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虛空 正文 第255章 風口浪尖
    片刻後敲門聲響起,任意心中啞然,本想那人會從窗戶外衝進,沒想到進是神通廣大,進入了木樓內部,現在又來敲他的門。任意下床,一步上前將門打開。卻見一個中年文士,手拿一把紙扇,看到門開後,立刻拱手說道:「在下深夜來訪,多有得罪,還請沐少俠見諒。」

    任意神色平常,知道這人是個高手,且這人一開口便叫自己為沐少俠,必然瞭解自己身懷武功,便也將來人讓入屋中。兩人坐定,那人向任意說道:「沐少俠乃琴道高手,彈揍手法韻味十足,且內中更含有武道精意,彷彿與天地自然相通……」一番話說下來先是誇獎任意一番,馬上又點出任意會武功的事實,且境界還非常高。任意也不願多做解釋,心想自己的身手如何能察探出來的也只有少數人,更何況這些時日,自己實在是太過招搖,被人知道也並不奇怪。

    中年人見任意沉默,出口笑道:「此次琴音聖會,雖是文人們的聖會,但潛在的意義想必沐少俠也能察覺到一些,在下此次到來有一事要詢問沐少俠……」

    「什麼事!」

    「關於天魔琴的事!」

    「天魔琴關我什麼事……」任意神色依舊平靜,注視著中年人道。

    「呵呵!天魔琴分內琴外琴,外琴乃攝魂之音,內琴外天籟之音……」說到這裡,中年文士停下來看了任意一眼又道:「恰好有人昨夜見到外琴,也有幸見到外琴的彈揍手法與沐少俠所彈有許多相似之處,所以,沐少俠想來就是那江湖十大公子之首的任意了吧……」

    任意心中雖驚。但卻依舊沉默,看著中年人說道:「閣下是什麼人,半夜到我房中就是說這些事嗎,要是這樣的話,還請閣下離去,閣下從我這裡得不到什麼答案……」

    中年人又笑道:「不管少俠是沐塵,還是任意,在下有必要告訴少俠知道,天魔外琴以出,暫時知道的人並不多。而現在很多勢力都將注意力瞄向了少俠。想來少俠有巨鷹幫忙,可以逍遙與天地之間。只是,這內外兩場已有數萬重兵把守,更有從五大城中掉來地上萬捕快,潛藏在人群之中。除此之外,正道、邪道、中立勢力、新起勢力已經在這裡各佔一腳,只要一有機會。恐怕到時局面大亂之時,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天魔琴……而天魔琴……就是諸多事情的引火線……」

    任意沒想到自己的彈琴手法竟引來了這麼多事,若是如此,那天魔外琴之上必然存有一部分彈揍手法,而那拿有天魔外琴的人定是在暗處發現自己這古怪的彈揍手法而想出了這樣的法子。從而使的那擁有外琴之人未出現就將自己引到了風口浪尖之上,只是,任意心中冷笑,若要他走,就是天羅地網。他也能逃走。只是,既然天魔外琴出,他也必然要找到天魔外琴,否則留著外琴給別人。始終都是個問題。

    站起身來,任意也沒有再問眼前之人是什麼人,來找自己到底要做什麼,而是開門見山地說道:「夜深了,沐塵要休息了……」

    中年人一愣,隨即面色一變,冷聲說道:「好個沐塵,既是如此,那後面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到是閣下有必要知道。你的武功雖高,但處身在這內場之中,就是你有巨鷹幫忙。有絕世輕功可幫助你離開內場,但江湖之大,閣下那一點本事算不了什麼,今夜之後,閣下想必就能見識到了……」

    「你威脅我!」任意依舊神色平靜地說道,險些氣壞了這正在惱怒地中年人。

    但見這中年人長出一口氣說道:「非也,不是我在威脅你,而是你自身所處的地方就乃風口浪尖之地,若你以為能以局巨鷹逃離而去,那就儘管一試,閣下必定會見到異常不到的東西,話以至此,在下告退,這期間若要找我,可在隨意一個地方留下這種印記,到時必然會有人來找,告辭……」

