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飛激動的道:「郝公子說的對,國家興亡,匹夫有責。weNxUemi。Com」話罷,兩人的雙手緊緊握到一起。眾人剛入莊,吳老大、吳媽、大通三人就來到了莊前,不過三人沒有顯身,而是隱身在一片灌木叢中向岳家莊這邊偷瞧。
吳媽邊看邊奇怪道:「他們怎麼進去了?這是哪裡啊?」
吳老大瞪了她一眼道:「你長眼是幹嘛的,沒看到大門上方的三個大字麼。」
吳媽不服的道:「看到啦,不就是岳家莊麼,可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大通疑惑道:「這不一樣麼。」
吳老大冷冷道:「廢話。」
吳媽雙眼朝二人一瞪,道:「幹嘛廢話,我是說,這裡……唉喲,我被你倆攪糊塗了,我的意思是,這裡是誰的地方?什麼人在這裡住?為什麼那小子跟那小婊子會來這裡?」
吳老大又冷冷的來了一句:「廢話!」
吳媽問:「幹嘛我又廢話了?」
大通道:「你的確廢話,我們不是這兒的人,又剛到這裡,還沒來得及向什麼人打聽,怎麼知道這些事情,你問我們不是白問麼。」
吳媽道:「那還待在這裡幹嘛,問去啊?」轉身要走。
吳老大狠瞪了她一眼,低喝:「老實的給我待著。」
吳媽不解的問:「幹嗎?」
吳老大道:「盯到過晌再去打聽,誰知他們是不是路過這裡暫歇或者辦點事兒,如果我們剛一離開,他們又走了,而我們又不知道他們走了,豈不誤事。」
大通附和道:「幫主說的對。」
吳媽不服道:「若是他們過了晌又走了呢?」
吳老大道:「不可能,如果過了晌,就證明他們留下吃飯了,如果他們在這裡吃飯了,就證明他們與這裡的主人很熟,關係不一般,那他們就不會這麼快走,也許住上一天,或幾天的,所以,我們就可放心的利用這段時間去附近打聽,這岳家莊的主人是誰,什麼背景,弄清情況後我們就掌握了主動,就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了。」
吳媽嘟囔:「主動個屁,哪一次不是被人家把你當猴耍,不是被人家牽著鼻子走。」
岳飛帶郝雲奇和車來到一棟大房前站住,車一停,娜仁花就迫不及待的從車上跳下跑到郝雲奇面前來問:「奇哥,我們不走了麼?」
郝雲奇用手向岳飛一指,道:「這位岳公子好客,盛情相邀,我們只好留下討擾了。」
娜仁花下車的一瞬間,岳飛的雙眼猛地一亮,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麗的女子,暗道:「這女子如此美麗,是我表妹不成?」但當他看到娜仁花與郝雲奇說話的神態與親切的表情,又覺的不像,問:「郝公子,這位姑娘是誰?」
沒等郝雲奇說話,娜仁花已爽快的道:「我是他的未婚妻,也就是你們這裡人說的未過門的媳婦。」她向岳飛看了看,問:「你叫岳飛是吧?人長得滿不錯的,娶過親了沒有?」
岳飛奇道:「姑娘怎知在下叫岳飛?」
娜仁花「咯咯」一笑,道:「你跟我奇哥說的話,我在車中都聽到了,喂,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另一個問題呢。」
岳飛一笑,道:「在下已於四年前就成了家,姑娘問這幹嗎?」
娜仁花道:「噢,我是……」
郝雲奇拽了她一下,道:「仁花,你又胡鬧什麼。」
娜仁花理直氣壯道:「我沒胡鬧,顧家姐姐還沒訂人家,我答應幫她物色一個,我看這姓岳的公子人不錯,可惜他已有了家室,不然他與顧家姐姐到是挺合適的。」
郝雲奇瞪了她一眼,訓道:「別鬧了,人家是表親,用得著你跟著瞎摻合。」
