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帶著手下的十個殺手精銳,現在應該說是風殺組的弟兄,陪同常無命一起,隨便尋了個方向,便驅車而去。小浪去的地方,對於小浪來說,並不陌生,因為他要去麗山,她要在麗山等洪門的人。
麗山,好幾次的廝殺都是在麗山,一想起那個地方,小狼就感覺到很興奮,甚至,還有種嗜血的衝動。
塵外的月光,不管是不是,但看起來,永遠要比城裡的月光皎潔得多,整個麗山,在皎潔的月光之下,也顯得格外的靜謐和優美,初來的人,斷然部會想到,如此美麗的山,前不久也曾吞噬過好多的靈魂。
車子,依舊在開,只不過,在車速放慢的剎那,小狼和常無命等人,都從車上跳了下來。
在他們乘坐的商務車遠去之後,一行十二人,忙在麗山上砍了好些大樹,放在了320國道的中央。
在處罰之後,小狼他們也得到了風堂弟兄的消息,洪門的人,確實在他們身後跟了過來,他們自安在要做的,就是燈,等洪門的人來了,再殺了他們,當然,還得留下一個活口。
「為什麼選這個地方,如此清靜美麗的地方,並不適合殺人,」常無命皺了下眉,打眼望了望麗山之巔。
小浪道:「我們的工作就是殺人,你是喜歡骯髒的地方工作,還是在美麗的地方工作呢?」
「哦?」常委名單頓了頓,隨即輕聲笑道:「原來你也是個很有趣的人,在這裡工作,確乎是不錯的選擇。」
小浪沒再回答,因為,跟在他們後面的兩輛的卡車,已經在他們身邊停了下來,而且,車裡還走下來好多漢子,那些漢子手裡,無一不拿著明晃晃的砍刀。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高手,真虧了自己還交上如此多的弟兄恭候他們,這洪門的文濤也是在小氣,來殺自己,就連幾顆子彈也捨不得麼?小浪鬱悶了,索性直接朝那卡車旁邊走了過去,淡淡道:「喂:!」
晚上很寂靜,雖然小浪的聲音不大,可洪門的那些弟兄還是挺得很清楚,他們在驚了下之後,莽為了過來,大約上百人,黑壓壓地擠到了小浪面前,以帶頭的喝道:「什麼人?裝神弄鬼爺砍死你丫的個逼。」
見小浪走出去了,風殺組的弟兄自然也不會怠慢,他們也湧了上去,站在小浪的身邊;常無命,只是傲然地站在眾人身後,她不想動手,因為他很想看看自傲郎和這些所謂的風殺組的弟兄的實力。
「你們不就是來找我的嗎?只不過我見你們開車追得辛苦,就從車上下來了。」小浪說話的口氣,不但很不屑,而且還有一點疲倦,他知道眼前的漢子,都是些普通的混混,隨便一個風殺組的兄弟,也能殺他們個落花流水;同時他還有些鬱悶,文韜是不是吃錯藥了?像對付風哥的父母,就這幾人也行?
「你們竟然和爺玩遊戲?」那頭頭非常的鬱悶,怒道:「報上你們的名字,我彭刀手下,不死無名小鬼。」
得!這九人,一定是剛加入洪門不久,,要是別人,見了自己,縱然不逃跑,也是要害怕的,小浪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了那漢子一眼,道:「你留下,我的名字你會知道的,至於其他人,從哪來,回哪去吧。」
「呀哈!你媽的個逼!」那頭頭手中的砍刀舉過頭頂,狠狠地批了下來,邊劈邊道:「劈死你媽逼的!」
小浪沒有動手,只是搖頭歎息了一聲。那舉刀的漢子,手裡的刀,確乎是沒有劈下來,只不過,他的胸口,卻多了兩個窟窿,兩個窟窿都是一風殺組的弟兄刺的,刺了兩次而已。
鮮血,掉在地上,『嘀嗒』有聲,那漢子,睜著驚恐的雙眼,帶著無限的疑惑,慢慢地倒了下去。
寂靜,在一會兒得寂靜之後,小浪幽幽道:「你們,誰是帶頭的?帶頭的留下,其他的人,都走吧!」
洪門的那些弟兄在反應了過來之後,人群突然激烈的騷動起來,他們不時要廝殺,而是要逃跑。
這些人都是剛剛加入洪門不久,今天也是第一次接任務,上頭不過是說抓兩個人而已,不想竟然會遇見如此厲害的對手!原本他們想在黑道沸騰的熱血,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每個人的心頭,都在發冷。
「帶頭的留下,要不你們一個也走不了!」這聲音,很淡,卻很冷,說話的,是常無命,用這些無用的人來考驗風殺組的弟兄的身手,那絕對不太現實,所以,常無命自己走了出來。
人群再次沸騰了起來,復又靜了下來,良久,突然有人用驚恐的聲音道:「殺,殺了他們,他們採集個人?」
這聲音也太恐慌了點,不但沒有給洪門的弟兄壯壯膽子,反而把洪門的弟兄下了一跳,因為這個說話的人,正是他們的老大,他們的老大都如此恐慌,他們還有什麼理由不驚恐呢?
常無命淡淡地笑了笑,欺身走進了洪門兄弟之中,一把抓住那說話的漢子的衣領,把那人抓到了小浪的身邊,道:「你就是老大吧?為什麼你自己不先動手?要不是你還有點用,我真是非常希望殺了你。」
洪門的弟兄,在逐漸的後退,翻身糾紛也似的回頭跑了,有幾個人認為集資很精明的,不往馬路上跑,而是拐進了一邊的麗山,不顧一切地鑽了進去。
就算文濤糊塗,可文濤手下的王斯佳,是萬不會糊塗的,他們怎麼可能較如此不中用的人來抓風哥的父母?小浪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他只感覺自己陷入了什麼圈套之中,他穩了穩心神,看著那洪門的頭頭,幽幽道:「說,你們今天跟著我們是為什麼?」
「男子漢大丈夫……我們跟著你們,是去抓人的。」
「有沒有說抓什麼人?」小浪的心,越發沉悶起來。
「只說抓兩個以前的仇家的父母,逼那個仇家現身,至於那個仇家是誰,我們就不知道了,也沒有問。」漢子恭敬地點了點頭,繼續道:「我也是剛加入洪門不久,有很多不知道的地方,希望幾位大哥不要見怪。」
漢子的態度實在是恭敬的恨,既然都作了孬種,就應該徹底一點,既然做了婊子,又何必在乎多借了一次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