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城市的東方驅魔人 正文 鬥魂修羅(下)
    悠揚的笛聲在空中飛舞,令匆忙的都市人也不僅放慢了腳步,聽著這讓人心情平靜的天籟之音。在大廈的天台上,他完全沉浸在笛聲中。「啪啪」有人鼓掌打破了他的音樂世界。他放下手中的玉笛,有些不高興的望去,看是誰這麼沒有禮貌。看到鼓掌的人是誰後他認真的考慮是不是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繼續自己的演奏。來人走過來給他一拳「你呀,別做春秋大夢了。」「你來肯定沒有好事,又想讓我幹什麼?」「什麼話」來人叫起了冤枉。「怎麼說我也是大祭酒,職位在你之上的,你應該對我有些必要的尊敬吧。」他懶得理來人,站起身準備離開。「曉真被人打成了重傷,他的任務由你接手。」他少微感驚訝「曉真是我們護法三天師之一,在我們天師道中也僅次於大賢良師和你我。可以擊敗他的是什麼人?」「我們也不知道,他回來後就昏迷不醒。不過據長老們的診斷,應該是被西洋的魔法打傷的。」「西洋的魔法?我們的對手不是白蓮教嗎?怎麼又冒出一個西洋的魔法師。」「那我也不知道。只是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在鬥魂成長為修羅之前,把被鬥魂付體的人殺掉。你是我龍虎山第一高手,這個任務應該難不住你。」他有些不解:「就算鬥魂成長為修羅,也不過是人為製造的魔神,還不足以對我們造成大害。大賢良師也太緊張他了吧。」來人用一種你怎麼會問這種愚蠢問題的眼神看著他。「修羅本身卻實不算大問題,但修羅的特性會給我們帶來大問題。他就像一把鑰匙,會打開一扇我們封印的門,那裡可有非常危險的人物存在。」「你說的是?」來人面色鄭重的說道「佛母孔雀明王。」他聽到這個名字以後,立時面色大變。就如同這個名字本身就具有可怕的魔力。「她?那是大麻煩了。大賢良師確定嗎?」「恐怕不會錯。」「你們找到了被鬥魂付身的人了嗎?」「共有十三人受到了鬥魂的影響,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其中十二人不會是修羅。」「那最後一人就肯定是修羅了。他在那?」「是個十五歲的少年,名字叫林峰。」「才十五歲,就面臨這樣的命運,真是很可憐。」他為少年的命運而歎息。「你呢,你可是大祭酒應該出手解決這件事才對。」來人得意的笑笑「我新認識了兩個美女,要和她們約會。」他不以為然「不知道我天師道出了什麼事情,竟然讓你這個沒有一點修行士的樣子的人成為我們的領袖。自從張角祖師創立我天師道來你是最不像話的繼承人。」來人對他的職責一點都不在乎。『時代在進步,我們修行士也應該與時代共同前進。向你們連互聯網都不會用,遲早被人淘汰掉。我不跟你這個老古董說了,我要去約會。「來人唱著小曲離開了。他為之苦笑,也許自己是屬於他所說的淘汰品吧。孟靜靜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一老一小兩人。「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鬼?神神秘秘的,還有為什麼要讓我暫時離開家去外面住。」孟強推推黃天祥「你跟她說」,黃天祥連忙搖頭「你是她父親,還是你說吧。」孟靜靜看著兩人鬼鬼祟祟的更加有氣。『好啊,你們兩個連起來騙我呀,不想活了嗎?好,你們不說就算了,不過別想我會離開家去酒店住。「直接摔上門。本小姐出去散心。留下兩個面面相視的男人。黃天祥和孟強本來是打算接林峰在孟家住,這樣黃天祥也好保護他。但為了孟靜靜的安全,希望孟靜靜可以去酒店住一段時間。可是又不能明著對她說。結果激怒了這位女暴君。「那不行天祥你就先去林家住。」「好啊,」在一旁躲著的林峰連聲叫好。「這個姐姐太可怕了。」林峰不禁為黃天祥的未來捏了一把汗。要和這個姐姐結婚,黃哥的人生一片崎嶇呀。「這也行。不過要將小峰轉來我們學校。道士不會在人前出手攻擊的,這樣他可以安心的上課。」「那好吧。我一會就去安排。」這時門鈴響起,「是誰呀?」黃天祥起身去開門。黃天祥剛走到門前。心生警兆,但為時已晚。一隻拳頭穿門而入,桃木做的門扇有如紙片。淬不急防下,這拳擊在黃天祥胸口,黃天祥口吐鮮血踉蹌後退。只覺得像是一個大鐵錘在胸口上猛擊,以他的修為也經受不起。木門也在這一擊之下四分五裂。出拳偷襲的人撞進門內,是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的鐵塔般的巨漢。肌肉發達,看起來就令人生畏。巨人不給黃天祥喘息的機會,鐵拳猶如雨點般的朝黃天祥攻去。重傷之下的黃天祥只能勉強招架,而無還手之力。孟強同時抽出配槍,「不許動」,厲聲大喝。這時又有幾人衝進屋內,每個人都是身穿黃衣,胸前有一個大大的白色的天字。朝孟強撲去。速度之快,猶如野獸。孟強連開三槍,擊中最前面的人的胸膛。可這人僅是身體一晃,依然朝孟強撲來。孟強飛出一腳蹬在對方小腹,對方悶哼一聲後退幾步又重新衝上。孟強趁著機會連開五槍,槍槍都射在胸腹之間。來人終於摔倒,掙扎兩下後停止了呼吸。這種連開八槍才擊斃對方的事情孟強從未曾遇到過,這是什麼怪物?可是其他人不給他換子彈的時間,就已經衝到他面前。孟強扔出手中的手槍砸在一人頭上,又一腳踢在另一人的襠部。可第三個人的攻擊他已經無法迴避,對方一拳打在他頭部。孟強眼前一黑昏了過去。黃天祥聽到林峰的驚呼心中焦急。可眼前這個巨人不但拳力驚人,同時步伐靈活,招式張遲有度。並不是單靠一身蠻力,而是一個千錘百煉的武術高手。自己連伸手掏符咒的機會都沒有。雖然能夠偶而擊中對方一兩掌,但就如擊在岩石上一般,反而震的自己的手掌生疼。而且胸口一陣陣的發悶,看來剛才挨的一拳不輕。這樣打下去,自己絕對佔不了便宜。黃天祥決定孤注一擲,臉色剎時變的蒼白。氣運雙掌,一掌為赤紅,一掌為銀白。一掌掌心向前,一掌掌背向前。對巨人打過來的鐵拳不躲不閃,雙掌硬碰硬的對了上去。要是卡德在的話當會知道這就是道家近身搏鬥的神技,乾坤掌。以他四百多年的能力和吸血鬼的身體都在這一掌下吃了大虧,這巨人武功雖然不俗,但那裡抵擋不住。巨人只覺得一股寒氣順著手臂侵入體內,五臟六腑似乎都要被凍僵了。動作不由得遲緩下來,接著寒氣轉化成熱氣向外一收。這一進一收,身體就像被人抽乾了。身上的骨骼寸寸斷裂,血管爆裂。連慘叫都發不出就當場死亡。