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哥,你到是說說我們的想法怎麼樣啊,別半天都沒動靜,急死人了…」慕容小月看著任意著急地說道。
事實上任意心中也是不停思索著眾人的說法,心思也以轉動了起來,就差最後的決定了。聶狂等人離去後,周笑通幾人並未離去,而是因為幾人愛玩,又遇到任意這些人,卻是走到了一起,不玩個痛快又怎能就此離去。而任意也從周陶陶口中得知,自兩人出來時就得周神通囑咐,若是遇到莫名,可幫上一幫,不想果真是遇上了,於是就有了這一齣戲。因為如此,任意卻也不好意思趕周笑通這個NPC離去。而對任意來說,周笑通雖是貪玩了些,但比之大多數的玩家都來的實在,卻也是任意能放心。而此等以NPC為朋友的事卻也不是任意等人如此了,卻是在破碎虛空內的任意一處地方都在上演著,卻也並不稀奇。
到是眾人這一番幾個小時的探討卻是越來越讓任意驚訝,幾乎每個人都替任意出了一些或一樣或不一樣,或古怪或稀奇的主意,其中到有許多是應了聶狂臨走時所說讓任意到江湖上好好歷練歷練的話,這卻是讓任意心中思索不已。而隨著眾人的主意越來越多,卻是讓任意將心思給突然轉到了那一副金鯉行波圖上了,只是任意心中雖有此念頭,卻也不好說出來。畢竟那東西不比一般,眾人雖然知道那東西在自己身上,但沒有在任意手中卻也好說。
若是因那東西導致眾人中出了問題卻也不是任意想要的,雖說任意相信眾人不會因那東西就會反目,但最終任意還是忍了又忍,便是沒有說出自己的意見。只是告知眾人知道,此番事了,眾人武功都是大幅度提升,任意也說出自己練過小李飛刀,想要用自身一種武功交換,不想兩人卻是一同開口拒絕,為此任意心中多少有些疙瘩。只是後來想過,自己當日不取,難保那秘籍會被他人得去,這樣說來卻又是任意的好了,總得來說因為說不清楚,任意卻也不在強求了。
最後眾人在竹林中又呆了一月之久,卻是互相輔助練武,一時間眾人進競快速無比,而任意的心性也越加成熟,中丹田中所聚集的先天真氣也是越來越多,生機一片。到是上下兩丹田中的魔種和冰種並無動靜,魔種依舊死氣騰騰,冰種依舊讓任意時刻保持在一種及其清醒的狀態中,卻是讓任意無時無刻都在感受著大自然。
直到一個月之後,任意已經能控制中丹田內新生的內力施展簡單的內力時,卻也心中頗為高興。沒有上一次失去一半內力的努氣,此刻任意可謂是心中明白,自知自己身上有著兩個大寶藏,就只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去破開了。這一月時間,任意終是單獨將排雲掌的內功心法傳授給了高高手,終是讓高高手得嘗所願,險些拜了任意為師。
但最終卻是沒有拜成,任意告訴眾人知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他的朋友。這兩個月時間眾人關係近進神速,各個之間都稱兄道弟起來,這就足見眾人的友誼如何了。並且眾人因此點而發出誓言,若他日眾人中誰做出傷害眾人友情之事,必然將被眾人排除在外,沒有喜好迴旋的餘地。試想眾人此刻都是何等人物,雖不如任意這般優秀,但卻也都是人中之龍虎,成就必然會在不久之後,他日眾人起來之時,江湖之上又怎會沒有眾人一席之地。
這兩月之聚,不但造就出了眾人的深厚友誼,更是將眾人凝聚成一片,卻是以後後事煩亂嘈雜之時,江湖各路英雄爭鬥,眾人卻也得益與此。而細細歸功說來,卻全都是因為任意方纔如此。這就可見任意再其中所起到的作用了。
周陶陶這些時日一直以各種方法誘惑任意,想讓任意和他去古墓派盜取寒冰床,同時更是將目標打到了全真教的先天功之上。這使的眾人齊齊汗然,任意想起曾答應過周陶陶如此,卻是辯解不過,最後方才以自身武功的借口方才暫且作罷。