娜仁花點了頭,道:「也是,不過……算了,反正人家岳公子也已娶過親了,摻合也是白摻合,以後有合適的再說吧。」
郝雲奇道:「你還說。」
娜仁花忙道:「不說了,不說了。」抬手把自己的嘴捂上了。
岳飛雖然距離二人稍遠點,但二人的話他都清楚聽到了,心道:「這個姑娘心直口快,挺有意思的。」
顧玉蓮已被貼身丫環從車上扶了下來。
岳飛迎上去小心的問:「姑娘,你大概是岳飛的玉蓮表妹吧?」
顧玉蓮向岳飛看了看,臉一紅,盈盈拜下道:「表哥好?」
岳飛忙還禮,道:「表妹好?」
娜仁花在一旁打趣道:「岳公子,你的這位表妹是不是很漂亮?」
郝雲奇怕娜仁花又要胡說八道,一把把她拽到一邊,用雙眼瞪著她道:「你再亂說話,看我不用布把你的嘴給塞上。」
娜仁花顯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道:「不……不亂說,絕對不亂說。」
岳飛道:「表妹,你來了真是太好了,母親很是惦念你,這幾天已說過你幾次了,走,跟我去裡面見母親去。」轉頭對郝雲奇和娜仁花道:「二位,裡面請。」眾人一起向房中走去。
眾人在客廳剛落座,岳飛的母親就在兒媳李梅的攙扶下從外面走了進來,眾人忙都站起相迎。
岳母一進門就急問:「聽說蓮兒來了,怎麼也不帶來見我啊?」
岳飛忙上前幾步把他母親接住,扶著走到正中間的一張木椅上坐下,道:「娘,表妹他們剛到,孩兒正準備帶表妹去見你老,你老就自己來了。」
岳母埋怨道:「娘一聽說蓮兒來了就急著見她,哪還坐得住。」
岳飛道:「是孩兒想得不周,讓娘著急了。」
顧玉蓮緩步走到了岳母面前盈盈跪倒,拜道:「蓮兒拜見大姨,大姨好?」
岳母仔細看了看顧玉蓮,驚喜道:「蓮兒長成大姑娘了,還生得這麼漂亮。」她彎腰把顧玉蓮從地上拉起摟抱在懷中痛愛的用手撫mo著她道:「蓮兒,你爹娘還好吧,他們怎麼捨得放你到我這裡來了?」
顧玉蓮道:「我的爹娘到還好,只是家裡出事了,蓮兒在家中待不下去,才來到大姨這裡。」
岳母大驚道:「你家出事了,出什麼事了?蓮兒快說。」
顧玉蓮扭頭向郝雲奇道:「郝公子,這事你最清楚,你給我大姨說說吧。」
郝雲奇扭頭向一旁的岳飛看去,意思是問,在老人家的面前說這事好麼。
岳飛道:「郝公子,你說吧。」
岳母注意到廳中的郝雲奇與娜仁花,問:「這位公子和這位姑娘是誰?」
岳飛道:「娘,他們二人是護送玉蓮表妹而來的。」
郝雲奇與娜仁花上前向岳母行禮,問候道:「伯母好?」
岳母笑道:「好,好,都好,都好。」她用眼仔細看了看眼前這對青年男女,最後把眼光定在娜仁花的臉上,又道:「姑娘,你生的真美啊,跟畫裡的仙女似的。」
娜仁花快樂的「咯咯」笑了起來,笑罷,道:「伯母,我真的很美麼?」
岳母一愣,繼而也笑道:「姑娘如果不美,這個世上恐怕就沒有美人了。」
娜仁花高興的扭頭向郝雲奇道:「奇哥,聽到了沒有,伯母也說我很美呢。」
郝雲奇瞪了她一眼,道:「看把你美的。」
岳母向郝雲奇道:「郝公子,你快告訴我,蓮兒家到底出了什麼事。」
郝雲奇思索了一下,道:「事情是這樣的……」於是郝雲奇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對眾人講了一遍。
聽後岳飛大怒,厲喝:「如此橫行霸道,還有王法嗎?此次回汴京,岳某一定向宗帥據實稟報,治他們父子一個死罪。」
岳母心痛的用手拍了拍偎在她懷中的顧玉蓮,道:「蓮兒你受委屈了。」顧玉蓮嬰嬰的哭了,岳母忙安慰她道:「蓮兒,你只管放心的住在姨母的家中,看誰敢來動你一指頭。」
