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境鬼醫 正文 第五百四十一章 心與心的碰撞
    馨上樓沒多久,就在曼英的幫助下很快收拾好了行李院門來。

    兩人放好行李,親切地擁抱了一下,隨後,藍馨把自己用的鋼筆送給了曼英,算是為這次同居和共游的生涯畫上了一個句號。

    藍馨鑽進駕駛室後,坐在了副座上,然後連連向曼英揮手。車輛啟動,慢慢地開出軍營,藍馨這才看到有兩輛警衛車輛一前一後將自己乘坐的車子夾在中間。

    她微微皺了皺眉,便對康寧冷嘲熱諷起來:「真是特權階層,連出行都前呼後擁的!我算是長見識了。」

    「作為我們這個地方的最高領導人之一,出行有人保護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再說了,這是軍隊定下的鐵的紀律,我必須嚴格遵守。另外,我們沒有鳴笛開道,四處擾民,而是靜悄悄地走自己的路,應該很低調了。」

    說到這裡,康寧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倒是聽說你父親每年清明回老家去掃墓的時候,警車鳴笛開道不說,每到一處,各地方那些拍馬屁的官員輪番護送,大獻慇勤,陣容之龐大,警衛之嚴密,令人歎為觀止啊!後來他出事之後,才自覺地收斂了一些。你再想想啊,這軍隊的組建和道路的建設,都是我拿出自己的巨額財富投進去的,沒有花一分錢的民脂民膏,我都這麼低調了還被你損成這樣,換成你父親又會怎麼樣?將心比心啊!」

    藍馨一愣。一句反駁地話語都說不出來。這時,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否對康寧太苛刻了些,於是放低姿態,柔聲說道:

    「我相信你,這也是我佩服你的原因。

    可是。國內的情況你也應該知道,每個地方都是如此,有何辦法?我也知道我父親身上有許多不足的地方,但是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心存怨恨啊!這與你和我父親之間的誤解是兩碼事,我真希望你能客觀一點兒,為人不要那麼狹隘。」

    康寧長歎一聲,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藍馨見狀。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就將自己父親告訴自己地一切從頭到尾向康寧轉述了一遍。

    當說到她父親藍建國悲痛的心情和無辜的現狀時,藍馨傷心得數次掉淚,一路上都殷切地懇求康寧放下仇恨,不要再找她父親的麻煩。

    看到康寧鐵青的臉一言不發。藍馨心如刀絞,不過她沒有停止努力,依舊不停地述說,一直說到中緬邊界歷歷在望,康寧依舊沒有表達自己的態度,不由傷心不已。

    百感交集的康寧。在距離邊防連五百米的地方突然停下了車。

    他放下車窗,對匆匆跳下車探尋情況地阿彪和一群警衛大聲吩咐:「我有事要談,在我車子的百米之內不許任何人靠近。」

    「是!」阿彪大聲回答。

    康寧重新起步,開車拐進了右邊的密林,在一顆三十餘米高形如華蓋的大青樹下緩緩停車熄火。

    他升起車窗四處看了看,見沒人打攪,便轉向藍馨低聲問道:「你哭夠了嗎?哭夠了我們就心平氣和地好好談談。」

    藍馨此刻已經是雙眼紅腫,花容失色。她倔強地抬起頭來,凝視著康寧的雙眼:「好。該說地我都說了,我也想聽聽你的意見,這樣總該公平了吧?」

    康寧搖了搖頭:「公平?要是公平,我現在會在這裡?要是公平,蘭寧城南分局及其邊上那棟價值上億的大樓的年輕業主,就不會被你哥哥生生殺死沉冤未雪!要是公平,那些無錢無勢的市郊居民就不會被人掠奪去祖祖輩輩賴以生活的土地有冤無處申,就不會慘遭毆打致死和上吊自殺!要是公平,殺人者五年前就應該受到法律地嚴厲懲罰。而不是逍遙法外長達五年之久!要是公平,就不會有那麼多怨聲載道對你父親口誅筆伐的市民!要是公平。你父親一手提拔起來的眾多官員,哪來那麼多巨額黑色收入而接連落馬?要是公平,你藍家哪裡來的幾個億的資產?要是公平,四年前你父親就該受到嚴懲,而不是繼續待在高位上,心安理得、厚顏無恥地活下去!」

    藍馨聽了康寧毫不停頓說出的一席話,幾乎是哀泣著大聲申辯:「不!不可能,這一切都是你造謠污蔑,就是因為你用這種子虛烏有的謠言,對我父親瘋狂報復,才形成了如今這樣的局面……」

    「好!那麼先把這些放到一邊。」

    康寧盯著藍馨的眼睛問道:「你摸摸自己地心口告訴我,我是殺害你哥哥的兇手嗎?我幾經生死,萬里逃亡,難道是罪有應得嗎?」

    藍馨難過地連連搖頭:「別這樣好嗎?我父親也承認你是被冤枉的,可迫害你的人不是我父親,而是另有其人啊……天吶……為什麼會這樣啊?」

    康寧看著藍馨梨花帶雨的嬌顏,輕輕搖了搖頭,遞過紙巾安慰道:

    「你也別太難過了,這個世界雖然不公平,但是我始終相信善惡有報的道理。還記得當年我在越南芒街海灘上和你碰面的時候說過的那些話嗎?你當初也是和今天一樣不相信我是被冤枉的。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地話,或者是你不願意去相信,因為這牽涉到你最尊敬的.