眾人中慕容小月、霸王、鐵漢、趙大寶等人的武功比起車天、燕男天來說卻是非常低級的,不單是從起點就要低,且眾人兩個月來經過諸多實驗,知道越是層次境界高的武功其威力就越大,修煉的速度也比普通的快。這是不爭的事實,雖然江湖之上有著太多練平常武功就能成就的高人,但總的來說,那是非常人行非常事,眾人若是如此來做,不是不能成就,卻是需要浪費太多的時間。最後無法,任意中途曾悄然回去一躺玲瓏頂,然後將其中所有的武功秘籍取出供眾人研究。
只是可惜的是,其中大多數武功只是宗師絕學,人榜絕學也就三種,但儘管如此,那幾十種秘籍合在一起卻也看的眾人一陣眼花。之後更是沒命地選擇自己喜歡的去修煉吸取,而應任意所言,這些秘籍暫時由霸王鐵漢保存,送入雁石山,讓那裡的兄弟姐妹門修煉,以便將來江湖亂時,雁石山有能力自保。
眾人本就是已江湖人的身份來感受破碎虛空,自然都具有自己的一份血氣,卻也紛紛表態,若他日雁石山有難,眾人無論身在何處,都會趕回以共同抵禦外敵。不想眾人今日所言,卻是為他日眾高手齊聚雁石山驚雁谷造就了一出絕世之佳話。
正是『雁石大難諸俠怒,不遠萬里馬踏塵,群俠匯聚驚雁谷,絕世佳話戴上演…』
此話不說,眾人因一股血氣走到一起,卻也終是到了時間,任意也表明了自己會在功力有成之時到江湖之上找眾人,同時約定,每年八月十五月圓之日與鳳凰山鳳凰台上相距賞月,若是不到,可第二年再相距。就是不到,也勢必要帶去口信讓眾人知道自身如何。
眾人點頭答應,卻是都知道離別之時就要到,都是心中傷感不已,那高高手幾人少年習性,因眾人緣故卻是心中有正無惡,更兼眾人各個都是個性瀟灑之輩,不覺間也受到了眾人影響,卻也是默然間心中有所悟。任意卻也未曾想到,因他傳排雲掌給高高手,卻是為高高手險些帶來滅頂之災…
離別之時已到,眾人自是各自傷感,是夜又是一番大醉,第二天一早眾人清醒過來之後,任意將出入此竹林大陣的一條路告訴眾人知道,卻是說道:「不多久江湖必然混亂,我現在告訴大家進入竹林大陣的方法。大家可在苦修之時到竹林中修煉,這裡天地自然之氣無比雄厚,是修煉的最佳地方。只是,大家進入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如果不是相信的人一定不要帶進來,另外如果有高手到這裡要霸佔這裡,大家不必硬爭,能進入這裡的人必然最低都是天榜高手,否則就是輕功無比高決的人,就是竹林失去了,以後我們也可找機會奪回來,只要人沒事,我們就已經擁有了足夠的本錢…」
隨後任意對眾人一番講解,卻是為眾人指明了一條路,對於其他的路任意並未說出,卻是心中隱隱有著一些想法,只是卻並未表露出來而已。正是那聶狂所說,任意就是這種大智若愚之人,心中有萬千念頭,就是大局掌握在雙手之中,只是很多時候任意卻是並沒有佔得便宜,而是為這一種朋友著想。只是朋友歸朋友,任意心中認得。但正所謂朋友之交淡如水,卻也不能因此就失去了原則和立場,這不但是保護自己最有利的武器,更是平衡朋友友誼的絕佳利器。
沒有人會認為任意會對他們如何,對眾人來說,任意之恩已經超過了朋友該付出的,只是任意不提,眾人卻也不好意思提出此事,只能心中記得。而任意卻也沒有想到,此番事了,眾人分散,任意去尋找黃河之時,這竹林卻也在許多年內被眾人所佔據,這裡無疑已經成為了眾人共同的家,只是眾人心中都知這裡的主人是任意而已。而應任意一句玩笑話,曾說若能在竹林中,湖邊開闢出一處竹園竹屋來那該有多好,不想此話卻是被眾人記在心間…
離別之時,任意見霸王鐵漢等人騎著十幾匹黑馬,卻是想到了當日大戰黑虎幫之時所掠奪的黑色駿馬,想到這裡再見眾人各自都是步行,卻是開口對眾人說道:「最後離去,我再送大家一份禮物,五天後我們在雁石山上見,到時大家務必要來…」
說完後,任意當先乘鷹而去,漸漸消失在眾人眼中。而眾人不知任意為何,卻也共同趕路,一起向雁石山趕去。一路上眾人心中猜測不已,不知任意到底要送眾人什麼禮物。但一想到任意必然不會送什麼普通的禮物,卻也心中激動。到是一路連趕,向雁石山趕去。
