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天白天有事不能更新了,所以今天再為大家獻上兩章~明晚會照常更新的~~謝謝大家支持~~
天越來越黑了,由於沒有月亮又沒有燈火,外面黑的伸手不見五指。wENxuEmI。cOM突然從暗處走出四個人來人,是白天騎馬跟著白頭毒丐的篷車走了一段路的那四個人,四人來到客棧的門前站住,這時從門前的一棵樹後跑過來一個夥計打扮的年輕人,『火靈道人』溫華用手一指客棧問:「那個白頭老傢伙住進客棧了嗎?」
夥計道:「傍晚時住進來的,還有一個丫頭,一個小子。」
黃君英眉頭一皺道:「怎麼多出來一個?」
雙怪老大猜道:「可能是半路捎上的吧。」
雙怪老二道:「管他多一個少一個,一起做掉不就得了。」
溫華道:「我們此行不是為了殺人,歐陽總舵主的命令是讓我們必須從那丫頭身上把那部秘籍取回來,我們的目的就是奪秘籍。」
黃君英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歐陽總舵主得到這部秘籍後幹嘛要把它放到江湖上去。」
溫華道:「這是歐陽總舵主的計劃,不是我們需要知道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執行命令,把那部秘籍奪回來。」
雙怪老大急道:「那我們還等什麼,快動手吧。」
溫華道:「不行,我們對那個白頭老傢伙的底細還沒摸清,白天我們四騎陪著他的車走了一段,可他竟如同沒見,一副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的神態,看來這個白頭老傢伙不是個簡單人物,我們要謹慎從事。」
雙怪老二大咧咧道:「怕他幹什麼,難道我們四人就是簡單人物麼,四個做一個,我看不會有什麼問題。」
溫華搖了搖頭道:「不能莽撞,小心使的萬年船,等會兒我們探探他的底再決定吧。」話罷,邁步走去,另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只好也跟著走了,那個夥計模樣的人又隱入黑暗之中。
吃完飯,郝雲奇與趙翠萍在炕上並排躺了下來,一時睡不著趙翠萍就向郝雲奇道:「小哥,給我講個故事聽好不好?」
郝雲奇道:「講故事我不會,講釣魚的事還行。」
正在喝酒的白頭毒丐接言道:「不錯,你小哥最會釣魚,一下鉤就釣上一條一尺多長的大鯉魚。」
趙翠萍來了興趣,道:「小哥,快給我講講你是怎麼釣魚的。」
郝雲奇的:「我喜歡早起去湖邊釣魚,每天一大早我一人扛著漁桿,背著魚簍……」他邊講邊比劃著,講得趙翠萍「咯咯」直笑,不知過了多久,趙翠萍沒動靜了,郝雲奇扭頭一看,見她摟著他的一條胳膊偎在他身旁已沉沉睡去,見她睡了,他的眼皮也發沉了,於是閉上雙眼,不一會也睡著了。
白頭毒丐似乎一點睡意都沒有,坐在桌旁一碗一碗的灌著酒,吃著肉。
四個穿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從客棧牆外飛縱而入,其中一個用手朝那大房間一指打了個手勢,四個人同時撲了過去,一個縱上房頂,兩個縱到房後,一個縱到門前。
正在喝酒的白頭毒丐突然感覺到了什麼,放下手中的酒碗側耳向外細聽了一會,他笑了,但笑的很可怕,就聽他自言自語道:「我老人家酒正喝在興頭上,要是有哪個不開眼的烏龜王八蛋擾了我老人家的雅興,說不定我就把他弄進來砍了他的手,剁了他的腳,然後再塞入大罈子中,撒上鹽悶他個一冬帶兩夏的,拽出來切成片,曬成干……」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從外面傳入一聲冷笑,接著就見一道烏光穿破窗紙飛入屋中疾奔白頭毒丐而來,白頭毒丐冷冷一笑,隨手一抄接在手中,一看竟是一根烏黑的釘子。