    世。你需要冷靜下來慢慢去想,慢慢去等待去發現,相信時間不會很長,你就能瞭解事實地真像。」

    「不!我絕不能讓你再傷害我的父親,絕不!你這心胸狹窄的惡魔……」

    失控的藍馨猛然撲倒在康寧身上,不停地捶打康寧的胸口和肩膀。直到自己精疲力竭,才悲聲哭求:

    「求求你了……你放過我父親好嗎?你年輕,你有錢,你康家有勢力,你自己手下還有那麼多地軍隊……我現在才知道。我父親對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的勢力無處不在,隨隨便便就可以指揮很多人為你賣命!可是你就忍心用你的這些力量,去對付一個晚年喪子、孤苦無助地老人嗎……天吶!你要怎麼樣才放過我的父親啊?難道你讓他自殺才能得到滿足嗎?如果真要一死才能讓你放手,我願意代我父親去死……」

    康寧難過地拍了拍她抽動的肩膀,輕輕替她擦去淚水:「藍馨,別這樣好嗎?我不想讓任何人去死,我只想公理得到昭彰。實你大可不必這樣。只要心平氣和,什麼事都能說清楚的……」

    「你還是不願意原諒我父親,天啊……」

    藍馨突然抬起滿是淚水的臉龐,猛然撕開自己的衣襟,露出豐滿的**和白皙的腰身。嘴裡發出動人心魄地哀號:

    —

    「我拿我的身體來還,這總該行了吧?我認為我一點兒也不比你深愛著的柳逸青差,如果我的身體能讓你的怨恨得到發洩,來吧!你拿去吧……你看看,我地**多麼堅挺白嫩,我的身子還是那麼的聖潔。二十七年來,從來沒讓一個男人摸過,今天我都給你!我全給你好嗎?只要你放過我的父親,我就是做你的奴隸我都願意……」

    康寧一把抱過藍馨,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拔開她臉上沾滿淚水地長髮,嘴裡激動而又愧疚地低呼道:

    「別這樣,藍馨,別這樣!好吧。我答應你!暫時不針對你父親做任何小動作!我現在就答應你,只求你別這樣……」

    「哇——」

    藍馨終於拋開一切,放聲大哭起來。

    她緊緊地摟著康寧的脖子,哭得那麼的傷心和痛快,她豐滿的**緊緊貼在康寧胸口,不斷地顫動著,娟秀的雙肩瑟瑟發抖,顯得無比的激動。她發出呢噥的嗚咽,吟出聲聲感激。最後嬌吼一聲「我恨你啊」,便緊緊吻住了康寧的嘴。用她苦澀的淚水和冰冷地雙唇表達此刻無比複雜的心情。

    康寧只覺得自己心如亂麻,渾身發抖。

    他熱烈地應和著藍馨瘋狂的擁抱和深吻,一手抱緊藍馨,一手不由自主輕輕滑動到藍馨高聳的**上……

    片刻之後,兩個行將失控的躁動軀體,緊緊纏繞,灼熱滾燙,嬌美的藍馨嘴裡的抽泣已經變成無序而期待的低吟,不知何時,她的雙手已經伸進康寧地衣服中,不斷摩挲他健壯熾熱的胸膛,頻頻扭動地嬌軀,慢慢將康寧的慾火點燃。

    就在康寧解開藍馨褲扣的一瞬間,被碰到敏感處的藍馨的一身嬌呼,硬生生地將康寧從即將沉溺的邊沿拖了回來。

    康寧的雙唇猛然離開藍馨嫣紅潤澤的小嘴,停止一切動作,昂天長歎了一聲,好久才低下頭,溫柔地替藍馨整理衣衫:

    「我們不該這樣,雖然我很想要你,但是我不能這麼做,至少在這個時候、這樣的狀態下不行……我聽到了你的心跳,感受到你內心世界的美妙悸動,這就足夠了!來吧,穿上衣服,我們好好聊聊。」

    藍馨這時也清醒了過來,緩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羞澀地低下頭,讓長髮覆蓋住自己漲紅髮亮的俏臉,一聲不發地整理衣衫。

    康寧喘了口粗氣,低聲說道:

    「昨天晚上送你進入女兵營之後,我就連續打了幾個電話,給我父親的電話是我答應他老人家的要求,暫時停止對你父親的報復;打給我大哥的電話是告訴他,我不願再把這個仇恨延續下去了;還有一個電話是打給我手下的弟兄,讓他停止一切報復行動,並私下裡對那些受到你哥哥傷害的人予以資金上的撫恤。本來我打算今天晚上和你好好談談,並告訴你我的決定,只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要離開了。剛才送你回來的路上,你情緒很激動,我只能聽、不能和你爭辯,因為正在修路,非常容易出危險……唉!現在好了,事情解決了,你也可以放心回去了,我也能省下許多精力,專注於這塊土地地建設和發展。」

