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虛空 正文 第115章 高台決戰
    “和他對手你有幾分贏的可能…”馬曉天向身旁的趙大寶問道。

    趙大寶一驚,跳起來說道:“你也太高看我了吧,狂風刀法怎麼能和傅紅雪傳下的拔刀術比,他***,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地學了田泊光那淫賊的刀法,唉…”

    馬曉天的目光又看向了胡凱,卻見胡凱嘿嘿笑道:“別看我,我的刀法就是不失傳,最多也能進入地榜,怎麼能和天榜皇級的刀法斗,那家伙雖然時常神出鬼沒的,但似乎早已經進入了一流高手的境界了。”

    任意雖也聽過傅東樓的名字,但一直無緣見到,此時眼見為實,這人身上的確有著不一樣的氣勢存在,但就是不知他的刀法到了什麼境界了。

    傅東樓的身旁一直沒有人,西門吹羽的身旁此刻也是無人,同樣地,還有三個人,他們的身旁也是沒有人,只是任意等人無緣見識到那三人的武功究竟如何。但既然能安然站在那不動,卻沒有人敢上前挑釁的人,應該有著和傅東樓和西門吹雪他們那樣的修為了。只是似乎誰都沒有想到,雪域中竟然有著這些出類拔萃的青年才俊,冰雕斗的要求是十八歲以內和二十八歲以上的人都不能加入,期間的人都可以加入,無論你是NPC還是玩家。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台上兩百多人已經剩了一百人不到。那倒下或是被扔下去的一百人中有被任意踢下去的一些,胡凱三人也是放開手腳地大干了起來。有了任意這樣的高手,諸如西門吹羽和傅東樓那樣高他們一兩個層次的高手,卻不是他們能想的來的。三人中馬嘵天是小馬家的傳人,也就是當年聲名遠播,七種武器中的拳頭小馬的傳人…

    除了傅東樓和西門吹羽外、那邊分別站著六個人,那六人都是青年男子,最大的也不過到二十六七歲,最小的二十左右。其神色模樣不同,並沒有向冰錐而去,而是打量著台上的其他人。當然,任意四人也在他們的打量之中。加上任意四人,總共是十二個人,十二人此刻已經到了冰錐之下的二十米之外,但卻是都沒有讀冰錐表現出什麼來。而此時還剩下五十多人在爭斗著,只不過其中已經有近二十多人沒有了再戰的能力,但其中卻有一個壯漢正提著一把大刀,瀟灑地在人群中晃悠著,其出刀玄妙至及,似是刀刀都隱藏著無窮的後招一般,竟是任意等人看的心中驚訝不已。而殺了一圈後,剩下的人在見到那約莫有二十七八歲的大漢,都是轉身逃離,卻是讓大漢心中郁悶不已,最後只好捨棄追逐,向十二個人所在的***走來。

    到了近處,大漢一眼掃過十二個不同位置的人,卻是興奮地說道:“奶奶地,真讓人興奮,看來來這裡是來對了…”

    眾人聽後也只是打量了幾眼,之後便各自收回目光,一邊回復著自己的功力,一邊繼續打量起了爭斗中的人群。又是半個小時過後,五十多人中先後走出了七個人來,而其他的人不是退出了,就是被踢出了台去。再看眾人,此時包括所有的人在內,台上有二十個人,二十個人此時都是古怪地各自站在一處距離內警戒地看著其他人。任何人都知道,這最後出來的二十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讓所有人驚訝的是,這些人中竟然沒有NPC的存在。想來NPC也知道混戰只能讓自己死亡的更快,如果功力不足,怕就只能一死了之了。

    此時台下觀看的觀眾卻是都郁悶地喊叫了起來,不知道台上的二十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二十個人一坐就是近半個小時,他們能坐的住,觀眾卻等不住了。但台上的二十個人卻知道,他們正在以休息的機會觀察著最適合自己的對手。

    任意四人此時到也顯得慎重,那最後出現的七個人分別是四人一組和三人一組的隊伍。而二十人在中,也只有自己一組是四人的小隊。或許呆會他所面對的就是兩組小隊中的一組,也或許是共同面對兩組小隊。

