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虛空 正文 第123章 銀馬虛空-2
    山洞完全可以輕松融下虛空的進入,所以任意將虛空身上的所有東西全部卸下,然後拉著虛空向上洞中走入,未走幾步,任意再次看到了那熟悉的白色乳光,顯得非常的好看,那股熟悉的氣息也讓任意的心安定了下來。地脈石乳或許在這近四年的時間內一滴一滴的滴下很多了吧,任意如此想著。拉著虛空一路向前,很快任意就到了那水池中,也看到了那半池的乳白色石乳,任意不禁想笑,心中更是無比感動。這石乳一分鍾才能滴上一滴,這小半池的石乳到底要滴多長的時間。恐怕任何人都等不到,也不願等,但眨眼間四年已過,思念的時間是漫長的,思念的時間又有多少分鍾,但四年的時間卻已經足夠有這半池的地乳了。任意先是大口地喝了幾口,雖沒有感覺到有特別大的變化出現,但卻明顯地感覺到地乳在進入體內後就融入到了他的體內經脈中,想來是在修復增強著他的經脈吧。任意沒有多喝,而是驅使虛空,讓虛空喝上幾口,起先也只是虛空少喝一些而已,不想虛空在喝下一口之後竟是一口氣將整個水池內的石乳全部喝完。一時間任意驚訝無比,但當回過神來後卻是馬上拉著韁繩向山洞外跑去,因為任意知道,隨後到來的將是一段時間的痛苦。地乳屬性雖然溫和,但也不能如此整治,盡管虛空的體積巨大,但總得來說,虛空是由內而外,不同於任意和鷹王那樣,先是喝下了一些,然後在泡在池中進行了吸收。想來自是不如全部喝入體內來的強烈吧,而任意拉著虛空剛跑出洞穴,頓時感覺到身後傳來一股巨力。如此巨力差點讓任意松出手來,但當看到身後虛空那抬起前蹄,發出一聲驚天馬嘶聲之時,任意選擇了放開韁繩,而這時虛空卻是狂裂地在幽幽的綠草地上開始跳動狂奔了起來,只是其恍如失去了理性一般,隱隱間任意竟看到其身體表面處竟如有一層白色的光芒一般,任意疑似眼花,但無論如何去看,都有這樣的感覺。而最後一聲撲通的入水聲傳出,卻是虛空似乎忍受不了那股巨大熱量的焚燒,竟一下撲入湖中去。

    身在湖中,虛空體內的熱量有了一定的緩解,而任意也看到虛空在大口大口地喝著湖水,但想來提其肚子內先有那半池的地乳在先,又怎能喝的下幾口湖水,所以只是喝下幾口後,虛空便不再喝湖水了。而湖水邊緣處雖淺,但隨著虛空那頑強的撲騰,卻也讓他意識到了自己身在水中,雖然虛空並不懼水,但是此刻一上一下,有時四蹄一軟時也會失去平衡,全部淹沒,到是也讓他感到了恐懼。天空中鷹王似是注意到了這一切,但並未太過焦急,而是在任意的上空盤旋一圈後再次回到了鷹群中。想來是知道虛空喝了那石乳,和它最初時的經歷一樣。又是一陣掙扎,虛空終於無聲地浮在了水面上,而任意也松了一口氣。卻也比虛空的表現給搞的緊張,誰會知道虛空的體質竟能堅持到這樣長的時間,比之當初鷹王卻是強的太多。隨後任意看到那浮在湖面上虛空的巨大身體,卻也最終無語,如此巨大的身體又怎能不比自己和鷹王忍受的時間長。隨著時間的推移,任意便等待了起來。不想這一等就是兩夜一天,任意不禁懷疑自己當初是否也是如此,但當初的鷹王最多也只是一夜多一點的時間而已,這虛空未免破了太多的列了吧。