    藍馨抬起頭。喃喃說道:「謝謝你……」

    康寧搖了搖頭,替她擦去眼角的淚珠:「不用謝我。

    我之所以這麼做,不全是因為我們兩家之間的原因,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我得到內部消息。你父親將很快升副省長了,雖然差不多是平級調動,但也保存了他的臉面,以後如何就得看他自己地造化了。我聽說他負責的是文教衛生那一塊,肯定比不上原來的市長那麼有實權。新任的蘭寧市書記是馬一鳴,如今蘭寧官場一片混亂,人人自危,夠他頭疼一陣子的

    ~港澳、東南亞的幾個華人企業與財系列合作開發意向,如果成功的話,蘭寧的經濟發展很可能就此躍上一個新地台階,成千上萬下崗工人將重新回到自己的崗位上,輕紡、罐頭食品、機械製造和農業加工業將會迎來一個嶄新的發展機遇。因此。如今蘭寧需要的是團結一心,埋頭發展,而不是誠惶誠恐下的人心惶惶,我也不能因為一己之私而損害到萬民地利益,就讓蘭寧有個安靜祥和的發展環境吧。」

    康寧還有原因沒有說出來,那就是藍建國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容易扳倒。根據內部的消息。剛剛經歷換屆改選的高層,非常不願意破壞目前穩定的政治局面,畢竟藍建國是前任大佬一手提拔並看好地,與之相同境遇的還有好幾個省市的高官。這個時候把藍建國打倒,有反攻倒算的嫌疑,很有可能引起多個省市的政局波動。對此,馬一鳴曾打來電話,要求康寧即刻收手,同時。康寧的三叔楊清泉也轉達了高層的意見,建議事情到此告一段落,否則會影響到日後雙方的合作。現在的藍建國對於康寧來說,已經像一隻拔了牙地老虎,特別是一旦藍建國平調為沒有什麼實權的副省長後,對他的心理上的打擊,恐怕比殺了他更難受。

    當然,藍馨不知道這些隱藏的內幕,她驚愕地望著康寧。情不自禁地再次伏倒在康寧的肩上,幽幽地說道:「對不起!我誤解你了……」

    「沒事。沒有誤解,哪來的重新認識?」

    康寧笑了笑,正色道:「你是個堅強的女孩子,有個性,為人也很執著,就是太過於壓抑自己了,這非常不好!想問題方方面面都需要顧及到,千萬別鑽進死胡同去。你回家後好好和你父親談談,也不要非得證明什麼對錯,解開心結就行了。我們生活在這個時代,存在太多的悖論和迷惑,看開點兒吧!我歡迎你有時間再到這裡來採訪或者旅遊,就算是散散心也好。」

    藍馨感激地點了點頭:「其實我預感到你是對地,可我心裡就是不願承認,就像我……我……」

    「就像剛才你動情一樣?」康寧笑著說道。

    「是,我承認剛才我動情了,心情很複雜。」

    藍馨倚在康寧肩上,柔聲歎道:「這麼多年來,追求我的人不少,可我真地很害怕,很多人看上的是我的美貌和家世,我的三次戀愛都在幾乎確定關係的前一刻失敗,外面流傳說我眼高於頂,甚至有人造謠說我是同性戀,我都不在乎,我不知道為什麼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時,就沒有和你在一起的這種令人心動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比微妙,令人激動和難忘,那年在越南芒街的海灘上我就感受到了,讓我久久緬懷……」

    康寧驚訝地問道:「不會吧?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我先聲明啊,我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

    「你討厭!誰愛上你了?臭不要臉!哼!」

    藍馨生氣地給了康寧兩記粉拳,轉而靠在康寧脖子上,低聲說道:「我要走了,我爸爸這個時候最需要家人的關心和愛護,不管他怎麼不好,我始終都是他的女兒。」

    康寧點了點頭:「好吧,我這就送你過去,不過你得從箱子裡找件有扣子的衣服換上,否則這樣出去,滿市場的男人會流鼻血的。」

    藍馨低頭一看,頓時羞愧萬分,只見被扯掉扣子的衣襟大大地敞開著,露出兩半白皙飽滿的**和誘人的深溝。

    她急忙抓住衣襟,害羞地看著康寧轉身從後座上提來皮箱,打開後拿出一件潔白的暗花長袖遞了過來。

    「轉過頭去,不許你看,大色狼!」

    康寧乖乖地轉過頭去,從響動聲中判斷藍馨穿好衣服,便轉過身來,看到合身衣服襯托出的玲瓏嬌軀和清麗顏容,由衷地讚歎道:「很漂亮得體的衣服,不過人更美麗!只是下次可不能一激動就敞開胸懷了,我記得你那動作應該是豪爽的男人才會幹的。」

    藍馨羞澀地笑罵道:「你討厭!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哈哈!我不說就是了。好了,我送你過去吧。」

    「等等……康寧,能再抱我一次嗎?」

    「你確定?」

    「嗯……唔……天吶……吻我一下好嗎?慢慢的,輕輕的,讓我好好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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