    中年人離去,任意又坐了下來,心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內場外場之中都已經被秘密安排了諸多大型弩箭、弓箭之類的遠射武器嗎。只是這些東西真的能攔的住我嗎,我若想走,恐怕除了聶狂、楚留香、陸小鳳等少數幾家擁有絕世輕功的高人之外,又有多少人能攔地住我。任意內心到是有些氣憤,他個性淡然自由,平常根本不會惹事,就是這段時間以來的無數次挑戰也只是點到既止,沒有傷害一人。所以綠竹在江湖之上雖然起步快速,卻也沒有遭遇到太多的非議。且還被正邪兩道諸多高手接受,到也不是沒有原因。

    一夜無事,任意清早起來,尚未吃過早飯就有幾人敲門,開了門就見四人站立門口,任意一見就知這四人都是難得一見的高手。四人中一約有三十多歲的人對任意拱手說道:「你可是沐塵,三公主有請。」

    任意心道來了,也沒做作,便點頭跟隨而出,一路之上幾人受路人關注,其中自有不少對任意有想法之人。任意也未做理會,和四人一路而行。到了那五層木樓下時,任意見下方有一些兵士守護,更有許多身穿各色衣服的捕快在來回走動著,感應之下,任意察覺到這木樓之上可以說是步步都有高手存在。沒想到這朝廷的高手竟是如此之多,一路上了五樓,自高處向下看去,任意能看到內場所有的地方,更能連內場之外的外場都能看到。同樣任意也能感覺到許多人正自下面各個地方注意著不斷在樓層間走動地任意。

    樓內並不奢華,但卻顯大氣,處處是黃色龍形圖案。兩旁許多侍衛捕快都目注任意路過,除了眼中流露出一些信息之外,並不能從臉上看出什麼。任意感受到數道目光射在自己身上,任意抬頭看去,只見前方大殿正中。正坐在一個紅衣女子,紅衣女子容貌極為美麗,也略顯調皮之色。任意略做停留,便看向紅衣女子身旁的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可惜的是這女子面上蒙著白紗,很難看清其內在容貌,但單從輪廓任意就能肯定這女子必然比眼前這紅衣女子不差多少。而這兩女兩側則站立著六人,這六人都是男性,有老有少,武功都是深不可測。讓任意心中驚訝不已,沒想到這一路之上遇到了那麼多高手,這大殿中竟然還有更厲害地高手存在。任意心神微動之時,那六人也都注視著任意,其中更有兩人目射寒光,似是要將任意看穿一般。

    那坐在座位上地紅衣女孩似是平靜地看著任意,但任意看的出來。女孩的眼中有著強烈的激動和好奇,這讓任意感到奇怪,同時也知道這個女孩就是當朝的三公主了。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人家就能出生在皇宮之中做公主,恐怕也有許多人做了皇子吧,至於出生在武林世家中的弟子想來也不在少數。當然最讓任意奇

    ,這三公主的武功似乎還不弱,且已經到了後天大成修煉的是什麼武功,隨即又一想這皇家想要什麼能得什麼。能到這後天大成境界似乎也沒什麼稀奇地。到是那身穿白衣、面蒙白紗地女子修為到了先天境界,且自身自有一股獨特的氣息,給人一種既遠且近地玄妙感覺。任意心中一下斷定了這女孩就是慈航淨齋的傳人,當然這只是一種感覺。

    三公主突然開口說道:「你就是那個沐塵嗎。你的琴彈的很好聽,真可惜你沒有被選入……」

    任意知道圓台之上的任何動靜都能被這木樓看地清楚,至於琴音就更能聽的清楚,所以這三公主知道自己彈的好也並不奇怪。當下任意點頭回答,神色間既不見孤傲,更不見軟弱。到是如同平常,有股淡然自在的味道,這樣一來,雖是讓兩旁六人怒目看向任意,但那三公主卻是似乎非常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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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下這三公主話夾子頓時展開。在一番問題之下任意只感頭疼,但也知道這破碎虛空中上位與下位者之間本就存在著諸多問題。自己沒有下跪就已經是非常不錯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身旁有六個實力深厚的高手,外邊更有無數高手,而左右兩邊的屏風和偏房之中更有一些微弱的氣息流露出來,任意表面上雖未表露出任何情景,但憑借自身天榜初級實力,自是能察覺的到。