黃天祥使出乾坤掌一掌將巨人擊斃,但自身也不好過。只覺的心口一甜,一口鮮血噴出,兩腿一軟跪到地下。大口的喘粗氣。乾坤掌是黃家仙道最強的近身武藝,對身體的負擔非常重。以他的修為,就是身體健康的情況下也最多只可擊出三掌。由於昨日他用了還沒有完全練成的飛劍,破了周天無極陣。當時就已經受了內傷。隨後又在身受內傷不適宜使用法術的情況下,強行使用了龍虎雙天滅擊破。令內傷加重。剛才又被巨人偷襲,可說是傷上加傷。按他現在的身體情況,根本就不能使用乾坤掌。可他因為心急使出了這一掌,雖然將對方震死但自己也氣血反衝而倒地。這時的他即使是一個普通的少年也可輕易的殺死他。興而襲擊他們的人目標並不在他和孟強的身上,所以在兩人重傷倒地的情況下並沒有繼續攻擊殺死他們。而是抓住了林峰就向外逃去。黃天祥強撐著站起來,意圖阻止他們。可是勉強走了兩步,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在昏迷前,只聽到林峰的悲鳴聲。當黃天祥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身上插著輸液管。想移動但是胸腔一陣徹骨的疼痛令他不由得呻吟起來。「喂,你不可以動的。」聽到他的呻吟一名漂亮的護士小姐連忙進來。「你的胸骨折斷,內臟也有輕微的破損。不是送醫院及時的話,你就很危險了。」「孟叔叔怎麼樣了?」這時王妮的聲音傳了進來「放心吧,孟叔叔沒有大礙,只是被打昏了。現在已經去警局處理這件事了。」王妮手中捧著一個小瓦罐來到他身邊。「那小峰呢?」「他被抓走了,不過孟叔叔說他應該沒有事情,因為對方要是想要殺他的話就不會抓他了。你不用太擔心。我給你熬了湯,等一下喝吧。」黃天祥笑了「今天怎麼不說人家了,用了我來稱呼自己。」王妮白了他一眼「能開玩笑就說明精神還不錯,這次就不跟你記帳了。」護士帶著曖昧的笑容說道:「這位小姐從你進醫院起就寸步不離的照顧你,有這樣的女朋友是你的福氣。」黃天祥驚訝的看著王妮,這個死要錢的色女竟然會這樣照顧自己。心中一陣感動,從小到大還從未有人對他如此好過。王妮也不向護士辯白「護士小姐,讓我們單獨呆一會好嗎?」護士小姐做了一個自己瞭解的表情退了出去。「你不要想歪了,我照顧你是因為你將會是我的合作人。是人家重要的生意夥伴,可不能出事,才不是人家要搶靜靜的未婚夫。」黃天祥聽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合作人,生意夥伴?你在說什麼。「」我在說你要和我合作組成抓鬼搭檔,我是經紀人來接生意,你是執行者。這樣我們合作一定可以發財。「黃天祥幾乎吐血,對這個女人有期待真是一件大蠢事,自己果然是個蠢材。他咬牙切齒的問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和你組成搭檔來捉鬼掙錢?「王妮一臉傷心的看著他」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人家好難過。不過有合同,你要是反悔要賠償我巨大的金錢和精神損失。「黃天祥幾乎要炸了」什麼合同,我幹嗎要賠錢給你?「王妮拿出一張合同,你看這是你自己的指引吧。這是有法律保證的。」黃天祥一看果然是自己的指印印在簽名處。仔細一想肯定是這女人趁著自己昏迷不醒的時候拿自己的手印的。「你這個女人真卑鄙。」「不要這麼說嗎。」王妮毫不臉紅「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天理。再說,你總不能老是寄住在孟家吧。和我合作掙了錢,你就可以不用過這種寄人籬下的日子,那樣不好嗎?」「什麼好不好呀?」卡德走了進來。「哎呀呀,看看,看看。我們的超級驅魔人被打成這樣,還真是令人解氣呀。」黃天祥幾乎是一字一字的罵出來「你個死殭屍,來這裡幹什麼?要看我的笑話嗎?」德搖動腦袋「你以為我很閒嗎。不過有人對我說,這次我要不幫你就會去教堂告發我。現在把柄在別人手上。按你們中國人的說法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有聽話了。」「你們兩個別鬥嘴了。」王妮兩眼冒光的說道:「林先生開價一百萬要我們救出林峰,再加上這次我們成功的話我們的名號就在就在富人中響起來了。所以只能成功,不許失敗。要是做不到,你們就去死吧。」兩人無奈的對視苦笑。一個四百多年生命的殭屍法師,一個修行士被一個少女吃的死死的。「你醒了」孟強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孟靜靜和一個青年道人。「天祥,你安心養病。這件事就不要在管了。」黃天祥一楞「那小峰怎麼辦?孟叔,你不是開玩笑吧?」「我不是開玩笑,上面有命令,這件事從現在起交給龍虎山的張天師來處理。我們警察不得參與。」孟靜靜沉著臉走道床前。黃天祥心中大叫不好。「靜靜,你聽我解釋。」話音未落。孟靜靜就劈頭蓋臉的給了他幾個耳光。「出土文物你還真是膽大包天,你是個捉鬼道士竟然敢瞞著我。還有上次吸血鬼的事情,我肯定不是做夢。是不是你在我的腦子裡面動了手腳,說」雙手掐住黃天祥的脖子用力的晃,全然不管這是一個重傷號。「孟靜靜同學,他是病人。」「病人又怎麼了,敢騙我就去死吧。」孟靜靜頭也不回的答道。忽然覺得不對「卡德老師,怎麼會是你呢?」這時她才注意到站在角落的卡德。兩朵紅雲飛上面頰。讓他看到自己的潑辣樣,真是羞死人了。道士奇怪的問道:「他是誰?」王妮指著他問道:「你不是前天在街上的那個道士嗎?你怎麼會和靜靜一起來的?」孟靜靜回答道:「我昨天出門剛好碰到他,聊了起來。然後就聽道家裡面出事了,就一起過來了。他說有話要跟你說。」黃天祥冷冷的看著道士「剛好,我也要找你們天師道的人。你們襲擊了我們,抓走了小峰還敢來見我。以為我傷重就拿你沒辦法嗎?」道士連忙搖手「我們天師道可沒有襲擊你,不要栽贓我們。孟小姐,請要相信我。」「不是你們,在林家,你們天師道的人就襲擊了小峰。被我擋住了才沒有得手,子午正天黃道心決你要說這不是你們天師道的獨門心決嗎?」「不錯,在林家襲擊林峰的是我們的護法天師。可之後襲擊你們的不是我們。」看著幾人懷疑的眼光。道士忙道「真的不是我們,我們已將追殺的任務交給護法三天師中的天法師雷蟄。他的行事向來小心,並且從來都是單身做事,所以肯定不是他做的。而他做事的時候天師道中沒有人敢插手。」