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鋼鐵之鳥波音747客機劃過碧藍的天空,落在跑道上。機場的工作人員立刻投入緊張的工作中。經過長途飛行的乘客都面露疲倦的神色,但腳踏實地的感覺還是令他們感到輕鬆了很多。在乘客之中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女最引人注意,用長期擔任空中小姐的林惠的話就是:「看到她你就會明白什麼是高傲的公主,要是一般人那怕她是大明星像這樣驕傲也會令人討厭。但她不同,你會覺得她天生就應該是驕傲的。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眼睛,混合了殘忍,冷漠,還有絕望。那不是一個世家少女應該有的眼睛,那是被火焰焚燒過後化成死灰的雙眼,我認為那是屬於惡魔的眼神。」這位不好接近的公主是沒有攜帶任何行李的,所以非常輕鬆的辦好了出關手續。海關的檢查員將她的護照遞還給她「歡迎你來中國,樸善瑛小姐。希望你過的愉快。」她接過護照。「我一點也不喜歡中國,所以不用歡迎。」留下了尷尬的檢察員,她走出大廳等待著接自己的人。兩名身著名牌黑色西裝的男子連忙迎接上前,這兩人一看就是公司裡面上班的高級白領。頭髮用發油抹的油光噌亮,身上的西裝一塵不染。就好像剛買的一樣。「大小姐,一路飛行辛苦了。」兩人九十度的鞠躬用韓語必恭必敬的向少女問好。少女冷冷的看著兩人『你們是中國分公司派來接我的嗎?「兩人中年級看來要大一些的男子回答道:」是的,我們是中國分公司的員工。我叫李在臣,他是崔啟程。大小姐,車子在這邊。「崔啟程拉開一輛黑色豪華現代汽車的車門「大小姐,請上車。」少女皺眉道:「中國公司裡面是沒有人了嗎?怎麼派你們這種廢物來接我。不知道我喜歡坐勞斯萊司的嗎?為什麼不是我喜歡的車,你們想要被開除嗎?」李在臣面有難色的說道:「大小姐,北京公司沒有勞斯萊司轎車。您來得匆忙我們也來不及準備,現在是週末,到週一我們肯定可以為您安排好。現在請您先委屈一下了。」少女坐進車廂說道:「如果明天早上還沒有給我換車的話,你們兩個就會變成無業遊民。」李在臣連忙保證一定會在明天早上把車換好,不會令大小姐失望。擦了擦汗,汽車發動了。汽車在公路上飛弛,看著窗外的景色少女陷入了回憶中。少女是韓國排在第三位的巨型財閥樸氏企業集團的主席樸晶煥的獨生女兒樸善瑛,今年十七歲。三天前,不知為何樸晶煥突然安排她到中國留學。素來與父親不和的她堅決拒絕。她原先自己的安排是去法國留學。但在樸晶煥用斷絕父女關係的壓力下她還是屈服了,結果第二天她就被安排上了飛機。甚至沒有讓她準備行李,說是在中國樸氏集團有著很多的產業什麼東西都會替她準備好的。她感到父親在恐懼什麼,但也無心問了。對她來說那個應該稱做父親的人是不值得關心的。車行駛出了公路來到一片樹林中。「你們這是往那開?」樸善瑛感覺有些不對。車停了下來李在臣扭頭陰冷的說道:「下車。」樸善瑛腦海裡閃過綁架這個詞。她並沒有驚慌失措,推開車門走了下來。「你們是綁匪嗎?想要勒索多少錢,我替你們打電話要,反正不管多少我父親也會支付的。但如果你們敢傷害我,他會僱傭天下所有的黑白兩道殺死你們。」「你認為錢就是一切嗎?狂妄無知的人類。」李在臣用蔑視的口氣說道:「錢對我們根本沒有任何意義,我們根本就沒有打算向你父親勒索錢財。」樸善瑛心中暗叫麻煩了,如果是為政治目標而綁架自己就不好解決了。「那你們是恐怖分子了,綁架我的目的是什麼?如果是要政府釋放你們的同伴那還可以做到,如果你們想叫政府承認你們的主張或者合法化,那你們拿我威脅也是沒有作用的。這樣吧,我支付你們一筆巨額的金錢,你們可以用它來購買很多的軍火,那樣更容易完成你們的政治目標。」「哈哈哈哈」兩人縱聲大笑。「人類還真是對自己估計的很高呀。女人,我們要的是你本身,而不是為了其他的什麼狗屁原因。你父親把你獻給了它做祭品,我們可不願意。像你這樣的稀有祭品我們要自己享用。」兩人的身體發出一陣陣劈劈啪啪的骨關節的爆音,身體拉高,變大。撐破了身上的高級黑色西裝,西裝變成一縷一縷的爛布條掛在身上。肌膚變成岩石一般的青灰色,嘴扯到兩耳邊。