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五嘴角一陣抽動,過了好一會方才長出一口氣說道:「好,但你必須保證不能臨時改變主意殺我,而且還要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些事情,還有最重要的就是我的傷必須先好起來,否則就算是死我也不會交給你九陰白骨爪的秘籍。」
那漢子一陣沉默,但最終還是妥協,隨後那漢子沉聲說道:「好,我秦九泊答應你,但是你最好別給我耍花招,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任意和徐若愚兩人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儘管看不到那人是什麼模樣,但只聽聲音兩人就可確定那人不是個好惹的主。更何況龍門鎮上的人也都說過此人是一個高大的大漢,而且手提一把虎頭大刀,卻沒想到所施展的武功會是五虎斷門刀。五虎斷門刀說書人也曾說過,雖然不能比擬那些各大門派的武功,但卻也有自己的長處,最重要的是其所屬行列正乃一流武功。
任意不敢確定自己的身手屬於那一個層次,只練了幾個月的他練功算是無比刻苦了。但時間有限,相信就算再厲害也應該在二流和一流之間吧。徐若愚就更不用說了,徐若愚和任意雖然沒有交過手但任意完全可以確定他比徐若愚的武功高出很多。兩人無聲地比畫了一會然後悄聲退去,等退出亂石區後徐若愚開口說道:「沒想到他們竟然在這裡。」
任意有些不敢肯定地說道:「我想九陰白骨爪應該在潘五的身上,不然潘五不可能反過來向這邊走。」
「這也說不定吧,潘五會不會是想騙那傢伙,然後找機會逃走呢。」徐若愚說道。
「反正挺麻煩的,正好我們也沒事,就一邊練功一邊監視他們吧,看潘五傷勢好了之後再看那傢伙又能怎麼著。」任意說道。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徐若愚點頭。
於是兩人找了個隱秘的地方休息了起來,徐若愚體質不行又有傷在身只能先睡了,而任意雖然一直趕路但卻精力充足所以便跑到遠處練起了武功。此處有一些並不太多的樹木雜草,或許是因為夜晚的緣故吧,任意修煉虛雲氣的速度比白天快了一些,但儘管如此比起在竹林內的修煉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任意心中無奈,但卻也知道不進則退的道理,還好任意所吸收的涼氣精華雖然少,但卻是持續不斷的湧入體內,並循環著進入丹田中。如此說來雖然比不上竹林內一天所修煉的進度,但和正常人比起來似也差不了多少吧,也有可能比正常人修煉內功所增長的速度還要快,只是任意不能確定罷了,只有想著在徐若愚也在不停成長的過程中來找證實他所修煉的虛雲勁在一整天不停增長中是否比的上正常人的一天修煉。
任意的修煉方式是運起虛雲勁和冰心訣一邊吸收涼氣精華一邊鍛煉了身法步法,如此不斷的熟練和進步任意自是在熟練的過程中明白了許多細節。雙腿動了那麼雙手也自然也不會閒著,但由於任意右手傷勢恢復緩慢,此刻右手雖然能用力,但卻是不能大力用勁。所以訓練時則以左手為主右手為副,這樣不但能讓左手時刻在進步,右手也在快速回復著。任意估計他的右手可能再有一個月到兩個月時間就能施展排雲掌和摘星術了,但如果要真正完全好起來的話,可能也要半年的時間了。半年時間並不長,所以任意心中並不著急,刺激任意心中興奮,心想幸好他喝了地脈石乳,身體被大力的改造,恢復的速度才會如此的快。要是常人的話,恐怕好起來話估計就只找那些傳說中的神醫才行吧。
