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境鬼醫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 挑撥離間
    人各自回到房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老撾方面給越南方提供的房間是兩個套房和四個標准房。考察團長阮英傑毫不客氣地與他的“助手”阿群占用了其中一個套房,其他兩個老家伙則每人一間標准間,剩下的兩個標准房阿琴一間,艾美和阿鳳共用一間,剩下的套房,自然就屬於康寧獨自享受了。

    可是,當艾美沐浴完畢,推開康寧套房虛掩的房門,准備共度良宵時,裡面卻連半個影子都沒有。

    焦急之下,艾美逐個房間尋找起康寧來。

    阮英傑剛和徐娘半老的阿群上床,准備興風作浪一番,就被艾美打擾,無奈之下只好下床穿好衣服,耐著性子出來開門。

    聽到艾美訴說康寧失去蹤影,阮英傑也急了,誰知找到最後,竟然發現康寧就獨自坐在自己房間客廳的沙發上悠閒地看著電視,望向他的眼神裡滿是困惑,氣得阮英傑差點當場呵斥艾美。

    阮英傑走後,康寧走出門口,來到怯生生的看著他的艾美身邊,關心地說道:“你看你啊,累得眼都花了,我一直就在房裡沒離開,怎麼會看不到我呢?這樣吧,今天就不要陪我了,快點兒回房去休息吧!阿鳳給你留門了呢!”

    看著康寧折身回去,“砰”的一聲關上房門,艾美嘴角一扁,知道今晚自己又沒戲了,只好悶悶不樂地回房關上門,對坐在床上看書的阿鳳低聲問道:“鳳,我剛才真的沒有看到阿寧,你知道他是怎麼回到房間去的嗎?”

    一直在專心苦修地阿鳳根本不知道這麼回事。抬頭奇怪地問道:“寧哥和你回來後,不是一直留在他房間裡嗎?我剛才見你沒陪他洗澡,還想幫幫他呢,他說不用了,還讓我早點兒睡,這樣明天上午參觀制藥廠時顯得有精神一些。”

    “是這樣的嗎?”艾美皺著眉頭疑惑地問了一句,隨後搖了搖頭,只好無奈地躺回到床上。可翻來覆去地就是睡不著覺。

    想起康寧那強壯的身體和**的顫栗,艾美只好咬著嘴唇,強迫自己不去想,可總是忍不住要想:他今天晚上怎麼這麼老實?

    康寧真的很老實!此時,他正老老實實地枕著阿琴高聳的**,靜靜傾聽阿琴說起小時候的趣事,還有她喜歡的植物。

    阿琴一邊用白皙地手輕輕梳理康寧飄溢的黑發,一邊含著笑娓娓而談。

    說了很久。她輕輕捧起康寧的頭,讓他翻過身來睡在自己身邊,面對面地問道:“寧,你小時候遇到最調皮的事情是什麼?”

    康寧不好意思地說道:“那件事很難堪的。還是不說了。”

    “不!我要聽!”

    阿琴一把摟住康寧的脖子,**的皎潔身軀緊緊貼在康寧身上,不停地扭動著,不罷不休地再三逼問。

    “好吧,但我說了你可不許笑哦!”

    康寧輕輕親了一下她漂亮的鼻尖,摟著她翻了個身,對柔若無骨趴在自己身上地阿琴講述起來:“那是初二時發生的事情了。我讀書早,當時還不到十三歲,課間上廁所的時候。班上有個同學聽到隔壁的女廁所傳來有力地撒尿聲,就得意洋洋地大聲說道:‘撒尿聲音那麼響,肯定是處女!’,誰知這家伙第二天就被學校給開除了……”

    “為什麼啊?”阿琴不解地問道。

    康寧微微一笑:“因為隔壁撒尿的那個人正是我們的班主任,當時她的兒子都已經五歲了。”

    阿琴哈哈一笑,隨即嬌罵道:“你好壞啊!”

