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逍遙神 第6卷 風月無邊
    精靈娃娃等一干神物在沐風體內那個星球中刻苦修煉,他們若是知曉沐風此時正在溫柔鄉中逍遙自在,不知會是什麼滋味?以前在靈虛聖境,沐風和嫣然那是何等的快活!可惜被精靈娃娃以死相逼,沐風僅和嫣然歡歡喜喜做了一夜夫妻,就不得不稀里糊塗地煉功增加功力。後來嫣然的閉關、柳葉的爆體給了沐風致命的打擊,讓他從紛至沓來的危機中猛然驚醒,遂發狠要滅了神魔、蕩平逆天神盟。不想,就在他凌雲壯志準備狂放一把時,無意中卻掉進了罰神異域,在這種連三魂七魄都逃不出去的鬼地方,他不得不重新打理心境。

    有人說過,生活就像強姦,如果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

    沐風把一罈美酒遞到雪雁手中。雪雁微微輕笑,優雅地托起酒罈,斯文地泯了一小口,一抹紅暈漸漸飛到了她雪白的臉上。

    「我也要喝酒!」無言不滿地朝沐風嚷嚷道。

    「無言,你還小,我這酒取自凡間,比較烈,不似仙酒那樣純,你最好不要喝,很容易醉!」沐風正色地看了眼無言,言語中充滿了關切之意。

    「公子,我就喜歡烈酒,你讓我喝一點點,只喝一點點,好不好?」無言眼巴巴地望著沐風手中的酒罈,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

    沐風搖頭帶笑,給了無言一個「豎子不可教也」的眼神,然後把酒罈遞到她手中,自己又從乾坤如意鐲中取出一壇,仰頭灌了一大口。

    三人一邊喝酒,一邊吃肉,不知不覺,黃昏已近。沐風喝到第三罈酒時,雪雁那罈酒還剩了一半,而無言手中那罈酒竟被她掀了個底朝天。身體還小,貪圖美酒,卻又不勝酒力的無言把身體斜斜地靠在沐風懷中,合眼沉入了夢鄉。

    「這丫頭自幼好酒,雖然有時言詞利了些,不過她並沒有惡意。雪雁,她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沐風摟緊了無言,滿眼的關愛落到她小小的身子上。

    「你看我像那種小氣之人嗎?」雪雁兩頰潮紅,明亮的眼睛中如兩汪清水,她目不轉睛地盯著沐風。沐風立時被她那蕩人心魄的目光看得心潮澎湃,忽然記起當時女扮男裝的雪雁,在超星上,沐風在心底還嘲笑過胸脯平平如大草原的她,而今,竟似換了個人一般令他倍覺耳目一新。

    神人不著外相。沐風在心底歎了口氣,難怪花非花說神界第一大美人非雪雁莫屬,如今看來,倒真不假。酒為色之媒,酒易上腦,沐風半開玩笑地應了聲:「有時你比較小氣。」說完又暗自拿雪雁和嫣然、寒煙比較。如果說嫣然的美驚心動魄,那麼雪雁的美就是觸目驚心,寒煙較之二人,略次之,不過三人卻是春蘭秋菊,各有所長。嫣然嬌美如春花,出塵脫俗,讓人幾乎不敢輕易靠近,恐驚了天人;寒煙俏麗可愛,好似夏日荷花般清純;恢復了女人味的雪雁,嬌艷高貴如傲雪的臘梅。沐風忽然又記起前世的無言,心神竟為之一蕩,那時的她,卻是男人眼中最渴望合歡的女人。沐風隱隱又想起和她合籍雙修時的抵死纏綿、極盡**。

    「為何說我小氣?」雪雁眼中秋波蕩漾,笑意盎然。

    「因為你把自己裹得太過嚴實。」沐風想起昨夜她微露春光時的嬌羞,不禁脫口而出。沐風突然驚訝地發現自己如此說話,大有勾引她的嫌疑!凡間不該墜入卻又不慎墜入了愛河的男女,常把「月亮惹禍」掛在嘴邊;沐風只得尋思了個借口:莫非這罰神異域真有古怪?姑且不說杜冉和白婉兒沒日沒夜地合歡,就連自己對**也漸漸把持不住,越發變得放縱起來!

