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校花打包帶走 章節目錄 258 壓倒性的優勢
    258壓倒性的優勢

    「你又算是哪根蔥,趕來跟我算賬?」

    面對著一劍擊飛了孫聯新那一團太清真元的高凡,潘善博的心中自有一種不出的焦躁,他的眼神在高凡的身下下警惕的審視著,提防著,似乎是對高凡剛剛那一劍有著無限的懷疑。

    太年輕了,一個像是高凡這般年輕的少年,如何能夠一劍擊飛了那麼強大的太清真元?

    這個疑問讓潘善博的心裡有些添堵。

    他能在很短的時間之內成就現在的修行成就,自然不是蠢人,內心深處無數的念頭在瞬間盤旋著,已經是讓他找到了高凡擊飛太清真元的秘密。

    毫無疑問的是,太清真元之中強大的力量,是很多修行者非常忌憚的,但是孫聯新剛剛的那一道太清真元在他的旋風控制之下,雖已經是到了爆炸的邊緣,但卻是飛行之上的強弩之末,衝擊力已經是降到了最低,不能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將它挑飛,但是至少是像是修行者,只要有足夠準確的出手,以及足夠快捷的速度,想要將其擊飛,並且避開它的爆炸,並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這樣的思考讓潘善博的內心深處稍稍的放鬆了一點。

    然而,面對著高凡的年齡,他卻還是有著深深的忌憚。

    畢竟,高凡的年齡上去太了。

    換做任何一個三十幾歲的修行者,潘善博的心裡都不會想現在這樣不舒服。

    「今天乃是我們郭家祭祖的日子,你帶著這麼多人來到我們家的祖墳這裡,殺了這麼多人,等同於在我們郭家的臉上打了響亮的一耳光。」

    高凡的嘴角上帶著一絲淺淺的冷笑:「不管你究竟是為什麼而來,我都不可能饒你」

    「饒我?」

    潘善博哈哈大笑,道:「黃口兒,大言不慚」

    郭叔皇卻是又:「凡,你閃開,這個潘善博不是你現在能夠對付的。」

    高凡的眼神在郭叔皇的身上很是玩味的轉了一圈,微笑著道:「二伯不需要這麼緊張,對付一個的潘善博,這還不是什麼大問題。」

    他瞟了潘善博一眼,問道:「二伯剛才喊你的名字叫潘善博,我沒錯吧?無錯。」

    潘善博怒聲喝道:「子,你受死吧」

    他的人在地上一頓,已經像是一道灰影一般,朝著高凡撲了過來。

    高凡微微一笑,手中無刃長劍驟然插入地面上的石板之中,右手在劍上一撥,藉著劍刃的反彈力,整個人朝著前方後翻出去,兩隻拳頭赫然握緊,照著潘善博的頭頂之上悍然砸下。

    這事隨意到極限的出手了,完全沒有套路可尋,甚至更像是一個蠻漢,毫無顧忌的硬打硬撞。

    但見他的人落勢猶如流星,直接撞向潘善博的身影,就連盛怒之中的潘善博面對這樣的攻擊,都有些摸不到頭腦。

    然而,這一撲之下,高凡臉上的冷笑確實讓潘善博憶猶新,她一眼過去,內心深處猛然一顫,彷彿是到了巨大的威脅一般,趕忙朝著一邊閃開,避開了高凡的這一撲之勢。

    一招未遇,高凡的這一撲居然是逼得潘善博也只能是暫避鋒芒

    圍觀的所有人都是眼神一亮,很多人在今天的這個局面之中,第一次感覺到了振奮的力量。

    潘善博,這個傳之中的殺手,在高凡這樣一個年輕人的面前,居然首招吃癟,單純的想一想,都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

    尤其是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們,這一刻,都有一種不出來的雀躍。

    今天的事情,自始至終,雖高凡來得很晚,但是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高凡的預料之中,尤其是早先讓他們裝死的事情,簡直就是在無形之中拯救了很多人的性命,而現在,高凡所表現出來的強大戰力,更是讓這些兄弟們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敬意。

    弒組的兄弟們這會兒的眼神之中卻有一種不出來的酸澀。

    他們作為郭家的嫡系,對郭家自有一種不出來的敬畏和忠誠,即便是面對死亡的時候,他們也不會選擇後退。

    然而,誰人不希望自己能夠長長的活下去,誰人又希望自己在死亡面前只能束手就擒?