    這時一個個頭不高,冷氣十足的青年開口說道:“我們不可能再混戰下去吧,依我看我們不如分成對立的隊伍,然後對抗,輸的人留下牌號自動下台。贏的人可暫時休息,等待下一輪的戰斗,不知道大家認為如何。”

    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但想來眾人心中都是默認的,就算是西門吹羽和傅東樓,兩人也都沒有開話,當然,任何人恐怕都知道,如果現在有人開口說不的話,那麼他有可能會成為另外十九人同時的敵人。

    一陣沉默之後,另一人手提一刀一劍的人也開口說道:“我也認為我們該自由組隊,最多五人,我們正好是二十個人,可以分成五對,大家認為怎麼樣。”

    先前那提著刀的漢子卻是突然站出來說道:“沒問題,我燕男天答應,誰看的上我燕男天,就和我組隊。”

    卻不知這燕男天一開口,二十人中卻是有一半的人暗驚,當然,最為驚奇的恐怕就是任意了。這燕男天可是個知名人物啊,雖不是百年前的南天大俠燕南天,但卻是身在天朝本源的家伙,沒想到竟然也跑到雪域來了,一時間任意到是心覺親切,又看這家伙人模人樣,正好自己的隊伍缺一個人,不如就先出口叫過來吧。

    於是任意便開口說道:“來我們這邊,我們正好缺一個人。”

    燕男天看了任意一眼,哈哈一笑,將大刀扛在肩膀上向任意走來,任意四人則是靜靜地看著走過來的燕男天,只見燕男天笑著說道:“兄弟,你看上我燕男天絕對不會錯的,我這一刀就能輕松地將他們的頭給割掉…”

    任意笑著說道:“那呆會你就一個人頂對方五個人吧,我們四個給你壓陣。”

    燕男天一愣,隨即愕然說道:“那我不是要累死了,這些家伙能闖到最後,一定都不是好惹的主,我看我們還是分工明確的好。”

    任意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看向那邊的十五個人,卻見其中一個拿刀拿劍的向那四人走去,而那四人隊伍也接受了他。再看就是一個拿著雙刀和先前那說話的人,兩人分別向那三人一組的隊伍走去。一番言語後,五人也結成了一個新的隊伍。

    這一來三個隊伍就這樣成了,而最後卻剩下了西門吹羽、傅東樓、還有三個拿劍的人。只是這五人卻各自站在各自的地方沒有說話,而這樣一來眾人卻也都是心情沉重,那五人中就只是西門吹羽和傅東樓兩人就十分厲害了,而那另外三人能闖到最後的關頭,身手也一定極其恐怖。而且,三人都是用劍的,正所謂百兵中劍最難練,但那三人卻是都用劍,一時間三個隊伍的人心情都是略顯沉重了起來。

    當然這些人中雖然有任意,但是任意卻是心情無比的激動,顯然在任意看來,那五人所結合的隊伍一定是驚天動地的,這一戰恐怕不是如此容易就能了事的。果不然,那五人在一直沉默的狀態下走到了一起,但是,卻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而且互相之間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情況不妙啊…”趙大寶有些膽怯地說道。

    馬嘵天反而興奮地說道:“死活也就這一次,大不了一死了知,再說我們也不見得就比他們差。”

    胡凱摸了摸手中的刀沉聲說道:“大家的面相都不錯,不是短命的人,所以大家都務必要努力。”

    四人一愣,任意也是白了胡凱一眼,心想這家伙還真是什麼時候都能說出這些話來,而那燕男天卻是突然說道:“似乎大家的實力都差不了多少,那幫家伙裡面估計有十個人左右已經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了,至於那個穿白衣服的和那個穿黑衣服的我暫時看不出來,不過只是從兩個人的氣度上我想應該穩占一流境界了。”

    四人都知道燕男天所說的是西門吹雪和傅東樓,卻沒想到這家伙這麼好的眼力,四人不禁都是佩服,隨後這家伙又開口說道:“不過,嘿,他們五個可能都到了一流境界了,另外三個氣度也都不凡,應該也都有一流的實力了,如果呆會我們不幸的和他們對上了,那麼我就只能攔住那個拿刀的家伙了,至於其他四個就靠你們四個了。”

