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因禍得福的修行天才
一道溫和的力量在寺廟東廂房內躍動著,這股力量給人的感覺並不怎麼強大,但是卻充滿了一種沁人心脾的感染力,即便是完全沒有修行基礎的葉潤江,感覺到這一股力量的時候,心裡也是大為安定。
探鼻和開心感應著這樣的力量,肅立於西廂房之中,雙手合十,輕誦一聲佛號,然後開始低聲呢喃著,彷彿是在誦讀什麼**。
至於高凡,他的心裡卻是大為歡喜。
因為,他能夠感應得到,在東廂房之中,還有一股微的力量在這一股溫和的力量之中飄搖著,搖擺著,漸漸趨於平靜。
那應該就是葉丹玫的力量了。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葉丹玫的身上會有這樣的一種力量呈現出來,但是很明顯的,在那種溫和力量的溫養下,葉丹玫的力量卻像是一個受了驚嚇的孩子得到了神奇的撫慰一般。
漸漸的,兩股力量慢慢的消失在了東廂房之中,高凡和葉潤江對視一眼,下意識的出了西廂房,來到了細雨飄飛的院落之中。
天空是陰沉沉的,一朵朵的烏雲密密麻麻的排在天空之上,組成一道人類肉眼不穿的灰色幕布,將一道道冰涼的雨絲從天空之上拋灑下來。
灑落在高凡和葉潤江的身上,有一種淺淺的不出來的寒意。
然而,東廂房的門卻是慢慢打開了,一個人從裡面慢慢的走了出來。
但見這個人臉色紅潤,猶如嬌艷的花朵,自有一種不出的美麗。
幾束陽光在這個剎那,莫名其妙的穿透了層層雲朵的遮擋,斜斜的照射在這張美麗的臉上,一瞬間,高凡和葉潤江都有一種錯覺,著這張臉,似乎這張臉變成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透明的嬌嫩,彷彿能滴出水來。
所謂嬌艷欲滴,不外如是。
一時之間,高凡和葉潤江著她們都有些癡了。
被他倆得很是不意思,葉丹玫快步的從東廂房門口順著那幾道石階跑下來。
葉潤江嚇了一跳,很是擔心葉丹玫的身體過於虛弱,一不注意就要摔倒,趕忙伸出手去,想要抱葉丹玫,但是,葉丹玫像是一頭充滿活力的鹿一樣,三兩步從東廂房的石階上衝下來,撲入了高凡的懷裡。
葉潤江有點尷尬,回頭探鼻和開心掩嘴輕笑,不覺有種「大不中留」的醋意,瞅著高凡的眼神裡面,帶著一點點的不是滋味。
不過,葉丹玫現在的情況卻是讓葉潤江很是開心。
多少年來,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比葉丹玫的健康更讓葉潤江開心的了。
……
……
「就像我早些時候所的一樣,這個姑娘身上的經毒目前來,並不是深入骨髓無藥可救的那種。」
在東廂房內,跏趺坐在木榻上的因陀羅道:「按照她現在的情況來,最多有個兩三年的時間,就能夠清除所有的毒素,徹底還原成為一個健康的人。」
葉潤江欣喜的問道:「那她會不會留下病根?」
因陀羅輕輕搖頭,:「經毒這種東西,只要不再去哪一類古老的藏書室,是不會再給她留下任何不佳的因素的。恰恰相反的是,因為經毒的多年侵擾,反倒是能夠給這個姑娘帶來一些神奇的意外處。」
他的目光轉到高凡的身上,微笑著問道:「凡是不是感覺到了?」
高凡輕輕點頭,:「我能夠感覺到在丹玫身上有一種很弱的力量在流動。」
「沒錯,因為經毒身其實是很強悍的一種毒素,它在人體內的流轉,並不是在血脈之中,而是在經脈之中。所以,這麼一些年過來之後,雖對這個姑娘的身體造成了損害,但卻在同時,讓她的身體適應了這樣的一種力量的流轉。」
因陀羅:「當我去細細的觸摸她身體內的經毒的時候,能夠感覺得到,她的經脈已經得到了大幅度的開發,許多常人需要耗費時日才能打通的經脈,其實這個姑娘卻已經自然天成,徹底打通了。」
葉潤江聽得有些迷糊,問道:「因陀羅先,您所的經脈,就是傳統文化之中所提到的經脈嗎?無錯。」
「葉叔叔,就是那種經脈。」
高凡知道葉潤江所從事的工作注定著葉潤江對這一類的東西並不是很感冒,甚至可以是非常的陌,解釋:「咋傳統文化之中,這種經脈是跟中醫的針灸之術配合在一起的,但是對於修行者來,這樣的經脈卻是修行的基礎。」
