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虛空 正文 第116章 驌驦寒冰
    祝賀大家新年快樂,新的一年裡有好的心情,有好的一切。並祝大家萬事如意,心想事成。錢財多多,姻緣美好。第1章驌驦寒冰

    正戲即將上演,任意五人和西門吹羽五人終於走到了一起,五五相對,任意一方卻是站在一起,西門吹羽一方則是依舊分散站著,似是誰也不相信誰一樣。也或許是五人都並不需要站在一起一樣,所以兩邊的隊伍此刻怪異地對立著。任意當頭而站,燕男天到是自覺地靠後而站,顯然他也知道了任意的武功不是他能比的,雖然內心驚奇不已,卻也只能忍耐。此時也不是時候,所以燕男天位居任意左側,手中大刀卻也握的很緊,顯然他的心裡也對對面五人感到極大的威脅,否則也不會沒有了先前那樣的瀟灑。

    突然一聲鑼鼓聲響起,十人都是一驚,再加上四面八方觀眾的喊叫聲,十人心知若是不快點決斗,恐怕要觸眾怒了。但未開始之前,這邊的胡凱卻是突然開口說道:“各位,今天我們的目標是爭奪五朵冰花,至於決斗的話,大家千萬不要下死手,以免傷了感情。”

    不想對面的五人竟是絲毫不理會胡凱,而胡凱卻也未見生氣,而是繼續開口說道:“要不大家先介紹一下自己吧,大家打歸打,總得心裡有個底吧。”

    對面五人依舊沒有回答,但這邊的燕男天卻是開口說道:“我贊成,先從我來,我叫燕男天,用刀,二十七歲。”

    第二個開口的是胡凱,只見胡凱開口說道:“胡凱,同樣用刀。”

    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第三個開口的竟然是對面的傅東樓,只見傅東樓目光掃過燕男天和胡凱手中的刀,接口說道:“傅東樓,刀,燕男天,呆會你的對手是我。”

    燕男天撇了撇嘴,卻是罕見地沒有說話,但神情卻是一瞬間慎重了起來。而第四個開口的則是那一個手抱金劍的青年,只見那青年開口說道:“苗三鳳,苗家劍法。”

    任意這邊的胡凱一驚,卻見那邊的苗三鳳眼神卻也定定地看著胡凱,只聽苗三鳳繼續說道:“你是胡一刀的後代吧,很不巧,我是苗人鳳的後人,呆會你的對手是我。”

    胡凱一陣愕然,心想這天下還真是他***小,在這裡竟然能遇到苗家的後人,而一些常聽說書人說書的人自然知道苗家和胡家的事,雖然兩家的事最後已經完結,但兩家數百年來卻是將對方做為對手。雖沒有仇恨在其中了,但卻有著競爭在裡面,而外人看來,卻也都被誤解為雙方有仇一樣。而恰好眼前這苗三鳳也是個以玩家身份進入破碎虛空的人,而且苗三鳳自然也知道苗胡兩家的事跡了。此刻十人對戰,自然是選擇了胡凱做對手,到是將這百年的爭斗繼續延續了下去。

    這時另一個抱劍的白色古劍的二十四五歲青年開口說道:“金行川,用劍。”

    “馬曉天、拳頭!”馬曉天開口說道,卻是將目光放在了金行川身上,顯然馬曉天將目標放在了金行川的身上。

    而這時那另一個抱劍,卻長相普通的青年開口對著趙大寶說道:“熊華青、用劍,你的對手是我。”

    任何任何都知道熊華青說的是趙大寶,而趙大寶卻也嘀咕一聲開口說道:“趙大寶、用刀…”

    這時,就剩下任意和西門吹羽兩人沒有介紹了,任意表面和內心都是平靜非常,見西門吹羽抱劍而立,並不說話,任意卻也好笑地說道:“莫名,用腿。”

    對面五人,包括燕男天在內,六人都是愕然地看著任意,顯然早已知曉任意的大名,而這時西門吹羽也終是開口說道:“西門吹羽,劍。”

    這時又是一聲鑼鼓聲響起,卻是又有人催促了,十人的對話也就只有坐在圓台邊上固定位置的兩派人和其他武士略微能聽的清楚,至於觀眾們卻只知道十人在說著什麼,卻並不知道十人在說什麼。

    氣氛顯得越來越壓抑,任意見已方四人似是沉不住氣了,便開口說道:“我們開始吧,五對五,沒有任何規則,勝利的人可以選擇去幫助另一人,也可以選擇不幫助。”

