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客棧裡,等啊等啊,等了整整一天,也不見人影,我心裡是越發的冰涼。這大熱的天,若在心上放幾片西瓜,也算是個冰鎮水果,高檔享受。而誰又知道我真實的苦楚啊?就像是冰箱,它敞開給你的是大量冰涼,獨自釋放的卻是燃起的悶熱。
哥哥拉著我,又返回到原先醒來的客棧。
我獨自坐在窗台上,對著月亮細細回想我們這一路的經歷。若熏寶貝為什麼會出現在‘樸山’腳下?為什麼沒有隨從?按理來說,以‘古府’的權勢,不會放心讓他一人前行。而這一路上,我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我們看,難道是暗中的保護?可若是保護為什麼若熏不來客棧找我呢?不會是見我跑路,就以為我拋棄了他吧?雖然他平時總是拿那雙時而溫柔,時而無辜的大眼睛來掃著我,但那不同尋常的氣質,卻是如此的不容忽視。尤其是他瞪向華衣女子的那眼,讓我印象非常深刻,一點也不無辜,到是很犀利,真不是一個亂字了得啊……
腰被輕輕環住,我自動選好角度,舒服的靠了過去,就像小時候一樣,那麼自然。
“還想著你的……朋友?”
“哎……怕是出事了。”第一次討厭沒有手機電話的日子。
“和我說說吧,也許能幫得上忙。”他用下巴摩擦著我的發絲,很舒服的感覺,而更舒服的要屬他說的那句話,讓我想起了一些東西。
我立馬來了精神頭,充滿希望的眼,死死的盯著哥哥:“對了!昨晚你救我之後,那些人如何處理的?”
“殺了。”他冷冷的說著。
“啥?一個活口沒有留?”我眼睛又大了一圈。
“昨晚我只知道他們想殺你,所以……一時間失了往日的冷靜。死了,也許是他們最好的歸屬。”哥哥伸出修長干淨的手指,摩擦著我的臉,狹長的鳳眼泛起醉人的溫柔,卻說出無視人性命的話。真有點像白球身下的李老不正經,一邊喊救命,一邊爽。一想到她們,心裡直覺得抱歉,竟因為我,而讓人抹了脖子。
“看不出,你也是個狠角色嘛!這十年,你都做什麼了?”比較好奇。
“用你留下的銀兩,做了十年的生意,我答應你的一直沒有忘,已經為你賺了座金山,就等著……你來娶我。”他漂亮的唇上揚,勾起性感的笑,就像有把小火在熱情的燃燒。
“啵……”我興奮地賞了他一個熱情的口水吻,真好啊,金山啊!我已經激動的不能言語,雙眼從原來的金元寶小農意識,轉變成了金山的富豪圖案。畫面一閃,人已經站在金山頂上高唱:
吟吟的金山上光茫照四方/
抱金磚就是那美麗的夢想www.b111.net/
多麼陶醉/
多麼幸福/
把我這色女的心兒照亮/
我要擁抱裸男醉臥金銀鋪滿的大床上/
哎巴扎嘿/
我一遍遍唱著,直到窒息感一波波的傳來,才被迫正視眼前的現實,哇!帥哥,吻我!我瞪大了眼睛看他,他撲哧一聲,笑著放開我。
“笑什麼?”我皺眉。
“你的吻,讓我聯想到小狗舔食的樣子。”他笑得直不起腰。
我噌的就怒了,蹦下地,追著他練拳腳:“像狗舔食?狗舔食!你丫地,看老娘不拔光你的毛!打你滿頭包!看招!”要不是我想著金子,流著口水,能一個勁的往回吸嗎?居然讓他說成了狗舔食?太不可以饒恕了!
他四處亂躥,一個不小心將花瓶碰倒,我忙第一時間沖了出去,保護好這可能歸到我名下的產物之一。他這下樂了,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看我要追上他,就慌亂的碰倒某個名貴的東西,然後看著我心疼萬分,慌亂的把那物品小心地撫好,才放心繼續追他。這一來二去,我總是處於被動層面,在累得不**樣後,一個大字倒,把自己彈到了床上,休息。
他試探性的靠了過來,見我不理,才悄悄的在我身邊倒下,和我一起仰臉看棚:“弟弟這些年……過得好嗎?”他問的很小心,仿佛我要是說不好,他就會很自責。
聽我不語,他緊緊拉上我的手:“十年,我等了整整十年,每日都活在算計與被算計中,商業好比豺狼,一個不小心,就被對方啃個屍骨無存。但我卻活得很有充實,很幸福。我再等待,等著你的十年之約,在焦急中,期盼中,一直等!弟弟,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他對我淡淡一笑,甩開的那抹神傷卻被我撞見,心裡有些不好受,我居然沒有問過他的名字?真要命!忙向組織靠攏,一副急切得想聽下文的模樣。
他刮刮我的鼻子,寵膩的笑著:“記住了,我叫寇筱然,是你唯一的哥哥。”
“寇筱然?我靠!大財主啊!”我立馬彈了起來,無限崇拜外加色瞇瞇的用眼亂唰唰著他,口水橫流一副財迷的標准嘴臉,就差舔他兩口,搖搖尾巴,討好一番。
哥哥瞇起了狹長的鳳眼,微張著紅唇,一副你吃了我吧的表情。哈哈哈哈,我果然有眼光啊!從小就這麼能壓寶,看來我有資本去開賭方了。天啊,我實在是太有才了!寇筱然啊,那可是舉國有名的大財主啊!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他嘶啞的聲音在我耳邊撩撥著。
“我太感動了,需要消化一會兒,借個肩膀讓我哭一下下,成嗎?”我眨著眼,對他賴皮,若熏沒有下落,我做什麼都沒有興趣,雖然寇筱然確實是只誘人的狐狸精。
他又一翻身,將我攬入懷抱,輕聲歎息著:“和我說說你的那位朋友吧……”
我翻個白眼,真精!怪不得是奸商!卻也不置可否的扁扁嘴,將李家女子出現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他聽。而我秉著做好事,不留名的高尚精神,至於幫人解春藥一事絕口沒有提。
他聽我眉飛色舞的講著,不時用手比畫著,笑得到是哈哈的亂沒有形象。等我說完了,他又問我,是怎麼認識古若熏的?我就將小時候的那點事,和他講了講,當然拋開了一些黃色鏡頭,只將我欺壓若熏的霸王樣,粗略的做了個概況,外加小小的總結:就是兒時的玩伴!