    四人無聲,卻是在想這家伙還真不是一般的狂妄,明顯地燕男天說的拿刀的就是傅東樓,好家伙,任意到是沒什麼,胡剴和趙大寶兩人卻是大松了一口氣,而這時任意也開口說道:“如果我們真的和他們對上了,我就去對付西門吹羽,你們三個分別對付另外三個拿劍的,注意,一定要小心,那三個人估計不比西門吹羽和傅東樓兩人差。”

    燕男天疑惑地看著任意說道:“你要小心了,那個穿白衣服的拿劍的家伙不比你說的傅東樓差,深沉的很,如果不行的話就直接跑到台下去,爭不到冰花沒關系,命要緊。”

    任意笑道:“你也小心了,你的刀雖然厲害,但你要對付的人是聖刀傅紅雪的後代…”

    燕男天一愣,隨即卻是更加興奮地說道:“這我到是沒有想到,我到要看看他的刀和我的刀比起來到底誰厲害….”

    四人驚訝地看著燕男天,卻見燕男天信心十足地摸著手中的寬刀,一時間氣勢竟是大增。任意輕松地看著他,而胡凱三人卻是後退一步,顯然比燕男天是差了一個境界。四人中任意已經入了成名高手的境界,而胡凱三人中,胡凱和馬曉天差不多相同,而趙大寶的武功卻是處於二流和一流的中間,並未真正進入一流境界,而趙大寶又是天性膽小,固然就是最容易死的一個。還好趙大寶有自知之明,於是半天沒有開口。

    然而讓五人想不到的是,五人中的西門吹羽和傅東樓竟是齊齊向另一隊沖去,五人一愣之時,卻見燕男天長松一口氣說道:“***,憋了老子一肚子火,沒想到那五個家伙竟然撿弱的打,***,老子也撿弱的來。”

    話剛說完,就見燕男天向左邊的五人沖去,而這時那五人也已經做好了架勢,任意五人所對的隊伍是拿著刀劍的一隊人,另外四人是原本就有的隊伍。只見燕男天當先躍向四人,將那拿刀拿劍的人人攔住說道:“你的對手是我,那裡也別想走。”

    此刻四對四,那帶頭的人空著手,顯然是善用雙拳,而另外三人則分別那著刀劍。只見馬曉天興奮地向那空手的人躍去,並開口說道:“他是我的,你們三個隨便。”

    話剛落,胡凱也已經躍起向另一個拿刀的人竄去,瞬時兩人戰在了一起,而趙大寶卻是看著任意,任意也看著趙大寶,趙大寶硬著頭皮,將刀一提,向那剩余兩人中拿劍的人沖去。而最後剩下的一個人則是手拿長槍的人,只見那人看著任意,顯然是等待著任意也向其他四人那樣向他撲來。

    任意並沒有讓他等的太急,而是心中想著要速戰速決,然後好是觀察其他人的打斗,雖然依舊是七分的功力,但任意出現在那人的身前時,那人才反應了過來。想要拿槍來阻止任意繼續向前時,任意卻是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側,當他發現想要阻止時卻已經來不及,但任意並未攻下去,而是又一個鬼魅旋身,竟奇跡般地到了這人的另一邊。這一來這人頓時失去了平衡,而這時任意方才一腳踢出,將其踢飛了出去。

    砰地一聲落地,卻是十米開外,眾人一陣驚訝,看過去之時,卻見那人槍雖握在手中,卻是顫抖地躺在那裡站不起來。任意一驚,卻是想到剛才他一腳踢出之時,體內霜氣卻是不由自主地沖出體內,沖入到那人的體內。此時見那人身體顫抖,雖然表面上沒有出現霜白之色,但卻也讓任意心裡驚了一下。

    緩緩舒出一口氣,任意卻見那邊的傅東樓和西門吹羽也已經安然地站在一旁向這邊看來,任意從兩人眼中看到了森寒和不友好的氣息。但任意並不生氣,而是想到呆會就要和劍神、聖刀的後代決斗,心中就是無比激動。而再看那邊另外三人的戰斗時,卻發現那施劍的三人所施的劍法卻是無比的玄妙,其中一人劍出之時竟帶出了絲絲白氣,竟是和天霜氣有著相似之處。而另一人卻是身在空中,劍法快速犀利,但怪物的卻是那人竟是身形不落地,劍法也是空中施展的劍法。