    九人同時點頭,卻見那苗三鳳看了胡凱一眼說道:“跟我來,我們去那邊解決問題。”

    胡凱郁悶地說不出話來,但是卻抱刀跟上,而隨後馬曉天也和那金行川向另一邊走去,接著就是趙大寶和熊華青兩人。之後就剩下了任意、燕男天、西門吹羽和傅東樓四人。這時只見燕男天開口向傅東樓說道:“站著干什麼,我們去那邊吧,依我看這裡的主角就是莫名,我們兩個先給人家讓路吧。”

    傅東樓一聲不吭地轉身,然後向一邊走去,這時燕男天也是拍了拍刀對著任意說道:“乘早將西門吹羽干掉,然後取得冰雕,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退身了。”

    不想傅東樓卻是突然停步說道:“想退出嗎,我看你怎麼退…”

    燕男天一愣,卻是眼中冷色閃過,提起手中大刀向著傅東樓竄去,同時嘴中更是喊出兩個字來。

    “不攻!”

    只見刀光乍現,一縷耀眼寒光夾雜著冰寒之氣,向著傅東樓空劈而下。然而傅東樓卻是平靜轉身,眼中寒光一閃,卻是毫無征兆地拔刀劈向燕男天,卻是完全的以攻對攻。這一刀的速度之快卻是快過燕男天許多,而燕男天原本這一招井中八法中的不攻並不是真正的進攻招式,心中雖驚,卻是也立刻收刀換招。同時體內旋起一股冰涼的氣息,而冰涼氣息乍起之時,燕男天的心也已經進入到了古井無波的玄妙靜止的境界中了。

    兩人同是用刀,傅東樓的刀講究快,燕男天的刀講究詭,兩人內功底子似乎不相上下,只是刀法不同,勁道不同而已。而這時的任意卻也和西門吹羽對上了,只見西門吹羽冷靜地拔劍注視著任意,但卻並沒有向任意攻來,在任意疑惑之時,卻見西門吹羽對任意說道:“我的劍不先出手。”

    任意點頭恍然明白,顯然是想起當日西門吹羽和葉非凡的爭斗,知道西門家的劍是不會先出手,任意只是點頭,便用七分功力向西門吹羽竄來。不想就只是這七分的功力,再加上任意那詭異快速的速度,卻是讓西門吹羽一下失去了方向。西門家的劍固然妙到顛峰,但卻只是劍,而並不是他的步法和身法。自西門吹雪起,萬梅劍法便化做為吹雪劍法,雖名吹雪,卻完全由萬梅演變,固而西門家每一代練習劍法時,基礎所在為萬梅劍法,當有一定成就之時,方才能練吹雪劍法,而萬梅劍法所附帶的步伐乃是萬梅步,其意為繁雜多變的意思。此時西門吹羽步法運起,配合著他一身白衣和俊秀的容貌,卻猶如孤傲梅花般煞是美妙好看。

    當然,任意比只西門吹羽來說卻是高出了一個檔次不止,只是任意結合自雲蹤魅影和追星逐月的步法就完全擁有著鬼魅如電的瀟灑隨意和快速無比。而吸取了天霜拳所帶的步法霜履薄冰後,任意的步法自是又多了許多變化,而霜履薄冰則講究輕中之及,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踏破薄冰的意思。而雖然驅動身法的是任意的虛雲氣,但結合了外來冰氣的天霜氣卻是時刻等待著時機。

    比步法和速度西門吹羽自是不如任意,當然,此刻任意卻也不能馬上就能近西門吹羽的身,因為西門吹羽劍法犀利,竟是無所不顧,事實上萬梅劍法結合了吹雪劍法之後才是真正的劍道至境。而沒有了吹雪劍法的萬梅劍法最多只能到地榜,而吹雪劍沒有另列劍法的用意實則是因為脫胎與萬梅劍法。雖然萬梅劍法犀利美妙無比,但對任意來說卻也並不是不可破,只是任意此時也終於發現,以自己的七成功力若要破得西門吃羽的萬梅劍法,雖然能將其破了,但也要受到一定的傷害。所以,任意決定施展出十成的功力,一舉擊敗西門吹羽。

