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爺完顏宗粥正在王府的議事廳與幾個穿文武官服的人在說著話,突然,一個親兵急急走入,來到他的面前單膝跪倒報道:「稟王爺,宮裡來人了。WenXueMi。com」
四王爺忙與眾官從座位上站起相迎,一個身穿內侍服的漢子走入,向完顏宗粥大聲道:「皇上口喻,宣四皇子即刻進殿見駕。」
四王爺帶著眾官員跪倒高呼:「臣,領旨!」
接聖旨後,四王爺與傳旨的人去了皇宮。
大金國老皇上坐在御書房的書桌後面看著奏章。
突然,從外面傳進一聲喊:「四皇子駕到!」
老皇上抬起頭向外高聲道:「讓四皇子進來。」
外面傳來喊聲:「遵旨!皇上宣四王子進見。」
房門被拉開,完顏宗粥從外面走入,來到書案前雙膝跪倒高呼:「兒臣參見父皇!」
老皇上對他一揮手,道:「皇兒平身。」一指一旁的一張椅子道:「宗粥,坐。」
完顏宗粥道:「謝父皇。」站起來到椅前坐下。
老皇上放下手中的奏章,向完顏宗粥道:「朕,最近得到一密報,說中原汴京的那個留守宗老兒要成立什麼抗金聯軍,可有這事?」
完顏宗粥道:「稟父皇,確有其事,宗澤近些日子就要在汴京召開一個重要軍事會議,參加此次會議的人有大宋朝庭軍隊的高級將領,中原各路抗金義軍的首領,中原武林一些門派的掌門人,然後他們要在一起商議成立抗金聯軍。」
老皇上問:「這支聯軍成立後對我大金國有威脅嗎?」
完顏宗粥道:「是的,威脅很大,這支聯軍如果成立,兵力估計在80萬—100萬人左右。」
老皇上驚道:「竟有這麼多?」
完顏宗粥道:「是的,據我們掌據的情報,大宋朝庭在中原的軍隊是二十萬餘萬,各路義軍的總人數在四十五萬至六十萬,如果中原武林的十大門派都參加的話,他們的人也有數十萬。」
老皇上臉顯憂慮之色道:「宗粥,對此,你有什麼應對之策?」
完顏宗粥道:「父皇不必擔憂,孩兒已制定出一個對付宗澤老兒的計劃,此計劃一旦成功,他的什麼聯軍不但成立不起來,還有可能要了他的一條老命。」
老皇上臉上顯出喜色道:「噢,這太好了,你快給朕說說你的計劃。」
完顏宗粥道:「我們的計劃可以概括成兩句話,那就是『斧底抽薪,挑起內哄』。我們準備這麼做……」
午飯後,岳飛帶郝雲奇來到莊後的園中散步,郝雲奇看到不遠處有一塊很平整的空地,空地的一邊擺放著一排兵器架子,在空地的中央有一個魁梧精壯,光著膀子在用兩隻巨大石鎖練臂力的黑臉漢子,這漢子是岳飛的結義兄弟牛皋。
岳飛用手一指牛皋,對郝雲奇道:「郝公子,來,我給你介紹一位朋友認識。」他拉郝雲奇來到空地邊上向牛皋大聲喊:「牛弟,過來,給你介紹一位朋友認識。」
牛皋放下手中的兩隻大石鎖轉過身來,見郝雲奇一身書生打扮時,把嘴一撇粗聲道:「岳大哥,書生之類的朋友你認識就行了,不要給俺牛皋介紹,俺牛皋一個大字不識,交不了書生。」
岳飛笑了,扭頭對郝雲奇道:「我這位牛弟是個粗魯人,但為人非常正直仗義。」向牛皋道:「牛弟,你可別小瞧我這位朋友,他可是中原武林排名第三的天昊門郝家的傳人,你那幾手在人家的眼中恐怕值不了幾文。」
郝雲奇忙道:「岳公子言重了,在下絕無此想法。」
牛皋又轉過頭來盯著郝雲奇上下看了看,突地,他把頭一搖笑道:「岳大哥,你別耍俺了,就他這弱不禁風的樣,能是個練家子?」
岳飛激他道:「牛弟,你敢與這位公子比試一下麼?」
郝雲奇道:「岳公子,在下這點把式上不了檯面,不是牛兄的對手,還是免了吧。」