黃天祥更加擔心。「不是你們那是什麼人?還有你們為什麼一定要小峰死,他只不過運氣不好曾經被付身而已,並沒有非要死亡才能贖的罪呀。」道士反問道:「你是那一派門下,崑崙山,蓬萊島,碧游宮,還是龍門派。」卡德聽的為之心寒。原來在中國滿天都是驅魔人。「怎麼抓鬼道士還這麼複雜,像是各種大學。」說話的是孟靜靜,看到大家都看著她,她伸伸舌頭不在問了。道士慌忙對她解釋『我們道門門派眾多。俗語說旁門八百,左道三千。就是用來形容的。你們常見的基本是兩種,北方多是以全真教為核心的龍門派,南方則大都是我們天師道。崑崙山,蓬萊島,碧游宮和黃家仙道則是古代的門派,現在很少見。「」我是黃家仙道的道士。「道士一聽面露不屑」黃家仙道自從宋時擊破天門陣之後已有近千年不入人世。沒想到竟派一個道士出山。「王妮不高興的問道:』你什麼意思,你又是那路的神仙這麼狂妄。」道士自豪的說道:「我是天師道的大祭酒張明慧,也是天師道的未來掌教。」又對黃天祥說道:「仙道之中分為四個等級。天道士,神道士,仙道士,最次才是道士。怪不得你不知道後果,竟敢包庇鬥魂。」黃天祥越聽越看這個道士不順眼「你這麼說什麼意思,我已經將鬥魂趕出了小峰的身體,現在的小峰只是一個無害的少年。你們卻緊逼不放是何居心。這也是以人類的保護者自居的天師道的宗旨嗎?」「哼,如果他只是簡單的被鬥魂付體當然不用殺他,可你竟然沒有看出來,他到底是什麼?」黃天祥沉思片刻臉色大變「你是說小峰會轉化成鬥神。」「不是轉化,而是他本身就已經是鬥神了。只不過被你在轉生前暫時封印住了,你並不是將鬥魂趕出了他的身體,而是將他與鬥魂的聯繫割斷。而令他暫時平靜,。但只要有外力刺激,他就會變成可怕的魔神阿修羅。」「可就算他會變成阿修羅,現在的他對人類也沒有傷害。你們有什麼資格去做審判者。因為他未來可能會犯的罪而現在就要殺了他。」張明慧歎了口氣不明白這個傢伙為什麼這麼蠢。「你也是道家的人,應該知道道家是對墮入魔道者不留情的。更何況等他變成阿修羅就晚了。」「他只是一個沒有經過修行的普通人,就算是因為鬥魂的侵入變成鬥神修羅。也不可能對天下造成大害。而且這種凡人變成的魔神對於修行有成的練氣士來說並不是太難應付,你在撒謊。」「天祥說的對。」孟強也聽的滿肚子的氣。「我們警察也不可以在犯人沒有實際的犯罪準備前就抓捕犯人,你們是又做警察,又做法官。這是民主社會怎麼能讓你們亂來?」「修羅確實不在我們天師道的眼中,但是修羅有一種特性,就是可以破壞一切空間封印。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有人利用遊戲來製造人工修羅?」「你是說他們的目標並不是修羅本身。」「不錯,修羅只是他們的鑰匙,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五百年前的一個可怕的魔女。所以我們大賢良師才下令誅殺所有可能是鬥神的人。」王妮越聽越糊塗「我聽不懂你們說的什麼?五百年前的魔女,怎麼像是中古的歐洲呀。再說五百多歲的老女人能做什麼?你說的到底是誰?」黃天祥顯然已經明白他說的是誰「我知道了,能讓你們天師道這麼草木皆兵的女人只有一個。」「對,那個統治了七個省,擁有近百萬士兵的魔女。」「你們到底說的是什麼人?」王妮喊了起來。黃天祥鄭重的說道:「在我們的歷史課本中有她的名字,在民間有無數關於她的傳說。在傳說中她是月裡的嫦娥化身。可是她自己稱自己為佛母孔雀明王,白蓮的化身。」「喂,你說清楚好不好,我聽不懂呀。」孟靜靜說道:「我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人了。」「靜靜,到底是什麼人?」「白蓮教教主,佛母孔雀明王唐賽兒。」「就算小峰在以後會變成對人類造成災難的魔神,但現在我也決不允許你們殺他。」張明慧冷笑道:「你又能怎麼樣?我們已經查出了白蓮教的基地。我天師道最強的戰鬥集團護法三天師中的人法師柳振興已經帶領三才軍陣的弟子前去攻擊白蓮教了,大賢良師下的命令是不留活口,斬盡殺絕。你到時只要去超度他的靈魂就好了。」孟強大吃一驚「白蓮教的的基地在城南的大廈裡,裡面的信徒很多。你們要把他們都殺了嗎?你們以為自己是日本鬼子,搞大屠殺呀?」道士還真不敢得罪孟強。「隊長,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們警察不是已經接到了命令不在管這件事了嗎?你就安心的休息吧。」「你要幹什麼?」黃天祥扯掉輸液管,掙扎的下了床。「我要去救小峰,只要我有一口氣,就絕不允許你們殺他。」張明慧皺眉道:「你這樣的身體就算去了又有什麼用?只是自找滅亡。再說你為什麼要為他冒這樣的險呢?道士是不會有那些無聊的同情心的。」黃天祥勉強站定「我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我會不會死要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孟強也對張明慧說道:「我不知道上層為什麼要聽從你們的擺佈,但我是警察,我不能看著你們殺我保護下的市民,就算他們是罪犯你們也不能自做主張。」張明慧暗暗叫苦,如果孟強被天師道的人殺死的話,那兩位小美女肯定不再理自己。說不定會斬下自己的頭來為他祭奠,那就虧大了。「孟隊長,你似乎並不明白我們天師道的實戰部隊三才軍陣到底有多恐怖。在他們行動時,就算是身為二號領袖的我要是敢插手他們的行動也會被毫不留情的殺死。你要是敢進到他們的攻擊範圍內的話,必死無疑。」孟強藐視的說道:「怎麼,嚇唬我。我是嚇大的。」張明慧對這兩個死頑固沒有辦法,只好說道:「那這樣吧,我帶你們去白蓮教的基地附近。讓你們親眼看看黃天三才軍陣是什麼樣子,你們就明白了我不是在嚇唬你們。」「我們也要去。」兩位女士不滿意自己不受重視大聲叫嚷。「那好吧,一起去吧。」「怪了,卡德老師怎麼突然不見了?」孟靜靜輕聲叫道「剛才還在牆角的,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黃天祥沒好氣的說道:「聽道這麼危險,那老外肯定溜了。別管他了。」張明慧也說道:「我們道門的事情也不適合讓外國人知道。他走了剛好。」幾人來到城南,警察已經將前往白蓮教基地的道路封鎖。幸虧憑著孟強的身份幾人輕鬆進了封鎖圈。白蓮教的大廈是一座五十餘層高的大樓,氣勢非常恢弘。「哇,白蓮教原來這麼有錢。」