    雪雁臉上頓時紅得如抹了胭脂一般,垂頭慌亂地擺弄著手指,不敢多看沐風一眼。

    場面有些尷尬,沐風訕訕一笑,抱起無言起身道:「我先把小丫頭送去睡覺。」這句話落進雪雁耳中,卻又是另一番滋味,似在暗示後面還有故事。她心中蕩起了漣漪,竟隱約升起一股渴望。

    沐風把無言送進了木屋,放到床上,回身坐到雪雁身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等到雪雁喝完那罈酒時,已近半夜,火堆也小了很多。

    酒最能拉近陌生男女間的距離,何況沐風和雪雁並不陌生。雪雁漸有些酒意,卻顧忌到無言曾提到的「嫣然、寒煙、柳葉和蘭兒」,她把頭枕在沐風肩上。這時的她,本是一個可以拒絕孤獨的孤獨女人!她只需給沐風一個不用太明確的眼神,就可以把寂寞的心放下來,但她沒有,她甚至不敢再看沐風一眼。

    沐風喝完了第四罈酒,微側了下身,把雪雁的頭移到自己臂彎上。

    雪雁有些醉意,她幾乎是半躺在沐風懷中。

    沐風低頭便看見了她羞澀的目光、灼熱的紅唇。

    罰神異域的夜晚靜得讓沐風能聽到雪雁的心跳聲。面對一個動情的女人,如果男人還在想著道義,應該與否,且不主動迎接戰鬥,那他就不像個正常的男人!沐風當然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知肉味開過葷的正常男人!他不失時機地埋下了頭,迅速含上了雪雁嬌艷如牡丹的紅唇,雪雁忍不住「嚶」了聲,雙手虛張,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兩人如饑如渴地啜飲著,就像一對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的旅人,走了很久,突然遇見了一道清泉,此時的他們,哪還管得了清泉是否有毒?

    就在沐風把手緩緩移到雪雁高聳的胸前時,美艷不可方物的雪雁不知是羞,還是緊張,她竟鼓足勇氣推開了沐風,呆呆地立起身,頭也不回,脹紅著臉跑進了小屋。

    沐風坐在火堆旁,無聊地想著剛才刺激的那一幕,暗問自己心境為何如此不受控制。後來,沐風和杜冉相處得久了,偶爾談起這個問題,杜冉無意中告訴沐風,他和白婉兒剛進罰神異域中也並不貪圖男歡女愛,但不知不覺就欲罷不能,一日不合歡,渾身就像貓抓心頭一樣,騷癢難耐。罰神異域中不是可能充滿了古怪,是肯定有什麼東西在故意削弱神人的信念和意志,讓神人逐漸變成庸碌之輩,到得最後,就連逃出罰神異域的想法也不會再有。

    沐風一夜沒有走進小屋一步,想不明白很多事情,困了便打坐。等到小屋木門再次拉開,天已大亮,當先走出來的卻是無言。憑著女人特有的敏感,她三步並做兩步跳到沐風跟前,笑嘻嘻道:「公子,昨晚良辰美景,孤男寡女,偷香竊玉的感覺如何?」

    「無言,你看我這種老實人,像一個做了賊的人嗎?」沐風伸手把無言抱進懷中,吧唧了一口,笑著反問。

    「別不承認,你那點心思,瞞得過別人?我且不說你身上留有她的餘香,單看雪雁姐姐現在還賴在床上不敢出門,嘿嘿,那叫什麼來者?做什麼心虛呢?」無言狡黠地笑了笑,眼珠子一轉,仰頭望了望天空。

    「做賊心虛!」沐風接口答道。

    「對對對,就是做賊心虛,我說嘛,公子一向敢做敢為,怎會掩蓋事實的真相,欺騙小女子我呢?」無言嘿嘿直笑。

    「我幾時做賊心虛了,想當年我在蟲界偷人掃蕩的時候,一夜間擄走數萬人,那是何等的氣度,也沒心虛過!」沐風捧著無言的粉臉,調笑道。

    「哼!原來公子天生就有賊膽!難怪偷起雪雁姐姐來,那是得心應手、輕車熟路、舉手之勞……」

    「等等,無言,你別亂說,我幾時偷過雪雁了?我和她是清白的。」沐風抬眼瞧見雪雁正微紅著臉立在門邊,忙打斷了無言的話茬兒。

    「清白?是不是你親了她一口,她白了你一眼?老實交待,昨晚你們清白了幾次?是不是到得最後,就你情我願順勢做了點別的事情?」無言不依不擾地追問道。

    「沒有。我們在關鍵的時候就戛然而止了。」沐風看了眼數丈外正羞得滿面通紅的雪雁,存心逗樂她,嘿嘿笑道。

    「戛然而止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公子你想用武力征服別人,雪雁姐姐不肯就範,所以你的奸計沒有得逞?」無言噘了噘嘴,伸出小手敲了敲沐風的頭。