    康寧的雙手撫摸著她豐滿結實的粉臀。緩緩抬起頭,輕輕親吻她嬌媚的丹唇,不一會兒就誘得阿琴氣喘吁吁、春情勃發,情不自禁地在康寧身上不停蠕動起來。

    她那柔柔的小手忍不住悄悄滑下,握住滿滿一把的堅韌,引入已是泛濫成災地芳草叢中,柔韌的細腰微微一挺,發出一聲醉人的嬌哼,全身猛然僵硬,不一會兒。才喘著大氣,全身無力地伏在康寧健壯的身體上一動也不動。

    被阿琴熾熱的小腹內一波又一波奇妙的收縮吮吸地康寧,在一陣陣強烈的刺激下緩緩挺起強健的腰肢,在阿琴**的呻吟聲中,完全沒入她柔潤灼燙的軀體裡,一陣沁入心底的快感,讓阿琴忍不住尖叫起來,隨即如靈蛇般瘋狂扭動……

    朝霞映天,雄雞報曉。

    多少年沒聽到這麼多公雞打鳴的康寧樂了,他睜開眼,看著蜷縮在自己懷中的阿琴,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輕輕撫弄著高坡上的鮮紅蓓蕾。

    悠悠醒來地阿琴頓時全身酥軟,鼻音沉重,終於在靈台上最後一點光芒即將被濃情淹沒之際翻轉身子,跌跌撞撞地下床穿衣,跑到房門口又再快步回頭,如蜻蜓點水般親吻康寧的額頭,隨即快速逃掉。

    聽到房門開啟和關閉的聲音傳來,赤身**的康寧微微一笑,一躍而起,邁開形意拳中的趟泥步進入浴室,舒暢地洗了個熱水澡。

    考察團八人與老撾六名官員齊聚在一樓花園式的庭院裡用過早餐,神采奕奕的徐家偉便及時地出

    家眼前,與大家親切見過禮後,隨即領著眾人乘車趕

    康寧終於看清楚了整個工廠的概貌,心中對弟兄們的成績感到無比驕傲和自豪,那一棟棟整齊高大的鋼架結構的綠色廠房和花園式的廠區,不知凝結了多少兄弟的汗水和艱辛。

    一樓大廳裡,徐家偉那位漂亮的年輕助理,用流利的越語向大家介紹著藥廠的詳情。

    越南人得知這個名叫亞洲兄弟藥業公司的制藥廠,只用了短短四個多月的時間,就完成了從建廠到試產成功,無不為這快捷的速度和整個團隊高效率地創造性工作感到震驚。

    特別是當越南人聽到介紹。說四種獨家生產的藥品已經行銷老撾、泰國、柬埔寨、馬來西亞、印尼和菲律賓等國家,各**隊和跨國公司的訂單已經將生產計劃安排到了明年六月份時,越南人徹底驚呆了。

    隨後,德國和瑞士工程師的介紹,更令越南人嫉妒不已:

    已經投產的一期工程的先進設備,緊緊只是進口一項,就投入了四千萬美元,而正在建設的二期工程投資總額為五千萬美元。再等九十天後。整個制藥企業的月產值將從如今地六百萬美元,提高到一千五百萬美元,再過半年之後,熟練的工人和工程師們渡過磨合期,生產效能將會再度提高百分之三十至百分之三十五左右,這是何等可怕的產值和效率啊。

    參觀完設備先進的三個提煉車間、一個粉劑半成品車間和寬大的包裝車間之後,康寧對一系列精密的設備、自動化程度相當高的蒸餾和烘干車間的流水線贊賞不已。想想看,就連一向要求較為苛求地康寧此刻都生出這樣的由衷感慨。就更別說好大喜功的越南人了。

    康寧禮貌地用流利的英語對身邊陪同地德國工程師由衷贊歎,自豪的工程師不知道康寧本來就是這家工廠的大股東之一,還以為他是越南政府的項目考察組成員,在向康寧詳細介紹各種設備的過程中。還不時忘記推銷自己的產品。

