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宋宅門口,卡德告訴了黃天祥昨夜發生的事情。黃天祥看著手中的符紙問道「你說是符紙變化成為人,然後攻擊嗎?」「對,應該說是符紙先變成了鳥,然後再變成了人攻擊。」「我們仙道中也有類似的法術,但是不會將符紙變**。一般會變成各種神獸,因為人類並不具備天生的殺傷力,而使用符咒變成的人自然也不具備修練的能力。」「看來這是日本獨有的法術了。今天我們大家都出去,我怕有小賊趁機來盜竊。」「那殭屍,你留下來看家。」卡德澄了黃天祥一眼,「為什麼不是你看家?」黃天祥笑了說道:「我已經在這裡留下了看門的東西,一般的小賊是進不去的。」「那就好,不過你不懂日語找的到你要找的地方嗎?」「不用擔心,不論在那裡,我也可以找到祭奠死人的地方。」「那好吧,不過我擔心妮丫頭。」黃天祥一楞,「她有什麼好擔心的?現在就是我們兩個也未必打的過她。」卡德搖頭說道:「我不是擔心她會有危險,我是擔心她會給別人帶了危險。你難道沒有感覺到她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以她現在的情況恐怕一不順心就會把惹她的人給殺了。而且我怕她一個控制不住會把整個街區變成地獄,那我們不是很麻煩。」黃天祥遲疑的說道:「不會吧,王妮精於算計,雖然現在成為了妖怪但是我想她還是不會向無辜的人出手的。到底她以前根本上是個善良的女孩。」卡德說道:「最好如你所說,不過我問你,如果王妮成為一個為人類帶來巨大災難的魔王,你的家族命令你殺了她,你會出手殺死她嗎?」黃天祥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會,我是黃家仙道的仙道士,我不會違背黃家的規矩的。」「你撒謊,你就是選擇死在她手上你也不會殺她。黃天祥,如果你繼續這樣軟弱下去,你以後一定會吃大虧的。還有一件事情,你在解決掉你和王妮之間的問題前最好不要和樸善瑛見面,否則妮丫頭肯定不會讓樸丫頭活著的。」「我和王妮還沒有到這種地步吧,再說王妮也不是這樣的人。」卡德歎氣搖頭道:「妮丫頭以前絕對不會這麼做,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你記憶中的王妮了。你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所以自己蒙蔽了自己的雙眼。清醒吧,妮丫頭喜歡你,但是現在的她是不會接受你的。可是她也會很憎恨其他得到你喜歡的人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卡德轉身離開,黃天祥楞了半天才說道:「怎麼會這樣?」卡德沒有轉身,但是他的聲音清楚的傳入黃天祥的耳中,「你還不明白嗎,因為她對於自己自身的憎恨。因為她厭惡現在的自己,可是她那超強的生存意志又逼她快樂的活下去。王妮不是妖化,她是在徹底的魔化。這樣下去,她是第二個撒旦。」「你怎麼知道?」卡德沒有回答黃天祥的問話,自行離開。心中苦笑「我為什麼知道,因為現在的王妮身上的自我衝突,折磨了撒旦的一生,將直到永恆。」而此時的王妮一個人在日本的流行中心澀谷閒逛,她豔麗的容姿和身上奇特的媚力讓所有看到她的人都發出了驚歎。搭訕的絡繹不決,甚至有些人是直接求婚。王妮笑顏如花把這些人一一回絕,她現在想一個人在這充滿了活力的街頭逍遙。可是她的魅力吸引了男性,同時也引起了澀谷街頭盤踞的太妹們的惱怒。「這女人是從那裡來的,根本就是挑釁嗎。玲,我們不能讓她這麼放肆,教訓她。」幾個太妹對座在欄杆上的一個打扮的極酷的女孩說。女孩懶洋洋的說道:「人家只是長的惹火一些,並沒有太過分的舉動,我沒有興趣和沒有惹我的人幹架。如果你看不順眼就在少穿一點去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好了。」其他幾個女孩吃吃笑道:「她已經是三點裝火辣上場了,再穿少點豈不是要全裸上陣。」「那樣一定會吸引男人的眼光的,不過小心被警察抓呀。」女孩們打鬧成一團。「別鬧了,好像有人找上她的麻煩了。