    兩人一問一答,過了片刻,外面有人求見,三公主准見,不一會便進來了幾人。任意一看那人,心中一動,暗自冷笑一聲,卻沒想到那人竟是怒蛟幫地凌空時和一老者。這兩人尚未說上一句話,外面又有幾波人求見。任意心中雖有些驚訝,但卻不露聲色,只是默默注視,心中已經琢磨確定這些人的身份。其中有幾人是明教中人,除此之外當有移花宮、惡人谷等一眾人等。進來的眾人都看了任意幾眼,眼中神色各不相同。然而任意卻是心中大驚,沒想到所來的都是高手,最差地人也都是地榜高手,恐怕這狩獵場中真要發生一些讓任意不能預料的事。而從這一點之上任意也徹底證實了這些中立實力的確與朝廷有關,只是不知這三公主這麼早找自己來要做什麼。

    同樣這些進來的人心中也是大為不爽,只是礙與皇家威嚴而不敢開口說話罷了。這三公主做事只憑喜好,只要興趣一來就會將這些大派高手呼來指使一翻。而這些高手也都不敢生氣發怒,只是點頭稱是。且這丫頭還機靈的很,知道什麼是他們的底線。就如此刻有外人在此,他們這些人的身份雖然被江湖中人知道,但一向行事機敏,很少明著被點破。如今這突然出現的小子他們都也認識,且按地裡他們都也非常關注。此刻所發生的事,這些人不用想就知道是這三公主搞的鬼。至於具體如何,無非是這丫頭想看看熱鬧,或是當朝武皇在背後指使。

    這時那三公主開口說道:「琴音聖會再過幾天就會結束,這期間你們各大幫派也都為朝廷做出了努力,父皇也會獎勵你們……」

    這三公主一番話完全在任意面前將這些人地身份點名,對於任意來說,這些並沒有什麼。只是眼見為實罷了,到是這三公主角色扮演的不錯,讓任意心中佩服,只是任意也知道,除了少數一些人之外,生活在破碎虛空中的大多數人都在扮演著另一個自己。又有誰能如同任意這樣,武功深厚,錢財不缺,逍遙自在,有鷹王幫助。並不是任何人都如任意這般可以選擇做自己喜歡地地事。

    讓任意沒想到的是,最後這三公主竟留下眾人一起吃早飯,這一來不止那些人心中鬱悶,就是任意心中也是鬱悶不已。但無奈,人家是公主,眾人是平民,只是表面點頭答應了。隨後眾人從五樓下到四樓。坐下來吃了一頓不自在的早餐,吃的過程中任意發現這些人各個表面上雖然真誠,但也存在著許多問題。吃過飯後,任意離去。眾人共同被那三公主命人送下木樓,此刻外面的人也越來越多,眾人中除了任意所扮演的沐塵之外,其他人無不是各大中立門派中有聲望地位的人,連同在江湖上也都能叫的上名號。這一共同出現算是徹底讓一些犯迷糊、不相信,和想要證實的人得到了答案。一時間真是議論紛紛。

    「沒想到明教、怒蛟幫、惡人谷、移花宮這些門派真的是朝廷地人,不知道這一次上了木樓做什麼去了,而且現在還光明正大的出來,莫不是已經在明著表示什麼……」一正道門派中人低聲說道。

    身旁有人接口道:「此事回報派中再做定論。我想這裡在隨後的時間裡不會繼續安靜下去了吧。」

    在一些木樓的暗處,也有人開口說道:「莫不是這朝廷故意做出來給我們看的,這事有些奇怪,和那丫頭來的只有慈航淨齋的人和一眾朝廷高手,朝廷並沒有派下厲害地人物,莫不是這些事都是那兩個丫頭做出來的……」

    「此事頗為蹊蹺,但那沐塵若就算不是那任意的話,也與天魔琴有關……不如今夜去探上一探……」另一人說道。

    「不可,事情未明瞭之前不可輕舉妄動,這內場中所聚集的門派就有數十個。高手更是不計其數,我等先動手,必然會被隨後動手的人算計。那樣就顯在明處,與我等不利。最重要的是要摸透朝廷的意思,若朝廷藉機再一次挑起正邪大戰的話,天魔琴就不重要了,也或者……天魔琴的作用已經起到了,從現在開始,天魔琴會不會出現,最後又會落入誰地手中,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朝廷或許快要動手了……」