    今日之事,到了現在,不需要任何人提醒,他們已經是從郭叔皇喊出潘善博的名字的剎那,感覺到了一種隱形的貓膩的存在,表象背後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已經不是現在的他們敢於去思索的了。

    只是想想那些遠倒下去的兄弟,再跟高凡戰在一處的潘善博,每一個弒組兄弟的心中都有一種不甘。

    如果這些兄弟真是為了捍衛自己的職責而死,那是他們的榮耀,但如果這不是那麼回事呢?

    很多弒組的兄弟再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的時候,眼神之中多出了一絲絲的艷羨。

    如果他們跟隨的主子,是少爺那樣的主子,今天是不是就不會死這麼多人了?

    警察那一邊的情況是類似的,這一些從一開始就沒找到機會參展的警察們,雖現在依然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出手,相比較剛才的混亂而言,現在的戰局雖不混亂了,就剩下高凡和潘善博兩個人的戰鬥,但是毫無疑問的是,現在戰鬥之中的那個少爺,更是郭家最最寶貝的寶貝疙瘩,萬一一時不慎,沒有傷到潘善博,反倒是給高凡帶去了某種威脅的話,只怕更加不為郭家所接受。

    不過,唯一讓警察們現在感覺到興奮的是,高凡的出手,是今天的事情之中,唯一一場讓人感覺到舒暢的戰鬥。

    只要不是眼神有問題,誰都得明白,現在是高凡壓著潘善博打……

    ……

    ……

    潘善博被打得很想罵娘。

    自從開始了修行之後,潘善博自認是一個非常勤勉的人,不然他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取得現如今的成就。

    關於修行,潘善博始終都認為有章可循,才會有所得。

    這是他這樣一個單純的依靠個人悟性開始修行並且成長起來的人所不得不採取的一種態度,畢竟沒有人指導,如果他不謹慎微的修行的話,最終受到傷害的只能是他自己。

    所以,即便是不能他的所有的攻擊都是有套路的,但是大致的一些招術,在他的憶之中都能找到對應的功法。

    然而,毫無疑問的是,今天與他戰鬥的高凡的招術卻是完完全全的無跡可尋,這個年輕人的招術就像是變幻莫測的雲彩一般,隨時隨地的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有可能演變成為一次強悍的攻擊。

    在高凡的身上,潘善博無論如何都找不到所謂套路的存在,按照潘善博的理解,自己這個野路子在高凡的面前,簡直可以當成是修行宗師的存在。

    然而,偏偏就是高凡這樣的近乎於蠻幹的打法,讓潘善博打一開始就落於下風,以至於戰鬥了幾十個回合之後,已然沒有任何翻身的跡象。

    恰恰相反的是,他潘善博還始終處在高凡的種種威脅之下,稍稍一不注意,高凡的拳頭就有可能砸在他的身上。

    他雖然沒有愛過高凡的拳頭,但是耳聽高凡的拳頭揮動之間,所帶動的隱隱的風聲,潘善博完全可以肯定,那不是普普通通的拳頭,那樣的拳頭,只要稍稍沾到一點,就極有可能是骨骼斷裂的傷痛。

    潘善博被打得很憋屈,他一步步的後退著,一點點的閃避著,如果不是他身上的那套行頭著實不敢讓人恭維,他現在的形象完完全全的就像是一隻花蝴蝶,一下下的躲避著高凡的攻擊,而毫無還手之力。

    這讓他忍不的想道,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打法,難不成在高凡的這種無章可循的招術之間,還有著某種自己不曾發現的奧義?

    ……

    ……

    如果現場的人之中還有一個人的心情喲寫抑鬱的話,這個人無疑就是郭叔皇了。

    他眼睜睜的著高凡和潘善博戰在一處,眼睛一眨都不眨的著雙方的一舉一動,偏到的權勢高凡的強攻和潘善博的閃躲。

    這樣的跡象,讓任何人在眼裡,都是一個很明顯的傾向:潘善博居然被逼得毫無還手之力。

    怎麼會這個樣子?這是一個剛剛入道的修行者能夠擁有的實力?或者潘善博的修為壓根沒有傳之中的那麼高?

    這樣的猜測是毫無根據的,至少是這樣的猜測在絕大多數的眼中完全不可能。

    孫聯道高階的高手,尚且完全不是潘善博的對手,潘善博怎麼可能連入道的境界都沒達到?

    問題是,為什麼現在的局面如此詭異?

    「凡果然不愧是三叔的兒子,在修行方面有著別人難以企及的潛質和天賦。」

    蓉蓉姐歎息著道:「雖然那他現在的境界是我不明白的,但是對照孫老的修為和潘善博的修為,我敢肯定的是,凡的修為至少不再潘善博之下。」

    郭叔皇的聲音有些苦澀:「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修行一日千里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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