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崗,
月如霜,
人如飄絮花亦傷;
數十載,
驀回首,
但願再見不相忘
——佐佐木小次郎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想說為什麼這傢伙為什麼會動呢」阿散井戀次捏著義魂丸說道:「我還以為他是因為裝了什麼機關」
「我說」黑崎一護看著一動不動的布娃娃說道。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把義魂丸放進玩偶中呢」松本亂菊好奇的摸了布娃娃說道:「果然不愧是技術開發局的那群變態設計的即使放在非生物中都能起效」
「我說你們啊」黑崎一護沒好氣的說道。
「幹嘛?」阿散井戀次回頭問道。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啊?」黑崎一護指著鐘錶說道。
「你在說什麼傻話啊在與破面戰鬥結束之前,我們都會待在現世的啊」阿散井戀次輕巧的說道。
「說待就待啊,以為我家是旅店嗎?」黑崎一護沒好氣的說道:「事先聲明我家沒那麼多位子容納諸位!」
「咦?」松本亂菊撒嬌道:「人家也不行嗎?」
「咦什麼咦啊按常理而言,你是最不可能留下來的啊」黑崎一護說道:「真搞不清楚你為什麼對自己這麼自信」
「小一你這話好絕情喔!」松本亂菊鬆開胸的扣子說道。
「啊啊啊你在幹什麼啊?」黑崎一護吃驚道:「不行就是不行即使把裙子稍微拉去,我也絕對不會妥協的我權你還是放棄別指望誘惑我這麼純潔的人!」
「口頭這麼說,為什麼還目不轉睛的看呢?」朽木露琪亞沒好氣的說道:「還有你的鼻血已經出賣了你」
「好總而言之我打算去織姬那邊借住」松本亂菊扣扣子說道。
「你說要去井那借住那你有經過她的許可嗎?」黑崎一護擦淨鼻血問道。
「雖然我還沒有去問,但是我想那孩子應該不會拒絕長輩的請求」松本亂菊自信道。
「是多麼禁忌的花園啊」布娃娃魂鼻血飛濺道:「不知那花園中可否容納一隻可愛的吉祥物?」
「隊長也要來嗎?」松本亂菊若無其事的把布娃娃魂丟到牆角說道。
「誰要去啊,呆子!」日番谷冬獅郎冷淡的拒絕道。
「要是你來的話會變的很好玩喔!」松本亂菊離開道。
「是你自己好玩而已」日番谷冬獅郎跟去說道。
「我們也要走了」斑目一角轉身說道。
「有地方去嗎?」黑崎一護問道。
「怎麼可能會有」斑目一角說道。
「總之你不必替我們擔心啦」綾瀨川弓親說道:「反正我跟一角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承受你的照顧!」
「自己睡的地方我們自己會去尋找」斑目一角抗著木刀離開道。
「那麼還是把木刀藏起來比較好喔」黑崎一護囑咐道。
「這樣的話我也走了」阿散井戀次說道。
「你打算去哪啊?」黑崎一護問道。
「我準備去蒲原先生那看看」阿散井戀次雙手插口袋裡說道:「據說你那身本事是從他那學到的我老早就想見見他了而且我也正好想問他一些關於佐佐木的問題」
「是嘛」黑崎一護揮了揮手說道:「那傢伙有什麼值得好奇的?」
「提醒你喔蒲原那傢伙可是變態呢!」朽木露琪亞壞笑的說道:「想要從他那知道答案可不是個好的主義」
「那麼你打算住哪?」黑崎一護放下手說道。
「你家啊!」朽木露琪亞跑樓說道。
「喂,你給我下來!」黑崎一護說道:「蠢材不是跟你說了別坐在我床嗎?你白癡啊你已經被我家人看到了耶!」
虛的味道」綾瀨川弓親抬起頭說道:「需要順手解決掉嗎?」
「別管啦,麻煩死了!」斑目一角說道:「反正那個叫車谷什麼的應該在」
「說的也是不過」綾瀨川弓親仔細嗅了嗅:「算了聽你的一角」
「還真是亂來呢佐佐木隊長」京樂春水坐在小次郎的病床邊說道。
