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虛空 正文 第120章 激戰青城
    任意向前踏出兩步,那女孩卻是媚惑地看著任意說道:「怎麼,你是個外來人吧,勸你還是把馬留下,自己滾出清涼鎮吧,不然…」

    「不然什麼!」任意一反常態地笑道,只是身上的寒氣卻瞬時攀升,而年女人卻是防若未知,又是嬌媚地說道:「不然你會死在這裡的,看你長相也不錯,不怕被毀了的話,就趕快滾吧。」

    任意雙目猛然怒睜,強大的氣勢瞬間席捲而出,強烈的寒氣也向女子逼迫而去。這短暫的一瞬間,整個酒樓內的溫度卻是猛然下降。眾人驚駭之時立馬向四周退去,也有一些人已經跑出酒樓,卻是害怕波及自己。但酒樓中也不乏有練武之人,在見識到任意的強大氣勢和那股冰冷的寒氣時,竟是當那股氣勢當做了殺氣,然則那股氣勢雖然隱含殺氣,但更多的卻是虛雲氣輔助下的天霜氣。

    女人向後急退兩步,臉色雖然蒼白,但嘴上依舊尖銳地說道:「你想幹什麼,你不怕呆會被他的父親殺了嗎,他的父親是青城派外家弟子,也是江湖成名高手,你…」

    話未說完,任意已然如鬼魅般出現在了女人的身前,只見任意神色鄙夷地說道:「就是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垃圾,社會才他媽不像樣,原本我根本不想殺人,但在你面前我也忍不住要出手了…」

    女人一時間驚慌失措,卻是猛然尖叫道:「快點殺了他,他要殺我…」

    那剩下的四個青年原本心中就非常駭然,沒想到任意的武功會是如此恐怖,一個眨眼間就到了女人的身前。但當想起女人的身份和躺在地下的青年時,四人卻是心中非常不安,一時間竟是猶豫不覺。而這時未等任意出手,那女人竟是猛然抽出腰間長劍,卻是對著任意施展舉劍就刺。

    任意心中滲然,心想這女人的心果然狠毒,怕是在現實中也不是好東西,於是心中的殺機更盛,原本心中因她是女人的而不忍下手的想法就此改變,但任意卻是心中在想,到底是一下殺了了事,還是將這惡毒的女人弄成重傷,讓她無法練武,到最後這惡毒的女人也不得不選擇自殺了事,到時這女人就是再重生,想來也不會如現在這樣的惡毒囂張了。主意打定,任意心中已然決定要將這女人弄成嚴重不可治的內傷,並讓其受苦受罪,讓其嘗嘗惡果,於是任意出腳了…

    這樣的人也只配任意用腳將其踩在腳下,任意也未想過要留任何面子給他,所以任意連閃幾下,已然閃過女人的劍網,而後如鬼魅般無聲地出現在女人的上空。只可惜這女人卻驚恐地四處尋找著任意的身影,而當寒氣從頭頂上芳壓下之時,女人警覺之時卻是已經太遲了,只見任意以泰山壓頂之勢,單腳穩穩踏在了女人的頭上。一時間酒樓中寂靜非常,而那四個青年也都躲的遠遠的,竟是沒有出手的打算,至於那最先被任意一腳踢倒在地到現在都沒有爬起來的青年則依舊打著冷戰,看向任意的目光也都變的十分恐懼。

    此時已經有許多人在想任意是NPC還是玩家了,玩家中到現在幾乎沒有出現過這樣武功高絕的人,而若是NPC的話,加上任意的風采和那一匹白馬,到是很相像。也只有現有的NPC才會擁有著一定的武功,一時間任意到被人當做了NPC來看。

