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太莽撞了,煩請諸位回國稟報皇上,君噬不日便回去拜會。」君噬低歎一聲,對班善三人說道。
「謝謝閣下救命之恩!我等就先告辭了。」班善雖有所疑惑,但君噬不說,他也不好開口詢問,便向他們兩人拱了拱手,緩緩退離開去。
「君前輩!這……」薛景睿糊塗了,又是皇上,又是拜會的,到底是何意思?
「你知道的,錦兒的生母,便是我的主子,亦是馴日朝長公主庫爾君蕊。這幾人便是馴日王朝最優秀的大內高手,此次竟被皇上派來迎接錦兒回國。」君噬目送著幾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入了茗王府,歐陽亦宗帶著流錦飛身進了紫菡院,直到進了流錦原來的房間,兩人才停了下來。
「王爺,您可以放下奴婢了。」流錦微微一笑,對歐陽亦宗說道。
歐陽亦宗面色一沉,揮手撤回衣袍,鬆開了緊抱住女子的胳膊。卻只是冷冷的睨視著女子淡漠的笑臉,暗自收緊了拳頭。
流錦這才驚然現,他把她帶回了原來的房間,而不是那間破舊的柴房。女子咬了咬唇,抬腳向外走去。
「你還想去哪兒?」男子冷冷開口,凜冽的語氣已經明確的告訴她,他很不高興!
「回王爺的話,奴婢想回自己的房間,並不是想去其他地方。」流錦攸的收住腳步,恭謹的回道。
「是不想去,還是不能去啊?錦兒,你就那麼想離開嗎?」男子呲笑出聲,嘲弄的問道。
「奴婢沒有想過離開,也不能離開。只是王爺好像忘了,以前您答應過奴婢,如果有一天您找到了此生最愛的女子,就會放奴婢走。現在言而無信的好像是……」
「你休想!放你走?你以為你惹了一身的罪孽之後,就能一走了之嗎?」男子怒吼一聲,打斷了流錦未說完的話,陰鶩暴戾的幽暗瞳眸,直直凝視著緊咬唇瓣的女子。
「歐陽亦宗,我欠的債,我會還,只是今後我的一切都與你無干,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女子艱難開口,微顫的聲音抖落出再無力掩飾的傷痛。
「還?你想怎麼還?悅兒為了救你九死一生,差點丟了性命,如今好容易保住了一條命,卻足足減少了五年的壽命。五年,你知道嗎?」男子冷呲一聲,厲聲追問,緊緊握起的拳頭,竟青筋暴起,五指割入掌心,皮肉早已破裂,卻依舊感不到半分的疼痛。
流錦驚愕的抬眸,不可置信的看著男子痛苦憤恨的臉龐,這個消息足以震撼住她所有的感官。
「為什麼?那為什麼還要救我?與其這樣,還不如讓我去死,為什麼……」流錦一個勁兒的搖著頭,無淚的雙眸,澀痛難捱,猩紅的一片。
歐陽亦宗心中悲憤莫名,長臂一撈,一把便把女子拽入懷中,兩手緊緊抓住她瘦弱的肩膀,顫抖的唇便封住了女子幾乎被咬出血的唇,靈巧的舌帶著隱隱的怒氣和無奈,夾雜著心底翻攪的萬般滋味,便有些急切,有些粗暴的挑開女子的牙關,氣息凌亂的追尋到她香軟的小舌,肆意的搜刮著她口中的每一處甘甜,彷彿只有這樣他那乾涸到龜裂的心,才會得到存活下去的甘露。
男子緊緊抱住驚愕的雙目圓睜的流錦,大掌抓的她的肩膀好痛,好痛。他的唇迫切的採擷著她的甘甜,心底卻在山呼海嘯般的叫囂:為什麼救你?因為我愛你,很愛很愛你,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沒有了你的我,該怎麼獨活於世?那麼,我又怎能不救你呢?
流錦的腦海竟一片空白,濃烈的男子氣息裹著苜蓿草的清香,交織於兩人的鼻翼之間,暖暖的,柔柔的,卻好似一劑毒藥,正緩緩滲入她的每一寸肌膚。她又要沉淪了,她就像一個不會游泳的人,被拖拽到浩瀚的大海,就連一支浮木都不曾有,那麼,她該如何支撐那再次為他崩潰的殘破心防?
流錦,別傻了,他現在身著喜服,而你,不是他的新娘!你怎麼可以……
女子牙關一咬,瞬間抽離了他的懷抱,猩紅的眸子終於有了一絲水亮。
「夠了!歐陽亦宗,我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你走吧,自華碩頂一事以後,你我之間。除了仇恨,便再無其他了。我們真的回不去了,而我,也再沒勇氣回去了。就當我求求你好嗎?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好嗎?」流錦跌跪於地,哽咽的低泣,那每一個字眼,每一次顫抖的喘息都如利劍般,一下,一下的直捅入歐陽亦宗痛的幾欲窒息的心。……
給讀者的話:
三更快五千字,有些晚,親們見諒,有親說火舞廢話太多,那以後火舞只會出現在評論區,想交流的親們留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