,甘願為我付出一切,卻又霸道得醋勁橫生的哥哥。雖然哥哥沒有問關於我和爹爹的關系,但,我並不打算隱瞞他什麼。而他也一定看出了我對淨流爹爹不單純的感情,也一定洞悉了我們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他沒有問我,但我還是要跟他說。
在哥哥身上拱了拱,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哥哥,你說,人無法改變的東西,是不是實在是太多了?有些是可為的,有些是徒勞的,有些是一出生就注定的,任人哭喊,瘋狂,也只能如此?
我叫了淨流十年的爹爹,也愛了他十年,我知道他的掙扎,卻不知道為什麼,可我仍舊義無返顧的深陷了下去。每每被他的冰川劃傷,我就和朝發著牢騷,舔食著自己的傷口,卻又深刻的渴望著那份冰冷,即使被傷也要往前闖!我本以為有一天,他會接受我,會說他愛我,可等來的,卻是自己的身世秘密,原來他是我的親哥哥,我們有著濃烈的血緣關系!呵呵……你說好笑不好笑?我們竟然是親兄妹,真是造化捉弄,半點有不由人。”我苦笑著,心裡的味道更苦。
“原來他也有如此高貴的身份。”寇筱然摟緊我,風馬牛不相及的來了這麼一嘴。
“……”以為哥哥在稱贊我的高貴,卻萬萬想不到天大的誤會就此產生。某年以後,我一想到此刻的牛對鴨講,仍舊悔恨當初,恨不得剁了自己包餃子吃!怨自己為什麼就不能細心一點?想想古若熏的不尋常,堅持讓我承諾,只讓他一人服侍沐浴;想想哥哥一邊親吻我的後背,一邊贊歎真美;想想潭父,曾經告訴過我,不要輕易與男子合歡!那樣,我的未來也許就會簡單點,輕松點,少些波折,少些誤會,少些離別與不捨得……
哥哥輕吻著我的唇,柔聲道:“不要難過,你愛他十年,我愛你十年,你不虧。”
我胳膊一伸,緊緊的摟著他:“哥哥,你為什麼那麼愛我?我真的不知道,一點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哪裡好,讓哥哥如此愛我。”
哥哥摩擦著我的發,略顯苦澀的聲音問:“你為什麼那麼愛他?”
我搖頭:“不知道,知道自己愛了,就是愛了。”
哥哥抬起我的下巴,讓我看他:“弟弟,這也是我的答案。”
眼眶有點濕潤,深深望入哥哥狹長的鳳眼中:“我愛了他十年,你愛了我十年,不虧,一點也不虧!就讓我用剩下的若干個十年,都來愛你,好好愛你……”
良久的凝望,最後化做一記無限纏綿的熱吻……
~~
哥哥問我打算如何處置朝,我告訴他,朝是我從小到大的玩伴,也是一直默默無語跟了我九年的人,所以,就先讓他跟著,等到有合適的人選,就把他嫁了。不想哥哥微微一笑說,如果能那麼輕易嫁了,到好。我在心裡大聲感歎,此乃絕頂聰明之人物是也!但我說得也沒有什麼不對啊?我確實是打算找到合適的人,就把朝嫁了,至於那個合適的,我不知道有誰比我更合適?嘿嘿……
下午,哥哥有生意要談,非要拉著我一起去,但我卻一點也沒有興趣,我喜歡坐享其成,不喜歡奔波疲勞,立志要當個快樂的大米蟲,所以,就把哥哥裝車打發掉了.
客棧的旁邊是自家衣行,我晃了進去選了兩套適合朝穿的衣物,抱在手裡,向朝的屋子走去,毫不猶豫地一腳踢開門,卻看見一副令人血脈噴張的極限制畫面……
裸男考驗
鬼斧神雕的俊顏,深邃而內斂的鷹眸,完美的倒三角上身,修長的俊美雙腿,力道間,充滿了男人的霸美。古銅色的肌膚緊湊而有彈性,就仿佛隨時會進攻的獵豹,正泛著誘惑的光澤。右胸上一片啃咬的傷疤,更是平添了幾分野性的魅力。胸前的兩顆小堅果,硬朗的挺立著。下身的鳥兒,是讓女人心猿意馬的超級大尺寸!
我流著口水屏住呼吸,眼神無比赤裸地盯在朝的身上,就像是羊要吃狼的模樣,怪恐怖地。這樣的男人,應該是強攻吧?想到此,心莫名其妙的糾動,有些怪異的難受。
朝因為我的突然闖入而倒吸了一口冷氣,傻傻地立在浴室的門口,待反應過來,整個人就仿佛被一盆紅色從頭沖到腳。
朝瞬間閃身進了浴室,卻又身形一晃,直接沖向我。
我當即猛地倒吸了一大口氣,瞪大了眼睛,看著面紅耳赤的朝向我伸出了性感的爪子,當即心跳加速度,大感重磅艷遇襲來,自己無力招架,與眩暈中撲向朝,口中還喊著:“不行了,我暈了,朝,你不能太禽獸哦……”
朝果然如我期待的那般禽獸,直接把我弄出血了!我更唾棄他,竟然跟我想得禽獸定義毫不一樣!太TMD孺子不可教也!你說,咱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又這麼暈來暈去地,你直接把我XX了,我就哭訴你的禽獸行為,然後‘被迫’收了你,哇哈哈,美好未來就此產生,丫地,竟然不懂得珍惜!
看著朝飛快地為我擦拭著從見到他裸體那一刻就狂奔血流的鼻子,我只能仰著頭被他抱進浴室,在感歎他為什麼會有時間圍上一塊布的時候,也無耐地開始對他上下其手,算是彌補我小小的失望,摸個夠本吧!