    沐風又抬眼看了看立在木屋外發窘的雪雁,心中一樂,便打趣道:「無言,以後有空時,你幫我提醒提醒雪雁,不就那麼回事嗎?叫她別掙扎得太過厲害,落在這罰神異域,漂亮衣服破了一件就少一件,以後等你長大了,恐怕就沒有穿的了。哈哈!」

    「卑鄙!下流!」無言嗔怒了聲,聽得沐風如此一說,立刻心痛起那些漂亮衣服來,頓時滿臉不悅,義憤填膺地喊道,「我不管你們怎麼折騰,但是如果再拿我和兩個姐姐的漂亮衣服出氣!我跟你們沒完!」

    「無言,你看我這衣服不是好好的嗎?」雪雁「噗哧」一樂,忙下了木梯,走到二人身邊,牽了牽衣裙,笑盈盈道。

    無言轉頭上下仔細打量了一遍雪雁,果然看見她的衣裙並無半點破損,心下一寬,瞪大眼睛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雪雁搶先問道,沐風心知無言口中定無好話,而這雪雁固然成神已久,但她過去那些時光,更多還是在閉關中度過的,她的心機自是不深,料想雪雁定會上當,也不指出來,看看無言後頭究竟又有何好戲。

    「這衣服一點也沒有破損的跡象,只說明兩個原因,一是雪雁姐姐自己脫下的,二是公子幫忙脫時,雪雁姐姐半推半就,沒做過多反抗。」無言捂著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沐風哈哈大笑道:「哈哈!知我者,無言也。乖乖真是太聰明了!」

    「你,你們……!不是這樣的,你們亂說,我根本就沒有脫……衣服。」雪雁大羞,一時氣極,更加語無倫次。

    「哦,沒脫衣服也能辦那事啊!公子,你還能幹嘛,想不到多年不見,當刮目相看,小女子對你傾佩之情,如濤濤江水氾濫成災,——淹(閹)了你!哼!」無言低頭用額頭輕碰了下沐風,低低地說道:「我要告給兩個姐姐聽!」

    雪雁先是怔了下,猛然明白過來無言口中所說「那事」的意思,頓時羞憤難當,氣得直跺腳,急道:「沐風,你少裝好人!你自己說說,我們昨晚做了什麼沒有?」

    「你說呢?」沐風笑瞇瞇地望著雪雁,眼神中透出一股興奮之意。

    「我……!」昨夜那番嘴上的纏綿浮上雪雁心頭,她尷尬地垂下了頭,好像那種親熱似乎也令她無法啟齒。

    「哼!」雪雁一臉的窘迫落在無言眼中,多少讓她有些氣惱,在她的想法中,沐風和嫣然、寒煙再怎麼合籍雙修,她也不會在意,畢竟她們先到,而現在,半路殺出個美艷且又不諳世事容易被公子引誘的雪雁,恰在此時,兩個姐姐不在,她的身體還小,徒勞無益,只有乾著急的份兒。

    「今天你們想吃什麼?」沐風插了句。

    「不想吃!」雪雁撇過頭,生著悶氣。

    「我!也!不!想!吃!」無言一字一頓地憤然道。

    沐風搖了搖頭,女人還真難侍候,剛才還好好的,轉眼間就變了天。生氣的女人固然哄哄就會好起來,但她們剛生氣不久,距離氣到**還有一個過程,此時極不易哄,沐風自然不會去撞這個火頭。他起身走到離此不遠的一棵高大香樟樹前,估計這片林中,這棵樹一定最大,足有數人才可合抱。香樟樹能長大如此巨大,實屬罕見,沐風繞著它轉了一轉,心道:老子把它砍下來,去頭去尾,正好可以留下一截放到屋中做張桌子。不錯!沐風為自己產生了正確的想法頗有些高興,於是喚出逍遙神珠,化作了一柄利斧,雙手握柄,用力砍將下去。

    「崩!」只聽得一聲大響,斧子觸到樟木那一瞬間,便被彈了回來,沐風差點拿捏不穩,虎口震得生疼,不禁奇道:「***!老子的逍遙神珠居然砍不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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