說得我自己都心虛,又何況在他那雙精明的鳳眼掃視下呢?可必須挺住!我可不希望這棵大樹沒等我靠,就倒了,還指望著他找我家若熏寶貝呢。
他突然邪魅的一笑,將眼睛瞇成了狡猾的縫:“我幫你找到他,讓你知道‘朋友’的安全,你安心後,是不是就可以娶我了?”他將朋友兩個字重咬,咬得我有點暈。
“那是當然!”我立馬鄭重的點頭,此等機會,千萬不能放過,只要若熏寶貝安全就好,暈也挺了。
“好!”他就像個精明的商人,立刻與我擊掌為誓,就差拿筆畫壓了,然後看著我的眼睛慢慢道來:“具我分析,他現在人應該在回‘古府’的路上。”
“啥?”我的聲線突然提高,疑惑道:“他怎麼可能回去都不跟我說一聲?”
“古若熏是古府要送進宮裡的皇妃,所以,他的一舉一動不可能沒人監視,無人保護,所以,他被人劫走,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古府不想讓人知道他在外如此頑劣,只能秘密帶走。”
“丫地,虧我掛念著他,他走了,竟然連個屁也不放!那個……你把第一句再說一遍,我沒太聽清楚。”是的,我有點鴕鳥,不大能接受這個事實,
“古若熏是古府要送進宮裡的皇妃。”哥哥又重復了一遍,狹長的鳳眸瞟想我的臉,字字清晰慢慢地說道:“而且,他很受女皇喜愛。”
“……”若熏,你怎麼什麼都沒有告訴我呢?難道我不值得你信任嗎?還是你覺得你我之間只是一種游戲?我真想告訴你,我沒有丟下你不管,只是想了個能脫身的辦法,再去救你。可我現在說這些給你聽,你會相信嗎?你怎麼可以捨棄我就走了呢?你不找了我十年嗎?若熏,我們之間的感情很脆弱嗎?
“他的情況你一點也不清楚?”狹長的鳳眼微挑的看著我。
“全部……不知道!把他家的小九九報給我聽,我要知己知彼,讓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地,居然敢騙我!”我咬著牙,面露凶光,死若熏,敢騙我這個瘋子,就咬死你!管什麼女皇,女帝地,都給我滾一邊去!
“古若熏的母親是四大護國長老之一古虹,其父因與其母是遠方親屬,所以都姓古。古若熏從小就異常聰慧,人又精致乖巧,很得女皇喜愛,古家一直也非常看好此子,打算將其送往宮裡做妃。”
我將牙齒咬得咯吱做響,內心的憤怒猶如黃河泛濫,寒聲道:“他們居然想將兒子當籌碼,賣給大金主,換得榮華富貴?太可恨了!”我終於知道若熏寶貝所謂的父親逼迫是個什麼厲害關系了,敢情他這麼多年,也過得很有壓力啊。放心,寶貝,我會疼你地!只是你就這麼走了,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只圖春宵,不爭長久嗎?還是你看出了我的沒前途,所以,自動換主了?不行,我必須當面問清楚!我一個高從床上躥起,豪情萬丈的狂吼:“我要去‘帝京’!”
一雙手,無奈的將我又拉回懷裡,輕摟著:“我陪你……”
“哼!我到要看看,他是為什麼不辭而別!他影響了我一時的心情,我就要讓他郁悶一輩子”我不服氣的亂吼。
“弟弟,我真希望能做些對不起你的事,讓自己在你心裡好好的扎根。”他彎曲了鳳眼對我說。
“你有病啊?若你真做了那樣的事,不但是自己要後悔,就連我都要為你拘一把同情淚!”瞥他一眼。
他立刻興奮的睜開鳳眼:“你會怎樣對我?”