待在岳母身旁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李梅輕聲道:「婆婆,我們到後堂說話,讓他們男人在前面喝茶說事吧。」
岳母道:「好,我們娘幾個到後堂去。」一手拉著顧玉蓮,一手拉著娜仁花向後面走去。
岳飛請郝雲奇在桌旁坐下,命下人沏了一壺好茶端上來,岳飛親自為郝雲奇斟了一碗,然後又給自己斟了一碗,二人品了幾口後把茶碗放下。
岳飛道:「聽郝公子的口音,像是河北人氏?」
郝雲奇道:「在下河北保定府人。」
岳飛問:「不知郝公子與保定白洋澱天昊門郝家有沒有關係?」
郝雲奇一愣,道:「在下就是天昊門郝家的人。」
岳飛道:「這麼巧,公子竟是天昊門郝家的,那麼,門主郝少雄是公子的什麼人?」
郝雲奇道:「是在下的先父。」
岳飛一驚,道:「什麼,郝門主過世了!」
郝雲奇道:「已過世五年了。」
岳飛惋惜道:「一代忠義大俠英年早逝,真是可惜。」
郝雲奇驚奇得問:「岳公子認識家父嗎?」
岳飛頭一搖,道:「我不認識郝門主,是在下的恩師汴京留守宗澤元帥與你父相識,恩師常常在我的面前講說你父親的事跡,因此在下對郝門主印象頗深。」
郝雲奇問:「岳公子常與宗老將軍見面嗎?」
岳飛道:「在下現在恩師的手下做事,昨日才回莊來探望母親的。」
郝雲奇忙問:「宗老將軍近些日子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吧?」
岳飛疑惑道:「郝公子這話什麼意思,在下聽不懂。」
郝雲奇遲疑了一下,道:「我們最近在江湖中探得一個消息,說有人要對宗老將軍不利,不瞞岳公子說,在下就是為查此事才出來的。」
岳飛一驚道:「郝公子,這消息來源可靠麼,不會是某些人編造出來擾亂人心的吧?」
郝雲奇道:「這消息是一個丐幫長老探得的,消息來原絕對沒問題,不過,是不是有人故意編造出來的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我要查清此事。」
岳飛思索了一下,道:「有道是無風不起浪,這事我們決不能等閉視之,尤其現在這個時候。」
郝雲奇問:「岳公子,宗老將軍在江湖上有什麼仇人嗎?」
岳飛道:「恩師是朝庭高官,從不與江湖打交道,雖說也認識不少武林門派的掌門人,但那也只是為了抗金的事才與他們往來的,恩師在江湖上能有什麼仇人?如果有的話,那也應該是金人。」
郝雲奇兩眼突地放出興奮之光,道:「對,金人。」
岳飛一愣,問:「郝公子的意思是,這次要對恩師不利的可能就是金人?」
郝雲奇思索著分析道:「應該不會錯,我聽人說,宗老將軍要在近期召開一個抗金聯盟大會,並準備成立一支由朝庭軍隊,各路抗金義軍,一些中原武林門派組成的抗金聯軍,而宗老將軍所做的這一切都對金人極為不利,金人一定對宗老將軍恨之入骨,因此對宗老將軍下手也在情理之中。」
岳飛點頭道:「郝公子分析的有道理。」稍思索了一下道:「這樣吧,你們今日就不要走了,在我這裡住一宿,明日我與你們一起去汴京調查此事如何?」
郝雲奇興奮的道:「這太好了,有岳公子的幫忙,查此事就容易的多了,謝謝岳公子!」
岳飛笑道:「謝我幹嘛,我應該謝你才對,我是總管汴京和帥府衛戍的將官,恩師的人身安全我負全責,你調查此事,其實是在幫我。」
郝雲奇道:「宗老將軍的安危,就是我大宋朝的安危,我們都應負全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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