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影江湖 正文 突來橫禍~~朱雀護法
    正文突來橫禍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平靜下來,只是不知什麼時候兩人都已把衣服脫光。陽璞玉抱著嬌喘兮兮的胡映月,見她滿臉舒心的笑意,紅潮還未消退,心中一陣溫馨自豪,緊緊地摟著她柔軟的腰肢,笑道:“你知道你剛才有多瘋狂嗎?”胡映月只覺心中一陣甜蜜,摟著陽璞玉的脖子,嬌笑道:“知道就好!有了我和魚美人可別再去找別的女人啊,不然以後可有你好受的!”陽璞玉笑道:“這可難說,明天我就要上青城山濟世派了!”胡映月嬌嗔道:“不帶我去麼?”陽璞玉道:“你爹受了重傷,你還是留下吧!因為我要讓玉鼎夫人看到我手上的傷口,所以我必須要急著趕路!”胡映月歎道:“好吧,你可不能把我忘了啊!”陽璞玉笑道:“當然不會,你這麼漂亮動人,我怎麼會忘了你呢!”胡映月哼了一聲,卻突地見門被推了開來。“你……你們兩個也太大膽了,門也不拴!”魚美人雙臉微紅,推門而入,說道。

    陽璞玉望著洗浴後更見嬌羞動人的魚美人盈盈走來,笑道:“過來!”魚美人拴上門,怦怦心跳地走向陽璞玉,輕叱道:“你們兩個……”胡映月咯咯嬌笑道:“是不是嫉妒啊?”魚美人雙臉更紅,陽璞玉見對方走至身邊,只覺馨香撲鼻飄來,望著近在咫尺的修長動人體態,一把摟住對方豐美的臀*部,另一手摸向對方小腹。魚美人微微扭動著身軀,卻也沒有拒絕。陽璞玉撫摸著對方黑亮滑軟的皮質衣褲緊緊包裹著的修長身段,只覺心中又一次異常興奮起來,轉對胡映月道:“你先下來!”胡映月嬌笑道:“齊人之福豈是這麼好享受的,要我下來還早著呢!”說著挺了挺酥*胸,腰肢扭擺起來。陽璞玉一把托著對方臀*部站了起來,喝道:“你這小……*婦!”胡映月雙腿一卷,咯咯嬌笑道:“是麼?我就給你看!”陽璞玉只覺霎時間熱血亂竄,一手托著對方,另一手攬著對方纖腰……

    軟綿清涼的晨霧飄飄灑灑,在火紅的晨曦中更加嫵媚。天地間萬物清新如洗,一塵不染的水滴從樹上滴下,陽璞玉只覺神清氣爽、心曠神怡,告別天師派眾人,有些愧疚地望了胡映月一眼,和魚美人踏上前往青城山濟世派的路上。胡映月雖戀戀不捨,但想到父親還重傷在床,只好留了下來。

    陽璞玉摟著魚美人,騎著天師派贈送的駿馬,一路飛奔而下。兩旁稀無人煙,陽璞玉只覺鼻息間是魚美人清新的體香,懷是對方溫潤的體熱,雙手越來越不老實地摸向對方全身。魚美人只覺心跳怦怦加快,只覺全身有些燥熱,卻清楚地意識到雖是荒郊野嶺,卻很可能隨時有人出現,是以努力地保持內心的平靜,時不時阻止著陽璞玉的大膽動作。

    晚風輕撫大地,晚霞淡抹雙影。兩人一路親密相擁,不經意間便到了一個集市。已是傍晚時分,集市上有些冷清,空蕩的大街上只有稀少的行人和微微拂動的晚風。陽璞玉與魚美人來到一家客棧前,正要下馬時兩人俱是身心一震。陽璞玉見客棧裡坐著兩人,分別是魚美人的父親魚孤行和她師兄水流痕。陽璞玉知道麻煩來了,心中暗叫糟糕,暗道只怕一個不好就會命喪於此。卻又覺得事情遲早要解決,正猶豫著要不要逃走時“呼呼”兩聲響起,一青一白兩道人影一晃,出現在眼前。陽璞玉只覺心中不自然地緊張起來,小心戒備著下馬。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水流痕冷冷地道。陽璞玉抱拳道:“前輩好,師兄好……”陽璞玉話還未說完突地見魚孤行身形一閃,剎那間清楚地感覺到一道氣勁小山般壓來,情急中硬接一掌飄退。正覺全身氣血沸騰時突地見對方雙腿連踢而上,一道道氣勁疾風驟雨般迎面襲來。陽璞玉迅催動真氣使出“玄妙掌法”,雙掌幻起層層掌影,綿密的氣勁封向漫天射來的殺氣。只是手上的傷口還沒怎麼愈全,多少有點不靈便,絲絲縷縷的疼痛清晰地漫向全身。魚孤行在這瞬間突地沉身落地,雙掌卻打出兩道狠毒的氣勁,當頭蓋向陽璞玉。陽璞玉只覺泰山壓頂般的力道當頭罩來,情急中雙掌硬拍而上,卻明顯地感覺到沒有抵擋住,正覺眼冒金星、腦袋嗡地一聲悶響時突又見對方身形一矮,眼睜睜地望著對方一腿掃來,硬生生地飄退,胸口卻在這瞬間結結實實挨了一掌。陽璞玉只覺胸口一疼,身形跌出數丈遠,重重地撞在地面上,霎時間快要窒息般難受,不自然地嘔出一些鮮血。

    “住手!”魚美人想要搶救已來不及,情急中大聲喊道。魚孤行停了下來,轉身冷冷地望著魚美人。魚美人卻已將分水彎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哀聲道:“爹,你要是殺了他,我也就死在這裡!”“師妹別亂來!”水流痕急道。魚孤行冷冷地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魚美人冷道:“你是我爹,我怎麼敢威脅你呢,我只是希望得到一點自己的幸福!從小到大你就從來沒有關心過我,現在連自己的女婿也要殺嗎?這是為什麼?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兒!”“住口!”魚孤行厲聲道。水流痕急道:“你說什麼?他有什麼資格成為師父的女婿!”魚美人冷道:“我的事你管得著麼?我告訴你們,我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你……”水流痕大急,望向魚孤行。魚孤行冷冷地道:“要想做我的女婿有那麼容易嗎?就他那兩下子給我當奴才都不配!”魚美人怒道:“不許你侮辱他!武功真的這麼重要嗎?好,今天你贏了他,總有一天他也會贏了你!”

    魚孤行冷冷地道:“是嗎?那就等他贏了我再來說吧!不過我的耐心可有限,一年之後他要是贏不了我,你們就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了!”魚美人急道:“不行,你比他年長二三十歲,卻要他在一年之內趕上你,這不公平!”魚孤行冷道:“這個世界什麼時候公平過?”隨即轉對陽璞玉冷森地道:“一年之後前來世外島吧,贏了我人是你的,贏不了或是不來的話,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陽璞玉只覺心中怒恨交加,想不到對方會是這樣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魔頭,但想到魚美人,還是忍了下來,昂頭挺胸地站起,凜然地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一切還給你的!”魚孤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握緊了拳頭,周身殺氣閃動。陽璞玉不甘示弱地冷目望著對方,魚美人急道:“璞玉,你快走吧,我等你!”陽璞玉又一次壓制住心中的怒火,深情地望了一眼魚美人,正要轉身而去時突見魚孤行身形一閃,又是一掌當胸壓來。陽璞玉只覺全身乏力,根本還沒來得及抬手,被又一次被對方咆哮的掌力壓得吐血飛退。陽璞玉只覺腦海一暈,幾乎就要昏厥過去。正覺渾渾噩噩撞向地面時突地感覺到身形一輕,隱約感覺到被一股大力吸著飛退。

    陽璞玉只覺被人提著飄忽而去,努力地抬頭,看清是一蒙面白衣女子。“把人留下!”昏沉中陽璞玉聽到魚孤行冷喝一聲,拼盡最後的力氣,回頭一看卻見魚孤行被魚美人攔著。陽璞玉只覺心中一陣陣愧疚和感激,卻又覺得什麼都想不清楚,意識越來越迷糊……

    正文微妙情愫

    陽璞玉悠悠醒來,只覺胸膛有些劇痛,腦袋異常沉重,睜開雙眼,見眼前是昏黃的燈火,不適應的雙眼有些昏花的感覺。陽璞玉一眼望見床沿上坐著一豐美的白衣少*婦,正是銀麗婉。陽璞玉喜道:“是你救了我?”銀麗婉面色有些蒼白,頭微微凌亂,陽璞玉問道:“你怎麼了?”銀麗婉強笑道:“沒什麼啊,我很好!”陽璞玉看得出對方言不由衷,關切地道:“是不是雷厲行對你怎麼了?”“沒有……”銀麗婉突道,“哦,你餓了吧,這裡有些飯菜!”銀麗婉說著走至桌子邊,拿起一個倒扣的木盆,木盆下面是一大碗飯和一個小菜,以及一碗湯。

    “過來吃吧!”銀麗婉叫道。陽璞玉應了一聲,卻覺雙腿無力,踉蹌著走過去。銀麗婉迅過來扶住道:“怎麼了?”陽璞玉慘笑著搖了搖頭,望見香辣的炒牛肉和香醇的香菇雞湯,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一把端起雞湯,一口氣喝了半碗,卻喝得太快了而噎了一下。銀麗婉輕怕陽璞玉的胸膛道:“慢點!”陽璞玉笑道:“多謝了,你還沒喝吧?”銀麗婉搖頭道:“我吃了飯,現在很晚了,客棧裡的人都睡了,所以飯菜都涼了!”陽璞玉笑道:“沒關系,我習慣了,真是太多謝你了!”

    陽璞玉端起一大碗飯,卻覺得右手還一陣陣的疼痛,被筷子一碰更覺疼痛鑽心。“你的手怎麼了?”銀麗婉也注意到了陽璞玉有些糜爛的右手,急切地問道。陽璞玉慘笑道:“沒什麼,中了江有為的霹靂毒火而已,還好我有冰泉寶玉在身,待會兒吃了飯慢慢跟你說吧!”銀麗婉點了點頭,一把從陽璞玉手中接過碗和筷子,雙臉微紅,低聲道:“我來喂你吧!”“哦……謝謝!”陽璞玉雖覺有些尷尬,卻也覺得心中一陣溫馨。兩人距離如此之近,四眼不停地對視著,陽璞玉情不自禁地望著對方修長的眉毛、清亮溫柔卻又略帶憂郁的雙眸、白嫩中參透著紅潤的優美臉龐、高挺而光潔的小巧鼻子,以及薄薄的淡紅色濕潤,只覺對方艷麗而端莊,有一種讓人不敢輕浮的美。銀麗婉也現了對方有些癡癡地望著自己,只覺雙臉更加熱,心跳怦怦加快。

    吃過飯,陽璞玉上了一趟茅廁回來,見銀麗婉有些緊張地站在房間裡,試探著道:“現在……應該很晚了吧,你要不要回房休息?”銀麗婉低聲道:“呃……今天傍晚來到這裡時只開了一間房間……”“這……”陽璞玉笑道,“沒關系,那你睡床上吧,我打坐好了!”銀麗婉搖頭道:“不,你受了重傷,你睡!”陽璞玉堅決地道:“這不行……要不兩人一起睡!”銀麗婉只覺心中一陣緊張,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卻不知道說什麼。陽璞玉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對你不軌的,都已經在一個房間裡了,睡不睡一起有什麼區別呢!”“這……”銀麗婉有些猶豫起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不好拒絕。陽璞玉笑道:“沒關系的,很晚了,睡吧!只是我什麼有點髒,現在又沒水洗澡!”“哪裡!”銀麗婉支吾道,“那……你可不要說出去!”陽璞玉笑道:“當然不會,放心睡吧!”

    朦朧的月光傾瀉而下,溫柔的晚露飄卷如紗。陽璞玉不好讓對方太尷尬,見銀麗婉和衣而臥,自己也只好穿著衣服睡覺。兩人靜靜地躺在床上,陽璞玉雖覺得耳邊是對方清晰的氣息和淡淡的體香,想及對方婀娜豐美的體態,心中雖一次次亢奮起來,卻還是努力地抑制著自己。陽璞玉只覺很是疲倦,轉眼間便有些迷糊。銀麗婉卻覺得怎麼也睡不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雙眼刺痛,頭腦昏沉。銀麗婉只覺心中一片空白,寂靜的夜裡似乎只有自己怦怦的心跳,小心翼翼地躺著,總擔心弄出一點聲響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來,竟然跟一個丈夫以外的男子睡在一起,雖然沒有任何不正當的關系,可若是外人知道,誰又會相信呢。不經意間銀麗婉恍惚看見那個不通情理、轉眼間變了一個人似的的雷厲行,自己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不經意間雙眼有些濕潤……

    銀麗婉只覺心中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的感覺,全身有些動彈不得,猛地一用力,突地清醒過來,才知道是夢境。銀麗婉猛地一驚,見太陽已升得老高,陽璞玉正側臥著,半邊身子趴在自己身上,一只手還伸在自己衣襟裡面,摸著自己的胸*脯,自己雙手竟然也搭在對方背脊上。銀麗婉只覺大羞,小心翼翼地推開陽璞玉,卻在這瞬間現對方醒了過來,只覺更加緊張。突地銀麗婉感覺到了不對勁,見褲子竟然也褪到了雙腿上。銀麗婉只覺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迅地穿上褲子,努力地回憶著夜裡生的一切,自己以前從未出現這種情況,似乎不是自己脫下的,可陽璞玉好像也睡得很死,而且並沒有將手放在那裡,似乎也不是對方脫下的,實在不解何以會出現這種情況。

    陽璞玉正覺睡得很香時突地感覺到身子被人推了推,本能地驚醒過來,卻在剎那間看到令自己血脈賁張的一幕,正覺熱血沸騰時卻見對方忙亂地把褲子穿上。陽璞玉笑道:“我真後悔昨夜睡得太死了,沒早點醒過來!”銀麗婉只覺雙臉乃至耳根都熱得燒,低聲道:“你能……替我保密麼?”陽璞玉笑道:“這個自然,不過……都到這一步了,是不是該跟著我呢?”銀麗婉歎息一聲,低下了頭。陽璞玉道:“你能不能告訴我,自從上次之後你的一些情況?”銀麗婉只覺心中漫上濃濃的傷痛,不自然地哽咽起來。陽璞玉輕拍著銀麗婉的後背,安慰道:“好了,別難過,我永遠會在你身邊!”銀麗婉點頭道:“那天我還是回到了他身邊,他也沒拒絕我,只是……卻每天都像仇人一樣對我……這次,因為他打了我,所以我負氣逃了出來!”陽璞玉歎道:“既是這樣你就別回去了,跟我走吧!”“可是……”銀麗婉點了點頭,又搖頭道,“我不能對不起他!”陽璞玉歎道:“既是這樣我也不勉強!”陽璞玉見銀麗婉淚水不止地流下,一把將她抱在懷裡,銀麗婉也沒拒絕,找到了依靠般撲在陽璞玉懷裡,更加傷心地抽泣起來。

    良久,陽璞玉見銀麗婉平靜下來,說道:“天色不早了,你也應該餓了吧,咱們去吃早飯如何?”銀麗婉點了點頭。陽璞玉雖覺全身傷痛還很清晰,但是一晚休息下來,行動還是不礙事,與銀麗婉走出客房。

    正文渡過難關

    陽璞玉讓銀麗婉走在前頭,銀麗婉一開門,陽璞玉突地感覺到一道殺氣撲來,只覺人影一閃,在這瞬間突地見銀麗婉身子往前一栽,被一個人扼住喉嚨,正是雷厲行。陽璞玉一驚,想要解救已經來不及了,見雷厲行一手扼著銀麗婉脖子,另一手扣著她的腰肢,不禁大怒道:“你干什麼?”雷厲行冷笑道:“她是我妻子,我干什麼你管得著嗎?”銀麗婉哀聲道:“原來你真的不相信我,所以一直跟蹤我?”雷厲行冷道:“還好我沒相信你,你這!”銀麗婉急道:“你既然跟蹤我就該知道,他昨天被人追殺,所以我救了他,晚上他一直昏迷不醒,我也就一直在房間裡,我們並沒有任何關系!”雷厲行厲聲道:“夠了!這種的話不要跟我說!”陽璞玉歎道:“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你想怎樣直接說吧!”雷厲行冷笑道:“好,你既然害得我生不如死,我也要讓你付出代價的,你把這可藥丸吃下去,我就放了她,否則就先殺了她!”陽璞玉見雷厲行掏出一顆血紅色的藥丸,知道一定是含有劇毒的,但想到無辜的銀麗婉,毫不猶豫地接過藥丸道:“我吃下後你真的會放了她嗎?”雷厲行冷道:“你愛信不信,囉唆什麼!”“不要!”銀麗婉哽咽著急道,“你快走,既然他忍心殺我,我也無話可說!”“你這心痛是吧?”雷厲行狠狠地一掌摑在銀麗婉臉上,怒道。陽璞玉見銀麗婉淚水簌簌而下,臉上一個鮮紅的手掌印,只覺心中怒火翻滾,但還是冷靜地吞下藥丸。