我想都沒想就溜出了口:“要把你的小鳥兒切成片,喂你自己吃;要把你喂上春藥,扔到禽獸堆裡,一邊報復你,一邊收門票;要把你用油煎,不能太熟,不能不熟,要做到死不了,活還不如死了!要餓著你,讓你吃自己的肉,咬一口,嘴裡還要說一聲:真香!”
我再一轉頭,只見一滴清汗從他光滑的額頭緩緩地流下,這天也不太熱啊?
捅捅他,哥哥回神後,馬上緊緊地抱住我,說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話:“弟弟,你果真如此的喜歡我!”
是啊,若不是很喜歡你,怎麼會狠虐你呢?要知道愛之深,恨之切啊!聰明如我,怎麼會不懂這個道理?
在寇筱然的陪同下,我坐在超級豪華馬車裡,跑往去帝京的路上,身後跟著的隱形護衛,讓我放心不少。
我現在滿心滿眼的都是算計,我要讓古若熏知道得罪我的後果!不但騙我,還放我鴿子?我白天想,晚上想,車上想,車下想,想到最後,我都覺得不用想了,在這麼想下去,他都後悔活到世上認識了我。
窩在寇筱然溫熱舒適的胸膛,慵懶的打著瞌睡。每天晚上我都睡不好,一是因為他霸占了我的半邊床,更是因為看得到,吃不到,干著急。摟著這麼個大美人,而他只讓我上下其手的亂摸,不讓我動真格的,你說,急不急?急得我像得了紅眼病,一看他就面露色光。
“喂,你不是說要勾引我嗎?怎麼只說說,不行動了?”我往他身上拱了拱,一張口就是埋怨。
“等你處理完自己的事,我就給你。”他含著我小巧的耳肉,媚聲道。
“我靠!把自己當大姑娘呢?”我不滿地憤怒了,狠捶他一拳。
“大姑娘怎麼可能有我純?”他狹長的鳳眼,得意的瞇著。
我卻張了張口,說不出什麼否認的話,事實如此,只能問出心中的疑慮:“哥哥,為什麼‘鳳國’的男子會點守宮沙?”
他用下巴摩著我的發絲:“代表對女子的忠貞。”
“啊?真……真是個好東西!”我舌頭有些打結,在我的認知裡,都是女子點守宮沙,表示自己的純潔。這個國家,我實在是越來越喜歡她了!哇哈哈……
“怎麼笑得像偷了羊?”他好笑的看著我。
“我和那人走後,就一直生活在山上,不知道山下的事態。我一直都是男裝扮相,每天山間上下的瘋跑,捉弄人。原本我以為自己那叫獨樹一幟,色女當道!呵呵……也許是色男當道!生活了十年,居然沒有人發現我是女子。當我追著男子嬉鬧時,所以人都認為我是斷袖,我也樂得誤會,就這樣過了十年。如今,我下山了,想要招搖一翻,可我卻發現原來‘鳳國’的風俗竟然是如此開通,可以一妻多夫!一妻多夫哦!太讓我跌破眼睛,卡紅鼻子,弄傷嘴唇。哎……我那特殊色哦,怕是要被埋沒了……你說我何苦把自己扮成男子呢?真是枉度青春啊。而且現在想來,沒人懷疑我的性別,不是因為我夠男子,而是沒有女子會裝個男子裝了十年,還成了癮頭!”我一邊說,一邊撫摩著他的長發,我對此有著濃厚的眷戀情節。
寇筱然聽我一席話,兩眼瞪老大,好半天才消化完我說的意思,一口將我的唇鉗住,用力的攪拌,舔吮著,仿佛要把我活吃了。我有些吃疼的推開他,卻又被他緊緊的擁入懷中,那紅潤的唇再次落下,卻變得輕柔萬分,載著似水的柔情,緩緩沁入我心,泛起陣陣美麗的漣漪……
“弟弟,你別忘了,‘鳳國’也可以一夫多妻哦……”他趴在我肩膀上喘息著,聲音嘶啞,輕柔動聽,卻讓人覺得氣壓下降,果然是商場混大的人物,簡直是兵不血刃啊。
“……”我嘴角抽搐著,沒有回話。
哥哥鳳眼半瞇,笑道:“有我,你就別想要別人。”
眨眨眼,開始換話題,討好的往他懷裡噌噌,撒嬌道:“我一直都覺得男人的欲望是最不好控制的,你怎麼比我還能忍?”
他抬起笑顏,狡詐的一笑,若桃花妖般邪美動人:“弟弟可要補償我,我為了你出入聲色場所談生意,賺金山,卻還得為了你點上守宮沙,就怕你十年後來找我,不承認我的清白。再說,一般來講都是女子情欲比較重。”
我的心被他半瞇著的笑眼,戲弄得熱氣騰騰,跟安個馬達就能跑萬裡長城似的,完全地變成了自動自發蒸汽機。更為他的話吃驚不小,原來女子比男子情欲重啊,真……真……真不枉我穿越一回啊!那我以後要是被勾引,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是可以被原諒的嘍?原來在‘鳳國’,女人才是用下半身思考下半生的人物啊,呵呵呵呵……
我感動的回抱他,仰起小小的臉,眨動靈蘊的大眼:“哥哥,原來對‘鳳國’,對你,我竟有這麼多不了解的地方……好想多了解一些哦。”
他寵膩的落下一吻印在我的紅唇上“還想了解些什麼?”
