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愛過後的女人是最美的,青絲蓬松,肌膚緋紅,香汗點點。柔軟的ru峰隨著她微喘的氣息輕輕搖晃,圓潤飽滿。兩點粉紅聳立其上,微微顫顫,動人魂魄。
尤其這嬌娃娃的雙眼還蒙上一層水霧,眉若春山,眼若秋水,眼波流轉——楚楚動人。
咬著唇兒,葉末鼻中嬌嗯一聲,低喚道,“哥哥,腰酸……”精巧的眉頭緊蹙,紅粉粉的唇高高嘟起,小腰扭著朝他貼來,“你再給我揉揉,”
聲音軟中帶糯,糯中帶嬌,嬌中帶怨,趙惜文就覺得,這心啊肝啊脾啊肺啊腎啊——像是有一雙小手在揪著、揉著、搓著、泡著,軟了、疼了、柔了,這骨頭啊,酥了、麻了、化了——
他的手再次扶上她的小蠻腰,別說揉揉,這會就是讓他干啥,他都願意——
腰、腹、背、屁股、脊椎、脖頸,還有那有些紅腫的花心,揉著揉著他的手不自覺地握住她纖細如柳的腰肢,將她更緊地貼近自己,他的唇輾轉而熱烈地吻上她的。
男人二十如虎,尤其他已經很久沒吃肉了,不吃肉也就罷了,這肉還天天在他跟前晃悠,能忍住的,還是熱血男兒嗎?
兩人耳鬢si磨,肌膚貼偎,趙惜文心猿意馬,葉末也跟著嚶嚶嚀嚀起來,兩人在你憐我愛中又漸迷亂起來。
趙惜手上越來越放肆,索性直接用嘴封住了她的櫻唇,吸吮她口中的香津,兩只手掌不安分地上下撫弄,最後停在嬌嫩堅挺的酥胸上面,不停地揉捏,輕輕地搓弄。
他們的呼應越來越和諧,和風細雨與疾風暴雨,蕩漾似水的柔情與如泣如述的低吟變幻交錯……二人抵死纏綿。
“唔……”**了一下,葉末感覺出趙惜文的手開始不老實了,深處的某個地方猶敏感如初,只要給輕輕地碰觸到一下,酸癢便會直鑽到心兒裡去,“哥哥,癢,”
‘咯咯’笑著,葉末躲避他纖細靈巧的大手。
“哪裡癢?”貼近他,趙惜文咬著她的耳尖兒,哈著熱氣地問。
“這裡,”葉末拿著他的手放到花心深處,趙惜文倒吸一口氣,因為他的小妖精說,“裡面,裡面,再裡面,嗯……”
抬眼再去瞧葉末,但見她面上艷若塗脂,趙惜文不覺心酥魂蕩,輕輕柔喚,“寶寶,我的小妖精,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啊——”低頭,與她額頭對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你說,是不是?”說著,低頭捉住了她的唇,輕輕的嚙咬著,舌尖輕舔,緩緩勾勒著她的唇線。
“我要,你給嗎?”
“給,你要,我就給,”癡癡地望去,被她那長長的睫毛撩到了心裡邊去,趙惜文酥酥然道,“你要什麼,我都給,都給……寶寶,你是我的,你的身體是我的,你的心也是我的,”在她嫩滑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我的也是你的,全部的全部都是你的,”
葉末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睜大眼睛看著燈光下趙惜文更顯俊美的臉龐,直覺那雙流光溢彩的眸子有種說不出的邪魅……
一手覆上他的腿間,故意湊近在他的臉頰旁吐氣道:“哥哥,你這裡…有反應了呢,哥哥,”
說完,勾著他的脖子,吐氣道,“這回,我要在上面,”
舌尖舔上他的喉結,勾、纏、繞、撓……趙惜文悶哼一聲,倒向床,一副任妾‘欺凌’的俏模樣。
翻身爬上他的身子,葉末的腰扭得像條無骨的蛇,貼著他的胸膛,搖擺著,沿著頸脖一路下行,舔弄、挑逗、柔軟的舌尖、峰尖劃過的都是他的敏感點,處處瞄准,招招致命,一路下滑到肚臍處,濕滑的舌尖勾纏著打著圈兒,手在他的腿根處流連不返——
引得趙惜文打了個顫栗,一手按摩著她的脖頸,一手揉搓著她還沒成熟,但足夠一手掌握的胸部,啜息著,喃喃呼喚,“末末、末末……”
貼著他的胸膛,葉末蠕動著上來,一雙晶晶亮的大眼睛,純情地眨巴著,“恩,你叫我,干嘛?”貼著他的唇,傻乖傻乖地問。
干嘛?