    “放了她!”陽璞玉吞下藥丸的剎那厲聲喝道,卻也在瞬間清楚地感覺到吞下的藥丸入嘴便化,一團火般滾滾壓入心裡,體內被灼燒一般疼得難受,幾乎快要暈過去。毒氣迅地向周身蔓延,剎那間全身麻癢疼痛,陽璞玉清楚地感覺到了冰泉寶玉上湧出的清涼氣息,迅催動真氣壓向毒氣,卻明顯地感覺到是那麼微弱,杯水車薪般。體內火辣辣的毒氣若鍋裡沸騰的水汽般滾滾冒向四周,無窮無盡,轉瞬間陽璞玉只覺上骨肉裡無數蚯蚓蜈蚣亂鑽亂咬一般,突聽銀麗婉尖叫一聲,剎那間突地感覺到了有點什麼不對,低頭一看卻見手上的被大火燒過一般,烏黑的鮮血不斷滲出,潰爛紅腫。陽璞玉只覺慘不忍睹,知道身上臉上也都變成這樣了,剎那間看見了最恐怖的事情一般,只覺意識突地模糊起來,本能地大叫一聲,不受控制地沖向外面。

    “璞玉!”隱約中陽璞玉似乎聽到了身後銀麗婉的呼喊聲,卻覺得腦海渾渾噩噩,只剩下最後意識,那就是全身慘不忍睹,沒臉見任何人,只有瘋狂的飛奔才會好受些……陽璞玉只覺眼前的一切都是天旋地轉的,黑乎乎的似乎什麼都看不清,卻毫無顧忌地往前面沖撞。隱約中似乎感覺到撞到了一個人,在這瞬間穴道被人制住,卻更加覺得疼痛和麻木,不自然地昏睡過去……

    陽璞玉突地感覺到了全身有些火辣生疼,努力地睜開眼,見自己竟然光著身子,倚著木桶壁坐在一個裝滿水的木桶裡,水將自己脖子以下全部浸泡著,銀麗婉正站在桶邊,拿著一條折疊著的毛巾,不斷地浸著桶裡的水,再抹到自己臉上額頭上等沒有浸到水的地方。陽璞玉見桶裡的水烏黑詭異,知道一定是藥水,見銀麗婉雙眼含淚,無力地笑道:“又是你救了我,這是哪裡?”銀麗婉輕聲道:“這裡是青城山濟世派……”“什麼?”陽璞玉努力地回憶著生的一切,不信地道,“不可能,那天在風雲客棧出來後我便不省人事,從那裡趕到濟世派至少也得七八天,難道我一直都沒吃沒喝嗎?”“這……”銀麗婉雙臉微紅,一時為之語塞。

    “哼,人家一路上用嘴喂你湯藥,你竟然什麼都不知道,沒良心的家伙!”銀麗婉正覺有些尷尬時一聲音在門外響起,陽璞玉只覺聲音有些熟悉,在這瞬間見一個人影走了進來,端著一碗湯藥,正是柳惜青。陽璞玉喜道:“是你?這裡果真是濟世派?”柳惜青道:“當然了,算你命大!我在隔壁,聽到你醒了就過來看看,吃下這碗湯藥吧!”陽璞玉見自己全身似乎好受了許多,然而低頭卻仍然可以見到全身可怖的紅斑點,歎道:“還是別看的好,我自己都不敢看!”柳惜青哼道:“你也知道不敢看,你可知道銀姐姐一路上為你受了多少苦麼!”陽璞玉笑道:“當然知道,以後一定好好補償給她!”銀麗婉雙臉微紅,有些尷尬,柳惜青道:“我出去了,去幫你熱一下飯菜!”

    柳惜青出去後,銀麗婉只覺自然許多,把盛著湯藥的碗端到陽璞玉嘴邊,安慰道:“你別灰心吧,痛苦很快就會過去的,玉鼎夫人說一定能治好你!”陽璞玉只覺心中一陣溫馨,笑道:“多謝你們了!”銀麗婉雙臉突地緋紅,低聲道:“沒關系……只要你不嫌棄我!”陽璞玉喜道:“這麼說你是答應跟著我了?”銀麗婉雙臉更紅,低聲應道:“這次你為了救我受了這麼大的折磨,也讓我看清楚了他的殘忍,我也不可能再跟著他……”陽璞玉笑道:“你想通了就好,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銀麗婉低聲道:“可是我只是殘花敗柳之身……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賤了……”陽璞玉笑道:“別這麼說吧,以後既然是夫妻了就別這麼客氣了!”銀麗婉點了點頭,見陽璞玉喝完湯藥,接過放到一旁,說道:“你出來桶外休息一下吧,總這樣坐著也不好,柳惜青馬上就端來飯菜了!”

    陽璞玉應了一聲,銀麗婉主動地扶著陽璞玉走出桶外,銀麗婉望著陽璞玉的的身子,只覺心跳怦怦加快,雙臉不自然地熱,尷尬地道:“玉鼎夫人說不能穿衣服……”陽璞玉笑道:“,沒關系啊,只是這個樣子有點難看!”銀麗婉安慰道:“別放在心上吧,很快就會好的!”陽璞玉只覺一陣溫馨,見對方不停地瞄著自己,不但不在乎,反而覺得全身有些亢奮起來……銀麗婉也總是情不自禁地盯著陽璞玉的身體雙臉紅,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犯賤了,心中總是不自然地遐想起來,越想越覺得有些全身燥熱。

    只一會兒柳惜青端來飯菜,柳惜青一進門便清楚地感覺到陽璞玉光著身子,霎時間只覺雙臉緋紅,心怦怦亂跳。陽璞玉卻興奮地站起,故意走到對方跟前。柳惜青紅著臉,想不看卻還是不住地看,嬌聲叱道:“你個死流氓,死色狼,衣服也不穿!”陽璞玉笑道:“如果不是我一身的潰爛斑點怕嚇壞你的話,我就色給你看!”柳惜青嗔道:“你敢亂來……快點吃飯吧,師父也差不多回來見你!”陽璞玉笑道:“想不到我面子這麼大!”柳惜青嬌聲叱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先出去了!”

    銀麗婉見柳惜青走了出去,柔聲道:“我來喂你吧!”陽璞玉道:“不用了,我知道你看到我身上的斑點一定會覺得恐怖的,我自己都覺得頭皮麻!”銀麗婉柔聲道:“不會的!”陽璞玉笑道:“我知道你是個賢惠的好妻子,等我全部恢復了之後再喂我吧!”銀麗婉只覺心頭掠過許多異樣的浮想,雙臉不自然地熱起來。陽璞玉抓起半只燒雞,把雞腿和大半部分肉撕下,遞給銀麗婉道:“我知道你也很餓了,吃吧!”銀麗婉急道:“不,我剛吃飯!”陽璞玉笑道:“我知道你這些日子肯定吃不下飯的,辛苦你了,吃吧!”銀麗婉見陽璞玉將雞腿塞到自己嘴邊,只覺油香的氣息撲鼻而來,霎時間更加覺得確實很餓,沒有再拒絕,只覺心中一陣溫馨。

    正文遇女呈祥

    兩人還未吃完,玉鼎夫人便拿著一套衣服走了進來。銀麗婉只覺大為尷尬,陽璞玉卻絲毫不在乎地站起道:“夫人好久不見啊,又長漂亮了!”玉鼎夫人雙臉微紅,輕叱道:“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油嘴滑舌的!”陽璞玉笑了笑道:“多謝你了,你來這一定有事吧?”玉鼎夫人點頭道:“你想提升你的功力麼?”陽璞玉一怔,隨即笑道:“當然想啊,這次就被人欺負得差點命都沒了,是不是你帶來了什麼靈丹妙藥給我啊?”玉鼎夫人叱道:“跟你說了不要指望這些東西,要提高武功還得自己多悟多煉!”“呃……”陽璞玉有些尷尬地道,“是你問我想不想的啊?”玉鼎夫人歎道:“我是說你體內剛好有一種劇毒,如果你能夠煉化為的話反倒是一件好事,不但只需幾日就可以讓你完全恢復,而且可以增加不少功力!”陽璞玉喜道:“那有這麼好的事當然好啊!”玉鼎夫人道:“好是好,只是得以毒攻毒,也就是說你還得服下一種劇毒,別的倒沒什麼,只是你會很痛苦的!”陽璞玉果斷地道:“沒問題,我一定受得了!”玉鼎夫人點頭道:“那就好,快點吃吧,吃了之後跟我來!”

    陽璞玉匆匆吃過飯,玉鼎夫人把一套衣服扔給陽璞玉道:“穿上吧,你那衣服上有毒,我給扔了!”陽璞玉笑道:“不是說不能穿嗎?”玉鼎夫人雙臉微紅,笑道:“你好意思走出去我也不在乎!”陽璞玉一邊穿上衣服,一邊問道:“去哪?是去你房間麼?”玉鼎夫人嗔道:“別問,待會兒跟我走就是!”陽璞玉匆匆穿上衣服,向銀麗婉揮了揮手,跟著玉鼎夫人走出房間。

    陽璞玉見玉鼎夫人果真帶著自己走向她的住處紫玉閣,只覺心中一陣溫馨。玉鼎夫人走在前頭道:“到裡面來吧!”陽璞玉跟著走進走進內堂,只覺濃重的藥味撲鼻而來,見裡面很空曠,只有幾只大鼎和幾個火爐,以及一些櫥架,知道是玉鼎夫人一個人的練功房和煉丹房。玉鼎夫人從沙罐中倒出一碗濃臭的湯藥,說道:“先把衣服脫了,再喝下這烈性毒藥,然後迅進去那鼎中盤坐運功,待會兒我會幫你!”陽璞玉知道事情的嚴重,迅照做,玉鼎夫人又掏出一粒金黃色的丹藥道:“這本是留待下一任掌門人的千煉百味金丹,你也一起服下吧!”陽璞玉知道一定很珍貴,心中更加感激。

    陽璞玉喝下湯藥後只覺五髒六腑著火一般,體內火辣辣的,轉眼間便麻木起來,只剩下隱隱的疼痛,腦海瞬間便痛得昏沉迷糊起來。吞下“千煉百味金丹”後陽璞玉覺得無數清涼的氣息溪水般流遍全身,霎時間舒暢許多,迅催動真氣,跳進大鼎中盤坐運功。這瞬間隱約感覺到了大鼎中火辣的藥水浸得全身生痛,似乎滲入到裡似的。陽璞玉只覺體內真氣亂竄,越來越不受控制,意識也明顯地感覺到越來越昏沉,似乎什麼也記不清楚了,正要失去知覺時突地感覺一股浩瀚柔和的氣息從後背傳來,知道是玉鼎夫人在身後運功,迅配合著運轉真氣。

    昏昏沉沉不知道過了多久,陽璞玉只覺體內竄動的氣息越來越平穩,那些冰冷和灼熱的感覺也漸漸地消退,只覺全身越來越舒暢,沒有任何刺痛的感覺,鼎中的藥水也似乎變得溫暖柔和起來。陽璞玉只覺呼吸比以前更加綿延悠長,丹田真氣渾厚浩瀚許多,與身後玉鼎夫人輸來的陰柔真氣融為一體,知道內力更加深厚許多。兩人心意相通般,幾乎同一時間,陽璞玉與玉鼎夫人緩緩收功站起。

    陽璞玉見自己全身再也看不到那些可怖的潰爛斑點了,只剩下一些疤點,雖然還有些難看,卻也不太明顯,至少不會覺得頭皮麻。陽璞玉只覺全身神清氣爽,回頭笑道:“多謝了……”卻突地覺得全身一熱,見玉鼎夫人只穿著嫩黃色的繡花胸衣和小巧的褻褲,此刻近在咫尺地站在身後,因為被浸濕了,胸衣和褻褲緊緊貼著高聳豐挺的胸*脯和小腹,裡面的誘*人的春色幾乎清晰可見。陽璞玉只覺全身熱血沸騰,一把抱向對方。玉鼎夫人似乎早有防備般,一把按著陽璞玉雙臂。陽璞玉只覺心中只剩下興奮,伸手摸向對方,笑道:“都這一步去了還不好意思麼?”玉鼎夫人只覺在對方觸及的剎那雙臂本能地一松,陽璞玉卻趁機一把抱緊對方,吻向對方紅潤的嘴唇。

    陽璞玉只覺火熱的肉感清晰地傳至全身,霎時間越加亢奮起來,一手死死摟著對方纖腰,另一手摸向對方豐碩溫潤的臀*部。玉鼎夫人只覺全身燥熱,雙臂情不自禁地搭向對方脖子,卻在這瞬間突地感覺到褻褲被對方褪了下來,身軀不自然地一扭,明顯地感覺到了從所未有過的變化和感覺,呼吸不經意間變得濃濁起來,體內似乎更見燥熱。陽璞玉也覺得一種異樣的亢奮占據著心頭,雙手死死地按向對方……

    兩人漸漸地平靜下來,玉鼎夫人望著眼前陽剛俊美的臉龐,心中掠過幾許甜蜜,卻也漫過些許感傷,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方的用情不專,畢竟對於陽璞玉的種種,還是比較清楚。想到從今以後就和對方是夫妻了,實在不解何以會來的那麼快,總覺得心裡還沒准備好。陽璞玉望著眼前雙臉緋紅,醉眼迷人的玉鼎夫人,笑道:“在想什麼呢?”玉鼎夫人只覺全身舒暢,暗道算了吧,也不可能責怪對方,還是順其自然吧。但還是嗔怪道:“你說,你叫我以後怎麼去見人,你又怎麼面對那些女子!”陽璞玉笑道:“哪些女子?”玉鼎夫人嬌嗔道:“你給我裝!你說,你跟銀麗婉是怎麼回事?”陽璞玉笑道:“呃……她怎麼跟你說?”玉鼎夫人嗔道:“我問你呢!”陽璞玉支吾道:“只不過是和她睡了一覺罷了!”玉鼎夫人怒道:“想不到你也這麼卑鄙……”陽璞玉笑道:“別生氣,我慢慢說與你聽!”陽璞玉想起自己此行來濟世派的目的,干脆把事情從頭說一遍。

    說完後陽璞玉問道:“你能答應我你們濟世派退出武林盟麼?這是我們成為夫妻後我的第一個要求,夫人不會拒絕吧?””玉鼎夫人歎道:“只怕我很難答應你,這個不是我隨便說了就算的,最主要的就是理由不明確!”陽璞玉歎道:“好吧,我也理解你,那就以後再說吧!”玉鼎夫人點道:“多謝你理解我!”陽璞玉笑道:“都是夫妻了還客氣什麼呢!”玉鼎夫人嗔道:“你眼裡還有夫妻麼,見一個愛一個的家伙,你說,你以後怎麼辦?是不是過幾天就離開濟世派了?”陽璞玉笑道:“當然不會,呃……你教我武功如何?我想在這好好練武!”玉鼎夫人歎道:“我盡力而為吧!看來只好有違師父的遺言了,當年她說只能收三個衣缽傳人!”陽璞玉笑道:“哪有違背!我是你丈夫,可不是你的傳人!”玉鼎夫人嗔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們去洗一下澡吧,天色已晚了。”陽璞玉笑道:“好啊!”卻是一把抱著對方跳出鼎外,一手攬著對方腰肢,另一手卻不老實地撫摸起來。玉鼎夫人只覺走出鼎後全身都暴露在對方的眼底下,光溜溜的有些尷尬。陽璞玉卻摟著對方,更加興奮地撫摸起來……