等朝把我觸目驚心的鼻血清洗干淨,我也因為失血過多,而爬在了浴池邊上,半死不活地喘息著,眼睛在描到朝的小腿時,又有回光返照的嫌疑,立刻撲了上去,抱住朝的腿,就摸了上去,吸這口水興奮道:“朝,你的腿毛是黑色耶,天啊,好久沒有看見黑色的腿毛了,好興奮啊!”若熏的肌膚就像初生的嬰兒,想找汗毛?那真會累死個眼神!而哥哥的汗毛,竟然是微微的金色,亂勾引人犯罪的色澤。
一抬頭,看見朝羞紅的臉和抽搐的嘴角,我惡作劇心起,拇指食指和捏,快速拔掉幾根汗毛,朝仍舊沒有動,繼續任我摧殘著。
哎……欺負朝,好沒有成就感哦。
眼中淫光一閃,嘴角勾起壞笑,手下微微用力,朝圍在下身的布就被我扯了下來。朝一驚,忙用手捂住分身,身形一晃,就要竄入水裡。
我呵道:“不許動!”
朝前躥的身子突然停了下來,就這麼捂著自己的分身,別開紅得一塌糊塗的臉不肯看我。我色瞇瞇的眼在他身上掃視,直接想透過朝的手臂,看見裡面的黑色風光,打趣道:“朝,你可別起什麼淫欲哦,不然,怕大鳥兒要沖出手指,探出頭來嘍,哈哈……”
朝身子顫了一下,卻仍舊留給我天神般的下顎,沒有看我。
我的視線突然被朝手臂上一條條怪異的毛毛蟲吸引,貼眼看去,只見朝的兩只手臂上,都布滿了一條條彎彎的東西,似蟲子,而非蟲子,似山,而非山,應該是……好像是……大概是……奇型怪狀的眉毛!
心裡的某一快柔軟之地,投來了一片不小的漣漪。朝在為我試驗著畫眉呢,好感動,好激動,我哇的一聲,站起,撲到朝的懷裡,哽咽道:“朝,我的朝,嗚嗚……朝……嗚嗚嗚嗚……我的朝……”
朝不太自然地環上我的腰,我將眼淚婆娑地灑在他的胸口,在他懷裡噌來噌去,邊哽咽邊卡著油水,胸前摸完了,還將手伸到朝的後屁股摸了又摸,掐了又掐,這點眼淚流得真值啊!抬起哭過的水洗眸子,吸了吸鼻子,囔囔道:“朝,你頂到了我。”
朝的臉簡直要爆血,一個漂亮的飛起,人直接落進了浴水中,只留顆腦袋在外面呼吸空氣,還將臉轉到一邊,不看我。
我將鞋子蹬掉,也跨進了浴池,坐在池台上,晃動著嫩白的小腳丫笑道:“朝,你怎麼了?學人家害羞啊?哇哈哈哈……和你的形象太不符啦!你應該是強攻型,霸道,俊美,充滿力量,身邊半裸美女上千,全裸男寵更是無數。卻對一男子產生了興趣,強烈的占有欲讓你憤怒,不解,迷茫!你會捏過那弱受的下巴,挑眉道:‘記住,你是我的人,就只能是我的人,若敢讓其他人碰去,必斷之!’天啊,多麼霸氣的台詞啊!
然後,看著小受閃動的眼,隱含淚水,楚楚可憐的柔媚容顏,張開嫩嫩的珠唇,用既怕且愛的聲音說:‘是……是主人。’再然後,你粗暴地扯碎他的衣服,狠咬著的那紅色小果實,將他的腿曲成M型,以一種最恥辱的方式,將他的後庭對著你。然後,你不做任何前戲,直接……嗚……”不是直接吻我,是直接上他!
朝的吻,不再是第一次他吻我時的貼覆,而是深刻火熱的糾纏。在我口若懸河的講演時,欲罷不能地幻想著耽美之戀時,朝的舌頭就直接沖進了我的口中,生澀且熾熱的亂攪一番,動作之猛都磕痛了我的唇,但那狂野的氣息卻征服了我的感官……
想不到朝竟然是個悶騷型,嘿嘿……
為了不讓朝繼續摧殘我的唇舌,我伸出舌安撫舔吮著朝的暴動。朝身子一僵,抱著我的手臂緊了又緊,卻也開始心疼起我的唇,減緩了剛開始的凶猛,多了些纏綿的柔情,卻仍舊熾熱的可怕。
我好笑的抬眼看他,朝內斂的鷹眸已經染上了情欲,俊顏一紅,唇舌頓了一下,卻沒有放開我,緩緩閉上了自己的眼,繼續與我唇舌糾纏。
朝,你真的不知道,當你那鷹眸在閉合的過程中,流露出的,是怎樣的眼神?你真的不知道一個女人抵抗誘惑的能力有多強?我承認,是在這方面我是個弱者;我更加承認,那一瞬間,我的心髒都停止了跳動。朝,你的樣子,太媚了!
