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專家 正文 第六十章 別人吃肉,我喝湯
    不得不說,趙牧天生就是一塊修煉的材料,他似乎就是為了修煉才來到了這個熙熙攘攘的世界。接連兩次體驗到精深的修煉心境,對他的好處是不言而喻的。

    就在趙牧沉浸在古井不波的心境當中的時候,蟄伏在他胸口的鳳凰本命火動了,一條微不可查的細流從本命火當中分流了出來,這股細流瞬間融合到了趙牧的真元之中,不過須臾間的工夫,便讓趙牧的真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次,趙牧的修煉非常的順利,因為鳳凰之力的參與,趙牧可以輕而易舉的把握住仙訣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轉折,做到完美無缺,準確無誤,即使仙人不倒翁蒞臨,也不敢保證比趙牧做的好。趙牧暢快淋漓地掐出一個又一個仙訣,然後把它們一一打在仙器的上面,每一個仙訣形成的時候,趙牧都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在歡唱在雀躍,那種舒爽到骨子裡的感覺是難以說出來的。趙牧現在還不知道,這就是修煉法寶時候產生的快感,一種比性愛更加愉悅的快感,這種快感也是少數人才能體驗得到的。

    大概過了半天的時間,趙牧一共打出了一百八十七個仙訣,而這個數目恰好比仙器靈圃的修煉靈訣少一個。趙牧知道現在是修煉的最關鍵的時刻了,最後一個仙訣成敗與否。決定了他能不能成功擁有這件仙器。他稟住呼吸,雙目一眨不眨地看著小小地靈圃,「咄」,趙牧舌綻春雷,揮手間打出了最後一道凝聚著鳳凰之力的仙訣。

    仙器突然從地上飛了起來,如同被無形之手托住一般,慢慢地飛到了距離地面大約一米的地方,和趙牧的眼睛在同一個水平面上的時候。靈圃停了下來,懸浮在空中一動不動,柔和的光華忽明忽暗,似乎在向趙牧表示著自己的臣服。

    凝望著這件仙器,趙牧的心中突然出現一個奇怪地感覺,好像仙器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趙牧哈哈一笑。他知道這次修煉成功了,他在經歷了大起大落之後,終於成功地擁有了徹底屬於自己的第一件仙器。趙牧心神一動,彰顯著仙器身份的光華頃刻間消失不見了,趙牧心神再次一動,仙器的表面開始變得暗淡起來,很快,靈圃的樣子便和撤掉偽裝之前地移植盒沒有太大的差別了,如果非要說差別的話,就是靈圃表面那道道白橡木木紋了。

    趙牧一伸手。靈圃落到了他的手中,看著這個一點也不引人注目的仙器。趙牧笑了,這次的辛苦沒有白費。與此同時。那道和趙牧真元融合在一起的鳳凰之力,也悄無聲息的從趙牧的真元中退了出來,趙牧的真元再次變得和普通修真者沒有什麼區別了。如果他這會兒再次修煉仙器地話,要想修煉成功,估計連門都沒有。

    趙牧隨手把仙器收了起來,他接下來有的忙了,需要多多收集藥草地種子、幼苗,以便種植在靈圃之內。另外,他還需要多多的弄到晶石。在靈圃當中種植藥草是需要充沛靈氣地。如果沒有靈氣作為保證,不但藥草生長緩慢,而且種植出來的藥草藥性也會慘不忍睹。所謂有得有失,世間沒有萬全的事情,得到一樣,就意味著要失去另一樣東西。即使仙器也不例外。

    趙牧把防禦陣內部的幾個陣法撤掉,然後又關閉掉了防禦陣。當他撿起搭建防禦陣時用去的晶石的時候,才發現這些晶石的顏色變淡了許多,絕大部分都發生了退化,最差的甚至從中品退化到了殘次品地等級,由此可見,這個防禦陣消耗的靈氣之大,這才多長時間呀,一百多塊標準晶石就變成了這樣,這個防禦陣簡直就是晶石殺手。不過趙牧還是高興地,和仙器相比,一百多塊標準晶石的確算不上什麼。

    趙牧把遮擋在門窗處的厚布撤掉,久違的陽光,透過窗戶,傾灑了進來。不知不覺間,趙牧在房間內渡過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眼下正是驕陽初升的時候,嶄新的一天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每一個人的周圍。透過窗戶的縫隙,趙牧看著天空中,還不太刺眼的驕陽,嘴角浮現出了淡淡的微笑,又是一個艷陽天。真好呀。