白頭毒丐冷冷道:「來而不往非禮也。」甩手把那根烏釘又打了出去,烏釘夾帶銳風疾奔而出,就聽屋外一人「啊喲」的一聲痛叫,接著就再也沒了聲息。白頭毒丐一笑罵:「王八蛋,不自量力。」
屋中的桌上點燃著一支大蠟,身穿夜行衣的溫華,黃君英坐在屋中的兩把木椅上,床上坐著脫了上衣露出一條胳膊的龍門雙怪老大,老二站在他面前在為他肩頭一處傷口上敷藥。
溫華問:「你的傷不要緊吧。」
雙怪老大搖頭道:「我自己的暗器,不要緊,敷上藥把毒解了就沒事了,不過,這老傢伙的功力極為深厚,不好對付。」
黃君英不滿道:「你也太冒失了點,還沒摸清對方的底細就把暗器放了出去。」
溫華頭一搖道:「我們一接近屋子那老傢伙就知道了,吳老大放一枚暗器試探一下也對,看來這白頭老傢伙是很厲害,我們四人怕是對付不了。」
雙怪老二建議道:「那就招來四屠一起對付這老傢伙吧。」
溫華點頭道:「也只好如此了。」
白頭毒丐駕著車出了山海關沿著通往北邊的路繼續行進著,邊走白頭毒丐邊用眼的餘興向四周警惕的搜尋著。
太陽落山了,第一天平靜的過去了,什麼事也沒發生。
太陽又落山了,第二天平靜的過去,也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第三天一早,白頭毒丐像往常一樣駕著車在黃土路上繼續向北行進時,突然,聽到從後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暴雷似的馬蹄聲,白頭毒丐一愣,心道:「他們終於來了,奶奶的,有好戲要上演了。」
不一會兒衝上來四騎,來到車前速度突然放慢,然後跟車同步行進了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四騎是這輛車的保鏢呢。
白頭毒丐用眼的餘光向四人掃了一眼,見這四個人不是前幾天的那四個,不過這四人他也認識,一個是『天剛龍屠』吳天雄,一個是『七尾蠍屠』於洪山,一個是『九頭獅屠』趙飛花,一個是『雙頭蛇屠』章太熊,四人合稱中原四屠。認出四人後,白頭毒丐沒言語,仍裝做什麼也不知道,仍用桿子趕他的車,打他的盹。但中原四屠也什麼都沒說,只是陪著這輛車默默向前行進著,又走出了好長一段路,車就進入了一片開闊地,這時白頭毒丐看到原先的四騎已等在這裡了,他這才恍然大悟,暗罵:「我說這些烏龜王八蛋為什麼遲遲不肯動手啊,原來是早有預謀啊,選了這麼個鬼地方,四處無遮無掩,荒無人煙。瞎眼的狗才,我老人家什麼惡架沒打過,什麼陣仗沒見過,哼!」
但他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暗道:「呀,不好,車廂裡還有兩個小嵬子,一但交上手我老人家可就顧不上他們了。」他忙扭頭用傳音入密對車廂裡的郝雲奇與趙翠萍道:「小子,丫頭,你倆聽好了,待會兒,我老人家就要與外面的這八個王八蛋開打了,到時我老人家可就顧不上你們了,你倆要想法開溜,溜的越遠越好,過後如果我老人家打贏了沒死,我就去找你們。」
白頭毒丐的話鑽進了郝雲奇與趙翠萍的耳中,二人一驚,忙從車上爬起掀開車廂兩側的窗簾向外偷看,見有四騎跟著他們的車一起走,另外還有四騎一字排開擋在了前面。
突然,吳天雄對白頭毒丐一聲大喝:「喂,老頭,到地方了,別睡了。」