當然是吃了你!
不過,趙惜文沒機會喊出他的心聲,因為,葉末已經開始了新一步的進攻,舌頭像小蛇般滑入他的口中,舌頭糾纏著舌頭,挑逗纏綿著挑逗,口中的蜜液不堪重負泛濫溢出,隨著唇齒的交錯勾出一條條yin亂的銀絲……
唇下移,含上他紅色的突起,和著銀絲吮吸著,舔咬著,時輕時重、時緩時快,手附上他的小弟弟,由上及下,由緩極慢地擼了數十下,然後指腹按在他的頭兒處,攆著、磨著,指尖輕輕地劃拉著,手指纏著、繞著,忽緊、忽松、靈巧的像蛇繞全身——
冰涼的指尖、細膩的指腹、溫暖的手心——柔軟間的纏柔讓他,骨酥!
尖利的貝齒、柔潤的粉唇、滑膩的舌頭——舌齒間的挑逗讓他,魂亂!
卻,在他巖漿噴射之際,快堵住他的泉眼,“別急,別急,還有嘴呢?”舌尖繞著唇,舔了一圈,那誘惑的模樣配上那迷離的眼眸——
用上半身征服女人的男人是上品;用下半身征服女人的男人是精品。
用上半身征服男人的女人是佳品;用下半身征服男人的女人是極品。
讓上品的男人忘了思考,讓精品的男人沒了思維的女人是尤物。
秀艷天然魅,丹霞玉膚染,癡醉綿無力,桃蕊胭脂紅——可不就是尤物?
仰頭看著他,葉末狡黠地一笑,突然身子一扭,掙脫了他扣在腰上的大手,翻身下了他的身,一個打滾,跳下床,赤身1uo體的朝浴室走去,一邊走,一邊抱怨,“你看你把我身上弄的,黏糊糊的,還腥臭臭的,真難受,”小嘴噘著,“我得去洗洗,”扭頭,掐腰,“回頭,你把床單被子給我換了,這麼髒,我沒法睡覺,”
趙惜文滿腔的欲火化為怒火,就想,就想把這磨人的小東西給‘卡嚓’了,停的還真是時候,“小畜生、小妖精、小混蛋,小——”‘騰’的一下爬起來,沖上去就將她整個地揉進懷中,“你還沒出師呢?就開始欺師了,你個——”
“哥哥,我真的不舒服,你看,你看,”手伸到下面,摸了一圈,出來,“粘不粘、腥不腥?”手指間,白色的jin液、紅色bsp;紅粉粉的小臉,清亮亮的眸子,還有那甜甜膩膩的笑容。
趙惜文只覺大腦轟隆一聲,欲望叫囂著沖上來,滿腦子只一個念想:我到底調教出來個怎樣的妖精?
“好好,我們一起洗,一起洗,”抱起她,唇粘唇、胸貼胸、小腹對小腹,凸起頂溝渠地向衛生間走去,打開花灑,調到合適的水溫,雙雙站了進去。
水灑在他們身上,透過牆上的落地大鏡,趙惜文看著懷中的人兒,雙臂纏在自己脖頸出,雙腿勾在自己腰間,明明是純的跟茉莉花似的小臉,卻因為那上吊的眼角、上揚的嘴角,呈現出屬於罌粟花的魔魅。
想起西游記中對蜘蛛精的描寫: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肘膊賽凝胭,香肩疑粉捏。肚皮軟又綿,脊背光還潔。膝腕半圍團,金蓮三寸窄。中間一段情,露出風流xue。
在聽聽她說的話。
“空有一身牛勁,無地可耕,”點點他,“枉閒二畝良田,等人來耕,”指指自己,啄啄他的嘴唇,頭一歪,“請君入甕!”
