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個女兒做老婆 第二部 第四百九十章 周翠蘭之死
    「這個彭坤,還真是陰魂不散,不過,我還正想找他。」

    安鐵眼睛轉了轉,然後抬起頭,臉上的笑容看起來非常燦爛。

    「請坐,我來介紹一下,這位瀟灑飄逸、風流倜儻的帥哥是彭坤彭公子,這位魅力四射的美女是白飛飛,這是有史以來最讓女孩子傷心欲絕的男人李海軍,你們握個手,認識一下吧。」

    「哦,飛飛好,海軍好。」

    彭坤笑瞇瞇地和白飛飛、李海軍一一握手,嘴裡叫得十分親熱,好像比安鐵更早認識他們似的。

    彭坤坐下之後,自顧自倒了一杯酒,然後掏出一個十分精緻的煙斗,和一個絲綢做的煙袋,一邊往煙斗裡裝煙,一邊說:「安兄在酒會還沒結束就跑出來跟兩位閒聊,我想兩位肯定與安兄的關係不一般,安兄與我也算是多年的知交,兩位如果不嫌棄,不妨把我當朋友。」

    彭坤說話文縐縐的,動作神情卻總是一副落魄王孫的紈褲奢侈外加些玩世不恭的派頭。李海軍笑了笑,點了點頭。

    白飛飛接過彭坤的話說:「我們應該見過,我感覺任何熱鬧的地方都少不了你的身影,尤其是有安鐵出現的地方,我聽說過你,認識你很高興。」

    白飛飛說著,還伸出手,和彭坤握了握。

    安鐵說:「彭坤,今天藝術展上那個神州明月公司是畫舫的?」

    彭坤看了看白飛飛和李海軍,然後把煙頭送到嘴裡抽了一口,慢悠悠道:「應該這麼說,畫舫是屬於神州明月公司的。」

    白飛飛愕然地問道:「畫舫不就是現在秦楓那個公司嗎?」

    彭坤笑道:「實際上,那是誤解,或者說口頭的說法,真實的情況是,畫舫是一個獨立的機構,屬於神州明月公司下面的一個機構。也可以這麼說。」

    彭坤說完,又開始把那個精緻的煙斗塞進嘴裡。安鐵本來想問那些春宮畫和紅羅榻的事,一看彭坤這種表情與德行,馬上就閉上嘴,安鐵知道,彭坤要是不願意說,你打死都不會問出來,彭坤要是想說什麼,你攔也攔不住。

    白飛飛卻並不太瞭解彭坤,一聽說安鐵和彭坤說起神州明月,馬上興致勃勃地問道:「太好了,看來你很瞭解這個神州明月公司啊,那些春宮畫聽說都是失傳已久的真跡,那些老專家判斷的是對的嗎?那些畫真是真跡?」

    沒想到彭坤倒是很爽快地回道:「那些專家也不是白幹的,據我所知,那些畫的確是真的,包括那張李煜用來風流瀟灑的紅羅榻,絕對都是真跡。」

    白飛飛興奮地說:「太神了,失傳那麼久的好幾樣東西,竟然都出現在一個公司,那這個神州明月公司是幹嘛的呀,這麼牛?」

    彭坤馬上說:「這些不算什麼,神州明月公司還有許多世人無法想像的失傳的藏品,其實,現在現在那些所謂的專家掌握的信息實在很有限,中國太多的好東西在他們的腦子裡已經都沒有痕跡了,這也算是一種文化的悲哀,一個民族喪失了傳統,等於得了失憶症,是遺忘了自己。」