葉丹玫卻是想通了一些事情,道:「難怪這麼多年在醫院查找不到根的病因,不是醫院的技術不,而是我們壓根就差錯了方向。」
葉潤江下意識的點點頭,還是有些疑問,問道:「因陀羅先,你丹玫反而是得了意外處,那是什麼?」
高凡、因陀羅、探鼻和開心四個人對視一眼,視線在房間之中交叉著,微微一笑。
探鼻道:「意外的處就是,葉姑娘因禍得福,開發了身體內的經脈潛質,成為一個修行方面的天才。她現在不過是身體虛弱,所以不能夠有任何修行方面的潛質體現出來,但是配合合適的休養之法,修為一日千里,幾乎是和她的身體恢復同步的。」
開心卻是苦著臉,道:「師父這一次來華夏,當真是天才之旅,顯示發現了凡,緊接著又發現了葉姑娘。相形之下,倒是我這個師兄顯得落後了。」
探鼻忍不一笑,:「天才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師父能得遇高徒,那是師父的造化,開心不必煩惱。」
葉丹玫蘭心慧質,從他們的話語之中已經一窺端倪,顯示朝著葉潤江微微點頭,轉而來到因陀羅的面前,輕輕跪倒,問道:「丹玫有心拜在師父門下,還請師父慈悲。」
因陀羅老懷大慰,身形在木榻之上趨於淡化,轉眼間卻是立於葉丹玫的身前,在他床上的身影還不曾徹底的消失之前,已經是將葉丹玫輕輕的攙扶起來,道:「你身子虛弱,受不得地上的寒氣,不要跪著了。」
開心撇嘴嘀咕道:「師父偏心,當日我拜在師父門牆之內,可是在地上足足跪了三天三夜,師父才勉強答應的。」
因陀羅哈哈大笑,道:「你這個禿才,不知道愛惜師妹,這個居然也要跟師妹比。」
他跨前一步,分別牽高凡和葉丹玫的手,道:「丹玫不單單是我的徒弟,更還是你太皇師叔未來的兒媳婦,我這個做伯伯的,哪能不心疼?」
葉丹玫俏臉如花,垂下頭去,偷偷高凡,卻是一臉甜蜜。
葉潤江這會兒終於是捕捉到了剛才這一幕之中的根源,詫異的望著葉丹玫,問道:「丹玫,你這是要拜在因陀羅先門下修行?」
「探鼻師兄剛剛也了,我的身體只要配合適當的休養之法,自然就能恢復,同時這也是修行的過程,這全賴師父大恩,我拜在師父門下,乃是理所當然的。」
葉丹玫高凡,又:「現如今凡剛剛起步,很多事情都需要人來做,而我的身體原對凡是個拖累,我也想自己能有些能力,幫助凡做些事情。」
葉潤江有些苦惱,道:「你的這個修行我不是很懂,但是想來應該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你……」
葉丹玫握他的手,道:「爸爸,我能夠到希望,已經是大幸了,還能有機會修行,讓自己更加強大,那是兒的福分。」
她的眼神溫柔的注視在高凡的身上,:「更何況,對我而言,只要能有機會i凡一起,那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葉潤江揉揉自己的眉頭,歎息道:「大不中留,大不中留啊」
整個東廂房之內的人都被葉潤江的這個感歎逗樂了。
不需要任何的商量了,葉丹玫的決定,已經是做了所有的決定,在未來的一段時間之內,她將要跟隨因陀羅回到印度修行。
關於葉丹玫的學業問題,葉潤江這邊倒是很處理,他的意見是回頭幫著葉丹玫辦理一個休學手續就可以。
因陀羅對這個問題的法到很簡單,逼近不過婆羅門教在印度擁有著強大的實力,有很多學校也是在婆羅門教的控制之下,他倒是建議葉丹玫可以直接在印,這些事情對他來都是很簡單的事情。
「我在印度那邊一邊修行,一邊學習吧。」
許是這幾年的單獨活,讓葉丹玫已經能夠習慣了自己拿一些主意,果斷的:「這樣的話兩不耽誤,而且,我想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我在那邊學習一下的話,或許也能開拓一下視野。」
葉潤江對葉丹玫的決定給予了充分的尊重,只是神色之間的那份關愛,卻是掩飾也掩飾不。
事情基敲定下來,葉丹玫的身體至少是現在也著讓人放心了些,高凡終於是能夠輕裝上陣了。
「南郊,山下等我,我們去祖墳那邊的事情。」
高凡給胡四強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