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草廬其實是藥爐,在藥爐的旁邊,竹林之中,有一竹舍,那就是獨孤巍的家。水月和慕容年平時是不會的到這裡來的。他們兩個的房間是在藥爐的另一邊。因為,這個竹舍其實是一塊在獨孤巍眼中的禁地。當年,獨孤巍,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子,放棄了一切,隱居於此。可是天不遂人願,那個女子竟然得了不治之症,很快據駕鶴西歸了。獨孤巍,當年為救她,從此潛心研究醫藥,但還是在獨孤巍成功之前,那女子就去了。後來慕容年和水月來了,雖然轉移了他的目光,但每當深夜,一個人站在竹舍裡,他看就開始黯然神傷。懷念那一起度過的快樂日子,獨孤巍是難得的癡情人。
今夜,獨孤巍依舊站在這裡,心裡卻是在擔憂水月的事。
「師傅。」水月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進來。」水月推開了房門,看見自己的師傅正站在窗前,看著明月。目光猶如利刃一樣刺進他的心裡。
「你知道,我今晚為什麼叫你來嗎?」獨孤巍一改往日的語調,嚴肅中帶著慈祥。
水月搖了搖頭,表示不知。水月怕的人不多,也就一個半,一個就是他的老媽,水心雲。半個就是這個師傅,為什麼是半個呢,因為只有現在這個樣子的師傅是水月怕的,平時的那個老頭,水月可是半點也不怕。
「你應該知道,你現在的身體是很難繼續練武的。」獨孤巍面無表情的道出了這個事實。水月抵著頭,沒有任何表示,他怎麼會不知道呢,雖然經過調養,當畢竟元氣大傷。自己和普通人沒有多大區別,而且自己的經脈雖然恢復,但已經承受不起練武所能承受的壓力。
「這個給你。」獨孤巍從衣服裡拿出一本小本子遞給水月。
「傲天訣?」水月接過書,是一本已經很陳舊的書了,不難看出她經歷了多少風雨歲月。陳舊的封面上,赫然寫著這幾個字。
「這原本就是你水家的東西,當年是你母親放在我這裡。說是不希望你練習,除非萬不得已。所以我也一直沒有給你,但修煉它是一間很痛苦的經歷,甚至一不小心,你就會走火入魔,傷害到自己。你們水家人,已經有好幾代沒有練成這門功夫了。你要不要練,也要看你自己的決定,我實在覺得這個東西太凶險了,不過,你的人生,你要自己選擇。」獨孤巍抬頭看著月空,把事情叫給水月自己思考。成龍成蟲,也許就要決定了。
「師傅,我們水家,到底是什麼家族,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我老媽提起過。」水月把傲天絕緊緊地攥在手裡,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疑問,記得小時候自己無疑間聽到老媽打電話,就說到了水家,老媽,是是離家出走離開了水家的,為什麼,也許是為自己那個不知道的父親。後來陸續在幾個叔叔的嘴裡聽他們提到過水家,但自己一問起,又避而不談,彷彿那是一個禁忌。還有,那個朱少保,一聽自己是水家的人,那副驚恐的表情,寧願自己死在星魂下。
水月雖然一直沒有問,水心雲,但他的心裡的疑問卻一天比一天多。
「水家,是一個很偉大的家族,你應該感到驕傲和自豪,自己是這個家族的一員。其他的等時機成熟,我想自然有人會告訴你的,我也不能多說什麼。傲天訣,練於不練。你自己看著辦吧!」說罷,擺了擺手,就示意水月出去了。
走出竹舍的水月,在月光下,彷彿是誤入人間的精靈。水月抬頭看著月空,心裡的疑惑卻比以前更多,水家?傲天訣?東方謹赫?自己的父親?
一切就好像都在重重迷霧的包圍之中。
「傲天訣?」拿著手中的本子,水月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武功呢?水月放開第一頁,就暈了。竟然是空白的。
「無字天書!不會吧!怪不得沒有人練成。」水月苦笑道。就消失在月色中。
「不知道,那小子看到沒有,呵呵,無字天書,看你沒有這個緣分了。那可是一本了不得的東西。真不知道,那小子的未來會怎麼樣?」獨孤巍在水月離開後。露出一臉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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