白頭毒丐悠地睜開雙眼,把雙眼朝上一翻,頭仰向天,惡狠狠的罵:「我老人家這幾日可是心極不順,若是有哪個不開眼的龜蛋把我老人家鴰噪煩了,說不定就宰他幾個開開葷。」
吳天雄也是個成名人物,如何忍受得了如此漫罵,大怒,厲喝:「白毛老賊,你找死!」
手一伸拔出背上的長劍,劍尖一抖,一招「天外飛鷹」閃電般剌向白頭毒丐前胸三大**道。
白頭毒丐那會把他放在眼中,一聲長笑,道:「不開眼的狗才,你也接我一招。」突地,拔起一丈多高,在空中一個轉身換式,手中桿子隨身而進,凌空下擊,一招滿天花雨,驟風暴雨般遍襲吳天雄全身九大**道。
吳天雄萬沒料到眼前這個白髮老人武功竟如此之高,驚得臉色大變,但他並非庸手,雖驚不亂,忙收招換式,轉攻為守,一招夜戰八方,一柄長劍舞成一道凌厲光圈護住全身,無奈白頭毒丐武功高出他甚多,只見他手中那根黝黑的桿子從萬千桿影中陡地收回化成一根,一招「靈蛇出洞」中宮直進飛穿劍圈,一下點中吳天雄的右肩肩井要**,只聽他一聲慘呼,摔出去倒在地上,一柄長劍脫手飛出老遠。
吳天雄掙扎著從地上爬起對白頭毒丐怒罵:「老兒,你……你好毒辣。」
「火靈道人」溫華忙上前驚問:「吳兄,你……你不要緊吧?」
吳天雄沮喪的道:「溫兄,我完了,我這……這條臂膀被這老兒給廢了。」
溫華轉頭向「白頭毒丐」怒道:「老頭,你好歹毒啊。」
「白頭毒丐」雙眼朝天一翻冷冷道:「是麼,可我覺得,我老人家今日已夠仁慈的了。」
白頭毒丐的話使溫華一驚,上上下下仔細對他打量了一番,突然,他想起了一個江湖中傳說的可怕人物,激靈打了個冷戰,脫口道:「老頭,你……你是「白頭毒丐」莫銀?」
白頭毒丐冷冷道:「狗才的眼力不錯,正是我老人家。」
溫華臉色大變,驚道:「原來真是你這老魔……老人家,難怪僅一招就傷了吳兄,放眼江湖,真……真是……」真什麼他沒說出。
白頭毒丐冷冷道:「我老人家看你的打扮和你懷中揣著的兵刃『日月雙輪』,我猜你可能是河北鼓山『火靈道人』溫華,聽武林人講,你的武功很是不錯,但不知溫道長聚這麼多人在此攔截我老人家幹什麼?尋仇麼?可我並不記得我與你們幾位結過什麼仇啊。」
溫華小心道:「莫前輩請別誤會,就是借在下幾個膽,在下也不敢向你老人家尋仇,我等幾人在此攔截你老人家的大駕,實在情非得以,還請老人家海涵。」
白頭毒丐冷冷道:「好一個情非得以,說出來聽聽。」
溫華道:「這個……我們得到密報,說你老人家的車中有一個姑娘,我們就是為這個姑娘而來的。」
白頭毒丐眉頭一皺道:「不錯,我老人家的車中是有一個姑娘,而且還非常漂亮,可這與你們有何相干?」
溫華道:「我們是奉命來捉這個姑娘的,可我們實在不願與前輩為敵,請前輩成全,把這姑娘交給我們吧。」
白頭毒丐把腦袋使勁一晃道:「這不行,絕對不行,這小姑娘是給我一個老朋友的兒子做媳婦的,我這老朋友全家前幾日被仇人全殺了,只留下了一個受了重傷的兒子,於是我想找一個地方把我老朋友兒子的傷治好,然後讓他與那姑娘成親,也好傳宗接代,生他十個二十個孩子,再把家族發展起來,這樣我對我老朋友也有了個交待。」他做出了一副悟到了什麼的樣子又道:「對了,你幹嘛也這麼關心這個姑娘,莫非你有個兒子也想娶這姑娘做媳婦不成?」
溫華知道白頭毒丐在調侃他,冷冷道:「溫某是出家人,沒有任何家人,在下剛才已經說過,是奉命捉這個姑娘回去交差的。」
白頭毒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噢,我怎把這茬給忘了,出家人是不能娶女人生孩子的,天生的斷子絕孫,可你也太死相了不是,偷著娶一個啊,反正也沒人知道,然後再生他十個八個龜兒子龜孫子的,豈不快哉?」