一個吻,如果能用地老天荒來形容,感覺上似乎有點不在調子上,但朝的吻,卻給我這樣的感覺。朝的吻,就像他一直默默不語的守候,身影相隨的關懷,總是在我摔倒的時候,將我抱起,安撫著我慌了魂的神經。
朝的好,我一直都知道……
閉上眼,感受朝的一切,感受朝從來沒有說出口的語言,雖然朝一直沉默,但我卻不相信他不會說話,我想看他在床上的嫵媚風情,想聽他叫床的消魂呻吟,我想……
感覺朝抱著我的手臂突然收緊,呼吸越發濃厚,而那熾熱的大東西正不容小覷地頂著我的大腿內側。他的吻越發地瘋狂,一只手輕顫著探向我的衣裡,在顫栗中游走,揉捏著……
我身子被欲火折磨得已經拱起,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呼之欲出。
當朝的手覆蓋到我的胸前,碰到那粉色的敏感點時,一聲無法抑制的呻吟沖口而出:“啊……”身子顫抖著,軟在了朝的懷裡,任燃燒紅了的朝在我身上游走,直到他將手滑進我的私處,我倒吸了一口冷氣,腦中突然劃過哥哥若桃花妖的臉,用僅剩的清醒,軟軟的趴在朝的身上,顫聲求饒:“別……別……朝……啊……朝……停下來……”
朝的身子滾燙而發熱,全身激烈的顫抖著,在我聽見一陣咬牙的聲音後,朝輕輕地退開些距離,緊抿著薄唇,直勾勾地望著我。
我知道能在這時候停下來的男人,簡直可以稱之為‘賽柳下惠’!我也知道,朝對於我而言,不單是青梅竹馬,不是普通的玩伴,更不是單純的朋友,只不過這麼多年,我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爹爹身上,故意忽視了朝的感情。
不敢看朝的眼睛,不敢看那個已經要爆血的大欲望,逃似的跳出了浴池,拔腿就跑,只是腿有些軟,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支起身子,繼續跑!我跑啊,跑啊,終於跑出了旖旎的浴室,跑啊,跑地,大逃亡一樣地奪命狂奔回自己的屋子,倚靠在門上,拼命的大口喘息著。
我以為在浴池裡的一切,已經是對我所有神經強韌度的全部考驗,可睜開眼睛的瞬間,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考驗……
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需誓言。今日種種,似水無痕。明夕何夕,君似陌路。
承諾
一聲高亢的驚呼還沒來得及喊出,嘴就被另一張唇堵上了,奶奶個胸,簡直不讓人喘氣了!
在我險些因呼吸不順直接掛掉的當口,他放開了我,我大口喘息著掛在了他的肩膀上,努力平息著自己的情欲與驚嚇。
他環著我腰上的手緊了緊,又是一記響吻:“還算你有良心!”
我小心肝撲撲亂跳,底氣不足的怒瞪:“寇筱然!你監視我?”
他鳳眼含笑,邪魅的唇上揚:“哪有?我被你塞上車,匆忙間忘了帶合約,這才回來取。”
我再瞪:“你還是監視我,不然怎麼知道我……我在……在朝那裡!”
他繼續笑:“除了那,你還能在哪裡?”
我死瞪:“不許笑!小心就地正法!”
哥哥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衣服,邪美的眼神一飛:“請判個獻身責罰。”
我撲過去,忙把他的衣服拉好:“別誘惑我了,我現在受了刺激,情欲高漲,等你身體恢復了,我們在‘行刑’。”
哥哥無限愛戀的擁著我,突然語調轉低:“哎……送走了一個,又來了一個,你讓我如何是好?”
“沒事,改天把朝嫁了!”我狠狠地說,就像掩飾自己的心虛。
“弟弟,你覺不覺得,我……我太自私?”哥哥問得很小心。
“那是相當自私了,像我這麼優秀的女子,都讓你一個人霸占了。”我搖頭屁股晃,很誇張的說。
哥哥卻笑了,笑得很溫柔,很幸福:“我覺得自己很幸福,能擁有你,我真的很幸福。弟弟,你只要心裡有我就好,你想收了朝,也不是不可以……”
“啊?”我嘴張得老大,眼睛瞪得老大,心孔開得老大,心跳加速。
哥哥眼波一轉,狡詐的笑道:“不過,現在不行,要等我們離開這裡。給我一段時間,讓我把生意歸結一下,要為你建立一處世外桃園,我們幸福的過後半輩子,至於朝,他必須得經過我的考驗,不但要對你百分百真心,更不能受任何金錢、權利、美色誘惑的才行。”
“喂,你這麼說,就是不成心嘛!上哪裡找不受金錢、權利、美色誘惑的人?”我的心從震驚到極喜,然後下沉,再下沉,明明就是耍我!
“呵呵……”他笑著親了親我的鼻子:“色女。”
“我還色啊?我剛才可是從一個赤裸裸地男色中趴出來地!那情欲的小刀,都快把我削成片了,剁成泥!”
哥哥眼一沉,沒有答話。
我馬上意識到自己說了不應該說的話,害哥哥誤會了朝勾引我,忙在哥哥懷裡噌來噌去,笑道:“哥哥,雖然朝洗澡的時候被我突然闖入,但弟弟一想到你,硬是咬牙跑了出來!你要知道,對於男色當前,我的自制力一向不高,這可不是邀功,絕對是事實,血淋淋的事實啊。”
哥哥撲哧一聲被我逗笑,掐著我的鼻子晃來晃去,寵膩的目光撫在我的臉上,泛起幸福的漣漪,柔聲道:“一回來不見你,就知道你和朝在一起,你知道我……我的心,真的很難過,就像被刀子挽了肉。我像個傻瓜似的,茫然的坐在床上,不知道都想了些什麼,幾次想沖過去把你狠狠拉回來,卻怕見到自己不想見的畫面,也知道防得了一時,防不了一世,就你這花花的心肝,到哪裡都不會安生。
可,你知道嗎?當聽見你奔跑的腳步聲,看見你倚靠在門上拍著自己的胸口,閉目喘息的時候,我血液是如何的狂跳著?心是如何充滿了喜悅與激動?那種震撼與感動你知道嗎?我想,那個人,是愛我的,她為了我放棄了誘人的男色,她心裡有我!弟弟,我很驕傲,你知道嗎?我愛你,你知道嗎?”
“哥哥,我也愛你,你應該知道。”
“再說一遍。”
“哥哥。”
“不對,是後面那句。”
“你應該知道。”
“弟弟,你很不乖哦,我要聽中間那句!”
“哪句啊?”
“我愛你。”
“哦,知道了。”
“弟弟,你……”
“我愛你……嗚……”
“弟弟,也許……我也不是個不顧忌你感受的人……”
“啥?”