    正文曠野纏綿

    屋子裡不經意間暗淡下來,陽璞玉與玉鼎夫人一起洗完澡後來到前廳。陽璞玉決定先去看看銀麗婉和柳惜青,匆匆打開門。突地陽璞玉全身一震,見柳惜青竟然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陽璞玉笑道:“你怎麼了?”柳惜青冷道:“我等你們很久了,你跟我師父做了什麼?”陽璞玉一驚,急道:“沒什麼啊……”“夠了!”柳惜青冷笑一聲,突地一掌摑向陽璞玉,怒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來了好久了,都聽到了!”陽璞玉只覺臉上火辣生疼,想不到她會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不禁心裡有些怒氣,一時怔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惜青,你今天是怎麼了?”玉鼎夫人走到陽璞玉身邊,冷聲說道。柳惜青冷道:“你是他妻子了,很高興是吧?”玉鼎夫人怒道:“柳惜青,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柳惜青冷道:“沒錯,我是不像話,打擾你們了!”說著忿忿地甩頭轉身而去。“惜青!”玉鼎夫人見柳惜青轉眼間便消失,大聲喊道。陽璞玉望了玉鼎夫人一眼,玉鼎夫人道:“追上去,分頭追!”陽璞玉點了點頭,猛地一提氣,沿著大概的方向追了飛奔而去。

    薄暮籠罩著大地,一輪殘月懸掛在天空。陽璞玉將功力提至極限,四下裡並不見風吹草動,卻覺冷風在耳邊呼嘯。陽璞玉雖然覺大傷初愈,多少還是有些不靈便,但畢竟功力深厚了許多,只一會兒似乎隱約望見前面有一個黑影,迅保持內心的平靜,再次催動真氣,向著人影拼命地飛掠而去。

    只一會兒前面的黑影越來越近了,陽璞玉心中一喜,知道前面的人應該就是柳惜青,只是想到對方突然間的轉變,心中卻有些泛酸,也有些愧疚。暗道暫且不理會這些,陽璞玉不敢有絲毫的松懈,也不喊叫,一直一個勁地追上去。腳下是黝黑茂盛的雜草,陽璞玉提聚真氣在草上面飛掠而過,只覺四周越來越黑暗低垂,心中開始有些悸動,只是想到事態的嚴重,便只剩下最後一個念頭,追上柳惜青。

    過了許久,陽璞玉終於越來越接近柳惜青,正覺就要抓住對方時突見她的身影一矮,沒向高高的草叢裡。陽璞玉一驚,迅運足內勁凌空一吸,雖然抓住了對方,自己卻也被一股向前沖的大力一帶,身形情不自禁地往前栽去。在這瞬間陽璞玉只覺身形不受控制地落向一個大坑裡,情急中一手抓著柳惜青,另一手往旁邊一撈,驚險中總算止住了下墜之勢。陽璞玉隱約看清是一井口不大的廢井,下面黑黝黝的深不見底,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有沒有水,不禁大為恐懼。陽璞玉見自己一手拉著井邊的一從遒勁的草,另一手抓著柳惜青的衣服,清楚地感覺到拉著的草很不牢固,似乎隨時都會連根拔起一般,不禁大驚,知道一個不好便會雙雙葬身於井中,迅冷靜下來,大聲呼喊起來,希望玉鼎夫人聽到並趕來。

    陽璞玉見玉鼎夫人一直未出現,不禁暗自焦急,正覺得雙手越來越乏力時突地感覺到柳惜青身形動了動,在這瞬間本就只抓著一點的有些光滑的衣服突地從手中滑脫,陽璞玉大驚,情急中再次用力一吸,感覺吸住了柳惜青,然而另一只手拉著的一從草卻在這瞬間齊齊一斷。來不及反應,陽璞玉本能地將手中柳惜青奮起最後的力氣往上一拋,自己卻在這剎那間高山滾石般更加迅地下墜。刺得遍體生寒的陰氣當頭沖來,陽璞玉知道下面肯定很深,迅催動真氣散向全身,心中卻一片空白。只轉眼間突地感覺到全身一震,陽璞玉只覺腦袋開裂般生疼,剎那間隱約地感覺到腐臭冰涼的水壓進耳朵鼻子,想要掙扎卻沒有半點力氣,努力地保持清醒,意識卻仍然迅地迷糊……

    迷糊中陽璞玉隱約感覺到全身冰涼,懷裡卻一片火熱,間也彌漫著無盡的溫潤。陽璞玉努力地清醒過來,見四周黑不見底,眼前是玉鼎夫人姣美的容顏,玉鼎夫人正抱著自己,吻在自己上,引導自己的呼吸。陽璞玉只覺腦袋很昏沉,胸膛卻漲得疼痛難受,不受控制地“哇”地吐出一大口水,悉數噴在玉鼎夫人臉上。

    玉鼎夫人見陽璞玉醒了,先是一喜,隨即見對方突地吐出一大口水,想要躲避已來不及,不禁哭笑不得,罵道:“你這該死的家伙!”陽璞玉只覺清醒許多,見玉鼎夫人也和自己一樣,一身都濕了,一把抬起衣袖在她臉上擦了擦,笑道:“不好意思啊,又是你救了我啊!”玉鼎夫人放下陽璞玉道:“還好你這麼快就醒過來了,我真的好擔心呢!”陽璞玉見四下裡是荒涼的雜草,在微弱的月光下更見詭異,問道:“這是哪裡?”突地見身後還有一人,看清是柳惜青,問道:“就你們兩個個人麼?”玉鼎夫人歎道:“這是路上,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陽璞玉見柳惜青拿著一卷繩子,知道是剛才下井的時候用的,問道:“那個井很凶險麼?”玉鼎夫人道:“要是凶險你早就沒命了!不過也不能說不凶險!”

    “對不起……”柳惜青壓低聲音道。陽璞玉笑道:“哪裡,倒是我對不起你!”柳惜青嗔道:“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有什麼對不起的!”陽璞玉喜道:“你不生氣了?”柳惜青嗔道:“誰說不生氣,我恨不得殺了你!”玉鼎夫人歎道:“你想通了就好,差點兩人都沒命了,以後可不要再這樣任性了!”陽璞玉一把抓起柳惜青的手,笑道:“這裡很危險的在,走吧,我們回去!”柳惜青“嗯”了一聲,陽璞玉卻突地一把攔腰抱起柳惜青,笑道:“你累了吧,我抱起!”柳惜青嬌“啊”一聲,本能地一掙扎,卻沒有掙脫,也沒有生氣,任陽璞玉緊緊地抱著。玉鼎夫人歎息一聲道:“你們兩個變得可真快!自己小心些啊,我先走了。”

    陽璞玉見玉鼎夫人化為一道黑影消失在眼前,寂靜的夜裡只剩下兩人怦怦的心跳,心中更加興奮起來,一把托起對方,用力地吻向對方溫熱濕潤的嘴唇。清香的氣息清晰地從對方唇齒間傳來,陽璞玉貪婪地吸*吮著,托著對方臀*部的手也更加不老實地用力撫摸起來。柳惜青只覺全身快要酥軟起來,雙臂摟著陽璞玉脖子,身軀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

    陽璞玉摟著柳惜青在黑夜裡飛奔,雙手越來越不老實地摸向對方敏感的地方,柳惜青不但沒有反抗,反而呼吸越來越濃濁,身軀越加明顯地扭動。陽璞玉突地感覺到全身一震,只覺熱血竄動,心怦怦亂跳,單手亢奮地解開對方褲子。柳惜青本能地掙扎著,陽璞玉卻只剩下興奮的沖動,一把褪下對方褲子……

    清涼的晚風微微拂來,許久,兩人平靜下來。陽璞玉雙手托著柳惜青光滑結實的臀*部,心中是還未消退的興奮。望著眼前千嬌百媚的柳惜青,只覺全身神清氣爽,心中無限欣喜和自豪。柳惜青亦覺全身充盈著從所未有過的刺激與舒暢,雙臂摟著陽璞玉的脖子,心中一陣甜蜜,卻也幾分羞澀,實在想不到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大膽。見對方一臉得意的笑容,望著自己,柳惜青只覺雙臉更熱,嬌聲道:“看什麼看,都怪你,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怎麼辦?”陽璞玉笑道:“你放心,有人靠近我一定會現的!”“咳!”一聲干咳聲隨之在不遠處響起。陽璞玉一驚,眼睜睜地見一道人影突地一閃而至。

    “師父!”柳惜青只覺大羞,叫了一聲,鑽入陽璞玉懷抱。玉鼎夫人走上前,叱道:“你們兩個膽子也太大了些,竟然在野外干這種事,還是第一次!”柳惜青只覺更羞,嬌聲道:“師父,都怪他!”玉鼎夫人道:“我知道是他的鬼主意,可是你也抱著他,又豈能全怪他一個人呢!”柳惜青嬌聲道:“師父,你竟然幫著他說話,不跟你說了,你轉過身去,我要穿衣服!”玉鼎夫人笑罵道:“死丫頭,你讓他看了又摸,他想怎樣就怎樣,我卻看一眼都不行麼?”說著還是轉過身去。陽璞玉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你怎麼又倒回來了呢?”玉鼎夫人哼道:“還不是擔心你們!見你們半天都沒回來,便迅原路返回。”柳惜青突地想到了什麼,嬌聲道:“師父,你來了多久了?你沒看到什麼吧?”玉鼎夫人叱道:“死丫頭,我來了很久了。下次可別這麼大膽!”

    柳惜青和陽璞玉匆匆穿好衣服,陽璞玉抱起柳惜青,朝玉鼎夫人笑道:“你武功這麼高就麻煩你自己走了,你不會吃醋吧?”玉鼎夫人叱道:“不吃醋才怪!你說,今天晚上跟誰睡?”“呃……”陽璞玉支吾起來,突地笑道,“大不了一起睡!”“休想!”柳惜青嬌叱道。玉鼎夫人歎道:“說實話你真的不應該到處沾花惹草,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順其自然了!你既然跟銀麗婉有夫妻名譽,還是好好陪陪她吧,她心裡肯定還有很多陰影,更需要你的陪伴!”陽璞玉笑道:“多謝你們的諒解!”玉鼎夫人叱道:“別油嘴滑舌的,走吧,以後可別亂來,不要辜負了惜青!”

    正文樹大招風

    濃雲在天空飄浮,強烈的太陽光慘白卻刺眼,天地間悶熱無風。陽璞玉來到柳惜青的住處前,推門而入,見柳惜青呆呆地坐在小閣中。陽璞玉走進後拴好門,走向柳惜青笑道:“昨天晚上沒有陪你,生氣了?”柳惜青哼道:“當然生氣!”陽璞玉一把抱起柳惜青,笑道:“現在好好補償給你,可以了吧?”柳惜青本能地掙扎著,卻覺得對方雙臂生了根般紋絲不動。陽璞玉望著對方半嗔半喜的樣子,只覺更加嬌媚動人,一時邪心大起,一手托著對方圓潤結實的,另一手死死地摟著對方的纖腰,興奮地吻向對方……

    兩人終於平靜下來,陽璞玉壓在柳惜青身上,雙手卻不老實撫摸向對方白嫩溫潤的和圓潤光潔的美腿。柳惜青只覺全身一陣酥軟舒暢,摟著陽璞玉的脖子,只覺心中無比興奮甜蜜。突地感覺到陽璞玉的一只手到了小腹下方,柳惜青本能地一扭身軀,嬌笑著抱緊對方道:“還亂來,晚上累白天累,小心哪一天死了都不知道!”陽璞玉笑道:“不累不累,我希望每時每刻都這樣!”柳惜青嬌嗔道:“你就吹吧,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陽璞玉笑道:“你會知道的!”說著一把分開對方雙腿。柳惜青輕“啊”一聲,嬌嗔道:“一點都不溫柔!不過你好像力氣大了很多,是不是我師父給了你什麼靈丹妙藥?”陽璞玉笑道:“你應該叫姐姐了!”柳惜青哼道:“得了便宜還賣乖,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陽璞玉笑道:“那要問你了!不過你師父確實把那顆留給掌門人的‘千煉百味金丹’給了我!”柳惜青嗔道:“她也真是的,便宜讓你占盡了,還把那麼多好處倒貼給你!”隨即又喜笑道:“她是怕把你給累壞了……”陽璞玉突道:“有人!”柳惜青一驚,隨即笑道:“哪裡有什麼人啊?”陽璞玉再次凝神靜聽起來,說道:“有人在門外偷聽!”柳惜青只覺大怒,立即起身穿衣服。前頭敲門聲聲也在同一時間響起,陽璞玉也迅穿好衣服,笑道:“還好不是要害我們的人,否則對方震斷門拴沖進來可不太好!”柳惜青嗔道:“都這個時候了還笑笑笑!”隨即嬌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銀麗婉或我師父,今天有你好受的了!”陽璞玉瞪了對方一眼,狠狠地抓著對方的小手前去開門。

    兩人打開門,見眼前站著一人,竟然是楊曉風。陽璞玉抱拳道:“師兄好,進屋坐吧!”楊曉風強笑道:“你好,不必了!”柳惜青不悅地道:“師兄找我有事嗎?”“哦沒……”楊曉風支吾道,“我本來是想看看師妹你的,既然有陽少俠照顧,我就放心了!”柳惜青略有不忍地道:“多謝你關心,我很好,你也一定會幸福的!”楊曉風強笑道:“多謝……不知中午陽少俠可願陪我喝兩杯?”陽璞玉笑道:“當然了!就我一個人嗎?”楊曉風點頭道:“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說!這些年一直想找一個人訴說一些事情,卻一直沒找到知心的人!”陽璞玉點頭道:“難得師兄看得起我,午時一定准時趕到!”楊曉風點了點頭,轉身而去。望著消失的楊曉風,柳惜青皺眉道:“怎麼感覺他怪怪的!”陽璞玉笑道:“不覺得啊!”柳惜青歎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待會兒你自己小心些!”陽璞玉點了點頭。

    正午時分,濃厚低沉的白雲籠罩著天空,天氣有些悶熱,陽璞玉一個人走向楊曉風的住處曉風閣。老遠便見楊曉風站在路邊,陽璞玉上前道:“師兄好!莫非師兄專程在此等候我?”楊曉風點頭道:“多謝陽少俠賞臉!”陽璞玉笑道:“哪裡,師兄客氣了!”陽璞玉跟著楊曉風走進曉風閣,卻見四周站了許多佩刀弟子,心中有些狐疑和沉重起來,暗道該不會是真的懷有什麼鬼胎吧?楊曉風似乎看透了陽璞玉的心思般,解釋道:“陽少俠不必緊張,請原諒我的謹慎,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有些重大的事情要和少俠商量,小心起見才這麼做!”陽璞玉暗道會有什麼事情呢?但還是小心翼翼地戒備著,跟著走進屋子。

    陽璞玉見裡面干淨整潔,擺設簡陋,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楊曉風拴上門道:“咱們到裡面坐吧!”陽璞玉跟著走進裡面,楊曉風指著一張椅子道:“陽少俠請坐吧!”陽璞玉只覺心裡突然間有些不安起來,卻又說不上為什麼,只好戒備著往椅子上一坐。接觸椅子的剎那突地感覺到許多殺氣從椅子上射來,陽璞玉已經,迅一躍而起,哪知楊曉風卻在這瞬間雙袖拂動,幾樣暗器從袖子裡彈射而出,迎面射來。陽璞玉大驚,猛地拍出一掌,還沒反應過來便突地感覺到椅子上的殺氣炸裂而開,射在上甚至上,知道是霹靂毒火,眨眼間見眼前的暗器也突地炸裂開來。陽璞玉清楚地感覺到上和腿上,臉上和胸膛上都有許多地方火辣疼痛,情急中猛地催動真氣,雙掌激起一輪猛烈的氣勁攻向對方。陽璞玉趁著逼退對方的剎那閃身飄走,哪知楊曉風的霹靂毒火又至,不禁大為氣憤和著急,卻也明顯地感覺到體內真氣的竄動,全身有些不受控制起來,只有麻木的疼痛。

