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血樓後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這一次我光明正大的當著林萍蹤的面,讓他派人把離憂睡的那張黑色大床,給拆了抬走了,雖未正式在樓眾面前舉行成親典禮,但是這一舉動,也等於向林萍蹤在內的一干人傳達了一個訊息,我對水離憂是再認真不過的了,他以後也只能躺在我的身邊,睡在我的床上,所以若是讓我聽到有什麼不好聽的流言,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林萍蹤自是玲瓏人,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把床抬走後恭恭敬敬的對我們行了一禮,「恭喜主上,恭喜水堂主!」
而他身後的一干人也立即齊聲道,「恭喜主上,恭喜水堂主!」
「退下吧!」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人走後,水離憂過來給我倒了熱茶,「清塵,其實你用不著如此,樓裡大部分人都已經知道了,不需如此,他們也不至於敢輕忽我!」
「那不同,這次帶出去的人自是已經都知道了,但是樓裡留下的這些,我也有必要讓他們知道,以後這血樓的另半個主子是誰,我知道你不在意這此,不過我在意,不想讓他們的流言蜚語若你不快,我這般吩咐下去了,若還有在背後嚼舌根,就怪不得我了!」我所能為他做的並不多,這便是那少之又少中的一項。
「清塵,別這樣,你分明不是一個喜歡暴力的人!何必硬讓自己成為心腸硬呢?看你對玉蓮兒的模樣就知道,你心腸是極軟的!你與過去的主上究竟是不同的!」離憂似乎有些擔心的看著我,不無心疼的道。
「傻離憂,我沒有勉強自己,我自然不是一個崇尚暴力的人,心甩也不夠硬,不過那是在我沒有出現我要保護的人和東西之前,現在不同了,我要保護的東西有很多,想珍視和擁有的就更多了,所以若是強勢能讓一芭都安全的待在我的視線範圍內的話,我半點都不勉強,對待好人,我們自是要以寬容友愛之心待之,對待來人,那就不必白費功夫了,真正的魔是永遠不能立地成佛的,所以對於真正的壞人,他是永遠不可能真正變成好人的!」
我頓時微笑了起來,人都是會變的,不可能一成不變阿,要順著環境,適應環境,並有效率的盡快融於,並抓住對自己的利的東西。
這個時代我所能掌握的最有效的武器便是能力和權力,這點是構築我和離憂以及未來我們的家庭最重要的基礎,所以太過優柔寡斷和柔弱的手腕,是不足夠撐起這一切的,我知離憂他是想成為那個我們中較冷血的那一個,不過我又如何捨得把所有的壓力都給他背,彼此都不容易,各自過去有多少的灰暗和痛苦,既然已經宣誓從此白偕老,那就彼此共同分擔才行!
「嗯!」他抱著我的頭,「我擔心你的身體!」
「擔心什麼?孩子嗎?放心,尉遲修每天都會來,而且這孩子和你一樣好性子,一點都不讓我受罪,我懷著它就如同以往一般,接下來的幾個月,我會比較少在人前走動,樓裡的一幹事務,你和其他人一起辛苦的分擔點,有急件就拿來書房找我,我不擔心我沒有足夠的能力孕育它,我只擔心我的年歲相對來說有點大了些,能不能給你生下一個足夠聰明的孩子來!」
我摸了摸還平坦一如初的肚子,凝目看著離憂,嘴角有幸福,卻也帶著幾分擔憂!
「瞎說,你還很年輕,哪裡年歲大了,看玉蓮兒就知道我們的孩子會是多麼聰明,我很期待它的降臨,所以不要擔心好嗎?」他低頭主動親吻我的額頭,我點了點頭,伏進了的懷裡,微微垂下眼瞼,用狀似不經意的口吻問道,「昨晚是不是約好了玉蓮兒帶他今天去參觀整個血樓阿?時間快到了吧!」
「阿!是的,差點忘記了,那清塵你呢?」水離憂似乎此刻才意識到時間不早了,血樓這麼大,整個參觀完少說也要花上好幾天的功夫,而我就只想要玉蓮兒給我托住離憂一天,有這一天的功夫,就夠我讓韓諾不好過了!