「真是衝動的傢伙」浮竹十四郎善意的埋怨道:「幸好我們及時趕到老師他似乎有些過了」
「說的也是啊,山爺下手太重了」京樂春水說道。
「是我自找的」小次郎看著纏滿半邊身子的繃帶說道:「謝謝兩位了」
「不過話說回來,想不到佐佐木君的劍道造詣如此深厚啊」浮竹十四郎讚許道:「真不愧是天才」
「別挖苦我了」小次郎閉眼回味剛才的戰鬥說道:「差距啊」
「我帶了幾壺好酒不知佐佐木隊長有沒興趣品嚐呢?」京樂春水掏出酒罈說道。
「喂,春水你這傢伙你想他的病情惡化嗎?」浮竹十四郎制止道:「還是等出院慶祝的時候再喝」
「嗯,也只這樣了」京樂春水說道:「你也不準備回去嗎浮竹?」
「得趕回去了」浮竹十四郎摸著頭說道:「藥還在爐子燒著呢」
「有什麼感想呢小次郎?」京樂春水看著浮竹離開的背影低聲問道。
「挫敗感啊」小次郎睜開眼說道:「庸者焉能居群龍之首這句話我想我有些明白了」
「你已經比我成功多了」京樂春水喝了口酒說道:「要知道我可是跟浮竹一起才敢面對山爺呢」
說你跟山老頭幹了一場?」衣裳不整的更木劍八大咧咧的破門而入道。
常抱歉請更木隊長您」一位四番隊的隊員說道:「不要這樣做」
「太不禮貌了更木!」京樂春水皺了皺眉說道。
「切,知道啦!」更木劍八沒好氣的看著小次郎說道:「傷的挺重的嘛」
「還不算太重」小次郎歪了歪頭說道:「比你次好多了」
「虧老子好心爬起來探望你居然見面就挖苦我真是不爽!」更木劍八拉了拉沒繫好的隊長羽織說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老子又不能下手真是太憋屈了」
「這種小傷過個幾天就好了啊」小次郎吃力的聳了聳肩說道:「畢竟只是被白刃砍中的」
「切,既然你沒有翹辮子,那我就先走了」更木劍八轉身說道:「給句衷告啊要是你就這麼死了那我哪找誰贏回來?所以啊在我贏你之前可別輕易就死掉喔!」
「不會的」小次郎握緊放在身邊的斬魄刀說道:「你也別輕易死在我之前啊」
「真是讓人不爽的男人啊」更木劍八離開道。
「還真是個不像話的傢伙呢」京樂春水壓了壓帽簷說道。
「是啊,」小次郎看著劍八離去的背影說道:「不過卻很有趣不是嗎?」
「也可以這麼說!」京樂春水繼續喝著酒道。
「你怎麼還不走?」小次郎問道:「打算在這過夜陪我聊天嗎?」
「怎麼佐佐木隊長不樂意嗎?」京樂春水說道:「我可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從七緒那溫柔的懷抱裡趕過來的呢」
「啊,真是讓人感激的一踏糊塗呢!」小次郎沒好氣的說道。
「在你看來山爺的道怎麼樣?」京樂春水問道。
「毋庸質疑的強啊」小次郎回憶道:「那種撲面而來殺意但是卻很」
「固執」京樂春水說道:「你當初不該在那藐視正義的小次郎那對山爺而言是大逆不道的事」
「多謝提醒」小次郎說道:「不過即使是死亡將近我依舊會說:我討厭正義!」
「你還真是個特別的人」京樂春水雙手插袖道。
「你不也一樣嗎?」小次郎嘴角微翹道。
「其實憑真正實力你未必輸了對嗎?」京樂春水放下酒罈說道。
「為什麼這樣說?」小次郎不解的問道。
「你的刀我可是知道的喔!」京樂春水調皮的笑道:「白哉告訴我的挺不錯的能力啊不比我的花天狂骨差」
「那種勝之不武的事,還是少提為妙」小次郎板著臉說道:「出去,春水我想單獨的靜一靜」
「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京樂春水拍了拍手說道:「那幾瓶酒就當作是我探望你的禮物!」
「謝謝了」小次郎真誠的說道。
「用不著!」京樂春水壓低帽簷走出房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