    陽璞玉苦苦撐著,正感覺到死亡隨時都會降臨時突地聽聞身後有人閃來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救自己的人,霎時間腦海中一片空白。突地感覺到幾點殺氣從旁邊一閃而過,陽璞玉見是玉鼎夫人的冰魄刃,知道玉鼎夫人已至,心中一喜,身軀不自然地向後倒去。眨眼間人影一閃,一道紫影從旁邊掠過,楊曉風卻在這瞬間旋身飄閃而去,反手打出三枚霹靂毒火。玉鼎夫人冷哼一聲,左手單袖一拂,一道陰柔的無形氣勁澎湃的渦流般卷著靂毒火反打向楊曉風背部。玉鼎夫人見陽璞玉被傷得慘重,心中大為震怒,身形閃動間右手凌空一吸。楊曉風身形為之一滯,玉鼎夫人卻在這瞬間左掌化為一道足於粉碎千鈞巨石的陰柔掌力,毫不留情地拍在楊曉風背部。楊曉風雖仗著內力護體,卻由於先被霹靂毒火所傷,隨即又被暗勁洶湧的陰柔掌力一擊,霎時間飛撞向前,撞在牆壁上,噴出一口鮮血,昏迷過去。玉鼎夫人冷冷地望著楊曉風,對身後跟來的弟子道:“壓入地牢,嚴加看守,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靠近!”“是!”身後幾名弟應了一聲,扶起楊曉風走出屋子。

    陽璞玉只覺全身的疼痛一下下撕扯著肌肉一般,簡直快要昏厥過去,見柳惜青也走了進來,笑道:“你們真是我的好妻子!”柳惜青嗔道:“命都快沒了,還有心情說笑!”陽璞玉道:“原來你早就懷疑他了?”柳惜青點頭道:“我越想越覺得可疑,因為他以前根本就沒給過你好臉色。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師父,師父聽後立即和我趕來!”玉鼎夫人見楊曉風被帶走,迅掏出一粒藥丸塞到陽璞玉嘴裡,抱起陽璞玉沖出門外。陽璞玉被玉鼎夫人橫抱著行走如飛,清楚地感覺到玉鼎夫人源源地將真氣輸入自己體內,見她臉色卻很難看,笑道:“你的臉色好嚇人啊!”玉鼎夫人叱道:“還不是擔心你……你有沒有感覺到……那個地方怎麼樣?”陽璞玉笑道:“哪個地方?”玉鼎夫人雙臉微紅,嬌聲叱道:“都這個時候了還嘻嘻哈哈的,明知故問!”陽璞玉笑道:“你是擔心從此以後守活寡是吧?還好,並沒有傷到那!”玉鼎夫人臉色似乎舒緩許多,恨恨地道:“想不到他這麼歹毒,還好有驚無險!”陽璞玉笑道:“如果我真的被毀了,你會離開我嗎?”玉鼎夫人嗔道:“我是那種人麼?”陽璞玉一手摟著對方的脖子,另一手摸向對方,笑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玉鼎夫人嬌嗔道:“拿開你的髒手,小心被人看到!”陽璞玉笑了笑,繼續撫摸著對方高聳的胸*脯。

    正文暗流洶湧

    辣花花的太陽當空照耀著大地,大地被曬得火熱燙。陽璞玉與銀麗婉雙雙牽著手,行走在樹林中。望著一旁柔美高雅的銀麗婉,想起自霹靂毒火所傷以來這些日子對方無微不至的照顧,陽璞玉更覺心中一陣溫馨,卻也有些愧對魚美人、胡映月、柳惜青和玉鼎夫人的感覺。銀麗婉也覺得心中一陣甜蜜幸福,自己也不明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變得不再雷厲行有任何感覺,暗道是當初愛得不夠深麼?望著一旁俊美卻不失陽剛、靈動卻不失穩重的陽璞玉,情不自禁地想起這些日子裡夜間甚至白天和對方的纏綿,霎時間更加覺得雙臉熱,心怦怦亂跳,滿腦子是甜蜜的遐想。

    陽璞玉望著旁邊滿臉飛起淡淡的紅暈、不勝嬌羞的銀麗婉,一時邪心大起,一把抱起對方。銀麗婉本能地輕“啊”一聲,霎時間只覺更加羞赧尷尬,卻也覺得心中突地興奮、渾身燥熱起來。陽璞玉只覺滿懷火熱,一手托著對方豐美渾圓的臀*部,另一手死死摟著對方腰肢,感受著對方的胸*脯上傳來的柔嫩與美妙,用力地吻向對方。銀麗婉只覺心撲通撲通亂跳,雙臂情不自禁地繞向陽璞玉的脖子。突地感覺到對方不老實的手摸向自己最隱秘的地方,銀麗婉只覺霎時間全身一震,卻也明顯地感覺到一種異樣的興奮感漫上心頭,身軀情不自禁地一扭,呼吸不經意間變得急促起來。

    銀麗婉只覺快要把持不住,卻突地意識到這裡是野外,似乎有千萬雙眼睛望著自己一般,迅催動真氣冷靜下來,卻在這瞬間突地隱約聽到了遠處奔騰而來的無數馬蹄聲。銀麗婉急道:“有人來了!”陽璞玉一驚,也迅凝神靜聽起來,果真聽見滾滾而來的馬蹄聲,冷靜地道:“暗中去看看,好像是沖著濟世派來的!”銀麗婉點了點頭,與陽璞玉攜手向著馬蹄聲處飛奔而去。

    小會兒兩人便聽到越來越清晰的馬蹄聲,迅躲藏在暗中觀察起來。陽璞玉隱約見一行十數騎氣勢洶洶地飛馳而來,俱是黑衣勁裝打扮的佩刀大漢,而且是朝著濟世派的方向而來。陽璞玉一皺眉,暗道不可能只有這些人,應該還有一個帶頭的人才對。突地意識到了什麼,輕聲對銀麗婉道:“只怕還有高手在暗中,也許已經潛進了濟世派,我們迅趕去!”銀麗婉一點頭,與陽璞玉騰身而去。

    正值中午時分,濟世派門中的弟子都在休息,偌大的門派中一片死寂,只有少數幾個守衛。陽璞玉最擔心柳惜青的安全,與銀麗婉匆匆趕至她的住處,見門只是虛掩著,迅推門而入。陽璞玉卻見柳惜青果真不在裡面,心中一驚,剎那間隱約感覺到了生了什麼事情,小心戒備著打量起來,卻沒有現任何的蛛絲馬跡。陽璞玉突地想到了玉鼎夫人,暗道這裡既然沒現什麼,還是趕快去看看玉鼎夫人。陽璞玉向銀麗婉招呼一聲,迅提氣飄閃出房間,掠向遠方。

    火辣的太陽炙烤著萬物,悶熱的氣息籠罩著大地。玉鼎夫人呆呆地站在自己住房外面的亭子中,只覺心頭有些沉悶,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這般憂愁,是因為陽璞玉的花心麼?然而為什麼對他有沒有絲毫的恨意?玉鼎夫人只覺以往也很少有這種感覺,暗道難道這是一種預感……正覺思緒翻滾時突地感覺到有人靠近,玉鼎夫人一驚,卻見是被安排負責打掃陽璞玉屋前屋後的一普通的弟子,不禁一皺眉。

    那弟子只一會兒便至跟前,玉鼎夫人並沒有太多的表情,淡淡地道:“有什麼事嗎?”那弟子遞上一個錦盒道:“回掌門,陽少俠說有急事與柳師叔和銀女俠急著離去,他說可能要很長時間才會回來,吩咐弟子將這個錦盒交給你,他說裡面是冰泉寶玉,並讓我轉告你話,要你多保重!”玉鼎夫人只覺心裡很不悅,接過錦盒道:“還有事嗎?沒事你走吧!”“是!”楊曉風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玉鼎夫人呆呆地望著眼前的小錦盒,只覺越想越有氣,然而滿腦子卻是對方的音容笑貌,以及和對方的纏綿。玉鼎夫人只覺心有些麻亂,暗道有什麼事竟然不通知我一聲,簡直簡直不把自己放心心裡。玉鼎夫人只覺越想越委屈和惱怒,簡直恨不得一把將木盒摔了,但還是忍了下來,良久小心翼翼地打開木盒。

    玉鼎夫人小心地打開木盒,突地感覺一樣東西一竄而上,射向自己雙臉,本能地閉上雙眼,腦袋迅後仰。但還是晚了一步,突地感覺到那東西炸裂而開,射*在自己臉上。玉鼎夫人只覺霎時間臉上火辣辣地疼痛心中大驚,隨即怒恨交加,只是轉眼間便冷靜下來,知道自己上當了……突見黃影一閃,轉瞬間感覺到一霸道的掌力排山倒海般壓來,玉鼎夫人猛地提氣飄退,大聲喝道:“你是誰……龍九尊?”玉鼎夫人已看清來人是龍九尊,也明顯地感覺到對方功力似乎在自己之上,不禁心一沉,知道事情很棘手。

    玉鼎夫人猛地提氣飄退,雙掌硬接洶湧而來的掌力,但還是晚了一步,被浪潮般壓來的掌力擊得胸口一悶,嘴角溢出不少鮮血,身子踉蹌後退老遠。玉鼎夫人迅沉住氣,冷道:“濟世派一直行俠濟世,閣為武林盟主卻暗中偷襲,原來武林盟才是最卑鄙無恥的魔道!”龍九尊淡淡地道:“這個世界永遠永遠正邪之分,只有成者與敗寇之別,要想成為王者,就要不擇手段!”玉鼎夫人冷道:“這麼說武林盟今日是不滅了濟世派就不罷休?也該有個理由吧?”龍九尊淡淡地道:“不是我想滅了濟世派,是有人答應以加入武林盟為條件,讓我殺了你!”“楊曉風!”玉鼎夫人突地想到楊曉風,冷道:“是不是楊曉風?你救了他出來?你又怎麼知道他被關在地牢的?”龍九尊淡淡地道:“沒錯,用不著奇怪他怎麼聯系上我們的,他好歹也是你的三大弟子之一,身邊這點親信都沒有麼!”

    玉鼎夫人只覺怒恨交加,不住地琢磨著怎樣躲過今天的劫難,一邊運轉真氣,一邊試探道:“閣下既然敢做為何不敢當,為什麼不敢讓武林盟的其他人知道,而要藏頭露尾地暗算於我,難道這點膽量都沒有嗎?”龍九尊冷冷地道:“這些你管不著,也用不著激我,你只要知道你的處境就夠了!”龍九尊一頓又道:“其實這一切還得感謝你的另一位弟子,如果不是他,我們也沒有這麼容易混進濟世派!”玉鼎夫人咬牙道:“江有為?他,他也背叛了我嗎?”龍九尊冷森地道:“不錯,你這麼漂亮迷人,卻連兩位男弟子都背叛你,是不是太失敗了呢?”玉鼎夫人喃喃地道:“他果真背叛了我,一切都變得這麼快……”龍九尊冷道:“沒什麼想不通的,人都是自私的,他在武林盟受到的好處是你永遠也給不了的,他當然會聽我的!”

    “自從陽璞玉出現以前,我一直都是尊敬你的,也絕不會為了任何利益背叛你!”一聲音冷冷地說道,正是楊曉風。玉鼎夫人恨恨地道:“你還有臉出現嗎?”楊曉風冷道:“是你無情在先!自從陽璞玉出現後,他搶了我師妹,你不但幫著他說話,反而對我冷眼相看,更讓我氣憤的是把本屬於我的東西都給他!你教他武功,還把‘千煉百味金丹’給他,後來才知道是你這麼下賤,把身子都給了他!”玉鼎夫人怒道:“你住口!”楊曉風冷道:“不敢承認麼?我找陽璞玉報奪妻之仇本是天經地義的事,你卻把我打入地牢,讓我天天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玉鼎夫人只覺滾滾的怒火梗塞著胸膛,一時氣得說不出話。楊曉風卻突地跪拜道:“師父,你以前教給我的現在全部還給你了,從今以後你我就是仇人了!”

    玉鼎夫人早已功聚右手,突地三柄冰魄刃甩出,冷冷地道:“那就把你的武功全部還給我吧!”楊曉風剛好低著頭,毫無防備,情急中就地一滾,但還是中了兩刀。龍九尊也在這瞬間突地閃身而起,雙掌錯動間泰山壓頂般拍向玉鼎夫人。玉鼎夫人再次提氣硬接數掌,卻在此被逼得踉蹌飄退。龍九尊冷森地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在邊不乏女子,卻缺少像你這般出色的女子,所以煩勞夫人今後移步武林盟,陪在下聊聊天!你放心,我絕不會把你當丫鬟對待,我會把你看得比我夫人還貴重!”

    玉鼎夫人只覺氣血沸騰,明顯地感覺到臉上的毒氣已攻向全身,毒氣中除了火辣還有許多其他的感覺,隱約明白是龍九尊在江有為的霹靂毒火上加了其他毒藥。“你做夢!”玉鼎夫人突然間猛地再次甩出“冰魄刃”飛刀,怒道。龍九尊心地狡猾,自是時時防著對方,是以玉鼎夫人一動他便覺察到了,從容地躲避開了。龍九尊淡淡地道:“夫人的‘冰魄刃’絕技這麼早就使出來,接下來怎麼辦呢?不過我勸夫人還是不要做無所謂的掙扎,我已在霹靂毒火上加了‘五味散’,你的功力很快就會失去,不過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一定會讓你完全恢復!”玉鼎夫人一驚,清楚地覺察到自己陰柔渾厚的真氣遇上那毒氣時便被融化,想要服下一些解藥卻知道根本不會有時間,一咬牙,迅催動真氣,猛地竄向對方,“陰疾掌”幻打開來,身形閃動間雙掌籠罩向對方,一道道殺氣疾風暴雨般射向對方。

    正文青城叛徒

    陽璞玉與銀麗婉匆匆趕向玉鼎夫人住處,卻是老遠便聽到打斗聲,兩人俱是一驚,迅催動真氣,小心戒備著循著打斗聲潛近。兩人躲在暗處一眼望去,陽璞玉隱約看清玉鼎夫人臉上血糊糊的一片,正被一冷峻的四十多歲男子逼得步步後退,那男子竟然是龍九尊。想到龍九尊陽璞玉只覺胸膛怒火大熾,不再猶豫,身形一閃,雙掌飄忽而動,催動真氣吸聚著周遭的氣息壓向前方,正是“玄妙掌法”中的“浩瀚無邊”。陽璞玉駕馭著漫天澎湃回卷的真氣,挾著飛沙走礫,閃至龍九尊背後,雙掌一推而出。霎時間凶猛的層層掌力驚濤拍岸般撞在龍九尊背後,挾著凌厲的殺氣。

    龍九尊自也現了陽璞玉,在這瞬間加緊攻勢,一掌震飛玉鼎夫人,正要回身反擊陽璞玉時已明顯地感覺到來不及,情急中護體罡氣迸射而出,硬生生地承受對方的一掌,卻在這瞬間只覺五髒六腑一震,氣血不自然地翻滾,身子不不受控制地撞向前方。陽璞玉知道不能猶豫,更不能手軟,趁龍九尊還未來得及穩住身形,猛地雙腳踢向對方膝蓋後方柔軟的韌帶處,雙掌化為兩道凌厲的殺氣斬向對方脖子。陽璞玉剛一觸及對方,卻突地感覺到一股回旋的大力壓得自己往後甩去,在這瞬間見一掌當胸印來,情急中硬接一掌,雙足點地借力,不退反進,游身巧攻對方。

    銀麗婉似乎也沒想到陽璞玉武功這麼高,想要幫他又覺得自己沒帶刀幫不了多少忙,情急中看見一旁的楊曉風,突地想起楊曉風本是被關在地牢裡的,此刻在這出現十之八九是與龍九尊有關,想至此突地提氣飄向他,凝爪探出。銀麗婉見楊曉風似乎早有准備般閃身而退,而且隨手打出幾道暗器,知道是霹靂毒火,暗哼一聲,身形輕靈地一翻,巧妙地躲過,在這瞬間雙足連踢對方。楊曉風在地牢裡的時候本就大傷未愈,剛才又中了玉鼎夫人的冰魄刃,是以轉眼間便大為吃力,銀麗婉武功本就不弱,身若蹁躚蝴蝶般,招數小巧卻精妙,輕易地罩住對方。

    陽璞玉見龍九尊似乎一掌比一掌更猛,漫天霸道的掌力籠罩而來,無數巨石壓向自己般,正暗暗叫苦時突聽銀麗婉喝道:“別動,不然我殺了他!”陽璞玉趁機飄退,見是銀麗婉已制住楊曉風。龍九尊實在想不到陽璞玉的功力會比之上次交手時精進這麼多,正覺惱怒時突又見楊曉風被銀麗婉制住,不禁感到大沒面子,氣得臉色鐵青,說不出話。陽璞玉喝道:“柳惜青在哪?”龍九尊突地一運勁,霎時間淡淡大的金光散射而出,無形的氣勁壓得地上的沙塵滾滾四射。龍九尊冷冷地道:“我有必要告訴你們嗎?”陽璞玉退到銀麗婉身邊,冷道:“我就先殺了他!”龍九尊脖子上青筋暴跳,正覺進退兩難時突見一人影一閃而來,正是江有為押著柳惜青。

    “江有為?”陽璞玉一驚,隨即怒道:“你這無恥叛徒竟然連師妹也抓!”陽璞玉見江有為竟然抓著柳惜青出現,見柳惜青滿身傷痕,胸口鮮血淋淋,在黑暗中依舊那麼清晰,不禁大為心痛,然而對這突然而來的形式轉變,卻也大為緊張。“你這叛徒……”玉鼎夫人怒道。江有為冷笑道:“沒有我的解藥你馬上就要變成丑臉婆了,還這麼神氣麼?”“你這不得好死的叛徒,你的心被狗吃了麼?不許侮辱師父!”柳惜青怒道。“啪”“啪”兩聲脆響,江有為硬生生地提起柳惜青,猛地摑她兩耳光,怒道:“住口,沒你說話的份!以前我們三人中就你最受寵得益,你當然顧著她!”