任意左手出招快速玄奇隱含著強大的氣勁,右手出招疲軟無力,但因為要訣所在到是一直在熟悉著排雲掌和摘星術的特性。如此一來只等右手經脈一通就可以同時練習排雲掌和摘星術,但想來到時候左手經脈被虛雲氣大力開發拓寬,一定會有很大的威力和承受能力,而右手想要追上左手的話,卻一定是不可能的…為此任意只能感歎。
一晚練習,天色快要亮時,任意也感到了疲憊,便回到徐若愚身旁躺在一邊閉目養神起來。不一會徐若愚也被凍醒了。夏天的早晨有時候是很冷的,徐若愚又是露宿野外,也沒有任意那樣的體質,所以才會被凍醒。由於任意練武時在離徐若愚很遠的地方練習,怕吵醒徐若愚,所以徐若愚並不知道。此時徐若愚見任意躺在一邊閉目養神,還以為任意也和他一樣睡了一晚上。
此時天色稍稍有些發亮,徐若愚看到鷹王的身影依舊在昨天那個地方盤旋著,只是卻比昨晚高了很多,已然一個黑色的小點了,若不仔細觀察,誰也發現不了鷹王是在高空監視著潘五兩人。想到巨鷹的聰敏,徐若愚到是無比羨慕任意有那許多的經歷。想起他和任意之間的差距,徐若愚瞬時來了精神,悄然起身走到遠處開始修煉起了內功。
見徐若愚走遠,任意眼睛微微一動,卻是沒有張開,此時任意儘管躺著卻是體內虛雲氣在冰心訣的控制下一直不斷地運行著。並不是如徐若愚所想的那樣睡著了,任意不想讓徐若愚有太深的壓力,怕這樣太過打擊徐若愚,便也決定隨著自己的實力不斷增長,他所要施展出來的武功也必然不會用出全力來。只有這樣徐若愚在見到和任意之間的差距不算太大才會升起追趕之心,而如果任意透露出了自身武功修煉的諸多奇妙之處,而且還不會感覺到累,內功更是在任何姿勢下都可以修煉時,恐怕這樣對徐若愚的打擊不是一點兩點。如此思想一番,為了不讓徐若愚心中有潛在的巨大壓力,任意便也決定了心中的想法。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徐若愚方才走了回來,見任意依舊在睡徐若愚心裡不禁在想。白天我精力不如你,但我每天早晨一定要比你早起來幾個小時,這樣追趕你的話應該能追的上吧。事實上在徐若愚修煉內功完畢開始練習劍法時就一直這樣在想,任意的精力和不怕炎熱他是知道的,所以白天如果修煉的話他是必然不會靜下心來的,所以就只能將時間放在晚上了。昨晚是因為太累,所以才會睡的很死,若不是因為太冷而醒來的話,恐怕他也不知要睡到什麼時候。
徐若愚正要叫醒任意,卻突然聽到天空中傳來一聲響亮的鷹鳴,接著天地間再次恢復了安靜,而鷹王的身影依舊盤旋則天空,似是先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但此刻任意卻是醒了過來。
任意裝做不知地看了徐若愚一眼說道:「起這麼早做什麼,以後不到天亮不要叫我啊,晚上可是我補充精力的時候。」
徐若愚一愣,隨即說道:「你早晨都不起來練功嗎,我剛剛練功回來。」
任意起身說道:「白天就是我練功的時間,晚上一般是很少練的,以後白天你練功時把握好時間和精力,別練太多了,到了晚上再練習,然後早晨早早起來再練,估計這樣的話你很快就可以追的上我了。」
徐若愚興奮地說道:「好,以後白天我就和你適當地進行對練,晚上睡覺時再練一會,早晨再早早起來練一會,這樣一來估計不會被你拉開很遠了吧。」
任意嘿嘿笑了幾聲,卻是將目光放到了天上,只見鷹王的身影開始向遠處緩緩飛動著。兩人對看一眼,任意說道:「我們該行動了,看看那兩個傢伙要去那裡。」
徐若愚點頭,於是兩人起身就近找了條小河,洗了臉然後從包裹中拿出昨晚上路時買的乾糧吃了起來。吃過之後兩人開始遠遠地跟著高空的鷹王開始小心地前行著,前行不久兩人就看到了遠處官道上有兩個身影在向通往十里亭的官道上走動著。
