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到了那家大酒店的時候他倆已經在那沙發等著我了。我找個角落把5萬元遞給了小刑。讓他倆先去。隨後我也進了哪個房間。到現在我還得讚揚小刑的表演能力。我倆合作了不到一星期。他就把本錢都抓了回來。而且我也得了很多。大概玩了半個多月。那些搗鬼的人都消失了。於是小刑就退出了這個局。專心的置辦結婚的事。小夫妻倆對我是謝了又謝。搞得我很不好意思。因為從當時的角度來說我只是利用了他倆。結婚那天偏要我做主婚人。怎麼都拒絕不了。這樣我們就成了朋。而且從那以後小刑再也沒有賭過。
01年的時候。小刑就不出海了。他想下來開個小公司。主要是幫一些靠港口的船舶辦理報關的報檢的手續。為一些船員提供換證服務。當時我倆已經成為好朋了。經常沒事就在一起。
他跟我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我是很支持他的,雖然我多那些業務啥也不懂。為了表示支持他,我也出了15萬元入了個股。當時就是朋之間的信任。沒有簽任何的協議。我完全的信任他。公司以後壯大了的時候他非要和我做個完整的入股協議。這個是後話了。這樣經過小刑的努力。一家小公司很快就開業了。因為我入了股份。給我留了個辦公桌子。給我印製了一份名片。面頭銜是:經理第一次小刑把幾合名片遞給我的時候。晚我回家翻看了很久。公司從開業我就沒正經的去過。更別說去辦公了。
這樣我就算是有了個身份。雖然我啥業務也不會。也從來沒去做過。但是我遇到朋都喜歡拿出名片來發。
01年的時候我基本是買了房子解決了戶口的問題。按照哪個城市的規定買新房子超過多少數額可以解決戶口問題。成了一個城裡人。去學了車票。也買了個二手成新的車整天開著。儼然成為了一個小鑽石王老五。
那時候的我基本沒啥局可以玩了。很多人都不喜歡和我玩。人們也都很精了。不認識的人基本是沒機會去玩的。我基本都是幫朋看局。所以幫朋看局就是,他租個酒店房間,拉一群人來賭,由他來抽頭。我呢就是去看熱鬧,防止別人來出老千。偶爾別的地方朋介紹我去賭場幫著抓抓老千。雖然基本不參與賭博了,但是收入也很多。不比自己出千去抓凱子少。
沒事的時候也被小刑拉出去應酬,不去不行,墨跡得受不了.主要是他的一些業務合作夥伴,或者是他宴請一些機關的工作人員。聽著他們互相講著業務的一些事。每次小刑都鄭重的和大家介紹:「這個是我們公司的副總,老三。」
我也做做樣子拿出名片派幾張,也接受他們遞過來的名片.
在一次小刑宴請的飯局,認識了一個邊防檢查站的朋.因為小刑公司的業務主要是和海關,邊防,檢疫,港監,海事等一些部門打交道.
所以小刑經常的宴請他們.這個朋叫呂哥.算是一個中層幹部.一個科長.認識久了也來往.經常一起出去玩.他是一個很有人緣的一個大哥.
接觸久了.就成了朋.他這個人好打麻將.最早他告訴我,自己取個名字叫:月月輸.就是衛生巾的一個品牌名字.
互相熟識了什麼玩笑也都開.一到休息的時候他就去玩麻將.他們的麻將圈子很小,外人一般是參加不進來的.有一個我無聊.就給他掛電話.想晚一起去玩,當時我想接觸他是為了小刑好,因為小刑很多業務要經過他手.那時候小刑基本都分我紅利.記得第一次拿到紅利的時候我激動了很久.第一次自己賺到了牽,那筆錢被我格外開了個帳戶存了起來.意義不一般.
給他掛電話的時候那是個大禮拜.大概4點多.應該是02年好像.夏季.4點鐘天還是很亮的,他說好,叫我去一個地方找他,他正在打麻將.我就開著車去了.去了那地方應該是一個招待所的小麻將室,那時候還沒那麼高級,自動麻將桌子.
都是手碼牌.我去了就在邊看熱鬧,他們玩的是10-20-50元的小局.點背了也能輸1000多.去的時候他們正在玩,呂哥給我介紹了一下.一個是他的戰,是消防隊的.那倆個一個是稅務局的.一個是個醫生.他們玩的是窮胡.這樣的局我是肯定不會去玩的,主要是怕睡到桌子去.
看了一會熱鬧.可能我是老千嘛,對大家的打法比較敏感.我感覺呂哥和他戰應該是凱子.那醫生和稅務局的小子應該是在對暗號.看了一會我就確定了是這樣的一回事.看來出老千這個東西
也並不是咱們這些社會層人的專利.我有點想笑的感覺.