頭上長有獨角,兩隻小臂上長出了一米長的如同彎刀一樣的鉤抓。身高達到三米左右,口中噴出難聞的腥臭氣。樸善瑛失去了鎮定,被嚇的跌倒坐到了地上。失去了判斷能力只能呆呆的看著兩個怪物。對於她來說,這是常識之外的事物。我一定是在做夢,做惡夢。快醒來,快點醒來。怪物發出類似於野牛的低吼:「祭品,經過十七年的歲月成長已經完全成熟了。你的血肉,靈魂,我們吃的乾乾淨淨不留一點殘渣。作為我們等待了十幾年的回報。」樸善瑛想逃,但兩腿發軟邁不出步子。想喊救命,但聲音出不來。絕望將它全身籠罩。怪物伸出猶如磨盤大小的黑色巨爪抓向她,她似乎看到了自己在怪物的巨爪下四分五裂的慘像。閉住了雙眼等待著自己的死亡。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從樹上飛來一道黃光。正擊在怪物的手臂上,怪物的手臂冒出一縷青煙。怪物發出痛苦的嘶鳴,巨大的聲浪令到樸善瑛兩耳巨痛。怪物收回了巨爪咆哮道:「什麼人?」。「打擾別人吃飯是不好的行為,但是以人類為食物卻是更加惡劣的行為。作為道士我不能坐視不理,你們只有歎息自己的運氣實在不好。」一個人從樹上跳了下來。一探手摟住樸善瑛退後十餘米,先暫時離兩個怪物遠一點以保證她的安全。這是一個身穿黑色學生制服的少年,看來也就是十八九歲。胸前別著三城高中的校牌。「是位美女呀。我是運氣好還是不好呢,上周受的傷這兩天才剛剛恢復七成就又有妖怪上門,不過可以見到美女也值得。」少年對她評頭論足。少年名叫黃天祥,在十天前和天師道的對決中身受重傷。他的殭屍老師卡德告訴他城市郊外的這片樹林充滿了精氣,對於修行的人來說是及好的療傷地。於是他就趁週末來此練氣養傷。卻沒有想到會撞到怪物吃人。他感歎自己的運氣,來到城市後似乎就在不停的戰鬥中。兩個怪物惡狠狠的盯著黃天祥,用低沉的韓語問道:「你是什麼人?這個女人是與我們魔界定有約定的祭品,你不要多管閒事。」黃天祥伸出雙手表示無奈「你們在說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這樣吧,你們說說中國話如何?」怪物看到黃天祥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發出憤怒的咆哮。揮動巨爪衝向黃天祥:「你不離開,那就連你一起吃掉。」少年雙手一揚,兩條黃影再次從手中飛出。這次樸善瑛看清楚了,那是兩張黃色的符紙。符紙從少年手中飛出,並不是飄出去的,而是像兩個鐵片般高速斬向怪物。怪物那看起來比岩石還要結實的肌膚竟然被符紙斬開,黑色的血液噴灑而出,地面的青草在接觸到黑血後立時枯萎。兩隻怪物有三米高,符紙雖然在他們身體上開了大傷口,但是卻不足以對它們造成致命的傷害。怪物們因巨痛而發出痛苦的嘶吼,四隻手臂高速的斬向黃天祥,手臂上的鉤爪在空氣中發出尖銳的破空聲。黃天祥飛身後躍,跳到了一棵大樹上。「喀吱」聲響中,兩個人才可以抱住的大樹就像筷子一樣在怪物的手下折斷。「你們這兩個妖怪,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既然你們要找死,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見識見識仙道的奧妙。」黃天祥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斜飛出數米躲開了怪物的合圍夾擊。從袋中抽出兩張符紙,腳踩天罡步,口中念道:「雲從龍,風從虎,雙神相濟,龍虎雙擊斬。」符紙在他的咒語聲中燃燒化成了一龍一虎,龍是白龍在他身前盤旋。虎為黑虎,張牙舞爪姿態威猛。向一個怪物撲去。怪物發出一聲慘叫,巨大的身體四分五裂。另一隻怪物見情況不對,轉身向樸善瑛撲去。想要拿她作為人質。「黃天祥一聲清斥」想的美,在我手中你休想傷人。白龍冰華斬「原本在他身邊盤旋的的白龍發出一聲龍吟,撲上前去,將怪物團團纏住。只見剎那間怪物的身體就被凍結,黃天祥輕喝一聲打出一掌。掌風擊中怪物,怪物的身體立刻粉碎,變成了一塊塊的冰塊。「喂,你沒有事吧?」黃天祥來到樸善瑛面前,向著依然坐在地上的樸善瑛伸出右手。