    白飛飛拍了一下桌子,笑道:「你說的不錯呀,的確是這樣,那你是這個公司的老闆嗎?」

    白飛飛問完,彭坤就笑道:「神州明月公司的老闆現在是金鳳,安兄見過她。」

    白飛飛轉頭看了安鐵一眼,說:「你倒是誰都認識哈。」

    安鐵看了彭坤一眼,笑著說:「彭坤,你難道不是神州明月公司背後的大老闆嗎?」

    等到安鐵一開口,彭坤馬上就打著哈哈道:「你覺得我像是這個公司的老闆嗎?」

    說到這裡,安鐵站起身,對彭坤說道:「我看你挺自來熟的,你先跟他們聊著,我去方便一下。」

    安鐵來到酒吧衛生間,關上門就給張生打電話:「張生,你現在在哪?」

    張生說:「我在藝術展現場呢,人剛開始撤。」

    安鐵說:「嗯,你跟小蟲說一下,晚上盯好那個下午找事的記者,最好能把這個人與他們報社和其他人的通訊內容都複製出來。」

    張生說:「知道了大哥。」

    給張生掛了個電話,安鐵馬上又把電話給路中華掛過去,問路中華在哪裡。

    路中華在電話裡說:「我就在過客酒吧外面。」

    安鐵愕然道:「你怎麼在外面不進來啊?」

    路中華說:「哦,我剛才跟蹤彭坤到過客酒吧來的,為了不引起彭坤懷疑,我就沒進去,我是在你們辦酒會的酒店外面碰上彭坤的,彭坤開始的時候好像想去酒會,但這傢伙看到你和白姐出來後,後來又改變了注意,跟著你們就到過客酒吧來了。」

    安鐵壓低聲音說:「一會咱們見個面,你就再辛苦一會在外面等著。」

    安鐵掛完電話,剛打開衛生間的門,就發現彭坤也往衛生間這邊走了過來,在過道上彭坤與安鐵正好面對面碰上。

    安鐵說:「彭坤,你動作挺快啊,今晚特意過來跟我聊聊天?」

    彭坤看到安鐵,馬上站了下來,突然歎了口氣,說道:「安兄,你今天做事有點衝動了?」

    看樣子,彭坤攆著安鐵到衛生間是專門過來跟安鐵說話的。

    安鐵說:「我什麼事做衝動了?」

    彭坤道:「你與瞳瞳訂婚的事情,不是我不想祝福你,實在是這件事情,唉……」

    彭坤還沒說完,安鐵就打斷彭坤的話道:「彭坤,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來頭,我也不管你們想幹什麼,我和瞳瞳的事情都跟你們沒有關係,老實說,彭坤,我們本來是可以成為朋友的,只是,你成天在我面前雲山霧罩的,有時候我實在搞不清楚你們到底想幹些什麼?你們這幫人給我的感覺還真的挺奇怪,就像一樣生活在古代的人,就像現在那些穿越裡的人物似的,你既然不想把話給我說明了,我也就不想跟你們廢話了,我覺得我們的交集實在太少了。

    安鐵說完,神情嚴肅地轉身就回到了桌子上。

    李海軍一看安鐵回來,就說:「你這個彭坤到底想幹嘛啊,說話做事神叨叨的,一點譜都沒有。」

    安鐵苦笑著說:「我也不知道他想幹嘛,也許,是他做事太有譜了,算了,反正他神叨神叨他的吧,跟我們沒什麼關係,來,喝酒。」

    白飛飛這時卻插嘴說:「不是沒關係吧,我看他跟你大有關係,我覺得這個人似乎就像個影子似的總是出現在你身邊。」

    安鐵有些驚詫地說:「你怎麼知道他總像個影子似的總是出現在我身邊?」

    白飛飛說:「我感覺的唄。」

    這時,李海軍卻笑了起來,道:「這一點我絕對相信,白大俠對出現在安鐵周圍的人總是特別的敏感,她那感覺比間諜還厲害。」

    白飛飛罵道:「滾,我是說真的,我感覺這個人的城府太深了,給人的感覺很怪。」

    安鐵說:「哦?怎麼怪了。」

    白飛飛道:「你跟他認識好幾年了,你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嗎,他到底想幹些什麼你知道嗎?」

    安鐵心想:「彭坤的出現跟瞳瞳有關係,自己倒是知道,但彭坤到底想幹點什麼自己還真是不太清楚,要說彭坤是站在瞳瞳外婆的立場上阻止自己和瞳瞳,那倒還沒有,可是,從他含沙射影的言行舉止裡,倒是能看得出他的態度與瞳瞳的外婆也是一致的,他似乎是想引導自己弄明白點什麼,要是他真想引導自己弄明白什麼,卻又一直閃爍其詞,總是不明說。」

    安鐵想到這裡,看著白飛飛,輕描淡寫地說:「說起來他還真的有些神秘,不過,也沒什麼,這也許只是他的性格就是這樣。」

    白飛飛憂心忡忡地看著安鐵說:「反正你自己多注意點。」

    安鐵說:「我知道。」

    說著,安鐵看了衛生間的方向一眼,發現彭坤還沒出來,就在這時,安鐵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猛然間叫了起來,安鐵拿起來一看,是張生打來的。

    安鐵接起來一聽,就聽張生在電話裡大聲喊道:「大哥,不好了,周翠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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