    虛雲氣布滿了雙腿,黑色的雲氣越來越厚,這已經是任意的極限了,然而任意的速度並沒有一下放快,而是等待著那一刻的突然爆發。雲氣積累的同時,霜氣也急速凝聚著,這一二道氣息不但能保護任意的安危,而且已經成了任意的內部防線和勝敗關鍵所在。

    西門吹羽仿佛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但此刻的他卻是無比的無奈,因為他根本就不能把握任意的速度,只能做一些沒有意義的防守。此時他也方才知道當一個人的速度快過另一個人太多時,那麼就算是你的劍法再過玄妙,那麼你也就只能等待著失敗。而西門吹羽心中卻也有想法要耗費任意的內力,這是此刻他唯一能勝利的方法,然而他卻不知道任意的內力若不是自己願意施展出去,就如同一個內在的宇宙一般根本不會消耗能力,反而還會不斷地積聚內力。這恐怕是任何人也都想不到的,但這卻是任意的秘密,任意身上許多秘密中的一個秘密。

    這時,任意卻是突然開口說話了,只聽任意說道:“你已經輸了,現在退出我不會阻攔你,但如果你現在拒絕,那麼我將給你致命的打擊。”

    西門吹羽心中大驚,知道任意所說的確屬實,但想到西門吹寒的存在,表情竟是瞬間冰冷了下來,只聽西門吹羽說道:“來吧,我不會怪你,是死是活只怪我學藝不精,不過以後我會繼續找你挑戰的。”

    任意閉口不語,原本在西門吹羽身旁不斷旋繞的身影卻是陡然消失不見,西門吹雪只感覺到一道黑影閃過,同時一股極其危險的感覺自身後傳來,卻是不知何時任意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而那股寒氣卻是他本能的反應。

    前撲,西門吹羽出劍已然來不及,這是因為任意選擇了西門吹羽的死角出腳,而西門吹羽此刻也只有向前狂撲一法。然而任意卻是速度快過西門吹羽前撲的速度,只見黑影一閃,一雙腳突射而來,接著猛然踩在西門吹羽的後背。一股虛實相交的清寒氣息瞬息向西門吹羽迫去,本能地西門吹羽體內的內力進行了反擊。然而這卻將他至於死地,這一腳之力是任意聚集了全身所有的虛雲氣,雖然臨時收回了一半的虛雲氣,但那一半龐大的虛雲氣卻是全然灌入西門吹羽的體內。

    一聲慘叫傳出,西門吹羽的身影陡然加快了幾倍,竟是不由自主地瘋狂向前撲去。這一撲竟借著兩人之力,竟撲了四十多米遠,只差十來米就要落下台去。西門吹羽翻滾數圈,卻是最後穩穩地躺在了那裡絲毫不動。任意心中默然,心想你劍法再厲害也只是初步學習,你並不是西門吹雪,就是西門吹雪重生恐怕也無法勝過比他速度快過一倍多的人,那麼結果也必然會是失敗或死亡。

    任意的身手已然脫離了一流高手的行列,真正踏入了成名高手的行列,一個境界之間的差距是非常巨大的,就算西門吹羽本身因為努力而進入了一流境界,並有可能在短時間內突破一流境界,但是,他遇到的是任意,一個隨時隨地都在鍛煉著腳力和輕功的人,一個除睡覺之外隨時隨地內功都在運行的人,更何況這雪緣之地更使的任意的內功成長無比迅速,已然到了一個瘋狂提升的速度,試問他們又如何能追的上,除非他們吃了諸如江湖傳言大還丹、血菩提、等增加數十年乃至上百年功力的曠世奇藥。但是這一切真的有可能嗎,那些天才地寶雖然存在,但誰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也或許此刻真有人得到了那些東西,但那些人還沒有出世罷了,誰知道下一刻一個絕世高手會不會死在一個無名小子手中,這一切都是會隨時出現的。人在江湖誰能無死,人在江湖誰又能不挨刀,任意深刻的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心中也時刻有著死亡的打算,索性小死復生就可,只要不是傷了筋骨就好。

    西門吹羽有沒有死任意並不知道,但是任意見到一個白影如利劍般跨過三十米的距離,一個起落就落在了台上。眾人一時間更是驚訝,比起任意那一腳之威心中更是恐怖。而台上邊緣處或坐或站的近百人卻也都同時站了起來,看著那身穿白衣,長發飄飄的人。只是那一躍三十多米而表現出輕松平常的氣勢就足以讓在場所有的人驚訝了,而當這人將西門吹羽一手提起時,許多人也已經明白了這人到底是誰了。