在樸善瑛看來,背對著太陽的他就如同是一個身上散發著金色光芒的神子。心弦一陣顫抖,伸出手讓他把自己拉起來。只覺得他的手堅硬,有力,令人心安。「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我一定被這兩個怪物給吃掉。」樸善瑛感激的說道。黃天祥灑脫的笑笑說道:「不用謝,斬妖除魔,扶正辟邪是我的職責。再說,為美女服務是男人的榮幸。」來城市一個月,又長期和萬人迷卡德在一起。他也學的油嘴滑舌。相比一個月前的出土文物形象是大不相同。「你為什麼會被這兩個妖怪襲擊呢?很少會有妖怪在白天攻擊人類的。它們屬於黑暗中的生物,一般來說是不會在白天出現的。」黃天祥對這件事情有些不解。「我也不知道,他們剛才還是人。說是分公司來接我的,誰知道他們竟會是妖怪。」樸善瑛說起來還是心存餘悸。「他們到底是什麼妖怪呀?啊,他們的屍體怎麼消失了?」樸善瑛手指怪物的屍體全身發抖。地上兩個妖怪龐大的身體已經幾乎消失完了,只有一片腥臭的黑色血跡。「原來他們不是妖怪,而是魔界來的魔物。魔界的生物因為不屬於我們這個世界,會在死後回歸魔界,不會在人間留下屍體的。妖,魔,鬼,怪。魔物是很麻煩的敵人,看來你的麻煩不會小。」樸善瑛面色蒼白的抓著黃天祥「那我該怎麼辦?他們會不會復活再來找我。」「不用擔心。」黃天祥連忙安慰她。「死在我手中的魔物會形神俱滅,不會再有機會復活了。一般來說,沒有鬼門來溝通人魔兩界,魔物是不能來到人間的。所以在人間真正的魔物是很稀少的,你不要太擔心。到是這裡很少有車經過的,怎麼送你回去呀?」黃天祥緊皺眉頭,顯然這個問題比那兩個怪物更加令他頭疼。樸善瑛不明白這有什麼為難的。「你應該也住在市內呀,你怎麼回去我也可以一樣回去呀。」又用手指著旁邊的汽車說道:「或者你可以開這輛車送我回市區呀。」黃天祥滿臉苦笑著說道:「我是僱車來的,我回去的方法是沒有辦法帶你的。至於開車送你回去,我的問題是我根本就不會開這種東西。」樸善瑛這才明白他為何苦惱,不由的笑了出來。「我以為是什麼事情呢,這件事簡單呀。我開車不就行了。你只要指路就可以了。我送你回去。」黃天祥用驚訝和崇拜的眼神注視著她。「你會開車,太了不起了。我來城市後還沒有一個像你這麼大的女性會開車呢。」「我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自己的跑車。雖然沒有開過這種低級車,但是應該沒有問題的。我可是有國際駕照的。還有,我不是中國人,我是韓國人。」黃天祥又吃了一驚「韓國,那就是高麗了。你是外國人為什麼中文說的這麼好?我一點都沒有聽出來。」「高麗。」樸善瑛再次笑了出來。「你說話真逗,現在那還有人這樣稱呼我國的。我的中文是從小學的,因為父親說中國是最大的市場,作為下一代的繼承人有必要會說漢語。」「那我就放心了,你會開車那就早點離開這裡回市區吧。這個樹林陰氣很重的,如果到了晚上會不安全的。」「那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嗎?那你的名字應該告訴我吧,還有聯絡方法。」對於黃天祥不準備和她一起走,樸善瑛相當失望。「別問了,我本來應該把你的記憶給抹掉的。但你是外國人,不知道會不會因此而留下後遺症。所以這次就不把你的記憶抹掉了。反正我們以後見面的機會不大。那就此告別,美麗的韓國小姐。」他瀟灑的揮揮手,縱身一跳潛入地第消失了。樸善瑛伸出手想叫住他,卻沒有來得及。自言自語道:「不,我們一定會見面的。三城高中,決定了從明天起我就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了。」伸手按住自己的心臟。「跳的好快,我應該是戀愛了。而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我的王子。」但樸善瑛卻不知道在此時的地底,剛成為她心目中的王子的某人抱著頭在哀號。「為什麼這裡也會有電纜?早知道就不用土遁術了。」星期一的早晨,城市內最大也是全國之最的三城高中告別了週末的平靜。迎來了熱鬧的一天。經過兩天休息的學子們充滿鬥志的來到這個他們又喜歡,又討厭的學生的世界。