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完全可以輕松融下虛空的進入,所以任意將虛空身上的所有東西全部卸下,然後拉著虛空向上洞中走入,未走幾步,任意再次看到了那熟悉的白色乳光,顯得非常的好看,那股熟悉的氣息也讓任意的心安定了下來。地脈石乳或許在這近四年的時間內一滴一滴的滴下很多了吧,任意如此想著。拉著虛空一路向前,很快任意就到了那水池中,也看到了那半池的乳白色石乳,任意不禁想笑,心中更是無比感動。這石乳一分鍾才能滴上一滴,這小半池的石乳到底要滴多長的時間。恐怕任何人都等不到,也不願等,但眨眼間四年已過,思念的時間是漫長的,思念的時間又有多少分鍾,但四年的時間卻已經足夠有這半池的地乳了。任意先是大口地喝了幾口,雖沒有感覺到有特別大的變化出現,但卻明顯地感覺到地乳在進入體內後就融入到了他的體內經脈中,想來是在修復增強著他的經脈吧。任意沒有多喝,而是驅使虛空,讓虛空喝上幾口,起先也只是虛空少喝一些而已,不想虛空在喝下一口之後竟是一口氣將整個水池內的石乳全部喝完。一時間任意驚訝無比,但當回過神來後卻是馬上拉著韁繩向山洞外跑去,因為任意知道,隨後到來的將是一段時間的痛苦。地乳屬性雖然溫和,但也不能如此整治,盡管虛空的體積巨大,但總得來說,虛空是由內而外,不同於任意和鷹王那樣,先是喝下了一些,然後在泡在池中進行了吸收。想來自是不如全部喝入體內來的強烈吧,而任意拉著虛空剛跑出洞穴,頓時感覺到身後傳來一股巨力。如此巨力差點讓任意松出手來,但當看到身後虛空那抬起前蹄,發出一聲驚天馬嘶聲之時,任意選擇了放開韁繩,而這時虛空卻是狂裂地在幽幽的綠草地上開始跳動狂奔了起來,只是其恍如失去了理性一般,隱隱間任意竟看到其身體表面處竟如有一層白色的光芒一般,任意疑似眼花,但無論如何去看,都有這樣的感覺。而最後一聲撲通的入水聲傳出,卻是虛空似乎忍受不了那股巨大熱量的焚燒,竟一下撲入湖中去。
身在湖中,虛空體內的熱量有了一定的緩解,而任意也看到虛空在大口大口地喝著湖水,但想來提其肚子內先有那半池的地乳在先,又怎能喝的下幾口湖水,所以只是喝下幾口後,虛空便不再喝湖水了。而湖水邊緣處雖淺,但隨著虛空那頑強的撲騰,卻也讓他意識到了自己身在水中,雖然虛空並不懼水,但是此刻一上一下,有時四蹄一軟時也會失去平衡,全部淹沒,到是也讓他感到了恐懼。天空中鷹王似是注意到了這一切,但並未太過焦急,而是在任意的上空盤旋一圈後再次回到了鷹群中。想來是知道虛空喝了那石乳,和它最初時的經歷一樣。又是一陣掙扎,虛空終於無聲地浮在了水面上,而任意也松了一口氣。卻也比虛空的表現給搞的緊張,誰會知道虛空的體質竟能堅持到這樣長的時間,比之當初鷹王卻是強的太多。隨後任意看到那浮在湖面上虛空的巨大身體,卻也最終無語,如此巨大的身體又怎能不比自己和鷹王忍受的時間長。隨著時間的推移,任意便等待了起來。不想這一等就是兩夜一天,任意不禁懷疑自己當初是否也是如此,但當初的鷹王最多也只是一夜多一點的時間而已,這虛空未免破了太多的列了吧。
湖面上的虛空身體流露出那種白色的光芒早已不見,而湖面上也不時地流出黑色惡臭的髒物,使的虛空身體四周的湖水有些髒了起來,而任意則負責起了替虛空清理贓物。每當夜晚時這種光芒來的十分強烈,就如同石乳所散發出的那種柔和卻又明亮的乳光一般,任意知道虛空是在接受地乳的改造,只是這改造的時間太過漫長。此時任意突然看到虛空的身體有了輕微的動靜,然後緊接著虛空那平躺著浮在水面上的巨大身體開始下沉,並迅速擺正,同時任意只見水面起了一陣巨大的波動,然後一聲馬嘶從虛空的口中傳出,虛空在這時張開了眼睛,然後身體一甩,竟使的湖面的水一陣晃動,接著,只見虛空猛然從湖中竄出,竟是輕松穩巧地落在了湖面,然後其前蹄一抬又是一聲驚天馬嘶傳出,接著虛空四蹄一張竟圍繞著這巨大的湖開始奔跑了起來。快,任意只覺一道白影閃過,虛空就到了十米開外,再看之時虛空又到了五六十米開外,只見其蹄帶起綠草,其體銀白閃亮,全身反射著陣陣銀光。那銀白的棕毛,那通體潔白,流暢健美的身體,那四肢修長健步如飛的瀟灑,任意一時間徹底無語。和虛空的熟悉讓任意清楚地知道虛空外表的改變,首先,虛空的毛發變的更加美麗漂亮,其爆發力和速度比之以前竟是快出太多,還有就是虛空的身體在這兩夜一天的時間內竟變的更加的健美好看,顯然是身體有所增長,比之原先稍稍大了許多,想來虛空體內的經脈比之任意和鷹王的改變還要來的大吧,只是任意並不能確定地乳內服效用好,還是外泡效用好,但總之此時此刻虛空的成長是不可思議的。
眨眼間虛空跑過數千米的距離,然後猛然停在了任意身前,這種由極快到極慢的變動讓任意驚訝,虛空輕步向任意走來,然後撕磨著任意的胸口,任意感動地摸著虛空那白色的棕毛,摸入手中卻是柔軟舒適且富有彈性,比之以前的粗糙硬手卻是不日而語。將虛空的身體用手感受了個遍,在確定虛空比原先高出近十厘米,同時身體也變的更加結實完美之後,任意心中卻是無話可說了,只能最後對天長笑,以發自己心中那無比暢快的舒心。隨後幾日虛空每日都不停地在谷內狂奔著,顯然是在適應著新的身體,而任意也是第一次感到無比的輕松狹義,每日有鷹王為其捕食,雖然這谷中因為有鷹群盤繞,沒有其它各種小動物的出現,但總得來說,當任意將那些屍骨收攏掩埋後,這湖水幽谷卻是一處最美麗的世外桃源。有幽幽野草,有不知名的野花和蝴蝶之類的,到是讓任意不想就此離去。於是任意趁著這個時機每日在湖邊鞏固著虛雲氣和天霜氣,半個月後,在兩股內力都有所增長的同時,任意也感覺到兩股氣息也變的越加精純了。最為重要的則是虛空的成長,虛空已經過了那每日在谷中拼命奔跑的階段了。這半個月來每一天任意天色剛亮之時,虛空就會精力十足地在谷中奔跑,這一奔竟是到太陽落山之時,任意為之感到郁悶,心想你比我還猛,跑的這麼快,完全靠的是自己的腳力,竟然也不知道疲憊,我看你比那些日行千裡的絕世好馬都要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