在一旁的於洪山被白頭毒丐的話激的大怒,厲喝:「莫銀,你倚老賣老的胡說八道什麼,別以為我們是怕你,我們不過尊重你是個武林前輩,才與你在此商量,別給臉不要臉好不好。」
白頭毒丐嘻嘻一笑道:「不錯,不錯,閣下說的太對了,我老人家這輩子什麼都要,就是不要臉,不服氣呀,上來與我打一架,只要你打得過我,我的這張老臉就送給你了。」
於洪山道:「莫銀,你太狂了,告訴你說,別人怕你,我於洪山不吊你。」他一伸手拔出長劍就要與白頭毒丐動手。
溫華忙向於洪山喝止道:「於兄,別上當,中了人家的圈套。」這句話很起作用,立刻就把火冒三丈暴跳如雷的於洪山喝退了下去。
溫華對「白頭毒丐」陰陰一笑道:「莫前輩,你真是聰明,激我們與你單打獨鬥,這個當我們是不會上的,我們有自知之明,單打獨鬥我們誰也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我們只好學乖一點,不與你鬥,要鬥就群鬥,不知莫前輩可有這個膽量?」
「白頭毒丐」天生一副傲骨不經激,把臉猛地往下一沉,冷喝:「我老人家什麼都沒有,就是有個大大的膽,我管你們單鬥,還是群鬥,放馬過來就是了,我老人家一定照單全收。」
溫華「嘿嘿」一聲冷笑道:「莫前輩,這可是你說的,可不是我們要倚多取勝,不過,我們也明人不做暗事,順便告訴你一聲,我兄弟八人閒著沒事合練了一座陣,此陣很是厲害,你要小心嘍。」他手一揮朝其他七人喊:「排陣!」七個人迅速縱上前來按八卦方位站好。吳天雄也在裡面,他的右手被廢,換成了左手持劍。
「白頭毒丐」對武林中的一些陣法都頗有研究,但觀此陣卻是一點不識,不由抬起手直勁撓頭。
溫華自得的道:「莫前輩可認的此陣麼?」
「白頭毒丐」頭一搖老實道:「不認識。」
溫華道:「這麼說你並無破此陣的把握了?」
「白頭毒丐」道:「沒有,一點都沒有。」
溫華冷厲道:「那你今天死定了。」
「白頭毒丐」不以為然道:「我看不一定,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叫做致於死地而後生。」
聞言,溫華揚天「哈哈「一陣狂笑,笑罷,調侃的道:「後生不是不可能,但得運氣好,可我觀你老人家今天的運氣可背的很,恐怕不會有什麼奇跡了。」
「哈哈哈……」白頭毒丐也仰天一陣狂笑,笑罷,冷冷道:「我老人家縱橫江湖數十年,靠的是自身的實力,從不依靠運氣,就你們這幾個烏龜王八蛋擺弄了這麼個小破陣就以為能難得住我老人家麼,漠北四殺手怎麼樣,他們的那個什麼四狗陣,還不是一樣被我老人家攪了個稀里嘩啦,你們不妨把你們這個鳥陣發動起來試一試。」
但他心裡清楚,今天這個陣他不一定破得了,不由暗道:「也不知那小子和那小姑娘是不是已經走了。」忙用傳音入密功向篷車這邊喊:「小子,姑娘,逃了沒有,沒逃就快逃,我老人家顧不上你們了。」
此時郝雲奇與趙翠萍還真就沒有走,二人已從車中下來躲在車後向這邊偷瞧著看熱鬧呢。
聞言,郝雲奇忙向趙翠萍道:「白頭伯伯讓我們逃,我們快走吧。」趙翠萍點了點頭,二人乘那些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白頭毒丐身上時,偷偷向北邊遛去。
二人剛走,就見從開闊地邊緣的一棵大樹後飛縱起一個一身白衣的人,眨眼就無聲的飄落到篷車的隱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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