    女人特有的尖叫聲從這女人的口中傳出,只是任意卻沒有想到,女人的尖叫竟是如此的恐怖,心中厭惡之時,任意單腳微一用力,手中寒冰扇輕輕行下一壓,頓見這惡毒的女人跪了下來,而任意也是輕輕一點這女人的頭,緩緩從空中飄落下來,卻是好不瀟灑自在。平靜地看著眼前這女人,先前任意並未在女人的頭上將天霜氣乃至虛雲氣施出,否則這女人現在恐怕已經成為一個白癡了。但儘管如此,來自任意特意大力壓下的巨大力量,和任意本身所帶的寒氣,也已經讓這女人腿腳發軟,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任意原本正待動手,卻是突然一皺眉頭,同時伴隨著數聲驚呼聲傳來,卻是一道犀利的力道從任意的背後激射而來。任意敏銳地感覺到那是劍所散發出來的獨有力道,同時更感覺的到,自己身後那人的功力修為似乎比自己還要高出很多。

    高手…終於遇到一個可以一戰的高手了,任意的身體忍不住地微微顫抖了起來,卻是因為過於激動興奮而造成的。

    如此犀利的一劍,如此快的速度,眾人就算見識到了任意的武功和速度,但卻並未見全,也並不知任意的實力到底有多大,只知若是任意無法躲過這一劍,就要被從後洞穿,死與非命。不想正是這一瞬間,任意身前那女人竟是猛然持劍再次向任意刺來。

    任意冷笑一聲,卻是一絲想法也沒有,就直接快速前竄,那女人只見雙眼一花,接著她手中的劍刺空,而後,女人的胸口中了極其犀利的一腳,那一腳在任意的控制下並沒有踢中女人的左胸,而是踢中了右胸。因這女人的惡毒心思,任意並不想她如此容易就死,所以只是乘機踢出了含有虛雲氣和天霜氣的一腳,眾人只見一股黑氣湧現出來,由於黑氣太過濃烈,掩蓋住了天霜拳的寒冰氣息,更由於天霜氣是以內部攻擊,所以並未以表體的形式出現,所以虛雲氣的虛和實從外而內一同鑽入女人的體內時,任意那一腳中所蘊涵的天霜氣也同時進入了女人的胸口。

    雖然用力不多,但那一腳之力卻也將女人踢的向後栽倒,翻了幾個跟頭,當穩住身型時,卻是抱著胸口無力地顫抖著,再看那妖媚的面容卻也失去了那惡毒之色,但此時此刻彷彿任何人都能感覺的到這女人眼中所表達出來的恨意,只是,眾人中也只有任意知道,若一個小時之內沒有人化解天霜氣和虛雲氣的內勁侵擾,那麼這女人也就只有自殺了,或者說這一個小時之內有人殺了她,她方才能完好重生,只是任意卻是絲毫不容這女人有這樣的機會。

    一腳踢飛女人的任意,身形猛然一展,竟是輕鬆避過了身後的劍,同一時間任意身後傳來了一聲驚訝聲,接著那股聲音大喝道:「何方小輩,抱上名來,敢欺凌我王人慶的兒子…」

    似是見識到任意的輕身功太過恐怖,他如此犀利的一劍竟是讓任意輕鬆躲過,而且躲避之間竟還傷了那女人,這突然出現的中年男人竟是穩住了自己憤怒的情緒,詢問起了任意。這時那早先被任意踢倒在地的青年,此刻也緩慢地爬了起來,只是卻是顫抖地向中年人走來說道:「父親好冷…父親一定要殺了他…」

    任意算是見識到了,這人不但叫NPC叫的這麼親切,而且還是理所當然的,果然是天下之大,什麼人都有。眼前這人絲毫沒有西門吹羽的那份傲骨,西門吹羽儘管出生在西門家,但任意人都能明白西門吹羽背後的無奈,但眼前這人明顯地就是個勢力小人。只是任意卻是無暇理會這麼多,因為這人的經脈在他的雙重氣息傷害之下,怕也很難好了。只要自己拖住眼前這中年人一個小時時間,那麼這一對勢力惡毒的狗男女就自殺重生去吧,到時候重生到那裡就是他們的造化了。

    「無名無姓,天涯一孤客。」任意無意回答這人,便隨口說道。

    「小子,你少在這裝蒜,老子王人慶乃青城派外家弟子,你今日若沒有個交代,小心青城派追殺於你…」

    任意心中最為討厭的就是別人的恐嚇,所以這王人慶出口之時任意心中就已經決定了要好好和這傢伙打上一架。若是有可能的話,恐怕也要讓這王人慶吃點苦頭。只是任意此時也樂得和這傢伙扯上一會,這樣到是耽擱了那兩人的治療和在一小時之內被他人殺的時機。