    只見那人目光掃視了任意一眼,卻是沒有說話,而是一個跳躍,化做一道白影消失不見。這一插曲讓任意心驚,更讓許多觀眾驚喜非常。因為他們終於看到了什麼叫做絕世高手,而任意心驚的則是那一眼雖然平靜非常,但是任意仿佛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仿佛是說任意很好,竟能將一腳將西門吹羽踢的起不起來…

    任意默然,卻是也為西門吹羽貪上這樣一個NPC高手父親感到羨慕和悲哀,羨慕的是,這西門吹寒時刻保護著他,悲哀的是,西門吹羽選擇了繼承西門吹雪的劍道,卻是捨棄了自身的東西。這就是他的悲哀之處,或許此時如果西門吹寒站出來說要收人為徒的話,恐怕一百個人想學武的人裡面至少有九十個人會答應,就算是失去自由,失去原本的性格也再所不辭。

    任意的一腳之威固然厲害,但是卻沒有讓另外四對人發現,這是因為八人對戰不能分心,否則必敗無疑,就算聽到呼聲想要查看卻也不敢放松心神。任意那長發飄動,白衣如雪的單薄身體並不顯得單薄,就如風雪中的傲骨男子一般,他本身就是一個奇跡,又怎能不被觀眾所接受和歡呼。女孩的尖叫聲固然動人,卻阻止不了任意的步伐,然而任意卻並沒有停留在冰錐前。而是首先向趙大寶竄去,眾人中趙大寶武功最低,盡管兩人相識不久,但卻也並肩作戰了。任意並不能不管幾人,於是任意很快地到了趙大寶身前,只見此刻趙大寶滿臉大汗地粗口喘息著。而趙大寶的狂風刀法也是使的密不透風,但剛讓任意吃驚的卻是,和趙大寶對站的熊華青卻也同樣劍快無比,最為奇特的是熊華青的身形一直從任意出現到現在並沒有落地,而是完全倒掛在空中施展的劍法。

    “這是什麼劍法,竟然如此的怪異…”任意心中驚訝無比。

    卻見趙大寶突然喊道:“莫老大快來救我,這家伙的劍法太變態了,竟然快過我的刀…”

    那熊華青一驚,卻是劍勢一緩,顯然非常意外任意會這麼早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而任意這時也已經雲氣灌入雙腳,想要以一腳之力將熊華青踢了出去。而這時熊華青就是想停手卻也不能,因為趙大寶和熊華青兩人一上一下,竟是分不開了,若想停手,除非有一人死亡。熊華青內心焦急之時,卻是想速戰速決,這就更使的趙大寶痛苦了。狂風刀發雖然快入風,但是他的境界還不到,而打斗間趙大寶也得知了這熊華青所施展的劍法乃蒼穹十三劍,完全是身不落地的劍法,一直打到現在,這熊華青也只落過三次地而已,而這三次落地還是趙大寶無力反擊的時候。趙大寶知道自己的境界太低,但心中卻也想這熊華青實在是欺人太盛了,不但始終盤旋在他的頭頂,而且出劍還快如風,若不是他在下方可滾可撲,施展了許多下流招式,若不是這熊華青的蒼穹十三劍還不精通,只怕他趙大寶此刻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

    此刻見了任意,趙大寶又如何不高興,原本他想纏住熊華青,卻不想熊華青竟是先自出手,想要將他滅入劍下。任意長舒一口氣,心中估摸了一下兩人對戰的地方和台下的距離,發現只有三十多米不到,沒想到兩人竟然打到了這裡來了。任意功力用足在雙腿上,一個登腳,卻是人如炮彈般飛了出去。熊華青面現驚恐之色,雖是有心要抵擋任意,但是卻又因下方趙大寶的攻擊而無法收手,而任意的身影竟是眨眼既到。但此次任意並未想過要將虛雲氣用出,內心中任意本就認為這是偷襲行為,仰仗著自己的武功境界高過別人,做這樣合攻的事情,任意心中還是非常愧疚的,但任意來時熊華青並未適時停手,那怕說上一句話也行,卻不想熊華青竟沒命地攻擊起了趙大寶,到是將任意給惹氣了。於是任意舊招再用,閃電般地一腳踢在了熊華青的屁股上,屁股上的肉實,又有彈性,更何況任意沒有用將虛雲氣施展出去。所以熊華青只感覺到一股刺痛,卻是沒有受到內傷,但這實在的外傷卻也恐怕要讓熊華青養上不少天的傷吧。而熊華青也如任意所願地從空中向三十米的台外落下,頓時觀眾的聲音再次響起,而任意卻是心中沒有半點成就的感覺。