    強,只有這一個字可以代表那一組隊伍,任意心中不禁也放起了事,再回頭看向燕男天,卻見燕男天手中大刀玄妙非常,和那手拿刀劍的人對戰著。而讓任意吃驚的是,那手拿刀劍的人雖然此刻處於下分,但卻並沒有落敗的跡象。任意已然可確定那人已經處於一流高手的上層境界了,而再看胡剴和另一個拿到的對戰,卻見胡剴輕松占據上風,應該能很快的就勝利。再看趙大寶,卻見趙大寶一把刀施展的密不透風,其刀法快速如風,破綻極少,竟是將那施展劍法的人打的節節敗腿。從這一點上任意已經看出趙大寶的刀法雖然犀利,但是內力卻是不足,應該可勉強到一流境界,但卻只能是一流境界中墊底的一流高手。

    再看那馬曉天,任意卻是驚訝非常,馬曉天的拳頭虎虎生風,玄妙靈活,將那個同樣施展拳頭的人打的不能還手,但是馬曉天卻是不敢接觸那人的雙拳,不知又是怎麼回事。任意奇怪之時敏銳地注意觀察,卻見那人每每出拳之時都會帶出一股極寒的冰氣,而就是這股冰氣讓馬曉天不敢近身,而那人仿佛也知道馬曉天怕他的冰氣,竟是拳拳相抵,逼迫馬曉天。回頭再看那邊的戰斗已經結束,而五個人也穩穩地倒在圓台上,遠遠地任意見到有捕快上來將五人帶走,而那五人卻是靜靜地看著這邊的戰斗。

    任意歎息一聲,心想那五個人都是爺爺級的人物啊,都不是好惹的主。再看這邊的戰斗,依舊是四對四,任意終是忍不住了,不想看下去了。心想這樣越是下去,消耗的內力越大,恐怕呆會就只有自己一個人獨撐門面了。

    卻不想這時燕男天卻是突然說道:“***,你這是什麼狗屁的刀法,陰陽怪氣的,上面還有鋸齒…”

    任意應聲看去,卻見那人一手鋸齒金刀,一持鋒利黑劍,刀法劍法同使時,剛柔相濟,陰陽相輔。逢到用刀劍倒亂對敵時,黑劍本來輕柔,卻猛砍猛斫,變成剛猛之極的刀法,金刀卻刺挑削洗,全走單劍的輕靈路子,刀成劍,劍成刀,奇幻無方。

    任意越是看下去越覺得奇妙,而燕男天雖然比這人厲害的多,雖然燕男天的刀法比之那人奇妙的多,但那人的刀劍施展起來就如同兩個人一樣,就是憑填了一倍的實力,讓燕男天心中好不郁悶難受。

    這時任意突然起身,然後首先解決掉的是和趙大寶對打的施劍的人,任意雖不想偷襲,但卻是想為自己這一方的四人保留點氣力,於是就將那施展劍法的人一腳踢了出去。於是趙大寶松了一口氣,心中雖然感激任意,但卻是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已經被任意那鬼魅飄渺的身法給震住了。只見任意一個轉身又將和胡凱對戰的人給踢到了一旁去,胡凱郁悶地看著任意,卻是說不出話來。而任意這時已經向馬曉天竄去,只聽任意說道:“你先歇息一會,回復一下,呆會還有那邊的人要打,這個家伙由我對付。”

    馬曉天本來就郁悶地想要吐血了,現在見任意開口,雖然覺得不妥,但聽到任意所說呆會要和那邊的人戰斗,便也想要保留點氣力,於是便就順口退了下去。而任意卻也忽然雙腿向這人的雙腿猛力踢來,有心想一試這人的冰氣厲害,還是自己雲氣包裹著冰氣的雙重氣息厲害。

