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平二年九月初,曹操與袁紹兵分兩路,曹操攻打公孫瓚八營。而袁紹則負責圍剿黑山黃巾。
除開此些,袁紹更是在黑山黃巾與公孫瓚之間布下重重防線,盡辦隔斷兩者的聯繫。
而與黑山黃巾的聯繫一斷。公孫瓚更是不敢輕易出軍大營。在營地之前布下無數拒馬、鹿角。每日死守不出,徒等曹操與袁紹糧草耗盡。
為此,曹操也很是心憂,因為袁紹已經不止一次來信言營中糧草漸少,只怕是撐不下一月。
也是,曹操與袁紹合計二十萬兵馬。折了五萬之後還哼哼十五萬,十五萬張口每日消耗的糧草皆是袁紹一力承擔,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為此,袁紹不停從翼州別郡調來糧草,他也明白,若是得曹操之助還是破不了公孫瓚。那日後自己一人如何破之?
所以。雖然是每每對曹操說糧草盡矣,但是袁紹心中一絲退兵的念頭都沒有,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攻下公孫瓚,佔據幽州、青州、翼州,而後向西圖司州、並件,天下霸業可圖!
也是因為如此,袁紹才會不惜損兵折將。令部將死死衝擊黑山黃巾營地,給張燕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而曹操這邊,也頗有些對袁紹的愧疚。每天看著袁紹部將浴血奮戰。而自己一方卻無半點動靜。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終於在一日,曹操實在是忍不住了,於是著典韋請江哲、郭嘉、戲志才到軍中大帳飲酒。
典韋去了片刻,便與江哲等人徐徐而來。
一進門,郭嘉抽抽鼻子。指著帳中的曹操笑道,「主公乃是誆騙我等。為何嘉卻是不曾問到半點酒香?」
曹操尷尬一笑,招呼三人坐下。舉杯笑著說道,「軍中不可飲酒。我等以茶待酒,可否?」
郭嘉笑嘻嘻得與戲志才對視一眼。搖搖頭。
戲志才更是用筷子敲著碟子。大呼說道,「酒來!酒來!」
曹操無奈苦笑一聲,忽然看見江哲在席上皺眉不語,疑惑說道。
「守義可有心事?」
「哦!」江哲回過神來。頜首說道,「哲方才想到一策。也不知是否可行!」
曹操眼中精光一閃,頓時大喜過望,看著江哲大笑說道,「有何良策。來!」
「就是江哲聞言方才開口,冷不防旁邊郭嘉猛地躥了過來,一手摀住江哲的嘴。
曹操臉色一滯。錯愕地看著郭嘉。「奉孝?」
「主公!」郭嘉笑嘻嘻得看著曹操。指指自己案上的茶壺說道,「為守義思得一策,我等不若開懷暢飲一番?」
「呸呸!」江哲連忙拍開郭嘉的手。連連吐著唾沫,「郭奉孝。我記住你了!」
郭嘉連忙討好江哲說道,「守義。待主公取來美酒,嘉與志才向你。啊不,向司徒大人賠罪!」
「得得!」江哲推開一臉嬉笑的郭嘉,旁邊戲志才錯愕說道「此關我何事?」
瞥了一眼戲志才,郭嘉微笑說道。「志才,可要想好,當真不關你事?」
戲志有心中一凜,隨即苦笑說道,「算我言錯!」