    這時任意竟悲哀地發現自己竟在玩家中連個適合一戰的對手都沒有,這些偶爾出現的一流高手本已經是玩家中難得的高手了,但在任意眼中卻是如同小兒,一時間任意心中雖然有著一些興奮,但更多的卻是失落。或許天朝中會有高手的存在吧,任意如此想著,這個時刻卻是心中已然決定了要回到天朝去,到時若是在天朝找不到合適的高手,那麼恐怕任意就要改變主意和NPC打斗了。當然,更為重要的是,任意心中還有著自己的想法,那就是關於金鯉行波圖的秘密。

    趙大寶氣喘吁吁地看著任意說道:“太變態了,那家伙變態,你更變態,我真是服了,聽他喊什麼蒼穹十三劍,沒想到竟然是空中施展的劍法,第一次見,第一次見,累死我了完後趙大寶一屁坐在了地上,而任意則是笑道:“我去看看那邊的情況。”

    竄躍閃身間,任意卻是直接到了傅東樓和燕男天身前,這是任意最為期待的戰斗,到了近處只見傅東樓出刀凌厲如閃電,氣勢更是駭人的凌厲,只是任意怎麼看都覺得這傅東樓的刀法都是那麼的普通。卻不想竟然能發揮出這樣的威力,再看燕男天,只見燕男天身法巧妙、如魚兒一般滑溜,刀法更是玄妙,只是任意卻見燕男天不時地會將刀劈向一些不重要的部位,任意不知燕男天為何如此,但每到這個時候傅東樓卻是古怪地略一收刀,並不冒前,任意看的迷糊不一,但卻也授意良多,這兩種刀法都是不可多的的刀法,他自是看的心中隱隱歡喜。雖然他並沒有學刀,但其中卻是有他要借取的東西,兩種不同風格的刀,一簡樸,一花哨,一平穩一玄奇,一大智若愚,一刁鑽詭異,卻是各有特色,各有風采。

    然而正是這時,任意卻聽到了一聲呼叫,任意一愣,聽到那是胡凱的聲音,卻聽這聲音吼叫道:“苗三鳳,胡家和苗家的是關你什麼事,又關我什麼事,老子連胡家刀法還沒有學全,怎麼跟你的苗家刀法斗,你有本事就等我把刀法找全了再和你斗,少他***在這裡欺負人…”

    任意到是沒想到胡凱也有生氣的時候,幾步趕了過去,卻見兩人是邊打邊說,胡凱此刻顯得十分狼狽,而苗三鳳雖然身上沒有掛彩,但卻是臉色黑的要命。兩人幾乎同時看到任意出現在面前,胡凱瞬時來了精神,將苗三鳳逼退幾步,然後向任意竄來,苗三鳳這時竟也突然停手,只見其驚訝地看著任意說道:“你勝了,這麼快。”

    任意點頭,苗三鳳一愣,臉上驚訝無比,但隨即卻又鎮定下來說道:“那我就不打了,不過那家伙嘴頭厲害,我就暫時跟著你了,等他找到刀法之後我在接著和他打,我就不信他找到刀法之後還能變成刀神不成。”

    胡凱聽後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但卻是無奈,任意心想你們不打了也就不觀我的事了,到是先把馬嘵天那邊的事情解決了為好,不然什麼時候才能打完,於是任意又向馬曉天跑去。卻見剛到兩人身處,就見那男子手握一把雪劍,所施展出來的劍法更是每沒都有凌厲的寒氣帶出,任意驚訝異常,又見馬曉天一雙拳頭雖然施展的精妙異常,但卻是處處受制,顯得好不難受。

    這時任意突然開口說道:“別打了,結束了。”

    兩人一愣,動作一緩,見身旁站了幾個人,卻是任意幾人,那男子愣過之後突然收劍,然後猛然轉身向台下沖去,眾人一愣,卻見那邊逍遙派的坐位上突然跳出了一個老者,只見那老者身影一展,竟是幾個起落就將那金行川捉到了手中。眾人再次見到了高手的風范,心中驚訝之時卻也是一片默然,而任意則更是心驚,想到自己也只不過是剛入成名一列而已,要想和那些人斗恐怕是沒有資格的,心中郁悶之時又見那白須長老竟將金行川身上點了幾下,然後就見金行川軟軟地倒在了那裡,顯然是被點了穴道。而這一變故卻是引來了逍遙派的人,只見那雪山派的長老縷須說道:“此子難道是你天山逍遙派的人。”