    玉鼎夫人淡淡地道:“我很後悔讓濟世派加入武林盟,更後悔的是讓你去武林盟,最後悔的事情是收你為徒!江有為,你背叛我的理由就是當年我對你不夠好嗎?”江有為冷道:“我早就想背叛你了,理由很多!當年我娘本來還沒死,被你一治反而死了,這就足於讓我背叛你!”玉鼎夫人鎮靜地道:“的死我自問問心無愧,再說後來我也為此付出了很多東西!如果不是臨死前苦苦求我的話我也絕對不會收你為徒。當初師父規定只能收三個衣缽傳人,放眼濟世派有幾個悟性有你這麼差?”江有為怒道:“不許你侮辱我!你一直罵我,還不肯傳我高深的武功和醫術,原來是一直都在嫌棄我是不是?”玉鼎夫人淡淡地道:“以你的悟性只能學這個!本來我很欣慰你老實憨厚,一直以勤補拙,但沒想到的是你越長越大反而越來越無恥!”江有為冷笑道:“就因為偷看你洗澡就無恥是不是?我本是真心的喜歡你,你卻惡語打擊我,傷我的自尊心,還把我送到武林盟!”玉鼎夫人冷冷地道:“我後悔沒有廢了你的武功,將你逐出師門!”江有為冷笑道:“晚了!風水輪流轉,今天該是我羞辱你的時候了!”

    陽璞玉見柳惜青兩頰上印著兩個清晰的血紅色手掌印,隨即又聽他侮辱玉鼎夫人,怒道:“你做夢,當了武林盟的走狗還不知廉恥!”江有為冷笑道:“你也別得意,今日我就要你跪在我面前!你聽著,要想救她就先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然後拿冰泉寶玉和濟世派的掌門令牌來換!”陽璞玉只覺渾身怒火,正猶豫時突聽“嗤”的一聲響起,見江有為一把撕開柳惜青的衣服,露出了裡面的胸衣。陽璞玉只覺滾滾的怒火壓上胸膛,見柳惜青雙眼含淚,正要下跪時聽楊曉風“啊”的大叫一聲,見銀麗婉一掌拍在楊曉風肚子上,楊曉風為之噴射出一口鮮血,無力地耷拉著腦袋。

    此舉倒是眾人皆大為驚詫,畢竟銀麗婉無論怎麼看都應該是很溫柔的人,一時間眾人皆僵在那裡不敢妄動,四下裡一片死寂。銀麗婉只覺雙眼噴火,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一向冷靜,突然間心中只剩下高漲的無名怒火。龍九尊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良久還是沉聲道:“算了吧,但屬於我們的東西還是要拿到!一命換一命,但是你們必須交出冰泉寶玉和掌門令牌!”銀麗婉冷道:“憑什麼你說了算?”江有為冷笑一聲,陽璞玉見他突地抬手撕向柳惜青的胸衣,急忙喝道:“住手!我們交換就是了!”

    玉鼎夫人淡淡地道:“這個世界永遠不可能平等,我自問對你問心無愧,倒是很多時候覺得對不起門下其他許多弟子,他們付出了太多,我卻沒給他們什麼,希望你接任掌門後好好善待他們!”說著把掌門令牌扔給陽璞玉。江有為冷笑道:“哪來那麼多廢話,這個世界本就弱肉強食!”陽璞玉有些後悔沒有早些時間准備好一塊假玉佩,不及多想,接住掌門令牌,拿出冰泉寶玉,冷道:“咱們同時交換!”陽璞玉見對方把柳惜青拋出,同一時間也扔出冰泉寶玉和掌門令牌,銀麗婉也拋出楊曉風,閃身躍向陽璞玉。陽璞玉接住柳惜青,見銀麗婉也到了身邊,向玉鼎夫人一點頭,迅旋身借力而去。

    陽璞玉攬著柳惜青,與銀麗婉和玉鼎夫人閃身飄向遠方,卻突地感覺到一道掌力凌空壓來,回頭見龍九尊蒼鷹般撲來,正著急時突地見一旁玉鼎夫人反手打出一柄冰魄刃,化為一道閃電般的青森殺氣射向龍九尊。龍九尊被逼得硬生生地扭身墜地,陽璞玉等人卻已逃出幾十丈開外。陽璞玉知道龍九尊很可能會追來,是以絲毫不敢松懈,還好柳惜青和玉鼎夫人對這一帶自是非常熟悉。四人相互借力,只一會兒便甩奔出數裡,見龍九尊並沒有追來,都松了一口氣。

    正文山洞瘋狂

    四人找得一隱蔽的山洞,小心戒備著走入裡面。四人來到山洞深處,陽璞玉見洞口很隱蔽窄小,裡面卻很空曠,岔道縱橫,怪石嶙峋,情不自禁地想起玄妙洞,想起下落不明的師父。玉鼎夫人打斷陽璞玉的沉思,歎道:“這裡很隱蔽,還是我小時候來過,沒想到今天又會來到這裡,還會是為了躲難!”柳惜青道:“師父別歎氣吧,我們一定可以奪回濟世派!”玉鼎夫人歎道:“如果他能善待濟世派,誰做掌門人又有什麼區別呢?”銀麗婉道:“想不到夫人如此悲憫善良!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還是別想太多,先好好療傷吧!”陽璞玉道:“是啊,要是龍九尊追來了主要還得靠你抵擋!”柳惜青嗔道:“你好意思說,一個大男人這麼沒用!”陽璞玉突地一把狠狠地抱住柳惜青道:“我讓你說我沒用!”柳惜青“啊”地叫道:“你弄痛我了!”陽璞玉邪笑道:“弄痛你哪了?”“你……”柳惜青賭氣地道,“人家一身的傷,你一點都不關心,還來取笑!”玉鼎夫人歎道:“好了,別鬧了!我要運功療傷,璞玉,你幫惜青清理下傷口,上些藥!”陽璞玉應了一聲,走向柳惜青道:“我來幫你上藥,你一身的傷口可得把衣服脫下來啊!”說著真的開始幫對方寬衣解帶。柳惜青雙臉微紅,嬌叱道:“又亂來!”但還是沒有拒絕。

    陽璞玉脫下柳惜青的上衣,見她胸口一片血糊糊的,不禁大為憐惜,關切地道:“痛麼?是不是又是被霹靂毒火所傷?”柳惜青恨恨地道:“沒錯,該死的江有為!以前我對他的印象不好也不壞,我們也很少來往,沒想到他這麼卑鄙狠毒!”陽璞玉急切地道:“你是被他騙了吧?”柳惜青點頭道:“那天我看見他突然出現在我房子門口,一時覺得很奇怪,正疑惑不解時他突地偷襲我,我一時沒有防備,便中了他的霹靂毒火!”玉鼎夫人歎道:“這種暗器雖是師父流傳下來的,卻加了許多我的研究,沒想到現在反而一次次害了自己的人!”玉鼎夫人說話間掏出一個瓷瓶,把一部分藥粉倒在一張紙上,把剩余的遞給陽璞玉道:“隨身帶的就這些,省點用!”玉鼎夫人轉對銀麗婉道:“有勞銀女俠幫我把這些藥粉吹到我臉上傷口處!”銀麗婉應了一聲,陽璞玉卻笑道:“都是一家人了還客氣什麼,應該叫銀姐姐了……不對,是銀妹妹!”銀麗婉只覺有些尷尬,玉鼎夫人亦是雙臉微紅,輕斥道:“少油嘴滑舌的!”

    陽璞玉幫柳惜青上了藥,見玉鼎夫人也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向銀麗婉道:“我們也休息一下吧,待會兒再想辦法弄些吃的!”銀麗婉應了一聲,陽璞玉挨著她席地而坐,催動真氣凝神入定,運功調息起來,只一會兒便進入忘我境界。銀麗婉卻覺山洞裡靜得出奇,隱隱聽見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根本無法入定,自己也不知為什麼。

    冰涼的晚風輕輕吹來,山洞裡越來越暗。陽璞玉只覺全身神清氣爽,睜開雙眼,卻見銀麗婉雙眼睜得大大的,正四處張望;柳惜青卻一臉平靜地盤腿而坐,玉鼎夫人更是緊閉雙眼,全身白氣繚繞,裊裊娜娜。陽璞玉正覺不便打擾時突見玉鼎夫人也睜開了眼,站起笑道:“還是把你驚醒了!”柳惜青嬌聲哼道:“我和銀姐姐一直睜著雙眼,她卻一直閉著眼,理都不理我們;現在你一睜開眼她也立即睜開眼,你們真是心有靈犀啊!”玉鼎夫人輕聲叱道:“死丫頭,別胡說!”陽璞玉走前道:“你的傷勢如何?”玉鼎夫人歎道:“內傷倒是不礙事了,只是這臉……只怕一下子很難恢復!”陽璞玉笑道:“沒關系,大不了在這住上十天半月,只是這吃住問題……就有點棘手!”柳惜青哼道:“養女人是男人的事,你可要讓我們吃好睡好啊!”陽璞玉笑道:“沒問題,今晚我們硬闖一次濟世派,就算不能奪回,也要提幾袋食物、再拿些藥過來!”“這好麼?”銀麗婉有些緊張地道。陽璞玉道:“沒問題,就他們那幾個,我們就算失敗了也可以全身而退!”玉鼎夫人點頭道:“好吧,不過今日還是別去惹他們好,畢竟我們都受傷了,而且敵暗我明,不太可能有勝算!”陽璞玉道:“既是這樣我們兩人去就夠了!”柳惜青嗔道:“你敢嫌棄我們麼?”玉鼎夫人歎道:“別鬧了,也是,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目標!”陽璞玉邪笑道:“趁早我先去弄些芒草,今天晚上可是第一次四人一起睡啊!”銀麗婉雙臉緋紅,玉鼎夫人嗔道:“你就不會想點別的事情麼!”陽璞玉笑道:“我可是想你們所想!”

    是夜,陽璞玉與玉鼎夫人輕易的混進濟世派。兩人來到紫玉閣,匆匆拿了些藥和許多食物,以及燈火和一些的其他的東西,便趕回山洞。

    兩人趕回山洞,點著燈火,拿出吃的東西一起吃。陽璞玉笑道:“盡情吃吧,大不了明天再去拿!”柳惜青哼道:“誰都像你,一個人吃得比我們三個人還多!”陽璞玉笑道:“我要對付你們三個人,當然要吃你們三個人的分量!”玉鼎夫人嗔聲道:“就看你有多少能耐!”柳惜青嬌笑道:“好啊,師父,待會兒我們一起教訓教訓這色狼!”陽璞玉笑道:“你等著!”

    陽璞玉見柳惜青停下來沒吃了,匆匆吃完手中的食物,用已准備好的泉水漱了漱口,再洗下手擦干,接著迅地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下。銀麗婉雙臉緋紅,卻還是死死地盯著陽璞玉的身體,玉鼎夫人也望著陽璞玉微微臉紅。陽璞玉把衣服撲在排好的芒草上,笑道:“沒有席子,麻煩你們也把衣服脫下來鋪在上面!”柳惜青本能地緊張起來,嬌聲道:“死也不脫,死流氓,你干什麼?”陽璞玉邪笑著走向柳惜青道:“你說了?都是夫妻了還不好意思麼?”柳惜青被陽璞玉一把抱住,“啊”的一聲叫道:“師父銀姐姐,快來救我啊!”陽璞玉更覺興奮,轉眼間便脫下對方的外衣和褲子,只留下胸衣和褻褲,笑道:“你們不脫只好我動手了!”陽璞玉癡癡地望著對方粉紅色軟滑的紗織胸衣下若隱若現的胸*脯,的纖腰和圓潤光潔的雙腿,以及雙腿間微微透明的粉紅色小巧褻褲包裹著的無邊春*色,只覺霎時間全身血脈賁張,一把脫下對方的胸衣,褪下對方褻褲……(刪節)

    正文風雨前夕

    日升日落,光陰荏苒。轉眼間二三十天過去了。陽璞玉見柳惜青身上的傷口基本上愈合,玉鼎夫人臉上也只剩下一些不明顯的疤痕,說道:“是不是該奪回濟世派了?”玉鼎夫人歎道:“只怕那兩個叛徒根本就不在濟世派!”柳惜青笑道:“師父是說那三個惡賊當了縮頭烏龜?那更好啊,可以不費吃灰之力奪回濟世派!”銀麗婉道:“的確,這麼長時間了龍九尊肯定回神龍山莊了,楊曉風和江有為幾乎是龍九尊的走狗,也十之八九跟著回去了!”陽璞玉皺眉道:“那濟世派不是沒人掌管嗎?”玉鼎夫人歎道:“很可能會交給他們的心腹,如果他們有令牌我沒有,就這麼回去不太可能調動門下所有弟子,而且……我擔心那兩個叛徒已經逼迫門下的弟子服下毒藥,以便更好地控制他們!”陽璞玉皺眉道:“這麼說就有點麻煩……”玉鼎夫人點頭道:“沒錯,我不希望有任何無辜的人死亡,要奪回濟世派就得先制住那兩個叛徒!”陽璞玉突地喜道:“剛好馬上就到九月初九了,咱們要好好利用龍九尊的這次四十大壽!咱們先去濟世派看看,要是他們不在的話就趕往武林盟,剛好我也急著為我極樂宮報仇!”眾人應了一聲。

    “站住!”陽璞玉與玉鼎夫人和柳惜青及銀麗婉一齊趕往濟世派,還在界限外許遠,便被守著著兩排黑衣人喝住。玉鼎夫人上前淡淡地道:“幾位就不認識我們了嗎?”一黑衣人喝道:“不管你們是誰,只要不是武林盟的人一概現在外面候著,待我們通報後再由代掌門人決定見不見你們!”柳惜青喝道:“狗奴才,以前夫人待你們不薄,現在竟然這般無禮!”那黑衣人冷道:“跟誰忠誰,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柳惜青冷笑道:“如果我們一定要進去呢?幾位認為能阻擋得住我們嗎?”那人喝道:“職責所在,死不足惜!”玉鼎夫人淡淡地道:“楊曉風和江有為在裡面嗎?”那人道:“我們的職責是守衛,其他的一概不理!”玉鼎夫人歎息一聲,良久道:“我們走吧!”“師父!”柳惜青急道,“難道我們還要受這幾個守門狗的氣嗎?”玉鼎夫人淡淡地道:“就算殺了他們又如何?關鍵的還是那叛徒!”陽璞玉悄聲道:“我們暗中硬闖進去如何?看看那兩個狗賊在不在!”玉鼎夫人點頭道:“這邊來!”