是須籐他們,這家夥不是被抓進少管所了嗎?什麼時候又被放出來了。」「那女人要倒霉了,落到禽獸須籐的手中一定會被拍下**錄影帶然後帶到銀座去賣的。」「玲,你要幹什麼?」玲從欄杆上跳了下來。「須籐這混蛋上次帶人**了裡子,要不是他因為傷人被抓到少管所我早就找他算帳了。現在他既然出現我就不能放過他,我要他再也不能在澀谷出現。」「可是須籐是黑道幫派的少主呀,惹他會有很大的麻煩的。」「那你們留下,我一個去好了。」玲甩下一句一個人走了。王妮溫順的跟著一臉雀斑的須籐幾人來到了一個大廈中空置的單位,須籐幾人沒有注意到王妮的眼中閃爍著嗜血的野獸般的光芒。她伸著舌頭輕輕的添著紅唇,用別人聽不到的聲音對自己說道:「好久沒遇到這麼混帳的家夥了,剛好當作午飯吃掉他們,省了一頓飯錢。」「把衣服脫掉。」須籐興奮的渾身發顫,他雖然淫辱過很多的女人,但是象王妮這麼出色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碰到。「你們這麼多人看,人家會不好意思。」「人多才好玩,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一個需要很多人才可以餵飽的蕩婦,我們今天會好好款待你的。林田,把攝像機拿來,我們要拍攝精彩的畫面了。」須籐匝著舌頭說道:「如果你不想自己脫,那我就幫你脫。林田,快點拿來。」身後傳來林田的呻吟聲,須籐罵道:「還沒有開始玩呢,你叫什麼叫?」一扭頭,卻看到林田到在地上。一隻超高的厚底松羔長靴靴踩在林田的臉上,靴的主人厭惡的看著幾人。須籐看著她說道「你是澀谷夜叉今川玲,你跑來偷襲我的人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看我們沒有帶你一起玩心裡上火想一起樂一樂呀,說就行了,何必動手呢。」幾個猥瑣的男人一起發出了哄堂大笑。「你這個混蛋帶人**了裡子,還拍她的帶去賣,逼她去銀座的夜總會去做。我說過,你最好不要再在澀谷出現,否則我饒不了你。」須籐「呸」的一聲向地下吐了口濃痰,「那騷貨本來就是干援交的,天生就喜歡被人奸,我們輪著玩她時她不知道多爽。你這臭女人居然敢威脅我,我今天就讓你也嘗嘗被男人**的滋味。然後讓你也去銀座為我賣。我知道你很辣很能打,不過我們有七個男子漢,今天一定讓你過足癮,給我抓住她。」王妮歎了口氣自語道:「看來今天的免費午飯是泡湯了,這個辣妹真的出現的不是時候。」一陣亂響後王妮看了一下手錶,「三十秒打倒六個男人,水平和靜靜差不多呀。是個真正的格鬥高手,澀谷夜叉,蠻有趣的外號呢。」「須籐,就剩你一個了,覺悟吧。」「哈哈哈,你是很能打,看來傳說中你一個人曾經單身闖進北斗學院將裡面的團夥一掃而光不是假的呀。不過我可是不同的。」須籐從懷中抽出了一把手槍對著今川玲。「我是錦鯉組的少主,你以為我是普通的不良少年嗎?我看你的拳頭厲害還是槍厲害。」「你這個無恥的家夥,開槍你也逃不掉的。」「我本來是想讓你品嚐我另一隻槍的,不過看來你這個死女人是沒福享受了。我還不滿十八歲,就算殺人也只要在少管所裡面待一陣就沒事了,日本的法律是保護犯罪者的而不是保護被害人的。用你的話,你覺悟吧。」王妮考慮幫不幫這個女人呢,她雖然打擾了自己的免費午餐。但是這種肯為朋友冒險的人現在實在不多,而且她不論長相穿衣都是不錯的,身為女性也覺得這樣的女人死掉不太好。王妮做了決定,「好吧,就幫她一把。」可是王妮還沒有動手,今川玲口中詠念起咒語。「八十大禍乃!之神,黃泉的惡鬼,離開污穢來到我的面前吧。」王妮停止準備出手的打算,「這是咒法,她是術士。有意思,讓我看看你的能力吧。」「什麼?」須籐臉色發青,從地下爬出了一隻隻藍色頭上長有獨角的鬼怪。這些鬼怪體積並不大,大約兩尺左右。這些鬼怪們爬到了今川玲的身體上扭曲變成了一副怪異的鬼鎧。「怪物,」須籐大叫,驚慌失措的開槍。今川玲雙臂護住面門,子彈打到鬼鎧上掉了下來,毫無用處。須籐打完槍裡的子彈還在盲目的扣扳機,失禁的尿液順著褲腿留下。今川玲走到他的面前一腳踢在須籐的檔部,須籐哀嚎著倒地。「你不許再次在澀谷出現,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