    任意突然開口沉聲道:「吾師乃一代宗師,就是你青城派長門來了又能如何。」

    那王人慶豈是小孩,如此容易就被騙了,原本王人慶詢問任意的目的就是確定任意的背後是否有強大的勢力,但見得不到任意的正確答覆,到是讓他心中氣急。更何況青城派乃天下門派之一,雖因失去鎮派武功,使的青城派數百年來未能比的上少林、武當、逍遙派、五嶽劍派、丐幫等一些大門派,但也比那些小門派和幫派強的太多,而這幾年來青城派所收的弟子更是多不勝數,其中更有一些資質上乘的弟子,或許等時機一到,青城派還真能擠進各大門派之列也說不定。而他王人慶也乃青城派的外部核心弟子,也有著一定的特權,青城派自是不能不管他的事,想到這王人慶心中大定,卻是突然開口喝道:「小子今天傷了我兒,就是你師再厲害,也要講上兩句道理,我王人慶今天就先滅滅你的威風…」

    頓時,劍動,卻是正宗的青城派龍虎劍法,比起先前那女人施展的松風劍法卻是厲害的太多。青城派的大多數劍法都講究狠,毒,絕三點。其劍法從松風劍法到龍虎劍法、再到青城劍法,再追述到紫蝶劍法、凌虛劍法等獨門劍法,現今青城派的鎮派劍法乃青雲純陽劍法,若是練成,可驚天動地,威力無比巨大。也屬天榜王級劍法,而那傳說中的青城派御劍術若不在數百年前丟失,恐怕這青城有力撐起一面江山….

    龍虎劍法乃青城派獨特劍法,其凌厲無比,剛中帶有巧勁,乃青城派外家弟子常練的劍法之一。任意眼前這王人慶輕功雖不高,但實力卻比只任意有高不低,到讓任意心中驚訝不已,但見王人慶年歲四十多,外形威猛,但整體卻給人一種輕浮放蕩的感覺,到是失了青城派這個大派的門面了。也正是因這王人慶的關係,到讓任意對青城派有了不好的第一感覺。

    酒樓頗大,但卻有兩層,兩人一斗卻是使的這酒樓內更加小了起來,而此刻又有許多人找機會跑了出去,但卻並沒有離去,而是觀看了起來。任意的身影在混亂的酒樓內依舊瀟灑飄逸,卻是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止的了任意的前進。而這王人慶固然在劍法上有著幾十年的造詣,但想來是資質下乘,或是所得武功劍法就只能到這一地步,所以也就只能到這一地步了。而任意穿行間手中寒冰扇瀟灑在手中轉動,卻是絲毫不屑王人慶的攻擊,竟讓王人慶一時間心中大怒,竟是不顧他乃青城派的門面,對著那幾個弟子喊道:「給我將這傢伙攔下來,老子今天要殺了他….」

    那四人和隨後到來的三人,七人見任意的武功身影如此恐怖,連王人慶都是不敵,而他們本來就是奉命下山來幫助王人慶做事的,卻沒想到一直以來被王人慶欺壓,此時見如此情景,原本心中很是高興,但此時也被波及到,更何況他們所在的門派乃是青城派,自是不能讓人給欺負到頭上來了,於是到在略一猶豫後,紛紛抽劍而上。

    依舊是龍虎劍法,只是卻多了七個人施展,一時間整個酒樓算是沒有太大的空隙了,但任意輕功了得,卻是在那七人中穿梭了起來,硬是不顧王人慶的追捕,接下來任意竟是一個閃身上了樓去,而王人慶也隨後跟上,不想雖然劍法強過任意,但是身法卻是差任意太多,讓任意在樓上繞了幾圈後,等任意恍然下樓時,王人慶竟是差點被饒暈了。而這時任意方才找到時機,腳不留情,硬是在王人慶下來時,擊刀了三個青年。這一來那王人慶到是學聰明了,竟是站在樓梯之上將任意堵在了樓上。而任意這時從樓上卻看到了遠處街道上有幾個捕快向酒樓竄來,眉頭一皺之下,任意心中想著不能再鬧下去了。於是任意放開腳步,將功力提升到最強,竟是直直向著王人慶的劍尖竄來。王人慶一愣之下自是心中驚喜,手中劍也是送出。

