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忽正義之人,
老夫是絕不會寬恕的
——山本元柳齋重國
「大姐姐!」布娃娃魂開心的朝著來人撲去道。
「好久不見吶木露琪亞一腳踩住布娃娃魂用力踏道。
「啊啊儘管這是我們分隔了一個夏天的再次相逢但卻依然不帶絲毫迷惘的踐踏真不愧是大姐姐啊!」布娃娃魂感慨道:的好幸福喔」
「別玩啦,快點進去」黑崎一護催促道。
「說起來我也很久沒進那個小房間了耶」朽木露琪亞說道。
「少給我囉嗦小字明顯是多餘的」黑崎一護沒好氣的說道:「別拿白哉家跟我比啊」
「喔,那真是抱歉了一不小心就脫口而出」朽木露琪亞沒有絲毫歉意的坐在黑崎一護的床說道。
「什麼?脫口而出」黑崎一護吃驚道:說你別擅自坐在我床啊」
「有什麼關係?」朽木露琪亞作著怪象說道:「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吵死啦!」黑崎一護在地放了個墊子說道:「你給我乖乖坐在地板去快!」
「才不理你呢」朽木露琪亞翻了翻白眼道。
「什麼嘛?」夏梨樓的時候看見遊子跟大叔都附耳在黑崎一護的房門說道:「我還正想說為什麼一樓連半個人影都沒有你們在幹嘛啊?」
「小聲點!」遊子輕聲回頭說道:「不得了了大哥帶女孩子回家了耶」
「可是他國中的時候也有帶女孩子回家啊」夏梨沒好氣的說道:「比如說龍貴」
「跟龍貴不一樣啦!」遊子說道:「是個更有女孩子味道的女生喔!」
「可是龍貴自從了高中以後身材也變得很性感啊!」夏梨不解的問道。
的嗎?」大叔色瞇瞇的問道。
「你別想通吃啊大鬍子!」夏梨警告道。
太看扁了我」大叔義正聲詞道:「我像是對你們老媽不忠的人嗎?」
「切,還不知道是誰每次看到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求診就半價收費呢」夏梨揭底道。
「笨老爸」遊子說道。
「總而言之大哥沒有帶個織姬等級的女孩子回家是嚇不到我的」夏梨說道。
「哎呀,你真是要求太高了夏梨」大叔不滿道。
「你們吵死人了」黑崎一護推開門叫道:「真是的鬧哄哄的在議論什麼啊?」
「沒什麼啦兒子」大叔恢復鎮定的說道:「只是在討論夏梨的新企劃罷了」
「下次小點聲,」黑崎一護把門關說道。
「依舊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呢」朽木露琪亞坐在床羨慕道。
「囉嗦啦!」黑崎一護揀起正在裝死的布娃娃魂說道:「快告訴我什麼是破面!」
「放我下來我要大姐姐才不要你呢!」布娃娃魂掙扎道。
「等等」黑崎一護頭頂的天花板響起道:「那些事情還是讓我們告訴你」
們」黑崎一護吃驚的看著天花板被撬開出現的幾位道:「對我家的天花板做了什麼事啊?」
「我們嘗試著把它補好畢竟有些漏水了」松本亂菊說道。
「喔?」布娃娃魂看著松本亂菊,眼神迷離的衝過去說道:「想必那就是名為制服凶器的大姐姐」
「你們這很流行這個嗎?」斑目一角看著被松本亂菊打暈的布娃娃魂說道。
「沒啦這傢伙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黑崎一護說道。
「所謂破面是指摘除面具得到虛與死神兩種力量的虛集團以前雖然也有,但是那只是不完成型,而現在因為藍染借助崩玉的力量使之成為完全體這就是之前你碰到的那兩隻,明白了嗎?」阿散井戀次指著朽木露琪亞所畫的圖表解說道。
「啊啊,瞭解了」黑崎一護說道:「不過要是沒有那糟糕的圖表可能會更瞭解」
「當初屍魂界是打算等藍染起事之後再行動的」阿散井戀次接著說道:「畢竟十三番隊中突然少了幾位隊長,情況並不樂觀可是完全體比預料中出現的要早很多,而且還被送往現世來了所以緊急選拔出我們這群人來應付當今的局面」
「誰選你們的?」黑崎一護問道。
「是山本總隊長,因為四十六室的全滅所以在選出新的四十六室之前決定權交由總隊長負責」阿散井戀次說道:「因為露琪亞比較瞭解你所以她被選中了」
「不對!」朽木露琪亞打斷道:「我明明是因為實力才被選的」
「因為我跟露琪亞關係最親密所以我也被選中成為其中一員」阿散井戀次坐在墊子說道:「然後因為總隊長告訴我可以從隊長級以外的人員中選出一位戰鬥要員於是我便拜託一角先生與我同行接著弓親說:他一定要去聽聞這場騷動的亂菊小姐感覺似乎挺有趣,於是也哀求著要來因為不管我如何否定,亂菊小姐都不肯放棄無奈之下只好委託日番谷隊長率領小隊於是,就是這樣」
「你們把這當作野餐啊?」黑崎一護沒好氣的說道。
「先不管其他的你確實被藍染給盯了黑崎一護」日番谷冬獅郎出聲道。