趙惜文歎息,搖頭,“我錯了,不是蜘蛛精,是又黃有色的小狐狸精。”
說完,抱著她盤膝坐在浴池中央,讓她叉腿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吻上艷潤欲滴的紅唇,手指探到她股間,撥開她濕滑的花瓣,一根手指擠進她的蜜心裡,揉弄起她的嬌嫩來。
“小寶貝,放松點,你夾得太緊了,你看,哥哥的手指都抽不出來……”低笑著,趙惜文低頭不斷親吻懷中小花嬌艷的雙頰,深入蜜心的手指慢慢輕刮她溫熱濕暖的rou壁,撩撥出一波又一波的甜香ai液。
“哥哥,你壞,就知道欺負我……”不由自主的**著,軟綿的軀體終於放棄了抵抗,葉末淚眼朦朧的輕咬朱唇,感受著□傳來的酥麻快意。
“那你呆會欺負回來,好不好?”吻上她的唇,笑著撐開嬌嫩無比的花瓣,“老天,你別咬那麼緊,來,放松點,”勉強又塞進了一根指頭,在香液的潤滑下,靈巧的手指不住旋弄、搓*揉著她緊窒的甬道,滿意的帶出一片濕潤水滑。
“啊——”突然緊摟住他的脖頸,葉末細碎的喊叫出聲,“哥哥,我——”全身劇烈的哆嗦著,雪白的玉峰不住的抖動,隨即一股香氣濃郁的甜稠熱液從花心深處狂湧而出,瞬間將他的手浸濕了一片。
看著癱軟在他懷中嬌艷欲滴的末兒,趙惜文拔出手指,舔了舔滿溢指間的濃香蜜汁,笑笑,看來那加籐鷹的手法果然沒白學。
捧著她紅若血染的臉頰,嗓子干啞地說,“寶貝,還沒開始呢?”
好吧,他這是在報復她剛才的那句:別急,別急,還有嘴呢!
“哥哥……”滾燙的肉ti消磨了她的神智,葉末意亂情迷地弓起□,順著他的男性不斷用她充血的貝肉在上面di弄,小嘴無意識的吐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哥哥,輕點,疼……”
“末末,別動,緊,太緊了……”層層疊疊無比緊窒的濕暖嫩肉,因痛苦而不停的蠕動收縮著,擠壓他的碩大,令他幾欲噴薄而出。
咬著牙,趙惜文全身冒出大量的汗水,強迫自己在她體內停止不動,大掌捧住她情欲婆娑的小臉,口裡不斷的安慰道,“寶貝,乖乖的,別亂動,一會就好了……嗯……”
他一面溫柔的親吻著象個眉頭緊蹙,韻著哭腔的小娃娃,一面強忍著急欲宣洩的欲望,強壯的身軀向下將她緊緊壓制住,等待她不適的疼痛消退。
一手扶著她的腰,讓她更緊地貼進自己,一手握上她飽滿的玉峰,揉捏著,這裡是她的敏感點,聽著她漸漸不可抑制的嬌喘聲,他張開嘴,含上她的另一個小白兔,吮吸著,輕咬著。
“哥哥,你動,你動動,”身子後仰,抱著他的頭,葉末後仰。
“恩,”雖然裡面還有蜜汁的滋潤,可還是緊的讓他受不了,只是小幅度的□,也讓他感受到激越到極點的快感。
他的喉間不覺逸出低沉的呻吟:“哦……寶貝,太舒服了……”好緊,好熱,粗硬的男性被一團細嫩柔綿蜜肉緊緊包裹,水水的、潤潤的,像被無數張小口吸吮似的,暢快無比,“寶寶,寶寶,你呢?舒服嗎?告訴哥哥,你舒服嗎?”
半瞇著眼眸,葉末小嘴急促的呼吸著,“舒服——”
“末末,末末,”看著面帶潮紅不斷婉轉鶯啼的葉末,和不停收縮緊吸的甬道,令他再也無法忍耐,低低爆出如野獸般的嘶吼,抬高她的雪臀,在她腿間火熱狂猛的沖、刺起來。
“啊……啊……”啜泣著,扭動著,腿纏在他腰間——
他們陶醉在欲仙欲死之中,相互溫暖,相互撕扭,相互憐惜,相互吞噬,相互陶醉,相互給予……粘磨、輾轉、深入,在那快感上升到極至而噴湧爆的瞬間,他們猶如到達了甜蜜的天堂……終於,在一種溫柔的、顫戰的痙攣中,兩人狠命地摟在一起猛烈抖動起來……
事後,他躺在圓形的浴盆裡,讓她跨坐在他的上面,水灑在他們身上,從浴室的鏡中看去,男的俊美,女的嬌美,“真想永遠在裡面,不出去,永遠不出去,”
“恩,不出去,不出去,就這樣,就這樣,”身子軟軟地貼著他的身體,黑色的大理石,暈黃的燈光,白白的身體,好一幅香艷沐浴圖。
將她揉成團兒地抱在懷中,趙惜文勾著她的下巴,“你看,我們真的很般配,對不對?”指著鏡中的一對玉人、一對妖精,一對連體娃娃,雙手扣著她的腰,死死地貼著,“對不對?”搖了搖,固執地問。
“恩,很般配,”點頭,笑模樣地圈上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唇,“真的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