“還想……了解……一下……你的……身體!”我兩字一蹦,蹦得他臉色羞紅,我又哈哈一頓大笑,笑得他有絲懊惱。古若熏的問題沒有解決之前,我也就是起個色心,還沒有那個色行,逗逗嘴,調調情,都已經讓我分外開心了。
“好啦,先不了解你的身體,先了解一下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古若熏說他看見我,就知道是我。那哥哥呢?若說緣分我真是深有體會,下山第一個飛落,就落在了古若熏身上。第二回叫哥哥救命,就沖到了寇筱然懷裡,真是太巧合,太神奇,仿佛都是命裡安排好的一樣。
“我匆忙的談完生意,心裡覺得很不塌實,想到當初我們相聚的破廟走走。就被一白色物體突然襲擊,而那聲哥哥,那和突然的吻,都是我等了十年,盼了十年,做了十年的夢。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激動?那種日盼月盼,終於等到的心情,險些無法承載。”他修長的手指,撫上我的臉頰,目光在真摯熱切中泛著思念的苦澀與甘甜,還有那蒙朧的恍惚。我不得不感歎,這又是一早熟的娃兒,不對,這娃不是早熟,是正常發育,哥哥認識我時應該是十歲,現在,也就二十吧。不得不贊美,自己騙小孩的手法真是夠狠絕地!要是我不出現,他們是不是會等一輩子?古人,執著啊……
他眼神突然一暗,語調裡有些氣憤:“虧我日盼夜盼的等著你,可你到好,當你藥效過了,突然睜開眼睛看我時,我興奮的不能自己,可你卻只是瞥了我一眼,轉身接著睡去。我當時的心情,想你一輩子也不能體會,無奈悲傷之下,不得不將自己打扮成乞丐的樣子,想讓你一看見我,就能想起我們的約定,卻被你狠揍了一頓。”他說到最後,已經變成了怨婦,還十分生動的瞥了我一眼。
“哈哈哈哈……哥哥,好哥哥,我那時一定是藥效沒過,來了個極其短暫的清醒,然後就接著玩昏迷了。別生我氣,好不好?”我開始不安分的往他身上噌。
他拉住我亂摸的手,聲音有絲不穩,載些焦慮:“那些追你的人武功不弱,看來不是想打劫,而是要暗殺。”
“我知道啊,可我若不說他們要打劫我,怕你們不幫忙。”
“你個鬼靈精!”他點點我鼻子,將狹長的鳳眼微微瞇著,眼神突然變得陰狠:“弟弟,古若熏會把你活著的消息告訴別人麼?”
“不會。”這點我很肯定:“就算他老爹,他也不會說。”我骨子裡對他很信任,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突然跑掉之後,我還是很信任他。有時候,我覺得自己非要去看看,可能是淺意識裡有些不安吧。是對那些殺手的顧及,還是其它隱含的不妥,都說不上。
寇筱然將我摟緊,仿佛要給我些溫暖,才緩緩開口:“你走後,我一邊開始學習經商,一邊找你,也調查了一些關於你家的事。”
他見我沒有什麼大的反應,便接著說:“‘潭莊’表面上得罪了‘凌骨宮’,可實際上‘凌骨宮’卻是授命於朝廷。而從你這件事上分析,是朝廷想要對付‘潭莊’,可卻沒有通過官府之手,而是用了江湖仇殺這一迷人眼的方法進行掩蓋。可能調動‘凌骨宮’的,絕對不是一般的權勢,可若有這樣的權勢,用任何一條借口也可以將‘潭莊’滅門,由此可見‘潭莊’的滅門,絕對不簡單,應該有著驚天的秘密。
而且,那段時間沒滅門的不止你們‘潭府’,更有‘休府’‘齊府’‘曲府’而每個府邸都有個五歲左右的小丫頭,這其中的‘曲府’大有來頭,是‘鳳國’四大護國長老之一,曲若水的府邸,竟然能在朝夕間遭遇滅門,看來,事情很不簡單。
‘潭莊’滅門後,不到三年的時間,所有參與者都相繼被暗殺,無一活口。接著的幾年內,‘青刃教’發展迅速,已經成為舉國的大教,聽聞裡面的殺手,各個武功狠絕,出刀就奪命。江湖傳言:‘青刃到,閻王笑。’”
他突然狡詐的一笑,邪魅的眼有著說不出的風情:“我聽說‘青刃教’的小教主,逢年小節大生日,都會暗示明講的讓人送禮物,首選是銀票。還聽說,小教主是個典型的斷袖,總喜歡纏著男色,上下其手,連自己的爹爹都不放過……”
“你丫地,皮緊了是不是?我那叫好色不亂巧英豪!哼!”我白了他一眼,這家伙真是地道的奸商,腦袋轉得特快,消息也來得精准,我才和他簡單的說了說自己這十年的概況,就讓他聯想到我的身份,真是言多必失啊,這鳥人,太厲害了!