    「那如此一來,豈不是又讓朝廷玩出一場戲來,我等正邪門派剛剛緩過氣來,若是再被挑起事端和爭鬥,必然又會大傷元氣……」

    「所以說形勢不明之前只能遠觀,若是形勢一直不明,就是就此退去也行……」

    一旁一直未開口說話的第三人冷哼一聲道:「到時真的能退出去嗎,恐怕這裡除了那些讀書人之外,到時我們這些江湖中人都要被席捲其中,到頭來只有利益地大小和傷亡的慘重……」

    木樓中,那三公主正與白衣女孩說著笑,好一會後,那三公主開口小聲說道:「姐姐,你說我們這樣做對嗎,我們兩個現在已經這樣了,再這樣下去……」

    白衣女子輕輕搖了搖,眼神微微一動,那三公主方才吐了吐舌頭,看了看四周,便又嘻嘻哈哈地笑道道:「父皇真是厲害,我們什麼也沒做,只是將那些中立勢力請過來一趟,恐怕外面的那些人都會亂想去了,真是好笑……」

    隨後三公主又道:「據暗哨報告,說內場中已經來了不少武林高手,外場和皇馬鎮中也全是正邪兩派的弟子,而且每天爭鬥不斷,沒

    魔琴在那些人眼中竟然這麼寶貝……」

    白衣女子接口道:「天魔琴之為難以想像,靜齋中有關於天魔琴的記載,上面記載天魔琴分內琴和外琴,內琴主天籟,外琴主攝魂。而天魔琴除了特有的天龍八音之外,天魔琴的彈揍手法也是非常特殊,據說天龍八音分別藏在內琴與外琴之中,只要內外琴合一就可以學全天龍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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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為什麼這兩天有人傳出說那沐塵的彈揍手法就是天魔琴的基礎手法呢,而且好像大多數人都非常相信。」三公主不解地問道。

    「這是因為內琴與外琴之上都刻有一些印記,那些印記就是最基礎的彈揍手法。常人若不用手法彈奏,只能彈出平常琴音,若是武林高手彈奏,也只能憑借自身功力修為地高低發揮出很小的威力而已,但就是很小的威力也足以使江湖中人吃驚……」

    任意自然知道內琴之上有特殊地印記符號,任意當然也知道那些符號就是天魔琴的彈揍手法,只是內琴之上的基礎手法並不全,這是任意和他所學到的基礎手法對比之下所瞭解到的。只是卻沒想到那擁有外琴的人竟以天魔琴的手法將所有地事推到了他的頭上。讓他戰在了風口浪尖之上,雖是實力大增,但任意卻也感到厭煩。若不是臨時起意想要在這混亂的環境中提升修為和境界,同時也為了得到外琴,怕是任意會就此離去。

    皇馬鎮之外的一片樹林之中,此刻正有十人聚在一起談論著什麼,當下有人說道:「據我派在內場的弟子傳出消息。內場中現有大小門派上百個之多,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高手更有數百之多,而這些人和勢力也只是表面上的一部分勢力而已。現在朝廷也沒有真正表態,似乎也顧慮整個江湖地龐大勢力,不敢真正明著來,只以天魔琴做為幌子吸引諸多武林高手前往……」

    「這朝廷果真是卑鄙,竟以天魔琴來引誘江湖中人,而且還將那三公主擺上檯面來做傀儡,而且對這些時日所發生的江湖仇殺也絲毫不去過問和理會。我看這朝廷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簡直拿我們各大門派當傻子來玩。」

    「是啊,這事就是不參與與不行。朝廷也一直做的很好,除了我們正邪十大門派和少數一些人瞭解內情而不敢說出之外,江湖中少有人知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知正邪兩大門派會每過百年就封山一次,實不知這一切都是朝廷所設計,我們這些門派也只能被朝廷牽著鼻子走……」