    玉鼎夫人對濟世派自是了如指掌,選了個守衛很少的地方,與陽璞玉和柳惜青及銀麗婉一同飛躍而上。四人雖武功高強,然而畢竟是大白天,還是被裡面的守衛現了。只是四人也不懼,輕易地沖過守衛。四人輕靈的小鳥般飛躍,只一會兒便到了楊曉風住。柳惜青怒的母老虎一般,取下鴛鴦雙刀破門而入,陽璞玉和玉鼎夫人都有些擔心,在一旁小心戒備著。四人見裡面空無一人,再次趕往江有為住處,見裡面也只有兩個婢女。四人見守衛不停地追來,越來越多,只好匆匆趕往另外幾個楊曉風和江有為可能藏身的地方。四人依舊沒有見到楊曉風和江有為,只好無功而返。

    四人轉眼間便退出了濟世派的范圍,來到一無人的角落。柳惜青不服地道:“師父,為什麼不好好教訓下那些狂徒啊?”陽璞玉笑道:“誰都像你,一天比一天猛!”柳惜青嬌叱一聲,玉鼎夫人亦雙臉微紅,隨即歎道:“他們都是無辜的,算了吧!唉……我只是擔心這個樣子,萬一魔教入侵怎麼辦?豈不是釀出滅門的血光之災麼?”銀麗婉皺眉道:“以前夫人待他們不薄,他們為什麼會轉眼間翻臉不認人呢?”玉鼎夫人歎道:“也許他們有不得已的苦衷吧……我們還是趕往武林盟,那兩個叛徒十之八九在武林盟,一定要盡快地處決兩人!”陽璞玉點頭道:“我們現在就趕路吧!”

    惆悵的暮色灑滿大地,一抹晚霞印在天邊。涼風徐徐吹拂著,吹得行人的衣襯輕輕拂動。陽璞玉與柳惜青和銀麗婉以及玉鼎夫人四人匆匆趕至九華山武林盟,已是龍九尊四十大壽的前幾天了。為了避人耳目,四人住進一有些偏遠的虎門客棧。一路上四人都是住一間房,此次也不例外。住下後陽璞玉笑道:“好累,好久沒好好睡一覺了,這幾天一定要休息好!”柳惜青嬌笑道:“怕了吧?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玉鼎夫人也嗔聲道:“齊人之福豈是這麼好消受的,偏偏喜歡逞強!”陽璞玉笑道:“你們幾個還不能把我怎樣,我是日夜趕路才覺得很累!”柳惜青嬌笑道:“是麼?怎麼我也不累,好像我們是騎馬來的吧!”陽璞玉瞪眼道:“不跟你說了……”卻突地聽銀麗婉噗嗤地嬌笑一聲。陽璞玉只覺端莊成熟的銀麗婉笑起來更見嬌艷嫵媚,一把狠狠地抱起她道:“你也來取笑我!”銀麗婉大為尷尬地掙扎起來,陽璞玉一把摸向對方雙腿間敏感的部位,笑道:“下次再取笑我就脫了你的衣服!”銀麗婉“啊”的輕叫一聲,霎時間雙臉緋紅。陽璞玉放下銀麗婉道:“咱們去吃飯吧!”

    夜色吞噬著大地,長風在黑暗中嗚咽。夜幕剛降臨,陽璞玉便摟著銀麗婉躺在床上。望著有些刺眼的燈火,只覺心裡頭有些壓抑,情不自禁地歎息一聲。一旁打坐的玉鼎夫人嗔道:“日子過得太舒服了是麼?就不多練會功!”陽璞玉笑道:“沒辦法,一天打坐下來,我總覺得不但內力沒有半點精進,反而很累!”玉鼎夫人輕叱道:“那是你心不在焉,看來我們得離開你一段時間!”柳惜青嬌聲道:“只怕你不捨得,師父!”陽璞玉撫摸著銀麗婉笑道:“聽到沒,這可沒辦法,是你們自己躺在我身邊的!”銀麗婉只覺大羞,玉鼎夫人歎道:“好了,准備今晚的突襲吧,差不多動身了!”陽璞玉歎道:“是啊,幾天就這樣過去了,明天就是那魔頭的四十大壽,今晚武林盟也一定人多手雜,我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玉鼎夫人輕叱道:“自己滅自己威風!”陽璞玉一跳而起道:“誰說我怕,我是小心謹慎!”柳惜青嬌笑道:“男人是愛聽好話的,你不贊美他反而責怪他,小心他不抱你!”玉鼎夫人雙臉一紅,嬌聲叱道:“誰稀罕!”陽璞玉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啊,還是我們惜青懂事!”陽璞玉抱起柳惜青吻了一下道:“不過現在沒時間寵你,差不多出了!待會兒你們三個一起去,我一個人來完全另一個任務。然後我們在武林盟外約定的地點會合,再進行第二步!”銀麗婉關切地道:“那你要小心些!”陽璞玉笑道:“多謝我的好夫人關心,我倒是覺得你們更危險!”

    正文第一計謀

    神龍山莊,紅燈高掛,燈火通明,人來人往,身影攢動,喧聲鼎沸。陽璞玉與玉鼎夫人等人趁著人多眼雜,輕易混入武林盟。陽璞玉對武林盟地形並不太陌生,兩人按計劃各自奔向計劃中的地方。

    陽璞玉小心翼翼地來到明鏡師太住處,老遠便望見裡面燈火通明。陽璞玉凝神屏住呼吸,籍著夜色來到屋頂上,小心地掀開一點瓦片往裡瞧去,卻見明鏡師太正在雙手抓著一只肥大油膩的鹵雞,拼命地啃著,不禁暗自好笑。陽璞玉小心飄下房,來到門前敲了敲門。“誰?”裡面傳來了明鏡師太有些緊張而有些含糊不清的聲音。陽璞玉應道:“陽璞玉!”

    略過了一會兒,門突地打了開來,探出了一個有些白白胖胖的頭,正是明鏡師太。明鏡師太詫異道:“是你?”陽璞玉噓了一聲,從對方半開著的門中突地鑽了進去,迅關上門。明鏡師太突地意識到不對勁,緊張地道:“你想干什麼?”陽璞玉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對你不軌!”明鏡師太冷道:“那也不行,你一個男子呆在我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我怎麼去見人?何況你是武林盟的叛徒!”陽璞玉笑道:“你也認為我是叛徒麼?就不認為龍九尊有什麼不對麼?”明鏡師太冷道:“我不管這些,你到底想干什麼?”陽璞玉笑道:“師太手上好多油啊?”明鏡師太臉色變了變道:“你管不著!”陽璞玉笑了笑,突地來到食廚前拉開廚門,抓出對方剛才啃過的那只雞,笑道:“又不是沒見你吃過,還記得我們一起大吃大喝的日子麼,師太食量好大啊!”明鏡師太叱道:“你不要胡說!”陽璞玉笑道:“小點聲,要是讓外人知道就不太好,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但請師太答應我一個小小的條件!”“說!”明鏡師太道。陽璞玉笑道:“在下來此是為了專程來看看上次你給龍九尊買的那個萬年參王,因為我想看看真假參王到底有沒有什麼很大的區別,我想去販賣一些……”

    明鏡師太沒有猶豫地從床頭拿出上次買的那個參王,冷道:“想以假充真,去賺黑良心的錢麼?你就不怕遭到輪回報應麼?小心被雷劈死!”陽璞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過錦盒後迅把鹵雞給對方。陽璞玉見明鏡師太接過鹵雞後轉過身去專心地放入食廚中,立即背過去,從袖中拿出早已准備好的塗上了劇毒的假參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換掉那個真的。待明鏡師太來到陽璞玉身後時陽璞玉裝作認真觀察的模樣。明鏡師太冷道:“看夠了麼?”陽璞玉有些愧疚地道:“差不多了,看來那種假參王也沒多大區別,如果勝利的話定可贏得不菲的報酬!”明鏡師太冷道:“見好就收吧,不要太過分了!”陽璞玉愧疚地道:“多謝提醒,在下只是一時缺錢。”陽璞玉把錦盒還給對方,向對方告辭後內心沉重地走出房間。

    陽璞玉迅來到與玉鼎夫人她們約定的地方,見她們三人皆在,問道:“沒事吧?”玉鼎夫人點頭道:“我把功德長老的武功給廢了,你完成得怎樣?”陽璞玉點頭道:“很勝利!只是我覺得很對不起她!”柳惜青笑道:“那就以後好好補償給她啊!”陽璞玉叱道:“別胡說!其實就是那個功德長老,雖然上次攻打天師派時我看不慣他,但這麼對他也覺得似乎殘忍了些!”玉鼎夫人歎道:“要想報仇這點手段又算得了什麼,江湖本就這樣,別想太多吧,這只是第一步,現在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接下來只怕會更凶險,走吧!”陽璞玉點頭道:“你和麗婉負責把這兩張紙條分別交給兩名打雜的弟子,並給他們一點賞銀,讓他們務必親自交給妙佛大師和盧文軒,記住一定要引開盧文軒!”玉鼎夫人點頭道:“你們兩個一定要小心!”陽璞玉和柳惜青應了一聲,雙雙拿著准備好的東西,牽手而去。

    渾濁的夜色占據著大地,天地間漸漸地沉寂下來,武林盟卻一片人聲鼎沸。陽璞玉與柳惜青小心翼翼地潛往龍九尊住處“九龍軒”。陽璞玉知道“九龍軒”是他們夫妻兩人的私人住處,很少有其他人,但自己功力還未通玄,很容易被現,是以格外小心。陽璞玉知道此刻龍九尊不太可能在此,暗道若是秦墨梅也不在就不好。隨即又想暫且不管這些,關鍵時刻必須沉住氣。

    越來越靠近“九龍軒”,陽璞玉伸手攬起柳惜青,柳惜青報以嬌媚的一笑。兩人催動真氣,身輕若燕般掠過黑暗的夜空,輕盈地騰空落向“九龍軒”高聳的屋頂。

    “誰?”兩人剛一落在屋頂上裡面便傳來一冷森的喝斥聲。陽璞玉知道是秦墨梅,向柳惜青一點頭,迅把手上的一條蛇抓向柳惜青,柳惜青也在這瞬間抓出准備好的大花貓。雖然隔著淡黑的夜色,大花貓看見可怖的大青蛇,依舊像以前試探的幾次一樣出急促尖銳的“喵聲。陽璞玉見裡面沒有動靜,小心地揭開瓦片,見秦墨梅警覺地站立在妝台前,容光煥,披散著烏黑濕潤的秀,一手拿著梳子,顯然剛洗浴,正在梳妝打扮,在明亮的宮燈照耀下更見明媚。陽璞玉暗道早知如此早一步趕來就可以省去一些麻煩。見秦墨梅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下方,知道時機差不多了,暗道一聲“得罪了”,陽璞玉拿出早已准備好的裝了尿的水竹筒,把竹筒對准秦墨梅,貫足內力猛地將竹筒裡的手柄推出一半,裝在竹筒裡的尿迅化為一道水箭射向秦墨梅。秦墨梅身形閃動,陽璞玉在這瞬間將手柄一推到底,竹筒裡剩余的尿也再一次射出。秦墨梅雖一閃再閃,卻還是未全部躲開,胸前被濺到一些。“夫人沒事吧?”一丫鬟從內房裡竄出。

    陽璞玉雖覺有些過意不去,可想到復仇,想到這是唯一逼對方洗澡的方法,暗道只好委屈你了。陽璞玉知道對方已經起疑,向柳惜青一點頭。柳惜青迅重重地捏了一下手裡的貓,抓著它的手也迅松開,順勢一推。大花貓被捏了一下,扭頭想要咬人,卻被一股大力推出,“喵”了一聲,順勢竄出,掠過瓦片,消失在黑夜中,留下輕盈卻清脆的一連串腳步聲。陽璞玉努力地保持著內心的平靜,繼續注視著下方,見秦墨梅滿臉怒容,眼放冷光。陽璞玉見秦墨梅擦了擦胸口,又聞了聞,有些自責也有些好笑。那丫鬟急道:“夫人有沒有毒?”陽璞玉正覺提心吊膽時卻見秦墨梅丟下手上梳子,冷道:“沒什麼!寒兒,快去准備熱水,我洗澡更衣!”“這……是,夫人!”那丫鬟略一猶豫,轉身匆匆走向內堂。

    陽璞玉一直提心吊膽,此刻見秦墨梅也走向內堂,總算松了一口氣,但想到妙佛大師還未出現,心依舊高高懸著。

    陽璞玉正覺越來越焦急時突地感覺到一輕微的破空聲在不遠處響起,暗道希望是妙佛大師,千萬不要是別人。略過一會兒,陽璞玉看清一高大威猛的和尚正飛奔而來,正是妙佛大師。陽璞玉心中一喜卻也緊張起來,待妙佛大師走近時迅飛掠向內堂的位置,小心掀開瓦片,把手中大青蛇扔向秦墨梅浴桶。

    “啊!”的一聲尖叫傳來,陽璞玉迅蒙上臉,飄下屋頂。“夫人什麼事?”陽璞玉見妙佛大師大喊一聲沖了進去,也毫不猶豫地跟了過去。陽璞玉跟著妙佛大師旋風般直接沖向內堂,見秦墨梅正光著身子跳出浴桶。“滾出去!”秦墨梅光著身子,情急中抓起一旁的衣服遮擋住,見兩人突地出現在眼前,又驚又怒地喝道。

    倏地兩道劍光一閃而來,卻是聞聲趕來的兩個丫鬟拔劍刺來。陽璞玉故意穿成盧文軒的模樣,此刻蒙著臉,也故意拔出長劍,使出從玄虛真人那交換而來的“玄虛劍法”。玄妙真人與無量劍派的武功本就屬於同一脈,陽璞玉此刻使出來更是毫無破綻。陽璞玉身若魅影,重重劍影掃蕩處兩丫鬟隨劍而倒。陽璞玉見妙佛大師呆呆地站在那,運功裝變成盧文軒聲音,壓低聲音道:“大師還愣著干什麼?”陽璞玉閃向秦墨梅,左手凝爪成風,抓向她拿著遮擋身子的衣服。突地陽璞玉清楚地感覺到一道剛猛的掌力到了身後,情急中橫飄數尺,旋身騰空而去,努力地變聲喝道:“妙佛,你這叛徒竟然臨場怯退!”陽璞玉一邊說著一邊閃出門外。

    奔出房間,陽璞玉迅飄身上屋,抓起柳惜青向黑暗中隱沒而去,趕往那與玉鼎夫人和銀麗婉會合的地方。

    正文功虧一簣

    回到約定的地點,陽璞玉見玉鼎夫人和銀麗婉也在,笑道:“又是你們先完成!”柳惜青喘著粗氣道:“累死我了!”陽璞玉笑道:“還好成功了,累一點也值!你們也很勝利吧?”玉鼎夫人點頭道:“沒錯,現在我們一起回去看看進展結果!”陽璞玉與柳惜青應了一聲,四人迅返回武林盟。

    武林盟,九龍殿,一片燈火通明,比白天更見耀眼。龍九尊坐在上方,臉上一片冷森,旁邊站著面無表情的秦墨梅。龍九尊環視了一眼下面圍著的人群,隨即又望著中間跪著的盧文軒和站立著的妙佛大師,冷冷地道:“大師是不肯認錯還是認為沒錯?”妙佛洪聲道:“阿彌陀佛!貧僧自問一直效忠於武林盟,這次被奸人所害,貧僧無話可說!盟主既然不肯出面查清真凶,反而一味地怪罪我們的話,貧僧也只有斗膽不從了!”“是嗎”龍九尊冷冷地說了一聲,突地身形一閃,瞬息間拍出一掌。龍九尊冷脆迅猛、力道萬鈞的霸道掌力眨眼間便至妙佛大師面前,妙佛大師卻突地身形暴退,雙掌合十,猛地平推而出。同一時間,兩旁閃出兩道人影,正是妙佛大師的兩位師兄飛來大師和若滿大師。飛來大師與若滿大師的掌力與妙佛大師推出的掌力交融在一起,翻江倒海般盤旋著壓向龍九尊。“轟”的一聲悶響,兩股大力一向撞,龍九尊被震得踉蹌著後退許遠,臉色鐵青,少林寺師兄弟三人也齊齊飄退,雙掌合十,卻都神態自若,樣子瀟灑得多。

    龍九尊臉上殺氣閃爍,冷冷地道:“少林派想要公然與武林盟為敵嗎?”飛來大師洪聲道:“我佛慈悲!龍盟主若是要不問是非,強權壓人、濫殺無辜的話少林一派也只好退出武林盟!”龍九尊冷道:“好,我倒要看看少林派有些什麼本事!”若滿大師道:“武林盟乃正道為了對抗魔教而自願結盟,可是今的所作所為卻有違俠義之道!”龍九尊怒喝道:“住口,你們還沒這個資格教訓我!”飛來大師洪聲道:“既是這樣少林一派也只好就此告辭!回頭是岸,閣下好自為之吧!”“幾位高僧請留步!”一聲音突地響起,一青衣男子走了出來,正是楊曉風。

    楊曉風抱拳道:“三位高僧乃得道高人,自是心胸寬闊,又何不退一步呢?此事本就是大師的不是,何不認個錯和解呢?”飛來大師淡淡地道:“少林一派絕不會與蠻橫的人為伍,楊少俠又何必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別人呢?就此告辭!”“站住!”人群中突地騰空躍出兩人,擋在幾人面前,卻是江有為和玄虛真人。江有為冷道:“武林盟是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麼?”飛來大師洪聲道:“阿彌陀佛!今日天下英雄皆在此,難不成武林盟要用些什麼手段嗎?”“讓他們去!”良久龍九尊沉聲道。望著少林寺的和尚漸行漸遠,龍九尊臉色鐵青,大感沒面子,眾人卻只是面面相覷,霎時間一片鴉雀無聲。

    “盟主,他們自甘以魔為伍,又何必為此生氣呢?明日就是盟主的大喜日子,至於此事,我看暫時擱在一邊吧,到時候再上少林派討回個公道!”一聲音突地打破沉靜,正是玄虛真人。龍九尊冷道:“你是想讓我放過你徒弟麼?”玄虛真人道:“貧道不敢!這個武當派的叛徒敢褻瀆夫人,就是萬死也不足惜,貧道願意交給盟主處理,往後的日子貧道願意親自追隨盟主!”龍九尊似乎覺得挽回了些面子,沉聲道:“很好,先將這叛徒壓入地牢,此事以後再查!”“盟主我真的是冤枉啊!”盧文軒叫道。龍九尊冷道:“你說冤枉就冤枉麼?此事以後再說!”