準備長達五天的與老師們的較量。學校就是我們的戰場。這是高二三班的班長大衛的名言。在二年三班的教室內,「你怎麼了?兩天休息的變成了木乃伊。」大衛驚奇的看著用紗布把頭包的嚴嚴實實的黃天祥。黃天祥苦笑著用不小心給碰了來解釋。總不能告訴別人自己是因為使用土遁術而被地底的高壓電纜給燒傷了吧。雖然仙道之中有快速治療傷勢的方法,但這幾天的木乃伊形象是少不了了。他不禁埋怨自己真的很笨,爺爺以前已經告訴過他現在很多的法術不可以再用了,其中就有土遁術。自己卻認為在郊外的樹林中地下應該沒有石板之類的東西,卻沒有想到有更危險的高壓電纜。這時才想起那句老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時上課鈴聲響起,因主任教師張文宣請假而代理主任導師的英語教師卡德帶著一名少女走進教室。黃天祥一看險些一跤跌到,我不會這麼倒霉吧。這不是昨天去郊外修煉時救的那位少女嗎?作為古老的門派黃家仙道的弟子,黃天祥一直遵從道門的規矩隱瞞自己的身份。在學校內只有卡德和王妮還有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孟靜靜知道他的道士身份。他不禁暗自後悔,昨天還是應該把她的記憶給抹消掉。心頭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卡德向同學們介紹「這位樸善英同學從今天轉入我們班。樸同學是韓國人,這是第一次來到中國,大家一定要要好好相處。」但心中叫苦,僅早上一段時間這位大小姐的任性就讓自己頭疼了。她對待別人就像是對待奴才,這個班又是全校內最麻煩的個性學生聚集地,要是可以和平相處的話一定是上帝保佑。雖然現在的他是不信上帝的。「哇,是個大美女呀。」「好漂亮,好有型。」男生們對於班內又來一位大美女而熱血沸騰,女生們則是對於樸善瑛的一身超級名牌而為之咋舌。對於樸善瑛來說成為所有人目光的集中點已經成為天經地義的事情了,從小到大只要她站在那裡就會成為所有人的中心。她的目光掃遍全班很容易就發現了將頭埋下的黃天祥,雖然頭上纏著紗布但卻無法瞞過她的眼睛。她走下講台來到黃天祥的身邊,兩眼放射著熾熱的愛情之火。教室裡面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感覺到他們兩個之間不一般的氣氛。樸善瑛嘴角揚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伸出雙手捧起黃天祥的臉,深深的吻在黃天祥的唇上。教室內響起一片驚呼聲,這個畫面對於精力過剩的高中生來說實在是太過於刺激了。黃天祥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天旋地轉。雖然明知背後男生們的目光之中已經是充滿了殺氣,並且自己是訂過親的人不應該再和其他女子有這樣的親密接觸。但是,從唇上傳來的這個感覺實在是太爽了,理智上是應該把她推開,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在黃天祥的感覺裡似乎已經是經過了天長地久的時間,樸善瑛終於結束了這記深吻。「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樸善瑛發出了勝利的宣言,並用充滿挑釁的眼神看著孟靜靜。在講台上喝茶看熱鬧的卡德直接將口中的熱茶噴出,一向自認為是紳士的他也無法保持紳士的形象了。而所有的學生都張大著嘴發呆,這個宣言的震撼性實在不下於一枚核彈。「請你換個座位,我要和我親愛的坐在一起。」還沒有明白怎麼一回事情的大衛被樸善瑛拉了起來。「打攪相愛的人會不得好死的。」自己則是毫不客氣的坐在黃天祥身邊。笑瞇瞇的說道:「親愛的,再見到我開心嗎?我是興奮的一夜都沒有睡著呀。」黃天祥尷尬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幸福與不安混雜著充滿了心田。當然,還有小小的虛榮,原來我也是受歡迎的。在孟靜靜和王妮打擊下受損的自尊心有了一定的恢復。