「諸位……」曹操搖搖頭。用手指敲著額頭,歎氣說道,「操拜託諸位了。我等先商議如何破公孫瓚。可好?」言畢,一看郭嘉與戲志才的表情。頓時投降了,招呼典韋過來說道,「惡來,取兩罈美酒來!」
「諾!」典韋咧咧嘴,顧自去了。
片刻之後,看著郭嘉迫不及待地拍開酒罈封蓋,曹操無語地說道。「奉孝,如今我等可言破公孫瓚之策了吧?」
「自然,自然!」郭嘉深深噢了一下酒香,對曹操笑著說道,「有良計的乃是守義,主公為何問嘉?」說完便與戲志有兩人飲嘗美酒。
曹操語塞,無奈轉頭對江哲說道,「守義,你方有說的良策是?」
幸好江哲還沒有被郭嘉與戲志才帶壞,聞言沉聲說道,「只有一策。不過可行不可行,我也不知!」
「那守義便說來聽聽咯!」郭嘉笑嘻嘻得插了一句嘴。
「嗯!」江哲點點頭,起身踱步在曹操帳中,沉聲說道,「公孫瓚死守不出,我等亦攻不下,其中緣由便是公孫瓚在營地之前設下了無數防禦!」
「所言極是!」戲志才搖頭晃腦得說道。
「喝你的酒!」江哲對戲志有一撇嘴,對望著自己的曹操說道。
「若是其仗著營寨防禦堅固。那麼只要我等摧毀他這份自信便可!」
「摧沁」自信?」曹操皺了皺眉,有些不明白江哲說的話。疑惑說道,「守義可否詳細說來?」
「嘿!」江哲撇撇嘴說道。「就是逼迫,從心理上逼迫公孫瓚。讓他不得不出來與我等為戰!」
曹操面上好不尷尬,猶豫說道。「守義可否再言」再言詳細些?」
「行,等著!」江哲抽出腰間的掛劍,在曹操驚愕的眼神中朝著郭嘉走去。
「守……守義?」曹操大驚失色。
郭嘉莫名其妙得一轉身。忽然望見江哲提劍朝他而來。大驚說道,「喂喂。守義,嘉方才只是」
「行了!別裝了!」江哲皺眉說道。「幫個忙!」
「哦!」郭嘉頓時收起滿臉驚色,回復一臉嬉笑。
「孟德,且看!」江哲舉起劍。以非常慢的速度緩緩戳向郭嘉面門。郭嘉一開始還是臉面笑意。但是隨即便慢慢有些不自然了。
「咦?」曹操當然知道自己底下這般謀士均是膽色超常乏卜。此刻卻見郭嘉面有異色,頗為稀奇。急走過來疑惑說道,「奉孝,此斜如此緩慢,為何你好似十分難受?」
郭嘉聞言一愣,隨即恍然說道,「嘉知矣,這便是守義所說的心理逼迫!」
江哲收劍入鞘。復言說道。「諸位明白了吧?有時候心理的壓迫更加有效!」
曹操欣然點頭。隨即問道。「操明白了,只是如何將此法用於公孫瓚身上?」
江哲頓說道,「投石車!」
「投石車?」戲志才皺眉說道,「此是的物?」
曹操郭嘉二人對視一眼,也是不解。
不是吧?投石車現在還沒出來?江哲愣了一下,隨即將投石車的功效與構造說了個大概,直聽得曹操眉飛色舞。面露大喜之色不已。
但是郭嘉與戲志才想得便多了。深思一下,郭嘉皺眉說所說之物。嘉從書上倒是見過,只是構造極為複雜,不過若是只為虛張聲勢,誆出公孫瓚…」倒是也可行!」
戲志才亦點頭符合道。「如守義所說。此投石車恐怕射程不遠。不若我等驅兵過河,於公孫瓚營地之前磊一高坡,居高臨下」可否?」
曹操看著麾下三位謀士聚首在一處商議著,臉上露出幾許微笑,忽然身邊遞來一碗酒,曹操轉頭一看。竟是典韋。
朝典韋微微一笑,曹操接過一飲而盡,心中暗暗說道,有此三人!
破公孫瓚便在近日!