這是我昨天和玉蓮兒早就私商定好的小九九,我自然也沒告訴玉蓮兒真相,說我是要準備虐韓諾的,只說我要給水離憂一個驚喜,但是我需要一天的時間做準備,讓他想辦法把離憂拖住一個白天,小傢伙一聽,立即眼睛一亮,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這才有了現在我要離憂去出門赴約的話語。
「我去書房和影子談點事,估計回到房裡也要很晚了,你若先回來,就一個人先吃飯,不要等我!嗯?」我不確定我會在刑室裡待多久,不過想來不會太早回來,所以我先一步把早就想好了的說詞拿出來說道。
「好!」他點了點頭,左右看了看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卻終究還是出了門,因為樓下,玉蓮兒那清脆的聲音已經在喊了,「離憂,離憂,快點啦!」
我聽著那活力四射的聲音,不由失笑起來,現在整個血樓裡,除了我,敢把離憂的名字叫的這麼響亮和沒有顧及的,恐怕就只有玉蓮兒一個人了,自從脫險之後,玉蓮兒就堅持認定水離憂是自己人了,不肯喚他叔叔或都哥哥之類的稱呼,叫他乾爹似乎也很怪異,畢竟年歲差的實在太少了,與我說了好久,才說決定要叫離憂的名字,這樣既不讓離憂尷尬,又顯得親近像一家人,我雖然知道不管他叫離憂什麼,離憂都會尷尬,不過我卻還是點了點頭同意。
確認他們的人走遠後,我這才輕輕鼓了鼓手掌,頓時門口尉遲修和莫清歡兩人無聲息的踏進門來。
「全準備好了嗎?」我看向尉遲修和莫清歡。
「全照主上您的吩咐,都準備好了!」兩人都戒慎的低頭道。
「很好,清歡帶路!」我起了身,輕輕的拂了拂被壓皺的裙擺,然後穿上一雙薄底的繡花鞋,便往外走去。
兩人半點不敢遲疑的跟在我的身後,心裡不由為那個韓諾感覺幾分同情了起來!
*
他該高興我讓人給他準備的牢房非但不陰暗,也不容易塌陷,更不會被人在頭頂放炸藥,所以也絕對不會有人中途打擾我虐他的雅興。
我走進去的時候,整個牢房都被石灰水刷的很白,連地面都乾淨的可以,整個房間裡除了綁著他的那個十字架外,任何多餘的東西都沒有,甚至連一張椅子也沒有留下,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到我的出現,他似乎非掌聲雷動憤怒,卻又說不出話來,我一看就知道他是穴道受制了,所以罵不出來,「把他的穴道解開!」
我淡淡的哈哈道,既然我人都站在這裡了,就沒想過讓他好過,也更沒有打算讓他有機會活著走出這裡,雖然對於我而言,要對著和自己舊情人相似的臉下手虐他,有那麼一點點主理上的衝擊,但是當我對上他的眼睛,看到那一片黑沉的怨毒和狠辣之後,這最後一點點不忍也煙消去散了,他不是馮駿,所以我不用感覺到愧疚和下不去手,想到當初離憂身上那慘不忍睹的傷痕和印記,我就想要百倍回報給他。
莫清歡也是到昨天的最後一刻同,尉遲修帶著我的命令找到他,要他配合的時候,才知道我這個刑室並不是為他做準備的,既然是為別人而準備,他自然非但不再怕,還竭盡所能的準備佈置的更細緻了。
此刻聽到我讓他解開穴道,他立即佛開韓諾的啞穴。
「沐傾城,你這個JIan人,你終於來了,有什麼手段今天都使出來吧,我告訴你,我不怕!」韓諾顯然也知道我這麼千里迢迢不殺他,生擒了了他,自然不會是想就這和一刀宰了他那麼痛快,所以他對水離憂做過什麼,顯然也料到我會同樣這樣還報於他,心理準備早就做下了,所以他反倒並不害怕起來。
我冷泠的一笑,任你再怎麼英雄梟雄,碰到那種事,我不相信真能無動於衷,若是無動於衷,我也多的是其他的辦法整治他,所以此刻讓他嘴硬,我反倒半點不怒,因為罵人就代表著一種害怕,人的心理在承受不住某種壓力時,就會有很多想要洩的慾望,而罵人就是其中比例最重的項,從這一層面來看,韓諾就已經沒有我所認為的那麼『無懈可擊』了!
「你們是要留在這裡看我如何整治他,不是迴避?」我卻不理會他的叫器漫罵,睥著眼睛看向莫清歡和尉遲修!
兩人遲疑了一會,才異口同聲的道,「屬下等要留下!」
「好,讓人把東西都抬進來吧!」我輕聲的吩咐道。
「是!」莫清歡拓了一個響指,頓時自動的石門出嘎嘎的響聲,一條長桌,桌腳帶著圓球,被推滾著來到了我的面前,宛如一個小型手術台,上在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系列的工具,簡直比最大型的外科手術的設備還要齊全,什麼叫專業?這就是專業!