但是看是一回事.我是絕對不能去說破的.簡單的看了四圈我就知道他倆是如何遞的暗號.那時候的我對一些倆家之間遞暗號是破儀得相當的快了.但是我沒去說破.當做啥也不知道.終於他們散了.呂哥輸了2000多的樣子,他那戰也輸了1000多.走的時候呂哥非要拽那三個人一起去吃飯.
但是那稅務局的小子說有安排了.那醫生和他一起去.就這樣我開車拉著呂哥和他戰一起走了.我們先找了一家海鮮飯店.點了菜.等菜的功夫.我有意的問呂哥:「一共輸了多少?」呂哥說:「大概不到戰也輸了一萬元.我說:「你咋天天輸啊?從來沒贏過?」
他自嘲的說:「月月舒嘛.」我正在核計是該和他說明白還是不該的時候,他的戰說:「天天輸,我怎麼覺得不太對呢?」我問他:「那裡不對?」他也說不出.他說:「那醫生點也太興了,幾乎次次贏錢.」我就順著他的話說:「他倆有點玩意.」呂哥當時就表示不信.說:「不能.」任我怎麼說他都擺手說堅決不信.按照他的說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那時候我和呂哥的關係我覺得還可以了.我就直接和他說:「你倆被人家搞了.」他還是不信.看他搖頭的樣子我當時就想拿起酒瓶子照他腦袋砸一下.我就詳細和他說:「他倆暗號是手扶麻將的時候.食指扶在邊自己那疊牌最外邊的時候是147.第2棵的是25.第3棵是369.第4棵是中發白.第5棵是風牌.這個是右手.左手是把寶報給沒聽的一方.」因為他們玩的是帶沖寶的.沖寶就是萬一你胡的那張牌和隨即拿出來當寶的那張牌一樣,就可以直接胡牌.而且要加翻。寶這個東西沒聽牌以前是不可以看的.所以把寶報沒聽那家是很有必要的。比方你已經知道寶是幾了,而且你家還有這樣順起來的一手牌裡有這個寶牌。你就不不聽去看寶,一直到最後自己糊牌了但是別推牌,把那張寶的牌打出去。然後喊聽。窮糊的玩法是聽了必須喊出來。喊完以後不可以換牌聽,抓什麼打什麼。喊聽以後下把論到你了你就可以看寶了,正好是你要糊的那一張,就直接糊牌了,可以翻很多翻,俗稱:沖寶了。
他聽著可能有了點興趣.就要我說詳細點.我們邊吃我邊和他解釋.摸自己手裡第一張牌是147具體分出來是摸去不動是1來回的摸是4.手指頭輕點是7.具體在第2個牌25也是這樣區別的.369也是,只是在摸自己手裡右邊第3棵牌的位置而已.
萬並條的區分也很簡單.出牌的時候把牌一扣.代表自己要開始要牌了,提醒對家注意.出牌的時候把出的那張牌放在牌堆裡萬字面就是要條.放在牌堆裡條字面就是要並,
放在牌堆裡並字面就是要萬字.中發白在第自己手裡右邊第4張牌.就不用提示了,直接把要打的牌丟進去就可以了.風也一樣.想來這個是他倆之間自己琢磨出來的東西.相對的簡單了點,但是我可以一眼就根據他要胡的牌面破儀出來.說完了看呂哥似信不信的神色.我也沒多去說.讓他自己下次和他們玩的時候自己觀察去.
當天吃完飯就一起去洗澡.完了分別給他倆送回家.這個事在我腦海裡就過去了,畢竟這個事我我沒多大關係.看他和自己不錯,提醒到了就行了.
後來大概過了倆個星期.呂哥給我掛電話.說請我吃飯.我就去了,那戰也在.他說:「確實是我說的一樣,那倆個人是作弊了.當場就和他倆點破了.他倆雖然沒承認,但是也把錢退了回來.」這個過程他倆和我好頓說.說呂哥看中了那把的暗號,知道那醫生要胡6並.呂哥家一個5一個6一對.就把6直接扔到了那醫生面前開玩笑的說:你胡得了.
那醫生也沒客氣,當場就把牌推了胡了.呂哥就把自己的牌也推了說讓大家看自己為什麼出的6並.因為按照打法.窮胡必須是每門都要有.56並帶一對並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打出6並的.但是呂哥打出來還給送到了門口.說明自己知道了才這樣打的.當時的場景我沒見到.聽他倆說我樂得夠戧.最後是他倆死活沒承認,也把錢都退了回來.
呂哥也沒去計較太多.主要怕傳出去影響不好.畢竟他的工作性質在那裡.按照呂哥的說法:「以後斷絕交往就是了.」