    湖面上的虛空身體流露出那種白色的光芒早已不見,而湖面上也不時地流出黑色惡臭的髒物,使的虛空身體四周的湖水有些髒了起來,而任意則負責起了替虛空清理贓物。每當夜晚時這種光芒來的十分強烈,就如同石乳所散發出的那種柔和卻又明亮的乳光一般,任意知道虛空是在接受地乳的改造,只是這改造的時間太過漫長。此時任意突然看到虛空的身體有了輕微的動靜,然後緊接著虛空那平躺著浮在水面上的巨大身體開始下沉,並迅速擺正,同時任意只見水面起了一陣巨大的波動,然後一聲馬嘶從虛空的口中傳出,虛空在這時張開了眼睛,然後身體一甩,竟使的湖面的水一陣晃動,接著,只見虛空猛然從湖中竄出,竟是輕松穩巧地落在了湖面,然後其前蹄一抬又是一聲驚天馬嘶傳出,接著虛空四蹄一張竟圍繞著這巨大的湖開始奔跑了起來。快,任意只覺一道白影閃過,虛空就到了十米開外,再看之時虛空又到了五六十米開外,只見其蹄帶起綠草,其體銀白閃亮,全身反射著陣陣銀光。那銀白的棕毛,那通體潔白,流暢健美的身體,那四肢修長健步如飛的瀟灑,任意一時間徹底無語。和虛空的熟悉讓任意清楚地知道虛空外表的改變,首先,虛空的毛發變的更加美麗漂亮,其爆發力和速度比之以前竟是快出太多,還有就是虛空的身體在這兩夜一天的時間內竟變的更加的健美好看,顯然是身體有所增長,比之原先稍稍大了許多,想來虛空體內的經脈比之任意和鷹王的改變還要來的大吧,只是任意並不能確定地乳內服效用好,還是外泡效用好,但總之此時此刻虛空的成長是不可思議的。

    眨眼間虛空跑過數千米的距離,然後猛然停在了任意身前,這種由極快到極慢的變動讓任意驚訝,虛空輕步向任意走來,然後撕磨著任意的胸口,任意感動地摸著虛空那白色的棕毛,摸入手中卻是柔軟舒適且富有彈性,比之以前的粗糙硬手卻是不日而語。將虛空的身體用手感受了個遍,在確定虛空比原先高出近十厘米,同時身體也變的更加結實完美之後,任意心中卻是無話可說了,只能最後對天長笑,以發自己心中那無比暢快的舒心。隨後幾日虛空每日都不停地在谷內狂奔著,顯然是在適應著新的身體,而任意也是第一次感到無比的輕松狹義,每日有鷹王為其捕食,雖然這谷中因為有鷹群盤繞,沒有其它各種小動物的出現,但總得來說,當任意將那些屍骨收攏掩埋後,這湖水幽谷卻是一處最美麗的世外桃源。有幽幽野草,有不知名的野花和蝴蝶之類的,到是讓任意不想就此離去。於是任意趁著這個時機每日在湖邊鞏固著虛雲氣和天霜氣,半個月後,在兩股內力都有所增長的同時,任意也感覺到兩股氣息也變的越加精純了。最為重要的則是虛空的成長,虛空已經過了那每日在谷中拼命奔跑的階段了。這半個月來每一天任意天色剛亮之時,虛空就會精力十足地在谷中奔跑,這一奔竟是到太陽落山之時,任意為之感到郁悶,心想你比我還猛,跑的這麼快,完全靠的是自己的腳力,竟然也不知道疲憊,我看你比那些日行千裡的絕世好馬都要猛了。

    當然,虛空越是厲害任意自然也就越加高興了,而虛空能不知疲憊卻也和自己還有鷹王都是一樣的,這些當然要歸功與地乳的改造了。半個月的不停奔馳不但讓虛空完全適應了他那新的身體,並在奔跑的過程中變的更加的神峻,想來是在地乳的強烈改造下,所產生的驚人成長作用吧,而虛空那一身完美的體型卻是讓任意驚歎無比,若是虛空進入江湖,怕是萬金也有成群的人要買吧。只是,任意卻不想在自己未有把握之前就將此等絕世寶物放入江湖供人欣賞和爭奪,江湖之人好的就是個美人、美酒、寶馬、還有那絕世武功。而在絕世好馬未曾大量出現時,虛空也必將被任意雪藏,而莫名的身份也必然會變的猶如以前的任意一般,成為一個神秘的存在。至於任意本身…任意抬頭看向鷹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心想該是我們浪跡江湖的時候了。看著虛空,任意內心有著深深的不捨,這一離別又要多長時間方才能將其帶入江湖,去塑造屬於虛空和莫名的神話。搖了搖頭任意將黑衣換上,將寒冰扇用黑色的包了起來,然後裝入了黑色的包裹中,同時包裹中還有白色的內衣和白衣。洞穴中回復了它原本的漆黑,排雲掌也放在洞穴中的一個隱蔽之處,就是有人來此,恐怕不用心去找也無法找到排雲掌的存在。