兩人不禁疑惑,不明白那潘五的九陰白骨爪秘籍難道真的在十里亭那個方向的某個地方放著,還是說任意在竹林中呆的三個月時間這潘五早已經穿越了許多地方到達了龍門鎮西邊,不然潘五沒有理由要去那邊,而那秦九泊更沒有理由相信潘五啊。潘五一路殺人,是一條線殺到了龍門鎮,怎麼可能向著相反的方向而去。一時間兩人心中疑惑不已,但儘管如此兩人還是不著邊影地掉在兩人身後,只有鷹王在高空中呈一個黑點似地跟著,這樣一來到很難讓人發現。
一路前行,任意兩人並不擔心潘五和秦九泊會跑掉,所以兩人一路頂著烈日在大力修煉著。一路上徐若愚終於見識到了任意的恐怖之處,在烈日照射之下任意不會出一絲汗,而每當他靠近任意時更能從任意身上感覺到一股似虛似實的冰涼氣息。徐若愚嫉妒的要死,但無奈任意以他說過要鍛煉意志的話將徐若愚給堵的死死的,最後無奈之下徐若愚只得繼續頂著烈日修煉。
任意那沒命的修煉方式讓徐若愚深感駭然,有時雖想和任意比拚,但徐若愚卻發現這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是他想要送死。有好幾次還差點中暑,最後害怕之下只好作罷,反過來進行著有節奏且適當地練習。如此走走停停一直到太陽快下山之時,徐若愚也累的快趴下時,任意見到鷹王高高地在上空盤旋著不肯前進。這時任意知道前面的潘五和秦九泊一定停下來在休息了,而這三十里路儘管任意精神充足,但一路上不停的修煉,怕就是精力再好也耐不住這樣的折騰啊。
「你可是終於累了啊,我就沒見過你這麼變態的人,怪不得你的武功那麼變態了,照你這樣的練法不成功就沒天理了,我看我要想追上你純屬是做夢啊…」徐若愚酸溜溜地感歎道。
任意嘿嘿笑道:「不急,我的狀態最多能堅持到晚上而已,晚上你如果有精神的話可以獨自訓練,這樣你就能追的上我了。」
徐若愚嘴角一陣抽動,狠狠地白了任意一眼說道:「你以為我不累嗎,我白天也很努力了,估計晚上練習是不可能了,最多修煉一會內功然後睡覺,等到早晨時早早起來接著再練,如果現在是秋天該有多好啊….」
見徐若愚在那感歎任意不禁攤手說道:「那可就是你的事了,你不努力的話可就別怪我把你甩的越來越遠了。」
徐若愚心中那個鬱悶,但最後還是重重地歎了口氣,而任意則時刻緊盯著高空的鷹王,看鷹王有沒有什麼動靜。一路上鷹王離開過兩次,不但為兩人抓來了野食,鷹王自己也補充了食物,而憑借鷹王的眼力,自然可以輕鬆找到潘五兩人,所以兩人到也不急,有了鷹王這樣的夥伴是絕對不可能會餓死的。
不想兩人這一停卻停了一個多小時,而鷹王也在高空盤旋了一個多小時。兩人不禁納悶,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也不見兩人有所行動。這一天潘五兩人只趕了三十來里的路,確實是慢的誇張,但想必是因為夏日炎熱這個原因吧,也只有任意這個怪胎才不會感覺到熱。如此又持續停了一個多小時,天空中的鷹王又開始向前飛行。這時太陽也快要下山,天氣也終於涼了下來,這也使的徐若愚大鬆了一口氣。雖然此時感覺到累,但見任意精神地在前方邊走邊練習著步法和手法,徐若愚頓時沒有了脾氣,只好在後面乖乖地跟著。
兩人前行數千米卻驚訝地發現前方一片翠綠,翠綠之中有著一個紅綠色相間的小亭,而亭前有著一石碑,石碑上寫著十里亭三個古篆大字。兩人一愣這才明白潘五和那秦九泊為什麼這半天不離去,原來是在這十里亭內休息啊。兩人感到無比的鬱悶,見亭子內石椅上有被擦拭過的痕跡,徐若愚興奮地叫了一聲跑了進去一下躺在長石椅上不想再起來了。任意卻是開始打量起了這十里亭,可能是這十里亭年代過於久遠的緣故,也可能是四周沒有任何建築的緣故,十里亭顯得有些破舊,但配合著周圍綠色的樹木群體,到也顯得十分幽雅,只是此處只有這一個亭子,卻也有種孤獨憂傷的感覺,這時任意也看到石碑之上還刻著一首詩,任意看的清楚,卻也讀出聲來。