王妮驚歎道「看來不是普通的邪教那麼簡單。」孟強回答道:「當然,白蓮教下屬的企業有幾百家,每年的收入高達幾十憶。是有著巨大勢力的宗教集團,並且暗中做著各種違法的買賣。包括賭,黃,毒,販賣人口,走私文物,綁架勒索。我手上有關他們犯罪的案子累起來比人還要高。」「那你們為什麼不捉他們?難道是警隊高層被他們收買了。爸爸,你應該不會被收買呀。」孟強只有苦笑。覺得自己今天一天的苦笑比平時一年都多。「是有些警察被他們收買了,但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們找不到證據,白蓮教的犯罪非常狡猾,沒有實際的證據我們也無可奈何。在警察來說,就算是放掉了一百個壞人,也不能抓錯一個好人。」圍著樓的那些人就是我們天師道的黃天三才軍。數百名全副武裝的軍人正急速的調動著,封鎖著整個大樓。每個人都是身手矯健,顯示出良好的訓練。「孟強驚問道:」這不是軍隊嗎?你是說他們是你們天師道的人嗎?別開玩笑了。「」孟隊長,不是開玩笑。我們天師道自從宋代以來的一千年中,就是中國的守護者。保證中國不受到來自黑暗的侵蝕。所以不論是什麼人統治中國都會建立一支我們天師道的軍隊。「王妮不解的問道:」那蒙古入侵,滿人入關,日本鬼子侵略時你們在幹什麼?「黃天祥替他答道:」自從三千年前的那一戰之後,道門就有禁令不許道家參與普通人之間的戰爭的,不管他是什麼種族。不過天師道在宋以前可不是一個讓執政的人放心的教派。自從張角建立了天師道以後天師道就一直意圖建立一個以道術統一天下的宗教國家。三國的黃巾軍,晉朝的天師孫恩都曾經幾乎一統天下。直到宋朝時天師道和宋朝的開國皇帝趙匡胤簽定了協議,天師道放棄爭奪天下,而宋把他們封為國教,並保證他們在人間的權利。從那以後天師道就成了道門之中最強大的一支。他們和每一個奪得天下的皇帝進行協議來保證了他們的位置。「「你對我們的歷史很瞭解嗎?那你就要注意的看著他們手中的槍。」黃天祥仔細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怎麼了?」孟強沒有看出什麼『那是普通的五六式呀,就是多了很多花紋。裝飾的挺漂亮。「黃天祥面色嚴峻的說道:」那不是花紋,那是道門的符咒。如果被這種槍打住的話,就是久竟修煉的練氣士也會原神消散。「」不錯,他們手中的槍和子彈都是特製的,是由我們天師道的工匠利用手工打造出來的。每把槍上都有五行禁咒,子彈是用黑狗血泡過的。任你什麼妖怪魔神,只要你在五行當中就可以殺死你。而且他們每個都是從小嚴格訓練的道士,精通多種法術。像他們這樣的專業部隊我們天師道共有四支,他們是擁有最好裝備的柳振興的部下。「孟強回憶著」柳振興這個名字我好像聽到過。「張明慧微微一笑:」他是現役的將軍,負責著中國最強的特種部隊。「」對,我想起來了。前幾天報紙才登過,中國最年輕的將軍柳振興將軍。他竟然是你們天師道的人。「「我們最好不要在往前了,再往前就是他們的攻擊範圍。」孟靜靜問道:「他們總共有多少人呀?看樣子不少呢。」「三百人。」孟強這時才明白為何張明慧會說這是最強的道士部隊,像這種武藝高強,精通法術的道士竟然熟練的掌握著現代的武器。而且竟然有三百人之多,就是將整個城市的警察都調來也不可能抵擋的住。「可惡,難道我們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孟強猛然向牆上重擊一拳,在牆上留了一快血跡。孟靜靜連忙拿出手絹替他包紮傷口。『爸爸,你已經盡力了。這實在不是你可以挽回的。算了,我們回家吧。出土文物你也一起走吧。「一扭頭,卻發現黃天祥消失無蹤。張明慧搖頭說道:」他已經走了,真是一個死腦筋的白癡。「張明慧拍拍手兩名軍人跑過來。」大祭酒什麼事情請吩咐。「」你們將這幾位客人送回家,記住一定要送到。現在外面不太平不要讓他們亂跑。「王妮不高興的說道:」我們是犯人嗎?你這樣是變相的囚禁我們。「」我真的是為你們著想的,你要誤會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是問心無愧。「不管孟強他們的意見如何還是被送走了。張明慧沉下臉,不過是一個連仙道都沒有修成的下等道士竟然這麼看不起我們。好,就算你可以逃過三才軍陣也有雷蟄的五音神笛在等著你。你要是還不死的話,我就親自讓你體驗一下天師道的黃天到底有多麼可怕。黃天祥服下身上的最後一粒金丹運轉真氣。雖然還沒有痊癒,但基本可以行動了。只要不使用象乾坤掌那一類對身體負擔太重的武功道法就沒有大礙。他隨身帶了兩粒金丹,第一粒是在與卡德大戰後吃了,這第二粒一吃他已經沒有可短期恢復元氣的藥物了。這兩粒金丹是黃家仙道千年以前為了進攻天門陣而集中了九位丹士而煉成的一批金丹。黃天祥的祖父曾經因為大功而被長老們賜予了兩粒,自己沒有捨得用全部給了他,但老爺子也想不到他來城市才不到一個月就兩次重傷給用完了。吃下這粒金丹本來只要運功一晚他的傷勢就會痊癒,但現在他沒最缺少的就是時間。他如果不在天師道的三才道軍全面佔領大樓前救出林峰的話就只有兩人一起死這一條路可走。自從他懂事以來從來沒有過的危機感令他的靈覺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當他來到這座城市後他的道法武功就在一直進步。和卡德的一戰更是獲益良多,甚至使出了他原以為二十年內是不可能修成的四神極天破,和只有仙道士才有資格修煉的飛劍閃星劍。他自問自己現在的能力已經可以跟黃家仙道之中的八極天君對抗,所以就算是和天師道的高手全面對抗他也不認為自己會敗。利用陰影他瞞過了在外圍的三才道軍潛進大樓。三才道軍有三百人但大部分都集中在正門口準備進攻,剩下的人在大樓外圍擺下了陣法。但只是用來困住大樓裡面的人不許出來,並不阻止人進去。所以黃天祥才可以輕鬆的潛入。大樓內的大廳裡面有大約三十名白蓮教的弟子在把守著各個通道。每個人的打扮都和攻擊孟家的人相同,看來都是一個等級。黃天祥卻不禁暗自心驚,白天孟強要用八發子彈近距離打進一人的胸腹要害才可將他擊斃。如若這個大樓內的每一個白蓮教的信徒都是如此那天師道的人再強,要想輕鬆的佔領這座大樓也不容意。但對他來說如何在這些白蓮教眾的眼皮底下找到林峰是一個大問題。一陣異常的波動傳來,他心知天師道的陣法已經完成馬上就要攻擊了心中焦急。這時他突然想到在仙道術中有一種道法是依靠元神來探知周遍環境的,但這種道法是只有神道士才可以使用的他以前從未用過。