    那人一驚,沒想到任意說到就到,竟是如此快速,但卻是沒有時間收手退出,只能擊出雙拳,向任意的雙腳迎去。此時任意雙腳之上帶著厚實的黑色雲氣,看起來到是極其駭人,而那人卻是雙手突然暴出一股極寒之氣,隱約間卻也有白光閃現。任意看的清楚,知道這人所用的也是寒屬性一類的內力。於是雲氣施展之間,體內的霜氣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急速留向雙腳。

    猛然間,腿腳相交,黑色雲氣和那人雙拳暴出的極寒冰氣相撞擊在一起,任意只感一股寒氣襲向雙腳,但卻是瞬間被他的雄厚黑色雲氣給擊散。但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那股被擊散的寒氣竟然如活物一般竟旋轉著侵入他的腳內,讓他連思索的時間都沒有,這個極寒之氣就旋轉著和後來運上的霜氣相交。讓任意想不到的是,冰氣和霜氣相交之後,竟是被霜氣所吸引,一起加入了攻擊的陣營中,一股腦地全部湧處任意的雙腳,行成了第二波的攻擊。

    第一波黑色雲氣的攻擊就已經使那人連吐幾口鮮血,他沒有想到任意的內力竟然大過他太多,讓他摸不到底,原本他以為憑借自己全身的內力能抵抗任意的一波攻擊,卻沒有想到那黑色的雲氣在擊散他的冰氣之後竟然一股腦地鑽入到他的體內,開始侵占著他的經脈。而讓他深覺恐怖的是,他隨後到來的冰氣竟是無法將那虛實變化無形的氣息給轟出體外。反而越是逼迫,那股黑色的氣體月是暴戾,竟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一般,讓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然而這一切還沒有完,雲氣侵入他體內的一瞬間,一股他所熟悉卻又不熟悉的冰冷氣息竟也湧入他的體內,然後瞬間冰凍住了他的經脈。接著那股寒冷的氣息長驅直入,一股腦地沖到了黑色的雲氣處,和雲氣匯聚了起來,一時間他只感到體內一片寒冷冰冷,就連他這個施展冰氣的人都是難以忍受。接著,他的經脈漸漸僵硬。或許也只有任意知道這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就連體內經脈已經被凍僵的他也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只知道他的經脈被比他的冰氣更冷的寒氣給凍住了,而且那股寒冷的寒氣中竟然還有著他所熟悉的冰氣,他心中十分不解。但是,想起體內被黑色雲氣毀壞和被寒氣冰凍然後斷裂的經脈後,他便不去理會他丹田的寒氣,而是放任寒氣和那股怪異的氣息攻擊著他,瞬間,他體內的冰氣開始瘋狂亂竄了起來,只是在沒有主人控制下的冰氣雖然頗具威力,但是已經混亂的冰氣卻也只能傷害他的經脈。而此刻的他也只心存一種想法,那就是盡快死去,然後復活。若不如此而繼續抵抗的話,恐怕經脈全毀的他就只能自殺重生了。於是他選擇了放棄,但放棄之後的痛苦卻是更加的痛苦,但此時就是他想控制卻也不能了,他只能痛苦且絕望地看著任意。

    任意看到眼前這人的痛苦,卻是心中驚訝,沒想到雲氣和寒氣的結合竟然如此的恐怖。又見這人口中鮮血噴吐不斷,也已經痛的流出了眼淚,任意心中不忍,心想我不是有用吸天入地小法結合虛雲氣和冰心訣所創的吸收功力的功法嗎,不知道能不能將寒氣和雲氣再吸回來。於是任意升起了實驗的想法,竟是升出右手,抓住那人伸展出來的左手,而後吸力用出,雲氣和寒氣卻是輕松異常地回到了他的體內,但讓任意感到驚奇的是,寒氣和雲氣之間竟然還有著一絲絲冰涼的冰氣。而隨著他不斷的吸取,那股冰氣卻是越來越強大。當寒氣和雲氣完全吸收完之後,冰氣依舊順著兩人的手在向他的體內丹田處回收。回收到他丹田內的冰氣開始和寒氣凝結在一起,並沒有產生任何的不適,而稀奇的是,任意竟感覺到全身一陣舒適。