    那逍遙派長老正待說話,卻見那金行川突然開口說道:“我不是,不知道這老家伙為什麼要抓我,你們大會不是有規矩嗎,大會上你們兩個門派的人是不能隨便抓人的。”

    那逍遙派長老笑道:“你所用的冰川劍法確實乃我天山劍法,只要你交代清楚了你所用的冰川劍法的來歷我又未嘗不能放起…“

    不想金行川卻是冷哼一聲竟是不說話了,這讓眾人感到奇怪,而那雪山派的長老也退了下去,而那一眾武師見雪山派長老如此,便也都退了下去。要知道各大門派的武功是很少流傳出去的,除非一些極其普通的武功除外,而破碎虛空中的武功,若想另外在制,除非有這個門派的大印,否則你雖然有武功秘籍在手卻也不能復制武功,除非你將武功秘籍拿出修煉,否則將不能另外造出秘籍。至於另外一些家傳武功或是一些不是門派的武功,只要你能將其練到一代宗師的境界,就可有資格制造秘籍和復制秘籍。所以固然有許多人得到了許多武功,但要想將武功練到擁有了宗師級別的實力,卻是一個極其漫長的時間。

    一行人到了傅東樓和燕男天的身前,卻見兩人依舊在斗。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兩人的內力竟是如此悠長,斗到現在也才只是頗見細汗,但結果卻依舊是向先前那樣。不想這時燕男天卻是忍不住退後一步,瞬時那冷靜的外表消失不見,取而帶之的是陣陣煩躁,只聽燕男天看著傅東樓說道:“算了吧,以後有機會了再打,我承認你的耐心比我大,我現在已經沒有耐心了,如果你想繼續打的話就到天朝本源去找我,這次冰雕節結束後我就會回本源。”

    不想傅東樓卻是突然笑道:“你不錯,刀法很厲害,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刀本源去找你…”

    說完後,傅東樓在眾人怪異且驚訝地注視下轉身向台下走去,當眾人反應過來時,傅東樓已然下了台。而六人則是互視一眼,齊齊將目光放到了冰錐之上。

    只見胡凱掃了身旁的苗三鳳一眼開口說道:“靠,有五六十米吧,繩子都斷了,莫老大你輕功變態,還是你自己去取吧,我們在下面給你助陣。”

    燕男天也是站在一旁笑道:“你去吧,沒有你我也不可能站在這裡。”

    任意笑道:“好吧,等把東西拿下來了我們再分。”

    五人都沒有說話,當然那苗三鳳始終都沒有說話,而任意這時也向冰錐走去,五人也隨後跟上,先見識一下任意到底怎麼拿冰錐頂上懸掛著的五朵冰花。

    五十多米的高度上分別掛著五個繩梯,但繩梯都已經被從五米多的高空斬斷。對任意來說被如此多的人看著取東西確實有些不適應,反正他要的是那冰玉,對錢財什麼的都不敢興趣,於是任意便開口說道:“一起吧,一人取一朵,誰的速度快到時候就拿大頭,一千兩黃金啊,各位可要努力啊…”

    四人一愣,互相看了看對方,但卻是沒有動靜,而任意則看著四人。不想下一刻,四人呼吸已經急促了起來,接著四人口中發出暴喝之聲,竟是向四個地方分別竄去,而這時那苗三鳳卻是突然將胡凱抓住,胡凱郁悶地叫道:“你他奶奶地抓什麼抓,趕快把老子放開,不然老子得不到黃金就和你急。”

    不想那苗三鳳卻是突然開口道:“要想得到黃金就必須算我一個,我幫你第一個取到冰花,但你必須答應分我一半。”

    胡凱頓時傻眼了,愣愣地看著苗三鳳,而苗三鳳卻也慎重地看著胡凱,這時苗三鳳突然笑道:“他們已經跳上去了…”

    胡凱呼吸一頓,卻是咬牙道:“好,你幫我,你怎麼幫…”

    苗三鳳笑道:“我先跳,然後你再跳,但一定要跳到我的肩膀上,然後踩著我的肩膀向上跳,估計那樣你能跳到個八九米的高度吧。”

