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你一輩子 正文 洛麗塔(下)
    色香味俱全

    先

    除去女人的那些雜物

    做一盤亮晶晶的

    白斬雞

    凡女人都會是精品

    無論是瘦削腰肩

    還是豐乳肥臀

    配上玫瑰與香精

    就會秀色可餐

    將細皮嫩肉的女人

    大到三層肚肌

    小到**和私秘

    統統用清水

    全部都沖洗干淨

    或加糖加醋

    或以油炸清蒸

    只要保留充足的水分

    縱是小酌與豪飲

    均能勝過小糊塗仙

    色香味俱全,此時的葉末正符合這五個字。屋子裡昏暗的燭光溫馨而又曖昧,閃閃爍爍,隱隱約約地照射在她身上,使她猶如暗夜裡的勾魂妖精,又如純美的湖海妖姬……

    目波澄鮮,眉嫵連卷,朱口皓齒,修耳懸鼻,輔靨頤頷,位置均適……肌理膩潔,拊不留手。

    規前方後,築脂刻玉。胸乳菽,臍容半寸許珠。□墳起,為展兩段,陰溝渥丹,火齊欲吐……

    看的趙惜文是口干舌燥、血脈賁張,那小心兒也跟著顫顫抖。

    “哥哥……”葉末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仰著臉,笑瞇瞇甜膩膩地說,“你硬了!”

    這話說時,眼神、語氣,跟你吃了一樣,平淡淡的陳述。

    男人最萌什麼?

    看過蒙克的《少女》,總覺得那是比過安格爾的《大浴女》,比過莫迪利阿尼的zhuo熱rou體的。少女特有的羞澀神情與尚未成熟的身體,以及面對欲望臉孔時的楚楚動人,無論性別與年齡,這都是致命的美。很多電影都涉及此話題,《美國麗人》《苦月亮》《青木瓜之味》……不同的審美觀,價值體系,思想意識卻在面對少女的無邪時,達成一致!連欲望自己都膽怯了,占有與守護成為最終的抉擇。

    面對這樣的一道心理屏障,理智、欲望、情感的焦灼,豈止是一方能處理的來,是煎熬、是本能、是純淨,是誘惑,是飛揚、是動蕩,是生生不息的牽引——

    “末末,”愛戀的視線,模糊了他的雙眼,密密匝匝的情意,重重疊疊的感慨——

    緊緊地摟著丫頭柔軟的嬌軀,覺得自己仿佛被一泓溫泉充盈和包裹住了,每一寸肌膚都感受到了溫暖和輕柔的觸摸……

    “哥哥,讓我幫你,我幫你,”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低低地嬌笑,小屁股在他下腹部揉啊揉啊,蹭啊蹭啊,吻上他的唇。

    “不行,你明天要考試,”嘴上說著拒絕的話,可動作卻沒有停,反而越的放肆。

    吻著她的額頭、眉目、瑤鼻、臉頰和下顎,最後含住了她的耳垂;雙手一路游弋,攀上了嬌嫩□的酥胸,輕輕地抓在手中,不大不小,撐了滿滿的一手,用勁捏了捏了,感覺瓷實而有彈性……

    手滑至她的腰際,那小腰兒細而柔,柔且韌,女孩的風與韻,更多的是在這小腰兒間,迷人的魅力正因了腰的細和柔,柔且韌才盡顯了出來……

    《閨房寶鎰》記載:“相女先相女腰,腰細而力強者佳……以腰為枕席,樂之關鍵也。”可見,“腰”對女性是何等的重要!美人腰大致分為兩種形態:一為纖腰;一為肥嫩。而葉末則兩者兼備,小骨架,所以腰顯得纖細,可摸上去,卻肉肉的、軟軟的,柔柔的……

    葉末的腰真的很軟,很柔,其實柔的不只是腰,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柔的仿若無骨,軟的仿若無力,像一條蛇般,纏著你,繞著你,貼身地環繞——纏的不只是他的身,繞的不只是他的魂,還有他的心。

    很多時候,趙惜文都在幻想,這樣的腰,這樣的末末,坐在他身上,躺在他身下,腰肢擺動、媚態橫生的情景,該是怎麼酥骨,怎樣的銷魂——

    他期待,卻又不想這麼快去探索那奧秘——

    一是不捨,二是怕自己功力太淺,降不住這‘妖孽’。

    “我想幫你,我要幫你,”扶住他的腦袋,伸出舌頭舔吻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瞼,他的鼻子,他的唇瓣,“完後,你抱我睡覺,”小手,慢慢地滑過他的身軀,所到之處,引起他的顫栗,“我保證,不會用太長時間,”

    “看看我教出來個什麼小妖精,”趙惜文情難自禁地抱住他的小妖精,抱緊抱緊再抱緊……

    然後相擁,來了個法國式的濕吻,輕吻、咬吻、吸吻、推動吻、吸舌吻、齒齦吻、滑動吻、嚼食之吻——

    吻畢,兩人都氣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啜著氣。

    葉末在趙惜文引導下替他寬衣解帶,扣子開,衣服落,一年的調教早讓她摸清了他所有的敏感點,伸出舌頭,一口含住他的耳垂,接著在他耳內濕濕一攪,手是早已下探,在他硬的不行的小哥哥附近流連著,似躲還迎。

