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我也該回到我作為號去了,因為乘務員讓我們按號坐,這站要上好多人。
我來到11號車廂找到2號座位,那裡坐著一個燙大波浪捲黃的少*婦和一個梳著羊角辮穿著韓服的小女孩,完全是大長今按比例縮小的模型。我見她正光著腳丫踩在我的座位上玩耍。我就輕輕地說:"小妹妹,踩那邊上點,讓哥哥坐做好嗎?"然後見她乖巧地坐在椅子背上。後來想了想我Tmd還裝什麼純呀?都2o好幾的人了,怎麼說也是叔叔舅舅級別的人物了。
讓我興奮的是那少*婦和我是在同一站上的,她在市裡做食品生意。
那少*婦剛可是還閉著眼睛小睡,後來就口若懸河地和我聊起天來。從諾基亞手機質量不錯到韓劇&1t;&1t;大長今>>,後來又高談闊論上網如何如何不好,連希特勒怎麼死的麥當娜她老公是誰,麥當娜和麥當勞兩者到底什麼關係都說了出來。我新裡說"大姐,你掐死我吧!"不過她的善談卻讓我一路沒有寂寞,她們母女倆去洛陽看孩子他舅,就是薛大姐的弟弟在洛陽伊川當兵。聽說洛陽擁兵工作做的好就特來探望一下。
那小丫頭叫張含,7歲,上一年級,乖巧懂事伶俐可人,辮子梳的很是柔順,一身得體的韓服讓我以為她真的韓國的小姑娘。兩條粉紅的綢帶在她胸前搖擺搖擺,大大的研究忽閃忽閃宛如天上的流星,一看就是美女相,小小年紀就如此出眾,大了也是一紅顏禍水。
然後我就和他玩"兩隻小蜜蜂"的遊戲。"兩隻小蜜蜂呀,飛在花叢中呀!啪啪,啊啊!"我感到沒意思,她卻笑的天真燦爛,無憂無慮,不禁羨慕起她來了。見她仍樂此不疲也就又陪她玩了一會兒,然後我說:"石頭剪子布,會嗎?"
她說:"會,來。"
我說:"誰贏了打輸的頭一下。"
結果那小丫頭笨的可以我前1o次每次都贏它,想故意輸一次讓她都那麼困難。原因是她一直循環那幾樣,而我每次都贏。
薛大姐在一旁樂的抱怨開來"你一直耍俺妮兒,出的慢,耍賴!"
我說:"大哥,冤枉啊!你看我出的不慢呀!"
玩累了,張含那丫頭就躺在我懷裡睡著了,薛大姐見遇見一老鄉也自己睡的很安心。見那小丫頭呼吸變得輕柔勻稱起來,睫毛彎彎長長,煞是動人,我也抱緊那小丫頭瞇了會兒眼睛,忽然好喜歡女孩。我沒有病,只是喜歡。看著懷裡躺著的這個可愛的小女孩不禁感歎這麼小就是一個鋒芒必露的美人坯子,長大了那還了得?
路上我一會兒幫薛大姐打開水,一會兒又給她遞毛巾,關係親密的如同一家。
到了洛陽東站就下了車,也不知道是誰吃錯了藥,以前都是只在西站才停車,這次竟然東站也停,害的我們下車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