    胡凱轉眼一看,見趙大寶四人已然分別落了爬到了五米高的繩梯上了,心中無比焦急之下,胡凱說道:“好,那就快點。”

    苗三鳳這才滿意地點頭,然後兩人一起向一個繩梯處竄去,果然如苗三鳳所講的,苗三鳳先是跳向四米的高空,接著胡凱隨後而上,踩著苗三鳳的身體向上借力而跳,卻是一下跳到了九米多的繩梯上。任意下面看的明白,果見胡凱落在了四人的最前面,而任意則好笑地想,這胡凱怕是遇到了克心了。

    再看任意,此時無數的觀眾都看著任意,想要看任意如何取的冰花,任意抬頭向冰花看去,那五十米的高度不高,但繩梯卻是窄且晃動著,任意心中身影突然一動,已然凌空落在了六米多的繩梯上。然後在許多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任意手腳一起運力,竟是一個起落就上去了四五米的高度,而這樣也才使的繩梯輕微地動了起來而已。下方觀看的苗三鳳凰驚訝之時卻是想不到這莫名的輕功會這樣的厲害,而以他的想法,他完全可以肯定,以任意這樣的身份如果要取五朵冰花,雖然不容易,但卻也不困難,而就只看任意願意不願意了。

    任意身形急速而上,眨眼間就超過了胡凱,只是五人分別五個地方,都看不到對方,所以任意的舉動他們也都看不到。而當任意到達頂峰將冰花摘下時,無數的觀眾也都歡呼了起來。看來卻是眾望所歸,都是想要任意得到冰花,否則也不會如此了。任意輕松地下了繩梯,也看到了胡凱四人方才摘到冰花,差距就此顯現了出來。而那苗三鳳這時走到任意身前開口說道:“你很厲害,恐怕破碎虛空裡面的玩家現在很少有人能超過你了。”

    任意笑道:“任何人努力都可以,如果你能不停地練習幾年,你也可以到我這樣的地步。”

    苗三鳳搖頭道:“我雖然沒有不停的練習,但卻是從一開始進入破碎虛空就一直在練習,雖然平常不認真,但到現在進入一流高手的境界卻也費了一番功夫,你能高出我們這些人一兩個層次,似乎不止是因為你在不平的練習。你能肯定你苦的過傅東樓嗎,他的刀就是一刀一刀的劈出來的,而且除了休息之外,日夜不停,但他依舊不如你,所以說你一定有著自己的方法…”

    任意沒有說話,苗三鳳卻是突然笑道:“你這人不驕不躁,是個不錯的人。”

    任意也是欣賞地說道:“你也不錯,觀察很細微。”

    兩人一時無言,而這時胡凱四人也都興奮地下來了,果然是胡凱第一個下來,而這時台上也再次出現了那一開始出現的中年人,只見那中年人開口說道:“我們最後勝利的隊伍產生了,就是我們眼前這五個人….”

    苗三鳳自主地站在五人開外的地方,而這時有三個年輕人捧著三件東西向五人走來,走到近處後,這中年人再次說道:“這次勝利的人將得到萬丈冰山出產的冰玉,這冰玉經過我們冰雕城最出色的冰雕師傅雕刻而成,不但有著讓人清醒、驅除炎熱的作用、這冰玉心更是冰中極品,能讓練武的人驅除心魔,時刻保持冷靜,最重要的是,這冰玉心能驅除毒蟲和迷煙。現冰雕城也除這一枚之外,還有兩枚,而另兩枚其中中的一枚則進貢給我們的天朝武皇…”

    這人一番言語卻是將冰玉的好處說了一大堆,而且還首次提起了武皇這樣的人物,之後中年人再次介紹了其他三樣未曾公布的禮物。

    只見中年人說道:“除冰玉心之外,我們還特意准備了、一匹驌驦馬、一把寒冰扇。”

    幾人一愣,卻是沒有見到那驌驦馬,而這時一聲馬嘶聲傳出,卻見一匹色如霜紈,銀白晶瑩,光亮如雪的白雪駒從台下被人拉了上來。隨著無數觀眾的歡呼聲傳出,卻見那馬突然長嘶一聲,竟是兩蹄踏空,瀟灑異常,竟是瞬時讓所有的人心生喜歡之意。