    趙牧打開了房門,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

    「東家出來了。」好幾個人的聲音同時想起,以丁翁為首的數個文秀軒的員工跑了過來,「東家,你怎麼樣了?傷好了沒有?」

    趙牧看著眼前這幾個忠心的屬下,在他們身上,趙牧看到了還沒有來得及消散的露水,以及雙目當中網狀的血絲,不由得有些感動,「你們在我的房間外面守了一夜呀?」

    丁翁說道:「是呀,東家,你這一受傷,可把我們這些人給嚇壞了,誰也沒有心情回家了,都不約而同地守在這裡,等著你從房間裡出來。」

    朱貴問道:「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你把他的名字說出來,我們這就找他算賬去。」

    趙牧淡淡一笑,「誰說我和人爭鬥了,我是修煉的時候不小心出了點差錯,這才受的內傷,和別人沒有任何關係。朱貴,以後你們少詐詐唬唬的,在搞清楚真相之前,再說別的不遲。行了,我沒事了,丁掌櫃,你讓大家都散了吧。給你們放半天假,下午的時候再來做工吧。」

    丁翁帶著所有的人離開了,趙牧的身邊清靜了下來,他剛才看了一眼,這次來的員工就是那幾個發過心魔誓的以及曾經表示會忠心於他的,其他的員工只是來了一部分,並不是所有的員工都來了。趙牧笑著搖了搖頭,危難關頭顯真情,我做人還真是失敗呀,還有那麼多員工不肯來看我,看來我這個東家做的還不太合格,還有許多地方需要改進才行。

    「東家,東家……」正在趙牧想著如何提高員工們忠心度的時候,侯京一邊大呼小叫著,一邊飛奔了過來,「東家,出事了。出大事

    「出什麼事了?」趙牧淡淡地道,「別急,有什麼話慢慢說,天還塌不下來。」

    侯京喘了幾口氣,然後說道:「東家,你不是讓我負責探聽商業情報嗎?我剛剛得到消息,說是逍遙殿的老字號,劉氏藥鋪出事了。聽說劉氏藥鋪高價兜售假藥,現在事發,被苦主們圍了起來,連逍遙殿的的最大股東逍遙門都給驚動了。據說劉氏藥鋪賣的假藥叫什麼五行丹,能夠改變世俗人不適合修煉的體質,誰知道丹藥的效果只持續了一個多月的功夫,然後買家們又變成原來的樣子,甚至還不如以前呢。聽說,當初劉氏藥鋪的東家劉金山為了推廣五行丹的知名度,抬升五行丹的身價,還特地給逍遙門和天機宗各送了兩枚。這會兒連逍遙門那個小祖宗也成了受害者,他領著人把劉金山給活活揍了一頓,把劉金山打得半死不活的,如果不是劉金山拿錢來贖,說不定就死在了逍遙門的手中。」

    趙牧皺起了眉頭,他當初賣假藥給劉氏藥鋪是想藉機懲罰一下劉金山找人當托兒的劣跡,沒想到事情會鬧這麼大,連劉金山都差點送了命,這事鬧得有點過了。「侯京,你說的那個逍遙門的小祖宗是怎麼回事?」

    侯京回道:「東家,你連逍遙門的小祖宗都不知道呀,這可是逍遙門的最大糗事之一,整個.=.

    趙牧一瞪眼。「你囉嗦什麼,有事說事,別整那些亂七八糟的八卦給我聽。」

    侯京忙道:「是,東家,我這就把逍遙門的小祖宗的來龍去脈告訴你。」

    原來,逍遙門的門主貝清輝在擔任逍遙門門主之前,曾經有一個合籍雙修的修真伴侶,兩個人感情還算不錯。可是天公不作美,貝清輝遇到了人生的一次重大選擇,上代門主開始從門眾當中挑選繼承人,貝清輝為了爭取當繼承人地機會,做出了一個讓人始料未及的決定,他決定休掉修真伴侶。專心修煉。他的修真伴侶對貝清輝的感情很深,不想和貝清輝分開,於是兩個人吵了起來,貝清輝暴怒之下,推了修真伴侶一下,結果讓修真伴侶動了胎氣。直到這時候,貝清輝才知道他的修真伴侶瞞著他偷偷的懷上了兩人地孩子。後來,雖然經過全力的搶救,修真伴侶還是在幾個月後生下來孩子後,一命嗚呼了。貝清輝在修真伴侶生病期間。盡心盡力的照顧修真伴侶,倒是博得了一個重情重義的名聲。再加上貝清輝的修為還算過得去,上代門主順理成章的門主之位傳給了貝清輝。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貝清輝雖然得到了門主之位,卻也受到了老天的懲罰,他的孩子貝石魁的體質爛到了極點,連普通人的平均水平都沒有,貝清輝為了得到了門主之位,把修真伴侶地命搭了進去,所以他對貝石魁寵愛到了極點。想盡了各種辦法改善貝石魁的體質,花費了錢財無數。卻一點改善都沒有。越是這樣,貝清輝越覺得有愧,對貝石魁越發地寵愛,時間一長,貝石魁便被譽為了逍遙門的小祖宗,在逍遙門極有權勢。不過逍遙門是修真門派,光有個老子罩著是不管用地,沒有高深的修為就很難服眾了,何況貝石魁一點修為都沒有,只不過是個普通凡人。為這事,貝石魁曾經和貝清輝鬧得特別僵,逍遙門小祖宗之名也是在那段時間,從逍遙門當中流傳出來的。

