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被慕容年救回來之後,就在床上昏迷了十天十夜,水月醒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師兄慕容年,正面色憔悴的守候在自己的旁邊,多日的辛勞,這幾天一直不眠不休的看護著水月,此時,水月已經度過了危險期,慕容年這才在水月的身邊沉沉睡去,連水月醒來都沒有覺。
水月躺在床上回想著那個夜晚,和那個差點殺了自己的男人,東方謹赫。他最後沒有殺自己,只是覺得。把他毀了,比殺了他更加有趣。想躺起來,卻全身脫力,動都不能動,根本沒有力氣。全身虛弱的身體,水月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是多麼的糟糕,比一個普通人還不如。應該是從鬼門關逛了一圈,在回來的吧。
可是,如果他就這麼認輸了,他就不是水月了,身體可以修復,武功沒了可以在練。但他和東方謹赫的仇,是已經結下了,水月心裡暗暗誓,今天自己所遭受的一切,他日,一定雙倍奉還給東方謹赫。
慕容年被水月的聲響給弄醒了,「師弟,你終於醒了呀!」慕容年欣喜的說道。
「嗯,師兄,我昏迷了幾天?」水月看自己身上傷口的恢復程度,自己一定是昏迷了不少時間。
「也沒多久,1o天而已。身上的外傷,師傅已經幫治癒了十之**了,只要靜心休養就可以復原。但內傷……」慕容年不知道如何開口告訴水月,他的武功已經盡廢了。
「我知道,師兄,我的武功是沒有了。」水月早就察覺到丹田根本就沒任何真氣和內力了。
「你放心,師傅已經出去幫你找藥了,相信以師傅的能力,他一定會讓你恢復從前的功力的。」慕容年安慰水月道,但心裡卻不是怎麼很肯定,其實他們的師傅臨走前,也沒有決對的自信,世界上有這種藥。
「師兄,你不用擔心我,即使沒有了武功,我也是你的師弟,你師弟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水月安慰慕容年說道。露出淡淡的笑容,臉部肌肉也因此異常的酸疼。
「到底是誰傷了你這麼重,我問師傅,他都不肯告訴我。」慕容年心裡恨不得把那個傢伙給殺了。
「師兄,師傅不說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會說的,第一,你打不過他,第二,我的仇總有一天我自己會報的,在那天來臨之前那個人必須給我好好的活著,我要把我今天所受的苦,如數還給他的。」水月狠狠的說道。沒有了眼鏡掩飾的眼睛裡,現在看到的是決心和毅力。
「行,這個仇你可以自己報,但我要你答應我,報仇的那天不能少了我的一份。」慕容年堅定的語氣不容十月回絕。水月也就點頭答應了。知道,自己的師兄是最疼自己的人。
幾天後。
泡在藥筒裡的水月不滿的抱怨道「師兄,我到底還要泡多久,我整個人都快化了。」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師傅說,今天泡好,你受傷的那些個經脈就能復合了,即使是被挑斷的手筋和腳筋也是。」
「我全身都泡的臭了,我快受不了了啦。」水月繼續喊道,他已經三天沒洗澡了,對於有一點潔癖的他是最大的折磨。
「在泡一個小時,馬上就好了啦。我已經給你燒好熱水準備讓你洗澡了,你在堅持一下。」慕容年可是很瞭解水月的。怎麼會不知道,他心裡的那些花頭。
「好吧!」水月最後只能妥協道。
那原本是清澈的藥水已經被水月泡成了墨黑色。還冒出陣陣惡臭。怪不得水月不能忍受,是人大概都不能忍受吧。更何況是水月這種人。
「師兄,師傅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水月從醒來,就沒有見過自己的師傅獨孤巍。現在已經有點想念他了。想來自己自從下山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沒有,不過,我想在你傷好之前他就會回來吧!」慕容年說道。事實也正是慕容年的猜測。獨孤巍,在一天後就會來了。
「師傅,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呀!」水月看著風塵僕僕的獨孤巍,假裝抱怨,一臉委屈的對獨孤巍撒嬌。
「看來月兒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呀,開始恢復活力了呀!」獨孤巍,上下打量了水月,摸摸自己的白鬍子欣慰的說道。原本他還擔心水月不能夠接受這個刺激。一向不認輸的他,這次被人打的這麼慘,不過看來他是已經看透了這件事件了,那他以後,自己就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了。
「本來就沒有什麼事啦。」水月睜著眼睛說瞎話道。
「是嗎,當初你師兄把你帶來的時候,可是把我嚇了一大跳。你那個樣子還是我幾年來,看到的最狼狽的樣子哦。」獨孤巍也開起玩笑來了,對這個自己的小徒弟,他可以說是當作親兒子看的。
「師傅,你不用這麼臭我吧!」水月不滿獨孤巍,那壺不開提那壺的抱怨道。向旁邊悶笑的慕容年求救道。
「好了,我一路上都在趕路。我先會房間梳洗一下。你晚上來我房間吧,我有話跟你說。」獨孤巍話音剛落,人就已經消失了。
「師兄,你說,師傅叫我去會有什麼事呢?」水月不解的看向慕容年。後者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