    “各位,明日就是我龍某四十大壽,如果各位想要趁機搗亂的話可要想清楚後果。如果各位誠心前來拜壽的話本座代表武林盟先行謝過……”龍九尊正沉聲說道,突地幾個人扶著一老者進來,那老者正是丐幫的功德長老。“長老你怎麼了?”一三十不到的男子迅走到功德長老面前,大聲說道,正是雷厲行。躲在暗處的銀麗婉看見雷厲行,似乎看到了最不願意看到的東西似的,情不自禁地低下頭。銀麗婉知道自己雖然經過喬裝打扮,變了些模樣,卻也不難被人認出。

    功德長老無力地道:“幫主……我被人廢了武功……只怕活不久了!”雷厲行望向龍九尊,冷森地道:“龍盟主,我需要你的解釋!”龍九尊一向心高氣傲,自是受不了別人的這種口氣,冷冷道:“如果本盟主無話可說呢?”雷厲行冷道:“人是在武林盟出事的,盟主想要視而不見嗎?”龍九尊冷道:“你們加入武林盟是為保護而來,而不是為受保護而來!”雷厲行冷冷地道:“這麼說盟主是認為此事與你毫無關系?”玄虛真人突地冷笑道:“還好這兩天你自己也在場,是不是身為幫主連一個長老都沒保護好很覺得丟臉,就把責任推給盟主啊?”雷厲行厲聲道:“住口!閣為一派之掌門卻這般吃裡扒外、媚顏屈膝,不覺丟臉嗎?”“住口!”龍九尊突地站起,臉上殺氣閃爍,怒聲喝道。雷厲行冷笑道:“龍盟主想要動武嗎?”“雷幫主且息怒!”楊曉風上前抱拳道,“少林一派剛剛退出武林盟,這雖然是少林派的過錯,卻也十之八九是有人暗中挑撥,如若雷幫主現意氣用事的話只怕剛好中了敵人的奸計,所以還請雷幫主先冷靜一些,如果在下沒猜錯大的話這些只是開始,也就是說明日壽宴上真正的幕後凶手一定會出現!”雷厲行冷冷地道:“如果不出現呢?”楊曉風道:“請雷幫主相信我!哦,在下略通醫術,不妨讓在下先替長老療傷!”雷厲行哼道:“好吧!”楊曉風轉對龍九尊道:“盟主,此事就此先告一段落如何?”龍九尊點了點頭,轉對眾人抱拳道:“剛才打擾大家的雅興了,此事暫且告一段落,各位繼續盡興吧,但請留意周邊的一切!”眾人紛紛回禮,相繼散去。

    陽璞玉見玉鼎夫人一臉怒容,知道是因為楊曉風,怕她一時沖動露了馬腳,見眾人漸漸走出九龍殿,迅抓著她的手,捏了柳惜青和銀麗婉一下,向她們一點頭,示意她們迅回去客棧。

    四人回到客棧,俱是松了一口氣,柳惜青恨恨道:“該死的楊曉風,眼看就要將丐幫分離出去,卻被這該死的叛徒攪合了!”玉鼎夫人哼道:“明天一定要趁機擒住這兩個叛徒!”陽璞玉歎道:“只怕我們實力太單薄了!”玉鼎夫人歎道:“更可怕的是只要我們一動,昨天少林和丐幫的那些帳自然而然地要算到我們頭上來,如此一來我們就多方結仇,幾面受敵!”柳惜青罵道:“該死!”玉鼎夫人歎息一聲,突道:“對了,拿你換來的那個萬年參王來看看!”陽璞玉拿出給玉鼎夫人,問道:“是真的吧?”玉鼎夫人點頭道:“一起吃飯吧,吃了飯惜青和銀女俠去睡覺,我和璞玉到再去開一個房間!”柳惜青撒嬌道:“師父,你居然獨占他,太自私了吧?”玉鼎夫人叱道:“死丫頭別胡說,我是想幫他!我要幫他把這個參王煉化,讓他增加功力,你不希望嗎?”柳惜青嬌聲道:“師父,你還讓他增加功力,他會更加大膽地欺負我們呢!”玉鼎夫人笑叱道:“你放心吧,我們有三個人還怕他麼?”陽璞玉笑道:“不止三個!”柳惜青扯著陽璞玉的耳朵道:“好啊,還有誰?”陽璞玉佯裝疼痛地叫道:“你輕點……就不告訴你!”銀麗婉突地嬌笑道:“他不告訴我們沒關系,我們每天纏著他就夠了!”陽璞玉一把摸向銀麗婉,笑道:“你是越來越大膽了!”銀麗婉雙臉緋紅,卻是很自然地嬌聲笑道:“你知道就好!”卻是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說話越來越輕浮。

    正文四面受敵

    綿密的細雨輕紗般在天地間飄灑,溫柔而清涼。陽璞玉和銀麗婉、玉鼎夫人及柳惜青四人再次喬裝打扮,匆匆趕向武林盟。陽璞玉只覺神清氣爽、內力深厚許多,知道是昨夜玉鼎夫人幫著煉化萬年參王的結果,不禁更加感激和溫馨。四人小心地混進武林盟九龍殿,見裡面人山人海,正聚精會神地望著中央,湊近一看才知道是在獻壽禮。陽璞玉見獻禮的小門派或江湖上為巴結而來的個人數不勝數,不禁暗自皺眉,實在不解何以這麼多人投靠龍九尊。陽璞玉一直小心關注著獻禮的人,突地見馬上就輪到明鏡師太了,心中不禁大為緊張起來。

    “峨眉派獻上萬年參王一個,恭祝盟主萬壽無疆,心想事成!”陽璞玉突地聽明鏡師太朗聲說道,只覺更加擔心起來,准備著有什麼不測便立即出動,畢竟對方是無辜的。陽璞玉見明鏡師太雙手捧著打開的盒子,來到龍九尊面前,不禁大為替她擔心起來。龍九尊含笑點頭道:“多謝峨眉派!”說話間抓起萬年參王,凝神望去,突地臉上笑容僵住了,手上的參王也掉到了地上。明鏡師太大驚道:“盟主怎麼了?”陽璞玉見龍九尊突地緩緩走向明鏡師太,迅戒備著走向兩人。龍九尊突地身形一晃,瞬息間右手化掌而出。明鏡師太還未反應過來,突地感覺到一股猛烈的氣勁萬鈞巨石般壓來,正不知如何是好時突又感覺身子一輕,被人提到一旁,同一時間清楚地感覺到一道洶湧的大力從身後壓來,對上了龍九尊霸道的掌力,側頭一看竟是陽璞玉。

    陽璞玉眼疾手快,一把救下明鏡師太,體內渾厚的真氣隨心而出,壓向對方剛猛的掌力。兩道大力一撞,龍九尊身子晃了晃,,陽璞玉卻被壓得氣血沸騰,後退許遠。陽璞玉迅調息,平靜竄動的真氣,笑道:“龍盟主,咱們又見面了!”龍九尊似乎也想不到對方內力又精進這麼多,冷冷地道:“原來這一切是你搞的鬼?”陽璞玉笑道:“不不不,我只是不想看著一個活得好好的人就這麼被你殺了,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龍九尊冷冷地道:“你這個叛徒你的帳以後再跟你算,可是今日峨眉派以送禮的名譽,卻在一個假參王上塗毒,想要殘害我,難道我懲治一個叛徒也有錯嗎?”陽璞玉笑道:“好,你卑鄙無恥地暗襲濟世派、搶我冰泉寶玉的那筆帳我也以後再跟你算,可是你動不動就不問緣由地肆意殺人,這也是一個盟主該有的作為嗎?你這個盟主也該換了!”龍九尊臉上殺機閃動,冷冷地道:“既然你血口噴人,當眾侮辱我名聲的話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人!”

    “慢!”人群中突地走出青衣紫衣紅衣三位五六十模樣的女尼,三人齊聲說道,正是峨眉派青霞師太、紫霞師太和紅霞師太。青霞師太冷聲道:“此事是由峨眉派引起的,峨眉派也自該給出一個交代。也許是有人陷害我徒弟,但在未明真相前我只能以她謀害盟主的罪名抓她回峨眉派治罪,峨眉派會再派適當人選駐守武林盟,也希望盟主一起幫助查清真凶!”龍九尊冷哼一聲,道:“希望幾位師太言而有信!”紅霞師太說了聲“告辭”,便帶著明鏡師太,與峨眉派眾人向外行去。

    龍九尊望著眼前的滿臉笑意的陽璞玉,冷冷地道:“這一兩天武林盟出了這麼多的事,只怕都與你脫不了關系,今日本座就當著天下英雄的面拿下你這武林盟的叛徒!”陽璞玉笑道:“何必說那麼多大話呢,要抓我就直接說嘛!”龍九尊猛地一提氣,霎時間全身淡淡的金光暴射而出,冷冷地道:“閣下小心了!”陽璞玉笑道:“好說,你也小心了!”嘴上說得輕松,陽璞玉心裡卻絲毫不敢大意,未待對方搶攻過來,身形一晃,及近對方的剎那雙腳貫足內力直踢而上,腳尖上罡氣迸射而出,密如雨點般罩向對方周身大穴。龍九尊蓄勢待的雙掌不得不化掌為爪,冷森地扣向陽璞玉腳腕。陽璞玉突地感覺到一股大力將自己雙腳吸住,情急中猛一沉身,雙掌貫足內力反拍對方肋骨。龍九尊雙臉鐵青,招式不變,雙爪上殺氣激射而出,閃電般扣向對方肋骨。陽璞玉一驚,雙掌內力急吐,借力飄退,哪知龍九尊卻如影隨形般猛攻而來。陽璞玉見龍九尊雙掌瞬息百變,盡是力道萬千的重招,洪水猛獸般攻來,不得不一退再退。

    陽璞玉突地感覺到退無可退,心中暗罵玉鼎夫人還不出手相救,略一猶豫的瞬間一道剛猛的掌勁當胸壓至。陽璞玉一咬牙,催動真氣,雙掌硬生生地印向對方小腹。正感覺非被重創不可的瞬間突地見一道森森殺氣一閃而至,射向龍九尊。陽璞玉知道是玉鼎夫人的冰魄刃,見龍九尊被逼得側身避過,掌力趁機急吐。陽璞玉見龍九尊被自己掌力壓得飄退數步,卻反彈般似乎更迅地攻來。正一驚時見一道人影出現在身旁,硬擋龍九尊一掌。陽璞玉見是玉鼎夫人,笑道:“你終於出現了,我差點命都沒了!”玉鼎夫人與龍九尊硬接一掌,不自然地後退一步,只覺氣血有些不順,迅運氣調息。

    龍九尊冷冷地望著眼前的玉鼎夫人道:“我就知道是你!雷幫主,現在該知道是誰謀害了功德長老了吧!”雷厲行站出冷笑道:“我早就看出姓陽的小賊沒這個能耐,一定還有人在背後撐腰,原來是你!”玉鼎夫人冷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別的我管不著,但是這位陽少俠跟我有點朋友關系,我救他有錯嗎?”“嘿,你已經是他的情*婦了,怎麼就不敢承認呢?”一聲音冷笑道,一人隨之走出人群,卻是楊曉風。玉鼎夫人怒道:“你這濟世派的叛徒,我今日就是為抓你而來!”楊曉風冷笑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我說過你我已經是仇人了!”“你這叛徒,讓我來收拾你吧!”一聲音嬌喝道,正是柳惜青。柳惜青身形一閃,跳到楊曉風跟前道:“姓江的叛徒也一起出來受死吧!”江有為大步從人群中走出,冷笑道:“掌門令牌在我身上,現在我是掌門人了,今日就拿下你這叛徒!”“找死!”柳惜青嬌叱一聲,鴛鴦雙刀突地出鞘,幻起兩道白光劃向江有為。楊曉風冷道:“叫銀麗婉那個也一起出來吧,我不想以多欺少!”楊曉風並沒有一起攻向柳惜青,卻故意扯出銀麗婉。

    “銀麗婉,你這……”雷厲行果真厲聲吼道。銀麗婉一皺眉,卻也知道不應該躲閃了,平靜地走出道:“你我已經沒有半點關系了,雷幫主請不要亂說話!”雷厲行氣得有些說不出話,良久道:“好,好,我不殺你,但今日一定要殺了姓陽的小賊!”陽璞玉上前笑道:“好說!我不想跟你逞口舌這能,你我終究是難免一戰,放馬過來吧!”“雷幫主,這個武當叛徒還是交給我吧!”一有些蒼老的聲音說道,一老道隨之走出,正是玄虛真人。雷厲行淡淡地道:“真人要報仇請便吧,但是我必須報我的奪妻之仇!”陽璞玉望著眼前的兩人,並不太清楚雷厲行的修為,憑感覺似乎在自己之上,不禁有些緊張,但還是笑道:“沒想到我這麼受歡迎,能夠讓堂堂丐幫的幫主和無量劍派七八十歲的掌門人一起出手,既然這樣兩位不妨一起上吧!”“找死!”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大喝一聲,一齊攻向陽璞玉。陽璞玉一驚,見氣勁洶湧的一劍和澎湃剛烈的凌空掌力眨眼間便至跟前,情急中硬拍出兩掌飄退,卻見玄虛真人長劍幻起層層劍影襲向自己全身大穴,雷厲行雙掌也如雷似電般鋪天蓋地地籠罩而來,霎時間不禁有些手忙腳亂,情急中只有再次打出綿密的掌力飄退。

    正文千鈞一

    陽璞玉見玉鼎夫人被龍九尊截住,柳惜青和銀麗婉也分別被江有為和楊曉風纏住,自己卻被逼得步步後退,眼看退無可退、心中一陣焦急時突地見一小巧犀利的東西一閃而至,襲向玄虛真人,隱約看清是一小巧怪異的血紅色剪刀。玄虛真人自也現了,情急中長劍反掃而出。鏗鏘一聲脆響,玄虛真人擊中小剪的剎那只覺手一沉,知道來人內力不弱。玄虛真人見一紅衣女子轉眼間到了身後,正不服地攻向那紅衣女子時卻見那剪突地有靈性般突向自己腰際。玄虛真人一驚,猛地飄身而退,卻還是被劃出一道不淺的傷口。

    “都一把年紀了還兩個打一個,你也不臉紅麼?”那紅衣女子並沒有再攻,停下媚聲笑道。玄虛真人只覺大為沒面子,冷冷地道:“紅娘子?是你這妖女?”紅衣女子笑道:“沒錯,想不到中原人也知道我的大名!”玄虛真人冷冷地道:“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中原人誰不知道你是一人盡可夫的!”那紅衣女子冷笑道:“好啊,臭男人,給你臉不要臉,今日就讓老娘好好教訓教訓你吧!”“七星伏魔陣!”玄虛真人大喝一聲,七道人影隨即跳出,長劍齊齊指向那紅衣女子,正是武當七子。

    “武當派想要以多欺少嗎?”人群中再次走出三人,一高瘦的五六十模樣青衣老者,一圓圓胖胖的黝黑和尚和一白得讓人眩暈的女子,說話的正是青衣老者。“很好,塞外烈焰教四象護法都到了!小小的邊荒野族也敢侵犯中原嗎?”龍九尊沉聲道。眾人見龍九尊一邊應對玉鼎夫人,一邊還能鎮靜自若地開口說話,自是暗自吃驚,知道他的武功在玉鼎夫人之上。那黑衣和尚粗聲笑道:“哈哈,不愧是盟主,果真有點見識!我來介紹吧,這位是青龍護法青問天,外號青面客;那位是白虎護法白綺玉,外號白仙子;這位是朱雀護法紅旖旎,外號紅娘子,區區在下就是玄武護法黑頭陀,外號還是黑頭陀!”