“以後你有我,可以隨便摸,不許再打別人的主意,好嗎?”他半是威脅,半是誘惑的對我吐著氣,還假惺惺的問‘好嗎’?我若說不好,還不知道他又要怎麼拿捏我,小樣,咱慢慢斗!
“你說讓我摸,我就摸啊,關於我摸人這件事,得提到日程上,讓‘青刃教’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開個議會,討論上三五個時辰後,才能決定摸與不摸!知道嗎?這就是領導,這就是重視!我們殺一人,滅一口,都不用時間,嘴巴一張一合就搞定!嗚……”我神氣的瞎掰著,最後妥協在一吻之下。
直到我快窒息而亡,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開我,聲音沙啞的調侃著:“親你用不用提到月程上?”
“特殊事件,特殊解決,這個方案馬上通過,我們接著親!”我做了個猛虎撲食的動作,擒住他柔軟的唇,品味那幽幽甘甜。
“爺,到‘吟楓樓外一個聲音,很不識趣的闖入我們喘息的空間。
而我的肚子也不乖的咕嚕著,叫囂著要吃飯,我指著自己的肚子,凶道:“你丫地,吃帥哥口水還撐不死你,居然還敢吵著餓!給小爺我老實點!”
“哈哈哈……”寇筱然笑得亂顫,寵膩的眼如電熨斗般印在我身上,火熱的痕跡……
吟楓樓’具寇筱然介紹,是一家很有特色的飯莊,也是他的旗下產業之一。被我瞪了一眼後,哥哥忙笑著補充,更是弟弟的產業之一,我這才以領導視察的態度,高昂首,大跨步的邁了進去。看這名字起的,吟楓,明明是侵權嘛!嘿嘿,心裡暗爽一下,等會兒還能看見吟雪,吟詩,吟亂嗎?哇哈哈……至少我知道哥哥的錢莊都叫‘吟行’!爽!
太帥的兩個人聚到一起,注定要引人注目,剛跨進門去,一人如閃電般向我們沖來,熱情而激動:“大哥,你來了!”
寇筱然看起來也很高興,喧嘩過後,在那位店長的詫異目光下,牽著我的手坐進包間。
我撲哧一笑:“大哥?聽著像是混黑道的。”
哥哥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問:“不記得他了?”
“他?”我想了想,那個身板溜直,一張標准國字臉的店長,確實沒有什麼概念,只能搖頭。
誰知寇筱然居然開心的一笑:“那搶你包子的人,你居然不記得了?”
“啊?是他!”我的驚訝不小,那個國字臉居然是當年帶頭搶我包子的高個頭!這變化也太大了!同樣可以證明一點,古若熏和寇筱然隔了十年,還能認出我來,果真是特殊的臭屁不同凡響。
看著隨飯菜一起上來的那人,我嘴角掛著算計的賊笑。
哥哥讓他坐,在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坐在了我們對面,只不過有些拘謹,張口就將本年的帳目報得一清二楚,在哥哥滿意點頭後,才暗噓了一口氣,將緊繃的情緒放下,看來小老大拿人還是那麼實啊!
我拿起筷子,挨個菜只吃一口,嘗一下,皺一下眉頭。國字臉因為我的動作,開始全身心地關注著我的眉頭,每皺一下,他的嘴角就**一下,到最後,那嘴角都跟得了羊角風似的。
哥哥半瞇著眼,樣子慵懶邪氣充滿魅力,好整以暇的看著我耍寶,在被我踢了一腳後,馬上覺悟到自己應該扮演的角色,關心的問:“怎麼了,很難吃嗎?”
我將筷子一扔,臉一抽巴:“這也叫菜?實在是太難吃了!比咽蠟還難吃!”
國字臉立刻拿起筷子,飛快的往嘴裡添了兩口,又換菜添了兩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看來是動怒了,但卻因為長期的從商變得很沉穩。
“天啊!地啊!這也叫做‘吟楓樓’的特色菜?以後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市井傳言!我好後悔啊,今天居然跑到這裡來了,簡直是侮辱我的口,埋汰我的舌,再看見這樣的掌櫃,更是諷刺了我的眼!”我嚎叫著,又拍大腿又是跺腳,完全不給面子。
“你!”國字臉由紅轉青,拳頭握得泛白咯咯做響,卻只是蹦出了一字,然後忍著沒有發作。這樣也能忍?還真怕你瞥出內傷來。
“天啊,他凶我,哥哥,他居然凶我!你是怎麼管教你的手下地?他不但凶我,還用那張國字臉恐嚇善良柔弱的我,看那青青紅紅的臉,怎麼看都像只怪物,真是難為人家的小心肝,正在嗚嗚哭泣著呢。”我瞥眼國字臉,對著寇筱然耍嬌,怕國字臉一個沒有忍住,給我一拳,小時候的記憶還是如此恆久猶新啊。
眼見國字臉要發作,寇筱然柔聲問:“寶貝,那你想怎樣?餓壞了肚子可不好。想吃什麼?告訴陳航,讓他給你做。”
完了,完了,國字臉陳航憤怒的小宇宙終於要爆發了。
我笑嘻嘻地從哥哥的胸膛裡爬出,對著陳航氣勢凌人的叫囂:“喂!說你呢?方塊臉,你是不是什麼都能給我做啊?”