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施展成功,但現在只有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念動心決,將精氣神合一。開啟位於額頭之上的神藏,一陣昏眩後整個大樓的架構就像一副立體圖一樣在他腦海裡出現。僅維持了幾秒鐘就消失不見,但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他四肢緊緊貼住天花板,就像一支壁虎爬進垃圾房,垃圾房中空無一人。他從垃圾道中向頂樓爬去。垃圾道裡面毫無可借力攀爬的東西,所以白蓮教弟子也沒有人看守。黃天祥用手在後腦一拍,口一張,一個劍丸從口中吐出。這是玄門的飛劍,平日收於後腦之內。用時吐出,黃天祥雖叢祖父處得到法劍綠水,但之前因功力不夠僅僅用他做短距離的飛行工具。在與卡德交手時就是靠這把劍從卡德的七靈魔之怒中脫身的。他將真氣運於劍丸上,劍丸在綠光中長成一吧短刃。他就利用這把短刃向樓頂爬去。如果說沒有任何道具,就是他也不可能順著光滑如鏡的垃圾道爬上五十層的大廈。就在他剛剛爬進去激烈的槍聲響起,天師道開始全面進攻。白蓮教眾利用一塊塊鐵板做盾牌,並不時的利用弩箭還擊。到也令天師道的進攻不能一下見效。但武器差別太大,僅僅不到十分鐘,大廳內的白蓮教徒就全部被殺。身材魁梧的現役將軍同時也是天師道三才護法天師的人法師柳振興走入大廳,看著大廳內的白蓮教徒的屍體發出一聲冷笑「這就是白蓮教的天兵嗎?這種不堪一擊的烏合之眾值得大賢良師擔心嗎,還將我們三才法師全部調來,簡直是殺雞用牛刀。」「將軍,大廳內已經清掃完成。但往樓上進攻稍有一些問題。」一名隊長向他報告。柳振興對於不能立刻攻下大樓有些不滿,不悅的問道「什麼問題?」「白蓮教的人在樓上的走道中放置了很多的煤氣罐,令到我們不可以使用槍械。」「到也不是一群白癡,命令他們放下槍。全部改用近身搏鬥的法劍來進攻,我們是道門的正規戰鬥部隊,就算不使用現代化的武器也是最強的軍隊。」兩邊開始了每一層都是血戰的肉搏戰,就在這一片混亂中一個白影幽靈般的順著樓梯高速的向最高層前去。不時有白蓮教的教眾意圖阻擋,但還未近身就五官流血而死。沒有人看的見是如何攻擊的。柳振興皺起了眉頭:「雷蟄,他怎麼也來了。命令所有人不可以接近雷蟄二十米之內。白蓮教的頭目應該在頂層,你們掃蕩完下面後在四十層休整。不要再上去了。雷蟄的五音神笛會將範圍之內的所有生物都抹殺掉的。」經過艱苦的攀爬黃天祥終於來到了五十層。他的靈覺告訴他,這裡是鬥氣最強的地方。鑽出垃圾房他驚異的發現這層大樓竟然是一個巨大的房間,而不是一般大樓的一間一間的房間。在這個大的驚人的房間中央是一個由人的骨骼搭成的祭台。林峰就躺在祭台上,身上散發的鬥氣強烈到可以用肉眼看到。祭台下一個白髮道士盤膝而坐。祭台上的咒語竟然不是用漢語或梵文寫的,而是黃天祥看不懂的文字。「你是白蓮教的首領嗎?我要帶林峰走,你沒有什麼意見吧。」白髮道士轉過身來,白色的長眉,滿臉的白色鬍鬚令人看不清他的臉。「哇,你多老了?」老道士的面部**黃天祥猜他是在笑。「老夫今年已經有二百多歲了,怎麼樣,崇拜吧。」黃天祥低聲說道:「老而不死是為賊也。」老頭的耳朵很尖「臭小子,你在說什麼?難道你家大人沒有教你尊老嗎?」黃天祥乾笑兩聲「老爺子,我下次再向你陪罪。現在我要帶我的朋友走,希望你不要打擾。」老頭陰笑道:「你這個小子好像不是天師道的,是那家的竟然捲進我們和天師道的紛爭中。」黃天祥伸出一指在面前搖動否認道:「老伯,不是我介入你們白蓮教和天師道的鬥爭裡,是你們白蓮教硬要把我扯進來。這樣吧,只要你讓我帶走林峰,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你們打傷我的過節。如何?」「你這小子,以為吃定我了嗎?」黃天祥洒然一笑道:「現在天師道的三才軍正打上來,你老人家還是花花心思怎麼對付他們吧。別和我鬥嘴了。在耽擱下去你們白蓮教在這座大樓內的所有人都死定了。」老道不屑一顧的說道:「那又如何?」黃天祥心中隱隱覺得不安。這老道似乎胸有成竹,難道他有什麼隱藏的法寶。「他根本就是要所有大樓內的白蓮教弟子去送死。我說的對嗎?白蓮教的左護法清虛真人,還是應該叫你白師叔?」一個柔和的聲音從黃天祥背後傳出。黃天祥大吃一驚。向他這種修為,提氣後半徑十五米內就是一隻老鼠跑過也瞞不了他。現在竟讓人侵入背後兩三米處,這還是從未有過的事情。急忙側步移開。背後的白衣人緩步向前。老道士冷笑兩聲:「我早已不是天師道的人了,你師叔的稱呼我受不起。」白衣人個子很高,超過了兩米。長相柔和面色如同一塊美玉,令人很難分清男女。白色的唐裝非常飄逸,黃天祥心中不禁喝彩。這傢伙應該去拍電影,一定比那什麼F4紅。白衣人看了看祭台微微一笑:「白護法真是用心良苦,竟然從西洋學了西洋的黑魔法。這樣看來曉真也是師叔你打傷的了。」老道一楞「曉真被打傷了?很好,但不是我出手做的。」「這麼說來這座城市裡面還有西方的黑巫師了?」「抱歉,打擾你們敘舊,但是你是什麼人?還有你說他故意要令所有所有的弟子送死又是什麼意思?」「你的問題還真多?」白衣人蠻有趣的看著黃天祥「據說有一個黃家仙道的下等道士不知好歹的和我們作對,想必就是你了。」「喂,什麼叫做下等道士。你這傢伙長的象午夜牛郎,嘴巴怎麼像大糞。」白衣人並沒有因他的話而生氣。「脾氣很大呀?我是天師道的雷蟄,你呢,叫什麼名字?」「我叫黃天祥,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他為什麼要讓自己的教眾去死?」老道士插口道:「讓老道我來告訴你吧。這座大樓內的所有弟子都是為了迎接偉大的佛母復活而準備的祭品。」「祭品?」雷蟄說道:「他的目的是利用教眾在這個被封印的空間的生死戰鬥而聚集的鬥氣來令鬥神全面覺醒。藉著鬥神覺醒時的破壞空間能力使唐賽兒的元神脫離封印。」「可是這樣他也會死掉的呀。」「老道我本來就做好了循道的心理準備,只是不打算一個人上路而已。」「那你打算拉著誰陪葬呢?」柳振興大踏步的走進來。軍服上滿是點點血跡。看來他從下面打上來死於他手的白蓮教眾人數不在少數。「你也行,雷蟄也行。反正老道不準備一個人上路。」黃天祥不準備陷入他們之間的紛爭。「你們慢慢聊,我不打擾了。我帶我兄弟先走了。」黃天祥縱身掠向祭台。「不要著急嗎?」老道士手一揚一掌隔空擊出。