“沒什麼,自己想吧。”
“嗚……”
~~
問過哥哥才知道,原來他這次談生意的地方,仍在‘草花香閣’,而當他說出這個地點時,我的記憶恢復系統馬上啟動,一下子定格在綠意請我喝酒那件事上。看來我是失信了,這幾天的事,真夠亂地!不過,寥剩於無,雖然日期過了五天,我還是得去趟,了表一下歉意,順便將晚飯解決了,要是能吃頓不花錢的飯就更好了,不知道紅依綠意還會不會請我。
當我和哥哥濃情蜜意的走出房間,門口已經立著一攏黑衣的朝。那簡潔大氣的裁剪,非常合身的尺碼,將胸膛,腰身,長腿,勾畫出堪稱完美的硬朗曲線。黑色的發絲劃過古銅色的肌膚,性感的若黑色的獵豹,充滿了速度與力量。那深邃的鷹眸,挺拔的鼻峰,緊抿的薄唇,簡直矯若游龍,在顧盼間,看身後一座座城池轟然淪陷。
我一時間有些恍惚,險些鼻血橫流,忙依靠在哥哥肩上,將頭高高仰起,哥哥掐著我的鼻子,笑罵:“色女!”
我囔囔道:“好色不亂巧英豪!”
哥哥拉著我的手下樓,朝緊隨在我身後,我偷偷用眼睛瞄著朝,朝仍舊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甚至連偷瞄我都不曾有,就如同以往一樣。我又掃了一眼他的分身位置,不知道他是怎麼解決了這個大問題地。再一抬眼,朝仍舊沒有看我,但是……他的臉紅了!嘿嘿……小樣,別一個大雷把你的眼角余光拍中了,讓你以後看人都得用三十度角。
因為哥哥往返的折騰,再加上和我小小的纏綿曲,所以,我們屏棄了馬車,改為了騎馬。我窩在哥哥懷裡,顛簸得屁股都要裂開,才到了‘草花香閣’,夾著屁股被哥哥抱下馬,剛邁進閣裡,彩蝴媽媽就一陣香風似的親自來接待,在看見我時,微有失神,卻馬上拿出了最敬業的笑容,把我們請了進去。
哥哥進入包房談生意,我不想做陪,就在大廳裡選了處位置坐下,問彩蝶要琴兒和蕭兒,可她卻說他們兩人已經走了。走了?為什麼走?彩蝶無限惋惜的說綠意的身體不大好,四天前,就開始咳嗽,所以,琴兒就帶著他走了。我一聽,心當既開始糾麻花,想不明白為什麼,卻直覺認為跟自己有些關系。我怎麼能失信與一個小孩子呢?他一定認為我是個壞女人,也許此次的烙印,就會讓他像紅依那樣,對女人產生偏見,也說不准。
彩碟說他們無親去故,到底去了哪裡不知道。這讓我如何去找?幸好他們是昨天才離開的,我想應該還在京城。就讓朝陪我去找,怎麼地,也得當面和綠意說聲對不起啊。
讓彩碟媽媽轉告哥哥,說我有事先走了,晚點會回客棧。
於是,朝陪著我,在‘帝京’裡開始了轉圈巡查,我們共打聽了八間藥鋪,二十六家客棧,三十八家茶樓,都說沒有看見兩個長得很像的俊逸美男子。
天已經大黑,我累得一屁股坐在大石頭上,安慰著自己快奔波碎了的腿腳屁股腰,朝將我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力道適中的大手在我的腿上按摩著,我舒服地依靠在他的懷中,賊笑道:“朝,告訴我你是怎麼解決的?自己用手弄的?還是找了個酒壺?別說沒給你忠告,還是用手安全些,我以前看過一個報道,一個男子用瓶子弄,結果鳥兒越漲越大,到最後竟然拿不下來了,還得找大夫幫忙,哈哈哈哈哈……”
雖然天黑,但近距離的接觸下,我還是能看見朝緊抿的嘴角在抽搐。用臉貼了貼他的臉,果然夠燙!我這個開心啊,當即忘了酸痛,在朝的懷裡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夠了,閉上眼,享受起朝的按摩功夫,這可都是我九年的辛勤培育啊。
因為找不到紅依綠意,心裡有絲愧疚,悶悶得很不好受,從這一刻起,我告訴自己,承諾過的話,哪怕是拿刀刻在腦門上,也一定要記住照辦!不然對不起別人的信任,更對不起自己的良知,萬一個小綠意造成什麼心裡扭曲,絕對是我的錯。
也許實在是太累了,在朝的按摩下,竟然不知不覺的席卷在他的懷裡沉睡過去。
再睜開眼睛,已經是晚風過境,月朗星稀,我暗叫一聲不好,張口就責怪道:“朝,你怎麼不叫我,哥哥要著急了,快,我們回去。”
朝身體一僵,起身蹲在我前面,望著他的後背,心猛地抽痛一下,怎麼總是在朝的面前提自己有多喜歡別的男子呢?欺負人家不會說話是不是?丫地,我TMD真是個WBD!
知道朝要背我,乖乖地爬了上去,整個人掛在朝的後背上,扁了扁唇,玩著他柔亮的長發:“朝,你什麼時候肯和我說話呢?”