長桌之後是若干個托盤被送了進來,其中一個托盤上面有一條嶄新的皮鞭,皮鞭的長度只有一般鞭子的三分之一,可說是相當的短了,那鞭頭有一個閃閃亮的小鉤糟,如果用力得當,那一鞭過去,就能在人的身上開出一條血糟來,但是卻不致命,這是我專門為他準備的,他不是喜歡用鞭子抽人嗎?我今天也要他同樣嘗嘗。
另一些上面有各種的其他的小玻璃器皿,裡面裝滿了各種會爬的小型蠕動型動物!
最後還有人還送進來了一個很大的洗澡桶,這些東西都放進來後,這原本有些空曠蕭條的弄室,就逐漸有了模樣了,而此時負責給牆面做改造的人也默默退了出去,原來這一會工夫,牆面的四周已經全部裝上了清晰度極高的銅境,韓諾量然被我這一系列的從容準備給嚇到了,眼神也有些色厲內荏了起來。
「這些東西的功用我就不一一解釋了,反正接下來你都將一一體驗,我說出來了,就沒有刺激感了對嗎?」
連莫清都有些不明白我準備這些東西做什麼,韓諾就自然更不會知道了!
「有什麼招數儘管來吧,我可不會像你那沒用的男寵一般,還沒動真格的就暈了!」韓諾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我也由著你,等會有你哭爹喊娘,後悔活到人世間的時候。
從懷裡取出一副我早就準備好了的白色手套,從容不迫的戴上手,如同一個即將開始動大型手術的主刀醫生一般,對著韓諾還想破口大罵的臉,有幾分冷厲的笑道,「我要是你,就留點力氣,免得一會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呸!你若是以為我會求饒,那就門都沒有,落到你手裡,不是你本事好,而是林若風那個婊子害的,我恨只恨沒有早一點把那個婊子殺了,也不至於淪落到如今成王敗寇的境地!」
「莫清歡把他的衣服給我撕了!」我動也不動的就吩咐道。
「是,主上!」半點猶豫沒有,『撕啦』一聲,動作乾淨利落,漂亮無比,從頭到尾,連半塊遮羞布也沒給他留下,不愧是專業的,連撕衣服也比別人撕的快!
「JIan人,你也不過如此,怎麼,你想親自上來被我干?我還嫌你爛呢,千人枕萬人騎的女JIan人居然出來和男人爭天下,這些年也不知陪多少人睡過了,怎麼今天有這樣的地位你很得意?」
我不理會,莫清歡的臉上也無動於衷,尉遲修反而有點皺起了眉頭,我手執皮鞭,靠近他,並不急於抽他,反而皮笑肉不笑的道,「罵的真是不錯,還有新詞嗎?沒有新詞的話遊戲開始羅!清歡,把他的武功給我廢了,另外把他的牙齒給我卸了先,免得他尋死了!」
「是,主上!」
韓諾用力的在那十字架上掙扎著,一個練武之人,聽到武功要被廢,再怎麼強裝不怕,心中也是恐懼不已的,而我看著他做著他自己也知道的徒勞無功的扭動,感覺幾分好笑,還真的有點像受虐的耶穌呢,只可惜,他與耶穌是不能相比的,人家死了那是救世主,他死了,是扔到亂葬崗喂野狗的主。
氣海穴被點破的剎那,韓諾出一聲慘叫,就在他張嘴的那同時,莫清歡已經動作飛憐惜的一扣一扭把他的下頷給卸了下來,而這一回他卻連罵出一句清晰的話也做不到了!
「很好!清歡,不愧是我最得力的刑堂堂主,手法純熟,不錯!」我一邊著一邊在韓諾冷不防我會出手的時候,一鞭頓時揮向他的下體上方一厘米處,頓時那沉實的鞭子聲帶動一溜鮮血一樣就飆濺到了空中,韓諾出一聲悶吭,頓時額頭的汗珠就痛出來了。
「很痛是不是?你不是喜歡用鞭子抽人嗎?你讓我的人挨了多少鞭子,今天我就十倍還你!」說完,我手中的鞭子便以各個刁鑽的角度,開始鞭打他的全身,每一鞭看似都用力不重,卻鞭鞭都招呼在他人體最設防不到的地方,不多時,他的身上就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了,皮膚的表面更是被鮮血染成了紅色,血的腥味也漸漸在空氣中擴散開來,不過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滋味如何?是不是有點火辣辣的?我可沒對你動用過軟骨散哦,所以我允許你掙扎!清歡,尉遲,把他給我放進澡桶裡,按住他,讓我們偉大的韓大少爺,好好洗個澡,身上太臭了!」我冷冷的道。
「是!」尉遲和莫清歡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的執行著,一人一邊,幾乎立即把韓諾從那十子架上給解了下來扔進了水裡,同時把放在桶邊的兩片桶蓋,兩邊一抓拼,只露出韓諾的一隻頭在圓形的桶蓋上方,而尉遲修和莫清歡則按住桶蓋,不讓他得以把掀出蓋子逃出桶內。
對於我在這桶內放了什麼東西,他們自然是清楚的,只不過具體的用處,他們怕是還不知道吧!