黃天祥身在半空避無可避大吼一聲雙掌推出,掌風相撞一個腳踏實地,一個身在半空無處使力。黃天祥被撞了回來,吃了點小虧。老道士也不由心中暗自驚訝,自己修道兩百多年純以功力來算就是天師道的大賢良師也要甘拜下風。這一掌用了七成功力,本想一掌解決面前的這個少年。未曾料到他竟然僅是被反震回去。雷蟄趁兩人對掌之時身型一閃,手中的玉笛向著倒臥在祭台上的林峰當頭擊下。黃天祥心叫不好,手一揚一張符紙飛出化做一根閃著紅色光芒的箭矢射向雷蟄。同一時間老道士手一張雷聲轟鳴,手掌中炸起一道三米多長的藍色閃電從側面攻擊雷蟄。雷蟄雖然號稱天師道第一高手,但這兩人的攻擊他也不敢用身體來硬扛。無奈之下只有收回攻擊向林峰的玉笛,反手一揮將黃天祥祭出光之箭打飛。左手一張一合口中沈聲大喝「疾」手掌上湧起一片白玉般的乳白色光華,硬接了老道士發出的五雷掌。一聲巨響兩人同時被震退。雷蟄一退之後又以近乎與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反撲了回來。「蒼天有象,黃天無形。」雙掌連環拍出,每出一掌空氣中就會響起一聲近乎高速的刀劍破空所發出的尖銳響聲。老道士一聲怒喝「不要小看長輩。」招招硬碰硬的打回去,雙手的藍色電光越發強烈。在他面前形成了一張有形的電網,將雷蟄可割裂空間的掌壓封鎖在身前。另一邊,在黃天祥祭出光箭後還沒有來得及調整柳振興就出了手。而且直接是用咒法攻擊的,從虛空之中浮現出五把兩頭尖細,中間寬大猶如月牙一般的利刃。每把利刃上的正中間還有一顆淡白色的眼睛。「天有五極,人間五刃。小子,接我的獅牙光斬。」五把飛刃旋空高速斬向黃天祥,更加令人心驚的是這五把飛刃竟然在眼睛下面長出了嘴。唧唧喳喳的說起了話:「跑呀,你跑呀。」「跑的快一點,好讓我活動活動。」「不要象沒有吃飯一樣。」「站住,讓我砍下你的狗頭。」黃天祥不知該如何反擊,只有不停的躲閃。這時才明白為何柳振興為何是人法師,原來他的道術是可以將自己的法器擬人化。這樣面對的不是簡單的五把飛刃,而是五個有智慧的殺人凶器。要是黃天祥體力和精神在顛峰的時候他可以祭出綠水劍來和這五把怪刀硬碰硬,但現在赤手空拳的他連使用道術的時間都沒有。而且這五把怪刀沒有刀柄,刀身又在不停的旋轉讓他無法使用空手入白刃的技巧來抓住怪刀。令黃天祥狼狽不堪。這五把有智慧的怪刀並不是像一般迴旋刀一樣有著固定的攻擊軌跡,而是一點一點的將黃天祥困在中間收縮他能活動的空間。黃天祥幾乎可以看見自己最後無處躲避被分屍的畫面了。這時在河北的一座荒山上,密密麻麻的白蓮教的天兵像一群蝗蟲一般向位於山內的一座山洞衝過去。在洞口一批道士正全力的抵擋。這些道士與天師道的略有不同就是身穿的是紅色的道袍,這些道士的人數要遠遠少於白蓮教但卻並不落下風。他們每七個人一組,每七組為一個大組。進退間法度鮮明,令到衝到近前的白蓮教弟子根本找不到可以交手的敵人就被亂劍分屍了。每一個衝上前的白蓮教眾的感覺就是自己在同時和數十人較量。人多的優勢根本無從發揮,顯然這是一種陣法。在不遠處的山坡上六男二女在觀看著這一戰。其中一名身穿白色長衣的美女點頭說道:「龍門派的七星滅魔陣還真的是名不虛傳,看來白蓮教的長老們要是再不出手這場仗就不用打了。」另一名黑衣女子冷笑道:「出手又能怎麼樣,天師道的大賢良師和他的三百名弟子還沒有參與戰鬥。如果他們參戰,就是白蓮教的兩護法六長老都出手也是沒有勝算的。」「五百年前就是唐賽兒親率天兵還是被龍門派和天師道聯手擊敗,現在沒有唐賽兒的白蓮教又怎會是這兩派的對手。我看我們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已經分出勝負的戰鬥是沒有意義的。」說話的是一個身材矮小的矬子。八人中唯一的老人搖頭說道:「你不要著急,從元代開始白蓮教就一直是歷代政府的心腹大患,至今依然不能將他們根除一定有他獨到的厲害地方。」一個一頭白髮卻長著一張嬰兒面孔的男子同意老人的意見「不要太小看白蓮教,當年龍門派,天師道,和戰佛宗聯手擊敗唐賽兒也付出了高手幾乎全滅的慘重代價,如果白蓮教成功的令唐賽兒復活那僅靠龍門派和天師道的這些人恐怕打不贏。」八人中的巨人問看來是八人首領的獨眼龍「如果唐賽兒復活我們要不要出手幫他們?」獨眼龍搖頭說道:「這是他們的私鬥,白蓮教和天師道對我們來說都一樣。誰也不比誰強,我們只要看到結果然後回報就行了。」看起來就一副冷漠的少年不以為然的說道:「那種事讓探子做就行了,為什麼還要派我們八天君來。這些廢物根本不足以對我們造成危害,四神主把我們當作什麼了?」獨眼龍看了他一眼「霜鏡,不要問這種愚蠢的問題。這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雲遙,你去把來的那些雜碎料理掉。」背後三十幾名白蓮教的天兵圍了過來。「你們也是那些偽君子派來看守佛母的道士嗎?」「轉過身來」白衣美女轉過身來歎了口氣「你們這些人還真是不長眼睛呀,不要吵別人了。我們的人不喜歡吵鬧,就由大姐我來替你們送行吧。」「這些混蛋是敵人,殺了他們。」舉著手中的大刀,天兵們向著八人攻擊。鮮血飛濺,黃天祥身上已經有多處傷口。而他能躲避的空間也已經基本沒有了。「完了,完了」「這小子的血好難喝,像豬血。」「你不要侮辱豬」「剁碎他」「砍人真爽快」聽著這五把刀的囉嗦黃天祥更加不是滋味。要是被這五把象娘們一樣的爛刀剁了,死了都沒有面子。老道士和雷蟄兩人的掌風已經將幾丈範圍內的地板刮薄了一層。暫時誰也拿誰沒有辦法。黃天祥看到他二人相較不下心中有了注意。雙手護住頭部從刀網中撞了出去,幾塊拳頭大小的肉塊被硬生生旋下。黃天祥發出一聲慘笑「你們這五根爛香腸就這麼一點本事,去菜市場混飯去吧。」縱身撲向正在對拼的老道和雷蟄向兩人各出一掌,正在全力對抗的兩人掌力就像一個蓄滿水的水塘突然有了缺口全部捲向黃天祥。而黃天祥背後五把生氣的怪刀也全速追向他,要將侮辱自己的這個臭小子大卸八塊。黃天祥在兩面夾擊就要將自己幹掉的一剎那突然平撲在地上,收不住自身的五把怪刀與雷蟄,老道士的掌力撞了個正著。這一下等於同時與老道士和雷蟄硬拚了一記。五把刀發出人類無法想像的淒厲哀鳴寸寸斷裂。柳振興吐出一口熱血跌坐於地。道家的法器和主人的精神相連,法器被破壞,主人也將受重傷,嚴重的會當場死亡。柳振興雖然不至於死在當場,但也已經身受重傷,無法再戰。黃天祥自己也不好受,整個背部被刮的血肉模糊。老道士的五雷掌和雷蟄的飛刃掌掌氣滲入體內令他五臟六腑如同被烈焰焚燒,痛苦之極。