    說到最後,侯京不無惋惜地說道:「東家,可憐貝清輝堂堂逍遙門的門主,卻因為兒子的事情,在其他修真門派掌門面前抬不起頭來,東家,你說這算不算是世事無常,造化弄人呀?」

    趙牧擺了擺手,「行了,侯京你少替別人操心了,咱們管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我問你,劉氏藥鋪現在如何?劉金山沒什麼事吧?」

    侯京歎道:「東家,劉金山不是沒什麼事,而是出了大事了。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劉氏藥鋪已經被那些服用了假藥的苦主們還有他們的親戚朋友圍了個水洩不通,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好幾天,別說劉氏藥鋪,就連逍遙南大殿地其他鋪子的生意也受到了不小地影響。我在南大殿觀察了很長時間,劉氏藥鋪裡面的東西全被那些苦主打砸搶光了,就差放火燒點了。有幾個情緒激動的苦主聲稱,如果劉金山不賠償他們損失的話,他們豁出去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和劉金山同歸於盡。」

    趙牧點了點頭,「劉金山答應賠償沒有?還有聯合會出面了沒有?」

    侯京回道:「這事不歸聯合會管,逍遙殿的掌管者是逍遙門。東家,這事鬧得挺大的,我估摸著逍遙門肯定會出面處理的,畢竟這事發生在了逍遙門的地盤上。另外,就算是劉金山答應賠償,至少也得扒層皮下來,他當初賣假藥的時候,開得價錢唯恐太低,這會兒那些苦主要的賠償也都不少,這劉金山要是全賠下來,不傾家蕩產,也差不多了。」

    趙牧心中一動,「侯京,依我看,這劉氏藥鋪怕是保不住了。逍遙門十有八九會插手這件事,他們為了保持自己公道的形象,同時為了給其他店舖以必要的警示,肯定會拿劉氏藥鋪開刀的。咱們倆馬上去逍遙殿。***,不管怎麼說,劉氏藥鋪也算是塊肥肉,別人吃肉,咱們怎麼地也得喝口湯呀,最好能是口肉湯。」

    事已至此,趙牧沒有心情替劉金山感到惋惜了,這種不知坑過多少人的奸商,破產就破產了,沒什麼值得感歎的。趙牧現在要做的就是怎麼樣從劉氏藥鋪破產這件事中謀取到利益,劉氏藥鋪破產對趙牧而言,無疑是一次擴張的機會。劉氏藥鋪可是煉丹製藥的地方,一想到劉氏藥鋪破產後可能流落出來的丹鼎,煉丹師,趙牧就忍不住兩眼放光。

    侯京連忙跑去讓金蟾套車,很快,趙牧便坐在馬車上,往逍遙南大殿趕去。趙牧心急如焚,恨不得一眨眼的功夫便到達南大殿

    他卻不能祭出如虹劍,這樣做太扎眼了,會引起他人

    正如侯京所說,逍遙殿比平常熱鬧的許多,尤其是南大殿的進出口,更是被無數的人頭填滿了,遠遠望去,黑壓壓的一片。趙牧遠遠的下了馬車,讓金蟾先回去了,隨後趙牧拔腿朝南大殿跑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趙牧艱難的擠過人群,來到劉氏藥鋪附近,這裡的人口密度更大,人與人之間緊緊貼在一起,連點縫隙都很難找到。趙牧不由得有些犯暈,暗忖劉金山到底把魑魅丹買到了什麼樣的程度,以致引來這麼多的苦主。說到底,還是趙牧對修真世界的瞭解不夠,不能修煉的世俗凡人多到了難以想像的地步,而在雙極星,世俗人基本上沒有什麼地位,很多人都把修真當成了謀求出路的途徑,就像中國的大學生一樣,雖然很多大學生找不到工作,但是每年還是有數以百萬計的高中生殺向高考這個獨木橋,在趙牧考上大學之後的幾年,甚至高考生每年都超過了千萬人,這個數字光想一想就夠讓人膽戰心驚的。