他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噌的從椅子上站起,從牙裡擠出了幾個字:“你想吃什麼!!!”
我好笑的看著他,一步步走近,貼近他的胸膛,看著他的眼,咧開嘴角,吐出兩個字:“包子。”
陳航身子一僵,愣愣的看著我,我對著他眨著眼睛,笑容不斷擴大,抬手一記暴粒:“讓你還敢搶我包子!小乞丐!”
一秒,兩秒,三秒,“啊……”伴隨著我的驚呼,正個人被陳航結實的臂膀抱起,就像摟小孩似的,擁在懷中,他高興的喊著:“小家伙!原來是你,是你!哈哈……”
我雙腳離地的亂踢著,在去見閻王之前,被寇筱然攔回到懷裡。
陳航開心的向我撲來,卻只邁了一步,就停了下來,臉噌的紅起,就像點了大燈籠,眼神有些慌亂,別看臉不看我。
我從哥哥懷抱裡掙出,又跑到陳航面前,點點他的胸肌,抱著他的腰,仰頭笑道:“小乞丐,臉紅什麼?不是看小爺我長帥了?動了什麼心思吧?哈哈……來,給爺樂一個,爺可是標准的斷袖哦,不然,小爺我可要啵你嘍。”因為男裝方便,所以仍舊穿著,並沒有換回女裝,真是個調戲男人的好武器。
他的臉紅得發紫,卻窘迫的無處藏,我的腰又被人鉗住,我不滿哥哥阻止我調戲小男,隨手要推他,卻在看見他山雨欲來的眼神後,很有‘勇氣’的退卻了,身子被哥哥再次抱住,就連胳膊都捆住,他無奈的聲音響起:“別逗弄他了。”
我鬧:“這麼不禁折騰,怎麼成就大事,只有受得起我蹂躪,才不怕刀山火海,勇敢無敵賺大錢!”
“那你還是蹂躪我吧,刀山火海我也怕,勇敢無敵我沒做到。”寇筱然嬉笑著在我耳邊呵氣柔語,弄得我心癢癢地,開始想入非非,到底如何的蹂躪?我吸口水!再吸鼻血!
陳航站在那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看著我們鬧,最後才好象半溫柔半不自然的問:“你……你還想吃包子嗎?”
“丫地,上你地盤了,居然讓我吃包子!今天小爺我不吃你個哭爹喊娘,我就不是男人!”我甩開寇筱然,坐到椅子上開始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反正他喊不喊娘,哭不哭爹,我都不是男人,哈哈……
“你本來就不是男人……”一聲很小的嘟囔從身後傳來,我忙警惕的回頭,一雙眼睛瞪在陳航塗了大量紅彩的臉上。
我對陳航勾勾手指,點點旁邊的椅子,他滿是小心地緩慢靠了過來,謹慎的坐下。我一個高躥起,掐住他的脖子大吼:“丫居然說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啊!啊!啊!啊!啊!”吼了幾嗓子後,又馬上轉變成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摟住他的肩膀,溫柔的一笑,提起他的小下巴,柔聲問:“陳航,你為什麼說我不是個男人?”
他被我折磨的已經崩潰,出口的話更是馬長驢蹄:“我去買包子……”吱溜,跑了。
我剛拔腿要追,就被人拎住了衣領,哥哥說:“我來告訴你他為什麼說你不是個男人!”寇筱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將我轉向了他,緊緊貼著。
我抬頭看他,卻撞見一張黑糊糊的臭臉,看來是不高興了。可我還是沒有明白到底哪裡出現了問題,我可是在‘青刃教’混了十年的霸王男啊!
看我一臉的茫然,寇筱然似乎做了個深呼吸,臉由黑逐漸變紅,伸出漂亮干淨的手掌,在我的注視下,覆蓋到我胸前的突起……
時間仿佛被定格,我倆就這麼站著,看著彼此。而今天我總算明白了一件事,我太厚待自己了,纏繞在胸上的布看著不會有什麼問題,可若是貼近一觸摸,就會感覺到兩個不太明顯的柔軟突起。我說的嘛,為什麼陳航抱過我後,就那副死模樣。
而眼下我最關心的問題就是,哥哥不會覺得我的胸就這麼大點吧?於是,我轉過身,將手伸到衣服裡面,淅瀝嘩啦的一頓拉扯,將手中的抹胸一仍,又踢了一腳:真是耽誤我胸部發展!然後驕傲的轉了回來,挺挺胸脯,笑嘻嘻的靠在哥哥身上:“其實,我不是大餅子,是發面饅頭!”