「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忘相互,只羨鴛鴦不羨仙。」
這詩到是滿有感覺的,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呢,任意心中不禁稍有觸動,想起自己進入破碎虛空也快半年時間了,還連個稍稍喜歡點的女孩都不曾見到過。雖然城鎮裡有許多美麗的女孩,但正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這就說明有些人儘管看上去很順眼,但她卻並不是屬於你的,任意心中對緣分一事最為相信,認為緣分來了任何事都無法抵擋。只是想起他這半年的時間,好像就沒有安定過。想到這任意不禁歎息一聲,但這卻引來了徐若愚的詢問。
「是不是想你女朋友呢,呵呵,那首詩確實不錯,不過卻只屬於古老年代的老古董了。」
任意笑道:「還沒有女朋友有什麼好想的,只是在想這江湖到底是什麼樣的,到現在除了遇到你和個別幾個人之外,我所見到的全是惡的一面,很少感受到善的東西,你說現在的人是不是在現實中活的太過壓抑了才會在破碎虛空中無保留地將內心的慾望發洩出來。」
徐若愚沉思一會搖頭道:「我不知道他們那些人是怎麼想的,但我認為好人什麼時候都是好人,壞人就算表面上掩飾的或是表現的再好,但只要他一有機會就會做出讓人不能想像的事情….」
兩人一陣沉默,片刻後徐若愚又接著說道:「你願意聽我一些話嗎。」
任意疑惑,看著徐若愚點頭,而徐若愚則慎重地說道:「不管現實還是虛擬,在我看來都沒有任何區別,如果你心地好那麼我認為你更要將它發揚光大,而不理會別人怎麼說你。也就是說…你原本是個好人的話,那麼在破碎虛空中你就更要做個好人,如果你心中一直渴望著瀟灑的生活,那麼你可以做個瀟灑並且自由自在或者是浪跡天涯的好人。」
任意心神一陣觸動,出神地看著那塊石碑,然而思緒卻是沒有在那石碑之上,這時徐若愚繼續說道:「你見過了那麼多壞人,你心裡非常討厭他們,那麼為什麼你不在你原有的心性上去做個好人,去做一個幫助好人的好人,對於惡人,依照江湖的規則,只要你問心無愧,那麼就只有一個字,就是『殺』,太惡的人只能以殺止殺…但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適合殺….」
任意身體震動之下抬頭看著徐若愚說道:「謝謝你將我心中不明白的東西理順,以後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見任意露出笑容徐若愚也是笑道:「我的心思和你一樣,只是比你年長幾歲而已,有些事不一定就比你懂的多,但我們兩個既然是朋友那麼我就要盡自己最大的力來使我們的朋友關係長久下去。這一路來我發現你和破碎虛空並不相融合,也就是說你心裡似乎有什麼疑惑的東西存在,所以我才會試著說出這些話來。」
任意內心十分感激,但卻沒有表達出來,但他想徐若愚應該能明白他眼中所表現出的感激之意。正如任意所料,徐若愚果然明白任意眼中所表露出的意思,然而卻只是一笑了之卻是沒有再說出任何話來。如此兩人沉默著休息了好一會,兩人又是繼續向前,卻見前面不遠處出現了一條岔路。分別是通向西南和西北,抬頭看向天空的鷹王,見鷹王的位置是在西北處,如此說來潘五兩人也一定向西北處而行了,於是兩人也隨後踏上了通往西北方的路。
