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演戲,就應該演得像一點,在打定主意之後,楊風看了常無命一眼,道:「眼下,你真正出手的時候來了,你帶上風殺組成員,準備去接我的父母親爸!和小浪一起,一切,你都聽小浪的吩咐。」
「你難道忘了我說的話?除了你的,誰的我也不會聽。」
「假如你真的聽我得,那你就應該聽小浪的,因為是我叫你聽小浪的。」楊風頓了頓,看了下老黑,繼續道:「你和小浪說一下,從此以後,他手裡的弟兄,就是風殺組的弟兄,所有的殺手,統一編入風殺組,組長就是常無命,現在,叫他帶詩歌弟兄,喝常無命一起上路吧!」本想把落花和玉玲瓏也安排進風殺組,可她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讓她們跟在自己身邊的好,有美女作貼身的保鏢,豈不是要神氣很多?
老黑在領命出去以後,常無命皺了皺眉,笑笑道:「我不會做什麼組長,我只會殺人。」
「無論你是不是組長,你都是常無命,既然你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常無命,那麼作組長並不會妨礙你殺人。」
「風哥,有事。」小浪人還沒有進來,就遠遠的嚷了起來,等他走進來後,卻不再看楊風,而是定定地看了下常無命,笑道:「哥們,你很刁,也很酷,不過我喜歡!」
常無命豈會是傻瓜?在天上人間呆了這麼久,他也知道眼前這小浪的地位,在聽了小浪的話後,他笑了笑,冷冷地回敬道:「說那裡的話?你比我刁,也比我酷!」
小浪笑道:「哥們,你看看你,一來這欲血軍團,就把我手下的兄弟給挖了過去,你要知道,我手下的弟兄,一個個都是好手中的好手,而且我敢打賭,雖然你很厲害,但他們要是個人聯手的話,你絕對不是對手。」
「笑話!」常無命笑了,簡直要笑出了眼淚,這個小浪,看起來挺精明,如今卻說出了這麼糊塗的話,不過是詩歌高手而已,自己豈會不是對手?
「你遲早會明白我說的話,到時候,你不但會笑,而且還會笑得更開心,因為他們厲害,而且,又都是你的手下了。」小浪點了支煙,走到楊風面前,繼續道:「風哥,該怎麼看,說吧!傷好了就應該活動下筋骨。」
楊風微微點了下頭,道:「嗯!本來是不需要你去的,可惜常無命不認識路,你帶常無命去吧!洪門的人,一定會跟在你的身後,你們看準機會,把洪門的人給掛了,而後六個豁口,再把兩個老人給帶回來。」
「有必要這樣嗎?」常無命不懈地笑了笑,道:「原本我以為你很聰明,原本你說過不會讓我失望的,可喜的是,你現在卻忽視讓我失望了。」
常無命此言一出,場面的氣氛,霎那間有些微妙起來,小浪和老黑,確乎是很不滿了,他們兩都用犀利的眼神盯著常無命,貌似在說:你丫的腰部給個說法,老子今天就要把你的單給捏出來!
常無命依舊在笑,看著楊風,道:「洪門的人既然會叫人來證明他們是不是抓了你的父母,為什麼要你的父母,既然他們不認識你的父母,為什麼要讓你的父母作危險的魚餌呢?」
原來,一個出色的殺手,不但要很好的身手,而且還需要聰明的頭腦,楊風有種地點了點頭,淡淡道:「不錯!我確實是讓你失望了,不過這沒有關係,因為你不但沒有讓我失望,反而給了我驚喜。」
小浪沖常無命深了下大拇指,而後看著楊風,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不去了,借伯父伯母的事,你看是不是能叫其他人去一下,或者,不解也行,反正伯父伯母並沒有什麼危險。」
「嗯!你們去吧!」楊風覺得,有常無命和小浪以及詩歌殺手在,還有什麼事情處理不了的?
在小浪和常無命走後,楊風便打了個電話給張大標,馬上就要和洪門動手,自己現在要不會去看看父母的話,以後就很難找到機會了,這次回去,順便和父母說下自己和研兒的事,寬一寬他們的心也好。
反正洪門的人即將被小浪和常無命給引走,自己也沒有必要大晚上的出發了,免得老是弄得神神秘秘,思索完畢,楊風便起身前往了自己的臥室。
如果說有一個女人,全天下的男人娶了她也不會後悔的話,那這個女人一定是莫紫研;如果說有一個女人,全天下的男人娶了都會感到頭疼的話,那這個女人就是陳纖兒了。眼下,這兩個女人就在一起。
「風哥,回來了!」莫紫研一見到楊風,忙放下手中的電視機的遙控器,起身迎了上來。
「切!他回來了有什麼好高興的?她要不會來,那才是高興的事情。」陳纖兒站起身,冷冷地說了句,而後便急忙地朝臥室外面走去!其實,陳纖兒本不想走,可她卻非走不可,對於一個自己很喜歡卻又不能喜歡的男人,逃避也是個不錯的辦法。
陳纖兒離去,楊風並沒有挽留,他看著陳纖兒的背影苦笑了一下,而後關上了臥室的門,把莫紫研揉在懷裡,動情地說:「老婆,明天我帶你回去看爸媽,你要是覺得有必要,把你爸也叫上吧!」
雖然莫紫研知道楊風不會對不起自己,也會給自己一個地位,可她聽見楊風叫他老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流出了淚水,只不過,這淚,是欣喜的淚!
莫紫研把楊風揉得很緊很緊,在抽搐了下後,她抬起頭,眨了眨眼迷離的雙眼,柔聲道:「你說要叫就叫。」
莫紫研的父親再差勁,可她確乎是莫紫研的父親,楊風溫柔地笑了笑,道:「你給他打個電話吧!明天早上我們就動身。」
「嗯!那我現在打!」莫紫研說完,掙扎了下,想離開楊風的懷抱去打電話。
「你不覺得,現在有比打電話還要重要的事情等我們去做?」楊風在莫紫研的耳根輕吻了下,而後將她橫身抱起,放到了舒適寬大的絲床上。
「你要死,先去洗澡。」莫紫研雖然在叫楊風去洗澡,但勾在楊風脖子上的手,卻沒有鬆開。
「在你的心裡,我就算一年不洗澡,也比別的男人乾淨得多,對嗎?」
莫紫研沒有回答,因為她已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