    隨著任意的不斷吸收,這人體內混亂的冰氣也已經漸漸減少,最後雖然冰氣理順了,但是他體內的冰氣卻也被任意吸收了大半。而任意也發現這人體內的經脈竟是斷了不少,愧疚地看了這人一眼,任意松開了手,而這人卻也倒了下去,卻是不知何時已經死了。任意心中默然,看到捕快上來將這人帶了下去,任意卻是還不知道這人叫什麼,所練的武功又是什麼武功。從冰氣的純度上看,這人所練的內功必定是一種極其上乘的寒屬性內功。

    而收了這些冰氣的任意此時也發現冰氣和寒氣已經完全包裹同化,隨著天霜氣的不斷運行,冰氣和跟著霜氣在不同運行著,仿佛這外來的冰氣原本就是他的一般。任意並沒有想到,寒和冰本來就是一種形式的存在,只不過這些外來的冰氣雖然寒冷,但是卻並未如霜氣那樣已經成為實質性的存在,只不過兩個純度相差一些而已。霜的純度和冰的純度之間雖有差距,但任意和那人所修煉的冰氣也都並未到高深的地步,所以說任何起來卻是極其容易的,只不過盡管如此,任意的霜氣卻也是更加精近一步了。

    觀眾驚訝地看著任意,不知任意先前到底在做什麼,任意的厲害自是被無數的人看到,只是最後那個動作太過怪異,誰也不知道任意和那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任意身旁的胡凱三人卻是清楚地感覺到,任意的身上多了一層實質性的冰冷,竟比先前那若有若無的冷強了一倍不止。而任意卻也是深有感覺,原本的霜氣本就不是太雄厚,此次突然多出了近一倍的冰氣來,不但純度提升了很多,使的任意在以後的練功過程中少了不少麻煩,也使的任意的氣息多了一層冰冷,但這一切並不代表任意的心是冷的。

    “不打了,我認輸。”突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卻是那個手拿刀劍的人喊叫了起來。

    燕男天卻是突然嘿嘿笑道:“你他***,老子快要摸索出了你的刀劍破綻,你說不打就不打了,我以後還混個屁。”

    不想那人卻是說道:“我功力不足,陰陽刀亂刀法施展起來不夠精純,所以才會有破綻,有本事就約個時間咱們繼續打過。”

    “少他***廢話,老子今天就要將你的狗屁陰陽刀法給完全破了,不然老子的井中八法不是讓你給看扁了…”

    “不會不會,不會看扁的,我承認你比我厲害還不行嗎,在說你的井中八法乃是天榜有名的刀法,我的陰陽倒亂刀法也就是地榜而已,再怎麼比也是比不上的,你大人有大量讓我走吧,我都快被你磨死了…”

    眾人傻眼,燕男天卻是突然收手說道:“快走,別丟人現眼了,害的老子不盡興,真他***郁悶…”

    那人長舒一口氣說道:“改日見,不就是個井中八法嗎,也不過如此,老子先走了…”話落,這人哈哈一笑,卻是陰險地向台下竄去,而燕男天卻是暴吼一聲喝道:“老子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滅了你這個陰險的王八蛋,有種地給老子回來繼續單條…”

    “有種你就追來,老子時刻等著你…”隨著話聲的遠去,那人卻是已經跑的不見蹤影了,但是暴怒中的燕男天卻是已經將那人的容貌完全記在了心中。

    而台上的眾人卻也都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戲劇的一幕,同時任意那詭異的身法和強悍的身手卻是讓那邊的五人看的皺眉。而此時此刻,十人也終於對立了起來,面對他們的戰斗到底又是怎樣的一番血腥,卻是沒有人知道的,但任意知道,這場仗是一場不好打的仗。同樣另外九人也都知道,受傷或死都是再所難免的,只是誰都沒有想到最後的戰斗會是這樣的,只是西門吹羽五人卻也在想,若是他們饒性勝利了,那麼他們五人還要面對著對方的挑戰,到時候到底又會如何,卻是眾人不敢想的,而一直到現在,最為輕松的恐怕就屬任意了,任意表現的雖然冷靜,但是心中卻是未將這一切都放在心上,而只是感覺到這樣的戰斗適合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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