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子的表哥好像對百家樂有著濃厚的興趣。竟然和德子說起了玩百家樂的經驗來了。什麼追反手啊,連跟啊,跳一路啊。說得是頭頭是道。看來是玩理論的行家。在賭博理論要那麼好用。你就不能輸那麼多了,我暗自的想。但是沒敢說。只能順著德子的話題走。
德子說:「表哥,別再玩了。賭錢能有幾個贏錢的啊?我知道你去玩不是為了贏錢,你也不缺錢。但是賭錢這個東西裡面很多說道。」德子的表哥隨口跟了句:「什麼說道?」德子說:「凡是賭都有鬼你知道嗎?賭錢出老千你知道嗎?」看著他表哥好像有點不懂。德子就來了精神。就拿出他準備好的撲克。拆了起來。德子說:「今天我帶老三來。是給你演示一下賭錢如何出千的。讓你知道你的錢是如何輸出去的。」他表哥好像也很有興趣的樣子。我一看,該我場表演了。我就把撲克拿起來,詳細的給他講解了起來……16K。我自己覺得講的是面面俱到。而且邊講解邊演示。正常速度做是什麼效果。然後再分解慢動作做給他看是如何做到的。德子的表哥好像是在看魔術表演一樣,連說:「神奇,真是神奇。」得到他表哥的誇獎,我就更加賣力的演示了起來。一直演示了一個小時多的時間。
但是等我都演示完了以後,德子的表哥竟然說:「你這些好像都是不了檯面的東西?你要說澳門地賭場也這樣做?那我不信。你這些都是魔術。大賭場是不會和我們玩這些不了檯面的下三賴的手段的。」這一句話就把我說得沒詞了。我辛苦的為你做演示沒討到好也就罷了,竟然成下三賴地東西了。我看了一下德子。隨手把撲克扔在這裡桌子。不玩了,愛誰演示誰去演示去。繼續坐一邊抽煙去。我也承認我這些東西是下三賴的手段。也承認拿不到檯面去,但是就是這些下三賴的手段讓多少人傾家蕩產。就是這些下三賴的手段讓多少人妻離子散。就是這些下三賴地手段讓多少人背井離鄉。
德子一看我的現場講解好像沒有效果。就急了。但是德子也說不出澳門的賭場的不是之處來,他就和他表哥說賭場的遊戲規則。因為那規則是經過無數次驗算出來的,無論你如何賭。優勢永遠在賭場一方。這些遊戲規則就覺得了賭場永遠是贏家。一直以來都是賭客們出錢建設了澳門。但是德子的表哥根本聽不進去。他只對百家樂什麼時候抓連莊連閒,什麼時候抓跳有興趣。好像說起了百家樂。又把他帶回了賭場一樣。馬豪氣萬丈了起來。
他神采飛揚的給我和德子說起了他在澳門賭場拚殺的過程。講他如何的神勇看準了一把押了100萬去。那一把如何經過艱苦地補牌贏了100萬。講他如何的英明……1。如何的連贏4手。說的是吐沫星子直崩。講到興頭的時候連連揮手。連煙灰都跟著飛揚起來了。看他那指點江山的樣子,我心裡在想:那麼厲害怎麼輸了那麼多錢?看把你給能的。但是我只是悄悄自己在想想而已。沒敢說出來。
德子也是我一樣的表情。裝作感興趣的聽著。估計他聽地時候比我壓抑。比我還難受。我都想奪門而逃了。但是礙於德子的面子。沒好意思這樣做。要不是德子,我早開門走人了。去那裡也比和你一個神經一起說話強。何況這個神經正在講述自己的「風光」。為了德子。我繼續忍。姑且裝做很膜拜的樣子聽著。看德子如何勸了。
德子幾次想打斷他。但是都沒有成功。德子後來終於把我的心裡話說了出來,德子說:「別說了,你那麼厲害怎麼都輸了?」好像這個時候德子的表哥好像才反應過來自己自己是從澳門賭輸了回來的,表情開始變的懊悔起來。他連連的拍著沙發,很後悔地說:「哎提了。開始贏了不少。但是沒守住勝利的成果。教訓啊。下一次要是再贏了,我一定能守著了。」看來他還想下一次去贏的好事呢。
德子一聽就急了。問他:「下一次?你還想去玩啊?」德子的表哥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我就是說說,再不玩了。打死也不玩了。」德子可找到了說話的機會。他看我的這些表演都不能說服他。他就想通過他們玩麻將地那些人入手去說服他表哥。奈何我們沒有抓到他們玩麻將時候真正地一些東西,只是能區分出萬並條。好像說服力也不是很大。所以無論德子如何去說,也沒有說服他的表哥。德子最後都有點無奈了。德子看實在也說不服他了。就提出以後如果他們玩麻將地話讓我去看個熱鬧。但是無論怎麼說,他表哥也不答應。按照他的話說:我們都是小範圍的玩玩。叫一些社會人去,好像不好看。裡外還是把我定格在社會人。還是沒把我當成朋什麼的。我繼續忍。我裝啞巴不說話。
德子看這個也說不動他。就故意把話題岔開。因為德子知道他表哥還去周邊一些賭場去玩,所以德子也極力的想攛掇他如果還去周邊的賭場玩的時候才著我倆去。畢竟想叫他不去好像是不現實的,按照德子的想法,帶我倆去。可以幫他看看賭場裡一些貓膩,最好能揭穿,那樣好像能有說服力。能讓他知道深淺,以後不再去賭錢。可是德子的表哥好像把意思給聽擰了。他以為德子是叫他帶我去。通過我這些出千的方式幫他出千贏錢。他有點反感似的看了我一眼。說德子:「你沒事別武武咋咋的,你成天想什麼呢?我們去玩的地方那裡能隨便帶社會一些不三不四的社會人去?你把我當什麼了?我怎麼發現你小德最近有點隔路。我他去出老千兒?那叫人發現了,我還做不做人了?你能幫我合計點正經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