但黃天祥無暇顧及自己的傷勢,藉著老道和雷蟄被怪刀的反震力量震的氣血翻湧之際朝著林峰撲去。老道師發出一聲陰笑「斗膽」五雷掌令整個空間似乎都在顫抖,雷鳴伴隨著紫色的電光轟向黃天祥背後。雷蟄手中的玉笛揮動,一陣悅耳的笛聲從笛中發出。雖然聽起來不是太大的聲音卻將老道士的雷掌轟鳴聲給壓了下去。老道士吐血後退,五雷掌也發出一半既收回。就是這一半的掌力也轟的黃天祥背後一片焦黑,剛才被刮掉的皮肉處又如同被火燒過一般。「神音大法。」老道士驚呼,「你竟然練成了遁甲天書的下卷。」雷蟄淡然一笑。「不,我並未練成下卷。我只是正在修煉下卷。」天師道是由張角在漢末時創建的,當時張角在山中遇到一位老人自稱南華老仙。將三卷遁甲天書送給了張角,三卷書分為天地人。張角僅修成上卷人之卷就建立了天師道,當時興起黃巾之亂幾乎奪的天下。後來其後人張道陵修成三卷中的兩卷,成為天下景仰的張天師隱然成為天下道門的領袖。至於第三卷天之卷自古以來還沒有人可修成其上的道法。老道士還在天師道的時候曾經聽說過天卷之中有一種道法是將無形的音樂轉化成為實際能量波直接破壞敵人的體內器官,但只是聽說還從未見過。沒想到竟然已經有人在修煉這種道法了。雷蟄用五音神笛擊退老道士,化做一道淡淡的白影其快如風就到了林峰的頭頂。剛剛從地上爬起的黃天橡心急如焚,撲向雷蟄。也不管自己的身體狀況有多差,一聲大喝雙掌分陰陽,變乾坤。將雷蟄籠罩在掌勢內。雷蟄面色一沉,以他的修為面對這一掌也不敢大意。右手的玉笛在空中出一個個圓圈,笛孔中奏響的音符竟然像活著的生物一般令到空氣扭曲,整個人看起來就似乎是在鏡中無法斷定他的距離。乾坤掌是必須與對方做正面接觸才可以發揮威力的技巧,雷蟄這一招令黃天祥的乾坤掌無法確定發力的距離,完全發揮不了乾坤掌的威力。黃天祥雙掌擊空雷蟄左手握拳以雷霆萬鈞之勢抽在黃天祥下巴上,將黃天祥打飛。右手玉笛再次向著林鋒的頭上擊去。老道師嘴角浮現陰笑竟然不阻攔。雷蟄手中玉笛擊出一半時,突然心生警兆他神經百戰立時收招後退。一股強勁的氣流從他身前掃過,雷蟄暗叫好險,如果不是自己退的快這一下足以讓自己重傷。祭台上的林峰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身體在一片藍色光芒中變的巨大。從兩側和背後又長出四支手臂,兩個肩膀處又長出兩個頭來。三個頭分為黑髮,紅髮,藍發,猙獰可怖。身高長到三米以上,身體上肌肉糾結就如同穿了一副肌肉鎧甲。老道士放聲狂笑「終於完成了,你們這些蠢材看,這就是鬥神的完成體。三千年前在中國也曾經出現過一個完全體的鬥神,就是被道門稱為鬥神太子的哪吒。看到了嗎,他有多強大。」雷蟄臉色發青,他本來對這個鬥神並不在意。因為林峰的身體和意志並未受到過嚴格的修行,這樣的身體就算化成鬥神也會因為身體靈魂無法承受過於龐大的神力而根本無法發揮鬥神的真正威力。卻沒有料到林峰竟然會真正成為鬥神的完全形態。從林峰身體上散發的鬥氣令他渾身肌肉刺痛,其強大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老道士似乎明白雷蟄在困擾什麼「怎麼,想不通為何他從未經過任何修煉卻可以成為完整體鬥神。我告訴你吧,這要感謝人類的科技。他們發明的遊戲機令他每日都在精神上與他人做生死搏鬥,雖然肉體不夠強壯但在靈魂上卻已經完全可以接受鬥神的強大力量。我犧牲掉五百名天兵你以為僅僅是為了拖延你們嗎?那是為了將他們和你們在戰鬥時的鬥爭靈魂全部化為鬥神的糧食。而身後的這個祭台與佛母的封印相通,在鬥神完成時這股力量也將令佛母復生。你們徹底失敗了,佛母大人將完成當年的願望一統天下。」雷蟄看著老道士「你瘋了,就算唐賽兒復活又怎樣,當年我們可以擊敗她,現在也可以。」老道士勃然大怒「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竟然現在還在口出狂言。好,我就拿你做鬥神的第一個祭品。」老道士來到鬥神的前面伸手指向雷蟄「殺了他。」鬥神的三個頭發出三種完全不同的咆哮,六隻手臂射出六道藍色的火焰。但目標並不是雷蟄,而是老道士。老道淬不及防之下被六道藍焰瞬間燒成了灰燼。「你這老混蛋,竟然敢指揮我。」然後三個頭六隻眼睛盯著雷蟄,「你們這些混蛋,不停的找我麻煩。我要宰了你們。」雷蟄暗運黃天大法,手中的玉笛發出珍珠色的光華。「來呀,讓我看看你這個怪物長了三頭六臂又能怎麼樣。」這時從地上傳來黃天祥的聲音「小峰住手,如果你持續使用這不屬於人類的力量的話,最後你的靈魂會被吞噬的。」黃天祥掙扎的站了起來。「那又怎麼樣,反正我在學校也是一直被欺負。現在這樣多好,誰也不敢惹我。」黃天祥搖頭說道:「小峰,讓別人怕你就是你想要的嗎?記不記的我向你說過的故事,如果你自己也認為自己不是人的話,你就會失去人類的心。小峰,很多人都很關心你,孟叔叔,我,你爸爸。很多很多,你回來吧。」「閉嘴」鬥神一爪將黃天祥挑在巨大的手掌上,鮮血向噴泉一樣噴出「你為什麼不躲開」鬥神迷茫了。「小峰,我答應過一定會保護你的,相信我,大哥哥一定會讓你平安無事的。小峰,我們不是朋友嗎?你想想你到底是想要什麼,是讓這種怪物來操縱你的人生嗎?」「啊」鬥神將黃天祥拋了出去,捂柱頭痛苦的嚎叫著。身體上光芒劇烈的閃耀,身體慢慢的縮小恢復成為原先的林峰。林峰在恢復後撲到黃天祥身邊「黃哥,我不是想要傷害你的。」「黃哥知道,沒有關係,我們回家吧。」「很遺憾,這小子必須死。」張明慧走了進來冷冷的說道。「我不會讓你殺他的,絕對不會。」黃天祥喘著粗氣擋在林峰面前。「那就連你一起殺了。別以為他成為完整體的鬥神就可以天下無敵,我們天師道有對付神的道法。」柳振興這時也經過調息站了起來來到張明慧的身旁,三人站成了一個三角。雷蟄突前,柳振興張明慧站在左右。「黃天三才陣」隨著雷蟄的大喝黃天祥和林峰只覺整個房間內的空氣似乎變成了實體,動彈不得。「黃哥這是什麼?」林峰有些驚慌。黃天祥擠出一絲慘笑安慰林峰道:「別擔心,你只要站在這裡不動就好了。」雙掌左右分開抵擋住向中間擠壓的力量。身上的每一個傷口都在因為過度用力而流血。「黃天三才陣內,三界五行的一切生命都不能動,你現在的傷勢如果再不治療就會因流血過多而死。現在放棄那小子還來得及。」「我不會放棄朋友的。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不允許你們殺他。」背後的林峰淚流滿面哽咽著說道:「黃哥,你別管我了,能以人的身份死亡我已經很滿足了。