    —

    不過嚴謹的德國人顯然對沒有什麼信義的越南人缺乏足夠的好感,在覺得康寧投緣之後,才慢慢如實地說出自己地感受:

    “聶寧先生,雖然我沒去過你們偉大的越南,但是我有幸接觸過你們到德國訪問的商人和幾個政府官員。我感覺你們國家的商人和政府官員與誠實的老撾人相比,似乎缺少足夠的前瞻性。前不久,你們衛生部一個姓裴地副部長,陪同一個姓黃的中國南方商人到萬象找到我們,向我們咨詢了許多制造設備的具體情況……”

    康寧有些驚訝。打斷了德國人的話:“你是說一個姓黃的商人曾經和越南政府的官員到過萬象,還找你們洽談過業務,那你們達成什麼協議沒有?”

    德國人一時間並沒有聽出康寧話語裡對越南的稱呼有何不妥,實際上康寧如果是越南人,就該稱呼“我們的官員”。他聳了聳肩,搖搖頭道:“非常遺憾。我們沒有達成任何合作的協議。他們非常不友好,不停地在我和我的同事們面前,有意無意地詆毀徐家偉先生地企業和信譽,這讓我們感到非常困惑,事實上,亞洲兄弟藥業公司是個非常誠實守信的企業,徐家偉和范淮東先生都是十分優秀的商人和實業家,這是我們在這裡工作半年多來得出的一致結論,而且我們的競爭對手瑞士人也是如此認為的,所以。我很希望大家能夠客觀地看待問題,不要用這些帶有你們國家思維的東西來影響我們。”

    說到這裡,德國人沖著康寧友善地笑了笑:“你是我遇到的最和善、最博學的越南人,所以我不想對你隱瞞什麼,也很希望將來能與你達成合作的協議。如果我的話冒犯了你和你的國家,並非是我故意的,還請你原諒!”

    心中無比震驚的康寧,神色間卻絲毫沒有變化,依舊保持著和氣的笑容,他親切地道:“非常感謝你,漢斯先生!你的寶貴意見讓我受益良多,如果時常能與你交流,將會是我巨大的榮幸!不過我聽說過這樣一件事情,同樣的設備,甚至比我們現在看到的更老一代的設備,為什麼你們不願意出售給中國方面呢?是否你們歐盟各國也和美國一樣,對中國的技術和設備出口,也實行了嚴格的級別審查和限制?”

    漢斯無奈地搖了搖頭,攤開雙手道:“這種限制對我們西門子公司很糟糕。在同樣的情況下,法國人就能偷偷干,而我們德國卻不行,很令人沮喪。為此,我們公司高層正在與政府進行商討,看看有沒有出口的可能性。你不知道,當我們看到大眾公司在中國取得的巨大成功時,非常的羨慕,但是基於行業的特殊性。我們只能慢慢等待,希望未來前景會明朗一些。”

    康寧點了點頭,隨後以開玩笑地形式低聲問道:“如果東南亞的商人在你們手上采購設備之後再轉賣到中國去,你們會不會感到不高興?”

    漢斯哈哈一笑,自信地道:“雖然有這可能,但實際上可行性並不大,一是因為設備安裝調

    我們,二是設備升級和重要的售後服務少不了我們。都由我們控制著。哪怕一些先進的設備真的到了中國,最終仍然離不開我們的幫助,否則只是廢鐵一堆。哈哈!尊敬的聶寧先生,你很有趣,似乎你對中國比對你的祖國越南更關心,這讓我很難理解。”