他身體微鈍,繼續背著我往前走。
“朝你喜歡背著我麼?”將唇貼在他的耳邊,輕佻的問。
他略停,輕點頭,繼續走。
“啵……”我對著他脖子親了一口,他又是一輕顫,調戲他,真有意思。
“朝啊,你是不是有很多不快樂的過去?是不是有不願意提起的傷心過往?如果你肯說,我一定認真聽,好想聽你說話哦。哎……我有種感覺,如果有一天,聽見你說話,一定是我要死了,你才會嘶啞的喊我……”一般來講,愛情故事都是這麼安排地,所以我就順嘴開始瞎掰。
誰知,朝突然不走了,將我扔到了地上,轉過身,目露凶光,一把鉗住我的胳膊,對我張了張嘴。對,努力,別枉費我這麼損自己,說話啊,對,繼續,努力!可他試了兩下,不成,反倒是自己把自己氣得夠戧,一把將我拉入懷抱,熱吻隨之落下……
我與他糾纏著,既像給他鼓勵,又像是安慰。以他平時這麼個沉穩性子,吻起人來到是絕不含糊,似乎燃燒了所有熾熱的感情,化與唇舌間。
我將他推到胡同裡,貼到牆上,勾下頭,挑逗著朝的熱情,用舌尖輕輕描繪他美麗的唇型,點點舔噬他潔白的牙齒,滑入他口中,吸吮著他潤滑的舌頭,遍遍糾纏,他的呼吸越來越厚重。
我輕輕拉開他胸前的衣襟,舌順著他的脖子,一路向下,滑出一道旖旎的銀絲,一口含住他已經挺拔的小果實,用舌尖勾挑著,用牙齒啃咬著,感受他全身激烈的顫抖。
我冰涼的小手,順著他敞開的胸膛,在他身上游走,那美味的肌膚帶給我愉悅的享受,手挑逗似的緩慢向下劃去,一點點,一寸寸,一圈圈,感受他血液狂熱的叫囂。當我的手滑上他的肚臍,還有一點點,就碰到他的大鳥兒時,卻突然停住了沒再繼續探索。而朝本能地想要將那熾熱放我的手中,身體開始向上挺進,我卻將手抽出,在他胸前狠咬一口,掐住他的下巴,看著他充滿情欲的美麗眸子,柔聲問:“朝,想讓我要你嗎?”
他沒有說話,卻撲過來狂吻著我,意思雖然簡明扼要,卻不是我想要的。
我一把推開他,再次掐住他的下巴,正視他的眼:“我喜歡我的男人,因為我的愛撫,顫抖呻吟,你能給我嗎?”他眼裡劃過一抹受傷的痕跡,我心裡不忍,卻也只能下重藥,到底是什麼剝削了你講述的快樂?
“朝,如果有一天,你親口告訴我,你愛我,我就要你!”一口吻在他的唇上,使勁一咬,口感真好,完了,我咬人咬上癮了。
黑暗中,他的眸子霍霍明亮,若天上最耀眼的繁星,而我也是第一次看見他朦朧的笑,那輕輕勾起的嘴角,竟然有著勾魂奪魄的魅力。我的心在剎那間,被其吸引,癡癡呆呆的想要靠進,落下一吻,咬上一口,真的,我牙癢了,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嚴重缺鈣。
就在此刻,我的側面,突然出現了一團黑色的物體,還帶著一股陰風,我一驚,突然轉頭,跳起……
“啊……”只聽一聲無比淒慘恐怖的哀嚎響起,貫徹整條胡同,無限放大回蕩中。
我蹦起的身體,落到朝寬闊溫暖的懷抱,我眼巴巴的看著那團物體,嚎叫,飛起,落地,動作一氣呵成,不容置疑。
我剛想喊鬼啊,那位就搶了我的台詞,大呼:“鬼啊……鬼啊……”
我指指自己的鼻子,朝配合的點了點頭。我捏著嗓子,陰森森的說:“我……好……淒……涼……啊……把……銀……票……留……下……我……留……你……命……”
“啊……咚……”一聲直白的啊,伴隨著一聲悶響的咚,人倒地,昏死過去。
我看看朝,朝看看我,我掛在他身上,發出最高指令:“跑!”
~~~——
時分時聚
來‘帝京’是因為古若熏,也因為古若熏,我不太想呆在‘帝京’。
嚇昏人的第二天,我,哥哥,朝,就開始三批量的遷移,都陪我走在去潭莊的路上。說過要回去看看,就必須回去看看。上次答應陪著我的人,是古若熏,可現在陪著我去的卻是寇筱然和朝。我告訴自己,一個人換成了兩個人,賺了!其它不想!
顛簸了兩天,我越來越覺得朝看我的眼神,含著濃濃的不捨,難道他要離開我?
終於等到機會,朝被我從馬上揪了下來,扔到了樹旁,我瞪眼瞧他,他開始躲閃,我捏著他的下巴,轉向自己:“有事,就去辦,我等你回來。”轉身走開,留他自己做決定。
手被他握住,一拉,將我帶入懷抱,緊緊摟著,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安,手撫摸著他的背,柔聲道:“無論能不能解決你的問題,一個月後,必須回來,我在‘祈福橋’等你。”朝,我能不懂你嗎?一起生活了九年,你眼中的冷漠,是在掩飾自己的悲痛吧?你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有自己必然要承受的生活,有自己放不開的過去,去做個了結吧。也許,心事放下了,你就可以開口說話。這麼多年,即使有我鬧你,你也是寂寞的吧?去吧,我等你。
朝真的走了,在他想與我吻別的時候,我躲開他,告訴他:“等你回來,讓你吻。”
再次上路,就剩下我和哥哥,我看看他,他看看我,問:“你真捨得?”
我知道他指的是朝,於是靠進哥哥的懷抱,尋了處舒服的位置,笑到:“不是我捨不捨得的問題,這是朝自己的問題。”
“萬一他報仇不成呢?”