而任意又是如何呢,任意在短短的個把時辰內就到了清風山谷中,然後到草原中見到了虛空領頭帶著上萬匹駿馬奔馳的場面,儘管是多次見過,卻是依舊心中激動無比。虛空因任意到來,便向任意奔馳而來。而任意此次來的目的就是選馬,這草原中幾乎全是駿馬,想來是因為氣候適宜的關係吧。任意因虛空的關係,選起馬來是輕鬆無比。卻是一口氣選了上百匹駿馬中的二十四頭大馬。
只見這二十四頭大馬各個高大神峻,雖不比虛空,但卻也各有特色,其中兩四匹全黑,比之霸王鐵漢等人騎的黑馬卻是好上太多。兩匹全白,其中還有兩匹黑馬額頭處和馬蹄處都有白色鬃毛,卻是極為漂亮神峻。還有兩匹全身通紅的馬,卻是強壯至及。總之這二十四匹馬各個讓任意心中喜歡,然而谷中之馬除了這二十四匹之外,神峻之馬卻也多不勝數,這二十四匹不過是諸多馬匹中的一些而已。更何況,虛空在這數年之內,成為馬王,卻是讓不少神峻母馬產下一些小馬駒,這二十四匹馬以前任意並未所見,想來就是虛空和那些母馬所生下的優良品種吧。
更何況馬群之多,虛空身為馬王自然是王者一般,虛空可橫掃狼群,不怕獅虎,卻是無愧馬中王者稱號。這二十四匹馬卻是虛空數年來所產下的最早一批,另外還有一些小馬駒卻是這一兩年產的。任意不曾想到,江湖中好兵器難尋,好馬卻更是難尋,此番經任意選中的二十四匹馬各個都乃異種,無不具備了虛空的狂妄和特別之處,除了虛空之外,這些馬怕是馬中的皎皎者了。
當然,江湖中神峻之馬也不在少數,只是未曾過多出現而已,此番這些馬出現,必然會造成轟動,只是這些轟動在任意知道後已經是很長時間之後了,那時的任意卻又是另一番模樣。
神兵難尋,寶馬也是難尋,這二十四匹馬經任意空運而下,自清風山谷中聚集起來,然後任意乘著夜色,騎著虛空,當頭飛馳而去。而那二十四匹馬和任意特意選的十二匹次一等的馬見虛空前去,便是各個張蹄飛奔,竟是速度飛快。任意心中更為驚訝,卻是有意要試試這二十四匹馬到底有多快,卻是讓虛空將速度提的更快,終於,到虛空極限之時,虛空猶如一道白色閃電一般呼嘯而去,穿過清水村,一路先是穩步穿過河口村,然後在河口村等人尚且不知是怎麼回事時,便乘著夜色飛馳而過,與此同時三十六匹馬飛馳而過,只留給了所有觀看的人無法合攏的嘴,卻是連當頭馬上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出了河口村,一路再無其他村莊,任意這才真正試出了二十四匹馬的腳力。只是恐怖的是,這二十四匹馬各個不俗,雖然因追虛空累的直噴氣息,但卻硬是遠遠地吊著,而虛空的速度卻也不是它們所能追到的。任意卻也在見眾馬追不上時讓虛空慢了下來,方才讓那些馬兒趕了上來,只是如此,任意卻也驚訝,這些馬竟是各個比之虛空當年還要來的神峻快速。若不是虛空經過接連改造,卻也不敵這些馬兒。當然,此刻虛空卻是不同,這些馬兒都可謂是虛空的後代了,一路上卻也頗受虛空的關照。只是馬兒間的關照任意卻是不敢恭維…
一路狂奔,儘管虛空的速度再快,這些馬的的速度和耐力也都無比優秀,卻也在中途停了一停,方才在第二天晚上到了雁石山下的密林中,任意算準時間曾在谷中特意呆了兩天,一為準備一些東西,二為選擇馬匹,此刻又趕了兩天的路,卻也是四天了。離五天的時間只差一天,不想任意按照約定尋找暗號之時,卻發現眾人還沒有回來,於是便是歎息一聲,卻是不想單獨上山。
只是這左等右等,任意卻也等了兩個小時方才見霸王鐵漢等人急著趕過來。而尚未到近處,霸王等人一聽數聲馬嘶傳出,卻都是一愣,再從遠處一看遠處密林邊緣處竟有著二十多匹無比神峻馬兒,在一愣之後眾人急忙飛速上前。在見了任意之後尚未打完招呼,卻都是各自驚叫了起來。
此等反應任意早以料到,卻是等眾人驚呼完之後方才開口說道:「這些馬是虛空的後代,各個神峻,現在我就將他們送給你們了,不過霸王你可要留下兩匹給楚霸王他們夫婦兩。」