    龍九尊冷道:“是不是上次沒有滅了你們烈焰教,現在又死心不改啊?”青龍護法青問天冷冷地道:“身為盟主就知道歧視和殺戮別人嗎?烈焰教本來與中土武林無冤無仇,就是因為你這個盟主才結下仇!”朱雀護法紅旖旎媚聲道:“沒錯,當初你們為了一件芝麻大小的事,就來攻打我們,這仇是結定了,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呢!”玄虛真人怒道:“住口!當初就是你這妖女害死我武當弟子!”紅旖旎笑道:“明明是他自殺的,說謊也不臉紅的老家伙!”“哈哈哈!”龍九尊狂笑道,“就憑你們幾個嗎?烈焰法王那老頭呢,是不是老得走不動了?”黑頭陀怒道:“你住口!是不是你……”黑頭陀話未說完突地被紅旖旎用手遮住嘴,紅旖旎媚聲笑道:“我們幾個已經足夠,我一個人就夠了,盟主要不要試試?”青問天淡淡地道:“告訴你也無妨,殺手門的人就是我們請來的,本以為他們能放掉幾個,哪知殺手門也只是一群飯桶,我們也只好親自出馬!”

    陽璞玉被雷厲行逼的有些處於下風,但還是忍不住打量四人,見青問天六七十年紀,一襲青色長袍,披散著黑,身形甚高,臉容有些枯瘦青,蒲扇耳,鷹鉤鼻,雙目犀利;白綺玉白得讓人眩暈,白衣白褲一塵不染,白得若雪,身形微微胖,卻有一種肥美的感覺,雙臉因為微胖而顯得高貴甜美,胸*脯豐碩而高聳,雙腿和臀*部豐腴而圓潤,腰肢卻纖細柔美,潔白的衣褲緊貼著豐韻的身姿,給人沖上去擁抱的誘惑;紅旖旎卻穿著暴露,打扮妖嬈,舉止輕佻,高挽著髻,雙目流轉間風情萬種,小巧的鼻子下嘴唇紅艷若浴雨玫瑰般,全身僅罩一件橘黃色繡花滑軟輕紗短裙,輕紗緊緊貼著挺尖的胸*脯和盈盈的腰肢,腰上系著一艷紅色綢緞腰帶,下擺卻寬松地下垂在大*腿四周,行動間款款而擺,惹人遐想,下方勾人魂魄的修長雙腿和上身白嫩的肩膀及柔美的雙臂一覽無遺,裡面艷紅色胸衣和小巧褻褲隱隱可見,妖嬈的打扮令人血脈賁張;黑頭陀人如其名,黝黑若碳,又矮又胖,卻偏偏披著一件窄小的黑衣,因為沒有扣上扣子而露出了裡面肥大的肚子,肩上斜跨一對沉重黝黑的烏龜圈,腰懸一個大葫蘆,肥頭大耳,笑容可掬,雖長得黑卻沒有半點凶惡的感覺,樣子略帶幾分滑稽。

    陽璞玉情不自禁地打量烈焰教四人,特別是目光落在紅旖旎和白綺玉身上時心神微微恍惚,哪知在這瞬間突地感覺到一道猛烈的掌力到了胸前,心中一驚,情急中硬格反拍,但還是晚了些,只覺小腹一悶,一陣快要窒息般的悶痛壓上心頭,身子不由自主地跌退。陽璞玉見對方雙掌錯動間又至跟前,正有些焦急時突地見白影一閃,卻是旁邊的白綺玉舞動白虎鞭擋在跟前。白綺玉白虎鞭貫足內力化為一道尖銳的殺氣彈射向雷厲行,雷厲行卻絲毫不懼地硬接一掌,壓得白虎鞭反彈回去。

    銀麗婉本是大勝楊曉風,只是一向心地善良,沒有下殺心,是以放棄了好多重傷楊曉風的機會。楊曉風卻恰恰相反,時不時使出陰險狠毒的招式。兩人都使刀,都以輕靈見長,只是楊曉風刀法多了幾分毒辣,銀麗婉穩穩守著,雖大占上風,卻也一時奈不何對方。銀麗婉突地見陽璞玉被雷厲行所傷,心中一驚,知道雷厲行對陽璞玉有深仇大恨,一定會下毒手,正著急時突見烈焰教的白綺玉在一旁搶攻而上,總算松了口氣,哪知卻在這分心的瞬間突地感覺到一樣東西到了腰際,知道是霹靂毒火,硬生生地扭身,但還是被炸裂而開的霹靂毒火傷著。銀麗婉只覺心中大怒,偏偏對方迅猛的長刀又至,唯有一退再退。

    玉鼎夫人越來越明顯地感覺到龍九尊內力在自己之上,似乎被對方掌力壓得透不過氣般,正又驚又怒時突地見銀麗婉被楊曉風霹靂毒火所傷,不禁更為惱怒,偏偏被龍九尊纏著,根本沒有辦法救助。正覺龍九尊似乎轉瞬間更見威猛時突見楊曉風沒有逼向銀麗婉,而是甩出三枚霹靂毒火射向自己。這突如其來的轉變玉鼎夫人自是絲毫沒有料到,一邊被龍九尊纏住,一邊是歹毒的霹靂毒火,玉鼎夫人避無可避,眨眼間便被一枚霹靂毒火所傷。

    陽璞玉見白綺玉不敵雷厲行,正欲幫忙時突見銀麗婉和玉鼎夫人都被楊曉風霹靂毒火所傷,一時大為憤怒和心疼,情急中飄身閃向兩人,老遠便使足內勁,雙手一吸,抓住兩人飄退。陽璞玉見柳惜青穩勝江有為,一時卻傷不了對方,迅喝退她,抓著兩人飄閃而出。陽璞玉清楚地感覺到龍九尊咆哮的掌力到了身後,楊曉風也一連放出幾枚霹靂毒火,心中大驚,玉鼎夫人拼足最後的內勁甩出一柄冰魄刃,射向龍九尊。陽璞玉正要反身抵擋時突地見烈焰教的青問天剎那間上身的衣服炸裂而開,碎布片紛紛散落四周,露出一圈圈纏在上身的黝黑的“青龍索”,沉重的鐵索在內力的膨脹下自動松散開來。

    青問天抓著鐵索的一端,逆著鐵索旋身騰空,貫足內力,霎時間鐵索長龍般蕩向半空。青問天果斷地喝道:“撤!”說話間已將鐵索蕩向霹靂毒火,掃向楊曉風和龍九尊。黑頭陀在這瞬間烏龜圈掃向武當七子,趁機後躍。紅旖旎也在這剎那間放出朱雀剪,抓著白綺玉飄退。

    眾人皆已沖出大殿,只有青問天還在,龍九尊冷哼一聲,凝爪扣向鐵索。青問天急擺鐵索,身形暴退,煞那間鐵索有靈性般避過龍九尊的扣拿。青問天眨眼間便沖出大殿,鐵索卷向外面的一棵樹,貫足內力一拉,剎那間身形已在幾十丈開外。陽璞玉見只有青問天還在大殿裡,本是有些愧疚和擔憂,哪知轉眼間對方便出現在自己跟前,不禁大為佩服對方的功夫,知道對方功力絕對不及自己,想不到鐵索功夫卻這麼出神入化。

    正文四象護法

    陽璞玉一手攬著銀麗婉,另一手攬著玉鼎夫人,見身後眾人紛紛追來,不禁大為著急。陽璞玉見自己離前面自己這方的人越來越遠,離身後武林盟的追兵卻越來越近,開口對銀麗婉和玉鼎夫人道:“你們幫幫我啊!”銀麗婉見身後這麼多人都瞧見自己這麼被陽璞玉攬著,本是有些羞愧,但此刻反而很坦然,嗔道:“你好意思說!”玉鼎夫人道:“銀女俠,你的傷勢如何?我們先克服下,一起運功吧!”兩人皆早已服下解藥調息了一會兒,中的毒並不怎麼礙事,銀麗婉應了一聲,與玉鼎夫人同時使出輕功,三人相互借力,小會兒便追上前面的人。

    眾人來到虎門客棧,烈焰教四象護法也毫不客氣地跟著陽璞玉等人走進房間。陽璞玉迅地關上門,笑道:“多謝四位了!”青龍護法歎道:“哪裡!只可惜偷雞不成蝕把米!”柳惜青恨恨地道:“該死的楊曉風,我們之間的大仇更加沒完沒了!”紅旖旎媚聲道:“妹子好大的火氣啊!”柳惜青哼了一聲,白了她一眼。紅旖旎媚聲道:“妹子敢情是瞧不起我?是怕我勾引陽少俠吧?”紅旖旎說著果真靠向陽璞玉,從後方摟向陽璞玉脖子。柳惜青喝道:“不許你靠近他!”陽璞玉笑道:“別那麼小氣嘛!”柳惜青喝道:“沒你說話的份,有我們三人你還不知足麼?”紅旖旎媚聲道:“陽少俠,你的魅力真不小嘛,居然讓三位如花似玉的美人這般傾心!傳聞玉鼎夫人對任何男人都不感興趣,想不到也心甘情願地跟著你!”銀麗婉和玉鼎夫人都覺得有些羞赧,情不自禁地微微臉紅。玉鼎夫人打斷道:“幾位,我和銀女俠先到隔壁房間去療下傷,你們先在這坐會兒吧!”

    玉鼎夫人和銀麗婉走了出去,陽璞玉見青問天光著上身,迅脫下外衣套在他身上,笑道:“前輩若不嫌棄的話湊合著穿吧!”青問天先是一怔,隨即點頭道:“少俠著實令人佩服,不但武功高強,為人也友善!”陽璞玉笑道:“哪裡,前輩的鐵索絕技在下仰慕還來不及呢!大家都坐吧!”青問天歎道:“只可惜……碰上龍九尊那樣的高手卻只有逃命的份!”眾人坐下後柳惜青主動地給眾人沏上一杯茶,陽璞玉突地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你們是烈焰教四象護法吧?剛才他們提到的烈焰法王前輩呢?怎麼沒來?”青問天歎息一聲,良久道:“少俠可否先說說你的身世?”紅旖旎媚聲道:“人家可是濟世派玉鼎夫人的夢中情x人呢!”陽璞玉略顯尷尬地叱道:“別胡說!”一直未開口的黑頭陀道:“對了,濟世派也跟武林盟有仇嗎?”陽璞玉點頭道:“是啊,待我慢慢說吧!”陽璞玉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大致身世以及濟世派和武林盟結仇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後笑道:“我很想了解一些你們烈焰教的事情,幾位前輩可願說來聽聽?”紅旖旎笑道:“什麼幾位前輩,我有這麼老嗎?只怕我們的白綺玉大小姐也不會承認呢,人家可是雲英未嫁的大姑娘呢!”白綺玉雙臉微紅,輕斥道:“別扯上我!”陽璞玉情不自禁地望向她,只覺她有一種豐腴嫻靜的美,心中不自然地浮想起來。

    青問天突道:“少俠可願加入我們烈焰教?”陽璞玉先是一怔,隨即笑道:“可有什麼好處?”紅旖旎媚聲道:“你倒很現實嘛,當然有好處啦,烈焰教美女可多著呢!”陽璞玉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卻聽白綺玉哼了一聲,有些尷尬地收住笑聲,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她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有好處!”青問天果斷地道,“加入你可以修煉烈焰教高深的武功!”陽璞玉一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黑頭陀歎道:“烈焰教地處塞北,與東方極樂宮、西方天帝教、南方天師派、中方武林盟合稱天下五大勢力,這些少俠可聽說過?”陽璞玉只覺頭都大了,搖頭道:“沒聽過,天師派不是六大門派之一嗎?什麼時候成了五大勢力之一?”黑頭陀反問道:“這矛盾嗎?”陽璞玉點頭道:“也是!可是殺手門不也很強大嗎?”黑頭陀搖頭道:“殺手門是最近幾年才興起的!”陽璞玉問道:“這些與我加入烈焰教有關嗎?”黑頭陀點頭道:“我們一向很少與中原武林來往,你可知道此次我們為什麼來武林盟?”

    青問天歎道:“我們教主烈焰法王被人殺害了!”陽璞玉一驚,雖未聽說過烈焰法王,卻也知道五大勢力之一的為守人物肯定不會差到哪裡去,問道:“是不是被人暗害了?”青問天歎道:“被天帝教教主無極戰神的兒子羅天帝所殺!”陽璞玉道:“羅天帝我見過,武功不會過龍九尊,法王應該是被偷襲的吧?”青問天點頭道:“他說是我們教主暗殺他父親無極戰神在先,可是我們教主不可能是那種人!”陽璞玉道:“你們是懷疑有人暗中作梗,這個人就是龍九尊?”青問天點頭道:“沒錯,因為在那件事之前龍九尊率領眾多高手攻打過一次烈焰教!那次也只是因為是三師妹戲弄了玄虛真人的一個得意弟子,把他的衣服脫了捆綁起來,後來那弟子覺得沒臉見人便自殺了。那次烈焰教可謂損傷慘重!”陽璞玉知道青問天所說的三師妹就是指紅旖旎,情不自禁地望向她。紅旖旎卻笑道:“看什麼看,小心哪天把你的衣服也脫下來!”柳惜青喝道:“你敢!”

    陽璞玉搖頭道:“不太可能,龍九尊能有什麼本事挑撥這兩大高手?烈焰法王到底有沒有殺無極戰神呢?會不會這只是羅天帝那魔頭的一個借口?”黑頭陀點頭道:“我們也這麼認為,所以想要少俠加入烈焰教,做我們的代教主,幫我們報仇!”陽璞玉道:“為什麼要我呢?貴教高手肯定不少,就你們四人不也武功高強麼?”青問天搖頭道:“我們的武功都是旁門左道的,而且差不多定了型!少俠內力遠比我們深厚,而且是正宗的道家內功,天賦各方面都不差,煉起烈焰毒掌來一定事半功倍!”黑頭陀道:“如果你能夠服眾的話還可以升為真正的教主!”紅旖旎媚聲道:“如果升為教主的話,那可是要多少好處有多少!”柳惜青哼道:“我們不屑於這些,他是我們濟世派的人,你休想勾引他!”紅旖旎咯咯嬌笑不已,也不答話。

    陽璞玉只覺頭都想得暈,暗道這事一時的確很難理出頭緒。倒是覺得不妨先答應下來,畢竟自己武功唬唬一般人還行,遇上龍九尊之流卻差了一截,暗道這倒是一個提升武功的好機會,想至此立即道:“待會兒我問問玉鼎夫人會不會同意,如何?”紅旖旎媚聲道:“陽少俠還懼內啊?”陽璞玉有些尷尬地道:“不過我想她應該會答應的!”“如果我不答應呢?”一聲音淡淡地說道,正是玉鼎夫人。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