起先還面容稍顯懷疑的韓諾,很快就開始劇烈的在桶裡掙扎了起來,可惜他武功已經被廢,蓋子又被尉遲修和莫清歡壓的緊緊的,他桶本半點都掙不開,看著我的眼神雖然依舊民用工業不得把我碎屍萬段的模樣,但是更多的卻是無形中的恐懼。
「主上?」莫清歡和尉遲修此刻才明白,我讓他們放在桶裡的東西派的是什麼用場了,不由兩人的臉色都有些變了,尤其是尉遲修,幾乎有點要吐的感覺了,而莫清歡畢竟是刑堂堂主,什麼凌虐的手段沒見過,雖然我的這個方法在他而言,也從來不曾聽說過,不過地好歹還有幾分忍受得住,只是臉色了不太好看就是了!
他們光想像都如此的難受,更別提在桶裡親自感覺這一切的韓諾了!
「JaIn……人,你殺了我吧!」韓諾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說出這麼一句含糊不清的話。
「那怎麼成呢?遊戲才剛剛開始阿!現在進去幾個了?是一起進去的,還是輪流著一條一條的進去呢?讓我想我在裡面究竟放了多少條來著。」我好整以暇而不改色的看著他,做出一副狀似思考的模樣,轉而問尉遲修,「尉遲,我吩咐你放了多少條來著?」
「回,回主上,五,五十條!」尉遲修一邊頂著泛白的臉,一邊結巴道。
「韓諾,你聽到了!是五十條,你自己算算,現在進去了幾條,等到全部進去,你就吱聲一下,我在放你出來!或者,你現在求我,我也可以提前放你出來,試試別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哦,裡面這五十條裡,有一條可是與眾不同的,它的頭特別的尖,但是身子卻特別的粗壯,如果你一旦感覺到它要進入的話,那估計你會更不好受,那可是我特地從蛇窟裡找出來的最毒品種,可不是區區幾條黃鱔可比的哦!」
「阿——,救命,阿,放我出來,放我出來——」
我這話說完,韓諾那色厲內荏的心理防線已經全線崩潰了,肉體和心理的雙重刺激和折磨,不是任何一個人能輕易承受的,虧我不另外給他準備了不下五十個男人呢,看來是用不上了!
「求,求你!放我出去——,求求你!」
他還在含糊不清的哀求著,眼淚和恐懼已經完全不掩分毫的顯露出來了!
我看看這一環節也差不多了,眼看尉遲修也快要承受不住了,便也示意他們把他從裡面拉出來。
兩人立即揭開蓋子,不等他們拉,韓諾已經七手八腳的快從桶裡爬了出來,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那圓滾滾的肚子就如懷孕了七八個月的女人,而在他的後庭,一條粗壯的黃鱔,半條身子和尾巴露在外面,腦袋顯然還在不停的往韓諾的腸子深處鑽去,看的尉遲修當場便忍不住嘔吐不止了起來。
而莫清歡的牙齒也在上下不停的磨著,顯然也在努力控制著,我看了一眼他們,「真沒用,這點小兒科就怕成這樣了?」
而韓諾卻還蜷縮在地上,一手用力的把那還在往他身體裡鑽的東西拉撥著,一邊口中不斷的出形同瘋癲的吼叫聲。
我看今天折磨是不能繼續下去了,早知道就不留他們在這裡看了,頓時揭開另一個托盤的一個小盒子,拿出一瓶黑色的液體扔到了韓諾的面前,「把這個喝下去,就能讓給你製造性福的寶貝從你身體裡出來,明天我會再來,這次別說我不明主,繼續享受黃鱔,不是被一百個男人干!」
「我,我選,被男人干!」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說大聲一點清楚一點!」我故意掏了掏耳朵,在他面前優雅的中蹲了下來,和藹的笑著。
「我,要,一,百,個,男,人,干,我!」他似乎用盡全力般才得以把這些話一字一字吐出來!
「哈哈!原來韓大少爺怎麼慾求不滿,這麼喜歡被男人做,早說嘛,那我也不用準備這麼多的小玩意了,真是好浪費,不過沒關係,看在韓大少爺是貴客的份上,清塵麻煩一點無所謂拉!那我們明天再見哦,對了,韓大少爺,你今天可一得乾淨一點哦,否則我們可愛的小寶貝在你的肚子裡可是會吃其他內臟的!尉遲,清歡,把藥給他倒進去,把他綁到架子上去,明天我們再來!」
我說完,便先一步轉身往外走去,好一會兒,尉遲修和莫清歡才臉色難看的從裡面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