看著成癡呆狀的寇筱然,臉紅的仿佛要滴血。我心裡不僅暗爽,更是洋洋得意,看來吟魔的本事,我是發揮的淋漓盡致,不容假冒!而通過近幾天的熏陶,我也完全知道自己這話作用與現代的意思就是:一個男子提著自己的分身,對一女子說:你看,我其實是苞米棒,不是金針蘑。
哈哈哈哈……
哥哥說,當初的十二個小乞丐,如今都成了他得力的左右手,而我則笑他的手可真多,不做扒手怪可惜的。陳航是此地的負責人,此人工作態度積極認真,衷心可表啊!我們臨走時,陳航還一副一見我就臉紅的模樣,想說什麼又說不出的尷尬與害羞。我一拳捶在他胸脯上,說:“丫地,別跟我裝純情,小時候又不是沒抱過!來,再抱一個……啊……”還沒等和陳航抱上,哥哥就直接攔腰把我塞進了馬車裡,在陳航臉紅紅的注視下,我們又啟程了。
上車後,哥哥語重心長的跟我說了句肺腑之言:“不要那樣去抱男子,除非想娶人家,不然就是登徒子!”
我啊了半天,嘴也沒有閉上,最後等我緩過神來,忙小心的問他:“陳航會不會認為我在非禮他?”
見哥哥輕點的頭,我將眼睛鼻子嘴巴自動弄成了正圓形,他卻突然一笑,將我擁入懷中:“你呀,對誰都毛手毛腳的,萬一拿哪天遇見個死心眼的公子,你也如此,到時候讓人追著想嫁你,看你怎麼辦?”
那就娶啊,多好的事啊,可惜,我也就這麼想想,沒有說話。而哥哥的一席話,卻讓我想起了拯救若熏之夜的那個晚上,被我誤解了春藥的小尖下巴,想起了他的纏綿,想起了那聲不屑的冷哼。如果再見他,他會追著我,讓我娶他嗎?如果……算了,就算再見,我也認不出來他。
哥哥看了我一眼,吻了吻我的鼻子,輕聲道:“真想讓自己變得溫順一些,不那麼善嫉,多討些你的喜歡,可我做不到。從商這麼多年,我已經淡化了小男子的作風,不知道你會不會嫌棄我不夠溫柔。”
“不會!絕對不會!這樣的你才有魅力!”我忙將眼睛瞪得雪亮,如果男人太嗲了,我真的習慣不了。
“真的嗎?”他利馬將嘴角上仰,我怎麼看怎麼覺是獵人落入狐狸圈套的錯覺?
“看你表現……”我一個短沖,管他什麼錯覺,現在我是女主,我老大!將他擠入車壁,狠狠的吻著,真香……
我忙將美味咽下,兩眼賊亮地看著彩蝶,無限感激的說:“媽媽啊,你可別拿普通貨色糟蹋我的審美視覺哦。”
彩碟風騷的一笑,瞄了眼寇筱然,自信滿滿的對旁邊人使喚道:“等琴兒蕭兒二位公子表演完,請他倆過來一見,說我有貴賓來此。”
我吸吸口水,眼冒金星。琴兒,蕭兒啊,應該是紅牌吧?彩碟用請字啊,應該是大紅牌吧?居然說是貴賓來此,請君一見,應該是超級大大大紅牌吧?我笑得極其淫蕩,點頭如蒜:“好地,好地……呵呵……什麼時候來演出啊?”
彩碟媽媽神秘的一笑:“應該快來了,別急。”
哥哥的手突然纏上了我的腰,將我貼向笑若桃妖的他,半瞇著鳳眼,柔聲道:“弟弟,不要玩的太過火。”
我忙正色道:“點到為止,點到為止,我先去吁吁,馬上回來。”掙開他的懷抱,一溜煙跑了出去。這家伙的醋勁真大,捏得我腰都疼了,跟個嫉妒婆娘似的,不過,真有意思。想想男人圍著女人轉,左防范,右抵擋,晚上還得站崗的樣子,就是爽啊!
我跑來跑去,就找不到南北方向,毛廁之地。想問個人,又見人家都很忙,親親熱熱的分不開。一狠心,跑到‘草花香閣’的後院,想找一處沒有人的地方,就地解決,只要臉沖牆,就不算耍流氓。
可後院子的人也不少,都在歡聲媚語,我就夾著腿越跑越遠,只覺得尿快憋不住了,終於找到一處四下無人的假山,貓著腰往裡面鑽,怕有人路過,所以就摸黑往上爬了爬。
快速將褲子解開,嘩啦一聲一瀉千丈的時候,一個極其憤怒的聲音突然爆起:“誰?”
我可憐的尿剛排洩到一半,被人一嚇,慌張的想站起來,卻因腳法不穩,褲子還沒有來得急提上,連人帶尿的栽了下去,我的驚呼和他的悶哼,我的半裸和他的身體全面地接觸到一起,亂滾成一團。我想掙扎起來,他想將我推開,可卻因為腳下未曾提起的褲子,屢起屢倒,屢倒屢起,在最後的努力中,我感覺到一雙手正用力的推著我光滑的屁股,而那手所放的位置,正是我剛才尿尿的地方!
他的手指和我的屁股一起抖動了一下,我突然覺得想要尿尿,下意識的狂吼:“我靠!別摸了,快頂我起來!我尿還沒有尿完呢!”