中平二年九月中旬,曹操驅三萬曹兵過河,於公孫瓚營前不遠處設一高坡。
為此,曹操聽從江哲之言,令三萬曹兵分成三部,換班而鑄高坡。
郭嘉當日聽聞了江哲口中所說的投石車,從卷《百戰奇略》
中找出投石車的製造方法。與戲志才二人日夜兼程。終於在十日之內趕出十五架投石車。
期間公孫瓚不時在營門眺望遠處的曹兵,只是曹操從了江哲的言語。一萬兵作業之時旁邊必有一萬兵戒備著。
曹操的做法讓公孫瓚很是不能理解,「那曹孟德究竟想做什麼?」公孫瓚皺眉在營帳中踱步不止,這幾日的操勞令他很是疲倦,頭上隱隱有了些白髮。
公孫瓚身邊田楷看著其主公滿臉愁容,欲言又止。
「主公!」一聲應喝,公孫瓚部將嚴剛匆匆而入,對公孫瓚抱拳說道。「主公,曹軍之意乃是欲在我等營地之前磊起一處高坡!」
「什麼?」公孫瓚與田楷對視一眼,均一臉疑惑。
「高坡?」深深吸了口氣,公孫瓚皺皺眉,疑惑說道,「我觀曹孟德所磊起高坡之處。離我軍營地相距甚遠,我曾在我軍中營地向彼處射出一箭,卻是不及曹軍所立之處,換而言之,就算曹孟德佔據彼處。
又有何用?」
「主公不可小覷!」田楷正色說道。「曹孟德乃是人傑也,其麾下江守義、郭奉孝、戲志才皆是能謀善斷之輩!
江守義善謀,每每料敵於先。佔盡上風,觀其謀略,或正如王道之法,或奇如天馬行空,使人難以琢磨;郭奉孝善軍略,排兵佈陣乃是其拿手好戲,曾在充州六日敗呂布七陣。談笑間破陳公台陣法,亦不可小覷;戲志才,一身才學不在江哲、郭嘉之下,早先破呂布亦有其手筆!」
公孫瓚直聽得心中暗驚不已。猶豫說道。「那你可知曹孟德此補在我軍之前壘砌高坡,乃走出自何人手筆?」
田抬看了公孫瓚一眼,猶豫說道,「郭奉孝與戲志才皆長於軍略,若論戰局的控制,當是江哲江守義為其三人翹楚,我便是擔憂此乃出自江哲手筆,若是如此,那便難辦了」
公孫瓚低頭深思良久,仍是想不出其中奧妙所在。
嚴剛沉聲說道。「莫非其欲居高臨下向我軍營帳射箭?這又有何用?令將士舉盾拒守即可;若是火箭,則在營寨之中刷便泥水,當是無憂!再者。我等營塞之前有重重防禦,若是曹孟德欲要強攻,必讓其含恨而退!」
「唉!」田楷望著嚴剛一臉不以為然,長歎說道,「江哲所謀,每每令人難以琢磨,依我之見。不可讓其將此高坡壘成!」
公孫瓚聞言心中更是猶豫。此刻嚴剛卻出言說道,「田大人。你可知軍中將士此刻士氣大降,如何能戰?田大人說得輕巧!」
「嚴將軍!」田抬沉聲說道。「若是讓江守義得逞,我等後患無窮也!」
「好了!」公孫瓚大喝一聲。微怒說道,「吵什麼!再,觀望幾日。隨後我自有定奪!」
「諾!」嚴剛抱拳應道。
唉!田楷暗暗歎息一句。忽然想起一事,對公孫瓚說道,「主公。我觀趙將軍甚是勇武,如今用人之際,主公為何棄而不用、將他置閒?」
「用他?」公孫瓚冷笑說道。「有人報我,親眼見他被曹兵護送而出,我不殺他已是無比寬容!」
望著公孫瓚滿臉怒容,田楷心中嗟歎一聲,欲言又止。
以:今天因為公司要吃年夜飯,生怕晚上沒時間寫。用上班時間寫。竟是寫了個工作日(六個半),還是家中的效率高啊!幸好年尾事情少了心徵集秀兒、蔡琰人物卡,僅此一次!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