在這樣下去你也會死的。」「閉嘴,我不會死的,你也不會。」「你還真是死不知悔,既然如此那我就將你們一起送入地府。」「這小子雖然不是一個好學生,但終究是我的學生。如果就這樣被你們殺了我這個做老師的也看不過去。你們罷手怎麼樣?」卡德幽靈般的出現。張明慧扭頭看著卡德「從見到你我就有種不對的感覺,原來打傷曉真的人是你。」「你是說那個道士,他在大街上出手傷人,還意圖殺我。我只有還擊了。你們肯聽我的勸解收手嗎?」張明慧冷然道:「殺了他們兩個我再找你算帳。」卡德搖頭道:「那可不行,看來我們是沒有辦法妥協了。」「你想動手救他們嗎?不過在我們三才陣的威力下你根本就無法近身,你先在那等一下吧,馬上就輪到你。」卡德冷笑突然高速衝向三人,五指成爪攻向三人。三人大驚,忙撤掉陣法迎擊。但事出突然三人匆忙間僅僅避過要害身上各挨了一爪,各自的身上出了五個指洞,深及見骨。這時顯出了雷蟄天師道第一高手的本領。在中爪的同時大袖飛舞,左掌從袖底探出。卡德清清楚楚看見他拍出一掌但就是躲不開,右手小臂中掌喀嚓折斷。卡德大叫厲害,不敢在繼續追擊。「你不是逃跑了嗎?怎麼會來的。」黃天祥一點也沒有歡迎的意思。「喂,我救了你的命,就不能感謝我嗎。這也太沒有禮貌了吧。」「我不需要你救,你把小峰帶出去就行了。」「那你呢?」「你以為他們這麼好解決嗎?」卡德一看,柳振興因前面傷勢太重受他一擊後倒地不起外張明慧和雷蟄都已經止住了身上的傷口流血。再次逼近。張明慧厲聲問道:「你不是三界五行的眾生,你是什麼?」「哈,哈,哈。不告訴你。」張明慧大怒,就要出手。雷蟄拉住了他。「這個老外交給我,你把振興帶出去。」張明慧心中雖然不滿,但看到雷蟄的頭髮瞬間全白心知雷蟄動了真火,要全力出手,只有答應。扶起柳振興看著三人道:『你們還真幸運,聽過雷蟄的破魔神曲的人沒有活著的,能夠死在他的笛下也是一種福分。「這時從林峰剛才所在的祭台上突然出現兩隻五彩光翼,將幾人全部裹了進去。「什麼?」眾人大驚。這個光之翼帶有機強的力量,幾人忙運真氣護身。黃天祥抱住林峰,在自己身體外形成了一個光環抵擋住光翼所帶來的巨大壓力。這股力量遠勝方才張明慧三人所擺的三才陣,幾人只有勉強但岌岌可危。這時幾名天師道的弟子闖進房中。「那個外國鬼子再那。」但立刻被光翼所覆蓋,連出聲都來不及就被燒成了飛灰。「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卡德大叫道。他不像其他幾人會用真氣來保護自己,只是靠著遠遠超過人類的肉體強度來,但週身如同被火焰燒灼的痛苦令他叫苦不迭。雷蟄大聲叫道:「這是孔雀明王咒,媽的,唐賽兒那妖婦利用不同空間來襲擊我們。」「怎麼辦,我們現在既不能逃跑也不能反擊。這樣子是不了的。」張明慧這時才明白為什麼天師道歷代大賢良師將封印唐賽兒當做道內第一大事,她的實力果然強大的超乎想像。黃天祥身體上受的傷無法他繼續使用護體真氣,光環消失昏死了過去。卡德雖想助他但是自身都難保。在山洞前同樣有兩隻光翼,籠罩著里許方圓。龍門派弟子利用七星陣還勉強可以支撐,但白蓮教的弟子則是毫無對抗能力已經全員死亡。「厲害,這就是孔雀明王的力量嗎?了不起。這種力量已經不在四神主之下了,也許更強。」老人搖頭晃腦的發表意見。黑衣女子不以為然的反駁倒「我看也不過如此,如果我們八人用天道大陣,可以輕鬆的擊敗她。」獨眼龍說道:「很強,但還不足以威脅我們。如果她的力量僅有如此的話那白蓮教就不會是我們所需要考慮的敵人了。我們所要面對的敵人應該是遠遠超出這個級數才對。」「風龍,你所說的敵人到底是什麼人?」「現在你們還不需要知道。」「那是什麼?」八人只覺的一股撲天蓋地的力量充斥了整個天地,大地在顫抖,山峰崩潰。一個牛頭,人身,四眼的巨大影子出現在山上。手中握著一個長有四支燦爛光翼的女人。女人驚呼道:「怎麼會是你,你應該被這個大地所封印永遠不能解脫才對。」牛頭巨影嚎叫一聲兩手一合,光翼女人在它的手中被捏的粉碎。接著牛頭怪影也消失無蹤。「我的天,我是不是在做夢。」雲遙不確定的自問道。這也是其他幾人的心聲。只有獨眼龍似乎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你終於出來了嗎?這次我們是出乎意料的大收穫呀,竟然看見了你,超越一切黑暗而存在的魔王。」「龍風,那到底是什麼?你叫他超越一切黑暗,那是指遠古的那傢伙呀。他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上在出現呀。始祖將他用五條龍分屍,然後鑄神州九鼎將他封印在這大地之下。他又怎麼可能再次現身人間呢。」「你們安靜,有什麼疑問回去問族長。現在我們已經沒有要留在這裡的理由了。」獨眼龍率領七人離開,只留下一地的殘缺不全的白蓮教天兵的屍體。雷蟄,張明慧,卡德,林峰,柳振興呆呆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黃天祥。剛才在他不住昏迷後光翼要將他吞沒時,從他背後浮現出一個牛頭怪影一瞬間就將光翼消滅掉了。然後消失在他的身體上。這幾人都被那個黑影所帶的巨大力量震懾住了。大樓在剎那間被夷為平地,好在天師道的弟子已經在光翼出現後撤離了大樓才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卡德最先反應過來,抱起黃天祥和林峰離開了。天師道的人也沒有攔阻他的勇氣。只能看著他們離去。「雷蟄,那是什麼你看清了嗎?」雷蟄對張明慧的問題只能搖頭。「我不知道,但那絕對是超越我們想像的黑暗生命。也許是萬魔之王吧。」「我們該怎麼辦?」「回去稟告大賢良師之後在做定奪吧。但我相信,我們和他們一定還有再見面的時候的。那時,我們要比現在強大的多。」「老師,黃哥說的是真的,原來他真的是黑暗之子。」「你怕他嗎?」「不,不管黃哥是什麼他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不過黃哥的傷很重,要不要緊?」「沒事的,在我們城市的郊外有一片樹林裡面充滿了精靈的能量。只要他在那片樹林之中練功修養就會好的。」「那老師你呢?剛才你的手都斷了?啊,怎麼已經好了?老師,你也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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