「兩位同學,老師不是一個不允許談戀愛的老古板。但是請兩位在下課以後在卿卿我我吧,現在我需要上課。請兩位象學生好嗎?不要粘的這麼緊。」卡德無奈的擺起了老師的架子。一節課在詭異的氣氛下過去,下課鈴聲剛一響起,黃天祥就被男生門架了出去。他們有很多問題要問這個令人嫉妒的混蛋。而教室內的女生們則將樸善瑛團團圍住,無數的問題傾囊而出,對於在青春期的少女來說這有如電影情節一般的愛情表現是多麼的令人好奇。只有兩個女生坐在那裡沒有參與其中,一個是黃天祥的未婚妻孟靜靜,不過她與黃天祥的婚約在學校內只有兩人知道。因為她一直都拒絕承認這項由父母指腹為婚的婚約。另一個是以黃天祥的經紀人自居的王妮,對於她來說任何事情都要考慮到所牽涉的利益再行動。「靜靜,你不問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嗎?」對於王妮來說,讓別人去替自己服務才是做事的方針。當然,不能太明顯的讓被利用的人感覺到。「我才不用問,他根本是一個披著羊皮的大色狼。肯定是不知在那裡與她有一腿,結果人家找上門了。不過這一切與我無關」王妮對於孟靜靜的平靜感到不理解。「那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嗎?再怎麼說他也是和你有著正式的婚約呀,就這樣被別人搶走你不感到沒有面子嗎?」孟靜靜看著王妮沒有好氣的說道:「你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成了煽風點火的三八了?居然說這種話。」王妮毫不臉紅的說道:「人家是關心你嗎,誰叫你和人家是死黨呢。你卻不領會人家的一片好心,居然說人家是煽風點火的三八,人家不活了。」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要滴下淚水,顯得非常可憐。孟靜靜是見怪不怪的一腳踢過去,「少在我面前裝了,本姑娘可不是那些苯男生。不要給我來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一類花樣,本姑娘不吃這一套。實話告訴你吧,他要是有別的女人我正好可以將那個愚蠢的婚約解除。所以,我一點都不關心他和她是怎麼搞到一起的。」王妮收起那張受到委屈的小媳婦的臉問道:「靜靜,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他嗎?」「對,一點也不。」孟靜靜斬釘截鐵的回答。終於到了下午放學的時間,怎麼也對男生們解釋不清的黃天祥終於鬆了口氣。從他臉上的青青紫紫就可以明白男生們的問話方式絕對是不怎麼溫柔。事實上不論他的理由有多少,對於青春熱血的少年們來說這種天降艷福的男人都是應該被痛打以維持少年心中的平衡。這時,全然不顧他還是一個可憐的傷號。害的他中午飯都沒有吃成,一直不停的被嚴刑逼供。可是他很快發現可以輕鬆一下不過是一相情願的夢想而已。樸善瑛伸手挽起他就向校外走去,不給他任何考慮的時間。「你這是要帶我去那裡,我要回家呀。」黃天祥愕然。「家?」樸善瑛微笑著說道:「你不是寄住在孟家嗎?那裡應該不算你的家。今天你先跟我到我住的酒店去住,然後我找一處適合的房子做我們兩個的家。那才叫家。」酒店,同居,熱情如火的美少女,夜晚的二人世界。各種充滿誘惑力的名詞在學生們的腦海裡盤旋,無數旖旎的畫面在他們的幻想中閃現。黃天祥明確的感到背後傳來的女生們原來他是這種人的不屑而又嚮往的眼神,而男生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嫉妒的火焰,他們的目光是不懷好意的,甚至可以說是充滿了殺機。有幾個性子急的已經準備拿起椅子,拖把,來為這個世間斬奸除害以避免一個如花似玉的外來美少女落入色狼的魔爪之下,遭其荼毒。黃天祥心中叫苦不迭,這根本是英俊少年要遭韓國女色狼的毒手,可為什麼所有矛頭都指向了自己。自己根本是無辜的呀,這到底是老天賜給的桃花運還是天降桃花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