「啊,是日番谷隊長啊」松本亂菊轉過臉說道:「就他一個人拒絕從天花板進入態度真是很不配合呢」
「你一直坐在窗戶外面嗎?」阿散井戀次說道:「這樣可不行喔畢竟銀髮小學生坐在那裡可是相當顯眼的耶」
「囉嗦你們這群傢伙」日番谷冬獅郎威脅道:「等回到屍魂界之後有你們好受的!」
「阿散井說的沒錯還是先坐進來」黑崎一護說道。
「破面是由虛剝離面具所產生的確實不錯」日番谷冬獅郎不情願的走進屋說道:「但是普通的虛即使剝離了面具也成不了什麼事要是戰爭真的打起來破面化的對象將會限制在大虛以!」
「大虛以?」黑崎一護疑惑的問道:「什麼嘛?還有比大虛等級更高的存在嗎?」
「是啊你不知道嗎?」日番谷冬獅郎說道:「在大虛之中,還有三種更高的階級存在第一種是基力安:屬於大虛中的最下層,用通俗的詞語來說就是雜兵。數量眾多,特徵一致,在屍魂界中一般當作教科所記載的大虛就是這種也就是在你進入屍魂界前與之戰鬥過的那種」
「那個是雜兵?」黑崎一護驚訝道。
「第二種叫作:亞丘卡斯總有些特別強大的虛在融合成為基力安之後仍能保持原有的記憶、能力和智力,成為融合後基力安身體的主宰,這些少數的有意識體基力安不斷吞噬其他的基力安生存,慢慢進化為智力、意識、能力和體型較為完整的中級大虛」日番谷冬獅郎說道:「最後一種就是瓦史托德大部分亞丘卡斯無論如何吞噬,也無法進化為瓦史托德,被同類傷害過的亞丘卡斯更不能,只有極少數有資格進化的亞丘卡斯在大量吞噬其他虛和死神之後最終進化成最級大虛——瓦史托德!瓦史托德體型和智力與人類無異即便在廣大遼闊的虛圈之中也只有極少數的瓦史托德」
們的戰鬥力怎麼樣?」黑崎一護好奇的問道。
「說實話,瓦史托德的戰鬥能力是在隊長級別之的!」日番谷冬獅郎神情嚴肅的說道。
「什麼?」黑崎一護吃驚道。
「老實說籍由崩玉而破面化的大虛一夥目前的力量還是未知」日番谷冬獅郎分析道:「而且現在少了兩位隊長如果藍染現在手底下有十隻以的瓦史托德話那麼屍魂界的勝算真是相當的渺茫!」
「不知佐佐木隊長深夜拜訪老夫所為何事?」山本元柳齋瞇著眼睛說道。
「非常要緊的事」小次郎略微失禮道。
「還有什麼事比屍魂界的安危更為重要?」山本元柳齋不滿的問道。
「很多,比如生命」小次郎舉著例子說道:「連命都沒有了,任何責任都是徒勞」
「連責任都可以拋棄的人,那樣的生命活著有何意義?」山本元柳齋反問道。
「茶來了,隊長」雀部長次郎端著茶杯說道。
「既然汝有事前來不如就陪老夫先喝茶!」山本元柳齋接過茶杯說道。
「聽說總隊長您精通劍、、茶、弓四道,真讓人羨慕」小次郎搖了搖手中的茶杯說道。
「時間長了自然也就懂的多了」山本元柳齋瞇著眼睛說道:「既然是要緊的事,為何不直接了當的說呢?」
「雖然在路就曾想過很多,但是面對總隊長您果然還是無從說起啊」小次郎懊惱的說道。
「那就不要說了」山本元柳齋威嚴的說道:「老夫問你到底有何企圖呢?」
「企圖?」小次郎不解的問道:「恕我愚頓在下實在不明白總隊長的意思」
「沒有企圖汝為何會在不該回來的時候裡回來了?」山本元柳齋慢慢的說道:「沒有企圖的話汝如何以一介叛徒的身份獲取其他諸位隊長的信任?」
「叛徒那個詞我想用在藍染身會更貼切」小次郎絲毫不介意的說道:「想必其他隊長也是因此而支持我的至於為什麼會回來,我還是堅持當初的話我只是覺得自己有必要回來,於是就回來了」
「你以為僅憑幾句非言老夫就會對汝放下戒心嗎?」山本元柳齋瞇著眼睛說道:「記得老夫說過的話嗎?輕視正義之人老夫是絕對不會原諒的」
「那麼,何為正義?」小次郎反問道:「總隊長您心中的正義又是如何定位的?」
「不要開玩笑了藐視正義之人居然敢問何為正義真是可笑極了聊天到此結束」山本元柳齋瞬步到屋外說道:「來就讓汝好好感受下老夫的正義!」
「看來,這茶是喝不了」小次郎跟過去說道:「正好我也老早就想跟總隊長您好好交流下劍道呢!」
「老夫從第一眼見到你便知汝非善類」山本元柳齋繼續前進道。
「啊,多謝誇獎」小次郎輕鬆的跟在後面說道:「說起來總隊長還真是體諒小輩呢」
「是老夫小瞧你了,」山本元柳齋加快速度說道:「小鬼!」
「總隊長的邀戰還真讓人期待啊!」小次郎興奮的說道。
「希望汝之劍道別讓老夫失望」山本元柳齋停住腳步轉身說道。
「不會的,」小次郎提醒道:「可別在小輩面前出醜喔山本總隊長!」
「很自信的眼神」山本元柳齋脫下衣服說道:「和語氣希望汝的刀也能有此等自信」
「它嗎?」小次郎舉起斬魄刀說道:「不會讓您失望的」
「已經有所覺悟了嗎?」山本元柳齋拔出刀問道。
「差不多!」小次郎出刀迎了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