牛皋頭一揚,道:「有什麼不敢,不過,要是俺老牛把他揍哭了,可別怪俺老牛。」
岳飛看出郝雲奇是礙於情面不願下場,笑道:「郝公子,我這位牛弟是個直性人,他在你的手中輸的越慘,就對你越服越尊敬,你放心下場與他比試吧。」
牛皋在場中不耐煩的道:「喂,這位朋友,幹嘛如此不爽快,就下來與俺老牛比劃幾下,也缺不了什麼。」
郝雲奇年輕氣盛,被牛皋一激鬥心頓起,道:「那就現醜了。」邁步向場中走去。
岳飛道:「等等,郝公子,把你的外袍脫下來,我這個牛弟粗魯,動手時一個不小心就會給他扯碎的。」
郝雲奇淡淡道:「不會的。」
岳飛眉頭微微一皺,心道:「這位朋友也太好面子了,牛弟天生力大,如被他在身上抓一把,皮衣也得被扯零碎了,唉!都是我多事,等會兒如果他的衣服碎了,給他換件新的好了。」
牛皋對郝雲奇一招手,道:「朋友,你先出招吧。」
郝雲奇一笑道:「還是牛兄先出招。」
牛皋不耐煩道:「這樣讓來讓去還不得天黑麼,好,我出招。」
他突地向前飛竄一步,一擺雙拳,一招「黑虎掏心」向郝雲奇當胸擊去。牛皋天生神力,練的是外家功,這一拳擊出的力道大得不的了,足以裂石碎碑。面對牛皋擊來的這一拳,郝雲奇動也沒動,也不見有任何防禦的架勢。
岳飛大驚,以為郝雲奇武功平平,被牛皋這一拳嚇傻了,手足無措不知躲避,急呼:「牛弟不可傷人!」
就在牛皋一拳擊離郝雲奇身體寸許時,他微一側身,險而又險的避開,閃電般出手,一下握住牛皋的腕脈,稍一用力,牛皋全身酸麻,一點力道也提不起來了,還沒等他明白怎麼一回事,郝雲奇就提著他的一條胳膊,往起輕輕一掄,一下拋到空中,在空中轉了個圈,只聽「撲通」一聲摔坐在地上。
牛皋坐在地上奇怪的左右看了看,道:「吆喝,這是怎麼回事,俺幹嘛坐下了?」
岳飛大笑,道:「牛弟,快站起來,別丟人了,你是被郝公子用擒拿術摔倒的。」
牛皋一高從地上蹦起嚷:「娘的,俺怎麼沒看清,這玩意還挺神的,來,這位朋友,再摔俺老牛兩下,俺也學學。」
郝雲奇笑了,心道:「這老兄是個渾人,爽直的可愛,根本不拿輸贏當回事。」他忙對牛皋道:「牛兄不用比試了,你想學,我教你好了。」
牛皋道:「真的麼,你不騙俺老牛吧?」
郝雲奇認真道:「我現就教你如何?」
牛皋樂壞了,「撲通」一下給郝雲奇跪下就磕頭。
郝雲奇一驚,一把把他拽起,道:「牛兄,你這是幹嘛?」
牛皋一本正經的道:「你教俺武功就是俺牛皋的師父,俺怎能不給師父磕頭。」
郝雲奇道:「你我是兄弟,兄弟之間哪有那麼多講究。」
牛皋道:「你的武功這麼高,當真肯認我這個笨弟弟麼?」
郝雲奇道:「我不認你這個弟弟,我認你這個哥哥。」
牛皋嘴一張「哈哈」大笑起來。
岳飛道:「郝公子,你上當了,你別以為他是個粗人沒心眼,他可是粗中有細,他的目的就是想做哥哥,卻又不好自己說出來,劃個圈讓你自己說。」
郝雲奇認真道:「牛兄的年齡比我大,理應為兄長。」
牛皋向岳飛不滿道:「岳大哥,你別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關係好不好。」對郝雲奇道:「老弟,別理他,走,俺老牛請你出去喝酒去。」拉著郝雲奇就要走。
這時,從園門口處傳來一個女人的厲喝:「牛皋你給我站住,又想出去喝酒鬧事啊,岳家莊沒有你的酒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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