    看到有這麼多人肯花大價錢購買五行丹,以改善自己的體質,趙牧不免有些後悔。如果早知道這樣的話,應該選另一種丹藥坑劉金山。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五行丹的名聲在.=重樹消費者對五行丹地信心。需要花費的成本,一定不是筆小數字,甚至比趙牧這次得到的還要多。趙牧暗下決心,以後再想辦法整治敵人的時候,一定要考慮清楚後果,像這種損人損己的事情說什麼也不能做第二次了。

    等到快擠到劉氏藥鋪門口的時候,趙牧再也不能向前挪動一步了,幸好這裡距離劉氏藥鋪只有兩三層人了。踮起腳尖,勉強能夠看到店舖裡面的情景。

    劉氏店舖內一片狼藉,藥櫃被人掀翻在地,上面的抽屜散落地到處都是,地面上到處都是藥草,甚至還有不少被人踩爛的成品丹藥。所有的一切,無不昭示著劉氏藥鋪剛剛遭受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浩劫。看到這些,趙牧輕輕地搖了搖頭,這些苦主幹出來的事沒有一點技術含量,隨便抓把丹藥就能夠抵償得了自己的損失了,可是他們卻白白地把這麼丹藥、藥草給浪費掉了,真是暴殄天物。

    店舖內,有不少人,劉金山狼狽不堪地站在櫃檯上面,他面目青腫。兩隻眼睛像蛤蟆眼一樣鼓了起來,估計是被逍遙門小祖宗找人給打得。十幾個人把劉金山團團圍住。紛紛要求劉金山給一個說法。還有幾個人,不時的在藥鋪內翻檢著。希望能夠找到點什麼。還有幾個人想進入到店舖的後面,那裡是劉氏藥鋪最為機要的地方,他的家眷,煉丹的地方,收藏成品丹藥的地方都在店舖後面放著。在連接前後店面的門口站著幾個修真者,他們拚死阻攔,才沒能讓這些失去理智的人把打砸搶的範圍擴大到劉氏藥鋪地後面。

    劉金山站在櫃檯上,聲嘶力竭地喊道:「鄉親們。請靜一靜,請聽我劉金山說兩句。這五行丹是我從一個神秘的客人手中買回來地。當時他當著我的面,讓經常在北大殿做生意地汪海洋服用了一枚,結果證明是有效的,我這才把那人手中的五行丹全都買了下來。鄉親們,說起來,我劉金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呀。」

    「劉金山,你少裝腔作勢了?你要是受害者的話,就不會把五行丹這樣的假藥賣出一千兩黃金一枚的黑心價了。你現在說什麼我們也不會相信你了。劉金山,你給個痛快話,打算什麼時候賠償我們吧?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逍遙門的貝石魁貝少門主也服用了你這裡賣出去地假藥,你足足賠了他一千塊標準晶石,我們都是些凡夫俗子,不敢向貝少門主看齊,不過至少你賠出來的錢也不能太寒酸了,我們每個苦主,只不過讓你三倍賠償,已經很照顧你了。可是你看看你,到了現在,一點誠意都沒有。劉金山,我們地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不給我們明確的答覆,我們可要衝擊你這店舖的後面了,你的家底可全在裡面,你要是不怕鬧出什麼不愉快來,就趁早賠錢。」一位領頭的苦主嚷道。

    趙牧很瞭解魑魅丹的特性,就是反噬服用者本身。這些苦主們在遭到魑魅丹的反噬後,體質糟到了極點,以後別說修真了,連幹活都成問題,之所以他們這會兒表現得這麼血猛,完全是靠著心中的一口氣在支撐。等這口氣過去了之後,就是他們開始變得虛弱的時候了。當然消除魑魅丹對他們身體造成的傷害的辦法不是沒有,就是再服用一枚五行丹,就可以輕而易舉的達到目的了。不過經歷過假藥事件之後,再讓他們相信五行丹,何其難哉!

    劉金山知道說什麼都沒用,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眼光不明,沒能認清五行丹的真面目。「各位鄉親,我知道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信譽可言了。不過還請大家耐心的等一下,我已經派人去逍遙門請貝門主派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過來處理這件事了。我估摸著時間,貝門主派來的人差不多也該到了,到時候咱們當著逍遙門的面,商量賠償的事情,大家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出來,咱們可以請貝門主派出來的人仲裁。無論是什麼樣的仲裁結果,我劉金山都願意接受。就算是讓我劉金山傾家蕩產,我也認了。」

    說到最後,劉金山不免有些悲壯,無論如何,他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局。

    小小的問一下,有好幾位讀者在書評區留言,說趙牧的報復心太重,大家覺得到底重不重啊?以後趙牧在對待類似於劉金山這類反角的時候,是該窮追猛打呀,還是大度的放過,還是適當的報復一下?歡迎大家留言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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