一路前行,兩人也時刻緊盯著天空中的鷹王,走了五六里路時,鷹王突然又在高空盤旋了起來。此時天色已經模糊起來,兩人商量了一下,都認為在夜色的掩飾下,小心一點的話可以上前去查探,於是便一路小心上前。
如此走了近一千多米,前方竟出現了一片樹林,這樹都是一顆顆巨樹,而敏感的任意也興奮地感覺到了前方有水的波動。任意不禁開口說道:「前面有水,我感覺到了。」
徐若愚聰明地閉嘴不語,這一路上任意憑藉著那敏銳的對水的感覺可是沒少刺激到徐若愚,徐若愚也知道任意所修煉的內功是虛雲勁,掌法也是地榜絕學排雲掌。同時也知道任意還有著另外一門絕學,但心性老實的他,卻也只是羨慕了幾下而已。卻並沒有想過要去學任意的武功,而任意也從來沒有提出過要學他的劍法,但儘管如此,兩人卻毫不保留地將各自武功的說出來,以供兩人研究。如此一來兩人的進步也不是一點兩點,也正因為兩人毫不藏私,所以兩人在武學修為和心境上紮下了堅實的基底,卻是為以後進軍所謂的先天境界埋下了巨大的因。
見徐若愚沒有任何反應,任意卻也覺得不好意思,心想是不是表現的太過頭了,將這傢伙給刺激到了,看來以後要收斂一下了。隨後兩人繼續前行,只不過卻是小心了許多。而憑藉著對水的敏感,任意如願地將徐若愚帶到了一片湖水前。
看到眼前這巨大且又無比美麗的湖,兩人一陣驚喜,但相比而言,任意卻是發自內心的激動。然而兩人卻並沒有直接從巨樹間鑽出跑向湖水,而是因為兩人看到了湖水的另一邊樹木繁茂密集的地方坐著兩個人,而那兩個人正是潘五和秦中泊兩人。
「那兩個傢伙不會準備要在這裡過夜吧。」徐若愚鬱悶地問道,雖然任意喜歡水,但徐若愚對水卻只是限於飲用和洗澡上,並不會向任意這樣對水有著一種他所不能瞭解的喜愛。
「嘿嘿,讓那傢伙住吧,我到是非常希望在這裡過夜,最好呆的越久越好,你沒看這湖又大又清澈,如果不是那兩個傢伙的話,我現在都跑進去洗澡了。」任意興奮地說道。
徐若愚一陣無語,但卻是並沒有反駁。而這時兩人隔地遠遠地看到了秦中泊突然撥出刀來頂在了潘五的脖間,但想是潘五並不害怕,竟和秦中泊有所衝突。這邊任意兩人不明情況,所以只是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見兩人彷彿在說著什麼,兩人到是產生了要過去探察的心思。
任意突然對徐若愚說道:「你傷勢還沒好,你先呆在這裡,我過去看看那邊發生什麼事了。」
徐若愚一愣,見任意神色間非常認真,便開口說道:「好吧,不過不要衝動啊,有什麼事就趕快跑,秦中泊那傢伙應該是一流高手,如果為了九陰白骨爪就把命送了那就不值了。」
任意點頭然後鑽入巨樹林中,開始饒著大湖向另一邊竄去。前竄了數百米,任意見湖邊有著一塊石碑,只見石碑上寫著曲湖兩個字,同時石碑下還寫著平湖兩個小子,想來應該是這湖的本名和別名了。任意沒有理會,而是繼續前行。然而這時徐若愚去卻突然敏銳地感覺到一絲寒光從對面的秦九泊眼中射來,徐若愚身體一冷,仔細觀察秦九泊之時卻見秦九泊卻是已經坐了下來,而潘五似乎也如同沒有發生任何事一般,竟在湖邊躺了下來。
徐若愚腦中有些糊塗,但想到那一閃而過的銳利眼神時,徐若愚卻是不敢確定自己兩人被秦九泊給發現了。
「沒理由啊,難道是有什麼地方露出破綻了嗎。」徐若愚疑惑地想著。
突然,徐若愚臉色一白,抬頭看向天空的鷹王,終是一拍腦袋,向任意追了過去。
而此時躺在湖邊的潘五卻是不解地向秦九泊問道:「你笑的那麼詭異想做什麼,我說過了只要我的傷好了,就一定會把東西拿來給你…」
不想秦九泊卻白了潘五一眼,然後摸著那巨大的虎頭刀說道:「小子,你的江湖經驗太差了,你看看天上是不是有一頭鷹,小心點看,別讓人給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