    趙惜文輕吁口氣,渾身一松,擺出了享受的架子,葉末一把握住了他的腰,濕滑舌頭沿著頸脖一路下行。

    “末末,”身子後仰,任由她的舌在他的身體上游走,趙惜文輕啜著氣哼哼著。

    葉末的唇一路向下,熟絡地打開腰帶,拉下拉鏈,褪下褲子——

    跪在兩腿間,手握住她的小哥哥,指腹輕輕地滑過,引得大哥哥顫栗的更厲害了,□數下,彎下腰來將它含住,細細品咂,舌頭打圈在尖處滑過——吻、噌、舔、吸、吮、咬、含、噙、嘓——僅一個回合下來,“末末,”趙惜文低吼一聲,拉著她的手臂,拽進懷中——

    幸得他及時出手,免得她被‘漏*點’射到。

    看到床單上那濕漉漉的一片,咯咯地笑著說,“又要換床單了,”

    人笑著湊近些,一寸距離都能碰著他的唇了,“哥哥,今個我又進步了,”伸出兩個指頭,笑的像個憨傻得小狗崽,又像剛出道的小妖精。

    眸光清澈,像山澗中潺潺的溫泉,浮著一層淡淡的霧氣。

    她並沒有動情、動欲——

    “你個妖精,”突然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喟歎著,“我的小崽,”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真醉人——

    她是妖精?只是妖精嗎?

    更像是讓人上癮的煙草、大麻,叫人吞吐不下,欲罷不能,亦步亦趨,走向滅亡——

    她可以褪色,可以萎謝,怎樣都可以,但只看她一眼,便萬般柔情,湧上心頭。

    這個索命的小鬼,要人命的小東西——

    他十七歲愛上她時,她才十三歲。

    十三歲的女孩還只是個孩子,思想不成熟不說,身子也不成熟。可——十七歲的男孩已經進入了青春期,xin器官的迅成熟和xin激素水平的提高使其產生xin欲沖動和對異性的渴望,更何況這位小爺還有些早熟。

    這裡的早熟並非單指xin,還有思想、行為——

    他第一次遺jin是在十五歲,回憶春夢,那同他纏綿的女人竟是她,他寵愛的小妹妹。

    他駭然,查了一些相關的資料。

    得到結論是:春夢□對象可能是與其一往情深但未成眷屬的人,也可能是同班同學、鄰居、親友,還可能是只見過一面而沒有任何交往的人,甚至是從不相識的陌生人。

    這就是了,末末是他的親友,且兩人的關系最密切,朝夕相對,同吃同睡,赤身1uo體的也不是沒見過,夢裡夢到不足為奇,便沒往心裡去。

    第一次打手槍是在十七歲,高chao來臨之際,他意識朦朧,口中低吼而出的名字卻是——末末。

    在那之後,他又打了幾次,每次出現在腦中的幻影都是一個人——葉末,這種種跡象都表明,他當她不只是妹妹,認清自己的心思後,他也沒想過要扼制或者逃避,愛了就愛了,妹妹又怎樣?

    二十歲的男孩正值荷爾蒙旺盛期,他家世顯赫,摸樣帥氣,又念的是軍校,那型、那款、那范兒、那派兒,女孩最愛,招人,那是真招人,女孩見了他,就像蜜蜂見了蜂蜜,倒貼,一呼啦,一大把——

    清一色的美人,他不是聖人,也不是柳下惠,又處於青春沖動期,人的yu望和吃飯喝水一樣,人渴了,要喝水;餓了,要吃飯。男女的xin欲是天生的,有要求自然要紓解,不紓解傷身。

    同他爹一樣,他專情、癡情——很多人都覺得專情等同於專yu,只愛一個人,只跟她上床。跟別人上床就褻瀆了這份感情,褻瀆了愛情——

    其實不然,這專yu也要看情況,就他這樣,還真專不了。

    愛yu,愛yu,有愛就有yu,他愛葉末,自然對她有yu,可她當時才十三歲,那yu望自然不能在她身上紓解吧,可憋著又傷身——

    再說chu男不同於chu女,前者草,後者寶,一個丟人,一個珍寶。

    初時,他還真找幾個女人洩過,沒有固定的女伴,純炮友關系。

    他對情欲並不熱衷,一來他是純洩,二來他克制力不錯,三來,他上的是軍校,那裡是出品精英的地方,也是洩精力之地。

    後來,過了那段興奮期,他現自己在那些女人身上並沒有找到所謂的滿足,而且,隨著葉末年齡的增長,身體的成熟,他越地覺得,別的女人滿足不了他,他想要的yu望更加地強烈。

    於是,葉末初潮過後,他便試著讓她接受習慣自己的身體和愛撫,亦試著讓她來幫助紓解需求。

    他認為,女人的身體不僅僅需要男人來占有,更需要男人來開。讓女人了解自己的身體,懂得如何使自己的身體快樂;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男人,從而獲得更大的快樂。這是一個好男人義不容辭的天責,也是人與動物的區別之一。

    事實證明,他是個很棒的啟蒙老師,而她更是個聰明的學生。

    雙手捧上她的臉頰,紅艷艷,水嫩嫩的像桃花瓣的臉頰,嬌艷欲滴,秀色可餐,唇吻遍了她的臉頰,慢慢地移到她的脖子、肩胛以及敞開的衣領間潔白的胸脯,“真想吃了你,讓你跟我一起享受這美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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