    康寧停下腳步,友善地看著漢斯地雙眼,溫和地解釋道:“對不起了。漢斯先生,沒向你說明清楚是我的失誤。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是越南人聘請的藥學專家,就像你提起自己祖國時心中充滿自豪感一樣。我也熱愛我的祖國,關心我的祖國。在此,基於你的友善,我希望能有所回報:私下有個消息向你透露,據我所知,困擾你們歐洲人多年的因皮膚代謝障礙而產生地慢性鱗屑性皮膚病,以及類似的頑固性皮膚疾病,已經在中國的一個權威機構取得了突破,並由數個軍醫院應用於臨床實驗。這一次不同以往。內外兼治的新型生物類注射液和新開發地中藥外用藥膏都能起到良好的療效,但可惜這一成果屬於中國國家保密配方,因此不會有大量的宣傳,更不會有相關學術論文面世。你們西門子是世界著名企業,在醫藥領域也有很高的聲譽,這個消息其中的意義你應該能了解。估計日耳曼民族都知道。千百年來中國人有著知恩圖報的優秀傳統。”

    聽了康寧的話,漢斯激動得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請等等,尊敬的寧先生,你能以上帝地名義保證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康寧鄭重地點點頭:“當然,我以一個真誠的中國人的靈魂向你保證,這是個真實可靠的消息!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具體負責這種藥物地研究機構和研究人員,大都是我的親人和朋友在負責。我希望在不遠的明天,就將成功的消息通知你。並向你提供他們的聯系方式和姓名。”

    “上帝啊!實在太好了!衷心地感謝你聶寧先生,我會懷著期待而激動的心情,等候你的佳音!”

    漢斯激動地緊握康寧的手。康寧對他燦爛一笑,隨即做了個請隨意的手勢,兩人隨即熱烈地邊走邊交談起來。

    這一切全都落入身後五米遠正在參觀儀器設備的阮英傑和阿群眼裡,苦於徐家偉地熱情介紹,兩人沒能聽到康寧和漢斯的對話,因此心裡疑惑不已,看著康寧的背影,他們相視搖頭,深深歎了口氣。

    參觀完畢,眾人在兄弟藥業公司的職工食堂用自助午餐,寬闊整潔、一塵不染的大廳給越南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阮英傑含笑向身邊的徐家偉問道:“你們的工人每天都吃得這麼好嗎?”

    徐家偉扶了扶眼鏡,點點頭道:“是的,每一餐都是六菜兩湯,由大家自由選擇。朗勃拉邦物價不高,每個員工每天只需四十五美分就能吃得很好,而我們支付給員工的最低月工資為六十美元,是當地平均水平的兩倍多一點。按照當地的收入計算,每個員工都可以輕輕松松養活一家三口。因此,我們的員工裡面有大量的大學和職業學院的畢業生,同時我們也與本地的理工學院簽訂了委托培訓合同,員工素質在整個老都是相當高的。”

    阮英傑欽佩地點點頭,再次向徐家偉請求道:

    “徐先生,你們的工廠、設備、技術和產品都是非常優秀的,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對比我們越南的國有制藥企業和新建立的合資企業,我不得不說已經大大落後於你們了。在此請問徐先生,我們能不能向你們訂一些藥品?我說的是供應現貨。”

    徐家偉頗感無奈地微微搖頭:“非常對不起,阮教授,我們實在忙不過來。如果不能滿足訂單任務的話,我們將失信於客戶,這對企業的聲望非常不利。另外,美國在泰國的駐軍采購部正在和我們進行具體細節的商議,估計很快就會形成合同文本,所以我們實在無法滿足你的要求……唉!剛開始的時候,其實我們是第一個向貴國管理機構提出准入申請的,但是至今沒有任何答復,相反准入制度最嚴格的新加坡已經同意了我們的申請。我在越南工作多年,對越南有著深厚的感情,可是……真的挺令人遺憾的,也許二期工程竣工投產之後,我們會積極考慮你的建議。”

    阮英傑心中對無能的衛生部氣憤不已,失望之余,只能寄望於康寧能夠憑借敏銳的觀察破解出秘方了。

    可轉頭看去,在這關鍵的時候,康寧卻在和羞澀美麗的阿琴並肩而坐,低聲交談著,顯得十分專注認真,心裡不由得更加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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