“活著,就要精彩!他放不下,我幫他做決定,是死,是活,他自己選擇。如果他發現報仇會丟了性命,丟了我,還是選擇如此,那是他的命。如果他發現我重要,活著更重要,他會回來,然後開口說話,告訴我他的過去,講講這多年的心情。”
“弟弟,你有時候理智的可怕,有時候感性的一塌糊塗,可無論那一個面,都讓我愛的無法自拔,深陷其中。”
“是嗎?”拉下他的頭,貼向自己:“那我們在探討一下我博大精深的床事,看看是個怎樣生動的畫面……”
我們晃動,馬車晃動,我們呻吟,馬車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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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莊,我一直想去看看,又怕去看的地方。十年前的屠殺,還有那場大火,都是那麼記憶猶新。也許是老天,真的怕我去看,去接觸某些真相,所以總會在到潭莊之前,發生一些小小的,卻引發無數事情的重要插曲。
再有小半天的路程,我們就能到達潭莊,哥哥卻得到秘報,說有股暗勢力,正在吞噬他的產業。並且,有很多官方的關系,也變得很緊張。樹大招風,歷來如此,想要坐到一定高度的位置上,就要有能力用屁股把刀咯卷刃了!
而我,也沒有什麼能力幫他,就像我無能力幫朝一樣,其實這一點認知,讓我挺難過地。畢竟,人家都是一婦榮,全夫榮。而我卻是全夫榮,一婦榮。有些郁悶。不忍心給哥哥添亂,讓他自己全力處理好商業事物,一個月後‘祈福橋’見。可哥哥卻硬是要綁我和他同行,說了一大堆肉麻的話,最後連色誘都拿出來當要挾的武器,露出了一偶香肩和一條色白的大腿,說什麼也要拉著我同去處理商業問題。
看著春色撩人的他,我真是哭笑不得,卻不得不拿出些婦威,下了硬性命令,讓他自己去,我要回潭莊看看。總算把人打發走了,一個人帶著兩個隱行護衛,開始往潭莊方向閒逛。
沒有騎馬,也沒有坐車,一個人,走在綠意盎然的樹陰下,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因該做些什麼?賺錢,我賺不過寇筱然;殺人,我殺不過朝。不如,我混個名氣?盜用一下中國古文化?文人雅客裡晃晃腦袋,背兩首詩?要不就遵循穿越第一定律,妓院裡混混?高嚎兩嗓子?可惜……現在逛妓院的多為女子,我這跑去了,會不會引人嫉妒呢?還得想想啊……
走累了,我爬上一棵樹,閉目休息。
“宮主有令,四日後,突襲‘青刃教’,全殺!”
“得令!”
嗉……嗉……兩聲,再無動靜。
我睜開眼睛,望著空無一人的樹下,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了回聽客,更加不敢相信,真能無意間的守株待兔,好運啊!多麼簡潔的兩句話啊,居然就好巧不巧地鑽進了我的耳朵?淨流爹爹,你有麻煩嘍!
我依靠在樹上,又躺了一會兒,對著另外兩棵樹喊了聲:“備馬!”
‘潭莊’之行,又變成了遙遠的事情,不知道下次陪我來的人,會是誰?
策馬狂奔,不讓自己有任何的思想,只知道,那人如果被殺了,我TMD就瘋了!
連日的狂奔,終於在三天入夜後,趕到了‘樸山’。天黑,有人不認識女裝的我,竟然阻攔,卻被我一吼,利馬讓出了路,聲音裡有絲急切與欣喜:“小教主,你總算回來了,教主他……”
“他怎麼了?”我一把揪住某人的衣襟,就像揪起我自己的心。
“教主他……他病得很嚴重,自從你下山後,就突然病了。前一段時間,出去一趟,回來後居然吐了血,已經數日未曾進食了,而且……”
我聽不見他又說了些什麼,腦袋裡轟然一片混亂,十年的點點滴滴突然變成玻璃碎片,扎在心頭。
一路狂奔到他的屋前,卻突然來了個急剎車,百般矛盾著,心裡被折磨得生疼,這一切到底是誰的錯啊?看著那熟悉的門,曾經被我踹過多少腳?看著那熟悉的窗,曾經被我竄過多少次?看著那熟悉的屋簷,曾經被我倒掛偷窺多少回?一點點的記憶,一片片的回味,一陣陣的辛酸,全部苦澀的湧起,就像海浪,一層層沖擊著心房,將心血沖走,卻將心殺得通白。
深深的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屋子,想象著裡面那蒼白的人兒,與你,我是不是噩夢般的人呢?我們之間的感情,是親情混雜了愛情?還是愛情捆饒了親情?已經說不清楚了。是你傷害了我,還是我傷害了你,都讓它過去吧,堅強如你我,有一天會放掉吧……
算了,還是讓別人轉告你吧,我承受不起你掙扎的眼神,你也負擔不起,見到我的心痛。傷疤也許會留下,但傷口會有張合的一天,只要我消失,不去打擾。而我自己的心痛,就讓我自己舔噬吧。
拉動所有的感官細胞轉身,就像牽扯了只有軀殼的木偶,機械的往外退去。
一步……他的病很嚴重吧?居然吐血了!可恨!
兩步……以他現在的狀況,能應付得了某宮的突襲嗎?
三步……砰……的一巨聲,在夜裡極其響亮刺耳。我突然回身,一腳將門踹開,大步向床上走去,使勁跺著腳,就怕自己不堅定。
當我立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那模糊而單薄的人影時,所有的猶豫,所有的顫抖,所有的掙扎,都被我拋到九霄雲外。
我吱溜鑽進了他的被窩,自動選了一處好位置,纏繞在他冰涼而顫抖的身上,就像無數個夜晚那樣,相擁著彼此……
我突然有種很惡劣的想法,想要破壞某些東西,想要捻碎固定的枷鎖,我討厭那些困住淨流爹爹的世俗,憤恨那些讓他吐血的原因!
抬頭,對准他的唇,狠狠吻了下去,我霸道的想要狂卷一切!那唇是顫抖的,是冰涼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兒,卻是最能勾引惡魔的最佳口感,我喜歡!