    這裡四季長春,就是有冬季到來也並不寒冷,和秋季差不了多少,唯一的遺憾就是也有天氣炎熱的時候,這是任意這幾日呆在這裡的強烈感受。只是,任意此刻也完全的放心了。虛空對於這樣的炎熱竟是絲毫不懼,依舊可飛速奔跑,而跑過之後不會出汗,就如任意的體質一般。將鷹王呼下,在任意離地面只有五六米的情況下,任意猛然躍向高空,然後落在了鷹王的背上,鷹王似乎很是不適應,但任意卻是未曾下來,而鷹王在盤旋了幾圈之後也終於安靜了下來,開始平穩地在空中飛舞著。至於任意則是內心狂喜無比,原本站在鷹王背上的身影,開始坐了下來。柔軟舒適、迎風而坐的感覺卻是任意以前有想擔未曾做過的,今日,任意終於做到了。他一人坐在鷹王背上卻是輕松寬闊無比,再看鷹王那巨大的身影,卻是就是再坐一人卻也完全可以。任意心中不禁幻想起了以後若能帶著他所愛的人遨游天際,這等浪漫之事,除了他之外,又有何人能做到。從上空看下,卻見虛空正在谷中嘶鳴著,任意從高空落下,虛空馬上奔到任意身旁,嘶磨著任意,任意心中一痛,卻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將虛空獨自留在谷中生活。只是若帶著虛空而行,他將會遇到諸多不必要的麻煩,而且此時他的實力雖然到了成名高手所擁有的境界,但並不一定就代表他能完好地將虛空守住,若是真有絕世高手看中虛空,就是虛空現在所擁有的速度,怕也難逃有心算計他的人。

    背起包裹,任意拍了拍虛空,然後上了鷹王的背,接著鷹王盤旋而飛,然後消失在遠處的天空。虛空的嘶聲長長地回響在天際,任意心中竟是有些發酸,但卻亦是非常無奈。誰讓他沒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虛空,誰讓任意本身所擁有的東西和秘密太多,就算因為虛空而暴露出莫名和任意原本是同一個人,這又能如何,而唯一的辦法就是,好好保護莫名的身份,用莫名掩飾任意的身份,一為正,一為副,一為明一為暗,莫名的存在是為任意服務,卻不是為任意帶麻煩。所以任意選擇了自己的出現,而暫時讓莫名這樣的人和他所擁有的馬消失,若他真遇到了什麼危險,那他也不介意再以莫名的身份出現,而暫緩任意自身的危險,如此反復,當他的功力提升之後,那就是莫名這個所附屬的人和虛空該光明正大地出現的時候了,到時候又有什麼人會說莫名是假的,任意心中思緒繁多,卻也只能自己開導著自己。事實上他不可能因為虛空而獨自留到谷中將武功練到絕頂,然後在帶著虛空出現在江湖中,無論是以任意的身份一起帶著虛空還是鷹王,這都是極其弱智的表現,所以為了虛空和他自身的安全,虛空也只能呆在谷中自己去生活了。只是,任意卻是突然皺起眉來,虛空獨自呆在谷中確實太過寂寞,除非他能未虛空找到馬群,或者是為虛空找到伴侶,否則虛空寂寞是再所難免的。而以虛空那孤傲雄偉且又瀟灑的模樣,又有什麼馬能配的上他呢,想到這任意想笑的同時卻又感到煩惱。

    任意是穿鞋而行,並未如最初那樣的赤足,一身黑衣黑鞋的他,也將那垂到屁股上的長發給割短了一半,莫名的容貌也在徹底消失,任意那年輕俊秀的容貌徹底顯現。任意不禁長松一口氣,心想該是自己出現的時候了,不然他自己都要成為一個傳說了。由於鷹王身上不好帶物,所以寒冰扇被任意裝在那不大的包裹中。鷹王一番盤旋卻是落在了水口瀑布之上,然而讓任意驚訝的卻是,這水口瀑布之上卻有著許多原本不存在之物,任意驚訝之下一番打量,卻見那刻著排雲掌的石壁之前有著一些衣物,這衣物明顯是剛一出生時所穿的新手衣,任意已然確定這裡有人來過了。想來那人也將刻在壁上的排雲掌記全了,任意心中有些無奈,若是他有足夠的功力,恐怕也早就將排雲掌給毀壞吧,只是那步驚雲的功力何其深厚,用手指就能在這看似堅硬無比的石壁之上刻字和招式,而他卻不能,就是想要毀壞,若無工具恐怕也很難毀壞。讓任意放心的是,來人所學的也只是招式,並沒有學到虛雲氣的運行法門,也幸而當日他從瀑布的洞穴中找到了排雲掌秘籍和虛雲氣。轉頭沖入瀑布中,任意見這瀑布內的洞穴內干干淨淨什麼都沒有,顯然來人並未進入裡面。任意沖出洞穴,卻是疑惑,到底有什麼人能上到這三百多米的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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