“誰摸你了?!!”他也是一陣狂吼,手勁一推,將我頂了起來。
而那粗魯的動作,卻讓我身體一緊,因為某個私密的地方好象被什麼東西頂了進去,什麼話也不說了,真TD地丟人啊!
我慌亂的站穩後,忙將褲子提上,頭也不回的大步向洞口走去,心裡泛著嘀咕,這叫什麼事啊?越想越好奇,被我淋了一潑尿的男子,到底是個什麼樣?要不要道歉?畢竟尿好像挺騷吧?想到,做到,突然回頭……
“砰……”隨著頭蓋骨和下巴相撞的巨大聲音,和著狼嚎一般的兩聲哀叫,我捂著腦袋吼:“謀殺啊!”
他捂著下巴吼:“你瞎啊!”
我一聽,火大了,一手揉腦袋,一手狠掐腰:“我瞎你也瞎啊?你知道往人身上撞,我怎麼就撞到狗身上了!”
“你!你個無賴!敢說老子瞎?是你尿到我身上,又撞到我下顎上!怎能說我瞎?你個沒有皮面的瘋子!”天很黑,影糊的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那雙憤怒的眼睛特亮,就像兩盞漂亮的燈,看起來千分明艷,萬分璀璨。
“哈!我不要皮面,都給你!你個二皮臉!我選好位置尿尿,你跑過來想要沐浴,我有什麼辦法?我沒有收你費就不錯了,要知道小爺的尿可是很珍貴地!免費你個兔崽子了!”我惡聲惡氣的反擊戰。
對方顯然氣得不輕,突然一步躥到我眼前,與我大眼對大眼的張口狂吼:“你尿是好東西,你怎麼不留著自己喝?當自己是什麼好東西!女扮男裝,想做什麼?”
“想做了你!”吼回去,絕對不給面子!我耳膜被他震得嗡嗡做響,吸了吸鼻子,覺得眼前的人好像有點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他倒吸了一口氣,繼續與我眼神過招,卻說一時間沒反應出什麼話來。
“哥,你怕她。”從假山裡傳出個很特別的聲音,應該還是個孩子,可竟然讓我覺得心一緊,好像是微疼的感覺,這麼小的年紀,應該無憂無慮,若我是他,可能會嬉笑怒罵道:哥,你個笨蛋,你怕她!可他沒有,他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且,聲音裡還有些莫名的緊張與不安,但卻直接說出了事實的真相,很有意思的小男孩。
“哼!跟這種無品的人,有什麼好講的!天下女人皆薄情,除了死下流,就是爛風流,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本以為世間的女子都夠壞,其不知道今天又冒出來一個更壞的!真是臭魚爛蝦,不上台面的蛤蟆!就沒有見過這種人!”被稱之為哥的人,用鼻子藐視著我,用語言攻擊著我,用憤怒襲擊著我。
天啊,這嗑嘮地,真跟我現代家對面路口左拐把頭第三家老王媳婦罵老王的話一樣一樣地!除了把女人,換成男人,這算不算是抄襲啊?
見我不語,他又蹦了一句:“無恥的女人!”
這一聽,我心中的小怒火開始霹靂啪啦的燃燒起來,恐嚇的吼了一嗓子,蹦出三個大字:“**你!”
剛吼完,就聽見兩聲強而有力的倒吸氣聲。我心裡暗爽啊,姐妹我終於熬到這一天了,哈哈……我笑得正得意,那個火山爆龍突然貼近,憤怒的鼻孔不停地對我噴著熱氣,胸口起起伏伏看來氣得不清。
我可是從來不慣著任何人!居然想打我,還真是不曉得我賈絕色真吟魔的實力,張口嗤罵道:“男子做到你這樣,我都為你汗顏!你活著浪費糧食,喘氣污染空氣,說話好比放屁,長相恐嚇生命,生活就是螻蟻,不配男兒天地!你死了浪費土地,身子放出臭氣,吸引螞蟻大蛆,想當農用化肥,毒死成片蔬果,才知自己無意!你活著被人壓,死了被鬼炸,想要嫁個好婆家,卻被人當笑話!身有幾兩重,面有幾分色,白天不敢上街道,晚上不敢把鏡照,若說活著的勇氣,只能帶面罩!今夜天黑高,也算照顧到,若看你一顏,我怕死翹翹!就此先別過,無緣永不見,贈送尿一潑,感動你心窩!”我開心的轉身就走,不去管他們是個嘛感受,反正我罵完了,爽了!
我搖頭尾巴晃的落入一個泛著檀香的懷抱,心情無比愉悅的哼哼著:“你怎麼來了?”
哥哥忍不住的笑道:“找你個尿精!”
“哈哈……哥哥見笑了,今日才驚覺出自己的口才原來有那麼好,簡直是驚天上之人,嚇地下之鬼!厲害,厲害!我都開始佩服起自己了,哥哥,你不佩服我嗎?你要說:弟弟你真有才!”
“弟弟,你真有才!”寇筱然笑得胸膛起伏不定,狹長的鳳眼泛著動人的光,別提有多好看。
他攬著我的腰,我依靠在他的胸膛,嬉笑著走回聲樂場所,喝,我們未喝完的酒,等,要等絕色的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