我啃咬著他的唇,就像報復他隱瞞了我這麼多年的事實;我攪動著他的舌,就像懲罰他不簡單的掙扎與困苦!
他從剛開始的震驚被動,到喘息著與我配合,都無一不引起了我囂張的情欲。
他的唇,是我渴望了十年的冰柔;他的舌,是我期盼了十年的纏綿;他的身體,是我守侯了十年的等待!
我瘋狂的與他糾纏著,一把拉開他衣襟,手如滕般纏繞到他的腰上,撫上他胸前顫抖的小巧果實,輕輕一捏,感受他激烈的顫抖和一聲細微的呻吟。
他無力地握住我不安分的手,拒絕的聲音帶著絲絲情欲,類似呻吟般的微弱,是如此的不堅定:“別……吟……你要……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你不知道嗎?”我輕咬著他敏感的耳垂,魅惑而肯定的告訴他:“我!要!強!奸!你!”
“啊~~”我捏在他小果實上的手指,突然用力揉搓,他一聲呻吟脫口而出,我快速將舌頭伸入他口中,狂野地索取著我要的甜美甘釀。
感受到他的猶豫,我突然將頭抬起,正視著他的眼,一字字清晰的告訴他:“我要你,如果你不想給,我絕對不會勉強,以後永遠都不會再糾纏你!”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我咬咬下唇,支撐起自己疲憊的身子和抽痛的心。
淨流爹爹,我努力過,是你沒有給我們機會,是你再次放手,那我將不再回頭……
冰蓮欲開
手腕被拉住,唇於夜色中被吻,我已經萎縮的心,突然急劇跳動,闊大,不敢相信他居然有勇氣邁出如此艱難的一步!而我此刻的心情,簡直比看五百美男裸奔還雀躍!
一聲低吼,將他壓到床上,全身的細胞都被興奮擾醒,我的身子居然和他一樣開始顫抖。
熾熱飽滿的唇,輕輕摩擦著他的冰涼。溫熱的小手,游走在他細膩的肌膚上,探索著他周身的敏感地帶。潤滑的舌,沿著他優美的曲線,畫出旖旎的銀絲,一口含住小小的果實,舔吮輕啃掉他情欲的顫抖。手指沿著他美麗的肚臍圈弄著,他身子不安的扭動,我又趴回到他敏感的耳邊,吸吮著肉嫩的耳垂,呵著氣,挑逗道:“爹爹別把唇咬破了,吟吟想聽爹爹呻吟……”
“你……”他半羞半氣的將腦袋偏向一邊,不看我。
我一口含住早已挺立的分身,滿意地聽見他逸出口的呻吟和類似求饒的婉轉小調:“啊~~別~~”
“爹爹,吟吟這可是第一次為男子如此服務哦。”我摸著他綢緞般的身子,抬頭說了句話,又繼續了口頭工作……
“啊~~嗯……吟……吟~~”淨流爹爹身體激烈的顫抖著,語不成調,平時冰冷的氣質,在此刻而言,簡直媚到了級點,半瞇著情欲的眼,溢出口消魂的呻吟,都是做夢也想不到的絕色畫面,旖旎了一室的暗夜之光。
將自己的衣衫脫掉,跨做到淨流爹爹身上,磨著他的硬挺與需要,嫵媚的一笑:“爹爹,我來了……”身子剛要往下坐,卻被他突然躲閃開,而我的欲望已經高漲,被他這麼一躲,開始有些煩亂,難道說他還要逃避?
他躺著沒有動,聲音有絲不穩的傳了過來:“吟,我……我……我有守宮沙。”
我的所有神經在被點穴了五秒種後,突然爆發了前所未有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爹爹,你也太搞笑了!突然叫停,就是要告訴我這個啊?”
“吟……你……”他又羞又惱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平時的冷靜,完全派不上用場。
可我卻知道他為什麼如此,因為他原先有過愛人,也因為他今天二十六歲,天黑,他怕我看不見他的守宮沙,所以出言告訴我,怕我誤會他的清白,這樣的爹爹好可愛啊。
我開心的笑著,一聲聲響亮地啵著他的唇:“我的爹爹好純情哦,如果沒有我,你是不是還要禁欲一輩子?好吧,我現在就以美女的身份,解救你於初男的行列之中!”說完,身子一沉,直接吞進了他的分身。
“啊~~”一聲消魂噬骨的呻吟從他口中發出,容進了我嘴裡……
我在他身上運動著,唇舌和他糾纏著,吞噬掉他細微的呻吟,感受他高亢的情欲和興奮的顫抖。
這個男人,終於是我的了!
管他什麼**,我愛他,就是他!早知道轉個彎就能把他擺平,何苦我撞得滿頭包,還不得其門而入?
細微的呻吟飄蕩在旖旎的房間,在這張床上共睡了六年的身子,終於交織纏繞在一起,那是十年的等待與愛戀啊……
我一邊晃動,一邊片片撫摩著他的身子,點點不停的親吻著,我們相互攀附著彼此,在**中,探索著彼此敏感的需要。我的火熱逐步燃燒了他的冰涼,而他的冰冷卻讓我火熱得以滿足,我們是如此的和諧,如此的默契。我攪拌著他的唇舌,吸吮著他的冰涼唾液,我們相互勾引吞噬。淨流爹爹的身子細致而修長,就像藏在千年冰床下的絕世容顏,只等著我來親吻撫摩,引燃彼此的**,在顫抖中釋放了生命……