    只見中年人開口說道:“這是驌驦馬,產於雪山之下,其速度快,耐力強,爆發力佳。乃天下不可多得的名馬之一,驌驦馬適合在雪中奔跑,也適合在草地和濕潤的地方奔馳,其怕熱,怕…”

    中年人介紹的無比詳細,而任意心中雖然喜歡這全身銀白的驌驦馬,但卻是想起自己有鷹在身,若是有了驌驦馬,恐怕就要落入有心人的眼中了。固然是喜歡馬,但卻也不是此時就要騎馬,看來這馬要送人了。只是卻不知這馬到底要送給人,同時任意心中也知道,若是自己帶上了這馬,恐怕就算出了冰雕城,到時消息一傳出,恐怕天朝上下任何人都知道他莫名擁有著驌驦寶馬了。

    至於那寒冰扇任意到是滿喜歡那寒冰扇的,只是,唉,任意歎息一聲,確是感到為難。

    不想趙大寶幾人卻是先後表態,告訴任意他們只要錢,不要馬和扇子,包括燕男天在內,雖然眾人的目光時刻不離驌驦馬,但卻也都有著自知之明。任意心中一笑,卻是說道:“按照約定,一千兩黃金是你們的了,我會按照先前所說的話將黃金分給你們四人。”

    隨著一陣耀眼的金光閃過,四人,連同苗三鳳在內,都是雙目睜大,五人何曾見到過千兩黃金,而且還即將是他們的,這時那中年人繼續說道:“做為冰雕斗的勝利者,他們五人獲得了獎勵,不但每人擁有一套冰雕城的房產,而且還會為我們隨後的選美大會做為搬獎家賓之一,同時這一個月他們的所有消費,將有百分之五十由冰雕城來付…

    中年人一番言語,卻是說了一長串,就連任意也聽的是暈暈忽忽的,而任意也沒有想到這一個勝利竟然得到了這許多東西。

    只是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那中年人竟然又開口說道:“我們隨後的各個獎勵,將有著和冰雕斗的獎品不遜色的各種獎品,遠到而來的朋友們,你們做好准備了嗎,從明天開始,選美、美味、冰雕展、琴斗、棋斗、書斗、畫斗、奇門斗、名馬斗…只要你們想看到的都會看到…”

    任意心中驚訝無比,卻是沒想到這一個月的時間要經歷這些東西,幾乎囊括了那無數的項目,若放在現實中恐怕就非常不可思議了。

    而這時任意也接手了驌驦馬、寒冰扇,還有那冰玉。只見那冰玉被雕刻成了一個白色的龍形心吊墜,在陽光下反射出美麗的彩色光芒,竟是只一入手任意就深深地喜歡上了。而入手的感覺也並沒有冰涼刺骨,反而讓任意感到無比的熟悉親切,卻是並不知道為何。冰玉之上帶著一個白色的柔軟的東西,可以將其帶在脖子上,那東西材質古怪,卻是任意不認識的東西。

    那寒冰扇更是一個讓任意喜歡的東西,只見那扇子如平常的扇子般大小,但卻是潔白如雪,寒氣刺骨,竟使的站在身旁的趙大寶幾人感到冰冷刺骨,任意不禁感到奇怪,打開擅自,卻見架骨,扇面等都是精妙非常,而且看起來似能承受千斤重力一般。據剛才中年人的解釋,任意知道這寒冰扇實則是一把攻擊的寶扇,而任意不擅用扇,但心中卻是異常喜歡。在五人的羨慕注視下,任意將扇收好,卻是將目光又放到了那匹銀白色的驌驦馬身上了,只見那馬孤傲地站在台上,雖然有無數的人在觀看著它,但它卻是絲毫不驚,反而興奮地只打響鼻,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

    拉著馬,任意在中年人的要求下不得不在台上走了一圈,而五人卻也跟著任意走了一圈。五人也都將一千兩黃金完全分布,此時心中到也高興無比,原本這些不屬於他們的東西被任意大方地丟給了他們,到是他們想不到的,若是外人知道任意如此,恐怕要驚呼任意瘋了吧。只是卻沒有想到任意得到的四樣死活之物恐怕萬金都不止啊,同時任意心中也是無比擔心,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地暴光了,恐怕這冰雕節一結束,他若是出城,怕要遭遇到無數的人襲擊了吧。一時間任意心中到也煩惱了起來,真是身在寶山不惜寶,此時又得三樣寶,誰又知任意心中的苦惱呢,任意心中不禁更是歎息,原來他走到那裡都是和寶有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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