    只是,讓所有人吃驚的是,任意在連閃幾下,因為樓梯太窄而缺少活動空間的情況下,竟是突然伸出左手將王人慶的劍刃給抓住了。眾人一愣之時,卻見王人慶哈哈大笑出聲,正帶王人慶將任意的右手毀與劍下時,卻發現他的劍在任意手中竟是絲毫不動,而這時一股黑氣夾雜著冰寒的氣息向王人慶的胸口和面門踢來。王人慶驚駭之下快速鬆手放劍,但卻是已經來不及了,任意的腳快過他的反應,所以王人慶接連受了任意的連環無腳。雖然體內有充足的內力在身,但那並不是護體真氣,而他這樣的高手,雖也算的上是高手,但卻並沒有所謂的護體真氣。所以任意的兩股內力只是在略一抵抗之後,就進入了王人慶的體內。而這時任意也聽到了門外傳來的喧嘩聲,冷笑一聲,任意自是不願停留在這裡和官府的人糾纏。這青城派能在這裡立足,誰知道其中有沒有什麼問題。所以任意在最後的關頭又接連踢了王人慶連環數腳,直到眾人見到王人慶倒地之時,任意方纔如鬼魅般地出現在酒樓門口,而後眾人只見白光一閃,卻是任意右手中的寒冰扇刷地一下張開,接著馬韁繩從尾部短開,而任意則是穩穩地落在了馬上,只見其右手一甩,手中躲過王人慶的長劍飛射出手,利劍竟是直直插在了酒樓前的門檻之上。而這時一聲馬嘶聲跟著傳出,卻見虛空前蹄一台,前方阻攔之人馬上躲避,而虛空則帶著任意一路向清涼鎮的另一邊飛奔而去。

    那趕來的捕快有六人,有三個黑衣捕快,兩個青衣捕快,同時還有著一個六品藍衣捕快,只見那藍衣捕快看著任意離去的身影說道:「那人熟悉的很,好像是我們今天看到的從雪緣那邊傳來的圖像…」

    其中一個青衣捕快說道:「應該是的,那傢伙叫莫名,不過他為什麼要跑呢。」

    另一個青衣捕快嘿嘿笑道:「不跑才怪,打了青城派的走狗,嘿嘿,我們這些當捕快的也是身不由幾,自從當了捕快後那有一天自由的日子可言。真想向那莫名一樣,瀟灑自在地去闖蕩江湖…」

    那藍衣捕快微微笑道:「別說了,先進去看看那青城派的幾個走狗是死是活,***,這次可解了清涼鎮大多數人的恨了…」

    幾個捕快一起小聲地笑了起來,卻見又有一個捕快開口說道:「那如果那老頭子要讓我們把白當成黑,去捕捉莫名,那我們該怎麼辦。」

    那穿藍衣的捕快嘿嘿笑道:「你說怎麼辦,有機會了當然要花那狗官的錢了,到時候如果真那樣的話,我就找機會把大家一起調出來,到時候咱們公費旅遊…」

    幾個捕快目光交流間卻是全部明白,而當六人走入酒樓時卻是驚訝地見到,就連那王人慶也都躺在地上不停地打著冷戰,一時間六人驚訝無比,到是沒有想到那神秘且神出鬼沒的莫名竟然能將這成名高手王人慶都能打敗。而當六人瞭解到任意曾左手抓住利劍之時,六人更是驚訝,想到青城派與上面官員的關係,六人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而另外由於六人的關係,使的那一對惡毒的青年男女最終沒有把握住機會被人所殺,最後在發現體內內傷無法治療的情況下,選擇了自殺重生,而那王人慶因身手兩股內力氣息的衝撞,雖有內力在身,但卻是無法將其驅除體外,只能被清涼鎮官員命人送王華天峰青城山青城派去,只是莫名卻也從那一刻起聲名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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