**中,我們瀉了三次身子,可我仍舊覺得自己要不夠他,可他已經軟手軟腳的很虛弱,我心疼的擁著他,親吻他的唇,柔語道:“為什麼吐血了?”
淨流爹爹回吻著我:“明知顧問。”
我笑:“明明愛我,卻掙扎閃躲,你不勇敢。”
“吟,我……”
“你不用覺得不妥,即使你是我親哥哥,也是我誘惑**了你,所有的**都是我一個人的事。等百年後,遇見地下的祖先,我也會一人承擔,誰說敢說爹爹個不字,我就把他們按油鍋裡炸了!”他們是你的祖先,可不是我的。
爹爹抱我的手臂突然收緊:“吟,所有的一切,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承擔!原諒我的隱瞞,原諒我的自私,原諒我的懦弱。我愛你,卻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一邊小心的提防自己的心,受著世間倫常的束縛。一面偷窺著你的一切,看著你成長,看著你妖嬈,不受控制的被你吸引,我以為那是哥哥對妹妹的愛。
可……可當你鑽進我的被窩,說怕打雷,讓我抱著你睡;當你第一次來葵水,弄到我的褻褲上;當我認識到你已經是個大姑娘的時候,你知道我……我……我居然想要你!我不敢再摟著你睡,不敢和你親近,怕……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可你……你卻總來挑逗我的……我的心,讓我每次都防不勝防。我也曾經想過,不顧及一切,瞞著你一輩子,讓我寵著你,你戀著我,卻每每都受到煎熬。我怕,怕你知道我是你親哥哥後,怨恨我不早一點告訴你真相,離開我。
我曾經後悔,在第一看見你時,就應該告訴你,我是你親哥哥,而不是看見特別的你,就產生了占有的念頭,想讓你成為我的,讓你喊我爹爹。吟,我的掙扎,都看在你的眼裡吧……所以,你替我做了決定,你要和我分開,不再要我,無論我是哥哥,還是爹爹。”
“然後你這個壞爹爹就和自己身體過意不去?吐血跟玩似的?”哇!他十年說的話,都不如今天一天的多!有料哦,嘿嘿……
“虧我日夜記掛你,一遍遍折磨自己的心,反復猜測你看到真相後的想法。想找你,又不敢,每天食不知味。等我終於鼓起勇氣去找到你,你卻……
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麼後悔嗎?好後悔沒有將爹給我的信燒了,好後悔猶豫了那麼多年。多希望抱著你,聽你說笑的那個人,是我啊。當我看見一身女裝的你,我簡直驚呆了,吟,你太美了,寇筱然的形容很對:仙人,妖也。可我卻嫉妒寇筱然,你本來應該屬於我,卻讓我拱手讓給了別人,我恨自己的猶豫與懦弱!
當你說出那些絕情的話時,我就知道我們回不去了,一切都太晚,你不再愛我,你已經愛上別人。我的心再次碎了,如果說他的死,是一刀將心劈了兩半,那麼你的不愛,就是將心徹底的掏空,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自己是那麼愛你,而,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失去了心的人,變得空空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死掉的時候,你居然回來了,你知道嗎?我當時有多激動,多想抱著你,告訴你我愛你,一直都愛,愛了十年,整整十年!
可我卻怕,怕一切都是我自相情願的想法,怕你已經愛上寇筱然,不會再愛我。當你親我,說要我,我又怕,怕你後悔,怕你擔負亂輪的名聲,可你卻讓我自己選擇。我告訴自己,就讓我自私一回,如果你不愛我了,這一刻,就是我一輩子的幸福。”
“傻爹爹,傻爹爹,吟吟愛你,一直都愛,愛了整整十年!我好幸福,我一點也不虧!哈哈……爹爹愛我,一直愛我!好享福哦!嗷……”我扯開嗓子,開始干嚎,人也從床上彈了起來,不停的上躥下跳,像只毛猴。爹爹第一次跟我說這麼多話呢,第一次的表白啊!我要找錄音機,把他所以的話錄下來,一遍遍的聽,聽上一百年,都不嫌夠!這可他第一次和我說了這麼多的話啊!我實在是太興奮!太快樂!太TMD無法形容了!
眼睛一轉,身子飛回,重新貼到了爹爹身上,對著耳朵呵著氣:“爹爹,我可以不計較你隱瞞了我這麼多年的真相,不過……呵呵……你要表現一下誠意才行哦。”
爹爹的臉頰微微發燙:“我……我……我現在不成,等……等……明天的。”
“呵呵,爹爹,你什麼不成啊?”我明知故問,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又是不吃飯,又是吐血,就算他給我,我也不能再要了。我們留得青春在,不怕沒性愛!
“吟!你……你變壞了!”爹爹語氣裡有絲嬌羞,和平時的冰冷簡直盼若兩人。
“爹爹現在是我的人了,我再壞你也要忍著啊,你可再沒有守宮沙來表示清白了,不可以再嫁哦。再說,我只是讓你把今夜說過的情話全部抄寫一遍給我,留著我日後欣賞,難道這也叫變壞?還是爹爹的思想太不單純了,吟吟好怕哦,嘿嘿……”
“吟!”爹爹有點惱,看來被我羞的已經不成模樣了。
“呵呵……放心,有吟吟在,我娶你!啵……”拉過他被我啃得紅腫的唇,狠吻了一口,好幸福的感覺啊。
“你娶我?”眼大張。
“嗯。”
“不可,我們……就這樣吧。”
我知道他介意我們是親兄妹的事,但我卻不在意:“不成!說娶就娶,你既然是我的男人,就要聽我話,咱家我老大!”
“吟……”這一聲吟,已經完全是感動了的呼喚,小爹爹,你就這麼被我拿下了哦,嗷……
“嘿嘿,還是叫我全名森吟吧,爹爹這個名字起得好啊,眼光真是遠大啊,是不是在我五歲時,爹爹就知道有一天,會在我耳邊呻吟啊?嘿嘿……今天叫得最透徹了!我……嗚……”爹爹以最好的方式堵住了我喋喋不休的嘴,抱著我又是一記火辣辣的熱吻……
幸福,進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