    「此次我正道十大門派只出動了少許高手,按各位掌們的意思我們也只能暗中觀察,不參與任何爭鬥,就是天魔琴放在眼前我們也要馬上將其送出去,免得惹火上身。只是這樣一來不就弱了我十大門派的聲名嗎。這些時日,江湖中許多門派,不是聯合起來就是各有動靜。以驚人的速度在成長壯大,難道我們正道十大門派真要如此一直隱忍下去沒有任何動靜嗎。」

    「依我看我們還是按照各自門派中傳來的命令做事吧,至於天魔琴與朝廷的事,我們暫時只做觀望……」

    當下這十人各做探討,隨後各自分頭離去,與樹林各個地方的門中弟子會合,然後各個急急離去。不想讓所有人吃驚地是,當日下午,琴音聖會正在進行之時,天魔琴卻出現了。而且這個消息還以最短的時間在內場、外場、皇馬鎮,甚至整個天朝內傳開。

    不斷如此,就連雪緣、草原、沙漠、各大海島海城都傳出了這樣一條消息,不但如此,除了天魔琴的出世之外,更有消息傳出,說冰川城城主自鬼島偶得龍結草,正一路向皇宮駛進,準備將龍結草送給當今武皇。據說這龍結草乃毒蛇渡海化龍不成,以口舌之氣噴石洩恨,千年方成。

    據傳赤龍蛇過海即成龍,赤龍蛇當初身作淺黃色,過海時顏色漸深,到鬼島已成深赤。赤龍蛇至鬼島後無力前行,又不願原路返回,化龍不成,便以口中之氣噴石洩怨,千餘年中,噴石不息,竟將岩石噴吐成狀,並附以毒汁,使之劇毒無比。人食之,可成百毒不侵之體,且可培養百年真氣。千年的龍結草方可食之,不足千年,食之即喪命。

    驚,江湖驚,天魔琴剛出,竟有出龍結草。且更驚地是,這鬼島之地乃生人難近之地,且島中有一與署山劍派同為最神秘的隱世門派之一的鬼谷,不想那只存在與傳說中的龍結草竟在此刻出現,連同那鬼島之名也再次出現在眾人耳中。

    當任意聽到消息之時,馬上就斷定事有蹊蹺,天魔琴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且以最短的時間傳便整個江湖,連同那龍結草也是如此,其中問題若要細想便可察覺。當下任意出外到酒樓中喝酒,沒想這短短的時間竟被許多人知道。不但如此,許多人更傳那天魔琴如何如何,讓任意聽的一愣一愣,心中更斷定其中問題很多。

    只見一家酒樓中,滿是各派武林人士,雖都以普通裝束掩飾自身,但彼此都是心照不宣,也都知道在內場中不能明著惹事,便也都聽那說書人在說著武林中事。這時,酒落中有一大漢興奮地說道:「那天魔琴真的出現了嗎,我原本以為只是江湖謬傳,那天魔琴本在十大公子任意之手,這段時間常有人傳說那沐塵就是任意,今日怎地又有人說天魔琴在其他人手中出現了,這不是非常奇怪嗎……」

    有人接口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天魔琴分內琴外琴,那十大公子之首的任意所拿乃是內琴,也被怒蛟幫的諸多高手確認,更何況當日那任意在怒蛟鎮一戰,已然有無數江湖中人親眼見到和聽到,這一點絕對是假不了地。而這一次出現的卻是那外琴,據說那得到外琴的是三才門掌門,只是可惜地是,那掌門還未彈上兩下就已經被人擊斃在屋內,此刻那外琴已然再次消失不見,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外琴必定在內場之中。」

    「不對不對,這事怎會如此簡單,那外琴如何寶貴,自十幾年前出現,然後又消失不見,雖說前幾天也曾出現過,但又怎會落入那三才門掌門的手中,那三才門掌門陸離雙雖厲害,但也並不足以得到外琴,這其中的古怪只要大家一想畢能想出問題來,大家莫要被天魔琴給饒昏了頭……」

    突然一聲刺耳的琴音響起,接著一聲慘叫聲傳來,這說話的人聲音一頓,酒樓中的所有人都是目中射出一道亮光,接著便有人射出酒樓,片刻間不見身影。與此同時,片刻間酒樓中少了一大半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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