見霸王興奮點頭,任意笑道:「很累吧,那我們上山去吧,乘我現今有時間,我在把山谷給佈置一下,以後也安全一些。」
眾人吞口水的聲音任意聽在耳中,而霸王等人騎的馬卻是在見到虛空後竟是低頭顫抖,竟是在表示成服,放眾人感歎不已。而一路之上,眾人早就默默選擇了自己中意的馬,卻是目光閃亮,只怨這山路怎麼這麼遙遠且漫長。
好不容易進了雁石谷,這山莊尚且用的是此名,卻尚未改名,而裡面的人見此等駿馬,早已驚呆了,任意卻也未做解釋,而後眾人到了武場上,任意卻是任由眾人分馬匹了。當然,霸王帶來的那十幾人除了鐵漢、慕容小月和高高手之外,其他人都未算在裡面。這二十四匹馬對此刻的眾人來說已經夠用了,正所謂寶馬無價,更何況是如錯多且無比神峻的寶馬了。而那十二匹次一點的馬也被任意一句話送給了那十二個跟隨霸王鐵漢的人,到是讓十二人心中大喜,雖未得到那二十四匹嗎中的任意一匹,但十二人卻也知道自己和任意的關係尚且太淺,比不得霸王眾人,便也是高興無比地接受了。
最終眾人各自選擇,就是那周笑通和周陶陶也是一人一匹,其他諸如扶衫、夏捨等人雖和任意交情尚淺,卻也因為兩個月的相處而成為了朋友,任意要送馬自是一人一匹…此一番送馬之後,任意第二天對有對谷外做了各種佈置,竟了自己最大的心力完成之後,便告別眾人乘著夜色馳馬而去。到了山下任意喚來鷹王,將虛空重新放回谷中,自己便再乘著鷹向黃河尋去…
就在任意向黃河而去時,霸王等人卻是將一個瓶子打開,頓時一股清香傳出,眾人一看竟是一瓶乳白色的液體,將那封書信打開,霸王念了出來:「此乃地脈石乳,乃石中精華,可脫胎換骨,大家平均分著喝了吧,至於周前輩就別喝了,已經先天境界的高手了,就不需要了…」
周笑通尷尬地抓頭笑著,卻是早就流出了口水,只奈任意如此寫著,卻也乾瞪眼了,眾人心中自是感激的沒話說了,到是信中又說:「或許我此次會如先前那樣消失一段時間,但大家相信我,等我覺得能出現時就會出現了,每年的八月十五如果能到鳳凰台,我也必然會去…說實話,能在破碎虛空中交到你們這些朋友,不管如何付出,是否值得,我任意也不會有絲毫反悔之心…」
一番話說的眾人眼中濕潤,慕容小月三女更是淚眼朦朧,就是那周笑通也是一臉歎息,卻是也受到了感染。而任意這封信卻是動人心魄,不但真切地表達了任意的意思,更讓眾人知道了任意並非是那種將眾人排斥在外,且獨自一人享受個人世界的人。
人,或許就是如此,任意從未想過解析自己,只是任意因冰心訣的關係而失去了表面浮華的情緒,所以長久給人的感覺都是冷靜甚至冷血的情景。若是稍加一想,便知任意心思為何。這天下間怕是再無任意這樣的人存在了,眾人心中感歎不已,就如霸王、鐵漢、車天、燕男天這四個漢子都是心中酸楚,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是夜,眾人聚集廳中,卻是決定將雁石谷改為驚雁谷,這卻是因為眾人聽當年傳鷹的世紀之後,覺得驚雁兩字最為適合,便給剽竊用上了。眾人這也方才見到那黑虎,卻是心中感歎,當再次聽到任意當日大戰黑虎幫的情景時卻都是各個面露自豪之色,不覺間,連周笑通此等高手都位發現,眾人竟在心中依戀起了任意,且都為擁有任意這樣的朋友而感到自豪。
就是那夏捨楊狂等人都是心中折服,自知若是自己是決然做不到任意這樣的,而眾人自喝下石乳之後,各個得到的好處卻也是名顯的,卻是心中對任意的諸多恩情有了無法彌補的想法,如此之後眾人都是苦笑。而任意離去後,眾人一邊留在谷中訓馬,一邊卻是修煉武功,卻也在谷中呆了幾個月的時間。
而當第二天天色大明之時,任意卻是長髮飄飄,站在一路處滔天黃色巨浪之旁,心中無比震撼地欣賞著這黃河之威,而此時此刻,任意手中所拿的正是那金鯉行波圖,一縷陽光照射而下,那圖上竟如同閃過一波耀眼的金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